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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by公子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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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可就?倒霉了!”
楚穗穗大倒苦水,说?起自?己多幸福美满,老天爷多么爱耍着她玩,不经意将大部?分?的信息透露出?来,她犹豫了下,还是隐去了自?己的顶流未婚夫。英夜弦漫不经心听?着,附和着,又得她问,“不过,你跟那恶女人有什么仇啊?她也杀过你吗?”
英夜弦想起那一场诗篇般的私奔,那写不出?名字的鲜红,她亲手杀死了他心中那一头白雪小花胸的金背鸟。
他阴暗勾了勾唇。
我的主,你想的到吗?你的恶犬,与魔鬼做了交易,从?炼狱里爬回来找你玩耍了,真希望您还能翘起那一尾蓬松松的、血淋淋的毛翎,恭贺我的回归。
楚穗穗又拍了拍自?己的心口,“你放心,你帮我这?一次,我一定会报答你,等困住了那恶女人,我让你手刃仇人!”
她回去现代,到底没?沾过血,让她杀人还怪别扭的!
英夜弦就?笑,沙嗓似刮了蜜,“那就?多谢神女殿下了,我定会将她好好折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总不能一辈子都在那烈马小/□□当个孬种吧?
他指腹摩挲过自?己这?张脸,她不是喜欢哥哥吗?
那他就?给她哥哥!
认出?一次没?关系,他聪明,会琢磨,又能忍痛,演技总会长进的,到时候不光是模样,他的行事,性情,实?力,地位,也会逐渐趋同于那仰山雪神主,他会慢慢蚕食掉她的敏感与多疑,直至赝品彻底取代真品。
唯一遗憾的是,他这?一具身体虽然相似的纤瘦,因为没?见?过真品,倒是不好仿造,留下的还是他的尺度,她就?是因为这?个把他认出?来吧?
可她竟没?拒绝,还帮了他。
想到昨夜的情海无边,她那桃腮小檀口里浸满他的痕迹,英夜弦口鼻呼出?的热息也滚烫了些?,隐约还闻到那一股甜腻的蜜供香气。但他转念一想,她连一个不明不白的家伙都能受用,岂不是说?其他的,长得俊的,也能被她收入红帐?
他神色陡然阴郁酷寒,得想个方法,废了她那泛滥动情的六欲天功!
楚穗穗忽觉周身冰寒,抬头一看,那半张清新隽永的脸唇,落下一道狭长昏暗的阴影,像是某种吞噬的陷阱,无端叫她生畏。
“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她不自?觉征求他的意见?。
英夜弦道,“你是返天神女,又有这?创世根基的返天珠,如今他们都在你的小界,神女观内,牵系了你的香火,就?是你的信徒,只要你想,就?能让他们灰飞烟灭,你说?你怎么办?”
这?是,这?是要她黄袍加身,直接登基的意思吗?
楚穗穗不禁咽了口唾沫,她刚穿回来,本不该贸然行事的,但那恶姬实?在是欺人太甚,上来就?唆使她的男人来杀她,楚穗穗自?是忍不得这?一口恶气。而她的底气不仅来自?返天珠,更来自?对自?己运道的自?信!
尝试失败了也没?关系,她还有第五次穿越!
于是,阴萝跟那狗东西交手还不到六息,就?听?见?一道软绵坚定的女嗓从?天而落。
“我乃二十万年前,创立初代神女真道,封印情天禁的返天神女,楚穗穗!”
楚穗穗恢复了元气,声?音都足了起来,她从?返天珠里翻找出?一套别出?心裁的西方圣女服饰,还给自?己编了一个桂叶花冠,显得清新又富有亲和力,“先前诸位难辨我真假,对我无礼,可以理解。”
但她也知道什么叫做恩威并施,“如今你们入我庙观,得我供奉,领悟真道,还质疑吗?”
阴萝心道,这?神女架子摆得倒是比我姑奶奶还足呢。
她低头俯瞰脚下的一片神女庙观,三千座的灵祝之门开启之后,从?中走出?六界尊者,他们身上或多或少沾染了一些?神女的业力。
楚穗穗同样信心大增,拔高声?嗓,“入我神女真门,得享无上功业!”
“哧。”
从?第一座灵祝之门发出?的笑声?,楚穗穗立即去看,厌恶皱眉,果然是那恶姬,就?爱不知消停,本性难改!
她暗暗地想,我可不要这?种刺头做信徒。
阴萝的软鞭还缠着容雪诗那一尾扇骨,双方周边涌动着银砾雷火,显然是都动了杀意,她朝着他抛了一句,“看来今日不宜杀夫,要不你先忍忍?”
容雪诗:“……”
说?得好像今日不宜宰鱼似的。
他叹息一声?,“天时地利人和,哥哥我为今日证道可是做了周全准备,你说?我忍就?忍?”
“你对却祸忍得住吗?你连假却祸都忍不住,为什么要哥哥忍呢?”
“妹妹,不要太过分?了。”
这?狗东西的双瞳远看是雾濛濛的,仿佛永远都驻了一池春日溪水,说?的话更是软绵绵的,情意无限,但一听?是绝对能毒死人的。
阴萝:“……”
这?就?是小嘴叭叭,伤害多多吗。
狗东西是非要在她小哥面前一遍又一遍提那假货吗?是生怕她不够给郑夙掼死吗?
阴萝软鞭一甩,勾住这?男狐狸精的纤腰,将他拖到面前来,她张唇一吻,容雪诗早就?防着这?祖宗的套路,唰的一声?抖开了扇翎,教这?一吻落空,他眼?尾褶起笑意,“想如法炮制,让他们来对付我?”
阴萝也哼笑,“怎么会呢,你可是我龙崽崽的爹呢,人家可舍不得你受半分?皮肉之苦,只是想同你吻别一番嘛。”
容雪诗:“?”
这?祖宗疯了?你知道你哥会疯吗?
只在一瞬之间,那失魂的神主就?挣脱了封神陵,剑芒似一束白花,曳上了他的脖颈,是不容置疑的口吻,“你死,我来抚养。”
容雪诗:“……”我就?知道。
唰!唰!唰!
很快,又是破空之声?,还异口同声?。
“你死!我来抚养!”
容雪诗:“……”真是毫无意外的围攻呢。
而那罪魁祸首呢,则是拔起一座泽海神国,脚踝的金宫剑环也好似九轮残月,坠在她那一尾飞燕紫裙里。
小武域王谢灵吟看得失神。
阴萝跃上天穹,与这?返天神女楚穗穗隔着一条玉带,遥遥相望,她再度嗤笑,“蠢货,你胆子不小,竟还敢回来?仗着几分?运道,就?敢褫夺我的诸天万界?你的供奉者都被我杀光了,到底是谁给你的底气啊?”
楚穗穗顿时感到了一股无形的压力,是那种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上位者味道,她顿时不服气,都是女的,谁又比谁高贵呢?
“我二十万年前,你还未出?生呢!”楚穗穗腰杆又挺直了,“你当唤我一声?尊者前辈!”
她托起返天珠,“唯有此珠,方可创世,你确定要跟我对着干吗?”
她料想这?些?小土著们是会投鼠忌器的,却不料,她迎来的是一场淋漓酣畅的嘲笑。
“哈哈好一个穿越者!好一个神女假货!你以为创世返天珠在你手,我就?奈何不了你这?个异界之魂了?你什么稀烂玩意儿,也配主宰我界创世?!”
阴萝蓦地击掌,缠臂金被她撞得啷啷作响,眼?尾拔起森寒的血筋。
“圣族煌煌,奉游太漠,天仪倾覆,诸厄万生!灭世神国——解禁!!!”
她白发迅速延绵直落,淹没?了脚踝金环,诸天尊者只见?那一座灭世神国挟着震天捍地的威势,从?死水蛰伏而起,蹲踞苍天灵阙,那一具玉白冰寒的鳞身棘脊延绵万丈高远,上登金阙,下瞰昆仑!
鼎国四海无风起浪,而雨雷电火只在刹那之间,覆盖诸天万域!
“六界诸位,不管是人是鬼是佛是魔,你们好好听?着——”
“我界凌然大道,只为长生永夜,却因这?异界者的频繁入侵,救赎,献祭,舍生,媚宠,强者意志软烂溃败已久,今日当碎了这?软弱无能的返天珠,杀了这?满嘴废话的神女,剜去腐肉,重获新生!”
阴萝指下一锋洁白骨剑,死气浓烈。
“谁袖手旁观,谁又暗中相助,便是与我郑阴萝为敌!我必恨之!杀之!饮之!祭我杀道永昌不败!”
没?有创世天珠又怎样?天道崩塌又如何?
我来挽狂澜,我来扶天颓,我来做这?一界世的无上之主!

创天珠?
那?的确重要, 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窥道之器, 可你也不看看, 这来的都是先天元祖,各界高?尊,更有郑阴萝这个霸道暴烈的小姑奶奶在虎视眈眈, 他们岂能讨得了多少好?之所以聚在一处, 是想着?有没有捡漏的时机。
万一就叫他们瞎猫撞耗子,就给碰上了呢?
但真要为这还没到手的好?处, 为这看着?不太中?用的神女, 跟这姑奶奶争锋相?对,惹了她的厌恶,他们同样是不愿意的!
楚穗穗则是没想到, 这十?拿九稳的事?情, 成全的竟然是恶姬的风头!
不是,这二十?万年后, 六界众生怎么变得这么孬了?
小武域王谢灵吟喉头微动,有些哑涩。
郑阴萝今辰一千八百年岁,放在一群万年元会?的先天老?祖当中?, 幼弱软嫩得就像一头趴在碗沿喝奶的小狸奴, 屁股的绒绒毛花色还没长全, 可偏偏她从幼时起就能?从老?祖的碗中?虎口夺食, 更在年岁正当时, 声威煊赫诸天大界。
原先他以为,她占的是出?身的捷径, 运道的捷径,以及神主兄长的捷径,可他此刻才发现,她能?凌驾于众天之骄子?之上是有绝对理由的。
他这么想着?,眼头又不自觉路过她那?一尾紫燕纷飞的裙摆,心头痒痒欲动。
人族少年这一丝情思异状没逃得过六界情敌们的敏锐眼力。
练星含对大母魔碑恨恨宣泄道,‘我就知!我就知!只要教那?该死的家伙碰一碰!就没人能?逃得脱她!元幼平真该死!就该把她那?小龙尾泡了做酒,省得她日日招惹这些泛滥的蠢货!’
大母魔碑很是无语。
你还好?意思说别人?你被她碰到不也都软成一碗牛乳了啊?
还是甜滋滋水呲呲的那?种。
这小子?日日发疯,大母魔碑修身养性的功夫再?强,都被它泼得敏感暴躁,当即不阴不阳回了一句:‘那?小龙尾泡酒了,你还怎么生?怎么父凭女贵啊?’
岂料这小子?更疯了:‘不能?生最好?!我不能?生!他们也休想生!元幼平没有庞大的阴元,他们定然无法被满足,会?离她而去!到那?时,只有我站在她的身边,安慰她,亲吻她,舔她的脚趾头,对她不离不弃!她迟早有一日也能?舔我!’
大母魔碑:‘……’
说实话,我觉得不会?。
而且,其他人应该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诸位——”
大母魔碑又听得那?诸天祖宗道,“这诸天,非我一人之诸天,这大界,也非我一人之大界,你们是不是也该出?点力气?呢?”
姑奶奶嘴毒起来是从不肯放过任何生灵的。
“总不能?人家在外头卖力得要生要死的,你们这一张嘴儿只会?在高?床软枕上喘一喘气?罢?要是诸天万界真是烂到无可救药,本君可就不陪你们这些水咣咣的小坑货玩儿了,我先回家找哥哥喘去,醉生梦死,能?快活一阵是一阵哩!”
诸尊:“……”
真是骂得又荤又毒,很有极乐小教主的气?场。
郑夙似是听见,侧耳荡起一枚墨牌,意味不明地轻嗯了一声。
他们:“……”
我的神主天尊!您就快别助长这股邪风了!
极皇大宫等众臣飞快传音,请示大母魔碑。
‘我等是否应郑小教主之诺?碎了那?天珠,围剿那?返天神女?’
泣露大皇如?今是愈发神鬼莫测了,它要么是在魔碑前扭曲成小疯子?,要么就是阴沉冷漠扎小人,诅咒那?姑奶奶身边出?现的每一只雌雄,而其余的大部分时辰都在破禁,破法,破道,几乎是以一种不死不休的癫狂直追元祖级别的境界。
小皇练银砂还想追一追他哥的境界,日夜熬肝,信心满满,后来发现死活追不上,又是震惊,又是委屈,他怎么能?连一个元幼平的爱脑都追不上呢?
这不公道!
大魔祭祀听见魔碑冷哼一声。
‘不应诺又能?如?何?你们还敢跟郑阴萝翻脸吗?我如?今的魔宫,倒是快成了天阙的小后院,不,是月子?房!’
大魔祭祀不敢吭声。
这一方母碑原先未入世前,多么的阴森诡异,多么的魅惑人心,他们都不敢与祂过多传音,生怕被祂夺了魔心魂魄,结果被他们大皇求女嚎了整整一千多年,疲惫暴躁得就像是被儿子?回娘家哭诉了多日的老?母亲,为了儿子?的恩宠,还不得不强压着?怒火斟酌着?儿子?妻君的脸色。
……就很惨。
魔世这边也死心了,应就应吧,反正也不是第一回被这姑奶奶当长枪来使了,只要郑阴萝还当世时,只要泣露大皇还是魔世首君,只要银砂小皇干不掉他哥——
他们魔宫就不可能?越过那?神世天阙,称这六界执掌!
郑阴萝是离了九重天,可神主仍踞其上,并且执守甚严,这俩做兄妹时就是一等的城府掌控,一个在明面狩猎诸天,一个在暗处做诸天法则庇佑,谁知道这情况是不是又反过来了呢?
他们若能?猜透这俩尊神祇的心思,大皇也不至于现在还追在郑阴萝的屁股后头,连个名分都捞不着?!
……不行,不能?想了,他们都觉得自己老?惨了,像是那?种不得宠侍君的婢子?侍从,跟着?主人吃残羹剩饭!
不仅魔世这般想,其余诸世也这么想。
哪怕这姑奶奶离了九重天,但九天神族见了她,哪个不得恭敬叫一声教主陛下?
很奇怪的称呼,却恰恰证明了姑奶奶对天阙的掌控,那?种深入骨髓的尊威,有时千年万年都难以消除!
极皇大宫第一声应诺,“好?让教主得知,我等魔世为了六界苍生,最是能?卖力的!”
咱也不说了,咱这么卖力都是为了上头,不管是教主夫人,还是天阙尊后,总得给我们大皇留个位置吧?
魔世很有诚意,经过母碑同意后,魔相?们联手献出?了烟夜十?八重楼,楚穗穗一个猝不及防,就被无边的烟夜覆盖,手中?的返天珠入了混沌,竟然脱手开?来,她急忙大喊,“回来!回来!”
但她被冥世的第二宫截住了。
这第二宫的少皇长身玉立,金冠玉带,嗓音也是清雅圆润如?玉珠,“对不住了,神女殿下。”
不是那?仙朝的大皇子?李长治又是谁?
楚穗穗对温柔美男完全没有抵抗力,原本恼怒的质问也变成了软软的责怪,“那?是我的!你们怎么能?抢我的东西?!”
第二少皇也温润含笑,“你有所不知,这郑阴萝最是霸道,她要的,不管是抢,是夺,是死,从来只有得到的道理。”
楚穗穗又是心头一梗。
而在阴萝这边——
“灭世神国,极耗精血,收拾一个凡世神女,用不着?,让他们打去。”
出?声的却是那?黑心小兔牙,不知何时这少年天尊缓步来到她身边,指头压着?了她颊边的笑涡。
“是不爱笑了?这里都不深了。”
大约是从那?神女观出?来,阴萝猜他也遭遇了一回新娘的供奉,凤凰小长君那?两粒黑银瞳丸还泛着?粼粼水波呢,兔儿似的柔软唇也蒸熟了红泥。
有了极皇大宫以及诸世的出?手,阴萝反而闲了,“你拢共没摸我几遍,怎知我这深不深?”
凤阙小长君长了一张圆润光洁的嫩脸,笑起来天真又软绵,却是诸凤凰里最黑心的,“小六知道的,我们做哥哥,自然也知道了。”
阴萝:“……”
好?像莫名其妙就被掼了一顿!
她撇嘴,“要我说,你们凤凰族就是太迂腐古板了,同心感应又如?何?遇到喜欢的,当取则取。”
凤阙小长君歪脸滑了她一眼,眸中?闪烁着?奇异的神采,从那?红袖里取出?一块暗红色的合桃糕,也不捏碎,整块喂她,动作是很娴熟的。阴萝被这群哥哥投喂惯了,顺嘴就叼了起来,尽管她不爱吃这种料多扎实的甜糕。
而阴萝的关注大半都在返天珠上,它倒是聪明,知道现在的主人护不住它,反而朝着?那?替身郑夙冲去!
替身郑夙又引领着?天珠,欲要重新回到楚穗穗的身边!
她收拾这返天珠跟楚穗穗易如?反掌,但六界四方更需要这场重生!
净被替身搅合了!
阴萝已经不耐烦进入进入另一个造界了,她还以为返天珠有什么手段对付她呢,她防备了半天,竟只是等来了一群新郎,吃得还怪好?的,当然她可是一条有上进心的龙龙,轻易不会?被美色迷惑!
她就这样叼着?小合桃糕,双足开?着?一卷神梦大禁录,将替身郑夙拦在身前。
对方还顿了顿,竟笑了,很柔细的语气?,“小哥得赶趟,你让让好?不好??晚上小哥再?同你顽。”
阴萝扬手,重重刮落一掌。
“——砰!当啷!!!”
那?暴烈的掌劲刮得那?半张脸都浮了起来,不自觉偏了偏重心,露出?半边肩颈,颈侧原本被束得端庄洁净,陡然散落下一绺水墨发,再?被那?芋紫色的咬痕衬着?,就有了无尽的暧昧。
而坠在后头的元君们神情不变,但眼神都轻微诡异起来。
《替身兄长一夜醉爱》是吧?
他们懂。
阴萝掐住他的颈肉,眉眼萦绕着?一丝阴戾。
‘谁跟你顽?你以为我界是什么?是你们的掌中?玩物,随意被你们拿来直播,游戏,搅乱的吗?愉悦你们一番后,再?给我们留个小粪场子?让我们捏着?鼻子?收拾?你们以为你们是什么啊?掌管有趣的救世主吗?‘
‘我不管你是怎样起死回生,也不管你是怎样对我恨之入骨,在这件事?,你再?插手,就不是挨我一掌那?么轻易了!‘
替身郑夙没出?声,但返天珠被阴萝这一下狠劲儿吓得哆嗦,也觉得这庇佑者摇摇欲坠,嗖的一下就蹿了出?去。
“还不快追?”阴萝冲那?些元君暴喝,“通通不要留手,耗死它!!!”
她这么一张嘴,合桃糕就掉下来,替身郑夙眼疾手快捞了起来,这暗红夹黑的小糕被她吃了一小块,留下浅浅的牙印。
小魔星见他还乖顺,没有强行召回返天珠,随手就捏起来,塞他嘴里,脸儿也变得极快,扶着?他的痛处,一副自己真该死的样子?,“还痛不痛?都怪你不懂事?啦,怎么能?触碰人家的底线呢!给你呼呼,不疼不疼。”
她说得呼呼,便又是吻了吻他那?茸茸烂烂的脸颊。
阴萝从没扇过郑夙的脸,所以替身这一副备受凌辱、易碎要碎的模样让她莫名躁动。
她指头抵着?那?块小合桃糕,也不让他咬碎来咽,整一块儿野蛮抵进喉咙,惹得他痛苦呜咽两声,蠕动之际,又将那?糕推了出?去,声儿都哑了。
“这么大块,吞不下去。”
阴萝冷笑,“那?我界浮罗九万,你就吞得下去?”
英夜弦没说话,跟祖宗是没有任何道理可讲的。
他只得让唇舌渗出?更多的唾沫,费劲淹了那?块糕,等它软了,松散开?了,才能?如?她所愿,整块吞掉,薄薄的清冷感都好?似溺死在了唇舌缠磨间。
而姑奶奶怀疑他是故意的,吃块糕还能?发出?这种勾魂夺魄的声音!
他们这边还在为一块碎桃仁糕而心怀鬼胎,那?边的楚穗穗早已身陷险境,她抱着?天珠冲过来,大喊着?朋友救命。
然后就看见这位穿越朋友,口中?被那?恶姬别了指,身腰都绷紧的,似一把颤颤的弓。
她:???
她气?急败坏,捏着?返天珠,“你们是一伙儿的?专是来骗我?好?好?好?,大家都不玩了,要死一起死!”
阴萝的目光当即凌厉劈去,快了众尊一步握住返天珠,与此同时,另一只骨节分明的男掌也覆盖了上来,指甲修剪得齐整干净,叠着?一枚水红菱。
这狐狸看过来时,眼皮松松撩起,“小鬼,你最好?是放手,这天珠被她浸过之后,只能?编造出?一些男女之欢,你也不想被郑却祸又一次逮住吧?”
这狐狸还敢威胁我?!
阴萝反唇相?讥,“我劝容祖爷爷保重身体,可千万别亏了姐姐妹妹,丢了咱男狐狸精的颜面。”
容雪诗轻轻哼笑了一声,“现在倒是大方得紧。”
珠光崩溃流落之间,倏忽绽开?一束天雨曼陀罗华,雪白?芬芳地扫过鼻尖,容雪诗神色微变,手肘撞她膝盖,将她击飞出?去。
“是摩诃衍那?!乘载之间!不开?天必死!小鬼快滚!”
小姑奶奶暴喝,“还用得着?你说?!”
她早就双腿一蹬,翻出?了这片危险可怖的天雨白?花,然而容雪诗跟在她身后善后,迟了一瞬,小腿被那?天雨曼陀罗华缠住,那?花瓣似细细的锯齿,咬进了他的血肉,他狐狸眼都迷蒙了瞬间。
四周白?茫茫的,雾漫漫,仿佛什么在坠落,消失。
容雪诗抬眼望向他前方的影子?,真是半点都不顾他扫尾的死活,下一刻就能?脱出?重围了。
可是凭什么?
凭什么我要一次次为你出?生入死却不得善终呢?
小鬼,纵然诸天万事?都爱你,却不包括此时此刻的我。
阴萝忽觉脚踝一紧,是被圈进一只手掌里,对方猛地一拉,把她夹进了一束冷檀香红衣里。她陡然意识到了什么,破口大骂,扇了个耳刮子?,“臭狐狸你要死拉我下水干什么?你死远点发臭别熏着?祖宗我!”
这赤红狐狸早有所料,单掌架起她的双节手腕,指骨还顶住她的腰心,竟学了郑夙那?懒懒的腔调。
“棺材太冷,睡不着?,你来暖暖嘛。”
阴萝:哕!
你以为你是什么甜美粘人豆沙小女友吗?!
无数天雨曼陀罗华穿过身躯,似丝线梳骨一般,细细密密地疼,阴萝想到自己就要逃出?升天,反被这狐狸坑了一把,她张嘴就呸了这坏东西一嘴龙涎,染得他整张脸都是艳晶晶的,愈发光彩耀目。
阴萝顿时不平衡了,这张脸什么意思,越脏越衬得清纯诱/惑吗?
这厮竟也不恼,牵着?笑唇,浪荡得一如?既往,“你不愿意?那?雪诗哥哥给你暖一暖也是使得的。”
“哕!哕!哕!”
姑奶奶实行了三招连射。
“你还真是被那?群家伙宠坏了,学不得乖呢。”
容雪诗笑眼盈盈,指骨从她那?一领银珠紫花滑到心口。
“你哥不在,我把你玩儿死在榻上,他也……不知道的吧?”

阴萝对这公狐狸可真是服了!
都什么时?候了, 还有?劲儿在撩拨她呢,那些个青楼的头牌也没有他这么骚的!
阴萝不禁狐疑,这家?伙该不会真在那什么清吟小班蹲过吧?
她使劲回想起跟这公?狐狸的第一回, 脑子里全是那奓毛似要炸开脑壳的吱吱声, 若真是一只没见过多少世面的少年狐狸, 那也不怪它惊恐,当时?她的真身已有?千丈,毫不客气?地说, 她要是真失控起来, 是能把这只公狐狸的薄腰给活活钉死的。
谁知这公?狐狸披着清纯魅惑的少年?皮囊,还是一头城府深沉的万年?老妖!
公?狐狸的真身体型虽然比她娇小, 却很灵活, 阴萝蛇尾缠绕的劲儿只要是大了一点,他就会娇气?地装可怜,随后?逃脱, 溜走, 又被阴萝找到,拖回去, 继续玩。
小蛇姬当时?还很得意,觉得这公?狐狸逃脱不了她的魔掌。
现在想想,这家?伙根本?就是遛着她玩儿!
她的性子是荤素不忌的, 只要能得到喜欢的, 也不怎么在意这公?狐狸是不是纯贞初阳。
但阴萝琢磨着吧, 这公?狐狸三万年?在圣陀天宫当素菜狐狸, 三万年?在妖世混得风生水起, 还披了妖主周平宜跟极乐大教主容雪诗两层马甲,想来也有?不少的美人儿膝头献媚, 不然怎么能练就那一手让她流连忘返的床笫功夫?
定然是下了苦功的。
只是不知道谁教他的呢?是一个教还是多个教?
她日后?要学?他,多请教些前辈功夫,也能达到容雪诗这厮媚眼如丝就能勾人心?魄的程度吗?
阴萝忽然想起一个很严峻的问题,诸天神阙的烂活是六界皆知的,心?高气?傲的小龙姬当然不愿意承认她也是此列,但此刻的阴萝有?些心?虚起来,她不管玩什么,都像是弄玩具一样,喜欢的要咬一咬,喜欢得不得了的,那更是要大咬特咬,就算是郑夙也被她啮出?一身血漉漉。
极乐小教主忽然觉得——
自己未来的合欢前途有?些昏暗。
那怎么能行!
她在郑夙前放话?,要将这二流的情?关,炼成一流的真法,岂能败在这区区功夫之上!
只是都是别人伺候她的,功夫也是别人长进的,阴萝还真是只顾着自己快活,没理过别人的死活。
于是她对极乐大教主容雪诗说,“什么时?候?”
容雪诗:“?”
阴萝不满道,“不是要玩儿死我?吗?快玩呀,我?不告诉郑夙,行了吧?”
真不知道这哥们俩什么毛病,老拿对方来比。
反正她要将这公?狐狸的功夫都学?过来,再把他给玩儿死,翻脸这种事她从来都做得理直气?壮的。
随后?阴萝的额头就被摸了,这厮略带怜悯,“没救了,抬了吧。”
这霸道的小姑奶奶竟然说出?这种话?,可见是被他拖下了水,气?得不轻。容雪诗不惯她,那么多人惯着她,他惯她也不会是最特殊的一个,何必自讨苦吃。
阴萝想蹬他一脚,但天雨曼陀罗华已经将他们缠裹,她难以动作,这公?狐狸还剩一只手可以活动,就来捏她的脸肉鼻唇。
“我?是说真的!”祖宗噘嘴,一副施舍的模样,“你来当我?老师,教我?怎么修极乐喜妙世界,今天你拖我?下水,我?就不让郑夙打死你这个狐朋狗友啦,怎么样,我?对你这个大哥哥还是很宽容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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