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合欢后他们都疯了by公子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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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其?中定有蹊跷!
李燕嫣这么一个假货,水货,没有任何实力,没有任何过人才能,就靠着两条腿,不断生子?,成为最?终赢家,本来就是一件很荒谬的?事情,她如果真的?是天?尊天?后的?沧海明珠,是未来万千神女的?表率,那么等到她回?归神洲之后,这种生子?为荣的?母性,会像疫瘴一样,侵蚀到六界的?每一个少女。
人界王朝大多男尊女卑,阴阳失衡,如果这一项坤血生子?的?传统再普照到神洲,嗯,阴萝想她可以收拾一下,踹开她哥,趁早堕魔了。
修长?生道要是还摆脱不了这种男女枷锁,大家不如一起嗝屁算了。
当法则允许这种“畸”存在,那么法则——
蛇蛇满脸微笑,暗带杀气?。
也是时候需要更换了。
赤无伤又撞了下她肩膀,显得很没事找事,“你笑什么?阴阳大圣乐抄完了?”
蛇蛇:?
她刚想着六界大事呢!谁有空关注罚抄这种小事啦!
你的?死?对头又向着你捅了一刀,“喂,你该不会又叫你哥……咳,你妹妹帮你抄吧?”
一蛇一鸟都是从叼奶嘴混到现在的?破烂交情,郑阴萝能乖乖听话,他能把?脑袋切了丢给她玩儿!
阴萝:“……”
熟人就是这点不好,尤其?是跟你一起戴着围嘴长?大的?熟人,就更闹心啦。
死?对头斜着眼,一副已经看透你恶劣本性的?样子?,他甚至从阴萝眼皮跳了两下,迅速解答出了答案,“他肯定正气?拒绝了你!”
阴萝:“…………”
她能怎么办呀?
自家哥哥问?她不做兄妹做什么,她果断想到一匹清俊优雅、诸天?为之倾倒的?天?神之马,如果他愿意?给她骑,她也可以勉为其?难折寿一天?的?!
须知蛇蛇最?喜欢的?玩具有仨,她哥,大蛇,以及可爱的?小马驹。
赤无伤小时候还很可爱,会掉珠珠,长?大后珠珠不掉了,也不给她骑马,就变得很可恶了。
然后说完,她就被李瑶功拎出去面壁思过了,晚饭都是那昆仑男妲己?给她叼小篮子?送来的?。
哼!就算是这样!
她也不会原谅这个夺走?她哥芳心的?小妖精!
社稷学宫散学,毫无意?外,阴萝跟赤无伤被留堂了,她甚至还能感受到旁边那幸灾乐祸又夹带着同情的?目光。
李燕嫣是今日功课的?倒数第一,但?谁让她是地坤呢?
她的?身躯跟心情都尤为娇贵,没有祭酒会因为一点无关紧要的?功课,无关紧要的?打闹,无关紧要的?走?神而责罚她,按照她信香的?特殊程度,或许将来都不用踏出仙都一步,她会永远被保护着跟宠爱着。
社稷学宫最?为严格管束的?其?实是中庸学子?,他们作为仙朝的?底层基石,既不如天?乾尊贵,又不如地坤娇贵,身为主力,却享受不到主力的?待遇。
更赤裸裸地来说,他们像是侍奉天?乾地坤的?勤勉家畜。
是的?。
是家畜。
阴萝可以清晰体会到,自从她测出中庸,旁人对她的?皇子?尊敬只浮现在表面,哪怕她靠着迅速破镜,进?入中庸四景,也依然是她哥哥的?陪衬,李燕嫣的?陪衬。
中庸皇子?,只在一个庸庸无为的?庸字。
死?对头赤无伤趾高气?扬进?了明经堂的?一侧居室,又趾高气?扬地出来,同时还掸了掸衣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毫发无损。”
他得意?地扬眉。
“七殿下,请进?。”
居室内传来帝师清寒的?嗓音,阴萝一个撅臀,把?赤无伤撞开了。
“嘿,你还敢占小爷便宜!”
“嘭!!!”
阴萝反手就将门?给关上,锁上,险些没夹坏对方的?鼻子?。
帝师张悬素的?学宫居室同样清寒,案上设着一方礼乐大鼎,袅出细缕的?檀香,他正容亢色地批阅着学子?的?文章,偶尔掠起一丝显圣的?文气?,将他手腕照得如水晶白菊一般莹澈素冷。
他眼皮都没撂开,“放桌上。”
半身高的?纸扎嘭的?一声砸了案,连帝师腰后的?素发都飞舞一瞬。
阴萝满怀期待看他伸手,指尖停在了最?上面,然后手腕急落,准确抽出倒数第二张跟第五张。
蛇蛇:?!
嗷!他爷爷个腿儿!这检查罚抄的?手法跟她前师尊的?一模一样!还是说天?底下的?先生都是这样无师自通,能一眼看穿学生的?诡计?!
帝师垂眸。
嗯,不出所料,空白的?。
“伸手。”
他抽出一方戒尺,两指宽,玉白质,渗着幽幽的?寒气?。
阴萝噘嘴伸出来。
帝师没有多想,戒尺随之劈落。
“呜呜,好痛,呜呜,先生,你要对我做什么,呜呜,不要打人家,人家,人家听话就是了!人家还小,被,被打坏了,可就不能用了!求求先生开恩啊,不要弄坏人家!”
帝师:“……”
那戒尺分明还悬在掌心的?一寸之上,这猫猫瞳就已经哭得死?去活来,活去死?来。
“七殿下,休要胡搅蛮缠。”
阴萝抽着哭腔,鼻尖冒着一点儿花苞似的?粉衣,眼眸被洗得格外明亮,“先生,我实在是写不完了,我可以贿赂您吗?”
帝师无悲无喜,“七殿下想要怎样贿赂?”
“哪,这是牙豚,给你烤着吃,炸着吃,蒸着吃都行。”
阴萝先掏出了一头肥嘟嘟的?长?牙小肥猪,牙豚,又名当康,是奇珍异兽的?一种。
“牙牙?”
牙豚不懂,但?主人既然把?它拿出手了,那说明它也是很上台面的?一只小牙豚,它一定要好好表现,不要给主人丢脸。
无奈牙豚除了吃就是睡,偶尔才能在外打猎,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艺,它憋了半天?,最?终背过身对着帝师,露出了自己?的?小圆尾巴,以及丰满小翘臀,它主人昨晚心火旺盛,就是抽着它的?小翘臀才安然入睡的?,想来我牙豚除了做烤乳猪宴,也是有几分过猪的?姿色。
帝师眉头跳了跳:“……”
“唷,您不满意?呀?没事,我还有后招儿!哪,别怪学生没有孝敬您啊,听说您这些年来一直在教导社稷学宫,也没时间去找个师娘,可不得憋坏了,从头到脚都冒着火丝儿呢,学生理解,理解!”
阴萝又神神秘秘鬼鬼祟祟掏出了数十个形状各异的?瓶子?。
“学生正是急您之所急,忧您之所忧,呕心沥血,披肝沥胆,给您凑出了这世上最?烈的?二十五种失身药,定能让先生宾至如归——”
在蛇蛇看来,越是严苛到极致的?,就代表他守得最?深,压得最?紧,当然,也最?闷骚,这一点已经在她前师尊征圣帝君那里验证过了,原以为是万古高悬的?长?明月,暴泄起来都能把?她给淹到灭顶的?。
如今头顶上又有这么一个油盐不进?的?先生,是很要命的?。
阴萝想到还要在他手底下混个几年,蛇脑就一阵发紧,还不如改造一下这学宫先生,让他成为自己?人!
什么失身?什么宾至如归?
帝师张悬素从未遇过这般放浪形骸的?恶劣门?生,他严厉斥责。
“汝甚荒唐!!!”
“哪里荒唐啊,男欢女爱,本来就是天?经地义之事,先生都开化?万民了,怎么还能腐朽如枯木呢?”阴萝振振有词,“先生您是天?乾之体罢?若您需要,学生定当尽心竭力,为您寻找最?适合您的?地坤美?人!”
见她犹在恬不知耻谈着男欢女爱,帝师张悬素的?厌恶抵达最?顶处,他玉镇戒尺往阴萝面上一摔。
“啪——!”
居室陡然寂静。
牙豚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连忙收敛起了自己?的?长?牙,躲进?了纱罩里。
蛇蛇:?
蛇蛇:??
我被甩巴掌了?!
这破天?荒的?第一例,让她脸儿都不带偏的?,结结实实挨了这一掌,那嫩水白桃似的?脸庞迅速浮起了一道戒尺的?痕迹,还肿了起来。
“你打我?你打我?你竟敢打我?!!!”
哪怕是揍屁股都没有扇脸让她来得耻辱,阴萝掌心挨着红肿处,满脸不可置信,双眼闪烁着一层细碎的?水光。
不是被扇哭的?,而是被这一掌耻辱气?哭的?。
“七殿下随心所欲,无法无天?,既然不想尊师重道,这社稷学宫也容不得您了,请回?。”
帝师张悬素刚冷脸转过身,突然一股暴烈冲上了他的?后膝。
“嘭!!!”
他朝前撞上了那一座笔墨山里,案中大鼎发出沉闷的?声响,他几乎是半趴了下来,下颌又被两指凶蛮捏紧,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掐开了他的?唇口。
“您再说一遍,您要我回?哪儿呢?”
这回?暴烈冲上他双眼的?,是一张布满翳阴的?少年脸庞,大约是背着光,连精巧无害的?晶石猫瞳都罩了几分鸦色,那编发则是用一根雀头青的?丝绦缠起,长?长?的?韧硬的?少年细辫跟柔软的?穗花,一起垂落在师长?的?颈后。
此时阴萝还品尝到了嘴里的?铁锈腥味,她伸指搅进?去,果然挨着戒尺的?那一侧,内壁全破了,全是绒絮状的?血肉。
她被疼笑了,愈发暴戾地扬眉,“这破学宫还容不得本殿下?”
所有的?一切都是快得让帝师来不及反应,这少年学生掐着他的?双唇,就如一条沙蟒,掀起狂风巨浪,狠狠撞了进?来,狼烟滚滚,狼藉遍地。
“唔!!!”
学宫帝师那水镜一般波澜不起的?双瞳,几乎要被这一幕反复震碎当场,而侧面的?焚香大鼎,原本该净心,守礼,表率天?下的?,可那模糊的?鼎面,则是隐隐约约照出那一霎间,这天?宫仙人被推得被迫扬起,迎合天?风的?身腰。
常年紧得容不下一根手指的?日月万寿腰封,同样被勾扯得凌乱,中门?大开。
那雪晶白菊的?手腕剧烈地挣扎,摔落,砸出一道道血印,最?终被少年学生掐着,态度极其?蛮横,翻折过师长?的?头顶。
“你——!!!”
当这无法无天?的?双唇离开,他鼻息急促,本想吐出里头那浑浊的?陌生的?甜息,又怕她下一刻就要攻城掠地。
这位师长?死?死?又恐惧地紧合着。
此时的?帝师张悬素,哪里还有人前那一副冠服端严的?尊者冷寂,他的?身旁是碎开的?、倾倒的?瓷瓶,甜稠的?药汁,淡粉的?粉末,或者是金碧的?丸粒,玛瑙色跟青金色,粗暴又疯狂地搅合在一起,仙朝圣师的?雪发淹没其?中,被浸染出一种诡艳难言的?色调。
最?艳的?还是他的?唇肉,真如一碗半融化?的?玛瑙酪,中间是最?红的?,也是最?糜烂的?,被剧毒的?蛇牙咬穿了底。
“先生有何吩咐哪?”
她又俯身下来,乖巧的?学生模样,还装模作样的?,把?耳朵覆在他的?唇边。
做出这样欺师行径的?家伙,耳朵却是细窄偏秀气?的?,环绕着一枚金灿灿的?玉京子?。帝师张悬素眉目冰寒,嘴唇微动,似乎又要教训她一番,却被小蛇逮住机会,又是一番撞膝欺辱。
“唔,唔,混,混账——”
他碎裂般的?胸宫还没吐出一句完整的?叱责,又被塞进?了一条尚且温热且残暴的?长?蛇。
等到牙豚听到外边没声了,冒出一颗小脑袋,懵懵懂懂地想,主人这是要把?先生做成烤乳猪宴吗?
学宫先生垂下来的?手,都红彤彤的?呀,比烤熟的?牙豚还红!
帝师双眸里清寒已经碎得不成样子?了,他半边身瘫软在礼乐大鼎旁,腰身渐渐回?落到正常的?曲度,他细喘着气?,如同濒死?的?孤鹤。
阴萝将自己?的?雀青色小辫发从他的?腰封里抽了出来,两指则是搅动一下旁边混在一起的?粉末药丸,在帝师张悬素略微撑开的?瞳孔里。
他震颤又惊惧,“住手!!!”
那双指滑过唇,在他的?脸颊,用粘稠的?艳水,勾了一条栩栩如生的?彩蛇。
“嘘,先生可轻些声,若是让您那些圣徒瞧见,如此冰清玉洁的?您被小畜生糟蹋成这模样——”
“可就玩完了呢。”
“那家伙怎么还不出来?”
赤无伤高举着手, 跳起来,百无聊赖抽着檐下的小铁马,滴丁冬地响个?不停。
他?嘀咕着, “该不会是看着那帝师貌美, 又?想骑着人玩了吧?”
扈从们:?!
若不是尊卑有别, 他们早就冲上去捂住这祖宗的嘴了,那?可是社稷学宫的开宫之主?,仙朝的圣人之师, 便是大庭也要以礼相待的尊者, 骑他?脑袋上是想跟天下?千百万的张宫门生过不去了是吗?
人家学生个?个?出身巨室豪阀,部曲又?是百万, 联合起来, 一口一个?唾沫都能把七殿下?给淹死了!
他?们也不敢明着反驳自己的小主?人,就小声?委婉地说,“帝师圣躯清誉, 岂容亵玩?况且帝师尊上, 传道已?有九百年,从未有过色/欲侍奉……”
他?们就差明说, 人家不玩男女,更不玩学生!我?的主?子您清醒些!
“什么?他?都九百岁了?”
他?们殿下?的关?注点竟然是帝师的芳龄?!
赤无伤脸色倏变,诸天谁不知道郑阴萝出生就爱粘神主?, 小时候还没学会走路呢, 就想要做月宫帝君的小新娘, 所谓三岁看大, 七岁看老, 郑阴萝这家伙的口味跟旁的神女不同?,她就喜欢老的, 比她大的!
她从小就爱老男人!
赤无伤顿觉帝师之贞岌岌可危。
“不行!小爷要拯救先生的圣洁之躯!绝不能让他?落入小坏种的魔爪!”
扈从们:?!!!
“殿下?!殿下?冷静!不会发生那?种事的!而且,而且七殿下?跟帝师同?为?男人,七殿下?又?是中庸——”
他?们只是低阶天乾,拦都拦不住这天赋极高的天乾皇子,只好口头劝解。
少年皇子如同?被浇了一盆冰水,瞬间冻醒,“对啊,他?是男子,苟合不了!”
众人长松了一口气,他?们暗暗庆幸自己的殿下?没有什么过分的经验,也没有去过别国的风月场所,更被大姬跟大皇子保护得滴水不漏,对男女之事一窍不通。
李国还是凡国时,娈童之风盛行,少年男子都以得贵族宠爱为?荣,涂脂抹粉,穿金戴银,膝骨软下?,丧失了男儿?的血性,从军英杰甚少,也因此招惹了险些灭国的灾祸,最后替李国率先杀出重?围的,竟然是一队铿锵女军。
如今他?们虽以天乾地坤立国,但施行绝大部分还是男女婚配,男天乾对女地坤,或是女天乾对男地坤,国中也禁绝了花街巷跟南风馆。
而且男风灭权一事,他?们大庭是很忌讳的,起码在上层不会流通。
譬如与?他?们相隔了十?二万重?山的登真仙朝,原先是一处男尊之国,但那?老国君分明已?有贤妻美妾,还贪心不足,竟然纳进了敌国一双绝美容貌的孪生姐弟,对方还是长公主?与?小男帝!
若说荒唐,天底下?的君主?大都一样,可这老国君却与?元后育有一名战争王姬,自小也是千娇百宠,要风得风,老国君将小男帝放入了后宫,本想为?自己纳妾,却没想纳的是女儿?的妻妾,倒成了王姬嘴里的一块禁脔!
于是父女反目,王姬夺权,江山从此易鼎。
有这般的前车之鉴近在眼?前,仙皇李谋也对男风一事心存避忌,前些日还狠狠发落了豢养男宠的尚书令,剥夺了他?的参议之权,如今国中闻男风色变,大庭喜怒愈发难辨,他?们更不敢过多置喙,插手其中。
“不对!不对!”
只是他?们是想要避开漩涡,他?们的主?子是一个?猛子扎进去,死活不肯松手。
赤无伤脸色难看。
郑阴萝做惯了女身神祇,口味自然也是偏男的!帝师还是很有危险的!
赤无伤急匆匆就往居室走,无视身后一群生无可恋的侍从们。幸好此时,大皇子李长治迎面走来,他?们如同?抓住了一根浮木,连忙道,“六殿下?想要擅闯帝师尊上的居室!大殿下?您快劝一劝哪!”
他?们也有劝诫之责,殿下?若是闯祸,他?们也要挨罚的!
“……嗯?”李长治便拖住了弟弟的手臂,“你闯张师居室作甚?”
赤无伤噎住了。
他?总不能跟人说,他?担心郑阴萝的老男人癖好发作,玷辱了咱们冰清玉洁的张尊师吧?
于是只能含糊,“我?,我?看一看李七,她很久都没出来,可,可能是被欺负了。”
砰!砰!
李降戾竭力镇定,他?显然没有继承到凤凰哥哥们的撒谎天赋,每次撒谎都心跳极快,眼?皮不由自主?跳了一下?。
这样白纸一般的弟弟,所有心思在李长治面前无所遁形,他?只是温和一笑,“你与?李七,最近倒是好得能穿一条裤子。”
李降戾:“……”
小爷连她裙子都穿过!
“不过李七,与?咱们终究不是一道人,你莫要与?他?走得太近。”李长治叹息,“否则容易惹祸上身,伤了母后的心。”
李降戾双眸凶性一掠而过,又?低下?脸。
“是,长兄,弟弟明白。”
兄弟俩略略交谈一阵,等到出来的李燕嫣,她小脸红扑扑的,是去换坤血带了。
李燕嫣看到人群里的六哥李降戾,心里也有一丝窃喜,果然不管怎么样,哥哥们终究还是会回到她的身边,不过想着四哥李潜声?还在禁足,她的高兴又?烟消云散,都怪李七,鬼迷心窍地要射下?四哥,害得他?身受重?伤,还被父皇夺职责罚!
李燕嫣猜测他?可能是想给那?只小肥猪出气,可是她的寻宝鼠也被他?打死了呀,他?还想怎样!
李燕嫣气鼓鼓顶起了腮,惹得皇子们不断逗她,捏她的脸。
其他?学子看着都无比羡慕。
都说天家无情,但似乎因为?九皇子李燕嫣的存在,往常冷脸吵闹的皇子们,前所未有地温柔起来,共同?呵护着他?们最小的地坤弟弟。
他?们结伴而行,浩浩荡荡去了山脚下?的欢伯馆畅饮青春。
中途,李降戾起身离开,要回宫歇息,而李燕嫣则是感觉到满了,又?窘迫地跑出去更换。
大皇子李长治气度沉稳,拂过腰间的白玉琥珀小蝉,口吻却略带一丝兴味。
“看来老六跟老七,都是神洲来人,交情应当还不错。”
李二摇晃着杯中物,“这老七是怎么回事?神洲还能中途换人?”他?吃吃地笑,狭眼?勾勒处泛起一处春江,皮相都浸透着一种酒色权欲的艳光,“不过的确比上一个?小蠢货要伶俐多了,吃起来应当也美味。”
三皇子李承苍傲性十?足,“我?不跟你们抢,我?要嫣儿?的初坤。”
“啧。”
五皇子李漠北有着异族的脸,胸廓雄浑,玩着骰子,“老三,我?看你要失望了,嫣儿?中意的可是四哥,你还想要首次,美得你呢。”
“哥哥哟,别怪小八没提醒你们,最近的神女可不怎么吃救世救男人这一套了。”
小八皇子李御仙双手驮着小脸,水汪汪的杏仁小奶眸,惹得哥哥们一阵恶心。
“小八又?装!大家别看!”
小八皇子嘟起了樱粉色的唇,“小八才不装,小八这叫讨人喜欢!神女才装!还会骗魔种生子!真可恶的神女!”
“大家还是要听小八的,极皇宫损失惨重?,便是因为?轻信神女。”
大皇子李长治眸光闪烁,“神女的确不怎么好骗了,你们对嫣儿?还是要上心些,坤血分泌后,就能承育了,别让她生了别心才好。”
“大哥你放心,要拿下?李燕嫣还不简单?多给她一些好吃的好玩的,还有华美的宫室与?衣裳,就跟养宠一样。再者嘛,她挺喜欢被抱抱捏捏的,你们粗鲁归粗鲁,别玩得太过分就是了。”
李承苍很是随性,笑容又?挑出一丝邪恶,“毕竟人家还装男人呢,老这么捏,会把人给捏坏的,将来孕育子嗣可是会吃亏的。”
李二轻摇折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露出沉醉的笑容。
“若是这老七,是那?位昆吾郑帝姬便好了。”
“当让这至高傲慢的神女试一试,同?时怀了妖鬼魔三界的小孽种——”
他?缓慢吐字,舌尖乌青,“是个?什么样的好滋味儿?。”
众皇子面带微笑,都心照不宣。
李燕嫣清爽之后,又?高高兴兴回到包厢里。
窗边是即将沉堕的昏暗晚照,残血一样的壮烈,室内高低错落着影子,他?们朝着她看过来,笑着,不说话,分明皮相个?个?俊美文秀,身上还披着学宫所制的太虚归元服,仪容高洁,气质出众。
而她骨子里却没有防备地,窜起一股寒气。
“嫣儿?,你怎么了,快过来,皇兄特意给你留的小酥塔。”
大皇兄李长治如往常一样,朝着她宠溺笑着。
李燕嫣看过去,那?是一座被煎炸的果塔,色泽黄澄澄的,浇淋着一层稠密的糖霜,唯一让李燕嫣觉得美中不足的是,果塔里头是空的。
但李燕嫣就爱这种甜滋滋又?精致的小食,皇兄们都记得她的喜好呢,这让她吃起来的时候,心更是融化了一般。
而在另一边——
阴萝则是猝不及防打了个?寒颤。
六界的灵识法身共同?勾动天地之机,同?时也会错综复杂牵连在一起,阴萝有时候莫名其妙地眨眼?或者冷颤,就是有人牵动了她的天机。
她眸光同?样森寒阴狠,又?是诸天哪个?小贱人惦记她呢?
妖世太子?还是鬼世新帝?
神洲之外?,跟阴萝同?一世的五世天骄灿若繁星,危机就如附骨之疽,这才是她对神女屡次救赎妖魔最不满的原因所在,小蠢货为?爱献祭自己,却壮大了妖魔的实力,她以为?真爱感动上苍,实际吞并的是神洲的运道与?当前的领袖之位!
她倒是享了她的情爱,但付出代价的是神洲!
偏偏女主?穗宝跟弹幕从来都没看清这一点,任由神洲做她与?六界天骄虐恋的背景板!
这也是占有欲极强的蛇蛇最不能容忍的。
你虐恋归虐恋,你不能虐着恋着,你把我?的母国神朝,我?的众生朝拜,当成你送给你妖魔夫君的嫁妆!若是真有那?一天,阴萝是宁愿毁了昆吾神庭,也不会让江双穗将她的出生巢穴做成了与?妖魔妖鬼的婚房!
小蛇蟒的神心凶恶,想得出神,不自觉顶紧了腰下?的猎物,掐紧了那?一只水晶素白菊的手腕。
“呼……嗯!”
略带急促的呼吸让蛇蛇回过了神,她往下?不耐烦勾了一眼?。
蛇蛇我?想着大事呢,出声?做什么,勾引蛇蛇我?啊!
却见帝师张悬素那?一只手还在被她押在发顶,而另一只手则是挣脱开来,苍青色的手背死死挡住他?的腰。
蛇蛇:?
您这么捂着,人家没多想的,都得多想下?一步!
阴萝是个?叛逆小蛇姬,人家非要藏着的,她也非要看一看,于是又?把他?的手给打开了。
张悬素:“!!!”
学宫弟子穿的是太虚归元服,白底,黑缘,袖口垂落一轮日月,而张悬素是一袭松青淡色的观鹤衣,腰间缀着一片云芝碎叶,随着身体的翻折,那?银光湛湛的碎叶正垂在腰的中宫,很微妙地供奉起来。
蛇蛇很坏心眼?,“原来先生也有人欲呢,弟子愿服其劳。”
刹那?。
帝师张悬素颈肉微红,他?容色冷厉呵斥她,“孽畜,你已?铸成大错,还要一错再错吗?!还不快放开吾!”
“不行的呀先生。”阴萝乖巧脸,“孽畜还没抄完大圣乐呢,不如就在先生身上抄写一番——”
“不、不必!”
他?几乎是惊颤着反驳她的话。
蛇蛇歪头。
张悬素却想到了蟒蛇进食的场面,他?闭了闭那?两扇雪睫,“……你出去,吾想静静。”
“那?学生明天还来学宫吗?”
“……”
最终,那?只玉手一边拎着阴萝,一边拎着长毛小肥猪,嘭的一声?将她们丢到居室之外?。
等候已?久的少年上前一步,接住了阴萝。
“你这脸怎么回事?先生打你了?他?怎么能这样?我?找他?算账去!”
李降戾怒意勃发。
阴萝扯住他?,顶了顶腮边,“不用去,我?没吃亏!”
这还没吃亏?
赤无伤上下?把她打量一番,“你怎么还手的?”这手也没抽肿!很不符合姑奶奶的行事作风!
蛇蛇装傻,我?吃荤怎么可能告诉你!
俩人出了帝师居室,往外?走动,阴萝顺势拿出了冰瓷盒,沾了白膏,伸进嘴里慢吞吞搅合修补,赤无伤皱起浓眉。
“你都没涂到伤处!”
这姑奶奶除了修炼跟耍人得天独厚,其余穿衣做饭,包括受伤治愈,都糟糕得一塌糊涂,以前她跟其余三廷斗殴的时候,常常弄得一身伤痕,当然对面连人形都没有了。她只会大把大把嚼着丹丸,外?伤一律不敷,除非有人帮她。
如果奴皇跟神主?不在,姑奶奶一整天都是条脏脏蛇。
他?抢过瓷盒,食指挖了一团厚膏,灵活钻了进去,郑阴萝这张是猫猫脸,嘴唇也娇小柔润,他?仅是一根手指,就占据了她半边嘴儿?,他?指腹贴过内壁,往旁边一勾,滚烫的腔内软肉就跟珍珠开蚌似的,紧紧就吸住了他?。
他?心尖颤了一瞬,强装镇定给她抹涂伤口。
“什么声?音啊?这么大声??”
蛇蛇东张西望。
少年皇子粗声?,“你都挨打了还有闲心关?心这个?呢?嘴张大些,我?看不清。”
“喔——啊。”
姑奶奶被伺候的时候,从来都不挑刺儿?的,所以让她张嘴,她就乖乖张开,最前排的牙齿细粒洁白,瞧着小巧精致,没有杀伤力,而尖齿藏在暗处,如同?一枚枚蛰伏毒蛇小牙,小舌淡红鲜活,舌苔却有些干燥,缺少水津,大约是被陌生触碰,又?分泌出少许蛇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