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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否同人)无人生还(知否x包青天)by邱璎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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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包大人又问:“此话当真?公堂之上若是撒谎,你可要知晓后果。”
向嫂子用力地点点头:“此事千真万确,绝无半句虚言。”
包大人突然用力一拍惊堂木:“堂下逆贼,参与谋逆,该当何罪!”
向嫂子被吓了一大跳,大呼冤枉:“大人,民妇来此不过是做个人证,大人突然说民妇参与谋逆,民妇实在是冤枉啊!”
包拯冷笑:“你刚才亲口承认,曾帮小秦氏和逆贼传递消息,往来信件。这就是你参与谋逆的铁证,大宋律例,谋逆当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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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无人生还(知否x包青天)三 当年债 83 公堂曲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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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兰看着吓得如同惊弓之鸟的向嫂子,心里几乎把她骂了千八百遍。
当年小秦氏和顾廷炜的谋逆案本就是一笔糊涂账,若较真起来,小秦氏和顾廷炜的确算不上附逆,但管他呢,刘正杰是特务头子,又不是青天大老爷。
当时刘正杰和大理寺揣摩上意,加上为了讨好顾廷烨,糊里糊涂把这桩案子办成了谋逆案,但如果真论谋逆,参与其中的所有人都得死,一个也逃不掉。
但明兰认为,这当中许多人不过是听小秦氏的命令行事罢了,真赶尽杀绝了,未免罚得过重,而且这些人多是几代服侍顾家的老人,在顾家经营多年,关系网盘根错节,根深叶茂,亲朋好友众多,而且打断骨头连着筋,要是真的死绝了,恐怕后患无穷。
因此,除了亲自出卖团哥位置的任姨娘被判了斩首以外,在顾廷烨的暗示下,刘正杰没有继续追查这些下人。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即使顾廷烨放他们一马,他们也不可能继续留在顾家做事了。因此事后,由明兰做主,把他们全部发配到了庄子上干粗活。
可是穷苦人出身的向嫂子哪里知道这其中的曲折,她既不懂法大宋律法,也不晓得当中厉害,只知道顾廷炜是被乱箭射死的,小秦氏是自己病死的,当初帮小秦氏办事的下人,除了一个任姨娘被斩首以外,其他人皆无事,于是便天真地认为自己也不会被牵连,便在公堂上说了假话,万万没想到却会把自己逼入死局。
听到自己要被斩首,向嫂子哪里肯坐以待毙,总不能为了一个小秦氏把自己也搭进去,因此她当机立断,马上改了口:“青天大老爷!刚才的证词都是民妇浑说的!民妇的男人因为受小秦氏牵连而死,民妇对小秦氏恨之入骨,所以刚才才故意污蔑小秦氏谋逆!求大老爷明鉴啊!”
此话一出,公堂之上又是一阵哗然,怎么又扯出一桩人命案子。
而顾廷烨和盛明兰气得几乎要背过气去,这蠢妇怎么连向彪的事都攀扯出来了,这不是往开封府枪口上撞嘛。
“肃静!”包大人又拍了一下惊堂木,等众人安静下来,包大人才说:“你夫君向彪一案,本府暂且记下。若他真是含冤枉死,本府自会替你帮他讨一个公道。眼下你先把当年的真相,如实告知本府!本府或可念你作证有功,对你从轻发落。”
向嫂子吓得浑身颤抖,再也不敢胡言乱语,只好把当年的真相,原原本本明明白白地又说了一遍,说完以后,向嫂子指天发誓,刚才说的才是如假包换的事实,若有半句虚言,让他天打雷劈而死。
说完,便在口供上毫不迟疑地按了手印。
听完向嫂子的第二次口供,堂下围观之人也疑惑了,莫非小秦氏和顾廷炜,真的只是趁乱打家劫舍,而与谋逆案无关。
包大人又问道:“孤证不立,可还有其他人能证实你所说的话?”
向嫂子把头点得像小鸡啄米一样:“有!有!当年小秦氏身边的下人不止我一人,小秦氏死后,他们都被盛大娘子做主,发配到了庄子上,只要把他们找来,就能证明刚才民妇所说,句句属实!”
“可有证人名单?”包大人又问。
向嫂子刚想回答,却突然感到如芒在背,她偷偷回头一看,竟是顾廷烨和盛明兰两道目光冷冷地盯着她,向嫂子顿时觉得身上冷汗冒得更厉害了。
可是,向嫂子虽十分惧怕盛明兰和顾廷烨,但更怕卷入谋逆案被斩首,眼下孰轻孰重,她还分得清。于是向嫂子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几个重要的名字,并把他们所在的庄子的名称、位置,都清楚地告诉了包大人。
包大人命人一一记下,对向嫂子说:“你且暂时退下。”向嫂子如蒙大赦,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退下了公堂。
“请顾候夫人上堂!”听到包大人终于喊自己上堂,明兰的心顿时颤抖了一下,终于轮到她了。虽然开审前,明兰已经尽量未雨绸缪,做好了准备,但谁能想到出现了向嫂子这个变数,如今公堂上形势对她十分不利,该怎么办呢?不能慌!不能慌!明兰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一定还有办法。
而顾廷烨此时心下也是大乱,觉得肠子都快要悔青了。其实在开审之前,顾廷烨就担心小秦氏的旧人会是个大麻烦,他们毕竟牵扯其中,若是承认谋逆,他们自己也活不下去,若是不承认谋逆,则对侯府不利。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让他们永远不能说话。
但这个想法却遭到了明兰的坚决反对,明兰到底不是滥杀之人,若真的让他们死绝了,明兰也多多少少过意不去。更重要的是,眼下这个时候,如果他们突然死了,岂不成了此地无银三百两,昭告天下侯府故意杀人灭口嘛?
要是再被开封府找到杀人灭口的证据,牵扯进来的人命又这么多,一旦闹将开来,恐怕连丹书铁券都保不住侯府。
明兰慢慢走上前来,每一步都觉得好似有千斤重,一边走一边思考对策。
待终于跪在包大人面前时,明兰心里已经有了成算。
包大人问明兰:“顾候夫人,此名单上的证人,可还在你的庄子上?”
明兰摇摇头:“启禀大人,他们现在不在庄子上,在开审之前,我为了防止包大人传唤他们上堂作证,找了个隐蔽的地方,把他们都藏起来了。”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盛明兰竟然当堂承认自己藏匿证人!盛明兰既然心虚到提前藏匿证人,想必邵氏和向嫂子所说的才是事情。
包大人也没想到她会这么快承认,继续问道:“你为何要藏匿证人?”
只听明兰沉稳地答道:“因为他们上堂作证,没有任何意义,参与谋逆是死罪,即使知情不报,也是重罪,人皆惜命,无论真相如何,他们都会坚称我婆母并未谋逆,正如刚才在堂上那位向嫂子一样。”
听完明兰的话,众人也觉得在理。向嫂子一听到附逆之人要问斩,马上就翻供了,焉知不是为了保命而撒谎。而当年小秦氏的手下也一样,毕竟这世上没有人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连顾廷烨也暗自佩服自己的妻子,好厉害的一张巧嘴,三言两语就大大降低了那些证人证言的可信度。
明兰又继续说道:“他们虽曾经犯下重罪,但到底是顾家的老人,而且是受我婆母指使逼迫,他们中大部分人的卖身契都在我婆母手上,婆母逼他们做事,他们也是被逼无奈。若是全部按照谋逆处死,实在惩罚过重,我与侯爷也于心不忍,是以当年刘正杰大人想要继续调查下去时,是我向刘大人求情,绕他们一命。”
说完,俯身向包大人磕头道:“包大人断案如神,相信无论旁人使出多少鬼蜮伎俩,此案都会水落石出。可一旦继续查下去,也会牵连更多的人身首异处,所以我提前将他们藏了起来,好留他们一命。包大人,包庇犯人是重罪,臣妾愿承担任何代价。但上天有好生之德,毕竟谋逆案已经过去多年,他们虽有错处,但这些年来也安分守己,再未作奸犯科,求包大人对他们从轻发落,饶他们一命。”
盛明兰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完,自己都想佩服自己的撒谎能力。
而此时,堂下的舆论也掉了个个,都觉得刚才明兰的话不无道理,纷纷感叹原来盛大娘子竟是个慈悲为怀,救人性命的大好人。而那任老汉是非不明,为一己之私,竟要害死更多的人。
包大人敏锐地抓住了一个疑点,继续问道:“你既说上天有好生之德,那当年为何又要将任露娘送到开封府,致使她被问斩。”
明兰眼中流露出一丝恨意:“因为她贪图钱财,投靠我婆母,致使贼人找上门,差点害死我那尚在襁褓中的孩儿,幸亏我女儿蓉姐空手夺白刃,才救下了团哥,蓉姐至今手上还留有那贼人砍伤的伤疤,每每想起此事,我都心惊肉跳,因此我深恨任露娘。是问,天底下哪个做母亲的,能容忍别人害了自己的孩儿呢?”
“不瞒大人说,即使到了现在,我也不后悔当初把任露娘交给刘大人。但参与此事的其他人,他们与任露娘不同,他们的确是为人所迫,而不是真心想害我们母子。所以我便得饶人处且饶人,保他们一命,让他们后半生忏悔赎罪。”
“况且,若是不处理了任露娘,杀鸡儆猴,恐怕他们还会再犯下大错,有任露娘这个例子在,他们才能吸取教训,再无作奸犯科之事。”
此话答得滴水不漏,法律不外乎人情,更不外乎舆论,明兰只让罪孽最深重的人付出最惨痛的代价,而保住旁人,分明是爱憎分明有情有义。明兰这番话,彻彻底底帮侯府占领了舆论高地。
包大人沉吟片刻,说道:“他们到底是否真的参与谋逆,还要看审案结果。他们既然是重要人证,就应提审上堂。今日暂且退堂,王朝马汉、张龙赵虎,随盛大娘子一同去寻那些证人,找到以后,直接带回开封府,改日继续开堂问案。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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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无人生还(知否x包青天)三 当年债 84 蓉姐酒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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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人陆陆续续走出公堂,外面已是夕阳西下。
娴姐怕人多拥挤,因此耐心地等到人群基本都散去了,才搀扶着母亲慢慢地从衙门走出来,出门一看,却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蓉姐。她正独自一人站在金色的余晖中,朝着娴姐嫣然一笑,“娴姐儿,今日可有空与我去樊楼一聚,我记得娴姐儿你最爱吃樊楼的清蒸酒酿鸭子”
蓉姐包下了樊楼二楼的一间雅间,也不问娴姐和邵氏想吃什么,张口就对店小二报了几个菜名。小二一一记下,不一会儿,桌子上就摆满了热腾腾的饭菜。娴姐一看,全都是她和邵氏昔日在侯府是最爱吃的菜色,不禁内心触动。年少相伴,两小无猜,那些年和蓉姐情同姐妹的感情不会骗人,蓉姐至今还记得她最爱吃什么。就连邵氏也大为感动,一直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吃饭时,蓉姐不住给娴姐和邵氏布菜,并谈论了不少两人小时候在侯府时的往事,蓉姐难得健谈,喋喋不休,生怕冷了场,但娴姐心里却越发不舒服,她能感受到蓉姐话语里的目的性。她看得出,蓉姐来和姐妹叙旧是假,来帮顾廷烨和盛明兰做求情的说客才是真。
“还记得当年分家时,本来祖母想按照侯府老规矩办,出嫁女只出一份嫁妆。多亏了我父亲母亲据理力争,帮娴姐儿分得了好大一份家产。”蓉姐不动声色地把话题从姐妹俩的儿时趣事转到了自己的父母身上。说得邵氏脸上一阵红,说实话,这件事,确实是多亏了明兰夫妇,娴姐儿才能带着偌大的嫁妆出门。
娴姐儿也微微叹了口气:“二叔和二婶,那些年来,待我们母女,的确是极其厚道善良,不仅帮我争家产,送我去薛大家那里读书,而且为我们母女准备的衣裳穿用也全是最上等的,就连我娘日常礼佛、烧香、捐香油用的银子,也全是走公中的账。”
“可是。”娴姐儿话锋一转,“堂姐可还记得当年包大人的亲生侄儿包勉贪赃枉法,害死人命的案子,那包勉的母亲是包大人的嫂嫂,一手将包大人抚养长大,对包大人有再造之恩,包大人可曾因为这养育之恩而对包勉手下留情?”
蓉姐没想到她会如此反呛自己,气的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也顾不得客套了,单刀直入问道:“娴姐,你此番在公堂上这番作为,当真是为了所谓的公平正义,还是为了公报私仇?我知道,这些年来,你一直对当年的流言耿耿于怀。”
娴姐皱眉,反驳道:“耿耿于怀难道不应该吗?叔叔既要草菅奴仆姓名,又怕言官参奏,因此故意朝我母亲身上泼脏水,害我母亲多年以来一直被人指指点点,若是你的亲生母亲……”娴姐意识到说错了话,马上住了嘴。
而蓉姐听到“你的亲生母亲”几个字,也下意识地垂下了头。蓉姐的亲生母亲曼娘,一直是两姐妹之间的禁忌,也是蓉姐心头一道永远无法消退的伤疤。
娴姐自知失言,伤了蓉姐的心,小心翼翼地岔开了话题:“我这些年来,的确对二叔二婶心生怨怼,但这些怨怼,并不足以让我真的去报复他们,他们对我们母女的不好,我记着,他们对我们母女的好,我也记着。真正让我们母女鼓起勇气上堂作证的,是那些可怜的被打杀的下人。堂姐,你看到那失去女儿的任老汉、看到那两个变成残废的丫鬟时,难道一点都不心痛吗?堂姐,我明明记得,你以前是个良善的女儿啊!”
蓉姐闻言,把头垂得更低了,眼角隐隐约约有泪光闪动,不知是因为委屈还是因为羞愧。
蓉姐轻轻拭去眼角的眼泪,摇摇头,说:“我何尝不想做个良善之人,可是现在被告上公堂的,是我的父母啊,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后的依靠了。娴姐,你就不能为我考虑吗?求你了!放过他们吧,侯府要是出了事,你让我以后怎么办!”
看到一向被自己视作亲姐妹的蓉姐伤心至此,娴姐心头也难过不已。
回想二人当年的婚事,娴姐既觉得心酸,又有些庆幸。
当年蓉姐先被许给了常嬷嬷的孙子常年,当时娴姐和邵氏就觉得十分不妥,常家到底是底子薄了些,而且常嬷嬷从前是白家的奶妈,对顾廷烨可以说是忠心耿耿,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蓉姐嫁到她家,往好了想,以后常家看在顾廷烨的面子上,肯定不会让蓉姐受什么委屈,可是往差了想,蓉姐往后一辈子都别想摆脱顾廷烨和盛明兰的控制。若不是承受着来自常家和顾家的双重压力,一向善良率真的蓉姐又怎会变成一个在公堂上公然撒谎而脸不红心不跳的骗子?又怎会厚着脸皮找昔日的好姐妹娴姐来当说客说情。
因而那年到了娴姐议亲的时候,邵氏生怕盛明兰也给娴姐找一个奶妈的孙子,便自作主张,瞒着盛明兰,悄悄让娴姐和永昌侯梁家的世子定了亲,为此,还和盛明兰闹了点不愉快。
娴姐嫁过入梁家以后,虽然遇到的麻烦不少,不仅兄弟不和,妯娌不睦,而且嫡庶相争得厉害,连内囊也空了大半,但好在娴姐嫁妆丰厚,又会经营,这些年在两家,反而过得越来越风生水起,即使后来她把亲生母亲邵氏接到梁家,一住就是三年五载,也无人敢置喙。
而最幸运的是,娴姐这场婚事,几乎帮她和邵氏彻底摆脱了和侯府的关系,因而她才能和邵氏在公堂上挺身而出,做出当年一直想做却不敢坐的事,说出当年一直想说却不敢说的话。
蓉姐本就不愿意帮父母当说客,如今又碰了一鼻子灰,心中越想越郁闷,只好借酒消愁,偏偏她平时又几乎滴酒不沾,几杯陈酿下去,她便醉得一塌糊涂,酒劲上来,便开始口无遮拦地骂起街来。
蓉姐吃酒吃得醺醺的,两颊绯红,故意问道:“娴姐,你是不是早就开始布这个局了,我知道,当年姑母传出一病不起的传闻,是你去拜访了八贤王,八贤王又去了一趟公主府,没多久,姑母就痊愈了。我知道,是你救了姑母的性命。是不是从那时候起,你就预料到了到了姑母上堂作证的这一天?”
娴姐不动声色拿走了蓉姐面前的酒壶,为蓉姐倒上一杯香茶,摇摇头,道:“我从未想过利用姑母去报复任何人,说实话,在侯府那些年,我与姑母的感情并不算深厚,她出嫁以后更是几乎与我们毫无往来。我救下姑母,只是为了‘人命关天’四个字,那可是一条人命啊!同样,我与母亲今日上堂作证,是因为对我们来说,下人也是人,也是人生父母养的,他们不应该就这样一辈子蒙冤受屈。”
蓉姐听罢娴姐的话,惨然一笑,竟然耍起酒疯来:“你了不起,你清高,你把我们这些只想着自己过得好的人都衬成了无耻小人。没错,我是在公堂上作伪证,我甚至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敢诓骗,我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你以为,我就过得开心吗?这世上,谁不想做个清高的好人,可是上天给过我机会吗?我生下来就是卑贱的侯府外室女,生母是背负着两条人命的杀人犯,生父是个草菅人命的狗官!嫡母是个满腹心机的伥鬼!要是能选,我也不想投胎到这种家里。我只想好好活着过日子有错吗!”
“可是任露娘、小芳、小卉她们出身还不如你,境况也比你惨的多,她们何尝不想好好过日子,可谁给过她们好好过日子的机会!”娴姐很想这么对蓉姐说,但是看蓉姐越发可怜的醉态,知她已经是什么也听不进去了。
“蓉姐,你喝醉了!”邵氏一脸担心地问道,“要不要今晚先去梁府留宿一晚,明日再回常家。”
娴姐看看母亲,心下明白了母亲的意思,母亲是担心蓉姐今晚回了常家以后,还止不住胡言乱语,万一这些狂悖之语被她的相公和婆母听去,只怕她以后的日子要更加不好过了。
因此对母亲说道:“母亲说得在理,我们先找人帮忙把堂姐带回梁家,再派人去常家知会一声。”
邵氏点点头,起身便要去叫人。娴姐却一时陷入了沉默,反复咀嚼着蓉姐刚才说过的话。“我甚至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敢诓骗”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蓉姐身上,还背负着什么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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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章 无人生还(知否x包青天)三 当年债 85 昭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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蓉姐的求情计划虽然惨遭失败,但开封府那边的取证和审案却一直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中。盛明兰很配合地交出了向嫂子名单上的所有证人,但正如盛明兰所预言的一样,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承认小秦氏曾经参与过谋逆案,但毕竟附逆是砍头凌迟的死罪,所以那些人究竟是据实以告,还是为了活命故意帮小秦氏开脱,还不好说。
人证这边虽然陷入了僵局,但是物证这边却有了重大发现。包大人详细比对了当年案卷中任露娘的口供和现在侯府证人的口供,发现:任露娘虽然承认了小秦氏附逆,但是诸多细节和侯府下人的口供对不上。
原来当年刘正杰审理此案时,任露娘自是不肯承认参与了附逆,毕竟普通的打家劫舍和附逆之罪,所要受的刑罚,可谓是天壤之别,刘正杰为了早日结案,不免用了些非常手段,总算逼任露娘画押认了罪。事后,刘正杰也曾经把卷宗拿给顾廷烨看过,以备不时之需,但顾廷烨从来没把任露娘当回事,更没有预料到有朝一日刘正杰也可能翻船,故并未认真看那份卷宗。
等到任老汉把刘正杰告上公堂时,顾廷烨才又想起那份卷宗,无奈为时已晚,这份卷宗早已到了包大人手上。
包大人凭这份卷宗认为,侯府下人必然说了假话,做了伪证。
与此同时,奉命开棺验尸的方仵作也有了重大发现。任露娘的尸体虽然早已化作一堆白骨,但这具白骨十根手指全部被夹断,膝盖以下的腿骨也被打断,显然生前受到了惨无人道的刑罚。
包大人立即提审了当年共同审案的官差,在铁的物证面前和包大人三口铡刀的威慑下,官差终于承认了当年刑讯逼供的事实:任露娘一开始从未承认参与谋逆案,也从未承认小秦氏参与了谋逆案,是刘正杰下令用残忍的刑罚逼任露娘认罪画押。
此时,虽然包拯已经掌握了任露娘案的卷宗和官差的口供两项重要证据,但这些证据仍不足以给刘正杰和顾廷烨定罪,包大人认为,此案的关键还在于侯府的下人,侯府下人能冒着伪证罪的风险包庇顾廷烨,无非是因为“威逼利诱”四个字,因此指派了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展昭公孙策等人,详细调查侯府下人们这些年来的经历过往。
经过调查,包拯惊讶地发现,两个残疾丫鬟竟然是不久之前才被买回侯府的。原来,当年京城叛乱以后,这两个丫鬟就被侯府卖到了北方苦寒之地,直到近期,侯府的绿枝突然去了一趟北方,出钱把她俩赎了回来,与她们一并被买入侯府的,还有她们留在京城的家人。
两个丫鬟的家人本是良籍,怎么也不肯卖身为奴,但绿枝出了高于市价几倍的价钱,并承诺他们入府以后,能领一个肥缺,他们才答应签了卖身契。他们入侯府以后,绿枝也如承诺的一般,给了他们一份好差事。如今他们虽为奴为婢,但吃穿用度,比侯府外头的良民还要强不少。
包拯了解此事后,内心逐渐有了成算,又一次提审了这两个丫鬟,包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在铁的证据面前,两个丫鬟的心理防线终于逐渐被攻破。
眼看万事俱备,包拯又一次开堂提审了盛明兰。
“顾盛氏,本府业已查明,这两个丫鬟在残疾之后,侯府不但不多加照拂,反而将她们发卖到了北方苦寒之地,你作何解释?”
盛明兰没想到包拯已经调查到了这个地步,依然强作镇定辩解道:“包大人此言差矣,正是因为她们身受重伤,我担心她们伤口腐烂,危及生命,才把她们送到苦寒之地慢慢养伤。待养好伤口再接回来,不信的话,包大人可以问堂上的仵作。”
方仵作虽然内心深恨盛明兰,但他谨记包大人上次的教诲,决不再把个人恩怨带到公堂上来,因此老老实实地答道:“受刀伤之人,若是天气炎热,极易伤口腐烂,浑身高热而亡。而把病人放到寒冷的地方,确实可以防止伤口腐烂。”
明兰又道:“我虽让她们暂时呆在苦寒之地,但并未对她们坐视不理,这些年来,我经常委托我嫂子邵氏以侯府的名义给她们送钱送物,以保她们衣食无忧,这些,北地的人都可以作证。”
“你!”听到盛明兰如此颠倒黑白,邵氏几乎要破口大骂,“启禀大人,我这些年是给小芳小卉她们送过一些钱物,但都是我出于愧疚和同情自己出的,并不是盛明兰让我给的!我也没拿过她盛明兰一分钱?”
明兰马上反驳道:“我竟不知哪里得罪了嫂嫂,嫂嫂宁可在公堂上睁眼说瞎话也要诬陷于我。当年我给嫂嫂的银钱,侯府账本可是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如果嫂嫂不认,我可以现在就命人去取来账本对质!”
“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们吵架!”包大人喝止了越吵越凶的二人,继续问道:“本府经过调查,还发现,前段时间,侯府买入了大量仆人,并对府中人事进行了大规模调动。其中就有这小芳和小卉以及她们的家人,你又作何解释呢?”
“我堂堂侯府,买进卖出几个下人,调动一下人事,乃是常事,难不成,京城每一家买人卖人都要和官府报备不成?”明兰继续强词夺理。
包大人突然冷笑:“你侯府买进卖出,自是不需要向官府报备,但你侯府的人监守自盗,盗取侯府财物,本府可不能坐视不理。来人啊,带人犯上堂!”
王朝马汉用铁链拖着一个蓬头垢面的人上了公堂,明兰定睛一看,竟觉得此人有点眼熟,仔细一想,他不是小卉的哥哥吗?如今正在侯府的一个肥缺上当管事。
只听包大人道:“前些时日,京中当铺收到不少名贵绫罗绸缎,当铺老板怀疑是上进的贡品,因此悄悄报告了本府,本府经过调查,发现这些绸缎正是从宁远侯府流出。今日本府便派人守在当铺门口,来了一个人赃并获。顾盛氏,这些绸缎,是否是此人从你府中盗取?如果此人真是监守自盗,本府一定严惩不贷!”
小卉的哥哥却“扑通”一声跪下了:“冤枉啊包大人!我没有监守自盗!那些绸缎,都是大娘子命我去典当的!不信你问大娘子!”
明兰气急,她是明里暗里表示过允许这些证人的家人贪墨一些侯府财物,毕竟有了把柄才更好拿捏,若没把柄,反而坏事,没想到此人竟然蠢笨到拿着贡品去典当,还被开封府人赃并获。现在他公然向自己求救,若是现在承认他监守自盗,就相当于公开表示侯府不会保他,保不齐他怀恨在心,让小卉当堂翻供。而且不少人都看着这场审判,万一寒了下人们的心……
明兰仔细考虑了其中的厉害关系,决定还是稳妥起见,答道:“启禀包大人,此人并非监守自盗,的确是我命他典当这些绸缎。不怕包大人笑话,侯府现在的光景,虽然表面上花团锦簇的,但这些年出多入少,内囊早尽上来了,为了维持一大家子的开销,我才命手下典当些临时用不上的细软。此事到底不光彩,所以我只敢让下人低调行事,偷偷典当。”
“哈哈哈!”包拯大笑道:“顾盛氏,你果然心中有鬼。若你问心无愧,你又怎会心甘情愿包庇监守自盗之人,此人早在今天早上就已认罪画押,承认自己监守自盗。而刚才的话,不过是他在你面前演的一出戏而已。”
明兰感觉一阵头晕目眩,她还想再狡辩什么,短短几秒钟内,她已经又编好了一套完美的说辞,称自己一向心善,不忍见下人受罚,因此出言包庇云云,但这些诡辩之词已经没什么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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