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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by宅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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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乔婉儿脸色确实更加阴郁了,和以许年为首的其他人脸上流露出的“忍俊不禁”形成鲜明对比。兴奋地冲过去。
别说,这招还真挺灵,当公主听到范明初时,就真的生出了小孩子听到新奇事物的那种反应。季玶在高处见公主冲着湖边跑,心里是偷着乐的,假模假样地在她身后喊了几句:“公主,你这是要去哪里啊?”“公主,你别走啊!”“公主,你等等小的啊!”“公主,小的追不上你啊!”
反正,他就是故意假装不清楚公主要去哪里,想要干什么?故意磨蹭着不追上去,他想让季明月独自一人先过去搅和点事情出来,公主淋着雨突然出现,至少范明初手里的伞肯定是不可能继续撑在他头上了,那么两个人共撑一把伞的好气氛不就被搅和了吗……他“诱使”公主跑过去的初衷就是想让她去抢伞的。
不想竟有意外收获,季明月原来是跑去用石子砸范明初的,得亏他没有及时跟过去,否则还得帮忙拦着。
但令人气愤的是,本里虽是痛快了许多,但是一想到他跟乔婉儿同撑一把伞的画面,便就郁结难舒,再想到乔婉儿替他挡石子的事情,更是耿耿于怀……哪里是什么见义勇为的女英雄,根本就是个敌我不分的“女叛徒”。
所以当天晚上,竟是没睡好觉。
前半夜,在床上翻来覆去地如何也睡不着,便从床上爬起来,对着墙壁开始说话。
“婉儿,范明初非要给你撑伞那是不怀好意,你可千万别上他的当。”
“婉儿,你为何要帮着那个姓范的挡石子,你觉得你脑袋比他的硬吗!”
“婉儿,你莫要被范明初那一身的书生气给迷惑了,他就是个道貌岸然的小人!”
“……”
他心里想着,若是下次再见到乔婉儿,一定要把范明初这个奸佞跟她好好说道说道,于是就这样提前演练了一番。
最终,练得有些口干舌燥,后半夜总算是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可能真的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入睡后竟然梦到了乔婉儿,当然还有范明初——在梦里,他梦见自己一剑狠狠地刺向范明初,竟不想一个女子忽然窜了出来,挡在范明初身前,他一下子来不及收手,手里的剑直接刺进母后请安,但季玶自被“陆青双”传授了投壶技艺后,便要晨昏定省地给公主表演投壶。不仅如此,每天还要变着法地陪公主玩儿,他觉得小孩子都没她这么爱玩。
寻芳殿是隆昌宫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里的“女儿国”,季玶就像是那个闯进女儿国的唐三藏。
他每日在殿堂前的空地上为公主表演投壶时,都会被寻芳殿里的一众宫女围观,公主喜热闹,围观的人越多,她自是越开心,这么好的技艺与其只她一人观赏,不如大家共赏。
“一百三十二”“一百三十三”“一百三十四”“……”一群小宫女们将投壶之人围得水泄不通,异口同声地帮他数着投中数。
季玶是个人前疯,围观的人越多,叫好声越大,他状态就越好,虽然昨天晚上没睡好,但并不影响他超常发挥。
“一百四十四”“一百四十五”“一百四十六”“哎呀,没投中!”“哎呀,只差三个!”“只差三个啦!”
季玶挑战陆青双当年创下的骁箭投壶一百四十九个的记录虽是再一次失败,但依旧是引来了阵阵叫好声。
其实,他是故意失利的,他想,也许那个数字在公主心中是一个永恒的念想,永远不希望被别人打破。
记录虽然是没有破,但人进了正厅,准备玩簸钱。
红玉取来簸钱用的工具——铜钱和用作筹码的圆形竹片,四人围坐于一个低矮的小方几四周,两两相对,乔婉儿和季玶正好坐了个面对面。
刚坐好,乔婉儿就见公主探头过来,使劲地朝自己脸上看,看完后又转脸朝对面的“福枝”使劲地看。
“咦,你们两个?”公主发出一声疑问后,目光便在两人脸上来回横跳,一会儿看看乔婉儿,一会儿又看看“福枝”。
听闻公主这样问,本就做贼心虚的乔婉儿瞬时感到脊背发凉,一双手都控制不住的有些颤抖……难道是公主发现了自己和“福枝”之间的什么端倪?
“哈哈哈,你们两个为啥脸上都有黑眼圈?是不是昨天晚上都没睡好觉?”
公主话一出口,两个黑眼圈不约而同地对望了一下,果然……原来你也有!
季玶:“小的昨晚噩梦缠身,确实没季玶似是已体味到了当年陆少府被公主暗恋,令无数世家小姐竞折腰的无限风光。这种飘上天的感觉不由的令他心生错觉——自己不光是技艺能与之相媲美,姿容应是也不逊色。
带着当红戏子精彩表演完后隆重谢幕的表情,向围观之人环顾了一圈,准备一一认领下宫人们投来的崇敬眼光。
然而,视线才走了一半,便对上一个人的目光,那目光很是与众不同,带着些饱含深意,像刀子一样直戳过来。
当季玶辨识出那目光的主人时,得意忘形的表情立刻凝固住,从头到脚感觉像被浇了一瓢冷水般泛出阵阵凉意。
那目光的主人不是别人,正是乔婉儿,她不知何故的正混在寻芳殿的一群宫人中观赏他的投壶表演。

第34章 送糕点
季玶也不知道乔婉儿刚才有没有跟着一起叫好,反正看她那“怨怒交加”的眼光就知道,定是不喜自己这个“对食”在众多女子面前风光如是……你不是还跟别的男人一起打伞,帮他挡石子吗?彼此彼此!
暗中向乔婉儿使了个询问的眼色——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不知是乔婉儿没有会意还是不想会意?她那饱含深意的眼光仍旧刀子般看过来,看得季玶浑身上下的不自在,只想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
“好了,好了,看完热闹,就都赶紧各就各位回去干活吧!”站在乔婉儿身侧的红玉冲着围观投壶的宫女们发了话。
宫女们听到指令,顿时“叽叽喳喳”地做鸟兽散,去了各自该去的地方。
最终殿堂前的空地上,只剩下四人:季明月、季玶、红玉和乔婉儿。
乔婉儿手上提着个食应该砸中范明初的石子却被乔婉儿给挡住了!还真是个见义勇为的“女英雄”,什么闲事儿都管!
回去之后,他特意问季明月为啥要用石头去砸范明初,公主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最近不知何故地忽然想起来,范明初好像是个大坏蛋。
范明初于她而言,可不就是最坏的坏蛋吗?若不是因为范明初,陆家也不会只剩下她一个儿媳妇。
公主本来是把所有的男人都混淆成他的夫君,在季玶装神弄鬼之后,就不再有这般的混淆了,所以,她大概是对范明初这个人原本的记忆又回归了一些,他当年做的那些事在公主眼里肯定都是坏事,那他这个人不就是坏蛋吗?
季玶假装口误喊出“范公公”,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还有说话词不达意的那副傻样子,全都是故意装出来的,就是为了好好恶心一下范明初——谁叫他跟乔婉儿一起打伞的!旧恨未解又填新仇!
至于他跟季明月耳语了句什么悄悄话:“公主且放心,范明初那小子根本打不过我。”
季玶装成个“嘴漏子”把范明初恶心了一把,心盒,像是来送东西的。
“公主殿下,这位乔姑姑是从明心殿过来的,说是奉小陛下旨意来给殿下送刚出锅的桂花糕。”红玉把乔婉儿引至公主近前。
“哎呀,怎么是你!你不就是昨天帮范明初挡石子的那个宫人吗?”季明月一眼看到乔婉儿额头上那个还没消退下去的肿包,立刻认出了来人,眸色中瞬时晕出一丝敌意,像是看到了敌人的同伙。
“公主殿下,实不相瞒,奴婢昨天并非是在帮范大人挡石子。”乔婉儿走至季明月近前,施礼道。
“什么?你不是在帮他挡石子,那我向他丢石子的时候,你为何要挡在他身前呀?”公主听乔婉儿这样说,便好奇地问道。
“回公主殿下,殿下不是让范大人猜手里是何物吗?奴婢当时就猜,定是个非常好玩的物件。所以,见殿下将那物件丢出来时,就赶紧冲上前去抢,所以才会挡在范大人身前,其实是怕被他抢了先。”
“原来是这样!哈哈哈!”公主听了乔婉儿的解释后,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脸上的敌意瞬间全无,“你本是想抢我手里的宝贝对不,结果不想竟是个小石头子,还被我砸中了!哈哈哈,这可真是太好玩儿了!”
“可不是嘛,奴婢蠢笨至极,竟未有想到公主手里藏的原来是颗用来做暗箭的石子,还当什么宝贝呢,拼了命地上前去抢,呵呵呵。”
“哈哈哈,真的是太好笑了,你这宫人确实有点笨,哈哈哈!”公主继续前仰后合地笑。
站在一旁的季玶听了乔婉儿糊弄公主的一番说词后,差点笑出了声,这个乔婉儿果然是很会哄小孩子(傻子),难怪小皇上非要认她做娘亲。
倒是一点也不客气,直接现场开盒就拿出一块热腾腾的桂花糕塞进嘴里,一边吃一边夸赞,“这桂花糕可是乔宫人自己做的?”
“回殿下,是奴婢选了上等的粳米制作而成。”
“福枝,红玉,你们也快趁热来尝一尝。”
季玶早就忍不住了,他还没吃过乔婉儿做的东西呢,赶紧十分遵命地上前领了一块塞进嘴里:“果然是软糯又香甜,这位乔姑姑的手艺可真是不错呢。”
确实是十分好吃,但就算是不好吃,也不能说实话,必须要夸出花来!她刚才明显就是生气了,这样夸是不是能让她开心点?
季玶有些纳闷儿,这小皇上怎么会让她来这里送桂花糕,难道不怕他二人牛郎织女鹊桥相会啊?
红玉吃了一块桂花糕后也是不住地夸赞。
乔婉儿向面前几人微微欠了下身子,以示回敬他们的赞赏:“公主殿下,若是喜欢,奴婢就经常做了给公主送来。”
“好啊,好啊,那可太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好了!小皇侄儿这么有心,乔宫人,你回去替本宫谢谢陛下,你告诉他,等以后我这里有什么好玩的东西也会替他留意的。”
“奴婢记下了。”乔婉儿躬身施了个告辞礼,便转身朝出宫门的方向走去,忽听身后的几人开始交谈。
公主:“福枝,红玉,我们今天玩点啥呢?”
福枝:“殿下,我们今天来玩簸钱如何?”
红玉:“公主,我们只有三个人,簸钱要四个人才好玩些。”
公主:“红玉,那你再去找一个人来。”
还没等红玉回话,没走出几步的乔婉儿忽然回了头:“公主殿下,奴婢也很会玩簸钱,也算奴婢一个如何?”
这忽然冒出个自告奋勇的要加入,那还有什么好说的。
随后,几太睡好。”
公主:“那你梦到什么了?”
“哎呀!小的不太方便说,是个俗人才会做的梦,说出来怕殿下责怪。”
乔婉儿一眼就看出来,这人就是他自己想说,却还在公主面前故意拿乔。
“你说就是了,快说快说!”公主自然是看不出来“福枝”在欲擒故纵,立刻被激发出大把的好奇心。
“回殿下,小的昨晚梦见,自己回乡下娶媳妇去了。”
“哈哈哈!”公主和红玉闻言,立刻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唯独乔婉儿没笑。
“娶媳妇那可是个喜梦啊,为何说是个噩梦?”
“我梦见花轿抬到我
后来,她又发现了一件事——福枝竟然在帮公主作弊。
只要是福枝簸钱,公主都能猜对,公主簸钱,福枝基本都猜不对。
且这么明显的作弊红玉大概也是看得出来的,只是心照不宣不去挑明就是。只公主一人被蒙在鼓里,因为她就像个好胜的小女孩,只要赢了胜负才不会去深究其他,小孩子大多都是这样的。
也是,和公主玩游戏,何必想着输赢?哄主子开心才是第一位的。
且乔婉儿还知道,“福枝”为了让公主猜对他簸的钱,应是使用了些特殊的手法——猜者说出几正几反的结果,簸钱之人抬手的一瞬间,便能让铜钱呈现出相应的正反位置。
她之所以知道有这种伎俩,是因为小时候在村子里看过一个走街杂耍之人的表演。那人就是按照观众报出的正反数来拨弄出相应的铜钱位置,其手法之快让人惊为天人。
没想到今天眼前就有这么一位天人。
虽然知道“福枝”是为了哄公主开心才会如此作弊,但不知何故,自认为十分大度的乔婉儿此时却一点也大度不起来,心底生出各种令她不适的酸楚,小肚鸡肠地在心里暗自嘀咕:这人还真是会讨公主欢心呢?为什么就不能讨讨本姑娘欢心?能帮公主作弊,为什么就不能帮本姑娘作弊?忍心看着自己输得这么惨!
且越想越胸闷气,你先回去禀了陛下,就家门口,我高高兴兴地去接新娘子入洞房,结果掀开轿帘,却发现轿子里竟空无一人!”
“啊,为什么会这样?新娘子去哪里了呢?”
“媒婆忽然冲上前来告诉我,说新娘子跟隔壁放牛娃私奔了,让我赶紧退婚!”
“哈哈哈,这……也太惨了吧!确实是个噩梦。”
“或许那放牛娃才是新娘子真正喜爱之人,她应了你的婚事是迫不得已呢?”
“怎么会,在梦里,她可是曾跟我山盟海誓过的呢!”
“唉呀,那就是新娘子不好了,怎么能脚踩两只船呢?”
“可不是吗,福枝,这种新娘子不要也罢。”

第35章 簸钱
三个听“故事”的女子中,公主和红玉一边听,一边又说又笑个没完,唯独乔婉儿是不苟言笑的,大概是因为她在几人当中是个生人,所以会显得有些矜持。
公主虽是疯疯傻傻的,但此时大概也是看出了乔婉儿的拘谨,于是在嘻嘻哈哈说笑了一通后,为了不让这个外殿来的宫人显得过于冷落,便特意寻了话跟她说道:“对了,那乔宫人,你又是何故呢?”
关于“福枝”做的这个梦,乔婉儿已是听出来了,此梦八成是他杜撰的,很明显是在用那个新娘子来影射自己,说自己脚踩两只船,大概是暗指昨天帮范大人挡石子的事,这人可真是个小肚鸡肠。
所以她不苟言笑,其实是在生闷气呢。当公主扭头忽然向她问了那样一句话时,竟是鬼使神差地听岔了一个字,把“乔宫人,你又是何故呢”听成了“乔宫人,你又是何苦呢”。
因为正在把自己代入成那个新娘子,还未从戏里走出来,听到这样一句她会错意的问话后,可能是被气糊涂了,竟是以为公主在质问自己:“新娘子,你又是何苦呢?为何要脚踩两只船?”
“奴……奴婢没有啊!真……真的没有啊?”依旧沉浸在戏中的乔婉儿,立刻带着一脸委屈磕磕绊绊地回道。
“乔宫人,你是听成什么了吗?为何会如此说?本宫刚才是在问,你又是何故也没睡好觉,熬出来两个黑眼圈?”
“啊……奴……奴婢适才确实是听岔了。”当乔婉儿反应过来,自己竟是入戏太深,会错了意后,赶紧慌慌张张地找补道,“回殿下,奴婢昨晚熬夜准备做桂花糕要用的食材来着。”
这期间,她注意到,迎面一道贼眉鼠眼的视线投射过来,那视线主人的脸上带着些不怀好意的笑。
几人说话告一段落,便开始玩簸钱游戏。
簸钱俗称抛铜子,是民间小孩子常玩的桌前游戏,四人围坐桌前,轮流坐庄,坐庄之人抛铜钱,其余人猜铜钱的正反面。
抛铜钱者用一只手手执五枚铜钱,上抛一
虽然知道乔婉儿所说是为了消除公主对她的敌意而胡编乱造的,但不知何故,季玶在听了这番话后,从昨天到现在一直郁结难舒的心情竟然也舒缓了不少。
“那你叫什么名字啊?”
“回殿下,奴婢名唤乔婉儿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
“乔婉儿,这个名字很是好听呢。”乔婉儿在隆昌宫里还是小有名气的,但与世隔绝的傻公主并未曾听说过她的大名。
“红玉说你是奉旨来送桂花糕的?”季明月看到乔婉儿手里拎的提盒,想起刚才红玉所说。
“正是,奴婢一早做的新鲜出锅的桂花糕,陛下很是爱吃,想着也让公主殿下尝尝鲜,便就遣奴婢送来些。”
“这个小皇侄儿最近很是孝顺啊,又是送来福枝,又是送来好吃的。红玉,快替本宫收下。”
红玉闻言,上前接过乔婉儿手中的提盒。
公主提到福枝时,乔婉儿不自觉地用眼睛扫向一直立于公主身旁的“福枝”,当迎上他投射过来的视线时,像是看到了什么刺眼的光芒,赶紧将眼睛闪躲开。
“嗯,好吃,好吃,真的好吃。”公主枚后紧接着下撒四枚。在上抛的铜钱落地之前,用手指快速地翻转先落地的四枚,调整其正反面,待最后一枚落地时,迅速用手掌把所有铜钱都覆盖住。其他人在观察完整个过程后说出,手掌下覆盖的铜钱是几正几反。说(猜)中者加筹码,说(猜)错者减筹码,最后记输赢。
总之,玩簸钱游戏就是看谁眼疾手快,眼疾手快之人最容易赢钱。
“两正三.反,乔姑姑,我猜对你的了!”
“一正四反,乔宫人,我又猜对你的了。”
“不是三正两反,而是四正一反,乔姑姑,你又猜错我的了!”
乔婉儿很小的时候就会玩簸钱游戏,自恃也算个老手。没想到几轮下来却接二连三地失利。
因为,她发现,只要轮到福枝簸钱,她就一定猜不中,注意力总会不自觉地被他拨弄铜钱的那只手吸引。那只手手指修长,还挺白净,手心上虽然有些因干活而生的老茧,却并不影响其美观,反倒是有种历尽沧桑的美感,自己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呢?要是牵住这样的手,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还没想象出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几枚铜钱已经被那只好看的手覆盖在掌心之下。
这…完全没有看清楚他拨弄铜钱的过程,能猜中才怪!
随后,她又发现,轮到自己簸钱时,“福枝”的那张脸总会在一旁干扰她。
因她簸钱时,另外三人都要把脸凑近过来仔细地看她手上拨弄铜钱的动作,“福枝”正坐于对面,他的脸就总会先行进入她的视野中。随后,乔婉儿的眼睛便开始对那刀削斧凿般的面容欲罢不能——眉毛眼睛鼻子嘴巴怎么都像画一样好看呢?若是一辈子都能这样看着那该有多好!
心猿意马之下,拨弄铜钱的手自然也就是毫无章法的,别人又如何会猜不中?
她不得不承认,“福枝”确实是个“人前疯”,只要在人前做着各种“摆弄”,就会十分吸引眼球,比如此时的簸钱,还有早上的投壶。
所以,虽然刚才确确实实被他那个梦的内涵给气到了,但当看到这个男人簸钱时各种天花乱坠的“摆弄”,竟彻底放下身段,不计前嫌地被吸引,徒生出各种妄念。
乔婉儿觉得自己好没出息。
说本宫这里再多留乔宫人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肯定回去了。”
于福一脸无奈地领
“我今天可是违了陛下的旨意才能过来的,他不让我来送桂花糕,我非要来,他说让我送了桂花糕就赶紧回去,我非要留下来,还不就是想来见你,见了你后又舍不得走,没想到你竟这般捉弄于我,真是气死我了,呜呜呜。”乔婉儿越说越委屈,眼泪继续扑簌簌地往下掉。
“婉儿,好了好了,不哭了,也别生气了,都是我不好。”季玶本就见不得女子流泪,看到乔婉儿这泪眼婆娑的样子,心里很有些过意不去,于是伸出一只手用袖子帮她抹了抹脸上的泪,随后伸手揽住女子的肩头,让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臂膀处。
乔婉儿像是被男人这样的举动安慰到了,抽泣声渐渐平息。她曾无数次脸热心跳地想象过会如何与这个男人近身,在她的想象中,那样的局面或是热烈的,或是尴尬的,或是柔情蜜意的,却从未想过会是这般平淡如水的。
男人的臂膀就如同一面能帮她遮风挡雨的墙,给了她十足的安全感,她就这样自然而然地靠着,忽然就生出了一种渴望——很想一辈子都这样靠着。
一个注定要在宫里孤独无依,终老一生的女子,能遇到一个真心相待的男子,就算那男子只是个太监,于她而言,就算只是个浅薄的慰藉,但却也是何其有幸的啊!
“婉儿,我就是看到你昨天跟范明初一起打伞,还帮他挡石子,一晚上气得都没睡好觉。”
了命,悻悻地走了。
三人陪着公主又玩了好几圈,最终公主赚得盆满钵满。
最大的输家就是乔婉儿,欠了公主二十四钱,欠福枝和红玉各二钱。公主刚才对于福说舍不得让乔婉儿走,自然不是因为她簸钱簸得好,而是因为她输钱输得好。公主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会输钱的玩伴,真心有点舍不得。
玩耍期间,红玉偷偷告诉乔婉儿,说让她不用担心输钱,公主人很大方,若是下人输银子输得多了,多会把账给免了。
乔婉儿暗自庆幸,还好公主只是图一时赢个开心,并非是真的想赢下人的钱……当然了,她这么高贵,应是也不缺钱的……否则自己若真的缴上这么多银子,那可不得心疼到好几天睡不着觉。
乔婉儿带着一脸期盼地看向公主,希望能听到她高抬贵手地对自己的欠账一笔勾销。余光中,瞥见公主身旁的“福枝”带着一脸狡黠的笑正看向自己,顿时心生不祥预感,随后便听他对公主开了口:“公主殿下,小的记得小时候玩簸钱,若是实在没有钱输,可以学几声狗叫就顶了。”
“哈哈哈,什么?还可以这样吗?那乔宫人,你要不要也这样把账给顶了?”公主问道。

第36章 要害
乔婉儿在独自出寻芳殿的路上,一不留神就走错了路,绕了几圈也没能绕出寻芳殿的园子,那是因为她被气得已经不记得来时的路了。
适才清账时,明明是可以不用学狗叫就能被公主免账的,结果却因“福枝”的一句话,学了狗叫才免了账。
这人绝对就是在故意报复自己,越想越生气,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寻芳殿的园子里还挺清静,转了半天竟然没碰到个能问路的人。
正“怨怒交加”地像只没头的苍蝇四处找“出路”时,忽然感到脑瓜顶上像是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好熟悉的感觉!
立刻停住脚步,抬头向上看去,果然,又是“福枝”——他高高在上地斜靠在一棵树的枝杈上,正悠闲自得地啃着手里的一颗大青枣。
这人什么时候上的树?她怎么一点都没注意?他靠在那么高高的树杈上,竟有种像是在平地上倚“美人靠”的那种闲适感,也不知是如何做到的?
乔婉儿本来是满肚子怨愤和委屈的,当看到树上那个没骨头一样的人靠出那般诱人的睡姿时,竟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这一眼有点漫长,还没等她看完,又一颗枣核被抛了下来,不偏不倚地再次砸在她的头顶上。
这一下立刻把她给砸清醒了,新仇旧恨一起上涌,冲淡了满脑子的色令智昏。
“福枝,又来砸我头,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是觉短。
“公主殿下,明心殿的于福公公求见。”几人正玩得“热火朝天”,忽听门外一个宫女进来请命。
“宣他进来吧!”
不多时,老太监于福走进堂内,看见桌边坐着的乔婉儿,像是松了口气:“公主殿下,老奴是奉陛下旨意特来寻乔姑姑回明心殿的。”
乔婉儿见是来唤她的,欲起身告退,被正兴致上头的季明月一把拽住:“等等,等等,再玩几圈再走。”
于福见状,面露为难之色:“公主殿下,陛下说是让乔宫人尽快回去。”
“哎呀,这小皇侄儿也是的,半天没见就想了?”公主打趣道,“乔宫人这簸钱玩得好,本宫舍不得让她走呢!”
“陛下一早说让乔宫人送了东西就赶紧回去的,不想竟是在这里……”
“哦,是本宫留了乔宫人在这里玩的,于福得姐姐我好欺负是吧!你,你给我下来!”乔婉儿换上一脸像是要讨伐乱臣贼子的昂扬正气,冲着树上之人厉声喝道。
“哎呀,婉儿姐姐,你别这么凶么,会吓坏弟弟我的,我这就下来,这就下来!”“福枝”好像是真的被吓到了,乖乖地就从树上荡了下来。
乔婉儿趁着他下树的间隙,猫腰便从地上摸起一颗小石子,扬手就朝他狠狠掷了过去。当然,故意避开了脑袋的位置,反正这么小的石头子儿只要不砸在脑袋上,冬天穿这么多衣服,砸哪里都跟洒洒水似的,且这么帅的一张脸可不能砸破相了不是。
“都是你,害本姑娘学狗叫,心眼子真是坏透了!看我不砸死你!”乔婉儿在掷出石子的同时,又狠狠地声讨了一句。
“哎呦!”刚落地的“福枝”“猝不及防”地被那裹挟着巨大愤怒的石头子砸中,即刻发出一声呻.吟,随后捂着身上的某个部位就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坐于地上后继续捂着那部位呻.吟。
乔婉儿见此状,一时懵在原地,满腔愤怒瞬时熄了火,她没想到自己掷出去的石头子竟有这么大的威力,把人都砸得站不起来了。
“福……福枝,你……你没事吧?我……我好像也没太用力啊!”乔婉儿心里开始犯嘀咕,有些后悔自己刚才的鲁莽之举。
“婉儿姐姐,你砸中人家要害了!”“福枝”继续捂着“要害”痛苦地呻.吟着。
“你……你什么要害?”乔婉儿看那架势,感觉事态好像有些严重,赶紧上前两步走至“福枝”近前,躬下身去想要查看坐地之人的伤情,当看清所捂的部位时,立刻满脸羞红,“你……你,怎……怎么会砸得这么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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