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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假太监对食后我成了皇后by宅小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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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婉儿听他这样说,一时没明白此话何意,面露疑惑之色。
“就是杀老色鬼那天,婉儿你若是再继续脱下去,那可就要让我一览无余了,我二人也算是扯平了罢!”季玶继续逞着口舌之快。
乔婉儿听他提到那天的情形,立刻羞得满脸通红,不仅仅是羞,更是愤,那是她有记忆以来最羞愤的一次,从不愿再回忆,此时眼前之人竟哪壶不开提哪壶,且语气中还带着些挑衅,不禁心生懊恼,于是抬起手指着面前之人欲意声讨,结果却是“你你你”了半天,愣是没想出什么声讨之词。
季玶看她被气成那个样子,立刻就后悔了,但话说出去很难收回来,只能呆呆地等着她声讨。
好半天后,乔婉儿总算是续上了自己的声音:“福枝……你……你以为我想看啊,本就什么也没有,我就是想看也没的看不是!”
季玶刚才就是因为心里抓痒的很,怕露了馅儿,不得不把自己藏进被子里,听乔婉儿这样说,甚是不服气,差点就激动地要掀开被子展示一下,让她看看自己到底有没有,但最终还是把那不堪的冲动按了回去。
乔婉儿气话说完,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但看到“福枝”脸色竟变成了猪肝色,立刻就后悔了,俗话说,揭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怕不是自己话说得有些重了。
“福枝,我……我就是开个玩笑而已,可别往心里去啊。”察言观色后,见他依旧默不作声,且脸色并未有太多好转,就更加后悔了——她之所以死皮赖脸地要留下来,就是害怕,万一这个男人真的被抓走了,她这一辈子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可真的有机会留下来了,也不知道怎么两个人竟是这样话不投机。
季玶见乔婉儿道是忽又想到了什么,脚步一顿后回头看向季玶:“福枝,你帮呙阳叛军做事情,在宫里行事的目的是什么?”
季玶不语,她今天问出的类似话题,他都没有做正面回复,他觉得,应该可以不怕再多一次拒绝回答。
“福枝,你是要行刺杀之事吗?但陛下他……”乔婉儿不出意料地没有听到答复,便直截了当地问道。
“婉儿,我并非是来行刺杀之事的,另有图谋罢了。季宁他只是一个小孩子,是迫不得已被推上皇位的,并非是真正的施政之人,何况还是个救过婉儿你命的人,那天你不是也看到了,我离他那样近,若是真有心杀他,他早就脑袋搬家了。”季玶听乔婉儿那样问,会意了她心中顾虑,便打断了她,给她吃了一颗定心丸。
但心里还是多多少少地生出了些对那根“小豆芽”的羡慕嫉妒恨——乔婉儿担心自己的安危不假,担心小皇上季宁的安危那也是真的,全都写在了脸上。
乔婉儿听季玶吃补药,尚药局配好药,都是我负责送过去,并在内班的后厨给他煎药。我在那里认识了淑秀……她真的好可怜……我好想去杀了那个老浑蛋,但是我却只敢想不敢做。我经常会身上藏一把菜刀,在那老东西的屋外转悠,但我就是不敢动手,直到淑秀死了,我好生后悔。那天晚上,我下定决心一定要杀掉他,但我就像是被胆小鬼附身了,到了他的屋前,还是只敢偷偷在屋外转悠,依旧没有去杀了他的勇气。最后我就藏在他后屋的草地里骂自己是胆小鬼,是懦夫,我除了骂自己,还是什么也不敢做。”
“这么说,那天我翻窗逃跑的时候被你看到了,难怪你知道我能钻那么小的狗洞,虽然我是蒙着脸的,但是你记住了我身上的味道对不对?后来你偶然碰到我时,就认出了我。”季玶按照王饼鱼的话推导出了因果,他之所以笃定自己是翻窗出来时被看到的,是因为那日他逃跑时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慌乱的那样说,紧绷的表情稍稍放松了下来,随后扭头,拉开了门扉,在即将走出门口地一刹那,再一次听到“福枝”的声音:“婉儿,你不想让我杀的人,我一定不会杀。”
乔婉儿走后,季玶自然是睡不着的,随时等着可能会出现的不测。
他没有想明白,为什么在这样一个可能是诀别的夜里,他竟然还能跟乔婉儿说出那样赌气的话,引得这样一个温和的女子都“恶言相向”了,且今天本来是一个可以花前月下的好时机,他却只能拒那个女子于千里之外。
想到今日的遗憾,也许就是这辈子无法实现的妄念,更加是睡不着了。最终,睁着眼坐到了大天亮。
期间,总是会想到那个女子,不知她是否能有一夜好眠?

第43章 无憾
陆乙:“主公,那个王饼鱼虽是身形瘦削,但身高与主公相差不多,且身上又带着箭伤,所以羽林军抓住他时,并未有生出什么怀疑,且也不知怎么那么巧,他正好又是呙阳旁边的乌丰县人,审判没问几句就先入为主地认定他是呙阳起义军收买的内线了。”
季玶:“哦,那人现在怎么样了?”
陆乙:“人已经是面目全非,手筋脚筋都被挑断,指甲牙齿也都被拔得差不多了,就还吊着最后一口气……”
季玶:“人现在在哪里?”
陆乙:“还关在慎刑司的临时牢房里。”
季玶:“会不会被送去大牢?
陆乙:“应是不会送去大牢了,就还剩一口气,估俩到底是谁杀了徐世新?”
“自然是你了。”
“但是外面都以为徐世新是你杀的,说你是女英雄,我这个真正的英雄都没人提呀,婉儿,这怎么叫我抢了你的功劳呢,明明是你抢了我的功劳嘛!”季玶本还是一脸正色,不知何故就画风突变成了打趣的口吻。
乔婉儿本就被“福枝”吼得很是委屈,听他这样一通颠倒是非的说词,立刻气急:“你……人家明明是去帮你顶罪的,你却说成是抢了你的功劳,你……你这人还讲不讲道理!呜呜呜!”
说完便又忍不住哭了出来,但是又不敢放开声音,只能尽量压抑成低低的抽泣声。
季玶本来是不准备让步的,无论如何也要狠心让她离开,无奈这个女子压低的哭泣声比任何一人的大哭声听着都难受,最终不得不在这样的哭声中认了输:“好了好了,婉儿,别哭了,是我不好,我刚才不该对你吼,我向你道歉,你如果不想即刻就走,那就再待一会儿。”
男人如此一句话就如同关掉女子泪水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的阀门——乔婉儿的哭声在他话音落地的一瞬间戛然而止。她就像个管大人要糖果的小孩,在得到了糖果后就立刻停止了哭泣。
这令季玶生出了不小的上当受骗的感觉,怎么看都觉得,她好像并非是因为委屈而哭,而是为了达成目的而哭。但是话已出口,收不回来了。
“那福枝我帮你处理下伤口吧!”转悲为喜的乔婉儿计熬不过两天,能不能过今晚都很难说。此人嘴里撬不出话来,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便如一条半死不活的狗被扔在那里,等着自行断气,最后大概就是直接送乱葬岗了。”
季玶:“如果是这样的话,应是不会看管得很严,想办法潜进去见他一面还是有可能的。”
陆乙:“什么?主公,您还在念念不忘地要见他一面?”
季玶:“毕竟是舍命救了我的人。”
陆乙:“主公,他就下……他觉得他的主公已经色令智昏到头脑不清醒了,若是这个王饼鱼真的能有幸活下来,会不会将来被他纳入后宫也未可知。
潮湿阴暗的地牢里,空气中交织着浓重的血腥味儿和霉味,一个浑身是血的男子如躺尸般瘫软在草席子上,草席子旁的两只老鼠根本不把这位牢房的主人放在眼里,反客为主地发出“吱吱窣窣”的叫声,显得比那躺倒在地上之人有生气多了。
此时,牢房的铁门被人推开,一名身穿狱卒士服的年轻男子走了进来。
他进来后,看到地上那个浑身上下没一块好皮的人,不由的脚步一顿,最终还是缓缓地走了上去。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赢畊皇子季玶,他开牢门的钥匙是从门外的一个狱卒身上取下来的。
看守这间临时牢房的一共两个卒子,此时在门外皆是醉得跟两滩烂泥似的,因为他们今晚喝的酒里已被人做了手脚,大概是五雷轰顶,都不一定能被轰醒。
为了能更稳妥些,季玶在进入牢房区之前,还将事先准备好的卒子士服罩在了太监服外面。
他脚步停在了王饼鱼身前,蹲下身,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一丝微弱的气息,但人似乎已经并不怎么清醒了。随后他从身上掏出一个小药瓶,拧开盖儿,在王饼鱼的鼻子前晃了晃——那是一瓶清神丹。
神智不清之人在闻到了药瓶里的味道后,轻轻发出了一声咳嗽,随后慢慢睁开眼,当看清面前之人的脸时,原本黯淡无光的一双眸子瞬时变得闪亮,满是血污的一张脸竟像是也被那眸子提亮了些,有了一丝生气。
随后,他一只手轻微地抬起,但又无力地放下,好像是欲意伸手去触摸眼前之人,以证实那不是个幻像 ,但却力不从心。
季玶看出了他的意图,赶紧伸手去抓住王饼鱼的那只手,好让他感觉到自己是真实存在的。抓住那手时,他感觉到那些手指上的关节几乎都是断裂的,没有几处完整。
最终,王饼鱼气若游丝地开了口:“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季玶将另一只手上的药瓶收起,又从怀里取出一粒药丸,塞进了王饼鱼的口中:“这是逍遥丸,能让你感觉不到任何疼痛,药效能维持十二个时辰。“
果然逍遥丸下肚后,王饼鱼不仅脸上的气色恢复了些,说话声音也提振了不少:”福枝,你为什么会来?“
“王饼鱼,你为什么救我?仅仅是因为我帮你打了那三个恶霸吗?”这个问题似乎是早有答案,但季玶希望王饼鱼亲口对他说出来,或许是想慰藉此人无处安放的念想,或许是想释怀自己无法倾吐的感激。
“因为……是你……替淑秀报了仇……你是大英雄……“王饼鱼断断续续地回道。
“什么!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认识淑秀?”季玶被王饼鱼的话惊到了,他没想到竟然还有个不相干的人知道是他杀了徐世新。
“徐世新经常,未能察觉出周围隐着其他人,而他翻窗进去之前,是曾特意将四处查看过的。
王饼鱼微微点了下头,表示认可:“你敢为了那个叫乔婉儿的女子去杀徐世新,她甘愿为你顶罪替死,你们都是勇敢的英雄,惩恶扬善。若是你这样一个英雄能够死里逃生,定能做出更多行侠仗义的英雄事,而我什么都不是,什么也不敢做,就只是个胆小鬼。所以我觉得我死了并没什么,但是你不能死,你要活着继续除恶扬善。”季玶听他这样说,不免心生惭愧,让一个女子替自己背锅顶罪,算得上是什么英雄?
“王饼鱼,你不是胆小鬼,也不是懦夫。你救了我,也就是救了起义军,起义军里有千千万万个惩恶扬善的英雄,你救了那么多英雄,你就是英雄中的英雄。”季玶原本还悬着的一颗心一下子就归了位。他来之前,都已经做好了准备,准备硬着头皮去接受王饼鱼的表白或示好,好让他能死而无憾地安心上路。
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真的吗?我也可以算是你们中的一个英雄吗?我从小就做过很多的英雄梦来着,在梦里总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还到处行侠仗义。”王饼鱼听了季玶的话后,视线从他脸上挪开,怔怔地平视向前方,眼中带出了无尽的憧憬——就如同是看到了在不远的将来,自己的一个美好的英雄梦即将实现。
“王饼鱼,我不会让你
乔婉儿说完,那端着瓷盆的宫女便从她面前退回了原来的位置。
“乔宫人,你倒是说说看,这丝帕和纸样子到底是不是你烧的呀?还是紫苏她冤枉你啊?”肖后见乔婉儿看到盆里之物后,并没有显露出什么惊慌之色,于是决定好好引导引导她。
“回太皇太后,这帕子和纸样子确是奴婢烧的。”乔婉儿神色依旧淡定。
“那烧了的帕子上定是绣着鸳鸯吧?你烧了帕子,纸样子却没烧干净,露馅儿了不是?“
肖乾继续用那副不阴不阳的口气说道。
“回太后殿下,这帕子就只是奴婢随便秀着玩儿的,绣完后也觉出不妥,应是不合宫里的规矩,便就赶紧烧了。”
“觉得不妥就烧了?这莺莺燕燕之物绣都绣出来了,定是心里有所想,欲意拿去做私相授受之用吧?不知乔宫人本是要送与何人啊?”
“回太后,奴婢真的就是自己绣着玩的,也真的没有想白死,起义军会捣毁这世间的邪恶,将它们烧成灰,剁成泥,炼成渣。若这邪恶是被一个暴戾的政权所保护,那就推翻这万恶的戾政,让民生不再多艰,让天下永世太平,到那一天,你就是‘敢教日月换新天’(注1)的英雄,将永载史册。”季玶看到王饼鱼那张面无血色却是沾满血污的一张脸上,眸光竟是异常的闪亮,不禁微微有些动容,他像是在对王饼鱼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王饼鱼闻言,现出一脸的惬意和满足,像是已经看到了自己想要看的,也听到了自己想要听的,随后,他强撑着的眼帘开始渐渐变得无力,眸光也缓缓趋于暗淡。
“王饼鱼,你那个胭脂粉盒是淑秀的遗物对吗?”
“对,上面有她的味道,我好喜欢闻……我……应该是……马上就能见到她了……”王饼鱼说完这句话后最终合上了眼,原本俊秀的一张脸虽然已是面目全非,却在闭上眼的一刹那露出了十足的安详与平和。
应是此生无憾了。

第44章 交代
近几日,乔婉儿只要有机会来寻芳殿,就会留意一下“福枝”的状况,好在每一次看到,他都是安然无恙的,紧绷的一颗心也就渐渐松弛了下来。
终于,好不容易二人寻了个机会,在一个偏僻的角落里简短地聊了几句,但却是话不投机。
“婉儿,我想了想,你还是不要在宫里呆了,我会想办法帮你逃出宫去。”
“什么?你是说和我一起逃出宫去吗?”乔婉儿眼睛一亮。
“不是,我是说,想办法让你自己先逃出宫去,我暂时还有些事情,必须要留下来。”
“你都不出宫,为何要让我出宫?你那日晚那么危险算是对您有情有义,那也是他一厢情愿的,若是真有什么话要对他说,就让西门想办法给递话进去……”
“我有些话想要亲口问他。”没等陆乙说完,季玶便打断他。
“主公,怎么这么快就不记得了,您可是才刚刚脱险的啊,且还三令五申强调不得破坏规则,可自己却要以身涉险。”陆乙看向季玶,一脸的苦大仇深,脑门子上就如同写着“好了伤疤忘了疼”几个大字。
“规则是人定的,自然是可以在某些特殊的情况下作出调整。” 季玶明显就是在耍赖,确实有“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嫌疑。
“若是王饼鱼本人,大概也是不会希望主公你去这么做的……”
“好了,陆乙,不必再劝了。”季玶用一种不容置否的眼光看向陆乙,再一次将他的话打断,“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若是这个人临死之前,我都不能见他一面,这辈子都不会好过,你让西门去安排一下,就今晚行事,我会尽量小心,一旦发现有异常,定会快速脱身。”
最终,陆乙不得不屈服于他主公的“淫.威”之的状况都不往外跑,为何要让我往外跑,且细作是你又不是我。我有什么好跑的?”说到出逃,乔婉儿又想到了淑秀的事儿,那时候她觉得“福枝”是在吹牛,如今知道了他隐藏的身份,想他确实可能是有些办法的,不过若是真有什么办法,肯定也是些铤而走险的办法,自然是不愿他冒这个险的。
“婉儿,你虽然是在皇上身边,但你也应该知道,皇上身边的亲近之人都是什么样的下场,那个老太婆如何能容得下,她上次虽是放过了你,但保不准哪天又忽然想起你来。”
“那我也不走,我若是真的逃了,这宫里忽然少了个人,肯定是会彻查的,那万一查出个什么蛛丝马迹,牵连到你,你留在宫里岂不是更不安全?”乔婉儿为福枝提心吊胆了好些日子,这好不容易感到事情大概应是过去了,自然是不愿他再去行任何危险之事。
“婉儿,这个就不用你担心了,我自会尽量小心安排的。”
“那我也不出去。”
“婉儿,听话,在他放学回来之前,亲手做一碗荷叶包饭犒劳下这个辛苦读书的“儿子”。
正在小灶房里忙得不亦乐乎,忽听有人推门进来,扭头朝门口看去,是老太监于福,于是便放下手里的活迎了上去:“于公公有事吗?”
于福脸色中带着些紧张:“乔宫人,凤仪殿那边派人来唤你,你快赶紧过去吧!”
“什么!凤仪殿,太皇太后唤我?”乔婉儿心里咯噔一下,难道这位老太后终于是想起自己来了,“福枝”那张乌鸦嘴竟是一语成谶。
自上次被太皇太后赦免,乔婉儿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位主子。季宁在有可能会见到皇祖母的场合,是绝对不会让她露脸的。
自然是希望皇祖母把乔婉儿忘得一干二净,最好永远也不要想起来。但见不着并非是不会“想念”,这不就被人惦记上了。
乔婉儿虽是早知道会有这么一天,但这一天真的来了,还是免不了心头生出了不小的慌乱,去凤仪殿的一路上,心里不住地犯着嘀咕,猜测着太皇太后唤自己过去所为何事。
凤仪殿的“御书房”内,太皇太后肖乾一脸倦容地坐于案几后,最近,除了呙阳之地的叛乱,各地又零星地冒出许多反叛势力,令朝廷去镇压的军力左支右绌,她每日都必须靠安眠香才能入睡。
今日,她决定把那些焦头烂额的军情先抛在一边,找件事儿来调剂调剂心情。
“紫苏,你说这些废弃之物是这位乔宫人丢弃的?“肖乾指着案几上的一个白色瓷盆,对立于旁侧的一个宫女问道。
“回太后,是奴婢亲眼看到的,且看得清清楚楚,就是这个乔宫人亲自丢出来的废弃之物里面的东西。”那个叫紫苏的宫女回道。
“既然是这样,那就请乔宫人来给解释解释,为何会有这样的物件被丢出来啊?“肖后阴腔怪调地说完,便向旁侧的另一个宫女使了个眼色。
那宫女会意后,便端起案几上的白色瓷盆,走向跪于下首位置的乔婉儿。
乔婉儿刚才走进太后的御书房时正。版阅。读尽在晋。江文。学城,撇眼看到紫苏立于旁侧,便知道要坏事儿,这个紫苏并非是太后身边的宫女,而是明心殿的宫女。
小皇上身边最亲近的几个宫人和太监都是被范明初把过关的,目的是不想让太后的什么眼线在皇上身边转悠,她跟季宁在一起的那些孩子和娘之间的“私房话”也还算说得安心,不太怕身边什么别有用心之人偷听了去。
但范大人也特别提醒过,虽是近身的侍从都还算靠得住,却不保外围的宫人和太监里会有眼线什么的。
所以当看到紫苏站在太后身边时,乔婉儿就大概猜出,她应是太后安插在明心殿里的眼线。
端瓷盆的宫女把手中瓷盆呈在乔婉儿眼前,乔婉儿抬眼往那瓷盆里看去,里面装了一堆像是被烧过的灰烬样的东西,但是又没有完全烧干净,有些残留的纸片和布头。
她一下子就辨识出,那是她烧掉的那条鸳鸯帕和用来秀鸳鸯帕的纸样子的灰烬。
灰烬中残留的纸片上还有一小块残缺的花样,能隐约辨识出画上的内容——一对鸳鸯头。
她烧鸳鸯帕子的时候,顺便把花样纸也一起烧了,点燃后就直接丢弃在了装废物的铁桶里,可能是因为铁桶里有些潮,帕子和纸样子都没有全烧尽,各留了残缺的一块,且纸样子的残缺上还有可辨识的花样。
乔婉儿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大概是肖后授意这个紫苏搜集能治她罪的罪证,于是这个外围的宫女,便就靠翻找她丢出去的垃圾来收集证据,可真是难为她了。
“乔宫人,你可有看清那盆子里的物件?“太后问道。
“回太皇太后,奴婢看清了。”
要送给谁。”
“大胆奴婢,在哀家面前还敢嘴硬,别以为你这样说,哀家就能信了你!张嬷嬷可在?”
“奴婢在。”肖乾身旁一个年纪较大的宫女应道。
“赏她十个掌嘴,让她老老实实地交代出来,这帕子到底是要送给哪个奸夫的!”肖太后大概是觉得,只靠一点点灰烬很难给乔婉儿定重罪,所以必须深挖出更多证据。
张嬷嬷领了命,便带着另一个宫女下了场,走至乔婉儿近前,那个宫女从身后扳住她的肩,免得她乱动。
张嬷嬷立在乔婉儿的正对面开始施刑。为了能掌掴到跪于地上之人,她微微躬下身,抡圆了胳膊往乔婉儿脸上扇去,一边扇还一边数着数,打到第六下时,被打之人的嘴角已是被打出了血。
打完第十下后,张嬷嬷收了是有可能,那些贼人大概是看到钱塘国内有叛军作祟,便就想要借势搅起浑水,还特意打上赢畊的旗号,但是贼人就是贼人,再打着什么皇族血脉的旗号,他也是贼人,必是会遭天谴的。”
“但愿能如明初所言罢!”肖乾听了范明初一席话,像是被安慰到,原本紧张的神色稍稍舒缓了些。
随后,闭上眼揉了揉眉心以缓解下疲劳,睁开眼后冲面前之人做了个手势,示意其可退下。
“太皇太后可是一国之主,莫要操劳过度,还请多保重身体!”范明初施了个告辞礼后,便就退出了御书房。
范明初离开后,肖后继续坐在御书房里揉着眉头闭目养神。
朝堂上的那些事儿,已是令她十分烦乱,本是想在后宫里借处置乔婉儿这事让自己顺顺气,不想再一次被范明初摆了个措手不及。
一想到乔婉儿这样一个女子,不仅迷惑了小皇手,站在乔婉儿面前呼呼地直喘大气,可见是下了狠劲儿的。
“快老实交代,那帕子是要送与哪个奸夫的?哀家今天定是要好好查查,可不能任由这种男盗女娼之事坏了我宫里的规矩。”肖乾恶狠狠地逼供道。
“回太后,真的就是奴婢自己绣了玩的,真的不是想要送与谁的。”乔婉儿两侧脸颊被打得通红,嘴角上的血不住地流,说话声音都有些嘶哑。
虽是被打了,但心里却是暗自庆幸的,太后要这样打她来逼供,说明她手上并没有什么其他的证据。好在她的眼线只在明心殿里有,且收集到的还是这种毫无指向的证据。
否则若这么个有心人不是在明心殿,而是在寻芳殿里找证据,那她跟“福枝”的那点事儿应是早就被看破了。
“还敢狡辩,若不是心里有人,何故去秀这种莺莺燕燕之物,你这奴婢一看就是心里十足的不堪,别以为有皇上给你撑腰,哀家就不敢把你怎么样。你留在皇上身边就是个祸水,现在就挖空心思对他各种百般讨好,等他大了以后,你这种女人还不得爬上他的床!“肖乾语声亢奋,说话时怒目圆睁地看向乔婉儿,一侧眉头高高挑起,活像根能吊死人的枝杈。

第45章 奸夫
乔婉儿被太后的想象力惊得目瞪口呆,脸上火辣辣的痛都被惊得消退了不少:“请太后殿下明鉴,奴婢怎敢有那样的心,奴婢就是个皇上身边的卑微宫女,一心只想伺候好主子,如何能有那般的非分之想。”
肖太后之所以会有此一说,并非没有根据,前朝有个皇上就娶了自己的奶娘为妃,还独宠她一人。
肖乾年轻的时候和嫔妃们争宠,老了又担心有人跟她争小孙子的宠,所以在身经百战之后,便就磨练出了足够丰富的想象力,看见谁都像是要跟她争宠的,看见谁做点什么事都像是争宠的手段。
“看来是这掌嘴赏得还是不够,张嬷嬷,再赏她十下。”肖乾冷笑了一声,继续发号施令。
“是!”张嬷嬷领了命,撸了撸两我是担心你安危。”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你还是担心担心你自己吧。”那晚之后,乔婉儿一直忧心忡忡,忧心“福枝”这样一个身份的人可能根本就走不出皇宫,所以,只要“福枝”还在宫里一天,她就也要留下来能看到他一天。
季玶动用暗桩帮乔婉儿出逃,确实是有不小的风险,但他实在是对乔婉儿放不下心,除了肖后那边是个威胁外,总攻之日在即,那一天皇宫里定会成为一个激烈的战场,刀剑不长眼,他担心她会被误伤,所以希望她能尽早离开。
没想到这个女子这么顾全大局,都到了倔强的地步,但是又不能把她绑了去。
最后看实在是劝不动,便只得作罢。
一大早,季宁去了尚书堂,乔婉儿准备条胳膊上的袖子,挥起一条胳膊准备继续大干一场。
胳膊刚刚扬起,忽听到门外一个很高亢的声音传来:“且慢!”
听到这样的声音,扬起手臂之人下意识地停止了动作,手臂挥在半空中没有落下。
一个身穿内臣官服的男子从“御书房”门口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守门太监马后炮般的一句宣声:“范大人……噢……范大人进去了。”
一听那通传者的语气,便知道范明初这是不等通传,直接闯进来的。果然是内务府第一总管,在太后面前都敢这样任性。
张嬷嬷见是范常务出面制止,便扭头看向肖乾——先看看太后的意思,再决定要不要继续打。
当看到太后给殿下费心,不知这乔婉儿是犯了什么事儿?”
肖乾命人把人证物证都给范明初展示了一番。
范明初听着听着,脸色渐渐变得难看,眉头也不由地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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