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流：很内向，只敢啵鬼怪的嘴by我在风里

【榜一大佬：.....】
【榜一大佬：？】
【榜一大佬：@榜三大佬。】
【榜一大佬：我的昵称？】
冷布丁瞅着消息内容，慢悠悠地打字回复。

第60章 那你真是...确实也配得上这一份特殊@榜三大佬
【榜三大佬：主要是为了方便小伙伴们识别嘛，看，多通俗易懂。】
尊贵的榜一大佬似乎是无力反驳，但又不愿接受现实，便也沉默了下来。
这回群里彻底没人聊天了。
刚建立起来的小群，刚千辛万苦把人都给凑齐，一下子忽然就仿佛回到了起点，冷布丁也有些沉默。
但无所谓，她有自己的把握。
【榜三大佬：各位也不用太着急，当然，我这话说了就等于没说，你们也不可能真的不着急。】
【榜三大佬：所以我也只是表面上随口安慰一下，你们别当真，还是要着急一下，努力买点保命道具！】
冷布丁还没打完下一段话，便有一个眼熟的人跳了出来。
【榜四大佬：憋说了，老伤心了，现在暂时还不愿意面对现实。】
冷布丁瞅着这段话，开始删除自己原先编辑的文字，但新的还没打出来，另一个人也跳了出来。
【榜二大佬：我现在已经能够面对现实了，因为这两位会跟我们共患难，顿时感觉生存率还是蛮大的！@榜一大佬@榜三大佬。】
冷布丁又只能把刚编辑好的文字再次删除，只是还没等她重新打出一段话，紧接着又跳出来一个人。
【榜一大佬：？】
【榜一大佬：@榜三大佬，你不是说，没接受邀请函？】
冷布丁一愣，忽然想起来榜一大佬不了解自己的情况，于是她准备进行一番详细的解释，手指点得飞快。
洋洋洒洒地打下了小一百字，刚准备发出去，冷布丁便眼睁睁地瞅着一条消息蹦跶了出来。
【榜二大佬：@榜一大佬，这件事你竟然不知道！哦对对对，看这时间，应该也是没来得及聊到这里。】
先前，冷布丁已经将她跟榜一大佬的聊天记录发送到群内了。
将聊天记录发进来之后，榜一大佬也就紧接着进来了，于是很显然，冷布丁没那个时间详细地聊聊她自己。
于是热情活泼又直率的榜二女生自然不会放弃这个好时机，她直接发了几条语音出来，将冷布丁的神奇游戏体验讲述的十分到位。
期间，还有砂仁不眨眼在旁解释，全程跟进，时不时补充一些细节。
正因为他刚跟冷布丁一块结束了副本，知晓其中的更多细节以及特殊地方。
因此，在榜二大佬发言完毕之后，群聊就变成了榜四大佬的霸屏现场。
冷布丁：“....”
冷布丁默默地把自己刚编辑出来的前因后果，进行了一条龙服务——全选，删除。
随后面无表情地开始打字。
【榜三大佬：没错，就是她们说的这样，我比较特殊，估计能跟你们一块做固定队友。】
这一番解释下来，就连自认阅历不浅的榜一大佬都沉默了好半响，他的脑子里缓缓冒出来一个问号，但手上还是十分镇定地打字。
【榜一大佬：原来如此，那你真是...确实也配得上这一份特殊@榜三大佬。】
【榜四大佬：我猜你的“真是”后面想接上“倒霉”，没关系，想打就打吧，因为我也是这么觉得的。】
冷布丁扯了扯嘴角，打字。
【榜三大佬：他当然可以想打就打，我也可以，想打，就打，@榜四大佬。】
手机另一端，砂仁不眨眼莫名感觉自己的后背有些发凉。
【榜四大佬：我错了，求放过。】
一番闲聊下来，群内几人也算是从“完全陌生”，变成了“陌生但同甘共苦的好队友”。
跟邀请函有关的，榜一大佬表示自己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而冷布丁也早就将聊天记录转发了过来，几人心中其实也对这件事已经有了一个大致的轮廓。
但今时不同往日，此番游戏系统特意拉出来了一个新榜单，邀请函的作用，以及进入副本会面临的危险，或许都会有不小的变化。
协商完毕后，四人约定了后天在同一时间进入副本，不约而同地都会各自做最严谨保守的准备。
正事谈完，群聊安静下来，冷布丁滑了出去，随后便发现私信的数量是越来越多了。
新热搜带来的曝光度跟上一次没得比。
毕竟，这一次关于她的热搜也确实是太多了点，几乎霸榜。
在热搜的评论区，不光是有“老读者”，还有“新读者”。
更有一大堆吃瓜群众在其中上蹿下跳，莫名成为了“自来水”，甚至主动为路人介绍冷布丁曾经的壮举。
冷布丁：“.....”
就算不爱，也请别伤害。
怎么会有这么多休闲的玩家，那些她没经历过的正常副本，到底是有多么简单？！
这一问题在冷布丁的脑海中兜兜转转，她的视线也在私信页面游走，甚至还看到了不少求组队的。
冷布丁的嘴角缓缓上扬成了一个苦涩的弧度。
跟她组队？还是不了吧，这是为了你的游戏体验着想。
两天后。
【榜一大佬：@全体成员，我准备好了，你们ok通知我。】
下一秒。
【榜二大佬：那我也准备好了！】
一分钟后。
【榜四大佬：既然你们都...那我也...】
叮叮咚咚的手机提示音响起，冷布丁从迷迷糊糊的梦境中挣扎出来，拿起手机眯着眼睛看。
此时的群聊内，三人已经说到各自都有些什么类型的道具了。
她慢吞吞地看向手机屏幕的右上角，那里显示着时间，现在是早上六点半。
而这几个人已经聊了半小时了。
冷布丁：“.....”
【榜三大佬：你们是可以了，但我不可以。】
【榜一大佬：？】
冷布丁幽怨地继续点着手机。
【榜三大佬：各位是不是太勤快了点，现在还早，都起床了，甚至吃早餐了吗大家？】
【榜一大佬：起床了，吃过了，刚运动完毕。】
【榜四大佬：？？？】
【榜四大佬：同为男性，为何你这么秀！】
【榜二大佬：同为人类，为何你这么秀！】
冷布丁有些沉默，她的切入点跟另外两个人不同。
【榜三大佬：你进游戏之前正好在健身房里？】
【榜一大佬：不，我家里有跑步机以及不少运动器材。】
冷布丁：“....”
那没事，真是打扰了。
一小时后，冷布丁吃完早餐，做了几组拉伸，感觉精神好了不少。
有了上一个副本的经验，冷布丁又挑了一套休闲服穿上，这才重新摸起手机。
【榜三大佬：各位，我也ok了！】
群内高玩纷纷响应，冷布丁在心底里敲了敲游戏系统：“哈喽，我要进游戏，速速安排。”
【好的，正在为您挑选副本...挑选成功...正在加载中...加载成功。】
【本次副本名称：规则怪谈——惊悚医院。】
【副本任务：1.遵守规则，2.成功存活两天，3.找到医院院长。】
【共三个任务，完成一个可得十积分，全部完成可获得额外奖励。】
【本次副本玩家人数：10人。】
【玩家在本次副本中的身份：病人。】
随着系统播报完毕，冷布丁也缓缓睁开了眼睛。

第61章 规则怪谈——惊悚医院
“规则怪谈？”砂仁不眨眼的嗓音在身旁响起，“这个类型的副本我没试过，感觉是一个大写的‘危’！”
“我也没有。”不远处，一道耳熟的女声响起，“兄弟，你给我的感觉很熟悉啊，你不会就是榜四吧？”
砂仁不眨眼听着这话，立马就精神了，他现在有种网友面基的感觉，顿时朝着声音的来源方向看。
女生的个子很高挑，应该有一米七，看上去就是个利落的直爽性格，她的头发刚好到锁骨，一双眼睛正闪着精光，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一男一女的视线碰撞上，女生当即便激动地走了过来，小声道：“我猜你杀人从来就不眨眼！”
砂仁不眨眼也埋头靠近，小声回应：“我猜你玩游戏从来都会说好难！”
一旁的冷布丁：“.....”
这操作真熟悉，熟悉到完全用不着对暗号，就能知道是“自家人”。
砂仁不眨眼扭过头来，伸手拉过冷布丁，朝着女生介绍：“她，玩游戏从来都说不是本人，因为太丢人！”
女生激动地伸出手来，一把就抓住冷布丁的手臂，从手臂一直摸到手腕，再滑到手掌狠狠地握住。
“久仰久仰！”女生笑得很灿烂，“果然，在软件上聊天，跟线下见面，感受真是完全不一样！”
“我也久仰。”冷布丁礼貌回应，好奇道，“不过，有什么不一样？”
“唔....”女生略微沉吟，“所有的离谱热搜都有了归宿！能直接代入！”
“还不止呢。”砂仁不眨眼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还能目睹所有离谱热搜产生的过程，可有意思了！”
女生恍然大悟，一拍手：“还真是！”
冷布丁：“......”
“解释的很好。”冷布丁微微一笑，“下次还是别解释了。”
越是相处，冷布丁就越发觉得，砂仁不眨眼跟原本的神秘模样简直就判若两人！
真是“实物与图片不符”的代表作！
现场一共就十名玩家，有三位凑在一块唠嗑，明显相熟，这让周围的其余玩家很难不侧目。
同时，榜一大佬也表示，自己真的很难认不出来队友们都在哪。
在那边的热烈聊天进行的差不多时，他才往那边走去，站定，开口道：“你们好。”
男生的个子也很高，目测有一米九，在场四人中，冷布丁的身高最矮，她甚至是抬着头瞅向他。
男生虽然有着一张年轻的面孔，但给人的感觉却极为锋利，内敛时像一把收入刀鞘里的利刃，直勾勾盯着人时，便像是闪烁着寒芒的死神镰刀。
“哇塞...！”女生发出了羡慕的声音，她小声仿佛试探一般道，“榜一，你这肌肉，真厉害！”
男生垂眸看了看自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一脸平淡地回道：“还好，没什么特别的。”
“还有。”男生皱了皱眉，思索道，“不用叫榜一，不太习惯，杨凌，我的名字。”
“那我也说名字吧！”女生迅速道，“陈落落！”
莫名开始了自我介绍的环节，砂仁不眨眼往旁边看了看，跟冷布丁来了个对视。
他俩“相认”的时候倒是一直用的昵称。
“南宫云。”砂仁不眨眼也道，“虽然我还是觉得昵称比较适合我，但你们叫什么都行。”
“冷布丁。”冷布丁一脸安详地说道，“跟南宫云大佬一样，你们随意叫。”
冷布丁是最后自我介绍的，在她说完话后，气氛便猛地沉默了一瞬。
杨凌还好，脸上没有什么明显的表情变化，但砂仁不眨眼以及陈落落倒是十分明显地开始憋笑。
“无所谓。”冷布丁一脸“生死看淡，不服就干”，“这里杀人不犯法。”
砂仁不眨眼跟陈落落立马就把笑容给收了起来。
“我们还是说任务吧。”砂仁不眨眼使劲抿着嘴，“我觉得...哈哈，我觉得这次的副本很难的样子。”
“呵呵。”冷布丁笑笑，看向前方，那里是医院的大门，十分破败，“先进去吧。”
四人开始往里走，其余玩家相互看了看，选择跟上。
能被选中，跟四位大怨种一块进入同一个副本的，当然都不是什么蠢货，起码认出高玩的能力还是有的。
进入医院后，一股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冷布丁顿时一颤，倒不是害怕，而是下意识心道自己穿少了。
众人的面前有好几栋楼，医院从外面看进去就很是破败。
该生锈的生锈，该掉漆的掉漆，该落灰的落灰，该脱落的脱落。
——总之就是一副年久失修，很适合拍恐怖片，一看就没人进入，或者说里面没有活人存在的模样。
但无论怎么说，也能看得出，这并不算是一个小医院，该有的建筑也都有。
此时的天空灰朦朦的，不像是早上，更像是黄昏结束，夜晚即将来临的那个时刻。
或许是察觉到来人了——也可以说是“上菜了”。
总之，远处有脚步声在逐渐响起。

第62章 规则怪谈——惊悚医院2
有好几道人影正在不断靠近，在天色的渲染下，像是幽灵，或者游魂。
直到它们离得近些了，冷布丁等人这才看清，原来它们身上都穿着白大褂。
这些白大褂虽然破旧，但没有那种很刻意的惊悚感，甚至并未沾染上血迹，除去上面有些坑坑洼洼，像是战斗后留下来的布料撕扯痕迹之外，还算不错。
是不是好鬼怪不知道，但应该不是什么邋遢鬼。
既然鬼怪医生们在主动靠近，冷布丁等人也就不动弹了，她们并不想跟它们来一场“双向奔赴”，静静地等着它们过来进行简单说明就行。
而其余玩家看着前面这几个高玩不动，他们也不敢莽撞往前走，便也站在原地紧张地搓着手。
于是当鬼怪医生们正式靠近，能够清晰地瞅着面前这些人类时，便不免觉得，这一堆人怎么看怎么不顺眼。
——它们不要面子的？一个个站得这么拽，像一群领导来参观视察似的！
“你们就是新来的病人？”这样一想，鬼怪医生的口气立马就不好了，“跟我走吧。”
一共来了三只鬼怪医生，只有走在最前面的那只开口说了话，于是冷布丁也选择了它。
——万一其他两只不是不愿意说话，主要因为是个哑巴呢？
“诶医生。”冷布丁快走两步，用仿佛哥俩好似的语气道，“咱这医院，福利咋样，对病人好吗？”
鬼怪医生扯着嘴角笑，虽然有些诧异，但他还是心道，刚见面还拽拽的，现在不还是得主动往它跟前凑！
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这人类一定是发现了自己无与伦比的优秀气质！
“对病人好不好...”鬼怪医生的语气好了那么一点点，但不多，“还得看你们守不守规矩咯。”
冷布丁心道这只鬼怪还真是好套话，看来是个傻的，于是趁热打铁，继续追问道：“那规矩的内容...我们要怎么样才能知道呢？”
鬼怪医生这回就不说话了，它指了指自己的嘴，做了一个拉上拉链的动作，随后随意地指着周围的建筑。
“想知道，那就自己去找。”
虽然鬼怪医生没说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或许这跟它本身不属于“有用的东西”有关。
但总之，举动中透露出来的信息，倒也不算少。
继续问下去也得不到更多信息，冷布丁转身就往回走，靠近自己的小伙伴们，并将方才的对话分享了一番。
刚说完，想了想，冷布丁又加上自己脑补出来的观点：“我看它那动作，所谓‘规则’，应该不算难找。”
“这鬼怪医生...看起来威胁不大啊。”砂仁不眨眼接话分析，“所以真正的难点估计就在‘规则’上面了，就是不知道，找更难，还是遵守更难。”
二人非常自然地就进入了讨论分析的状态，这让另外两位新伙伴有些傻眼——主要是对冷布丁。
她们明明才共同通过了一个副本，但砂仁不眨眼却能如此见怪不怪，完全不觉得她突然的动作有什么问题。
——至少，想必冷布丁这等操作，在她的日常中，或许能称得上寻常。
当事人没觉得有什么毛病，跟当事人通关过一次副本的小伙伴也没觉得有什么问题...又或者说是习惯了。
于是杨凌和陈落落便也一脸淡定地装作自己习惯了——反正一直这么“同进同出”过副本，迟早也得习惯。
鬼怪医生带着众人左绕右绕的，路过了好几栋楼，最终停在了标注着“住院楼”的正门前面。
一路走来，整个医院都透着一股安静祥和的气氛——或者说，主要是安详。
可能是没有活人经常出现的缘故，甚至连鬼怪都不怎么活跃了。
鬼怪医生一共出动了三只，但开口的始终就只有走在最前面的那一只，它站在住院楼的楼下，似乎非常不喜欢这里，脸色黑如锅底。
“就是这里，你们自己进去，4楼。”
说完，鬼怪医生就转身离开了，没有丝毫的留恋，只剩下玩家们在楼下面面相觑，一脸懵逼。
众所周知。
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机制以及设定，在副本开局，玩家们还没有获得什么线索的时候，鬼怪是不会伤人的。
于是冷布丁十分放心地往前走，她进去时，注意到不远处就是楼梯。
那里影影绰绰的，给她一种非常多“人”的既视感。
于是冷布丁十分自然地继续往前，像是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走进了电梯内站定，按下了4楼的按键。
砂仁不眨眼跟在她身后，甚至帮忙挡着电梯的门，不让其闭合，顺带仿佛赶鸭子似的，催促玩家们赶紧进。
杨凌盯着前面二位的动作，好一阵欲言又止。
因为他的视线全都在冷布丁那边，这让他只是匆匆看了一眼，因此并没有注意到楼梯那边的“小细节”。
谨慎的杨凌通常不会选择这种，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密闭空间。
但...其他人似乎都很镇定的意思，最终杨凌选择相信小伙伴的判断。
但此时的杨凌不知道，其实陈落落也有同样的想法，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我是来加入这个家，不是来拆散这个家的”。
电梯年久失修，运行时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声音，但最终还是不那么顺滑的到达了4楼。
“诶等等。”冷布丁作为按住电梯按钮的人，是最后一个出去的，但她的视线捕捉到了一个华点，“这栋楼一共有7层诶。”
杨凌正在前面两步的地方等她，而砂仁不眨眼则是跟陈落落一块先往前走，查看两边病房里的情况了。
“怎么了？”杨凌皱着眉头看着一脸若有所思的冷布丁，“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现在去处理。”
冷布丁连忙拦住气势汹汹，仿佛要去杀电梯全家的杨凌：“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忽然发现，这栋楼原来一共有7层。”
冷布丁拽着站定在原地，似乎还是有些不放心的杨凌往前走，继续道：“我们的楼层是4，总层数是7。”
砂仁不眨眼此时正好往回走，他跟陈落落已经查探了整一层四楼，都是空无一人，哦，也空无一鬼的状态。
他直接跟上了冷布丁的脑回路，脱口而出：“47？死期？”

第63章 规则怪谈——惊悚医院3
冷布丁点点头，发出莫名其妙的感叹：“这鬼怪...竟然还挺会玩谐音梗。”
看着两个人站在一块一脸深思且持续点头的杨凌：“.....”
虽然整个四层很空旷，没有鬼也没有人，但冷布丁还是觉得有些怪怪的，莫名有种事情没干完的错觉。
于是在其余人纠结如何安排住宿时，她一间病房一间病房地慢慢都走了一遍。
其实现在的病房，只需站在走廊上便能够看清内部情况了，因为已经查看过一遍，此时都是开着门的。
但冷布丁就是觉得，她得进去走走，她的直觉告诉她，每一间病房里似乎都藏着线索。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鬼怪医生那随意的手部动作给迷惑住了。
冷布丁一边走一边思索，甚至开始怀疑鬼怪医生也会什么幻术。
但当冷布丁走到最后一间病房，即将出去，就站在病房的木门旁时，她莫名福至心灵。
手一伸，一抓，一推。
病房的门被她关上，她把自己关在病房内了。
冷布丁这一手造成的动静不小，但她的视线固定在正前方，然后随着一张纸的掉落，缓缓看向自己的鞋面。
这动静不小，把冷布丁的小伙伴们也着实给吓了一跳。
出现大动静的时候，人会下意识地将四周全都看一遍，而后他们便发现，冷布丁不见了。
砂仁不眨眼皱着眉，而后便忽然感觉身边起了一道风——杨凌正在往前跑。
砂仁不眨眼盯着杨凌的背影看了一秒，而后也开始跟着往前跑。
不知道这两人到底在跑什么的陈落落：“？”
她追着前面两个人，然后看着他们跑了没两步便停下了。
她跟着停下，发现三人面前是一间关着门的病房。
她们查看的时候，明明把所有病房的门，全都给打开了。
砂仁不眨眼伸手握住门把手，旁边的杨凌已经做好了随时进攻的准备，浑身肌肉紧绷。
陈落落有些紧张，她眼见着砂仁不眨眼忽然就推开了病房的门，随后便传来一声清脆的“砰”！
“嗷！”冷布丁疼得下意识叫唤了一声，她往后退了两步，接着蹲下身，抱着脑袋。
还握着门把手的砂仁不眨眼：“....”
他立马就松开了手，打算当作这门不是他开的。
既然这门能够自由打开，里面的冷布丁显然也没事，杨凌便解除了紧绷的状态，走进去，将她扶了起来。
“怎么回事？”陈落落从口袋里取出来一个小小的创可贴，她拉下冷布丁的手，贴了上去。
冷布丁忽然感觉，脑袋上已经破皮，不知有没有出血的伤口顿时就不疼了，便两眼放光地瞅着陈落落。
陈落落得意地笑了笑：“我还有一整盒呢，不过只能治疗小伤口，用在这正好。”
“这种道具好拿，你拿不到的原因，应该是进入的副本都太难了。”杨凌简单地解释了一些。
冷布丁点点头，不再纠结这个，而是挥挥手让几个人全都进来。
小伙伴们不明所以，但还是往里进了进，而后便眼看着冷布丁再次关上了病房的房门。
但这次，因为冷布丁已经知道后面有什么了，于是动作是轻轻的。
而小伙伴们...便毫无心理准备地直面上了暴击！
病房门是木质的，门后本应也是褐色，但入目只有刺眼的白与红。
白色的是纸张，红色的是字迹。
冷布丁的脚下本来掉了一张，但她没捡，而是从门后一连撕下了三张。
她将三张纸分别递给了三个人，而后道：“我已经看过了，这扇门后的这些纸，一共有三种不同的内容。”
冷布丁的另一层意思是，还并不清楚其他病房的门后，都有多少个相似但不同的版本。
“这就是...所谓的规则。”砂仁不眨眼快速看完了手中的纸张，喃喃道，“还真是难度不小。”
【如果你进入了医院，希望你能及时看到这张纸。】
这段话被涂抹过，但还是能看出写的是什么。
【对，你看到这张纸了，你已经进入医院了，希望这张纸对你有帮助。】
【1.这个医院有两位院长，如果你看到了院长，请立即远离！或者...或者主动靠近！】
【2.医院里有三种护士，如果你看见了白色制服，请相信他！如果你看见了蓝色制服，请远离他！但如果你看见了黑色制服...对！对！请拥抱他！】
【3.住院部的病人们需要安静，当身处住院楼的时候，一定要保持安静！一定！一定！一定！】
【4.护士们会给病人们派发药品，需要仔细辨别，护士不会派发黑色的液体！但会派发黑色的胶囊，护士不会派发红色的胶囊！但会派发红色的液体。】
这段话本来已经写完，但主人似乎临时想起来什么，歪歪扭扭地在小角落又加上了一段。
【如果派发的是粉末，则...则没有限制，但是！但是！粉末一定要用冷水冲服！】
【5.医院的医生们有各自擅长的治疗内容，要找对属于自己的主治医生！】
【6.医院的走廊不允许奔跑，该规则适用于...适用于身处医院的所有存在！】
【7.作为病人，要保持良好的作息...对，没错！晚上十点前必须入睡！活动范围仅限卫生间以及病房！】
【8.护士一天内会来病房两次，但只会派发一次药品，若多次派发，不可以拒绝，但也请勿食用！】
【9.病人一天内需要进食一次，但也仅限进食一次，若多次进食，将会默认成为其主治医生当天的食物！】
【10.眼见不一定为实，但感受一定为真，相信自己看到的！不，不，更要相信自己感受到的！】
“虽然上面写的很细思极恐。”砂仁不眨眼尽量沉稳着嗓音分析道，“但是，就我手上这张，却已经有两个被试出来了。”

第64章 规则怪谈——惊悚医院4
第三条的主要内容是“安静”，但方才，冷布丁的关门声就完全不安静。
第六条的主要内容是“不允许在走廊奔跑”。
但方才，几人赶到冷布丁所处的这间病房之前，就已经跑过了。
但现在依旧无事发生。
三个人手上，一共有着三种不同版本的规则，看字迹，甚至连写上去的人都不是同一个。
只不过，他们似乎都有着同样的特点——神智不是那么的清醒了。
“这些，都是以前进入这个副本的玩家，记录下来的么？”冷布丁早已看完了这些内容，她的关注点已经不在规则的真真假假之上了，而是写下这些的人。
又或者，对方就不是个人。
另外两个人还皱着眉头在看，砂仁不眨眼接话道：“有可能是，但也有可能不是。”
陈落落猛地抬头，诧异道：“为什么会不是？”
在她看来，有这份心提醒后面进来的玩家的，想必也只能是玩家，总不能游戏系统大发善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