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漂亮假千金,嫁个硬汉养崽崽by棠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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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云初但笑不语,谁说不是呢?
“听说你们家多了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和我不见的孩子差不多一样大!我想来看看!”
林可可直接敲门,开门见山的道。
吴薇茵听完之后,气不打从一处来。
前几天她还喊她,妈,妈,妈,今天冲上来连称呼都没有。
她这是一早就知道了他们屋子里的孩子是她的!
“我们家不是多了一个孩子,而是我买菜回来的路上,看到有个孩子被扔在路边,好心地将孩子捡起来!”
吴薇茵走出来,耐着性子解释。
“我信你个鬼话!崽儿,真的是我的崽!”
林可可冲进来看到屋子里的孩子的时候,整个人激动又愤怒,“我们为了找这个孩子,登报纸,上电视,找广播!我们找孩子找得要死要活,小命都差点没了,没有想到孩子竟然在你这!”
“你不看电视不看广播不看报纸的吗?”
“你还要狡辩?当我来的时候,就听到有人在说,你很喜欢这个孩子!说自己二儿子和二儿媳一直没有孩子,看到别人有儿子,羡慕得不行!你二儿子和二儿媳没孩子自己生,为什么要偷抱着我的儿子!”
林可可将孩子抱在自己手里,哭得嗷嗷叫!
然后,她身后带着记者,开始一个劲儿地拍照!
吴薇茵被她这嘴脸气得够呛,“这个孩子是我捡的!不是我偷的!我每天就在这附近,我要偷孩子,那也得有人证物证,得有时间!林可可,你我之前好歹母女一场,你非要这样冤枉我吗?”
“你也知道我们好歹母女一场!你不知道儿子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那就是我的命根子!你连我的命根子都偷,我们之间谈什么母女之情?”
“难怪前几天,我遇到你欢欢喜喜地喊你,你却对我爱理不理!原来你从一开始打了这个主意!小时候你把我抱走,让我和我亲生父母分离!现在你又要抱着我的孩子,让我和我的孩子骨肉分离!你怎么这么过分?你这么做不怕天打雷劈,断子绝孙吗?”
吴薇茵气得发抖,手脚僵硬,她想过林可可很坏,但没想到她说的话这么恶毒。
林云初走过来,一个巴掌狠狠地打在她脸上,“林可可,你真是天生的坏种!小时候妈抱走你,那是因为她自己要抱的吗?那是因为你的亲生母亲嫌弃你生下来之后体质太差活不下去,所以才将我和你换了!”
“你那破烂身子骨,小时候差点没把我妈给熬晕!你要清楚一点,又不是因为妈,每天白天晚上的陪着你,你怎么可能活到今天?你不念及小时候对你的养育之恩也就算了,竟然还要诬赖她,说这么恶毒的话,诅咒她!”
“……”林可可被林云初打懵,“你个大肚子竟然敢打我!偷了我家孩子还打我,你们简直无法无天!我怕你们不成!”
林可可冲上去,想撕林云初。
林云初肚子很大,但行动非常灵敏,避开了她的厮打。
这突如其来的动静,吓着了身边的孩子。
满屋子都是孩子哇哇的哭喊声。
林可可知道自己打不赢林云初,停了下来,再次抱着孩子,“崽儿不哭!妈妈找到你了!咱们可以回家了!”
“所有的坏人都会被惩罚!我们等你爹来!那你爹将他们所有人都抓走!”
林可可怨毒地道。
“叫吧,把所有警察都叫过来!你不叫过来我都不干!这事情我们还真要说清楚,说明白!你儿子被人扔在街道上,我母亲看到之后,怀着慈悲之心将他抱起来,你不感恩也就算了,还要诬赖我们!这个委屈,我们可不受!”
人证也很快被林可可叫了过来。
“我和吴同志挺熟的,今天早晨看到她买菜,突然之间发现她手里面多了一个孩子,我问她这个孩子是从哪里来的?她没有说话,只是非常神秘兮兮的道,她们家二儿子和二儿媳结婚之后一直都没有孩子,所以她搞来了一个孩子。”
“至于这个孩子怎么搞的,我不管怎么问她都不回答。”
买菜回来路上吴薇茵遇到的那个人,看着派出所的人,有些胆怯的道。
吴薇茵简直要被她气疯,“你怎么能这样红口白牙的净说假话,这个孩子分明是我在路上捡到的。你立马走了过来一个劲儿让我把孩子抱回来,原来你在这里下着套等我。”
“我自认为和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样污蔑我?”
那人低头不说话,好一会儿才轻声道,“我怎么可能会污蔑你?吴同志,你怎么能这样?我知道你女婿是当兵的,家里面有势力,生意做得也不差,但你不能这样恐吓我!”
“在派出所同志面前,不管你们家势力多大,你再凶我也只能说实话。”
吴薇茵直接被气笑。
“你觉得你说的谎话别人会信吗?你这红口白牙地污蔑我,我就没有办法了吗?你们要报警,我也要报警。”
“这是你们之间的事!我只做过证,其她的我不参与的。”
那人心头有些虚,转身就想跑。
“你这不是作证,你这是污蔑人!你不能走。”
“警察同志,你看我就是不能说实话,我一说实话她们就恼羞成怒。她们如果要报复我,你们一定要保护我!”
中年妇女哭哭啼啼,一副受到莫大恐吓的样子。
“警察同志,我们只是在对质而已。我不觉得,我们这是恐吓。林可可叫来了她的证人,我们这边的证人现在还没有到。请你们再等一会儿!”
这话说完之后,吴薇茵狠狠地瞪了一眼林可可,冷笑着道,“为了诬赖我和云初两个人,你真是煞费苦心!”
林可可冷哼一声,“这些事,你敢做不敢当,现在还要来精神胁迫我吗?虽然我是被你长养大的,但我是有独立人格的人,我的孩子也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你怎么能偷我的孩子呢?”
林云初淡淡看了一眼林可可,道,“林可可,你这么猴急猴急地要定我们的罪,是心虚!是担心来的人多一点,你这阴谋、和你这小把戏就会被戳破?”
“怎么可能?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林可可沉着声音道。
她声音气势很足,可被林云初这样盯着看,她有一种要被看透了的感觉。
“这事在你们家里面,一时半会解决不了!大家随我们一起去派出所。”
派出所的同志决定将所有人都带回派出所。
去派出所的时候,给林可可作证的那个中年妇女死活不去,林云初冷冷看着她,她心头更虚了。
以前看着吴大妈的女儿柔柔弱弱,笑起来的样子甜美可爱,可她这瞪人的模样真的太可怕了。
林可可瞪她一眼,她如果不去,那不就真正坐实了,她就说的是谎话。
几个人到派出所之后没多久,裴淮远和司哲彦都来了。
林清润听到孩子已经找到的消息,坐上专车直接往这边赶。
“哲彦,作为孩子的父亲,你终于来了!”
“顾家人欺人太甚,自己儿子生不出孩子就偷我们的孩子。这件事情你必须要管,你如果还看在某些人的份上不追究,我和你没完!”
司哲彦静静的看着林可可,他只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嘴脸真的很丑陋。
每次都玩这种贼喊捉贼的把戏,不仅很恶毒,而且还很愚蠢。
这次他之所以不叫停,一直没找她,就是想看她到底会做到何种程度,看她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现在看来,她最终的目的从始至终都没变过,只有林云初。
“林可可,这种事情真的一点都没意思。我和云初早就是过去式,也早就没有任何来往,你为什么总是咬着这事不放?”
“就只是因为你的不甘和嫉妒吗?”
林可可听到这话直接跳了起来,“因为他们,咱们的孩子不见了,我没日没夜地找,你们也花了那么多的人力物力金钱,现在一看偷孩子的人和林云初有关,你非但不问他们一家,反而来质问我?”
“这是我们的孩子,你即便是看不上我,那你也得顾及孩子的面子吧!”
司哲彦无语地看着林可可,脸色沉沉的道,“林可可我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要再闹了,把孩子还给我。这件事情就这么算了。”
林可可震惊地看着司哲彦,“司哲彦,你在说什么话?顾家的人偷走了我们的孩子,你不问责不问罪,反而说我在无理取闹。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在林云初面前你就这么没有骨气吗?你有必要这样讨好他吗?”
“她现在已经怀上别人的孩子,马上要生了。你和她没可能,我再和你说一次,你们之间永远不可能了!”
哪怕裴淮远真和上辈子一样成为烈士,司家不可能像垃圾桶一样接受林云初,他们不可能接受林云初身边带这么多孩子。
“林可可你真是够了!”
司哲彦内心万分鄙夷地看着她,内心十分抓马。
他现在唯一庆幸的就是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爱过这个女人。
否则他会被自己恶心死。
“好了,你们不要吵了!”
“吴薇茵同志请来的证人已经到了,你们这样凭着自己的想象和揣测来吵架,是吵不出来结果的。”
派出所的同志打断他们。
“怎么可能?吴同志怎么可能会去抢别人家的孩子?”
听林可可指控吴薇茵,传达室的老大爷第一个不同意,“吴同志每天都会经过我们这个传达是去市场买菜,她去的时候空着双手,回来的时候也空着双手,旁边,就是这个女人抱着一个小孩。买菜的时间还能去抢一个孩子。她这么大年纪了,你们是在开玩笑的话吗?”
“对啊,她打电话的时候,我全程都在,她没有给自己的二儿子和二儿媳打电话,她这打电话是打给派出所的,告诉派出所自己在路边捡了一个孩子,问派出所的同志是他们过来带走这个孩子?还是等会儿她有时间之后将这个孩子送到派出所去?”
传达室老大爷的话一说完,那中年妇女的脸倏地白了。
她听错了?
吴薇茵压根就没有按照她给的建议去打电话,而是背着他偷偷摸摸地给派出所提前打了电话。
如果他提前打了电话,那她这就等于是提前报备了。
而后这边派出所同志,立马将电话打到吴薇茵报警的派出所那边去。那边派出所很快给了答案,很明确地告诉他,之前确实有一个叫吴薇茵的女同志打电话过来说自己在路边捡了一个孩子。
“同志,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林云初目光如炬地看着中年妇女,“我妈说你经常和他一起去买菜,关系还算好,平时有事没事会聊聊家常。请问你为什么要这样诬赖我妈!”
中年妇女整个人慌乱得不行。
往后下意识地看林可可。
林可可也心慌了,抬眸怒骂道,“你看我做什么?”
然后她发现所有人都看着她。
林可可突然有一种自己像一个跳梁小丑。
“同志,这件事情你得好好说清楚,不然的话你这就是在做伪证。我们可以控诉你,起诉你,除非你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
林云初淡淡看着她,道,“我和林可可同志,过招无数次,最擅长使用法律武器保护自己。一旦你留下了刑事案底,你们家的孩子以后将考不上高中,进不了国企。”
“你吓唬我。”中年妇女有些瑟瑟发抖。
“林云初你有意思吗?这样吓唬人。”林可可大急的道。
生怕她再多说两句,那人就立刻弃械投降。
不管她拦得多厉害,这位中年妇女还是被震慑到了。
“我错了,我说谎了。孩子确实是吴同志在街道上捡的,她去买菜的时候,手上并没有孩子。是因为她让我这样说的。”
中年妇女指着林可可道。
林可可没想到这些人这么经不起盘打,这么快就招了,恼羞成怒地问,“这是我的孩子,我为什么要这样?”
“我只想将我的孩子找回来而已。你说话要负责任。”
“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事确实是你找我做的,你给了我一百块钱,说只要我只指认这孩子是吴同志偷的,说服吴同志将孩子带回去,坐实他偷孩子的情况,就再给我两百块。”
“你胡说八道!孩子是我的,我没理由这样做。”
林可可大声反驳。
“我也想不明白,这孩子明明是你的,你看到了之后自己为什么不报上去,反而把他丢在街道上让别人捡走,捡走之后还要指认别人偷的。但刚才听到你们之间的吵架之后,我大概明白了。你们有宿怨。”
“这件事情我确实做错了,我承认错误,请求领导同志给我宽大处理,不要给我留刑事案底。”
她家儿子即将参加高考,若父母如果留了刑事案底,真会影响孩子参加高考,那她得不偿失。
他家里经济条件比较窘迫,本来想通过这件事情赚点钱,但现在吴同志那边的人证物证都有,如果他在一味地去污蔑别人,只会让自己走入死路。
也只会让自己的情况变得更加糟糕。
辛辛苦苦将孩子养育大,不就是指望着他能好好上学,考个大学以后有个好工作。
“吴同志对不起!我错了,我一时鬼迷心窍,被金钱迷惑了双眼。”
林可可整个人崩溃,大声喊道,“你们不要听她的!不要听他的,她为了脱罪,故意污蔑我的。”
“她没有污蔑你。”
派出所门口突然响起一记稚嫩且低沉的声音。
裴安康走了进来。
“据我所知,这个孩子并不是别人偷的,更不是我外婆偷的,而是你自己偷出来的。”
这一两年,伙食好了之后,营养跟得上去,裴安康一下子就窜高了。
之前小小个的人,现在迎风就涨,好似雨后竹笋一样,差不多快到1米7,站在人群当中,一点都不显生涩,不显幼稚。
已经有了他长大以后的那种成熟和老练。
“这是大人的事,你小孩子出来捣什么乱?”
“小孩子出来不是捣乱,是来提供证据的。”裴安康将自己书包里一堆照片找出来,递给警察道,“警察叔叔,这是我路过他家的时候不小心拍的照片。”
照片里大多都是林可可。
林可可戴着口罩,压低帽子抱着孩子鬼鬼祟祟走在大街上的照片,然后抱着孩子,将孩子递给齐天凤的照片。
除了这些,还有很多林可可之前和陈琪在一起的照片。
林可可脸色大变,“你什么意思?你偷拍我?”
“我这段时间热衷于拍风景,你不小心入了我的镜头而已。”
裴安康神色不动地道。
“这是这几天我拍的照片。这个人是谁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裴安康问道。
林可可看着这些照片,嘴唇发抖,双手发抖。
她被这个臭小子跟踪了!而她却从头到尾都没有发现。
她隐隐觉得,这件事情有些不好收场了!
林云初则很震惊,她就说这段时间老不见裴安康,原来他除了干拍风景这个活以外,还一直在观察林可可的动态,且留了很多证据。
不管什么时候破案,都是讲证据的。
“哲彦,你听我说这个小孩真的很坏,他知道我和林云初一直不对付,所以故意偷拍我,找一些模棱两可的照片来污蔑我!”
“你一定要相信我,孩子是我生的,我为什么要偷走他?”
“没有理由的,没有动机的!”
林可可走到司哲彦的身边,大声地为自己辩护。
司哲彦冷冷地看着她,无动于衷。
“司哲彦,你说话,你为什么不说一句话?我知道我之前做了很多的事,让你很看不上,但是,我毕竟是咱们孩子的母亲啊。”
“林可可,在这之前我已经和你说了。不要贼喊捉贼,不要监守自盗。已经提醒过你,不要再揪着这件事情不放,是你自己非要栽赃陷害别人。”
“你现在作茧自缚了,被人戳穿你的阴谋了,你来找我有用吗?”
林可可难受又委屈的看着他,冲着他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全世界的人都帮着林云初,都帮着她来责怪我。可我却没有任何一个人帮忙,连这种明显陷害我的事情都没人帮我说一句公道话!”
司哲彦再次无语,道,“林可可你做了这么多事,我一直很好奇你到底是为了什么?”
“我为了什么?你真不知道吗?我从头到尾只不过是为了一个你!可你却从头到尾都没有认真看过我一眼!我们两个之间的结局分明不是这样的!我只是想提前遇到你,提前和你相爱!”
“可你为什么就不给我机会?心里眼里有的就只有林云初!”
“就因为在感情上的事情你无法你无法得偿所愿,所以你不断地找林云初的麻烦!连自己偷自己的孩子,然后栽赃嫁祸给你养母的事情都干了出来。林可可你说以你这种德行,谁敢爱你?”
林可可情绪瞬间崩溃,道,“我说了很多次,我没有偷孩子,我没有!”
“林可可证据都摆在了你的面前,你还要抵赖,你真是我见过最难缠最恶毒的女人!”
“你就这样评价睡在你身边的女人,我这么难缠这么恶毒,那你呢?你又高尚到哪里去?别人都已经是有夫之妇了,你却还总是心心念念念着他,你这和想去偷别人的东西有什么区别?”
“林可可,你不要转移话题,我们现在谈的是你偷自己孩子的事,这件事情你如果现在承认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会请求公安这边宽大处理!”
司哲彦眼神冷厉地道。
“没有没有,我没有偷孩子,我都说了就是这个小孩子在污蔑我!”
“林可可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你和我见过那些罪大恶极的人都是一个德性!你以为死不承认,别人就睁眼瞎了,看不见?”
司哲彦从自己包里也拿出一沓照片。
“你看一下这些照片,然后再和我想一下说辞。你速度最好快一点,不然的话没法将这事情圆过去!”
林可可只看了这一张照片上面的第一张,整个人就有些稳不住了。
照片的第一张是齐天凤抱着孩子。
第二张也是她抱着孩子。
第三张是齐天凤抱着孩子上火车。
第四张是齐天凤抱着孩子坐火车。
第五张是齐天凤和林可可两个人在一起交头接耳,林可可抱着孩子。
林可可的手,比之前看到裴安康那些照片抖得还要更厉害。
“司哲彦……你什么意思?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一早就发现了孩子,却故意说孩子还没找到?”
“你故意让我担心!”
司哲彦再次见识到了林可可的厚脸皮以及强大的心理素质,铁证面前他都可以转移话题,偏移重点。
难怪她做的那些坏事,哪怕被人戳穿之后,她依然不会改变,然后继续干。
“你担不担心孩子?这件事需要我说吗?裴安康小同志拍的照片,明显地指明,孩子就是你自己偷出来的,你伪装成卖菜老板身边打下手的人,顺利地摸进了孩子的房间,因为你和孩子很熟,孩子看到你之后不哭不闹继续睡。”
“孩子以为自己妈妈回来了,安然地躲进你的怀抱,却没有想到,你将孩子偷出来并不是为了自己带,而是将这孩子交给齐天凤。你本意是想让齐天凤将孩子带到港府去,对吧?”
“孩子只要被带到港府那边,我们司家大概率是找不到了的。这样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地来指责我们家,说我们丢了你的孩子。但你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现在的海关查得那么严,别说一个孩子,就算是一只活禽都带不过去。”
“齐天凤在海关附近徘徊了好几天,最后发现真是过不去,然后回来找你,你们两个沟通商量了一顿之后,决定回到省会。”
“齐天凤如果求财的话,她可以抱着孩子直接来找我们拿悬赏金,五万块现在来说金额不小!可你们没有药,而是将孩子放在林云初家附近的街道上,故意让他母亲捡到,往后诬赖他们偷小孩。”
“事情经过应该就是这样的,我没有猜错吧?”
司哲彦眼眸冷冷的看着林可可,那深邃的眼神犹如一把刀,将林可可所有做的事情一一剖开。
林可可静静地看着他,心乱如麻,且无地可遁。
也就是在听完司哲彦所有分析之后,她才明白一个事情,这件事情让他冷汗涔涔,心头发麻。
“孩子不见之后,你立马知道了实情,是不是?而你为了让我再无还击之力,我们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全程监控着却不劝说我,任由我越走越远,越陷越深!”
“司哲彦,你为了对付我,真是煞费苦心!”
林可可心头虚软。
从始至终,她才是那个最大的小丑。
他们看着她偷小孩,看着她将孩子安排到深市,看着她和齐天凤做交易,看着她们带着孩子回省会。
所有的事情都在他们的掌控当中!
而她却自以为是地以为自己在操控着所有的事情。
她甚至还叫来了媒体记者。
此刻的媒体记者一个比一个兴奋,笔在纸上写得沙沙作响。
天黑了!
她的天完全黑了。
所有的人做了一个局,引她入瓮。
而她还真傻傻地进了这个瓮。
“谁都没有对付你,孩子是你的!你说你最爱孩子,可是最后利用孩子将孩子做工具人的却是你。”
司哲彦眼神冰冷且愤怒地道,“在我没将所有证据都甩出来之前,你一直死不承认!现在哪怕证据已经确凿,你依然不认罪,依然在狡辩。”
“林可可,你不要觉得全世界都亏欠你!没人亏欠你,关于我们家关于我们的婚姻,关于孩子,我们为什么离婚?你自己心里有数。我们为什么一定要将孩子带在身边,你为什么会放弃抚育权,你心里更有数!”
“司哲彦,你是不是个男人?离婚是因为我一个人的事吗?若不是你冷落我,若不是你心中想着其他人,我们的婚姻会走到这一步?还有孩子的抚育权,呵呵,真是我自己放弃的吗?是你们逼我的!哪个母亲愿意放弃自己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你们用家族势力来胁迫我。我人微言轻,不得不放弃,不然的话,你们会封杀我所有的生意。你们为富不仁,你们丧尽天良!你们司家人不得善终。”
司哲彦被她这些话气得胸膛微微起伏,道,“林可可,你真是个疯子!恶毒的疯子!你这种偷自己孩子的人,是个人都不会将孩子交给你抚养。”
“孩子我抱走了,以后我们不会让你再接触孩子。现在偷孩子和拐卖孩子是重罪,哪怕你是孩子的母亲,我们也会向法院提起诉讼!”
司哲彦将孩子抱在怀里,孩子好奇地看着他,满脸疑惑,但是没哭。
“司哲彦,你一定要这样赶尽杀绝吗?”
“我从来不会对任何人赶尽杀绝,我只是会让那些犯罪的人伏法,让那些不怀好意、心术不正,且作恶多端的人,受到法律的制裁。”
司哲彦冷冷看着她,然后和派出所的同志道,“同志,所有事情的原委大概是这样的,你们现在可以进行深入调查了。”
“她是孩子的母亲,也是偷孩子的人。”
事情真相溢出来,所有人都大开眼界。
见过乱来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乱来的!
林可可嘴上说是自己怀胎十个月辛苦生下来、辛苦养育的孩子,实际上干的却是偷孩子,利用孩子的丑事。
看着所有人投来的目光,林可可如芒在背。
派出所这边的同事开始张罗审查的事。
林可可通体发凉,事情发展得太快,以至于让她完全反应不过来。
自己从一个掌控者,变成了被操控者。
这是真是太滑稽,太讽刺。
吴薇茵看林可可的时候,失望又愤怒。
她果然不能对他有任何的期待,虽然和她的情谊一早就不在了,但看到她这些所作所为,她心寒不已。
给她作证的中年妇女则一脸庆幸,这些人一个比一个精,一个比一个有城府,林可可以为自己在做局,实际上它是别人做的局中局。
谁能玩得赢这些人?
幸好她一早就招了。
早点招了,早点宽大处理。
裴安康则眼眸冷眯,他绝对不放过这个女人。
这段时间他经常做梦,梦的内容断断续续,很清楚很清晰,好像自己经历过的一样。
大部分的内容都差不多。
梦里这个女人一直都和司哲彦在一起,她将他们娘林云初赶出司家后,就和司哲彦混在一起,两人成了夫妻。
梦里的林云初和现实中的林云初完全不一样,梦里的林云初总是发脾气,喜怒无常,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格外不靠谱,每次都被林可可打脸。
总之,很惨。
林云初最后惨死,他和弟弟路过的时候,看到她的尸体在大路边被很多的苍蝇叮咬,他们脱下自己的衣服盖在他身上,然后报了警,将她身后事处理妥当。
后来他才知道林云初惨死是林可可的杰作,两人同时爱上一个男人,林昀初作为一个失败者被踢出局,林可可担心他卷土重来破坏自己的幸福,所幸找人处理了他。
梦里的他一直觉得他和这两个女人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并不关心后续的问题,却没有想到后来自己和自己的两个弟弟都因为林可可遭受重创。
她直到他查出事情的真相,害怕东窗事发,立马想办法收拾了他们。
那时的林可可是司家的少奶奶,风光无限,众人崇拜、羡慕,司家家风极正,谁都没有猜到林可可背地里是一个阴险歹毒的人。
梦醒之后的他,只要一想起这些事,就恨不得剥了林可可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