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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漂亮假千金,嫁个硬汉养崽崽by棠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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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哲彦坐火车直接回了司家。
“哲彦,终于把你盼回来了。”
林可可看到司哲彦走进院子的时候,脸上都是笑容,眼神里都是惊喜。
除了惊喜,她眼光还泛着浅浅泪花。
她激动,她感动。
司哲彦心里是有她的。
虽然她考试的时候,他没赶回来,但是,他还是回来了。
已经够了!
“看看,孩子!他虽然还很小,但他真的很可爱。长得很像你!”
林可可将孩子从保姆这边抱过来,犹如展示自己成绩一样,递给司哲彦。
司哲彦眼眸淡淡看了一眼林可可,再低头看了一眼孩子。
他是听到电话里孩子咯咯咯、纯粹干净的声音,决定回来的。
结婚他不在场,孩子出生他没在,这些天,他一个劲儿和自己说,事情已成定局。
不管如何,不管他甘心还是不甘心,他都已经结婚,还有了孩子。
孩子是无辜的。
这些事,他早晚都要面对,而不是逃避。
孩子声音清脆又可爱,笑到他心坎里。
那是他的孩子,留着他的血脉。
听说爷爷一直不见林可可,孩子也不见,他觉得作为父亲,必须要担起做父亲的责任和义务。
回来之前,他想好了的,见到孩子,一定要带孩子去见他爷爷。
可真看到孩子,他却发现,之前见孩子的那种惊喜,全都消失不见了。
“孩子递给保姆。我们先回房。”
司哲彦没抱孩子,声音淡漠说完后,径直上二楼。
林可可,“……”
他一回来就回房?
他这话让她充满羞涩。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久别胜新婚?
“麻烦帮忙带一下孩子,可能还要辛苦你,再做一桌好饭菜,哲彦长途回来,应该没吃东西,等会肯定会很饿。”
林可可将孩子递给保姆,手忙脚乱地吩咐保姆。
而后进卫生间,整理一下自己的妆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自己才生完孩子不久,她身材很丰满。
特别是胸前,异常饱满,好似熟透了的果实。
她心跳得极快,还没开始,她就感觉自己脸有些烫烫的。
上二楼后,进屋子,发现司哲彦没在屋里。
客房里有动静,林可可推开客房门,期待的心瞬间一沉,司哲彦竟然将自己的行李放在客房。
最后她在书房里看到了司哲彦。
司哲彦坐在书桌前,眼神冰冷,没丝毫温度。
林可可心再次一沉,刚才期待的兴奋和喜悦,直接飞走,“哲彦,不是说回自己屋吗?”
“我们离婚吧。”

林可可愣在原地,震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他刚才有多惊喜有多兴奋,现在就有多失落,多心碎。
“哲彦,你在说什么?”
司哲彦抬头看着她,“我说,我们离婚吧。”
“为什么?你不是听到孩子的声音才回来的吗?你明明很喜欢我们的孩子啊?”
上辈子和他的婚姻里,他从未提起过这两个字。
他们相敬如宾,相濡以沫,恩恩爱爱,情谊绵长。
虽然在他们还没结婚之前她说过,等到她生完孩子之后,他如果说想离婚,他会同意,会尊重他的选择。
可他真的提出离婚,她感觉自己的心好像是被撵过。
“哲彦,你素来光明磊落,正直,善良,你不会真只当我是一个生孩子的对吧?”
林可可手足无措地站在司哲彦面前,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无辜又无助。
司哲彦心有些微微软,表情却是淡漠的,“孩子你若带走或者留给我们家,都可以。你要多少补偿我也同意。”
林可可感觉自己的心被一个又一个的剑射中,痛得难以呼吸,“司哲彦,你觉得我是为了钱才要和你在一起了吗?我是为了钱才一定要生这个孩子的吗?”
“我们结婚之后你就去了部队,我一个人怀着孩子一个人做生意,你妈我的婆婆知道我的每一天有多辛苦,她也大概知道我赚了多少钱。我林可可虽然长在农村,没有父母可以依靠,但是我却用自己的双手,自力更生,勤劳致富。”
“我希望我们的孩子长大之后,知道他母亲不是为了享福而嫁入豪门,而是知道他母亲哪怕是嫁入了豪门,也自力更生,拥有自己的事业并且很成功。”
“所以,我从头到尾都不缺你要给我的那点钱。请你不要用钱来侮辱我行吗?”
林可可边哭边道,泪水犹如断线的珠子一样。
委屈、无助,可怜……
司哲彦神色冷沉,低头没说话。
林可可无比悲伤和不解的看着他。
他挂掉电话说回来的时候,声音里明明充满了期待和激动。
怎么这一回来,开口就说离婚?
离婚,她是不可能离婚的!
之前说结婚之后,他说要离婚,她即刻成全,但那只是她的缓兵之计。
好不容易才和他结婚,拿了结婚证,她不可能这么拱手让人。
“哲彦,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我需要一个理由。你是……”林可可咬着自己唇,艰难又悲痛地问,“你是爱上其他人了吗?还是你遇到其他让你心动的人?”
司哲彦抬头,眼神冷冷看着她,“林可可,你是自动性地忘记了自己所干的那些坏事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林可可一脸无辜地看着他。
“那我给你提示一下,燕围口,你在燕围口和龚翠云一起干了什么事?”
林可可整个人一怔,身体微微往后退,脸色倏地一白。
“哲彦,你明说可以吗?”
已经提示了这么多,她还装什么都不知道。
司哲彦越看她眼色越沉,道,“看来我不明说,你是坚决不认!我去过燕围口,你和龚翠云做的那些龌龊事,我都知道了!”
“龚翠云说了什么?他以前在村子里面的时候就心术不正,好吃懒做,仗着自己父亲是村支书,不管做什么事都想坐享其成,她是不是犯了什么事?”
“哲彦,你要相信我,她真的不是什么好人,一遇到问题和事情承担不了后,她就会将责任推给别人。她一定是看我不在燕围口,所以将坏事通通地推到我身上。”
“你想啊,我已经回到了越市,嫁给了你。这是多少女人都想不到的事,我已经拥有了这么多,有英俊帅气的老公,有可爱的孩子,还有对自己也很好的婆婆,我为什么要去燕围口做坏事?”
林可可看着司哲彦,一脸无辜地反问。
“我在燕围口长大,我喜欢那里的山,那里的海,那里的人,我感恩他们以前对我友好且爱护。我对他们心存感激,不存在做任何害人的事,更不会做什么膈应人的事。”
“哲彦,请你相信我。我是你的妻子,你不能宁愿相信林云初,也不相信我啊。”
林可可越说越委屈,越说越觉得自己被冤枉。
司哲彦原本被说动的心,倏地抬眸,闪着锐利的光,“我从头到尾都没有提林云初三个字!”
“所以在你心底,她一直都是你的假想敌,并且你一直在想尽办法对付她。用各种阴损且恶毒的办法。”
林可可脸色苍白,心底大乱,恨不得扇自己两个耳光。
她明明差点说动他了,可自己这嘴,怎么这么关不住风?
“不是的,你误会了,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对他做任何事!”
林可可极力辩解。
司哲彦看她这慌忙狡辩的模样,心底更是厌恶,“你没有对他做任何事,但是你指使别人做!让人端着一个盒子送林云初,就为了扰乱他的心绪,让他不能好好高考,你就骗人家说,裴淮远死了!”
“你怎么这么歹毒?人家现在深入敌军内部,九死一生地做任务,为部队,为国家。你这是在咒人家死!”
林可可怔怔看着司哲彦,问道,“所以你回家之前去了一趟燕围口!你是专门去看林云初的吗?”
司哲彦只冷冷看着她,没有回答。
林可可眼神出现某种悲怆,然后惨然一笑,而后眸底突然阴鸷,“你不回答就是真的!我们结婚的时候,你好似见鬼一样地回了部队。我怀孕长达10个月的时间,你没有一个电报一封信,一个关心。我生孩子九死一生,你从未有只言片语的关怀。孩子满月你没有回来。我要参加高考了,你说要回来,我满心欢喜地等着你,结果呢?”
“你好不容易才休了一个假,不第一时间回来看我和孩子,却跑到燕围口区看林云初。司哲彦,你知不知道你是谁的丈夫,谁的父亲?你这样做,寒得谁的心!”
“林可可我和你说你害人的事,你现在却来指责我。不去那里是我的自由!”
“对你去哪里都是自由。你要离婚也是你的自由。但我不愿意离婚,你是我的自由。你如果说想让我履行承诺,让我离婚,这个婚你说明了原因,我可以和你离。但你是因为林云初要和我离这个婚,我死都不会离!”
林可可神情坚定地道。
司哲彦感觉自己怄着一团火,烧得厉害。
“林可可,我真没想到你是如此死缠烂打的一个人!”
“你信不信我将你做的这些事情全部都捅出去!我会让你的政审充满污点。”
司哲彦眼眸阴沉的道。
林可可眼神比他更阴沉,更冷鸷,道,“好,那咱们就一起!只要你能接受,你这辈子就这样碌碌无为,从此以后再也不升迁。让自己从部队里面最有发展前景的士兵变成永远都没提升空间的人,你就去告我!”
司哲彦说要将这事捅出去的时候,她立马知道,这件事司哲彦对她很不满,不满的要和他离婚,但他却将这件事压下来了。
因为他比谁都知道,他们两个现在是夫妻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如果告我,那我就向你们部队里面去坦白和部队的领导写检讨,告诉他们,我做的这些事全是你指使的。”
司哲彦阴沉眼神里充满震惊,好似看一个丑陋怪物一样看着林可可,他感觉自己第一次认识林可可。
“领导会信吗?”
“领导为什么不信?裴淮远是你们整个军区神一般的存在,多项训练的记录都是他打破的,你一心想超过他,为了打破他一个纪录,你有的时候苦练好几个月。谁都知道你既崇拜他又嫉妒他,想超过他。”
上辈子司哲彦也一直在破裴淮远的纪录。
只是裴淮远上辈子是个烈士,他一直在破他的记录这个行为,在别人看来他是崇拜是拼搏,是奋勇进取。
只有她知道,他心里其实很嫉妒、羡慕裴淮远。
羡慕他为什么天赋那么高,为什么他不管做什么训练都那么轻松,简简单单就破了之前的纪录,破之前的纪录也就算了,还创造了让他们高不可攀、无法突破的新纪录。
“只要裴淮远在,他以后发展肯定会比你的要好。甚至职位会比你更好。以前也就算了,你爷爷会护着你,他在军区有那么多的人脉,随便几句话,你就能简简单单轻而易举的达到别人十分努力都拿不到的军职,可现在不也一样,你爷爷直接和你脱离爷孙关系,他不管你,你失去靠山,自己又打不过裴淮远,所以你就走邪门的道!”
“司哲彦,你说,我这样和你们领导说,他们会不信?”
林可可好似怪兽、一副吃定司哲彦的模样。
上辈子和他相处那么长时间,她太了解他的软肋。
他以前就说自己混军区,要靠自己的本事。
可实际上,他爷爷给他疏通关系的时候,他并未拒绝,而是非常享受地接受这些。
“啪!”
司哲彦直接往林可可脸上打了个巴掌。
林可可随即笑了起来。
打她就代表她赌对了。
司哲彦恼羞成怒了!
“你就是个疯子!”
司哲彦心惊地看着林可可。
“我不和你离婚,我是疯子!我和你离婚,我更是疯子。所以,这婚,司哲彦,你休想离!”
“你和我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如果想放弃我,我肯定会毁了你!”
林可可咬着牙根道。
“……”司哲彦走上前,捏着她下巴,眼神冷狠的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掐死你!”
“信!那你现在最好掐死我!”
林可可无畏无惧的道。
好一会儿后,司哲彦松开了手,手上凸起的青筋却一点都没舒缓下来。
他见过很多阴险强悍的敌人,可他却觉得,他们都不及他眼前的林可可。
他从未如此恨过一个人,也从未这般拿一个人没办法。
难道他真要和她鱼死网破?
可她凭什么有这样的待遇?
他在军区这么多年,所有的一切,都是靠他自己拿到的。
若因为她,他所有努力都毁于一旦,那他以前所有的拼搏算是什么?
爷爷和他断了关系,他不服气,发誓一定要自己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可如果被她拉下水,那他的誓言算是放屁吗?
“林可可,你真的太可怕了!”
司哲彦咬牙切齿的道。
“那你就不要和我离婚!”瞬间,林可可由刚才张牙舞爪的模样,再次变成可怜巴巴的样子,“哲彦,我所求就是一个家。我有丈夫,孩子有父亲。”
“你不知道,没父亲的孩子有多可怜。以前我在燕围口,顾家父亲一早就牺牲,所有人都欺负我,说我没爹的孩子,骂我有娘生没爹养……我真的一直被欺负,我不想要我的孩子也走我的老路。”
“我不求你陪他多久,可只要你这个父亲的名头在,其他人就不敢欺负他!”
司哲彦感觉林可可是个神经病!
甩不掉,打不走,还将他绑死。
“你给我滚!”
司哲彦将杯子砸在地上。
他现在只要看到她这哭的样子,就觉得很恶心。
朱清润知道司哲彦回来后,非常开心。
想和他商量一下,一起去看望司烨霆。
不管之前他们爷孙闹得有多不开心,但只要见面就有三分情。
且现在他儿子都出来了,好歹是司家小曾孙,司烨霆看到他们两父子,关系多少会缓和。
却没想到。
第二天,天还没亮,司哲彦就走了。
就只给她留了一句话,“妈,我走了。想个办法,和林可可分家!”
朱清润云里雾里。
司烨霆听到司哲彦回来的消息,心里有些气愤,但又有些期待。
虽登报说了他们断离了关系,但毕竟是他自己亲手带大的孙子,孙子还生了小曾孙,他们如果态度好点认错,写检讨,他是愿意再给他们一次机会的。
结果,司哲彦回一趟司宅之后,招呼都不来打,立马走了!

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自己心都惊了。
龚翠云和元吉民两人统统被关了进去,被定的是招摇撞骗罪。
但让她微微安心的是,龚翠云和元吉民都没供出她。
由此可见,司哲彦到燕围口后,虽找了林云初,但他也压下了这件事。
林可可心里甜蜜和复杂并存。
此刻的司哲彦肯定很讨厌她,但她没法成全他,没法同意他的离婚。
哪怕他以后很长时间不回来,只要他不提离婚,她都无所谓。
只要时间够长,两人之间的矛盾一定能被时间抚平。
她有信心。
唯一让她觉得有些麻烦的是,龚翠云和元吉民两人同时被抓进去,燕围口那边的事,她探听起来,有些麻烦。
不过听说元吉民母亲不是很好缠的人,林云初如果咬着不放,她会很麻烦。
和她猜的差不多。
元吉民母亲这边确实开始着给他们走动关系。
“亲家母,你看,翠云还没嫁入我们家,就把我们家搞得鸡飞狗跳。当初,要不是她那么虚荣,我那堂侄子,元安国元安华就不是今天这模样,本来元安华已经答应给我吉民安排工作了的。”
元吉民母亲走了好几天,把镇上能走的关系都走了一下,之前那些关系愿意和她多说几句话,是因为她那个在外贸局的元安华,现在元安华已经离开镇上,下海去了,和他们没任何关系,谁都不想理她。
看到她的时候,人都挺客气的,可说的话都很敷衍,没一个愿意帮忙。
最后有人给她提示,她儿子儿媳,被抓了肯定不会那么轻易放出来,能让他们判轻点的唯一途径就是让林云初原谅,或者让林云初撤诉。
林云初如果能撤诉,私了这事就更能好解决。
她找林云初,根本就说动不了林云初。
但龚翠云母亲就不一样,龚家和顾家同在一个村子,抬头不见低头见,龚家人出马,效果肯定不一样。
听到这里,龚翠云母亲脸上都是难堪。
以前她男人将她家这个女儿宠得没边,现在她家女儿,去哪就在哪惹祸。
被亲家母这样阴阳怪气说一顿,她除了赔笑,没任何办法,只能讪讪道,“这些事,都过去了,真是可惜了。”
“何止可惜?本来翠云一来,就能享清福的。吉民没工作,我作为母亲,实在不想他们荒废,只能让他们上复读班,希望他们能考上大学,结果,你看看,这啥情况!你们村里这林云初也太过分了,都是同村的人,就不能得饶人处且饶人?非要将我们往死里整。”
元吉民母亲气愤地道。
龚翠云母亲缩成鹌鹑,她也觉得裴家人和顾家人这次很过分,可一想自家两个儿媳在林云初那工厂干活,她立马噤声。
她那两儿媳非常严肃和她说过,最好不要管这个事。
若再次因为龚翠云的事,害她们没工作,那她们就和她儿子离婚。
“亲家母,这事,我已经找了云初娘家母亲,但一点用都没有。总不可能咱们去骂她一顿吧?”
龚翠云母亲愁眉苦脸地道。
“骂有什么用?越骂人家下手越狠。我的意思是,咱们去求她。实在不行,就长跪他们家不起。”
元吉民母亲道,“我一个人去肯定不行,你和我一起去,胜算肯定很大。”
龚翠云母亲想了想,“那就试试。”
求人和骂人不一样。
求人,态度卑微,人家不会迁怒。
“哎,这都是乡里乡亲,一个村里长大的人。”
“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呢?非要让人蹲进去,才罢手吗?”
“可不是,我们也没有办法,你说在孩子长大过程中谁能不犯点错误呢?”
“现在我们真是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去求求她了。”
龚翠云母亲带着元吉民母亲一边往裴淮远家走,一边和经过的村民,无奈又伤心地道。
“……”
听到她这话的村民都呵呵笑了一声,通通不搭话。
龚翠云那德性他们都知道,还孩子?都已经结婚成家了。
他们委屈什么?
之前她就说裴淮远死了,害得裴家人,裴淮远那几个孩子,哭得不成样子。
这次她又这样,胡说八道,乱传谣。
换做他们,他们都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看来这个林云初在你们村子里面地位不低,亲家母,你和他们聊天,他们一个个都不理你的。亲家公在村里做村支书,这么多年就没积攒一点点的威望?”
元吉民母亲有些鄙夷的道。
当时,想和龚家结儿女亲家,就是看在龚翠云父亲是村支书的份上,他们才同意。
现在可好了。
她父亲的村支书被撤,他们龚家在村里更说不上半点话。
她元家真是血亏。
龚翠云母亲脸色讪讪地,道,“没办法,他在村子里面有工厂,大家都想去他工厂那里干点活,赚点钱。”
谁愿意得罪财神呢?
“那看来等会我们就只能上点狠活了。”
元吉民母亲道。
“我母亲不在家。你们有什么事吗?”
还没进裴家,裴安康便将她们两个挡在门口。
她们一出发元宝就发现了,元宝发现之后立马过来告诉他们的这个事。
所以这两个人来不是来求他们,就是来骂他们。
“你一个小孩知道什么?我们在这里等一下你娘吧。”
元吉民母亲轻蔑地看着裴安康。
裴安康眼神更冷淡,道,“你们愿意等,那就等吧。不过你们等不到我娘。不管你们说什么,我们都不会改变主意。”
“哎呀呀,一个小孩子口气这么狂,这么得理不饶人,长大以后可得了!”
元吉民母亲开始嚷嚷叫。
“我长大之后再怎么不得了,也不会像你儿子和你儿媳一样诅咒人民子弟兵。”
裴安康大眼睛冷意深深的道。
“……”元吉民母亲突然感觉到眼前这小孩不好对付。
龚翠云母亲则推了一下元吉民母亲,皱眉道,“亲家母,你忘记咱们来做什么的吗?”
之前元吉民得罪了林云初,现在她一来就得罪这小孩,这事情是越搞越糟糕啊。
“……”元吉民母亲也发现事情变得有些糟糕,内心开始焦灼,道,“那现在怎么办?”
“安康,你娘在哪?可以告诉我们吗?我们找她真的有很重要的事。”
龚翠云母亲弯腰,笑容温和地问。
“我不知道。”
裴安康回答之后,转身回了屋子,然后将院子门哐当一声关上。
“……”
龚翠云母亲和元吉民母亲两人碰了一鼻子灰。
那就等。
林云初确实不在家。
高考结束之后,将龚翠云和元吉民两人处理了后,她一个人去了深市。
那里的经济开始发展,服装业已经形成规模。
她这次去主要是了解一下那边的市场,考察一下这段时间服装流行的款式,她大概知道这些年代中会流行什么样的服饰,但是今年具体流行什么样的服饰,她并没记得很清楚。
想要设计出最贴合当下的流行服饰,最快捷,最精准的方法就是直接去走市场。
这一趟,她去了她们之前一直合作的档口。
和景从梦的亲戚朋友见了几面。
几人相谈甚欢,一聊起来,根本停不下来。
大家对服装行业的见解不尽相同,到却认可未来服装发展前景巨大。
回来的路上,林云初对接下来的工作有了更精准的规划。
先成立品牌,而后孵化品牌。
以设计为根本,扩大生产规模。
先走大众化路线,迅速地攻略全国市场,然后再走差异化路线,精准的锁定客户。
她回来已是三天后。
刚走到院子门口,就看到元吉民母亲和龚翠云母亲在。
两人等了三四天,突然看到林云初的时候,都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个女人真的回来了。
“云初,我和婶子在你们家等了你四天了,你终于回来了!”
龚翠云母亲道。
“二位婶子要不要到我家里喝杯茶?”
林云初问。
“你们家我们真不敢进去,你那养的儿子可真厉害!对我们冷嘲热讽的。”
元吉民母亲心头极为不爽,道,“我看到那么多孩子,真没见过这么凶,这么不懂事的孩子。”
林云初脚步一顿,冷笑一声道,“我们家这么凶的孩子,你没见到过,你们家那种歹毒日日咒我男人的孩子,你天天养着!”
元吉民母亲本只想浅浅告个状,毕竟,她认识的大人中,只要被别人说自己孩子的不是,大人都会教训孩子一顿,怎么换林云初这,林云初全是偏袒,不说那孩子一句不是。
“……”她本想发脾气,却被龚翠云母亲拉住。
“云初,我们来,其实想和你说一下翠云和她男人的事,他们也不是有心。这偶尔犯个错,你不至于这么上纲上线,都是一个村的。不要将事情做绝嘛!”
龚翠云母亲和林云初道。
“龚家婶子,将事情做绝的人是谁?他们两个如果不做这种恶毒的事,怎么会被关进去?”林云初反问道,“现在要起诉他们的人不是我,是国家公安机关。”
“可我们去询问了其他人,他们说你如果愿意私了或者是写谅解书,这次就等于结束了。”
“我不会私了,更不会写谅解书。”
林云初非常明确道。
“龚翠云夫妇做的这些事情我不会原谅,他们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
龚翠云母亲嗷呜一声,哭了起来,“云初,你能不能不要这样赶尽杀绝,就饶翠云一条生路吧,他们这么年轻,如果档案上留下污点,以后就都毁了。实在不行婶子给你跪一下吧!”
“砰咚”一声,院子里突然冲出好几个小朋友,他们往龚翠云母亲和元吉民母亲这边撞,将即将要跪下来的两个人直接撞到。
两人统统摔在地上。
“婶子,你可真会恶心我!动不动就跪!你觉得跪了我,我就会屈服?不可能的!”
“你说让我不赶尽杀绝,我有在赶尽杀绝吗?我是让他们知道,一个人终会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你怕他们以后的前程毁了,那你们怎么就没有想过如果哪一天他们两个这歹毒的计划没有被戳穿,我会面临什么?”
“当时我娘家大哥和我裴二哥,我家孩子都在,他们杀人诛心!他们不想让我参加下半场的高考,想让我家乱死!淮远是一等功战士,他们这样对待一等功战士,有一点对生命和军队的敬畏之心?”
“你们不做初一,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十五?他们两个做的这些事,我们裴家人永远不会原谅!”
“你们回去。与其求我,还不如以后好好教他们!”
林云初脸色冰冷的道。
“……”他们吵架的时间,好些村民围过来。
村民看着龚翠云母亲和元吉民母亲,纷纷指责,“怎么能搞这种事?淮远去当兵,每一次做任务都很危险。你们这是真歹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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