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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律政小娇妻by桃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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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周砚北的病情,朱浣浣脸色还是凝重了一些:“会,两三天会出现一次短暂的昏迷,而且胃口也不如从前。”
又抬眼亮晶晶地看着叶笙:“你放心吧,这些症状都是正常的,我可以的。”
叶笙虽然一肚子的好奇,也只能忍着,等朱浣浣愿意告诉她的时候再说。
前两天王颖办完工作交接,就搬去了市里,叶笙现在不但要带两个班的英语课,还要暂代五班的班主任。
所以,不能像之前一样,只要没自己的课就能回家。
上完课也要坐在办公室里,等着放学和学生一起走。
改完作业没事了,又拿起法理书看起来。
对面的宋志刚见了,殷勤地没话找话:“小叶老师,我看你好像特别喜欢看法律方面的书和报纸。”
叶笙平静地看了他一眼:“是。”
宋志刚瞬间来劲:“我也很喜欢法律方面的书,我家里还有法治周刊,你要是喜欢,回头我给你带过来。”
叶笙摇头:“不用了,我对杂志不感兴趣。”
宋志刚见叶笙态度冷淡,自讨没趣地摸了摸鼻子,低头假装改起作业。
熬到放学铃响,叶笙才跟解放了一样,收拾东西回家。
校门口熙熙攘攘热闹异常,叶笙看着这些活泼有朝气的孩子,心情又好起来,四处闲看一圈,想看看有没有自己班里的学生滞留在校门口。
却意外看见一个穿着棕色皮衣的女人,在她看过去的瞬间转身,让她都没来及看清楚脸长什么样。
只看清楚头发在脑后挽了个发髻,上面扎着一条白手绢。
那一晃而过的脸,叶笙总觉得熟悉,没等她细想,有学生喊她:“叶老师……”
叶笙转身,见是班里一个叫孙莉莉的女生,微笑着问:“有事吗?”
孙莉莉有些紧张犹豫,扭着手指纠结了一会儿才小声开口:“叶老师,你能救救鹿媛吗?她不想嫁人,她想读书。”
叶笙同情鹿媛的遭遇,她却没有办法:“不是老师不帮,那是她父母的决定,我们没有办法的。”
孙莉莉有些着急:“可是,鹿媛明年就要嫁给一个大她那么多的男人,老师,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我们都觉得你特别聪明,肯定有办法的。”
单纯的眼睛满是期待的看着叶笙。
叶笙摇头拒绝:“她可以找妇联,找街道帮她,而我们是帮不了的。而且莉莉,在这个时候,你一定不能给鹿媛乱出主意。”
孙莉莉抿着嘴,眼圈都要红了:“鹿媛是我最好的朋友。”
叶笙伸手摸了摸孙莉莉的头:“好了,你先回家吃饭。”
在这件事上,她暂时没有好的办法帮鹿媛,而且鹿媛的父母只是先收了彩礼,婚礼还要过一年,这一年中也可能会发生变数呢?
却不想意外发生的那么快,下午,鹿媛父母就找到学校,说是鹿媛离家出走了,从中午吃完饭,就不见了人影。他们找遍附近都没有。就想着来学校问问,鹿媛是不是来学校了。
叶笙太阳穴砰砰跳起来,心底有些不好的预感。
打发走了鹿媛父母,她去班里把孙莉莉喊了出来:“莉莉,你中午见鹿媛没有?”
孙莉莉靠着墙,两只手放在背后,无措地抠着墙皮,低头小声地说:“见了,我跟她说,要是不行就离家出走,大不了去城里打工也能养活自己。”
叶笙扶额:“你怎么可以出这样的主意呢?你们这么小,去城里能打什么工?”
孙莉莉害怕得不敢说话。
叶笙没办法多说,只能拍了拍她的肩膀:“行了,你先回去上课,老师来想办法。”
没等她回办公室,周砚北又匆匆找了过来:“叶笙,浣浣不见了!”

叶笙惊了一下,看着周砚北:“大嫂自己出门了?”
周砚北皱眉:“她说她去街上买点东西,出来已经一个小时了,我去街上也没见她,就想着是不是来找你了。”
心里却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叶笙担心,毕竟镇子就一条街,街上三五家商店,没道理逛一个小时,更不可能找不见:“大嫂没来找我,是不是去团里服务社买东西?”
周砚北摇头:“我也去过了,没人。浣浣在这里,还喜欢去什么地方?”
叶笙想了想:“镇子就这么大,也没什么可去的地方,平时我们也都是在服务社买东西。”
原本想朱浣浣会不会自己去县城?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朱浣浣不是那么不知轻重的人,去县城也不跟周砚北说一声。
“大哥,我们再去找找,大嫂在这里也不认识谁。”
别看朱浣浣一脸纯真无害,却也不是跟谁都能相处。
周砚北表情凝重:“浣浣在这边,有没有和人发生矛盾?”
叶笙想想也就和文工团那帮有过冲突:“和文工团的同事有过矛盾。”
周砚北颔首:“我去了解一下情况。”
叶笙也不放心,赶紧去找校长请了假,匆匆忙忙地跑着出去,在团大门口遇见了拎着行李刚回来的顾久诚。
顾久诚看着一脸慌张往回跑的叶笙,也被带着紧张起来:“叶笙?出什么事了?”
叶笙看见顾久诚,赶紧把朱浣浣不见的经过简单说了一遍:“我总觉得浣浣可能是出事了,毕竟她在这里根本没有朋友,平时就和我关系好。而且她现在怀孕,大哥身体又不好,不会无缘无故不见的。”
顾久诚也顾不上回单位报到,把行李往值班室一扔:“走,我陪你去找人。”
毫无头绪地在街上转了一圈,叶笙还去每个商店都问了一遍。
街上就那么几家商店,叶笙和朱浣浣偶尔也会一起出来逛逛,两人长得好看,老板也知道她们是八团的家属。
叶笙问起来也没费劲,得到的答案确实一样的,没见过朱浣浣。
顾久诚见叶笙越来越着急:“你先冷静一下,朱浣浣会不会已经回家了?或者没有上街买东西,而是去其他地方转了转?”
叶笙摇头:“她不会的,大哥在这里,她的眼里只有大哥,怎么可能跑出去呢?”
说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中午那个熟悉的背影,惊呼一声:“我知道了,是宁静芝,肯定是宁静芝!”
顾久诚不知道宁静芝是谁,见叶笙跑着去找周砚北,也赶紧跟上去。
周砚北刚从文工团领导办公室出来,脸色黑沉如墨,虽然没有找到朱浣浣,却了解到朱浣浣在这里竟然被排挤欺负,这丫头从来没跟他说过!
叶笙跑着过去,呼了一口气,冲脸色不好的周砚北说着:“大哥,是宁静芝,可能是宁静芝带走了大嫂。我中午在校门口看见了宁静芝。”
周砚北微微诧异:“宁静芝?”
叶笙肯定地点头:“应该是她!”
周砚北倒也没多问,转身又去了文工团领导办公室,打电话回驻地医院,找宁静芝。
叶笙跟着进来,就听见电话话筒里溢出宁静芝的声音:“周大哥,你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温温柔柔,却又格外的清晰。
叶笙愣了下,宁静芝没来这边?那她中午看见的人是谁?虽然只是一晃而过,当时跟学生说话没顾上多想,可是现在细想,那就是宁静芝的背影啊!
难道她大白天见鬼了?
周砚北皱皱眉头:“就是想问一下,上次我头疼,你帮我开的是什么药?”
宁静芝声音带着几分担心:“周大哥,你头又疼了?你让嫂子先去帮你买药,要是买不到,我明天想办法给你送过去。我今天在值班走不开。”
周砚北沉默了下:“不用了。”说完挂了电话。
叶笙觉得自己的脑子有点儿不够用了:“大哥,我中午在学校门口真的看见了宁静芝,她穿着一件咖啡色的皮衣。”
周砚北依旧沉默,盯着电话在看。
叶笙都想挠头:“大哥,我真的真的看见宁静芝了,而且大嫂之前跟我说过,她和宁静芝不合。”
不能说朱浣浣重生的秘密,只能编个理由了。
周砚北抬眼看着叶笙:“你刚才也听见了,宁静芝在驻地医院,从那里开车到这边最快也要六个小时。你中午两点见她,现在是下午五点半。三个半小时,你觉得她能赶回去?”
叶笙张了张嘴,她确实解释不了,难道真是她眼花?认错人了?
周砚北看了看时间:“我们暂时先不讨论这个,我去报警。”
叶笙怎么也想不通,和顾久诚一起陪着周砚北去报警,只是因为朱浣浣失踪时间太短,还不能立案,建议他们再找找。也说不定朱浣浣只是去谁家聊天忘了回家。
警察态度还是很好,让他们回去再找找,等明天要是人还没有回家,他们这边就立马立案。
周砚北从派出所出来,看着顾久诚:“能帮我借一辆车吗?”
顾久诚点头:“好,我这回队里去申请。”
叶笙担心周砚北身体状况:“大哥,我去学校请假,然后跟你一起去。”
周砚北沉默了下,点头:“给砚深留个纸条,告诉我们去市里。”
叶笙也没多问周砚北为什么要去市里,跑着去找校长请了两天假,然后又回家给周砚深留了张纸条。
下楼,顾久诚已经开车带着周砚北在楼下等着。
叶笙上车,顾久诚和周砚北也换了座位,由周砚北开车。
叶笙心一下揪起来,她知道周砚北随时会昏迷,不过看着周砚北紧绷的下颚,再看看顾久诚坐在旁边,想着就顾久诚的身手,周砚北真要有什么情况,他也能做出快速反应。
周砚北的车技要比顾久诚好很多,尤其是在冰雪刚融,到了傍晚路面全是冰棱,汽车在上面走很容易打滑。
出了镇子,上了省道,顾久诚才忍不住问:“周大哥,你怎么认定嫂子这会儿会在市里?”

叶笙也好奇这点,坐正身体,等着听周砚北怎么说。
周砚北挂了五档,油门踩到底,车子依旧稳稳的行驶在满是冰棱的路面上:“我去街上找浣浣时,在学校附近有辆蓝色面包车,我回家再出来去学校找你时,这辆面包车不见了。我们去派出所时,这辆面包车在派出所前面不远处出现过,而车牌号属于市后勤维修站。”
叶笙皱眉:“这有什么关联吗?”
顾久诚倒是明白了,给叶笙解释着:“车本身没什么问题,但是后勤维修站的车就有问题了,因为维修站的车开出市区很少,更不会来镇子上。”
叶笙努力回想了下,也没注意什么蓝色的面包车,不得不佩服,周砚北敏锐的观察力。
顾久诚扭头笑看着叶笙:“周大哥侦察兵出身,所以这些,对他来说都是小意思。”
叶笙有些佩服,却也疑惑:“那,第一次车子出现时,大哥为什么没有想到呢?”
周砚北依旧很冷静:“当时我注意了车牌号,等到从派出所出来,再看见这辆车时,我才觉得蹊跷。他们肯定是看见我们进了派出所,所以才会停在不远处想看看我们下一步会做什么。”
叶笙默默靠在座椅上,心里还是很疑惑,真是这样吗?
路上没什么车,周砚北一路上的车速都非常快,平时要一个小时到市里,周砚北紧紧用了半个小时,还很熟门熟路的去了维修站。
维修站听周砚北他们要找蓝色的面包车,负责人跑着出来,连连抱怨着:“领导,我们也在找这辆车呢,昨晚就停在后面的停车场,结果半夜被人偷走了。下夜的老师傅,还有狼狗都被下药了。”
叶笙震惊的看向顾久诚,没想到周砚北真的分析对了。
周砚北皱眉:“报警了吗?带我去后院看看。”
负责人不停发着牢骚:“报警了,肯定报警了,只是一天了,一点进展都没有,车轮印也排查了,没有丝毫线索。”
边说着边带周砚北他们去后院。
后院还停着几辆蓝色面包车,和东风卡车。
叶笙仔细看了看,确实和平时路上的车牌不一样,开头带红色的字母。
负责人指着:“丢的那一辆原本就停在里面。”
周砚北过去,蹲下看了看车轮印,又伸手摸了摸留下的轮胎花纹。
负责人在一旁不以为意:“警察也都做了登记,丢车在咱们这边也不是第一次,车子这会儿恐怕已经出了市,四通八达的,去哪儿找?”
周砚北起身看着负责人:“一共有多少辆这样的面包车?今天有没有出任务的车?”
负责人想了想:“一共十五辆,除了丢的那一辆,出任务的也都已经回来。”
周砚北又追问:“最后一辆回来的是哪辆车?”
负责人不明所以:“你们等会儿,我去看看回来时间表。”
说着跑着去大门口的值班室,没两分钟又跑着回来:“是三二三四这辆车,就是你们刚进院的前五分钟回来的。”
边说边指着三二三四那辆车。
周砚北三两步到车跟前,伸手摸了摸引擎盖,还有微热的余温。又俯身去看车轮胎上的花纹,就在起身的一瞬间,眼前一黑,差点儿一头栽过去,被身旁的顾久诚手疾眼快的捞起胳膊,将人拉了起来。
叶笙也吓一跳,赶紧过去扶着周砚北另一边的胳膊:“大哥?”
周砚北闭了闭眼睛,摆摆手示意他没事,缓了一下睁开眼:“没事,你们不用担心。”
然后转身看着顾久诚:“久诚,我这会儿精神有些不好,你搜这辆车,这个车的车轮花纹和下午学校门口那一辆一样,但是车牌号不一样。”
顾久诚点头:“好,你先去车上休息一下?”
周砚北摆摆手,伸手扶着车门:“我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就行。”
天色微暗,太阳落山,车里已经很黑了,负责人又跑着去拿了一个手电筒过来。顾久诚拿着手电筒进车里。
叶笙站在周砚北身边不敢乱动,生怕周砚北还会突然的晕倒。
不知道是黄昏光线的原因,还是周砚北这会儿身体在硬撑着,他的脸色非常不好,是砖灰色,光影下又带着几分割裂。
叶笙都担心,朱浣浣没找找到,周砚北却突然倒了下去。
十几分钟后,顾久诚从车上跳下来,有点儿惊喜的从车上跳下来:“周大哥,车上有长发,还有血迹,和一只手套。”
拎着手套给叶笙和周砚北看。
叶笙一眼就认出来:“是大嫂的手套。”
是自己用毛线织的手套,朱浣浣手艺很差,然后剩下一根手指时,毛线还不够,就随便找了个颜色织了上去。
周砚北微微晃了晃头,伸手拿过手套,转身看着负责人:“这辆车,今天谁开回来的?人在哪儿?”
负责人在听见血迹时,腿已经软了,见周砚北问话,赶忙回答:“叫邓大军,交完车就回去休息了。我知道他家在哪儿,我现在就带你们去。”
邓大军住的地方离维修部不远,走路不过五六分钟。
一排平房家属院,负责人指着第三间:“邓大军就住在那一间。”
顾久诚率先过去敲门,里面亮着灯,却没有人应声。
周砚北抿了抿唇角,声音冷厉:“踹开!”
顾久诚抬腿将门踹开,里面扑出来一股热气,接着就是浓浓的血腥味。
周砚北和顾久诚只是站在门口,负责人想冲进去看看,被周砚北伸手拦着:“去报警。”
这个叶笙懂:“你赶紧去报警,我们要是进去会破坏现场的。”
负责人跑着去报警,叶笙探头往里面看了一眼,以前见过凶杀现场的照片,黑白照片看着远不如眼前的震撼。
叫邓大军的司机,躺在床上,头耷拉在床边,地上和床单上满是血迹。
顾久诚都有些惊住了,扭头看着周砚北:“大嫂那边会不会有危险?”
周砚北紧紧握着拳,凸出的骨节都烦泛着白,咬着牙一字一句的开口:“不会!”

叶笙呼了口气,朝后退了一步,目前的情况,好像比她设想的更要复杂。
如果是宁静芝,这个局是不是布地有些大?!
还有,之前,朱浣浣说过,上一世周砚北中毒是有人故意的,而她的能力却始终调查不出来是谁下的毒。这一次,是不是害周砚北的人动手了?
顾久诚见叶笙往后退了一步,还以为她是吓到了,转身挡在她面前,不让她再看见屋里的情形:“不要看了,也不要去想。”
叶笙摇头:“我没害怕,我就是担心大嫂,这些人到底想干什么?”
负责人很快带着警察过来,周砚北他们跟警察做完笔录,说了朱浣浣失踪的经过。
警察布控了现场,周砚北和顾久诚带着叶笙去招待所。
顾久诚看外面天色全黑,又看着周砚北:“周大哥,要不我们先去吃点东西?”
周砚北坐在招待所大厅的沙发上,一手撑着额头,像是陷入思考中,听见顾久诚的声音,抬手看了看手表:“你带着叶笙去,我在这里休息一下。”
顾久诚想着周砚北这会儿肯定没心情吃饭:“那我和叶笙先去,一会儿给你带点回来,周大哥,你也不要太着急,我感觉这些人抓大嫂走,暂时肯定不会伤害她。”
周砚北摆摆手示意顾久诚他们先走,他又低头扶额,陷入思考中。
顾久诚拉着叶笙出去找吃的,出了招待所大门,叶笙还回头看了一眼,周砚北还维持着刚才的坐姿,灯光下清冷寂寥。
叶笙忍不住有些担心:“我们就这样走,大哥会不会有事?”
顾久诚摇头:“不会的,在没找到朱浣浣之前,他肯定不会倒下,你是不了解周砚北超人的忍耐力。”
叶笙叹口气,也没敢走太远,在路边随便找个吃羊杂汤的小店,要了两碗羊杂汤,两份饼。
没什么胃口的吃了几口,放下筷子看着顾久诚:“哥,你说大哥他身体会不会是中毒?”
顾久诚愣了一下,摇头:“这个就不清楚,可是他这五六年一直在这边,中什么毒呢?要真是中毒,血液检测应该能检测出来。”
叶笙也不懂:“去医院检查也没查出原因,总不能生了什么邪病?”
顾久诚觉得叶笙的分析逐渐离谱:“先赶紧吃,吃了回去,我们再好好想想办法,只要是人为,总是会留下蛛丝马迹的。”
叶笙摇头:“我吃不下,我去隔壁买几个包子给大哥带回去。”
顾久诚见叶笙不吃,三两口吃完,付钱去找叶笙。
买了包子,叶笙和顾久诚往回走,不知道是今天太紧张,还是因为坐车颠簸有些累,感觉小肚子隐隐在痛,像有一根丝线一样,丝丝绕绕地牵扯着。
忍着难受,跟顾久诚回招待所,大厅里已经没有周砚北的身影。
叶笙还想着是不是上楼休息了?让顾久诚去楼上房间看看,她在大厅坐着休息下。
顾久诚上楼,叶笙坐下后,缓了缓,觉得那股丝丝缕缕的疼痛消失,呼了一口气,想着应该是刚才岔气了?
揉了揉肚子,按了一下,觉得还是有点儿疼。
正琢磨自己是什么毛病时,顾久诚从楼上匆匆下来:“周大哥没在房间。”
叶笙蹭得站起来:“没在房间?那去哪儿了?他不会一个人去找浣浣了吧?”
顾久诚不清楚,去服务台问登记的小战士,有没有看见周砚北。
小战士还真注意了:“你们刚走,周师长就出去了。”
叶笙心里咯噔一下,扭头看着顾久诚:“大哥肯定是去找浣浣了,不行,我们要去找他,他身体不好。”
转身时,被顾久诚拉住了手腕:“周大哥既然自己去,那肯定是不想你牵扯进来,你回房间休息,我去找他。”
叶笙摇头:“我跟你们一起去,多个人总是多一个想办法的。”
顾久诚摇头:“不行,你也看见邓大军的死,还是有危险的,有你在会使我们的顾虑,你在房间里是绝对安全的,我们才能专心去找朱浣浣。”
叶笙听劝,想想也是,她那点是三脚猫功夫,真要是遇见危险,就是顾久诚的累赘:“那你赶紧去,大哥身体不好,你一定要尽快找到他。我就在房间等你们,要是有什么消息,你赶紧回来跟我说啊。”
顾久诚点头,跑着出了招待所。
叶笙在大厅站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的上楼,进了房间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瞪眼看着桌上的闹钟,看着分针一格一格走得格外慢,感觉像定格一样。
又突然坐立不安起来,站起来在房间里来来回回走着,时不时拉开窗帘看着外面黑茫茫的天,心一直是缩成一团,不知道朱浣浣有没有被虐待。
不知道周砚北和顾久诚能不能找到线索?
走累了,往床上一躺,瞪眼看着天花板,依旧毫无睡意。
一直听着外面有人走动,窗帘缝隙里透进一点点亮光进来。
叶笙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起来去拉开窗帘,大街上已经是车水马龙,熙熙攘攘的热闹。
肚子又开始隐隐的不舒服,叶笙拍了拍额头,难道是大姨妈来了?
跑去厕所看了看,并不是。
叶笙拍了拍小肚子,好像又没那么疼了,挠挠头,继续回房间等着。
早饭也没心情出去吃,时不时下楼去大厅看看,看看周砚北和顾久诚回来没有。
当她第三次下楼时,竟意外看见周砚深坐在大厅里,和三个警察在说话。
还怕自己是看花眼了,揉了揉眼睛,确定是周砚深,好奇地过去。
周砚深冲她招招手,示意她在自己身边坐下,然后继续跟警察说着:“你们刚才说的线索,根本没办法短时间破案,对吧?”
警察叹口气:“在现场,我们没有提取到有价值的指纹,而地上的脚印很凌乱,有效的很少。”
周砚深蹙眉:“那,邓大军的关系网呢?你们查过了没有?”
警察点头:“查过了,很干净,也没有什么赌博欠钱一说,也是个老实人。”
说着,突然停顿了一下:“不过,昨天早上一大早,有个穿着皮衣的女人找过他。”

听见穿着皮衣,叶笙倏地地坐直身体:“是不是咖啡色的皮衣?”
警察诧异地点点头:“是,收发室的大爷是说有个穿着咖啡色皮衣的姑娘找他,长头发,高挑个,因为天冷,围巾拉到鼻子上,所以没看清对方长什么样。那姑娘跟邓大军聊了几句,就走了。”
叶笙有些激动地握着周砚深的胳膊:“周砚深,我昨天中午在校门口,就见过这个穿咖啡色皮衣的女人,当时她在人群里晃了一下,就消失不见。”
周砚深挺惊讶:“你见过这个女人?”
叶笙连连点头:“对,我见过她,我当时觉得她是宁静芝!你知道宁静芝吗?”
周砚深更惊讶了:“宁医生?”
叶笙点头:“对,就是她,不过大哥给她打电话了,她还在驻地那边医院,不可能今天在这边的。可能是我看错人了,也肯可能是一个和宁静芝长得很像的人。”
警察眼里一亮:“那这个女人的出现就不是巧合,同志,你能把她的长相描述一下,我们画出来,这样就好找了。”
叶笙也不能乱说:“我只看见了侧面和背影,所以觉得她像我们认识的一个人。但是那个人不在这边啊。”
警察不在意:“没关系,侧面也行,我们先画出来。”
叶笙又把看见那个女人的模样仔细描述了一遍,随行负责都记录证据,还会画像的警察将人像画出来,经过几次调整,叶笙看着还是像宁静芝。
难道是因为自己大脑里对宁静芝印象太深刻,在潜意识里把那个女人,也代入成了宁静芝?
又一次跟警察强调:“这个不一定准,我不知道有没有记忆混乱。”
警察还是很感谢叶笙:“我们先按这个画像去排查,要是实在找不到人再说,总比毫无头绪的好。”
警察离开后,叶笙伸手抓着周砚深的手,惊讶不已:“你什么时候到的?我昨天还在想,要是你也在就好了。”
周砚深握了握她有些冰凉的指尖,皱眉:“手指怎么这么冷?还有眼底全是红血丝,昨晚没睡?”
叶笙手指感受到周砚深掌心的温暖,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这么凉:“不知道,可能是房间的暖气不太好,浣浣不见了,我根本睡不着啊。”
不知道为什么,在看见周砚深那一刻,眼窝酸涩,有点儿想哭。
周砚深摸了摸她的头:“别怕,大嫂不会有事的,大哥出去找,肯定能把人带回来,我现在带你去吃东西,然后你回房间等我,我去找他们。”
叶笙皱眉:“不想吃,而且,你去哪里找他们,他们都出去一晚上了。”
周砚深笑着握着她的手:“放心,我和顾久诚共事这么多年,多少还是有点儿默契。”
在周砚深的强迫下,叶笙吃了一个包子,喝了小半碗豆浆,就觉得胃里堵得难受,实在咽不下半口东西。
周砚深也没勉强她,去买了两块面包,送叶笙回招待所。
“你在这里等我们,要是饿了不想吃面包,就去门口买点吃的。”
叶笙点头:“好,我肯定会在房间里哪儿也不去的。”
周砚深走后,叶笙又在房间里躺着,一晚上没睡,有些受不住地合上眼,浅睡中,又被肚子疼醒,感觉有什么东西往外涌。
叶笙慌忙拿着一卷卫生纸去厕所,果然有血,只是血液颜色鲜红。
没有经验的她,这会儿也有了怀疑,难道真是怀孕了?
虽然不想这么早生孩子,可是小家伙要是突然来了,她还是会很开心地欢迎。
怕有什么意外,叶笙还是决定先去医院看看,先确定是不是怀孕再说。
简单收拾了一下,锁了门去招待所斜对面的第一医院,挂号准备做个检查。
叶笙坐在走廊里,等着叫号时,忍不住摸了摸小肚子,不会是除夕那天晚上种上的吧?要是真是那天晚上,孩子小名是不是可以叫除夕?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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