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九零律政小娇妻by桃三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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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笙惊的几乎忘了心跳,又看见路两边的渠沟里爬上来几个男人,朝着他们的车子跑来。
短短几秒,叶笙知道关窗也抵抗不了抢匪的袭击,迅速的从副驾驶爬到驾驶位,在抢匪要拉车门的一瞬间,踩离合挂挡,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飞一样的朝后倒了出去。
叶笙一手紧紧握着方向盘,一手按在档位上,盯着后视镜和外面,确定甩掉冲过来的抢匪,吐了一口气,慌乱之下,竟然挂了倒挡。
周砚深在对付冲上来的四个抢匪,听到汽车轰鸣,还以为车子被抢了,趁着空隙回头,竟然是叶笙开走了汽车。
顾不上惊讶,踹飞又扑上来的抢匪。
叶笙换了前进挡冲了过来,抢匪没想着一个女人会开车,看见飞速的汽车也不敢拦着,赶紧跳到路边躲开。
“周砚深,上车!”
一个漂亮的漂移,右边车头撞飞靠近周砚深身边的男人,一脚油门停下,喊着周砚深上车。
周砚深迅速拉开副驾驶上车,刚关上车门,就听后车窗挨了一棒。
叶笙也不是吃亏的主,利索的挂了倒挡,直接撞向砸车的人,速度快到周砚深都吓一跳。
听到碰到一声响,叶笙又迅速的换挡,加油门往前开。
路中间还有熊熊燃烧的火堆,周砚深见叶笙这个加速方式是要冲过去,赶紧开口提醒:“小心。”
已经来不及了,就见叶笙在临近火堆时,往右打方向,冲下路基,从路基下的斜坡飞驰过去,过了火堆又重回路面。
周砚深震惊了,扭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叶笙,此时的叶笙,漂亮的脸上染着一层薄怒和认真,目光专注的看着前方。
这车技,简直太厉害了。
这个年头,会开车的都不多,更不要说女司机,还是能把车开的这么好的女司机!
这个叶笙,是从哪儿学的开车。
一口气开出三四公里,叶笙才松口气,同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这么凶猛的开车,周砚深会不会怀疑?赶紧将车停在路边:“这里应该没问题了吧?那些人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大的胆子?”
听说八九十年代,车匪路霸很凶,没想动竟然会这么明目张胆。
周砚深看着叶笙,她在看过来说话时,眼神有些慌乱,却依旧能条理清楚的说话,可见她胆识过人。
叶笙见周砚深看着自己不说话,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是怀疑自己的,脑海里联想了很多,毕竟周砚深工作的特殊性,恐怕会怀疑她有其他特殊身份。
索性也不说话,抿着唇角,眼睛晶亮的看着周砚深,不做丝毫让步。
周砚深看着叶笙小脸瞬间千变万化,最后变的坚定,清澈的眼神里都带着一股要去就义般的英勇。
轻笑一声开口:“你刚才撞的那两个人,伤的不轻,一会儿到前面去报警,警察过来就能抓到人。”
见叶笙还愣愣的看着他,突然又冒出娇憨之气,像他幼年时养的一只狮子猫,一时没忍住,伸手揉了下她的发顶:“下车,换我来开。”
揉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好像越距了,手心被发丝蹭过的微痒感,让他心情也有几分微妙,轻咳一声下车。
叶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赶紧下车换到副驾驶。
坐好后,才想起来,刚才周砚深揉她发顶了,这会儿也不知道是被太阳晒的,还是其他原因,发顶那块在发烫。
周砚深像没事人一样开口:“一会儿,见到我爷爷,不要说刚发生的事情。”
叶笙巴不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嗯,我不会说的,也不会跟嫂子她们说的。”
周砚深笑了下:“你倒是聪明,挺会举一反三了。”
叶笙努努嘴:“你有点儿不友好,总是在打击我啊。”
周砚深眼底笑意加深:“并没有,我只是在阐述客观事实。”
叶笙突然觉得周砚深还是挺好相处的:“周砚深,下午要是有时间,能带我去教育局吗?我想去咨询点事。”
周砚深难得问了一句:“你是打算考律师?”
叶笙惊讶,扭头看着周砚深:“你怎么知道?”
她记得她只是跟周砚深说过,她想参加成人考试,可没说想考律师。
周砚深淡淡地开口:“猜的,你思维清楚口才不错,挺适合当律师的。”
叶笙可以听出,周砚深并没有调侃的意思,而是很中肯的分析,在这个陌生的世界,没有朋友没有老师同学,本就彷徨忐忑。现在突然有个人能跟她分析,还是有点儿开心。
“我是想当律师的,我前段时间看了个港台电影,就是律师的,我觉得他们好帅,所以想去试试。”
好在律师需要考证刚开始没两年,现在考律师没有什么门槛,只要肯下功夫学,都能报名参加全国律师考试。后来再等考的时候,已经很难了,不仅要全日制本科以上学历,要背的法律条例也多很多。
她的老师曾经说过,九几年时,考律考的门槛很低,很多底层劳动人通过一年苦学,成功上岸。
所以,叶笙是信心很足!
周砚深见叶笙说得眉飞色舞,还是很理智地帮她分析:“律师确实是一个新兴的职业,但是你不要太过于理想化,港市要比我们这里发达很多,受英美影响,法律意识比较强。咱们这里,法律意识还很淡薄,你一个小姑娘,还是有些难度。”
叶笙不在意:“我相信,事在人为!”
周砚深扫了她一眼,小姑娘眼底都带着光,自信又乐观。
两人一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去派出所报了警出来,直奔市里招待所。
叶笙通过这一路,和周砚深相处自然了很多:“要把爷爷接到家属院吗?”
提到周老爷子,周砚深也是有些头疼:“到时候看他的意思吧。”
到了招待所,还没见到周老爷子,却先遇见了顾久诚。
顾久诚正站在招待所花池前抽烟,看见周砚深的车,挺意外地走了过去,等周砚深停好车下来:“你怎么来了?”
周砚深也意外:“你怎么还没走?我家老爷子来了,我过来看看。”
顾久诚又看见叶笙扫向他的眼神,不待见中带着凉薄,压着心里的惊讶,看回周砚深:“周爷爷来了?那我要去看看他老人家。今天没有去乌的班车,要等明天了。”
周砚深也注意到了叶笙只要面对顾久诚,就像刺猬一样,浑身的刺都要竖起来,刚才还笑吟吟的小脸,这会儿冷凝着。
思索了一番,顾久诚和叶笙,应该是不认识的,他们的生活完全没有交集。
打算回头再问问叶笙是怎么回事,这会儿要先去见爷爷周长河。
周砚深和顾久诚并排走在前面,叶笙跟在两人身后,看着和周砚深差不多高,却要清瘦一些的顾久诚的背影,心里还是有些起伏,大概是被抛弃的执念太深,所以才没办法面对这个年代的顾久诚吧。
思想走神,脚步不觉慢了下来,落后了一段距离。
周砚深余光发现叶笙没跟上来,脚步也放慢了一些,跟顾久诚简单的说了路上的遭遇。
顾久诚皱眉:“这恐怕不是单纯的抢劫,你没跟警察说吗?这都是一起暴力事件了,你这边还是要小心点,你太招眼,想除掉你的人恐怕很多。”
周砚深轻嗤:“我还怕这个?等你回来,再好好查查谁在背后指使。”
顾久诚点头:“我这次探亲假短,半个月就能回来。”
周砚深惊讶:“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婶子身体不是不好,你在家多陪陪她啊。”
顾久诚叹口气:“那都是心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我想着要是她愿意,带她来这边散散心。我还想过,不行领养一个女孩,用我妹妹的名字活着,这样也能给我妈一点儿希望。”
周砚深嫌弃:“你这个主意可不咋的,领养得再好,也代替不了失去的。”
顾久诚无奈:“那怎么办?也不能看着我妈一直痛苦着。”
两人聊天声音不大,而叶笙又落后了一些,也就没听清两人说什么。
等她回过神,已经进了招待所大堂,周砚深去问了房间号,带着顾久诚和叶笙上楼。
军区招待所还有几间高干套房,周长河就住在其中一间套房里。
原主记忆里有周老爷子的印象,一个很威严的老人,声音洪亮,气势如虹。只是叶笙见到真人时,觉得周长河和原主记忆里的周老爷子还是有些偏差。
周长河笑眯眯地看着叶笙,语气温柔:“笙笙,来这边适应吗?早知道你也要来,我们一起来好了。你来这两天,这个臭小子欺负你没有?”
叶笙赶紧笑着摇头:“没有,他对我很好,我也是突发奇想跑来的。对不起,让你和我外婆担心了。”
周长河乐呵呵地摆手:“没事没事,你来找砚深挺好的。我这正好闲着没事,活动活动筋骨,来这边转转。”
周砚深哼笑一声。
周长河瞪过去:“你笑什么?我给你说,你要是敢欺负笙笙,我敲断你的腿。”
周砚深正色:“我哪敢啊,你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现在先去吃饭。”
周长河又瞪他一眼,转头笑眯眯地看着叶笙:“笙笙中午想吃什么?爷爷请客,我听说这边的羊肉不错,咱们去试试?”
叶笙点头:“爷爷我不挑食的,什么都可以。”
周长河笑容更灿烂:“看看笙笙多贴心,可别跟那臭小子学。”
叶笙有一丝茫然,她也没说什么,怎么就被老爷子夸成这样。再看周砚深脸色难看,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笑起来。
周砚深对市区还是非常熟悉,开车带着几人去一家巷子里的烤肉店,有烤肉还有清炖羊肉。
只是一进店,就有很大的羊膻味,叶笙还有些不适应,找了个洗手的借口出去透透气。
周长河看着叶笙出去,压低声音问周砚深:“笙笙来,是不是和你离婚来的?”
周砚深否认:“没有,她就是过来看看。”
周长河哼了一声:“你要是敢和笙笙离婚,我打断你的腿,以后都不认你这个孙子了。”
周砚深就很奇怪:“以前也没见你提起过叶笙外婆,后来怎么突然就联系上了?叶笙外婆不会是爷爷年轻时喜欢过的人吧?”
顾久诚刚喝了一口茶水,听了周砚深的话差点儿喷出来,握拳虚掩在嘴边咳起来。
周长河使劲瞪了眼周砚深:“就知道你个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问你,朱家那闺女咋回事?”
说到朱虹,周砚深也很头疼:“她有病,不用理她。”
周长河皱眉:“朱家可不是这么说的,还说你们青梅竹马长大,后来来了那个什么影,你又喜欢那个什么影的。但是那个什么影的抛弃了你,你才自暴自弃地听从家里安排,和笙笙结婚。”
周砚深皱眉:“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天天忙得要死,哪有功夫搞这些儿女情长,我之前可能是对小影好点,也没有谈恋爱啊。”
周长河不懂年轻人这些情情爱爱,警告周砚深:“你现在结婚了,就好好和笙笙过日子,争取明年也让我抱个大胖重孙,那个杜老头,天天夸他重孙,都要气死我了。”
周砚深头疼,老爷子话题转得太快,他回答不了。
叶笙在门口处洗了手,透了会气再进店里,感觉那股味道淡了一些,也不是那么难以适应,过去周砚深身边坐下,对面正好是顾久诚,让她心里微微有些别扭。
周长河见叶笙坐下,笑容又回来了:“笙笙,你喜欢这边吗?”
叶笙点头:“喜欢,这边风土人情都很不错。”
周长河拍桌子决定:“那你就留这边,你不是在文工团上班,到时候也可以在这边文工团上班。”
叶笙有些惊慌:“不用,爷爷,我先住一段时间,看看能不能适应再说。”
周长河想想也对:“要是这个臭小子欺负你,你就给我打电话,我来收拾他。”
叶笙莞尔:“好,到时候一定会给爷爷打电话的。”
周长河就很开心,他没有女儿,只有三个儿子,而三个儿子每家又是两个儿子。六个孙子,不是淘气的没边,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没有一个贴心可爱的。
羊肉串和水煮肉上来,老爷子很开心地吃着肉,话也更多了:“我以前来这边,可没这么好的待遇,好多人连住的地方都没有,就住那种地窝子,当时那是真的苦。没想到现在发展得还挺不错。”
又看着顾久诚:“久诚,你有对象没有?”
顾久诚摇头:“还没呢,不着急。”
周长河叹口气:“你们都老大不小了,还不着急。可不能跟周砚北学,都快成老光棍了。”
叶笙又扒拉下了原主的记忆,周砚深家兄弟两个,还有个哥哥叫周砚北,今年三十四岁,在边防也没有结婚。
顾久诚笑看着周长河:“爷爷,这个还真不赖我们,你刚也说了这边以前多艰苦,砚北哥待的地方现在都很艰苦,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哪里有机会接触女同志。而现在都流行找大学生,找小老板,谁家姑娘愿意上边防啊。”
周长河琢磨了下也对:“回头,我回去高低给砚北找个媳妇。”
叶笙就发现,这会儿的人,不管男女老少,好像都挺喜欢做媒啊。
吃了饭,顾久诚先离开,临走时拉着周砚深去一边嘀咕了几句。
顾久诚一走,叶笙瞬间觉得轻松了很多,心里那股压制不住的阴郁也消散干净。
周砚深问周长河要不要跟他们去家属院,周长河摆摆手:“我就不去打扰你们小两口了,我还有几个老战友要去见,有小孙陪着我就行。”
周砚深有些求之不得:“那行,你要是有事让我单位打电话。”
周长河嘟囔了一句:“我能有什么事?我还不知道你小子的心思?赶紧带着笙笙回去啊。”
周砚深和叶笙先送老爷子回去,看着同行的生活秘书小孙扶着他回了房间,才开车离开。
车子出了招待所,叶笙松了一口气:“爷爷应该没怀疑吧?”
周砚深淡淡开口:“他就没相信过。”
叶笙惊讶:“我们是哪里出差错了吗?还是我露出破绽了?”
周砚深摇头:“那是千年的老狐狸,道行深着呢。”
叶笙扑哧笑起来:“哪有这么说自己爷爷的,要是让爷爷听见,小心又骂你。”
周砚深还记得叶笙早上的话,带她先去了教育局。
叶笙看着教育局的大门,有些兴奋,进去了解后出来更开心,上车后话都多了不少,语气清脆轻快,透着开心:“他们说只要身份证或者户口本就能报名,再准备两张两寸的照片就行。”
她问完后心里踏实了,等她和周砚深离了婚,她可以去找个喜欢的城市,然后报名考试。她刚还问了,现在报名,也不受户籍地影响。
这会儿,考试的各种条件,真的宽松很多。
周砚深看着叶笙因为开心,脸上的表情都生动很多,眼底溢满了笑,阳光落在眼底眉梢,都是熠熠生光。
她是很有朝气很有生机的,不自觉就能感染到身边的人。
周砚深晃了一下神,笑着:“那就恭喜你。”
叶笙有些不好意思:“还没报名呢,恭喜的有点儿早了。”
周砚深虽然心里怀疑,初中毕业的叶笙,想要去考律师证,还是很难很难。却没有打击她,反而是帮她出主意:“你要了解一下,律师考试的录取成绩,每个省份是不是都一样,对偏远地方有没有照顾,然后选一个对自己最有利的地方报名,也算是事倍功半。”
叶笙哇了一声,很是惊奇:“周砚深,你懂得好多啊,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回头好好考虑考虑。”
周砚深点头,补充了一句:“新省这边对这种全国考试一直是有优势的。”
叶笙明白,如果她在这边参加考试,考上的几率更大,可是她和周砚深都要离婚了,还有什么理由留在这里,笑着道点点头,没有说话。
周砚深没听见叶笙回答,心里莫名有一丝的失落,只是很快一闪而过。
看看时间不早:“你还有要买的东西吗?要是没有,我们就先回去。”
叶笙摇头:“没有,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回去看看贝贝。”
周砚深没有意见,开车往回走。
路过早上出事的路段,叶笙还特意看了看:“已经清除干净了,这些人真的太大胆了。”
周砚深没什么反应:“以后应该不敢了。”
两人到家属院,刚八点多,正是团里晚饭时间,家属院里也没人,估计都在家里忙着做晚饭。
周砚深让叶笙先下车:“你先去嫂子家接贝贝,我去还车。”
叶笙下车,还没等她关上车门,就听有人怒吼一声:“周砚深,你给我下车!”
接着就从院里出来一个男人,拉开驾驶室车门,去拽周砚深下车……
周砚深伸手给车熄了火,才顺势被对方拉下车。
对方一拳袭来,被周砚深轻巧躲开,回手就是一拳砸在对方脸上。
叶笙在一旁看得心惊肉跳,能听见拳头捶到肉上的闷响声,而且两人动作都很快,看不清楚谁挨打更多。
这会儿没人过来,她也不能看着两人这么打起来,赶紧跑去拉架。
拉架的一瞬间,心是偏向周砚深的,过去拽着陌生男人的胳膊:“松手,别打了!”
对方顾及叶笙是个女同志,怕伤到她,动作缓慢了下,脸上又被周砚深捣了一拳。
男人愤怒:“我草,周砚深!你还要不要脸,趁机偷袭。”
虽然骂着,却没有再还手,只是冲叶笙吼了一句:“你给我松开!”
周砚深伸手攥住叶笙的手腕,将人拉到身后,怒视着男人:“朱晨东,你冲她吼什么!”
朱晨东就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嘴里还有一股腥甜,也不知道被周砚深怼了多少下,眯眼看着只是嘴角乌青的周砚深,把叶笙护在身后,像老母鸡护着小鸡仔一般,心里有些不舒服。
周砚深什么时候这么护着过一个姑娘?
“周砚深,你对朱虹做了什么?”
周砚深没有松手,依旧将叶笙护在身后,眼底满是戾气:“你妹妹什么样,你心里不清楚?我要不是看在王长江和贝贝的份上,早赶她滚蛋了。”
叶笙这才明白,原来这是朱虹的哥哥,是来给妹妹打抱不平的。
朱晨光听了周砚深的话,更气了:“朱虹对你什么心思,你难道不知道?从小到大她眼里只有你,一直围着你转。你就算是铁石心肠,难道也看不见吗?”
“朱虹为你做了多少?你心就是块石头,也应该捂热了。”
叶笙被朱晨光的话震惊,难怪朱虹能那么偏执,这一家人的三观很一致啊,都歪得没边了。
周砚深轻嗤一声:“照你这样说,猪圈的母猪每次见我都冲我哼哼,我也要负责?”
朱晨光觉得被侮辱到了:“周砚深!我妹妹为了你自杀,现在人还在医院呢,你就算不喜欢她,是不是应该念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上,也要去看看她?”
周砚深有些烦躁:“我不去,以后这样的事情也不要找我。”
说着拽着叶笙要回去,被朱晨光快一步拦住:“周砚深,你真是够冷血!”
叶笙忍不了朱晨光的咄咄逼人:“你这话说的就不对,如果人人因为得不到,就寻死觅活,最后是不是都能得逞。那我还喜欢银行的钱,我是不是在银行门口上吊,他们就会把钱给我?”
朱晨光震惊地看着叶笙:“你简直……不可理喻!那能一样吗?”
叶笙冷笑:“怎么不一样?你现在不也是不可理喻?你妹妹喜欢谁,谁就一定要喜欢她?这又是什么强盗逻辑?得不到最后就自杀,变成我弱我有理?我要死了我最可怜,所以周砚深就要去看她,依顺她,让她开心健康?”
“你真应该回去好好反思一下,你们这样的毫无三观的爱,是爱她还是害她!你们筑起一个没有道德的城堡,让她任性地活。结果她现在连自己的孩子都不要,就要去追求一个根本不喜欢她的男人。你还觉得她没有错?”
朱晨光想反驳,叶笙压根儿说没给他说话的时间,干巴利落脆地数落了他一番。
周砚深不觉眼底浮过笑意,知道叶笙口才了得,倒是没想到这么能说。
朱晨光被说得脸上青红一阵,最后看了眼周砚深:“我还希望你去看看朱虹,不要让两家最后闹的很难看。”
叶笙不乐意了:“用威胁有意思吗?如果你家人也是你这样的三观,也认为朱虹这样付出,周砚深就该感动,跟她好。那闹翻又如何?远离三观不正的人,才能心情舒畅。”
朱晨光你了半天,最终脸上挂不住,头也不回地走了。
叶笙冷呵:“难怪那个朱虹那么极端,原来一家人都这样,真是难为你了。”
周砚深倒是没怎么生气:“朱晨光人还是不错,只有在他妹妹的事情上,总是失去理智。”
叶笙没吱声,她又不了解朱晨光,生气也是因为贝贝,这些人只关心朱虹变态的感情,却不去管贝贝。
两人进家属院,正好碰见王颖抱着贝贝出来。
“朱虹哥哥不是来了?怎么走了?哎呀,周砚深,你这儿脸上怎么弄的?不会是跟朱晨光打架了吧?”
周砚深不在意:“没事,反正他也打不过我。”
王颖叹口气:“我就看他脸色不对,在我家坐了会儿就走了,也没见他抱抱贝贝,怎么说也是贝贝舅舅呢。”
周砚深伸手抱过贝贝:“先回家再说。”
王颖见周砚深大步上楼,拉着叶笙小声说:“这都是什么人啊,那么大年龄了还跑到这里来打架。你都不知道,朱晨光中午来,问我知道不知道朱虹自杀的事情。还是质问我的语气。我也没惯着她,我说朱虹一个二十五六岁的人,想要去哪儿我能拦着?”
叶笙不好跟着议论,就安静地听王颖吐槽。
却不得不惊叹,这个朱虹是真能作,在这边寻死觅活没人理,就跑去找她哥,在她哥眼皮子底下自杀,然后好让朱晨光来威胁周砚深。
什么脑子?
周砚深因为和朱晨光在大门口打架,休息也被拎了回去接受批评教育。
政委黄兴勇盯着周砚深:“你说说你多大岁数了?竟然还在营区里打架?知道不知道影响很不好?”
周砚深站得笔直:“是朱晨光先动的手,他主动找事,我要是输了,岂不是丢我们大队的人?”
黄兴勇气得想踹周砚深:“你还有理了?还有你那些破事,赶紧处理好了,你想想你是干什么的?”
停顿了一下:“你媳妇是不是来了?赶紧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处理一下,免得人家误会。对了,有时间,带你媳妇一起去家里吃饭,让你嫂子给你们包饺子吃。”
周砚深迟疑了一下:“要是离婚,我会不会禁飞?”
第25章 全是神助攻
黄兴勇瞪眼看着周砚深:“你刚才说什么?离婚?谁要离婚,你要离婚?你为啥要离婚,是不是之前那个柳影又来了。”
周砚深很奇怪:“和柳影有什么关系?”
黄兴勇眼睛瞪得更大:“我告诉你!你小子要是敢离婚,我就赶你去喂猪。”
说完见周砚深没吱声,绕着周砚深转了一圈,纳闷地看着他:“砚深,之前结婚时,我问过你,你考虑清楚了吗?你跟我说考虑清楚了。是不是叶笙要离婚?”
周砚深否认:“和她没关系,我只是随口问问。”
黄兴勇可没那么好蒙:“我可是看着你一步步走到今天,你什么性格我还不了解?是不是叶笙嫌弃你太忙没时间顾家?还是嫌弃我们这里偏远条件差?这样,给你两天假,你好好陪叶笙逛逛。”
周砚深也没解释:“行。”
黄兴勇想了半天:“你拿出你对飞机的那股热乎劲儿,好好对人家姑娘,女孩子都喜欢听好听的。还有,我用我过来的经验给你说……”
周砚深赶紧阻止:“你的经验就不用说了,也就嫂子不嫌弃你。”
黄兴勇被气到:“滚滚滚,赶紧滚,记得明天一早交一份检查。”
………………
周砚深被叫走后,叶笙带着贝贝在王颖家边看电视边等着。
叶笙还是有些担心,王颖在一旁安慰着:“你就放心吧,周砚深可是队里的宝贝,老政委宝贝着呢,也就训他两句,顶多写个检查。”
叶笙放心了,看着王颖茶几上一盆红色的树莓:“嫂子,怎么摘这么多树莓。”
王颖惊讶:“这叫树莓啊?我们这都叫酸溜溜,就在靶场那边多的,还有北山坡那边,也多得很。”
叶笙奇怪:“这么多?没有人摘着去卖吗?”
王颖摇头:“这又不是什么稀奇的,谁去卖啊。野地里多的是,而且这个也不好保存,摘回来就要吃,我是打算熬点果酱,可是普通人家谁舍得熬啊,要放很多白糖。”
叶笙就觉得太浪费了:“市里或者县城没有罐头或者果汁厂,收购这些吗?”
王颖叹口气:“你等有时间转转就知道了,咱们这边交通十分不方便,市里有罐头厂,可是不做这个的,都不够费劲的。”
叶笙觉得很可惜:“如果能做成果酱和饮料,它的价值就会高很多。”
王颖觉得不可能:“这个摘起来太费劲,要是再做成罐头饮料的,一瓶得卖多少钱?谁会舍得买?”
叶笙笑笑没说话,销售是没有问题的,只是制作需要启动资金,她没有钱也做不成,只能想想。
她不知道其他穿越者是怎么开局就能挣钱,适应能力很快,生意也做得风生水起,到她这里怎么变成了困难模式。
王颖突然想起一件事:“再过半个月就八一了,团里有演出,我们家属也要出节目的。叶笙,你不是文工团的吗?要不你带大家跳支舞?每年我们都是唱歌,来来回回也就会那几首,不知道别人听腻没有,反正我们都唱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