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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我在柯学世界当房地产大亨by冰美式炸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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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今晚我不能碰酒精,”埃斯波西托笑着含糊其辞,至于真实理由是什么任凭想象,“不过我看小姐您应该挺懂洋酒,英国酒庄出产的这瓶老汤姆琴酒您知道吗?还挺有名的,我拍下来打算送给朋友。”
贝尔摩德瞥向男人怀里的昂贵酒瓶,语气暧昧,“琴酒啊……我当然知道。”
成年人之间的搭讪往往并不需要太多言语交流,眼神间的来回便能令氛围攀上高潮,一番调情后,埃斯波西托弯腰行礼,伸出手邀请美丽的女士共舞。
皮鞋与高跟鞋在厚实的地毯上起舞,黑胶片的乐声掩盖了那一点脚步摩擦的声音,裙摆摇曳,举手投足间光影在两人身上交错。
轻快的圆舞曲在紧密的肢体接触与指尖摩挲中被跳得暧昧缠绵,当一曲快要结束时,男人摘下了贝尔摩德的面具丢在一旁,后者则倾身向前贴入对方怀中,伸展双臂挽住了他的脖颈,缓缓收紧。
他们亲密的姿态像是即将拥吻的情人,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抵抗美人的主动献吻。
……可惜贝尔摩德面对的并不是男人。
在情欲宛如艳丽到马上就要谢掉的花散发出的香气、鲜红至即将腐烂的苹果蕴含的甜味那般浓郁时,一张【JOKER】扑克牌抵住了尤物的薄唇。
包厢内的乐曲声戛然而止。
“不好意思,虽然你真的很迷人,但我目前没有和女性调制一杯马丁尼的兴趣。”
开口间,一根麻醉针刺入了贝尔摩德的后颈,与之同时她交缠在埃斯波西托后颈的两只手腕也被单手紧紧扣住,一只腿压制得她的双膝动弹不得。
热情的相拥转瞬间变为了牢狱般的束缚。
这是以防她用刀或枪伤害自己保持清醒,但作为曾经的亲身体验者,埃斯波西托不认为有人能抵抗住这种瞬时的睡意,毕竟这根麻醉针能在几秒间麻倒比人类体型大得多的大象。
怀中温软美妙的身躯逐渐脱力,在快要倾倒时被有力的小臂在身后挽住了腰肢,上半身后仰露出脆弱颈间的姿态犹如舞者下腰时优美。
埃斯波西托举起扣住女士两只腕部的手,哼着曲儿揽住她的腰轻巧地在地毯上转了个圈,仿佛是用定格舞姿为这支华尔兹谢幕。
贝尔摩德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秒,看到的是对方摘下了脸上的面具,不,应该说是假面——对方就像贝尔摩德自己无数次卸下易容伪装那样,从锁骨处撕开了人造的假皮,连同脸部易容与假发一起扯掉!
只恍惚看见了假皮下不同于男人的白皙娇嫩皮肤,她的眼前便彻底一片黑暗。
小林夕扯掉易容,公主抱起昏迷在地的贝尔摩德横放在沙发里侧。
她扯掉发网和发圈,甩了甩被紧紧包在假发里的长发,畅快地呼吸了几口气,接着边走向圆桌边脱衣脱鞋,短短几步的距离,增高鞋垫、垫肩、束胸、假肌肉掉了一路。
“易容成男人也太麻烦了。”小林夕勾开颈间的冲矢昴同款项链式变声器一丢,疑惑基德这个女装大佬怎么每次扮成小姐姐就那么容易呢?
她不管一地的凌乱,赤着脚踩在软乎乎的地毯上在沙发旁围观美人的睡颜。
果然是风靡演艺界的当红女演员,因为骨相就很出色,所以哪怕这张脸皮是假的也出奇地有韵味呢。
啧啧称赞过后,小林夕捏住她的下颚,迫使昏迷中贝尔摩德张开嘴,用餐柜中的筷子从她的口腔中取出了一样东西。
“果然,哪怕包厢的隔音很好,枪也装了消音器,你也不会贸然在这里使用枪。”小林夕回味了一下刚才跳舞时的肢体接触,从贝尔摩德的口袋中翻出了一支口红——小林夕故意放在桌边显眼处让对方顺走的。
用枪的话自己身上难免也会溅到血迹,而用毒杀人却不会。
只要在品酒时将嘴唇原本的口红全部蹭到酒杯壁上,借接吻传渡毒药,再用这支顺进口袋的口红抹开痕迹,最后将杯子洗净收入柜中,就能将罪名嫁祸给与“埃斯波西托”同行的女伴。
很完美的手法,只可惜小林夕并不是完美的被害人。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想让贝尔摩德看到的:一个玩弄心术、操控拍品价格的1号包厢,一个不谙世事、浪漫多情的富家少爷、一个并不存在、漂亮活泼的同行女伴。
就连选择易容成男人也是吃准了贝尔摩德了解男性的劣根性,如果面对的是同性可能会更加谨慎,小林夕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令她松懈。
真正的猎手总是以猎物的形态出现,这句话放在柯学世界也同样合适。
比起朗姆半夜被套麻袋运送去无人岛种甘蔗的遭遇,在奢华包厢中用华尔兹完美落幕是她对不老美人的特殊优待。
小林夕手臂撑在沙发边沿托腮,另一只手举在灯光下,看清了筷子尖夹着的那颗红白相间胶囊。
“这就是由雪莉负责研发的组织毒药样品,APTX4869啊……”这里没什么仪器,她粗略研究了下,感觉外表和普通的感冒胶囊没什么两样。
虽然沾了贝尔摩德的唾液,不过真正重要的是里面的粉末,外面那层胶囊被污染了也没关系。
“就当作组织给怪盗辛蒂瑞拉的见面礼吧~”
小林夕把药装进盒子里收好,披着松垮的衬衫坐在地毯上往沙发一靠,今天用了太多脑力和体力,就算是排球比赛前的社团魔鬼集训她都没那么累过。
幸好她让弘树提前虚拟了一个身份预约2号包厢,然后直接破译密码锁布置完毕,最后在贝尔摩德到来前交换包厢号,利用超长圆弧廊道造成视觉错误。
否则到处赶场子她是真的影分身都不够用啊!
在她安静靠着小憩时,角落的黑胶片又重新转动播放了,两耳一边是华丽轻快的圆舞曲,一边是组织女杀手轻微的喘息,空气中酒精与香水脂粉气味在胸口起伏的同时进入血液。
聒噪,又有点难以呼吸。
小林夕闭上眼,脑海中浮现松田警官戴着小黑猫面具的别扭模样,烦躁的心情便一扫而空,不由得扑哧一声笑出来。
——绿色的小飞机挡住了黑后,而乱入棋局的【CAT】挥爪掀翻了棋盘。
算算时间,那家伙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吧?
她扯掉手套,牵起贝尔摩德垂落在沙发外沿、略显温凉的手,凑过去轻吻手背。
“祝您做个最后的好梦,女士。”
7号包厢。
西哈对社交舞会有点在意,不过上司吩咐了要他守在房间里,如果偷溜出去被发现的话感觉会很麻烦,便躺在沙发上打游戏。
快一小时后,密码锁解开的声音响起。
西哈余光注意到贝尔摩德的高跟鞋进入视野,将目光收回来继续玩手机上的俄罗斯方块。
“欢迎回来~”
“搞定了,我离开的期间有人来过吗?”对方一拨金发,轻盈地陷入另一张沙发中。
“哦,拍卖场把“两百万”送来了,就在茶几上。”西哈随口回答。
贝尔摩德似乎习惯了他的态度,拾起面前茶几上的匣子,打开仔细检查了那枚古董戒指,随后放入皮包中,起身走向门外,“任务结束了,我要搭乘凌晨的航班回日本,要跟着走还是再留几天随便你。”
“那戒指有那么重要吗?”
西哈见上司闭口不答,也就懒得追问了,反正那是领导管理层的事,与他这个新上任的干部无关,金沙酒店的豪华套房预付了好几天的钱,他还想拍点照片买些特产寄给妹妹,“我后天再回日本。”
他在沙发上翻了个身。反正这组织的成员个个都是神秘主义,要干什么互相都不知会一声,真是一群无趣的家伙。
VIP包厢外的廊道,高跟鞋迈步的频率从一开始的平缓慢慢到急促,直到绕过半圈上楼小跑进一间办公室关门上锁,才貌似安心地停了下来。
双手还搭在门把手上,“贝尔摩德”的额头贴上了房门,整个人都卸掉了劲儿,全身都靠门板支撑恢复体力,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她勾开皮包看了眼里面的匣子,回忆自己刚才的言行举止,确认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被组织新任干部察觉,才松了口气。
这间办公室很安全,她感到手脚恢复力气后便卸下了伪装,露出了不属于“贝尔摩德”,也不是“艾米·米亚”,是她原本宫野明美身份的一张脸。
唯一不同的是当初飘逸的长发剪成了和妹妹一样的短发,只要在镜子里看到自己或抚摸发丝,就能在这异国他乡、隐姓埋名的生活中给予她许多慰藉。
宫野明美从柜子中取出一套与“艾米·米亚”平日风格迥然不同的衣服,边换边思考,怪盗小姐究竟是怎么操纵这一切的?
尽管在刚打照面的时候她便大致猜到亚瑟·平井和江户川柯南、工藤新一应该是同一人,但着实没想到伪装成工藤新一的怪盗基德会在拍卖结束后主动找上来,帮她易容成贝尔摩德去欺骗组织代号成员。
即便情报上看贝尔摩德与西哈的真正相处时间不超过半天,可以说是陌生人的程度,但也是她以前从未想象过的事情,直到现在掌心仍然是潮湿的,手臂在微微颤抖。
并非恐惧,而是前所未有的成就感。
我做到了,我成功了!
我是不是有帮上怪盗小姐的忙呢?是不是距离与志保重新相见的日子又近了一点呢?
光是这么想着,宫野明美便幸福到有了继续坚持下去的动力。
和零君还有金元先生不同,她对怪盗辛蒂瑞拉的真实身份丝毫不感兴趣。
不论对方在现实中究竟是怎样的人,是漂亮富有魅力的女性还是纤细的女装男子,她都永远不会忘记收到那只金燕时的心情。
宫野明美不是因仇恨而活下来的,是为了延续摧毁组织的希望。
她想起一小时前,基德帮忙易容时打量她的眉眼,忽然露出恍然大悟的神色,笑道,“原来如此……我就说为什么会觉得眼熟。”
然后提起某个家伙曾经让他假扮成某个和宫野明美有几分相似的年轻女人模样引开危险组织的追踪,最后差点被炸死在列车上的事。
“那您知道那个和我有点像的女生在哪儿吗?!”宫野明美有些急切地问。
“抱歉,辛蒂瑞拉只付了易容的报酬(绀青之拳),我并不能回答你这个问题,”基德摊手,“不过,她一定在世上的哪里好好活着吧。”
办公室中,宫野明美换完衣服,坐在桌前启动电脑,打开电子邮箱,略微沉思了会儿,开始打字;
【致【CAT】:您好,感谢经理与股东对我的赏识与信任,现由于个人原因,经过慎重考虑,本人将辞去目前任职工作……】
“小夕好慢啊,再不来舞会就要结束了。”
宴会厅,玩够的园子一看时间,发现都快十二点了,觉得这会开得可真久,顺便反思了下自己在家不怎么处理业务是不是过于懒散了,和小夕一比简直不要太闲。
毛利兰一直盯着假扮成工藤新一的基德,闻言捧起手中的托盘,“要不问下在哪里开会吧,这些都是小夕爱吃的,可以当夜宵填下肚子。”
话音刚落,就见小林夕从不远处边避开人群边跑过来,“久等了!因为我之前一直不在新加坡,所以还要视频会见其他股东多花了点时间……”
小兰见她都跑出汗了,把自己的冰果汁塞过去,“不要急,喝点水慢慢说。”
等她缓过来,园子听着宴会厅中央那十几人的乐团弹奏一曲悄然结束,大小姐双臂一伸,拍在两个好友肩上将她们揽住,十分乐观:“运气不错,我们赶上了最后一支舞!”
按照国际通例,舞会的最后一支舞曲通常是《一路平安》或《友谊天长地久》。
当后者熟悉的苏格兰民歌前奏响起时,小林夕把她们两个拉进了舞池。
“等等,”小兰连忙放下托盘杯子,“我们是三个人诶。”
“有什么关系,又没规定必须一男一女才能跳舞,更何况我都不会跳,那又何必在乎人数性别呢?”
小林夕比面对贝尔摩德时更愉悦狡黠地弯腰朝小兰行礼伸手,“我的地盘我做主,反正戴着面具没人认得出来,那当然要趁着开心放肆跳尽情享受啊。”
园子也跟着一起弯腰,当初帝丹高中校园祭演话剧时她作为导演排练过动作,姿势还挺有模有样的,用话剧腔念出台词,“啊!这位美丽的公主,你愿意和我们两人共舞一曲吗?”
小林夕抬头又开玩笑地加上一句,“如果公主殿下一个都不选,我们可是很没面子的哦!”
小兰被耍宝的好友们逗笑,双手各自搭上两人的掌心,轻轻反握住她们的手,“谢谢,我很愿意。”
就是因为有朋友们的陪伴,当从前的青梅竹马、如今的男友时常不在身边时,她也未曾感到自己是孤单一人的。
另外两人还在讨论头衔称号,小林夕很认真地思考,“小兰是公主殿下,那我们呢?”
“本推理女王当然是女王大人啦!小夕的话……拥有大量领地的边境女伯爵怎么样?”园子瞬间脑补了一出西幻故事。
“可以啊。”
实际上三人中就园子对交际舞比较熟,小兰和小林夕完全就是混进去的,却半点不在意他人的目光,即便一直在跳圈圈舞也是在场笑得最开怀的。
松田阵平对舞会并没有多少热情,何况小林夕不在,他更是兴致缺缺,站在舞池外时不时就有人来搭话,便拿了一盘食物靠在宴会厅无人的最里侧柱子后面吃。
这会儿出来一眼就认出戴面具的小林夕,主要是对方在舞池中央傻笑着转圈圈,想不认出来也难。
少女蹦蹦跳跳的模样像极了下午大富翁棋盘上数着格子跳跃的怪盗辛蒂瑞拉小人,就算以客观角度来讲也相当可爱。
他看了一会儿,摸摸嘴角,发现自己无意识地笑了起来。
松田阵平本来觉得演奏一首舞曲很漫长,可这最后一支舞却格外短暂,好像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
跳完舞过瘾了,小林夕和女孩子们讲了会儿小话,然后四处张望,锁定警官先生后溜达过来。
“松田警官有没有被邀请跳舞啊?”
“一般都是男方主动邀请的。”松田阵平说完,呼吸微微一滞,觉得面前人身上的气味与两小时前不同了。
小林夕身上气味的来源有很多,柑橘洗发水浸润过长发的香气,小孩子似的牛奶沐浴露,从以前起就喜欢的橘子汽水,亦或者是薄荷柠檬糖的清爽甜味。
——最开始是因为他想逐步摆脱尼古丁依赖才增加了嚼口香糖和硬糖的次数,不知道何时起这家伙也跟着学了。
反正不会是小林夕此刻身上传来的一丝香水脂粉味,虽然浅淡得似乎只是在哪儿沾染上的,但尤其突兀,仿佛进入商场一楼路过化妆品专区时的感觉。
仔细梳洗换过衣服才来的小林夕并不知道自己被那一点香水味出卖了,“性别不用卡得那么死啊,你看我和园子不也照样邀请了小兰吗?”
“……没有。”松田阵平忍不住扶额。
“诶?明明松田警官今天那么帅气,”小林夕觉得如果今晚能早点过来,绝对会邀请这位面具都掩藏不住英俊的池面警官,“果然有钱人都太端着太矜持了。”
她说得自然,听的人却不由得脸热,刚开口想说什么,就被一阵巨大的钟声打断了。
雄浑洪亮的钟声一共响了十二下,意味着已经午夜十二点,舞会要散场了。
宴会厅的宾客渐渐散去,小林夕算主办方,和她同行的几人自然不急着离开,园子还拉着小兰去认识乐团中优雅贵气的小提琴手。
“……怪盗辛蒂瑞拉。”
松田阵平冷不丁开口,令小林夕心脏猛地一跳,维持住镇定的表情看向他。
“下午玩的大富翁每个角色棋数据偏差太大了,好像制作人把我们警察都当作笨蛋,”警官先生平时没什么作为警察的特殊荣誉感,这时候语气倒有些不服气,“应该改为24回合制,在过了午夜十二点就要原地滞留二十个回合,这样才比较符合人物设定,不是吗?”
小林夕:……
如果真按你说的规则来,那还能叫双怪盗大富翁吗?直接改名成蹲局子大富翁吧!
“那你要跟制作特典的社团投诉,”见不是被抓住了小辫子,她底气又足了起来,语气欠嗖嗖的,“不过,你们警察的确没有一次抓到过怪盗,这是事实呀。”
松田阵平睨了一眼,没拆穿她。
“不过童话原著中辛蒂瑞拉就是在午夜钟声响起第一下时从舞会逃走的,”小林夕环顾四周,“倒是很符合现在的场合。”
松田阵平对这种童话了解不多,虽然这个家喻户晓的故事是知道的,但依旧直男不解,“为什么要逃?”
“因为辛蒂瑞拉不是真正的公主,怕魔法失效暴露后被赶出城堡,怕王子不喜欢她了。”
“不是真正的公主就不会被喜欢?”松田阵平还是不能理解。
“松田警官,‘喜欢’这种情感是需要想象力和心理投射的,一旦具象化就会破裂,”小林夕背着手慢悠悠道,分明是少女的声线,口吻却仿佛上了年纪般的老道,“就像这场舞会人人都戴着面具,不仅是隐藏身份,也是因为一旦有了神秘感和面具带来的物质距离感,陌生人之间反而能更好地相处。”
“童话中的辛蒂瑞拉用魔法披上了‘面具’,如果一开始她就用原本的形象出现,或许王子根本不会注意到她;怪盗辛蒂瑞拉用黄金面具遮挡脸部,她的神秘感吸引了一大批粉丝追捧,可粉丝们要是知道偶像在现实中只是个普通的上班族,会不会感到梦碎,直呼诈骗呢?”
松田阵平:“上班族?”
“我只是举个例子而已!”
总感觉他的关注点和自己不太一样,难道这就是直男的脑回路?
大致了解过后,直男代表试着简述:“也就是说,在互相不熟悉的情况下,喜欢上的很可能只是在初印象美化后想象中的对方罢了?”
“可以这么说吧。”
松田阵平沉吟片刻,不免好奇:“那你对我的初印象是什么?”
三年的时光其实并不算漫长,但这半年经历了太多事情,总觉得已经度过了好几年。
虽然话题有点跳跃,不过小林夕立刻就回想起了当时的情景,略显迟疑:“要说实话吗?”
“说。”
“抽烟、有点凶、不太好惹、好像帮派成员……”她一个个冒出形容词,诚恳道,“……的帅大叔。”
“哈?”被称呼为叔叔的记忆在松田阵平脑海中浮现,一同涌上心头的还有那时的郁闷和惆怅。
他抬手制止对方继续输出暴击,“现在呢?”
“现在啊……”
小林夕捏着下颌打量他,一歪脑袋,觉得对方脸上的面具好碍事,看周围宾客走了七七八八,索性直接伸手摘了下来。
嗯,就是这个具有侵略感和恶人滤镜的池面浓颜,果然怎么也看不腻。
她竖起大拇指,想给被年龄暴击了的警官先生一点信心,“一如既往地帅哦!”
松田阵平没忍住笑出了声,“嘛,还真是具象化的描述啊。”
“毕竟这就是事实嘛,”小林夕也被勾起了兴趣,指着自己追问,“我呢我呢?松田警官对我的初印象是什么?”
“要听实话?”
小林夕用力点头。
“烦人的小鬼。”
松田阵平见她一副大受打击的表情,觉得扳回一局的同时又怕这家伙是真的伤心,也摘了她的面具,俯身凑过去看,“……喂,真受打击了?是你让我说实话的。”
“因为,我对松田警官的初印象至少还有褒义词,”小林夕撇嘴,“但烦人和小鬼,哪个听起来都不像是好话!”
“是这样吗?”松田阵平习惯性地揉揉她的脑袋,心想自己倒是从来没讨厌过这家伙的烦人。
小林夕甩甩脑袋,用长马尾打了下他的手背,“哼,明天我们就回日本了,松田警官慢慢享受久违的七日游假期吧。”
说完大步走向小兰园子,瓜分了舞会装饰用的鲜花,打算拿回酒店养一个晚上当作自然熏香。
松田阵平摸摸手背,见她没问现印象就走了,气呼呼的样子挺精神,不过根据经验,估计睡一觉就忘脑后去了。
不过,想象力和心理投射啊……
他看了眼手上的面具,收进正装外套口袋里,自言自语道。
“笨蛋。”
人的适应性非常强,某些事第一二次遇见可能会流露震惊,次数多了,也就麻木了。
当江户川柯南再一次发现自己在一片漆黑的狭窄柔软环境中醒来,感觉正被移动着,底下还有些许颠簸和咕噜咕噜的轮子滚动声时,已然见怪不怪。
不就是唰地一下被偷渡到新加坡,又哗地被运送回日本么,习惯了。
甚至给自己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接着一锤软壁,让外面的人知道自己醒了。
被移动感陡然停止,然后是行李箱被放平,拉链拉开,刺眼的光漏了进来……
江户川柯南一下探出脑袋,本来想质问怪盗基德为什么要迷晕他,结果眼睛适应光线后看到的景象让他一愣。
名侦探下意识揉了揉眼睛,确认这不是做梦也没看错,才脱口而出,“老妈?老爸?你们怎么在这里?!”
他环顾周围,发现这里是自己家的书房,他回到了工藤宅的别墅!
等等!既然是在自己家,那刚才……
江户川柯南半月眼:“老妈,为什么到家里你不把我弄出来,还要拉着行李箱到处走啊?”
“哎呀,还不是你爸爸,他正在写《暗夜男爵》系列的新书,里面有一个手法就是用行李箱运走马戏团的侏儒表演者,刚好这个角色的身形体重都和小新你差不多,就想趁你还没醒先实验一下嘛~”工藤有希子捂嘴笑,“要论角色扮演我可是专业的,刚刚我还把行李箱搬上搬下,你都没醒呢。”
无语过后,江户川柯南跳出来,看着行李箱相当困惑,“这不是基德的东西吗,怎么会到你们手里?”
“因为我们也去了新加坡啊,”工藤有希子合掌笑眯眯道,“而且昨天就在拍卖场的6号包厢里,还参加了假面舞会呢,黑漆漆的小新一直没发现我们,说明我这个前女演员宝刀不老呀。”
工藤优作也点评:“警惕性还有待提高。”
“什么?”江户川柯南不可置信,看向老爸,“那你们怎么会没意识到艾米·米亚就是贝尔摩德,组织很可能又有新的计划了!”
他语速很快,十分激动,直到与工藤优作平静的目光对视才慢慢冷静下来。
“小新,艾米·米亚并不是莎朗哦,”工藤有希子说出了一个令他震惊的消息,“因为莎朗已经被FBI的人带回美国了,而且艾米·米亚也在今天辞去了【CAT】首席拍卖师的工作。”
江户川柯南:???
“那、那艾米·米亚是谁?不对,既然她不是贝尔摩德,那贝尔摩德伪装成了谁去拍卖会?”这两句话信息量太庞大,他脑子一片混乱,有无数疑问同时蹦了出来。
“我们只能告诉你结果,因为答应了一个人要对其参与保密,”工藤优作喝了一口妻子泡的红茶,“你是侦探吧,那就自己寻找出真相。”
“喂!”只剧透个一两句真的会让人很难受啊,我究竟是不是你们亲生儿子,有这么捉弄人的吗?!
江户川柯南气愤不已,指着特制行李箱,“也就是说,连基德都知道你们的计划,就我不知道吗?”
“那倒不是,这个国际大盗1314的确是意外出现在计划中的,”工藤有希子蹲在儿子身边安慰他,“至于这个行李箱,我们是在机场等托运的时候被塞了纸条,让我们根据箱子托运编号签收,才接到你的。”
柯南:……合着我差点就流浪机场行李运输带了?
狠狠吐槽了一番基德的不靠谱,他彻底平息下来,联系父母话语中透露的线索,眸光一闪,“……所以,艾米·米亚其实是我们这边的人,而且我还认识?”
工藤夫妇笑而不语。
“是谁?”
工藤优作拿着家中信箱堆积的粉丝信件走上楼,笑道:“你口袋里的东西不是已经回答你了么。”
口袋里的东西?
望着这对父母离开,江户川柯南掏出口袋里的东西。
是他昨天晚上回包厢后拿的拍品名录,想趁有机会把艾米·米亚的照片拍给赤井先生看的。
听老妈说赤井先生目前不在家,柯南便现在拍照传输过去,然后一屁股坐在书房的单人沙发上,光脚踩着垫子,手肘撑在膝盖上,用拳头抵住靠过去的半边脸颊,另一只手捏着名录,猛盯上面的照片和短短几行的拍卖师介绍。
“哪里回答我了啊……”
柯南换了个思路,既然艾米·米亚是半年前才在【CAT】任职,那么不妨缩小范围,想想半年前有谁离开了他的生活范围。
他瞄着名录封面上的标志性猫猫头,半晌后……
“啊!!!”
艾米·米亚用日语罗马音直译,再把姓氏和名字调转后就是【Miya Ami】;而【CAT】就是猫,日语罗马音是【neko】,重新排列组合后就是【no ke】。
那么艾米·米亚和【CAT】组合在一起就是……
【Miyano Akemi】,宫野明美!

第180章
在从发生了一系列事件的新加坡回东京后不久, 全国春季高中排球东京都代表决定战开始了。
经过第一轮预选赛,十一月中旬,留下的四支男高排球队伍杀入了决定战的准决赛。
东京都墨田区综合体育馆。
由于天气渐冷, 容易在换季时生病感冒的小孩老早被家长们套上了厚厚的加绒卫衣,使来看比赛的少年侦探团们看起来比平时圆润许多,毛茸茸与人类幼崽搭配在一起显得格外可爱乖巧——只要幼崽不是到处乱跑大叫的熊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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