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开局系统丢了,我摆烂了!by阿锦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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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一一面露诧异,眼里满是不可思议,他怎么回事,这么配合的吗,
“哎,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说哦,”
妖怪?不像,像活久了的人精,这句话她藏在了心底,小哥抬眸瞅着她,压根不敢说。
“柔弱不能自理?”
无邪走到她身后,慢声细语的重复她说的其中一句话,马上就要柔弱不能自理?自已最近确实夜半时分总咳嗽,但他一直觉得是感冒,并没有在意,怎么从她嘴里说出,就好像得了绝症一般。
秦一一把金箍棒顺手扔回空间,缓步走到无邪面前,抬手并拢的食指中指,点在他身上的两处穴位,无邪顿时胸口闷痛,感觉喉咙间一股腥甜直上,下意识的弯腰吐了一口暗血在身侧。
胖子刚走出厨房就看见眼前的画面,急忙跑了过来,眼底满是担忧,
“这……天真怎么突然就吐血了?”
小花和小哥在一旁听完秦一一说的话,又看着她的行动,面色虽是担忧,但是听她话内的意思,是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治好无邪的,所以刚悬起来的心,也就慢慢的放下了。
“别担心,他的病发现的早,可以治,”
卧床个把月,不但能把无邪治好,还能让沧桑的邪帝变成天真无邪的小奶狗,一举两得,好好保养一下,活个百来岁不成问题。
秦一一拿出手帕替他擦拭嘴角的血迹,眼底温柔如水,动作很是轻柔,她说的话胸有成竹,让在场的人都放下了心。
无邪眼眸微闪,趁机缓缓倒在她的怀里,意料之内的被她接住,没有躲开。
“不愧是秦爷哈,能耐大着呢,”
胖子挑眉看了一眼无邪那一脸得意的样子,内心突然感慨,还好有弟妹,不然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
毕竟天真吸收了不少的费洛蒙,鼻子也不好使了,他们都是看在眼里的,当时心疼也没办法阻拦,只能任由。
秦一一侧过头直视着把脑袋放在她肩膀上的无邪,这人还真是给个窝,就要下蛋,得知自已生病,就找机会往她这里凑。
“沉。”
她微笑且有礼貌的对无邪说了一个字,小哥听后面无表情的把人扛走了,她想大概率是被送回屋子静养。
“小哥,你放我下来!”
反抗无效。
未来的一个月天真无邪化作吴妹妹,在秦一一无微不至的照顾下,足足长胖了十斤有余,非要拉着胖子去爬山,美其名曰减肥。
“学坏了,”
小花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尖,看向她的目光深情款款,如同一片盛满爱意的海洋,让人忍不住沉迷其中。
她单手放到背后,抬起另一只手指向躺椅上的瞎子,脸上尽是搞怪的笑容,眼底却透着淡淡的幸福感,
“跟他学的!”
“你怎么不和我学点好的?”
黑瞎子在躺椅上由平躺改为侧躺,墨镜内眼眸微微眯起,似有笑意悠然蔓延,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秦一一抬手捏着下颚看着远处的风景作思考状,想了一会,一本正经道,
“那就没什么可学的了,”
“嘿!来,你过来,我和你好好沟通沟通。”
瞎子在躺椅上往后挪了挪,拍了一下空位,他这人怎么就没有可学的了,那优点不是大把大把的抓,他得让她知道自已的优点在哪。
“不去,我怕你把我埋水泥墙里,”
秦一一躲到小花后边,背对着众人,望向上山的石板路,不得不说这风景还真不错,人土风情她暂时不清楚,但这地界确实适合养老,远离了城市的喧嚣,还真是接地气。
“我是能干出那事的人嘛?”瞎子从躺椅上蹭的起身,狡辩道,
“你是。”
两道声音交叠,秦一一和小花同时回复,当初四姑娘山瞎子说过的话还历历在目,他说什么来着,对,像是我能做出来的事。
张海克,张海娄,张千军,觉得被忽视的彻底,围在木桌旁,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扑克牌,竟然玩上了斗地主,声音还故意大的出奇,一会来一句抢地主,一会说不加倍。
“我那时候是在开玩笑,活跃气氛。”
这话说的他自已都不太信,胖子拿着锅铲围着云彩给他买的kt猫围裙,从厨房走出来,把还在狡辩的瞎子喊进了厨房,两个人炒菜,吃饭能快一些,不然这顿晚饭在折腾一会,就是夜宵了,
黑瞎子应了一声,路过秦一一的时候快速的俯身在她脸颊上偷了个香,随后再她抬脚要踢过来时,一个箭步重进了厨房。
她嘟囔了一句欠揍,眼底的笑意无限蔓延,在晚霞的投映下,如暖阳般照进了每个人的心底。??
“坐了许久的车,累不累,要不要休息一会,饭好了我叫你。”
小花抬起右手将她脸侧的碎发别到耳后,尾音勾着笑意,声线干净温柔带着一丝哄意。
“还好,不是很累,……云彩呢?我自打回来就没看见她。”
秦一一扫了一圈,愣是没看到云彩的身影,怎么都在,唯独她不在,而且阿宁和绣绣在自已上楼前还在来着,她们三个跑哪去了?
“在隔壁,你要去找她们吗?”
村尾的两座民宿都被花爷豪气的包了,主要是山脚下的房子还没建好,而且还需要放一放,不能立马住进去,所以就租了长期。
“嗯,开饭了记得喊我,我去看看云彩。”
秦一一抬手做了一个拦他的动作,随后朝着隔壁奔去,路过张海娄附近时,看到他的牌,边跑边喊,
“34568没有7,地主输了!”
这破牌跟谁玩去,她幸灾乐祸的一溜烟跑了,娇俏的身影没入隔壁二楼的门口处。
张海娄本来还想把这几张破牌顺出去,结果被她搅和黄了,他把手里的牌一股脑的拍在桌子上,没法玩了,
“不玩了?那你这局可就属于认输了,也得给钱,”
张千军打算多攒点钱,也在这个地方买个小房子,毕竟族长都在这了,他也不想到处折腾了,而且他的直觉告诉自已,这里以后会很热闹。
“不是,你怎么和那个黑眼镜一样,掉钱眼里了,”
张海娄的一句话,再次让刚从厨房里出来的黑瞎子躺枪,瞎子能放过秦一一那是因为她是自家的小祖宗,但他张海娄可不是。
“啧啧啧,你瞅瞅你那牌,34568没有7,也是够惨的,连牌都在告诉你,缺个妻,”
话内意思你一个百年单身狗,还在这阴阳瞎子我了,黑瞎子起身把墨镜拽到鼻尖处,露出幽深的眼眸带着挑衅的目光向张海娄扫去。
两人对视间好似达成了什么,同时走到一处空地,嗯,打起来了,死要面子活受罪,谁赢谁有面子,主打一个有事就动手,别bb。
“我压黑眼镜赢,”
张千军从钱包里拿出一叠现金,目测小两千,随后他又觉得少,又拿出一张不知多少数额的银行卡,压在现金上边。
“那我只能压海娄了,”
张海克微微挑眉,拿出一张烫金的黑卡,还真是让张海娄说对了,这家伙突然认钱了,受啥刺激了?
他们哪知道,张千军是看上秦一一手上的平板了,想用钱找她买,怕钱不够,拐着弯找他们赢钱玩,甚至还给自已偷偷贴了一张招财符。
“带我一个,我赌我自已赢!”
有这好事,他黑瞎子当然要凑个热闹,他边还手和张海娄对打,边张嘴喊道,
厨房锅碗瓢盆叮当响,外边院子内打斗声拳拳到肉,还有两个张家人,张海克和张千军像个老头似的悠哉的品茶,如若抛开那张年轻的脸,按年龄来算,还真是……
二楼窗口坐着的无邪与小哥,一个望向楼下满脸看戏的样子,一个徒手捏碎核桃,放在无邪手边的小碗里,因为刚才秦一一给他发了一条消息,让他给无邪补补脑子,免得在屋子里憋傻了。
“艹,你他妈没洗手?”
张海娄捂着右眼,忍着被辣痛的感觉,怒骂道,真是够损的,打不过就说打不过,还跟他玩阴招。
“啊呀,不好意思,刚切完青椒,忘洗手了,”
瞎子一脸抱歉的样子,单手插兜,两条修长的腿迈开步子,朝着张海克慢悠悠的走去,浑身透着股懒劲。
张海娄狭长的眸中闪过玩味,薄唇轻勾带着一丝邪气,从他口中弹射出刀片,直奔黑瞎子的方向而去。
黑瞎子微微侧头躲过,转身朝着他笑道,“哎,我耍花招。你搞偷袭,平局了啊。”
“行吧,我勉为其难就当平局,”
关键是再打下去,对他张海娄也没什么好处,两人实力相当,就当练练手了。
两个百岁老人如同小孩子一般,玩玩就扬沙子,然后又神奇般的和好了。
隔壁二楼秦一一和阿宁,绣绣还有云彩四人挤在一个窗口,望向他们院子的方向,在看完整场表演后,同时心里鄙视道,
‘幼稚的老男人。’
“云彩,你刚才说你最近嗜睡?”
秦一一从窗口走到椅子位置上坐下,看向桌子上晾晒的蘑菇干,心里一阵恶寒,脑海里瞬间浮现各种毒蘑菇跳舞的画面,
云彩打了个哈欠,眼里含着一圈泪,一脸困意的点了点头,走到她旁边坐下后,抬手托着下巴,看这架势又要犯困了。
“你这种情况维持有一阵子了吧,”
啊啊啊,好激动,要当姨姨了,不对,我要当干妈,秦一一在心里激动的好像中彩票似的,
云彩紧锁眉头,想了一会,略微迟疑的轻声回道,
“大概半月有余?我也不太确定,怎么了吗?”
“把手给我,”
秦一一拿出脉枕头伸出三指替她诊脉,在感觉到滑脉滚动时,眼底的笑意止也止不住,随后朝着云彩道了一声恭喜。
“两个月了,你和胖爷竟然都不知道。”
云彩愣了一下,好像有一种惊喜和雀跃涌上心头,随后她脸上的喜悦无限放大,激动之余竟是忘了回复。
“哎呀,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当姨姨了,”
绣绣笑着看向云彩,她要给小外女(小外甥)准备好多可爱的小衣服,想想就好期待。
“你自已当姨姨吧,我要当干妈,”
阿宁直接说出自已心中的目的,这一群人大人中,终于要出现奶娃娃了。
“我也要当干妈,”
完了,被抢先了,下手还是不去阿宁快,秦一一心里吐槽。
胖子从楼下走上来就听见几个人一会姨姨,一会干妈的,好像在争夺名号,他带着笑意,好奇的走进门疑惑的问,
“你们在聊什么呢,这么火热。”
“再聊……你……,让云彩和你说吧,绣绣,阿宁,我们先下楼。”
这种喜事还是让他们夫妻两个自已说,她们需要回避,以免耽误了人家甜蜜,秦一一双手拉着她们飞奔下楼。
三人手拉着手有说有笑的倒是成了村中小路上一道独特的风景。
“云彩都有小宝宝了,一一你什么也……”阿宁眼底带着揶揄,笑着打趣道,
“阿宁这话点醒我了,他们四个是不是……,怎么到现在还没有动静?”
绣绣小声在她身旁问出了一些隐晦的问题,就非常好奇,
第73章 日常21
“怎么把话题转移到我这来了,不是应该先说说你们,男朋友在哪里?哎,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两个,保证都是水灵灵的大帅哥,”
主打一个销售自家哥哥,三个呢,随便选,总有一款适合她们两个,毕竟家里这几个性格都不一样,长相也绝对够用。
“我们两个不急,先说眼前你的事,”
绣绣随手摘下旁边几朵颜色各异的野花,让阿宁帮忙拿着,又拽了两个柳树条,停在树荫下编花环,低眸看向秦一一,把问题返回她那里。
“我也不急,我还没玩够,”
秦一一蹲在地上拿着一根树枝,看着蚂蚁搬不知谁掉下的面包屑,她不怀好意的把面包屑换了个位置,结果蚂蚁队形乱了到处爬。
“也是,好不容易过上安稳的日子,还真是要有属于自已的人生自由,不然愧对自已啊,”
阿宁回想起之前的过往,感慨后庆幸自已想开了,盯着她逗蚂蚁的样子,有时候感觉眼前的秦一一,似乎不论遇到什么事,都会看的很开,还好,遇见了她们,让自已觉得人生的幸福莫过于此。
“我有直觉,张家那两位不会放弃西湖的那场惩罚,”
绣绣心想,当时一一可是扬言要生一个足球队的,张海娄一看就不是个消停的主,说不定怎么作妖呢。
“那……实在不行,我把汪家复苏了,让他们玩玩?免得闲的没事来烦我,左右汪家还有余孽,比如我。”
秦一一这段话当真是把自已也骂进去了,阿宁和绣绣接收到整句话的信号后,同时白了她一眼,两人心中闪过一句话,就是她还没作够,欠收拾也是正常的。
“实在不行我也把自已关起来,研究三个月计划,然后我再改个姓,叫汪汪,来一场汪吴张齐解的仇恋如何,”
她低头看着蚂蚁找到面包屑后,没听见两人回话,继续一腔热枕的开始自顾自的研究剧本。
“你有这想法,就说明你离悲剧不远了。”
阿宁抬头透过树枝叶的缝隙,望向昏暗的天空,太阳已经落山,最早出现的启明星也已经挂在了西边,
此时村里面个别人家的屋顶烟囱上冒出一缕烟,有些家吃饭早的,已经坐在门大树下乘凉,聊起家长里短,也有的刚刚生火做饭,饭好的时候还会听见中年女人的声音喊着在外玩耍孩童回家吃饭。
嗯,回家晚的还有可能体会一次来自亲妈的疼爱。
“这哪能是悲剧,这叫虐剧,想当初我看小说的时候,半夜被虐的差点没哭死,一包纸都不够擦眼泪的。”
秦一一是完全没听懂阿宁话外之音,竟然还沉浸式的回忆起某小说的故事情节了。
“我劝你还是打消你心里的念头吧,那几位的问题你解决了吗?”
绣绣当头棒喝一般,直接把人从幻想中拉了出来,秦某人突然感觉一盆凉水从头上直接降下,透心凉,……。
“大概,似乎,可能,或许,应该……解决了吧。”??l
秦一一挠了挠头,顿时心生郁闷和茫然,今天自打她回来之后,看他们几个好像也没什么生气的样子,估计是没事,不然这腿早就不保了……吧,其实她也不太确定,就按照那几个人的脾性……
“想必日后有你可忙的,到时候你可以在房间设置个暗号,有时间了,就暗示我和绣绣,然后我们再聚。”
比如房顶支个旗帜,忙的时候红色,闲暇时分绿色,或者有事不方便时升旗,方便了降下。阿宁脑洞越来越大,想着想着就忍不住笑了出来。
“整的好像我在偷情似的,而且我照你说的做,我就毫无隐私可言了,干什么事不止你们知道,其他人也知道,我还不如去找黑毛蛇玩玩,脸都得丢没了。”
秦一一这回倒是聪明的听明白了阿宁话内的意思,此忙非彼忙,至于忙什么,就不能多想了,
胖子和云彩在房间甜甜蜜蜜,全然忘了来的目的是要找她们吃饭,秦一一和绣绣,阿宁,三人蹲在树下聊的忘了时间。
无邪看着桌上盘子里的核桃仁,表示脑瓜仁都大了,根本就不需要再补,小哥秉持着某人给的任务,一手一个捏碎核桃的样子熟练有点让人看着心疼。
“小哥啊,我觉得我们应该研究一下,怎么收拾一下小作精。”
核桃这种东西他这辈子也不想再看见了,所以赶紧找了一个小哥感兴趣的话题,转移一下他的注意力。
“不是我们,”小哥淡淡的扔出一句话。
无邪水灵灵的狗狗眼里透着迷茫。
“是我。”
小哥的意思嘛,就是你都生病了,就甭提收拾秦某的事了,这事呢,就交给他。
“……”
无邪彻底没话了,打不过又说不过,关键他现在的体质确实……,莫名的心塞怎么回事。
院子内,
瞎子坐在张海克旁边,手上拿着一颗不知名的野果子,打听着秦一一在云南的事迹。
“你们去的时候,她们三个干什么呢?”
“我们去的时候,秦一一和嚯绣绣已经被阿宁开车送医院的路上了,并不知道她们在哪个地方具体做了什么。”
张海克嘴里嚼着口香糖,是黑瞎子给他扔过来的,其实他也挺好奇,这几个在山里待那么久到底有何趣事。
小花拿着手机低眸玩着俄罗斯方块,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疑惑胖子去找她们吃饭,这么半天还没有回来,他把手机收到裤兜里起身缓步走到门口,
再看到三人蹲在对面一棵柳树下聊天时停下了脚步,耳力好的他大约能听清几个字,似乎提到了绣绣说什么偷情之类的话。
“哈哈哈,偷情,你想的还挺多,你给我们发信号偷的哪门子情,还有你这脸估计早就丢没了,还是别要了,至于黑毛蛇你要是想玩,他们应该会给你抓两条。”
绣绣丝毫不给塑料姐妹的面子,笑的直接坐在了地上,形象什么的不要也罢,开心最重要。
阿宁想是蹲累了,学着绣绣的样子盘腿坐在地上,拿过一朵粉色野花别在花环上,不得不说这旁边有个驱蚊的人,还真不错,大夏天的愣是没有被叮。
“你看看你这话说的,什么叫我的脸早没了,对了,你们两个的房间够不够大,带我一个呗。”
秦一一眸中精光一闪,抿唇压抑着笑意,眼巴巴期待的看着两人,无邪嘛肯定暂时不能找她算账,但是那三个还没搞定,实在不行,挨个把脉诊断几个疑难杂症?
绣绣和阿宁看到她身后正迈着轻步走过来的小花,偷偷对着她挤眉弄眼,秦一一身子一怔,她们的聊天内容,他听到了多少?她有没有说过什么不该说的话!
“怎么不继续聊了?”
小花笑意未达眼底,声音幽幽的传到她的耳中,都回家了,还想着往别地方跑呢。
还聊什么,都被你打断了,秦一一心里想着表面笑嘻嘻的回道,
“嘿嘿,聊完了,走吧,吃饭。”
她强忍着脚麻的感觉站起身,一瘸一拐姿势怪异的朝着院子内走去,后边小花紧盯着她的视线令人胆寒心虚。
“小花哥哥你放心,我们房间不够大,装不下三个人。”
论损友是怎么炼成的,
绣绣心想,她可是为了秦一一的幸福着想的,所以这么做是对的。
“那之后房间会不会突然够大了?”
小花挑了挑眉,话语之间带了一丝莫名的意味。
“不会不会,以后都不会。”
这孩子估计又要惨了,绣绣一脸抱歉的看着秦一一的背影,跟着阿宁和小花一同走进院子内的餐桌旁入座。
“呦,怎么出去一趟腿还瘸了,”
黑瞎子凑近秦一一的脸,勾唇坏笑,声音透着一股轻松愉悦的气息,他看着她的面容,内心啧啧称奇,这小脸蛋竟然像十八岁的,怎么越活越年轻了。
“你才瘸了,我这是脚麻了!”
她抬手一巴掌呼了过去拍在了他的脸上,力道不轻不重,瞎子也没躲,仍是一脸欠揍样张扬的笑着,甚至得寸进尺的拍了一下她的大腿。
“!!!黑瞎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腿麻了不能碰!”
秦一一抱着如同无数根针扎感觉的腿,怒瞪眼前笑的没皮没脸的黑瞎子。
“之前没有过,但是今天在你这知道了,”
总不能说自已起故意的吧,瞎子心里想着,抬手轻扶她的胳膊将人带到座位上坐好,
“胖子和嫂子呢,怎么他去找你们,自已没影了,”
无邪和小哥一前一后入座,无邪扫了一圈,见缺了两个人,带着疑惑问。
“不出一年,我们这可就要添加人口咯。”
秦一一从空间里拿出几坛佳酿,站起身给每个人倒了一杯酒,这可是个好日子,值得庆祝,当然云彩和胖子的杯里并没有,一个怀孕不能喝酒,一个要照顾人。
“你是说胖子要当爸爸了?”
无邪面露些许喜色,胖子当爹,自已这做兄弟的很是替他高兴。
“我说天真啊,什么时候也生一个,和我们家小麦子做个伴。”
胖子小心翼翼的扶着云彩,走到空位置替云彩拉开座椅,在她坐稳后,又坐到她旁边,笑意盈盈的看着无邪。
小麦子可是云彩和胖子两人商量过后,一直认同的小乳名,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向刚要拿起酒杯敬酒的秦一一脸上,
“胖爷问无邪什么时候生,又没问我,都看着我做甚?”
主人公是云彩和胖子,看她有何用,再说了人家问的是无邪,让无邪生呗,前提得是他能生。
秦一一拉开椅子站起身,走向厨房,自已要做好干妈的责任,从空间拿出鲜奶和芒果,打算给云彩做牛奶芒果汁,别人都喝酒,也不能让云彩干看着,来点有营养的。
“看弟妹的意思,天真你们这路途遥远啊。”
胖子声音压低瞄了一眼秦一一的背影,对着他们几个小声道,四位当事人的表情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淡然如水,好似不在意一般。
无邪暂时不行,可小哥的能耐……难道……过期了?如果是的话,那黑眼镜估计也和小哥一样,那就只能靠花爷了。胖子内心越想越离谱。
“你想什么呢,”无邪看着胖子逐渐猥琐面容,要不是隔了好几个人都想上手给他打醒了。
黑瞎子拿起酒杯自顾自的一口饮下,他在心底回复了胖子的话,遥远吗,当然是不远,
无邪,小花,瞎子,小哥,内心的想法是觉得上回她跑了,大概是被那次四人打麻将吓着了,那这回就一个一个来,小麦子?那他们就要几个小米粒,毕竟她当初不是自已说的,要生一个足球队的?
不过如果她真的不想要,他们也会依着她的想法。
秦一一如果听到他们的心声绝对会骂回去,你当猪呢,一次一窝,生产队的驴,也不敢这么生的,她说过的话鬼都不信。
已经被盯上的秦某端着几杯牛奶芒果汁放到餐桌上,在递给云彩一杯后,坐回了自已的位置,安安静静的吃饭。
小哥眉梢微动,幽深的眼眸一瞬不瞬的凝视她的动向,本来好动不喜静的人,突然安静,绝对又憋着大招,他已经看透了她的想法。
“这话题既然挑出来了,那我就不得不说一句……”了。
张海娄从口袋里拿出烟盒的手微顿,随后放回烟盒,打算说出之前游玩时的惩罚,有人开头了,他岂能放过大好机会,结果话刚说去三分之一,就被人打断了。
“说实话……我有病。”
秦一一低着头发丝遮挡住了表情,软声细语中又夹杂着一丝没落的情绪,故意犹豫的说出口,头发她都是故意没扎上,让他们看到自已表情管理不到位再露馅。
“???!!!”
张海娄的表情管理彻底崩了,脸上的疑惑和惊讶来回变换,他刚才听到了什么?是幻听吗?这话他不怎么信,可又有点信。
“一一,你觉得你的话可信度在哪?”
小花把筷子轻轻放下,盯着秦一一腿上交叉攥紧的双手,声音幽幽地说。
“嘿嘿,开个玩笑嘛,”
她用手理了理头发后抬头傻笑,就是想试探一下,他们的态度,演戏什么的,她有自知之明,自已的戏在他们眼里早就行不通了。
“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早生完早完事,我们也好趁还活着帮你带带娃,再拖下去,万一族长他们不行了,就晚了。”
张海娄听到她说在开玩笑后,嘴就像阀门关不上似的,一顿输出,也不顾自已的话是否得罪人。
“你能不能把你那话过过脑子再说,”
张海克重重的放下酒杯,微眯起眼眸,扫了一圈几人的面部表情,心下也是服了张海娄的嘴,完全没个把门的。
胖子想帮小哥反驳的话语刚要说出口之际,小哥和小花两人已经率先起身,面色淡然的一人拖着张海娄的一只手腕,走到了后院的角落,众人也没听见惨叫声,因为小哥接过小花的手帕塞进了他的嘴里。
“我怎么忘了大鹅怎么叫来着。”
秦一一话落从空间抓着一只大白鹅的脖子,扔到地上,那鹅非常配合的一路跑到后院,边跑边叫。
‘该该……该该该……’
“一一,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不行?”黑瞎子凑近他耳边压低声音道,他突然回想到被迷晕当天小哥和自已还有秦一一的对话过程,当时她可是说过这些话的。
这是饭桌上可以讨论的事情吗?况且还有其他人呢,她能说什么?不行?行?完全是个送命题,答与不答没有任何区别。
“要不,吃完饭再聊?”
秦一一右边眉梢微挑,侧过头学着他的动作凑近他耳边,轻轻吹了口轻气,语调稍许带着诱哄之意。
“也行,”左右她在自已眼皮子底下也跑不了,瞎子坐直身体暂时的放了她一马。
此话题告一段落够,大家又回归正题,边吃边聊以后的人生道路要怎么继续进行,无邪突发奇想胖子做的菜这么好吃,不如开一家饭馆。
秦一一眼看着众人都快吃完了,打着给大家做醒酒汤的旗号,自已走进了厨房,她真怕聊着聊着又跑偏,刚才嘴也是欠,干嘛要答应瞎子饭后再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已的脚啊,
小哥的步伐很轻,在她想的出神的时候走到了她身后,看着她一脸苦恼的样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抬起带有标志性发丘指的手,缓缓搭在她的右肩,再看到她手里刚端起装有醒酒汤容器时,眼底的神色愈发的沉寂。
秦一一的思绪被肩膀的触碰打断,吓得把手中的汤盅扔了出去,被小哥稳稳的接住,她余光看见他的发丘指时,暗自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想到了什么似的,心跳控制不住的加速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