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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炮灰有点东西by轻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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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6疯狂翻剧本,喵的,在宿主这番猜测说出来后,剧本竟然真的自动补全了隐藏内容。
统震惊的啪叽一下掉在宿主胸口:
“真的和宿主说的相差无几!”
秋东锐评:
“这才像点样子。”
“这哪里像样子?做统还能不能真诚一点?连剧本都只给一半儿,还玩什么隐藏剧情,是欺负谁呢?”
996气的哇哇大哭。
它千辛万苦给宿主挑的能满足他父母疼爱,吃喝不愁要求的小世界,还特意为此花了66.6积分贿赂分配任务的系统,本以为它也可以趁此机会给自己放个假。
结果呢?
这个世界有大女主剧本,自家宿主还是炮灰命,要英年早逝的那种,它也只比宿主早知道五分钟而已。
这也就算了,竟然还是个批皮的假剧本,着实欺负统实心眼儿!
秋东被它哭的脑壳儿疼,出声安抚道:
“接下来你可以继续休假,我也可以接着当全职儿子,我们各自安好,独自美丽!”
只要解决了毕浅搞出来的一串儿麻烦事,然后挤掉大伯一家,搞定爷爷,从他手里拿到剩余的股份,最后让他亲爱的爸爸登基。
就可以了。
996呆滞:“这很容易吗?”
秋东:“当然,这么多事,也可以说是同一件事。”

有些事时机不对自然是千难万难, 可时机一到,也就迎刃而解了。
好比秋东这一醒来,时机恰恰好, 正好赶上三堂会审。
所谓三堂会审,就是辛家, 韦家,以及柏家众人聚在一起, 把各自手里掌握的证据都摆在台面上, 以受害者的身份出现, 要求凶手家属给出补偿。
至于凶手本人, 那还是要遵循法律,该咋整咋整的。
作为这场会议的发起人,万重舟女士将会议地点定在她家里, 也就是距离秋东家不到两分钟路程的别墅内。原本小孙子昏迷不醒的时候,她是将地点直接定在医院会议室的。
可这不是小孙子身体健康, 记忆恢复, 顺利出院了嘛!
秋东像个吉祥物似的被摁在奶奶身边落座, 柏父更是恨不能直接把饭都喂到他嘴里,就怕他这个多灾多难的小儿子再出什么闪失, 他这颗老父亲心真是再也受不得半点刺激。
柏大哥不遑多让, 连弟弟去卫生间他都得在后头跟着。
舅舅和舅妈不但不阻止, 还每隔十分钟就问秋东是不是渴了, 是不是饿了,亲自在厨房炖肉煮汤, 给秋东补身体。
辛好公器私用, 拿了公司编剧新写的剧本给她哥逗乐子。就连韦理和韦文兄妹,也围在秋东左右, 殷勤备至。
万重舟女士在一边儿和前儿媳夫妻闲聊,场面一度非常温馨。
直到柏老爷子拄着拐杖进门后看见这一幕,忽然就很怀疑他和小孙子到底谁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那个。
发现所有人都围着小孙子打转,无人搭理他,柏老爷子重重的咳嗽一声,得了万重舟女士不轻不重的呵斥:
“来了就自己找地方坐,是想谁特意请你?”
柏老爷子向来在这位前妻面前是抬不起头的,七十多的人了被训的跟个三孙子似的,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提溜着拐杖坐在老太太对面。作为最后的倔强,嘀咕了两句:
“果然外国的风气不好,好好的人出去一趟回来连说话都呛人的很。”
老太太优雅的放下咖啡杯,慢吞吞来了一句:
“呵,乡下老家有不呛人的,也没见你好好待人家,要不怎么说男人都是贱皮子呢!”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不说话了。
柏老爷子和先后两位妻子的事在场之人谁不清楚?这里面的龌龊多了去了,谁敢轻易插嘴?
各自找了位置落座,有人挤着和秋东一起看剧本,有人对着茶几上的插花好似入了迷,有人将手掌翻来覆想从中看出朵花来。
无一例外,耳朵全都高高竖起,吃瓜的心态不要太明显。
秋东终于被一大家子人彻底放过,大大松了口气。理智上知道是他这半年里接连住了好几回医院,每回都动静不小,把家里人吓坏了。
但面对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的爱,也是一种烦恼。
此时他手里的剧本好长时间没翻页儿,他和辛好两人谁都没空关注这种小事,就差抓一把瓜子明目张胆的看老爷子笑话了。
可万没想到,如此坦途,吃瓜都能翻车遇风险,就听老爷子干咳一声,用很自然的语气倒打一耙:
“一把年纪的人了,在孩子们面前说这些做什么?旁人倒也罢了,小东才从医院出来,万一再受点刺激,后果是你愿意看到的吗?重舟,我们老了,做人不能太自私,得多为小辈们着想。”
用秋东的身体堵老太太的嘴呢。
秋东憨憨一笑,满脸迷茫:
“这有啥好受刺激的?不都是大家耳熟能详,心知肚明的事吗?我从小到大不知道听了多少种版本了,怎的还能受刺激?难道从爷爷嘴里能讲出完全不同的,让我听了受刺激的版本?”
老爷子一哽。
辛好疯狂掐自己大腿肉,一瞬间想了半辈子遇到的伤心事,才没让她笑出声,她不是受过训练的特种兵,这种场合很难忍得住啊!
想来其他人状态和她差不多。
老爷子胡子一翘一翘的,好半晌才道:
“都是个半截身子进黄土的人了,扯这些有的没的也不怕小辈们笑话,直接说正事吧。”
“别,我也想听听父亲您对当年之事的真实看法,趁着今儿大家都在场的机会,索性您一并说说吧,大家有的是时间。”
话音未落,秋东大伯柏明满带着儿子柏闻水进来,身后跟着毕浅和她的父母以及大哥。
双方各自落座,谁都没说话。
只柏明满目光灼灼盯着老爷子,重复了一遍:
“当年的事,难道您不该给我和母亲一个正式的交代吗?这么多年没听您问过一句我母亲具体是如何去的,也没见您逢年过节去祭拜过她,难道您夜里高床软枕的时候不会良心不安吗?”
秋东能看出他大伯的情绪崩溃,这是豁出去要在所有亲戚面前和老爷子撕破脸了。
就连万重舟女士都没想到,她准备了许多对糟老头子发难的计划,却是这个一向最没什么主见的孩子打了头。
秋东就见他爷爷理直气壮,对着老太太还可能示弱,对这个大儿子那是丁点儿不虚:
“当年说是我娶了你母亲,可实际上你母亲是柏家用两万块钱买回来的童养媳,你不会不明白那个年头两万块在农村意味着什么吧?那是村长家盖一院房子也不过两千块钱,娶媳妇儿彩礼不超过八百的时代!
她在柏家吃饱穿暖,有屋睡觉,比在娘家只能睡牲口窝棚,吃野菜饽饽,伺候了老的伺候小的,忙的像头驴可强多了。
让她给柏家生儿育女,伺候公婆,本就是她跪在你奶奶面前求来的好日子。你奶奶一时心软才应了她的请求,借钱凑齐了她家要的彩礼,把她抬进家门。
为此柏家扎紧裤腰带还了好几年的账,我自问已经仁至义尽,何来愧疚?”
柏明满已经四十好几的人了,听见父亲如此无情的话,还是双眼通红,双手紧紧攥成拳头搁在膝盖上,死死盯着老爷子的双眼,问老爷子:
“您知道我母亲是如何死的吗?她是大冬天家里碳火不够,去山上砍柴不慎掉进山洞活活冻死的!村里人第二天找到她时,把她身上的冰全部敲碎,才用绳子五花大绑从山洞把人拉上来,可那时她尸骨都已经硬了!
为了叫她能在棺材里躺平,最后是敲碎了她的骨头才入殓的。原本爷奶说她是横死,怕她阴魂不散来家里找麻烦,想干脆一把火烧了,尸骨拌在狗食里让村口的大黄狗吃了了事。
是我二舅听到消息,连夜带人把她的棺材抢回去,葬在我姥爷家的祖坟里,才算让她入土为安。您只听爷奶说我母亲葬在舅家祖坟,却从不知道原因吧?”
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虽然知道二舅他们私底下手脚不干净,中饱私囊的事情没少干,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原因。
柏老爷子确实愣了一瞬,不过他愣住的关键点在于:
“不可能,我每年都让人给老家捎钱,那钱不说让你们大富大贵,也绝对能让你们在村里过头一等的好日子,甚至去县城买房也轻而易举,怎会大冬天没碳烧?”
柏明满轻笑一声,似是听到了什么很可笑的事情。
买?他精明狠辣的父亲,竟然用一个买字诠释了他对母亲的态度。
何其可笑?
他看向这个垂垂老矣的父亲,像是透过这张脸,看到了爷奶那时常出现在他梦中的刻薄嘴脸。
“您也说你们当初为了买她进门花了大价钱,她不过一个买回去的生育工具而已,家里是有碳,可那是爷奶的碳,不是我母亲一个买回去的工具人可以用的。
她为了不被冻死去山上砍柴,最后还是一个人孤零零在山上冻死了。”
柏明满上下打量眼前这张脸,怎么看怎么恶心,不由便笑出了声:
“我说你们柏家人可真有意思,当时前清都亡了多少年了,早不兴买卖人口那一套了,旁人家请个保姆,每月都得按时按点儿发工资。
你们家倒是打的好算盘,两万块买断了我母亲的一辈子,还让她对你们感恩戴德,给你们家当牛做马,一个女人干三个大男人的活儿。
自打她进门,我爷奶再也没下地干过活儿,您更是过上了大少爷一般的日子,她起早贪黑,下地干活儿,中午还得抽空回家做饭,夜里点灯熬油给全家缝衣裳纳鞋底子,十几岁的人瞧着和三四十一般苍老。
就这,你们还怕她偷偷接济娘家,不让她和娘家人有联系。
说的冠冕堂皇,若你们真如您所说大公无私,救人于水火,让她打个两万块的欠条帮我舅舅家应了那个急,难道我舅舅家那么多人,十年八年的还不上你们那两万块?
便是不想借,拒了也罢,何必那般糟践人?旧社会被打倒的地主老爷跟你们一比,也是要大喊一声冤枉的!
说到底,不过是趁火打劫罢了,做的小人行径,何必高高在上,以我母亲救命恩人的嘴脸自居?跟她从你们柏家借钱做彩礼把自己嫁进柏家,再挣钱还你们柏家有何区别?”
老爷子没想到这个一向木讷的大儿子说起话来是如此噎人。
枉他一向以为这个儿子最老实,没想到肚子里也是藏着牙的。猛不丁被咬一口,要说不疼那才是骗人。
是,他承认大儿子说的都是真的,当初母亲就是看中了明满母亲能干,想彻底把人留在家里,才动了一点小心思,甚至连柏家能拿出那笔巨款,也是母亲找人透露给对方知道的。
可结果是好的,不是吗?
“你大舅做了手术命保住了,你母亲也给她找了个安生之所,皆大欢喜。至于她出了意外,那是所有人都不想的,你扪心自问,难道你爷奶在你心里,真就恶到那种程度,恨不得你母亲去死才罢休?
他们也不想的!你母亲去后他们也很后悔,难道要让他们去给你母亲陪葬你才能甘心?你摸着良心说,你爷奶对待你这个唯一的孙子,要什么给什么,还不够好吗?”
老爷子能被秋东评价为一个卑鄙无耻的流氓,自有他的一套生存逻辑,在他的世界里,没人能用道理打败他。
柏明满痛苦的闭上眼睛,没让人看到他眼底的情绪。
“我明白了。”
他瞬间就失去了向父亲讨一个说法的所有力气,因为对方从始至终,在他母亲身上并未生出过名为良心的东西。
既没有,他如何能求得?
是他一开始就想错了。
此时,即便是外人,也忽然理解了秋东说他爷爷是“卑鄙无耻的流氓”的原因了。
见识了,真的见识了。
柏明满收起所有情绪,重重的看了旁边的大儿子柏闻水一眼,对万重舟女士道:
“既如此,那您开始吧。”
这语气,比对老爷子恭敬多了。
万重舟挑眉,话却是对秋东说的:
“小东,全家也就你敢直接评价你爷爷是不要脸的流氓,这点奶奶很欣赏,那今天就由你来给大家伙儿说说吧。”
“行啊!”
秋东答应的很轻巧。
所有人精神一振。
唯有柏明月女士,六十三岁的人了,穿着嫩粉掐腰连衣裙配亮片高跟鞋,笑起来脸上表情僵硬没有一丝皱纹,坐在那里就跟摆poss一样,旁人瞧着怪别扭的,她闻言不满道:
“我说你们有完没完?你们三家有什么事关起门来慢慢说成不?特意喊我们一家来是专门当摆设还是咋的?”
说着就把视线转向老爷子:
“爸爸,您乐意让人家指着鼻子骂着玩儿是您的情趣,我可没时间给你们当观众。您当年让我滚出柏家就再也不要回来,我想我这些年的行为已经很能表明我的态度了。”
说完就要起身,带着一家老小离开。
老爷子不动如山。
他是流氓,又不是智障,当然能瞧见今儿这一出,就是摆明了三家围剿毕家的架势,他精明的小女儿能看不出?
这是想溜之大吉啊!
但为时已晚,秋东笑眯眯出声:
“小姑,您急什么,躲得过初一躲不掉十五,先坐下一起听听吧,保证您听了一准儿觉得今天这趟物超所值。”
柏明月又在小女儿毕浅的搀扶下缓缓落座,随手凹了一个贵妇造型。
真真是把表演融入到生活点滴的人,是内娱影帝见了都要自愧不如,恨不能当场磕两个拜师的程度。
秋东环视一圈儿,笑眯眯开口:
“那就从大堂哥出轨说起吧。”
一句话石破天惊。
这句话的威力,不斥于净身三十年的东厂提督忽然生了个儿子。
就连老爷子,也把打量的视线落在柏闻水身上,目光明灭,不知在想什么。
众所周知,因为老爷子不做人的行为,给两个儿子都留下了非常深刻的人生阴影。
于秋东大伯柏明满而言,就是在女色看的非常淡,就算有一天他老婆出轨了,他都不可能在婚内乱搞。他也是同样严格的要求两个孩子的。
他小女儿的第一场婚姻中,女婿在外面乱搞,小女儿还在考虑为了孩子忍一忍时,柏明满这个做爸爸的第一个跳出来,干脆利落的让小女儿离了婚。
对他大儿子同样如此,有句话他不常说,可说过一次,就让柏闻水一辈子都不敢忘——
敢在外面乱来,就取消你继承我家产的资格,我这个爸爸你也不要认了,哪儿凉快哪儿待着去!
“你含血喷人!”
柏闻水被秋东气的跳脚。
秋东淡定的很,把视线转向毕浅,说的云淡风轻:
“有没有含血喷人,表妹最清楚不过了,不是吗?要不然表妹也没办法拿捏你,让你为她所用,还不得不人忍受她糟糕的脾气,对吧表妹?”
毕浅挨着她母亲柏明月坐了,掩下眼底的慌张,面上一派无辜: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没关系,你会明白的。”
秋东拍拍辛好肩膀,辛好从一早准备好的公文包里拿出一份亲子鉴定,让在场之人传阅。
秋东看向大堂哥:
“是你和出轨对象在外面生的那个小姑娘的dna鉴定。”
柏闻水心慌的厉害,只死死盯着他爸,紧张的喊了一声:
“爸爸!”
柏明满的神色却很平静,似是并不意外,认真看了这个他用心教导,让他引以为傲的孩子一眼,语气和缓:
“没事了,过了今天,一切就都没事了。”
柏闻水右眼皮直跳,心里有了非常差的预感,却不敢再说什么。
毕浅怪叫:
“是大表哥自己在外面乱搞,跟我有什么关系?柏秋东你可不要仗着你爸爸宠你,就以为我也怕你啊,我爸爸也在这儿呢!”
你爸爸不在,事情才不好办呢!
这种事你一个人说了可不算。
秋东看向紧张搓手的大堂哥:
“你不会也觉得你们做的那些事很隐秘吧?是你一个人扛还是和她一起分担?”
柏闻水又不傻,柏明意父子连他藏的最深的秘密都挖出来了,发现他仓促间和毕浅做的那件事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是的,他至今都认为秋东是个不学无术的家伙,这一切不过是柏明意父子借着秋东的口说出来而已。
“是,毕浅曾以我婚内出轨来要挟我与她合作,让我找人将你失忆的事告诉祝安安她们,然后暗示她们在节目上对你进行言语误导,旨在让观众知道你是一个私生活肮脏混乱,有无数前任的花花公子。
我想着可以借此机会扰乱小叔和堂弟的注意力,要是让爷爷觉得你们一家都不靠谱就更好,所以顺水推舟答应了。”
他的反应很正常,这些年他们两家没少互相私下使绊子,降低彼此在老爷子心目中的地位。
秋东问他:
“为什么找人偷拍韦叔叔和毕浅的亲密借位照片,寄给我妈?”
他问的很巧妙,直接断定照片是柏闻水拍的,柏闻水心神大乱之下没察觉问题,直言道:
“因为毕浅看上了韦文,而韦文一再拒绝她的示好,毕浅想给他一点教训,她想让韦达行和你妈离婚,最好能借此搞垮韦家的公司,让韦文成负二代就更好了。
当然了,我是不赞成这种神经病想法的,可谁让毕浅捏住了我的把柄呢,只能帮她想办法避开韦达行的层层防护,把照片送到你妈妈手上。
事情果然和我的想的一样,他们根本没有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挑拨而离婚。”
其他人:“!!!”
不止一次听过秋东神预言的辛好以及辛岁女士:“!!!”
这话秋东是信的,除了毕浅那种神经病,没几个人能想出这种招数。
毕浅都要疯了,刚站起来打算反驳,就被早有准备的辛岁给捂住了嘴。柏闻山直接以眼神警告,这世上很少有人能在柏大哥要杀人的目光中还敢放肆的,毕浅也不敢。
秋东继续问柏闻水:
“针对韦理偷窃研究成果一事,孟义是谁出面指使的?”
“是毕浅,孟义此前是个非常有名的风暴摄影师,还曾应邀参加过她的生日派对,两人私底下一直有交情,这点孟义没告诉过你,毕浅也没告诉你吧?还一直在外面假装不熟,说他们没点猫腻,谁信啊?
说到底她就是一计不成又生一计,试图断了韦文的全部后路,是个满脑子男人的蠢货罢了。”
但你知道的这么详细,说你不是参与者谁信?你不参与,毕浅好端端的让你知道这些是为了什么?
还有你说人家蠢货的时候,麻烦看看你自己,你被一个蠢货拿捏了,是一件很光荣是事吗?
秋东没戳穿他,又问:
“黄守仁拉辛好的司机老王嗑|药,那天指使老王对我们下手的是谁?”
柏闻水道:
“是毕浅,是她亲自引导黄守仁,让他知道司机老王手里有钱,死了老婆,儿子出国,只身一人,正是空虚寂寞的时候。黄守仁听了当然心动,立马就把主意打到老王身上。
时间久了,老王手里的钱挥霍的差不多了,毕浅才出面用钱收买了老王,原本是想让老王对辛好下手,因为韦文喜欢的人是辛好。
这你们能理解吧?我个人是觉得她这个行为比前两个更好让人理解一点。只是没想到阴差阳错,最后让你进了医院。
你家里人为了你差点儿把黄守仁背后的产业链给挖断了根,我估计黄守仁很快就会把毕浅供出来,就算我不说她也藏不住了。”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柏闻水为了把他摘出去,几乎是极尽全力把事情往毕浅身上推。
可秋东也不怕柏闻水到时候在法庭上忽然翻供,因为万重舟女士和他最亲爱的爸爸以及大哥,在他车祸后这几个月,一直暗中收集相关证据。
如今他们敢正面提出来,不过是专门给老爷子和毕家人看的,法律判决是一回事,双方为了最大限度的减轻此事对他们家族和公司的影响,能付出多大代价又是另一回事。
那就只剩下最后一桩了:
“毕浅是怎么说动黄守仁在我的车里动手脚,想让我在车祸中丧生的?”

面对此种指控, 不仅毕浅不能承认,便是毕家也不能承认。
打从进门就保持沉默的毕浅父亲毕中,再也无法忍受, 面色严肃,打断秋东的质问:
“空口无凭, 我竟是不知什么时候杀人的罪名已经能由着一个不懂事的孩子张口就来?老夫人,我向来敬重您的为人, 今天这事, 您就这般看着不管?是欺我毕家无人?”
老太太眼皮都没掀, 不轻不重道:
“我孙子可不会无的放矢, 有没有证据,你听下去不就知道了,急什么?”
这更像是一种胸有成竹。
秋东看了一眼躲在母亲身后的毕浅, 笑眯眯道:
“小姑父,有什么咱们当面锣对面鼓的掰扯清楚, 您要是觉得待会儿哪里证据不足, 是我诬陷了表妹, 我亲自给您斟茶道歉,您稍安勿躁, 且再等等可好?”
毕中严厉的看了一眼女儿, 知道今天怕是不能善了, 和已经逐步全面接手家中生意的大儿子对视一眼, 两人重新坐回沙发上,一言不发。
毕浅见状, 着急挽着母亲胳膊, 低低哭泣:
“妈,您相信我, 我真的没有,是柏闻水,是他见做过事情败露,怕他爸爸真的取消他的继承权,怕柏家把他送上法庭,就把所有过错都往我身上推呢,妈,您相信我!”
柏明月何尝不知女儿话里有水分,但她作为一个疼孩子的母亲,难道还能真眼睁睁看着女儿今天被判了死刑?艰难朝坐在沙发上闭目不知在想什么的老爷子喊了一声:
“爸爸!我们都是您的孩子,难道您就看着大哥和三弟联手置我于死地?大哥已经和您离了心,三弟自来就跟您不亲厚,可就我这个女儿肯真心为您着想了!”
老爷子好似心情还不错,缓缓睁开眼,慢吞吞问了一句:
“怎么就是置你于死地了?难道那些事不是毕浅做的,而是你做的?放心,现在的法律讲究一人做事一人当,已经不讲究连坐那一套了。”
柏明月最受不了老头子这幅事不关己就高高挂起的姿态,不管是老婆孩子,和他一起打天下的兄弟,还是情人私生女,只要权衡利弊后,他都能毫不犹豫说抛弃就抛弃。
她奔溃道:
“他们如此针对毕浅,和挖我的心肝有什么区别?”
老爷子好似真的不能理解六十多岁的女儿崩溃,认真请教:
“可是爸爸的心肝早就被你挖了,你弃之如敝履,如今到你品尝被人挖心肝的滋味,就是一报还一报,你早该有这个觉悟的呀!”
这话也没错。
秋东知道老爷子当年对这个私生女正经不错,从一众圈内子弟中精挑细选,给她挑了毕中做女婿,结果柏明月在嫁给毕中生了儿子后,自觉在毕家的地位稳固,直接一脚踢开碍事的老爷子,两人已经几十年不曾往来。
“这怎么能一样?”
“确实不一样,在你的事上我这个爸爸做的问心无愧,但在毕浅的事上,你和她是不是问心无愧,这可就很难说喽!”
老爷子甚至还有闲心看戏,不得不说他的心态是真好。
“你果然没有一点儿良心,你当年能狠心送我妈妈出国,让她客死异乡,还不允我去探望,我就不该对你抱有幻想。”
老爷子几乎是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这个一把年纪的女儿,用“咱两到底是谁失忆了”的眼神看柏明月,他不可思议的喃喃自问:
“老天爷哦,我到底是怎么瞎了这么多年,觉得你的性子最像我的?”
这愚蠢程度,比大儿子活了大半辈子,还试图从他这儿为他母亲讨一个说法更离谱。
除了不明所以的毕家人,所有人都觉得很离谱。
虽然老爷子是个人渣,但也不能什么玩意儿都往他脑门儿上扣吧?
有些事旁人不好说,秋东看在老爷子对他还不错的份儿上,还是得说句实话:
“小姑,您知道您母亲是个特殊行业从业者吧?”
这话说的隐晦,但大家都能听明白。
毕家三口的脸色当场变了,他们惊愕的看向妆容精致的柏明月。
圈里很多人包括毕家人都只知道柏明月的母亲是老爷子的情人,柏明月是老爷子私生女,那情人后来不太安分妄想做柏夫人,被老爷子远远地打发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他们觉得虽然私生女的名头不好听,但也比妓|女生的好太多了。
想想柏明月这几年在儿子的婚事上挑三拣四,嫌弃这家姑娘出身不高,嫌弃那家姑娘母亲不明事理,她到底是怎么把嫌弃的话说出口的?
如果秋东所言属实,柏老爷子给钱她母亲办事,钱货两清。可她母亲不守规矩,私自生下柏明月还找上门,老爷子给钱把人远远地打发了,让她后半辈子衣食无忧,已经格外宽容了。
还有什么理由埋怨?
柏明月似是忽然被人从精心编制了多年的美梦中惊醒,面色惨白,摇摇欲坠。
可无人上前搀扶,就连此前还紧紧依靠着她的毕浅,也下意识避开。
秋东说:
“你想认她?那你早说啊!反正爷爷不觉得和特殊行业从业者发生关系丢人,你不嫌弃有个那样出身的妈丢人就大大方方的认呗,嘴长在你身上,你出去随便跟人家说两句那是你妈,就不信圈子里没人帮忙宣传!
可你有吗?你没有,你从没跟人说过你妈是做什么的,你甚至都没有出国去探望过她一回,连她的生活费都是走的爷爷的账户,你给过她一分吗?你只会在国外传来她不行了的消息时,闹着说要去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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