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军婚,我靠玄学混得风生水起by是空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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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
南天提高了音量,打断了南婶的话。
“老吴儿女双全有什么资格说我?我现在还是个光棍,他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你们不也着急吗?是谁买东西非得买两个,栽树非得栽两棵。”
南天语气不好。
“我接下来到元宵节休假,专门陪我女朋友。”
南天似乎忽略了斜前方站着的苏筱柒和战北珩二人。
南婶:“……”
“休假?一个多月。”
苏筱柒也很惊讶,医院人手一向紧张。
院长居然能让他休假一个多月。
南婶自言自语,“院长大度。”
“大度个屁。”
“他不同意,我抱着他的裤腿在办公室一通嚎哭。”
“咱们南家都要绝后了。”
南天抱着院长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成了院长腿上的挂件。
从办公室一路嚎到住院部。
南天不要脸。
院长不能不要脸,愣是批准了他的假期。
南婶心口堵得慌。
要是南天早点结婚肯定不是这个样。
说多了都是泪。
悔不当初……
苏筱柒手指尖多了一张符,“南天。你女朋友喜欢向日葵盛开的季节。”
向来不苟言笑的南天:
“你怎么知道的?”
“我知道的比你更多,让我去你房里看看?”苏筱柒柔声的说道。
南天警铃大作。
他记得小怜说过不能让任何人进去他房间。
“不。”
一口拒绝。
苏筱柒好脾气的再次开口:
“你也想让你家人接受她。早点把她娶进门不好吗?”
南天鄙夷:
“你笑的一脸女干诈,我信你个鬼。”
我靠……
苏筱柒不能忍。
一挥手,“北珩上。”
关键时刻,还是得要放战北珩。
战北珩上前一步,辖制住了南天。
可怜的南天使劲的挣扎,也无济于事。
苏筱柒冷着一张脸走进来。
气死她了。
明明笑的阳光泛滥,
非说女干诈。
真想戳瞎他的狗眼。
“喂,你不能进去。”
南天大吼。
苏筱柒淡定的扫视了南天一圈,从他面相上来看,最近有一劫。
有劫难,就意味有钱赚。
有道是送上门来的生意也得按需收费。
想到这里……
苏筱柒露出和善的笑容,“你收入高吗?”
南天愣怔了下。
“还不错。”
南婶知道请大师得花钱,她们不是那抠门的铁公鸡。
“苏同志,我懂。”
南天还在挣扎,“你放开我,信不信我告你们。”
苏筱柒一张符贴了过去。
南天动也动不了。
“麻蛋,告你妹啊。”
“被个女鬼纠缠了,还美滋滋谈恋爱。”
“好好的人不找,非要玩聊斋。”
苏筱柒一张清洁符落在了房间里,手上掐诀念咒。
清洁符的光晕落在了房间的每个角落里。
原本阴冷的房间。
瞬间变得如同春日暖阳照耀。
苏筱柒打开了窗帘。
南天:“……”
“呜呜呜,我没有见过你这么可恶的女人。哪个倒霉催的男的会娶你?”
倒霉催的战北珩:“……”
一个爆栗子盖过去,“咋地?想让我也玩聊斋?”
苏筱柒在南天的床头发现了一张相框,里面是一位民国时期的姑娘。
扎着两个麻花辫子。
长相娇俏可人,眼睛里点点的星光。
苏筱柒觉得她要是个男人,高低也得来一场人鬼情未了的爱恋。
瞧着姑娘的衣服打扮,应该是有钱人家的小姐。
苏筱柒目光顿了几秒钟。
就听见南天杀猪一样嚎叫。
“别动我的小怜。”
苏筱柒将相框放在了床头柜上,颇有深意的问了句。
“你还记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南天陷入了癫狂。
苏筱柒见状,将相框丢给了他的同时,掐诀解开了他的符。
他将相框抱在怀里。
哆嗦着苍白的嘴唇,“我们是怎么认识的?”
南婶心都快凉了半截。
这模样能正常吗?
分明是中邪了。
南婶眼里满是悲伤,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外科一把刀,怎么出了这种事?
“你们走,滚啊。”
南天指着门口,让他们离开。
苏筱柒脸皮厚,不怕人赶。
“你还没给我钱。”
她手一伸,大有你要是不给钱,我能在你房间打地铺的架势。
南天:“……”
他妈平常也找了大师过来,没有这么不正经的大师。
这个是行走的贪财鬼。
南天气呼呼的开了自己的柜子。
从里面拿了二十张大团结。
“给你,以后别来了。”
苏筱柒接过钱,嘿嘿一笑:“我收了你的定金,怎么好意思不来呢?”
“放心,我服务到位。”
南天气的胸口痛。
他还要开口。
苏筱柒脸色一变,“你个蠢货,以为姑奶奶不会骂人吗?”
“再敢跟我甩脸子,我把你女朋友照片给烧了。”
“烧了后,把灰给撒到茅坑里。”
南天不敢说话了。
忒狠了。
南婶没想到油盐不进的儿子,居然被苏筱柒给唬住了。
苏筱柒和战北珩下了楼。
战北珩小声的询问:
“他真的跟鬼在谈恋爱?”
“嗯。”
苏筱柒掐指一算,“不是跟照片上的鬼。”
“脚踏两只船?”
好家伙。
一个人类的姑娘也不找,非得在阴间找两个。
也是个异端人才。
还好没有动物成精了。
南婶跟着下来了,一脸愁容。
听说儿子玩聊斋。
受不了。
虽然,女鬼实在是过分的美。
“苏同志,这件事情棘手吗?”南婶眼泪汪汪的,可怜巴巴的看着苏筱柒。
“我们家房子风水不好?”
“大门朝向开错了?”
“祖坟的
“沙发挪个窝?”
“楼梯口是不是……?”
南婶一开口,让苏筱柒和战北珩都晕了。
苏筱柒赶紧做了个打住的手势。
“南婶啊。你家祖坟选没选错
哪家的缺德子孙,天天惦记刨坟?
不连夜扛着棺材跑,才怪?
南婶:“……”
祖宗生气了吗?
“苏同志,那你说怎么办?”南婶很体贴的塞了个信封。
苏筱柒摸了摸厚度。
“一千块。”
“对对。本来应该多给点的,可是家里……”南婶叹了一口气。
说多了都是泪啊。
本来妥妥的万元户,为了这倒霉孩子愣是找了几个玄学大师。
家里一年到头都在装修。
老家也……
苏筱柒推了回去,“不用了。不够的,我找你儿子要。”
她定定的看向南婶。
“别再改什么风水了,等往后经济好点,还是改回最初的样子吧。外面的院子里,种一棵石榴树。种点菜、种点花多好。”
“可是,吴大师说……”
“听了他的话,有改善吗?”
南婶哭唧唧,“吴大师说了,一丝一毫都不能不同。”
苏筱柒鄙夷。
“江湖术士,总能找到毛病。”
“厉害的玄学大师,不在乎他们那些让人看不懂的假把式。”
南崇信和吴大师面面相觑。
“南同志,你这找了个人过来拆我台了?”吴大师面色不善。
他在京市的富人圈,也是有点名气。
比不上姓张的和姓李的,但也属于一般一般,排行第三的那种。
“哪位道友口出狂言?”
吴大师走了进来,一看……
惊呆了。
二十来岁的小丫头片子,哪来的胆子口出狂言。
放心了。
放心了。
面对小丫头片子,他不怕。
苏筱柒和他上下打量了彼此,又移开了目光。
互相给对方一个差评。
再给自己一个疯狂点赞。
“老家伙,各凭本事吃饭。”苏筱柒冷笑:“你说南家怎么回事?”
吴大师手里的罗盘转了转,“跟你说不上。”
苏筱柒:“我懂了。你说不出来。”
吴大师:“……”
为了证明他老人家,宝刀不减当年……咳咳咳,罗盘拿得稳,靠着一张嘴就没有算错过。
要是错了。
那也是书上错了。
他可是照着书来算的。
吴大师故作玄虚,“南家的祖坟……”
苏筱柒无力的翻了个白眼,瞧瞧南家的祖宗多不容易。
“拉倒吧。南家祖宗已经扛着棺材跑了。什么缺德子孙,没事就去祸祸祖坟。”
南*缺德*崇信:“……”
他发誓,也就搞了几回法事。
迁了两次坟。
威胁了几回祖宗们而已。
南婶心里是相信苏筱柒的,“崇信。我觉得苏同志说得对。没看战家那两个小东西都乖了不少。”
南崇信并不信,“学好了?”
苏筱柒:并没有。那俩小东西暗戳戳的憋着坏主意。
嘴上却说:“被打服帖了。”
蔡崇信:“……”
“你儿子被鬼祟盯上了,那可是有几条人命在手的厉鬼。”苏筱柒慢悠悠的开口。
吴大师鼻翼的冷哼。
战北珩:“……”
“吴大师,你嗓子不舒服?连自己的身体都搞不定,还能搞定什么?”
苏筱柒心里美滋滋的。
自家男人又说道:
“我是个粗人,有什么话直说。”
“你们看不上我家媳妇,自己有没有屁本事。”
“就没有搞清楚,这大院里谁家的房子不都是一样的。怎么就光你家的风水不行?你家气运还能滋养大院别家吗?”
战北珩那张嘴忒不留情面。
“要不是我媳妇,你儿子这就是死局。”
尊重下生命,可以不?
在这里逼逼赖赖个没完没了。
当他们想赚这几百块钱?不就是他一年的津贴吗?
苏筱柒默默的给战北珩点个赞。
“我媳妇年轻怎么就不能干了?自己没点本事,不去自省。”
现场一片寂静。
苏筱柒:尽情表情吧。我不会骄傲的。
南婶有点不好意思了。
“苏同志。我没有不信你。”眼睛瞪了一下南崇信。
吴大师不敢置信,瞧着南家这是相信了黄毛丫头的话。
“南同志,这个黄毛丫头在京城可一点名气都没有。”
“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们可请不到我来。”
难题推到了南崇信那里。
他哀叹了一口气,“吴大师,我先送你回去吧。”
吴大师锐利的眼神一闪。
“不用了,我自己走。”
他还有点尊严,靠着这些有权势的人吃饭,也有自己的圈子。
“别后悔。”
吴大师抬步出去。
苏筱柒的话音响起,“吴大师。照书上看是没用的。”
南崇信怎么觉得吴大师有点落荒而逃的样子。
他移开了目光。
“苏同志。你要怎么做?”
“等。”
苏筱柒摸了摸肚子,“我先回家歇息。”
南崇信:“等……?苏同志,我们家的事情很着急。我儿子他……”
“打住。等晚上再说。”
苏筱柒和战北珩出了院子,没有再去逛街。
两人回到了家里。
她去找战小江。
战小江小小个撅着屁股蹲在后院里,拿着小铲子在挖院子的墙角。
苏筱柒:“……”
小狗一样讨人嫌的年纪,就懂挖墙脚了?
“小怂包1号。”
战小江定住了。
心里老大不服气,恨不得咬苏筱柒两口。
身体很诚实的转过来。
怂唧唧:
“小婶。”
“你看到前面南天家有没有厉鬼?”
苏筱柒知道小怂包阴阳眼,才会在大院里欺负那些比他们大,比他们小的孩子们。
说到南天家的厉鬼,小怂包露出害怕的神色。
“那个鬼很凶。还会吃别的鬼。”
苏筱柒:“……”
这么厉害?
那要是把它给搞定,岂不是功德一件。
“你看到那个厉鬼去了哪里?”
小怂包眼睛骨碌碌的转动,一看就是在谋算缺德主意。
“去了离咱们这里不远的一处破旧工厂。”小怂包蹲下来,继续用铲子挖东西。
苏筱柒若有所思的看着他。
想到了林东升。
“你们有没有杀人?”
小怂包马上摇头,他疯了吗?
“没有。”
“那你们有没有用针刺一个叔叔?”苏筱柒换了个方法。
小怂包1号这下子点头了。
“师父说那个人是个坏人,给他点教训。”
他们兄弟最怕打针,用针刺别人就当是给了个教训。
苏筱柒了解了以后,就知道小怂包背后的师父不是个好东西。
这会没空管。
“既然你师父那么厉害,改天让我见见。”
“好。”
苏筱柒起身离开。
小怂包1号定定的看着苏筱柒他们的房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只是那笑容多少有点邪气了。
苏筱柒并没有去战小江说的废弃工厂。
她手里的罗盘动了动。
闭上了眼睛,嘴里念念有词:
“老鬼师父。给我一点线索。”
话音刚落。
手里的罗盘疯狂转动了起来,她看了一眼罗盘的方向。
嘴角冷笑一声。
她就知道照片上的女子,不是和南天情情爱爱的女鬼。
气息不对。
战北珩站在院子里等苏筱柒,“筱柒。咱们可以从南天的患者当中查找。”
南天是个医生。
患者当中?
苏筱柒给了战北珩一
个大写的赞。
恰好周玥就是南天所在医院工作,不过是周玥是办公室的。
苏筱柒和战北珩去了医院。
她让战北珩去找南天科室的人打听消息。
自己则去找周玥调查最近南天患者当中新死的鬼。
“二嫂。”
苏筱柒发现周玥似乎开朗了许多。
恋爱脑的二嫂,偏偏对战北庭那样恋爱脑的一根筋渣男情深。
这就是前世缘分吗?
“弟妹。”
周玥赶忙站起来,“你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就是来找你问点事情。”苏筱柒三言两语把事情告诉给周玥。
周玥闻言想了想。
“前两个月,咱们医院发生了一件事情。”
苏筱柒:“……”
“跟南天有关吗?”
周玥点点头,原来有个女人被她丈夫家暴。
送到了医院已经是奄奄一息,她也放弃了求生的欲望。
南天救了她一命。
女人的男人闹到了医院,说是南天跟他媳妇有一腿。
那个女人杀了他男人和公婆,最后自杀了。
南天没能救回来。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女人的小叔子带人来闹事情。
被压了下去。
苏筱柒唏嘘不已,“长什么样子?”
周玥并不知道女人具体长相如何,只记得叫张月。还是因为她的月和自己的玥同音。
苏筱柒怒道:
“最讨厌家暴的男人。”
“冷暴力也是家暴。”
周玥红了脸,“弟妹。我知道你可能看不起我,觉得我跟你二哥……可你不知道,你二哥是我小时候心中的一束光。”
苏筱柒:“……”
她真没有往战北庭那里去想。
真要那么想,也就放任两人孤苦的走向死亡了。
周玥喃喃自语:
“我小时候很丑,同学给我取了好几个绰号。我很自卑,自卑到没有任何朋友。”
是战北庭鼓励她挺直了腰杆。
也是他替她教训了那些取绰号的人。
或许,战北庭不记得。
可学生时代的那一束光,一直在她的心里生根发芽。她一直默默的关注他,有时间会跟在他的身后。
才会在郊外救了他。
我什么意思都没有,你可别脑补那么多。
“二嫂,我想知道张月的所有资料。”她赶紧打断了周玥的话,絮絮叨叨下去又要浪费时间了。
周玥:“……”
“张月只有一个母亲,听说是个可怜的寡妇。”
“在哪里?”
“你等下,我去找下病例。”周玥转身离开了。
不一会儿。
她拿了一张写有
苏筱柒拿着纸条下楼。
找到了战北珩,他和战北耀在一起。
“北珩。咱们走吧。”
苏筱柒扬了扬手里的纸条,“去张月家里看看。”
战北耀兴冲冲的说道:
“弟妹,走。我给你们开车?”
苏筱柒不解:
“你要干嘛?”
“跟你们去见见世面。”
苏筱柒:“……”怕你一路又要嚎叫。
战北耀开车。
苏筱柒和战北珩坐在了后座。
战北耀:“……”这是把他当做免费的司机了?
不得不说,苏筱柒就是这么想的。
战北耀还不知道自家两个小崽子的事情,很有兴趣的问:
“弟妹。你说南天是撞邪了?还是被女鬼缠上了?”
“不好说。他身上没有怨气,却能让他性情大变。让我想到了一个人。”苏筱柒眼里闪过一丝深意。
战北耀来了兴趣。
“谁啊?”
“你不认识。”
战北珩也很疑惑,“筱柒,不是京市这里的人?”
“嗯。你记得我从西南到省城,跟着高湛去见了方家的人吗?那个方志恒也是被女鬼看上了。”
战北耀:“……”
这些女鬼是找不到男鬼吗?
战北珩眼神微闪。
从西南到安省再到京市。
似乎有什么东西牵连在一起。
车子到了居民区便停了下来。
战北珩和苏筱柒下车。
“等我。”
战北耀跳下了车,跟了过来。
“我怕你们不是京市口音,到时候惹麻烦。”
苏筱柒点点头没说话。
走了一段路,都没有碰到人。
家家户户也关着门。
不科学……
苏筱柒拿着纸条,没有具体的门牌号。
看到有个大娘匆匆忙忙的过来,苏筱柒笑着走过去。态度特别的和善,“大娘,我跟你打听个人。”
大娘退后了一步,眯着眼睛看了眼。
“不认识。”
苏筱柒:我还没说呢。
战北耀上前笑了笑,“老同志,我们是有重要的事情。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大娘松了一口气。
“你们想打听谁啊?”
“张月。”
大娘脸色一变,为难的看着他们。
“要不,你们换个人打听。”那模样,像见了鬼一样。
苏筱柒:“?”
有情况。
“大娘,我们不打听别人。”
苏筱柒眼看大娘拔腿就要跑,赶忙拉住了她。
“那我们换个人打听。”
大娘应了一声,“你们打听谁?”
“张月她妈。”
大娘:“……”
“你松开我啊,我头晕。张月她妈啊,说起来可怜啊……”大娘一连叹了三口气。
苏筱柒知道大娘会告诉她的。
很自然的松开了手。
大娘瞅准了机会,一阵风的跑了。
跑了……
苏筱柒:“……”
战北耀:“……”
“哈哈哈,这位老同志可真是人才。还会声东击西。”
战北珩瞪了他一眼,“你去找人问。”
战北耀马上闭上了嘴巴。
笑的太早了。
苏筱柒找了个地方蹲着。
战北珩和战北耀也蹲下来。
过了不到十分钟。
有个大叔贼头贼脑的走过来。
看到三颗脑袋,吓得他一蹦老高。
“鬼啊。”
战北耀瞬间弹跳起来。
“鬼啊。”
苏筱柒无语了。
“大白天的,见什么鬼?”
大叔愣了一下,看向西移的太阳。
“你们是人?”
“废话。你不是人?”
大叔拍了拍胸口,“实在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苏筱柒手指缝隙里夹着一张护身符。
“大叔,卖给你一张护身符。”
大叔看了眼她手中的符,“多少钱一张?”
“五角钱。”
战北珩眉心一动,这是苏筱柒卖的最便宜的护身符了。
“才五角钱?”
苏筱柒一脸认真。
“符不在贵,好用就行。”
她从兜里掏了三张护身符,“你家三口子,一人一张。我算你一块两角钱。”
她可不是漫天要价的那些大师。
方家、陈师长等人:“……”你一直都是。
苏筱柒是看菜下碟的人。
富人有富人的行情。
穷人有穷人的行情,那些为国争光的人自然有另外的行情。
苏筱柒将符平平的丢向了大叔。
一道符打入大叔的身上。
另外两道符落在他手里。
顿时,他觉得全身暖洋洋的。
“同志,你这符?”
“放心吧,买了不吃亏,买了不上当。”苏筱柒摇头晃脑的样子,像极了神棍。
苏筱柒见他掏钱了,心里一喜。
“大叔,跟你打听个人。”
“谁?”
“张月他妈。”
闻言,大叔的手抖了抖。
他叹气道:
“说来也是可怜。张婆子一个人拉扯大了张月,把她嫁给了隔壁村子李家。”
原来张月的母亲对她很严厉,一点细微的错误都不允许。从来不让张月在平时回家,有一次张月回家说要离婚。
被她母亲骂了一顿,说她在外面有了野男人。
后来……
张月出事了。
张月的母亲去医院带回了张月的尸体,她也不请人安葬。
说是张月没死。
大叔说自从这件事情以后,就发现张家越来越阴森。
屋子周围总有一些不干净的东西。
有私下议论张月的村民,事后不是被吓疯了就是死了。
现在,所有人都不敢谈论张月。
“死了,怎么说没死?”
战北耀拢了拢身上的军大衣,
这个鬼天气也太冷了。
“不知道。”
大叔也很迷茫,“张婆子煮饭也会煮两个人的量。有人说在她家附近,看到了张月。”
战北珩:“……”
“尸变?”
大叔快哭了,“张婆子从医院回来之后,把我们吓得个半死。我们找了村里的几个长辈过去,被张婆子几句话给骂了回来。”
“张玉田。你有客人来?”阴冷的声音,一如后世港片中龙婆的声音。
大叔脊背一凉。
额头的汗珠一滴一滴的滴了下来。
这可是大冬天。
“张嫂子。”大叔头也不敢抬。
战北珩一双锐利的目光射向张婆。
苏筱柒眯了眯眼眉,眼底闪过一丝讶异。
张婆大冷的天,穿着一件灰色的棉袄。头发窝成了一个发髻,上面戴着一朵红色的纸花。
说话的声音像从地底冒出来的冷气。
眼神阴森恐怖,“张玉田,小心点。”
张玉田:呜呜呜……
战北耀也瞧出了不对劲。
苏筱柒站起来,“你就是张月的母亲。我能见见你家张月吗?”
张婆抿着嘴唇,就这么看了一眼苏筱柒。
阴阴一笑,“你是阿月的朋友?”
“嗯。我是阿月的朋友。”
“来家里吧。阿月朋友很少,能有朋友来看她真好。”张婆在前面走,走了几步转过头来招招手。
“好孩子,来吧。”
张玉田整个人都在发抖,“别,别去。”
“张婆待客热情,我还是去看看。”苏筱柒一点都不怕的。
她知道,眼前的张婆是张婆。
也不是张婆。
确切地说,张婆死了。
又活了。
她的魂魄躲在她的尸体里,时间久了身上有浓郁的尸臭。
她用了很浓的香味去掩盖。
不过……
苏筱柒眼中闪过杀气。
她两只小手背后,给了两张符给战北珩和战北耀。
战北耀:“……”
“要不,我在车上等你们。”他脑子坏了吗?
居然想到过来见世面。
战北珩低声笑了笑,“四哥。不在筱柒身边,你不怕吗?”
战北耀想回家。
想找妈妈。
呜呜呜……
在不在苏筱柒身边,他都怕的要死。“弟妹,真的有把握解决吗?”
战北珩有信心。
“你放心,没有我媳妇解决不了的事情。”
“如果有,那就放祖师爷们。”
天上的祖师爷:……。听我说,谢谢你哦。
张婆子在前面不紧不慢的走着,越走越偏僻。
她的声音不远不近的传过来,“同志。你给张玉田的符多少钱一张?”
苏筱柒不得不佩服。
这个女老鬼,心理素质那就是杠杠的。
“一块两角钱三张。”
“便宜。”张婆子缓缓的回过头来,“你太败家了?”
“以后卖贵一点。”
苏筱柒:“……”
这个老女鬼是个讲究人。
“谢谢,下次最低也要一块钱。”
被张婆说的都心痛了。
要是卖给别人,高低都要五块钱以上。
可是……
今日宜行善。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
那个大叔日子艰难,她本来不想收钱的,又怕大叔以为她是骗子。
做个好人……难。
苏筱柒越往里面走,越是觉得阴冷。
那股臭味实在是难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