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军婚,我靠玄学混得风生水起by是空有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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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心情不好的苏筱柒,这会满血复活。
她忙摆摆手,“你回去吧。我要换衣服出门大采购。”
老鬼笑了笑,扯动了嘴角。
“哎呦,好疼。”
苏筱柒换了衣服,赶忙打开门着急下楼。
两个小怂包正在吃糖果。
“师父。我们跟你出去。”
苏筱柒看了一眼,“走吧。”
两个小家伙背起自己的小书包,跟着苏筱柒下楼。
蒋建芳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看到苏筱柒下楼忙喊道:
“筱柒。”
“妈,我出去一趟。”
“我陪你。”
“不用,小江小河陪我。”苏筱柒面色淡淡,让她再像以前一样是不能够的。
等战北珩回来,就搬家吧。
“筱柒。我已经叫人把北秀送走了。”蒋建芳满脸羞愧,可她不得不这么做。
她不能让自己的小女儿坐牢。
苏筱柒只停顿了一下。
头也没回,“不用跟我说这些。”
她带着两个小怂包出了大院,坐上了公交车。又转了一趟才到了那附近。
“小怂包,咱们先去吃饭吧。”
苏筱柒揉了揉干瘪的肚子。
“好。”
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跟着苏筱柒,光光的脑袋一双眼睛贼溜溜。
看到有狗路过,都要伸手打一下。
苏筱柒一个爆栗子过去。
“这么喜欢打?”
战小江缩回了手,朝路过的小朋友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
吓得小朋友哭着跑去喊奶奶。
战小江恶趣的笑了。
苏筱柒:“……?”
吃饱了再揍。
苏筱柒带着小怂包到国营饭店。要了三碗米饭,一份醋溜大白菜、椒盐排骨、红烧肉烧茨菇。
“再来一份炸汤圆。”
两个小怂包吞了吞口水。以前那个师父只会给糖果吃,还是婶子师父大方。
苏筱柒付了钱和饭票、菜票。
战小江用自己的衣服擦了一遍凳子,准备让苏筱柒坐。
苏筱柒点了菜,去了洗手间。
旁边有个七八岁大的小男孩,冲战小江笑了笑。
战小江露出阴森森的笑容。
做了个砍人的动作,那个小孩子马上哭了。
指着战小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对方的妈妈不过三十来岁,要了一碗白菜面条。
忙瞪了一眼战小江,“你这孩子怎么还吓人呢?”
战小江顿时可怜巴巴。
“我没有。”
他才四五岁,怎么可能欺负七八岁大的孩子。
战小江撇了撇嘴。
扯了隔壁一个老爷爷的一角,“爷爷。我没有凶他。”
老爷爷脸色一冷。
“我说你怎么回事?你家儿子多大?瞧把小家伙给吓的。”
“就是,没听说小的欺负大的。”
“你真把你儿子当婴儿?”
国营饭店不大,大家你一言我一语。整得那对母子脸红脖子粗,又争辩不过大家。
苏筱柒回来后,听到周围的议论声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去道歉。”
战小江梗着脖子,明明对方胆小。
苏筱柒双手做了个掐诀的动作。
吓得战小江脸都变色。
马上道歉:
“对不起。我错了。”
战小河不敢吱声。
那位老爷爷看不下去,“明明是你家孩子被欺负,你怎么还让他道歉呢?”
苏筱柒无语了。
服务员把饭菜端过来,她赶紧吃饭。
吃完饭带着两个小家伙去了垃圾场,垃圾场有个门卫大爷。
苏筱柒说明了来意。
悄悄的拿了五斤白米,还有五斤粮票。“大爷。我喜欢看书,也喜欢旧瓶子。”
大爷眼馋的看了一眼苏筱柒手上的东西。“同志。垃圾场可没有好东西。”
“那些老物件是要人命的。”
都被砸的差不多,谁敢往家里拿?
大爷接过苏筱柒手里的粮食和粮票,一家人可以度过青黄不接的时候了。
苏筱柒讪讪道:
“大爷。当垃圾填埋了,不如让我去寻摸。”
“去吧。小心点。”
大爷很上道的指引苏筱柒去哪里。“这边都是老早一批地主老财家里东西。”
“我说你何必呢?”
苏筱柒抹了抹眼睛。
“我爹不行了,他一辈子穷怕了。临死不想当个穷鬼,哀求我一定把他的棺材里铺满了万恶的旧物件。”
苏筱柒嘤嘤:
“大爷,您说我这个当女儿的能怎么办?”
大爷叹了一口气。
这女娃可真孝顺,就是老爹不咋地。
政、治觉悟不高。
“快去吧。慢慢找,不着急。”大爷又喊住了苏筱柒,从屋里拿了一双劳保手套给她。
还有一个蛇皮袋。
“我拿个蛇皮袋给你。”
“谢谢大爷。”
两个小怂包很乖巧,“谢谢大爷。”
“哎呀,这两孩子真懂事。”大爷赞扬道。
苏筱柒:……?
大爷,两个小坏蛋跟懂事可真没关系。
就是会演戏。
苏筱柒拿着蛇皮袋走到垃圾场里。到了大爷指的那个角落,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好东西太多了。
好几幅落款宋明的字画都被撕了。
苏筱柒默默的拿起来装在了蛇皮袋里,找人修复后应该还可以用。
那些瓷瓶子。
各式的摆件。
整个的木雕,以及大白菜。
苏筱柒足足翻找了半个多小时,又拿了一些古代的那些中医医书。
这些都是好东西。
医书可以留着捐献给那些中医药大学。
发扬老祖宗的中医术。
蛇皮袋里装的东西都是不打眼的。
好东西都被苏筱柒装在了布袋里,布袋有空间符。里面的东西随便放。
两个小怂包各自找了好几样看着好玩的宝物。
不得不说。
小怂包运气不错。
苏筱柒来到了门口。
主动打开蛇皮袋口袋,给老大爷看了一眼。
老大爷一看。
怎么都是一些书籍和破了的字画,要么是两根木雕。
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苏筱柒,“闺女。我说你怎么不会捡好东西?”
不让苏筱柒离开。
“你等着。看大爷给你拿几件好东西。”
老大爷双手背后,朝后面走过去。
不一会儿。
大爷提着半蛇皮袋的东西走来,压低了嗓音道:
“闺女,上面有人让我把一些东西留起来。我这会送你一些,可别说是大爷我送你的。”
“大爷,我不说。”
苏筱柒很有眼力见的摸了一张十块钱、两斤食品票塞在大爷手里。
“大爷,给你的。”
大爷捏了捏,大概就知道是大团结。
“别啊。刚才你给了我五斤米,还有五斤粮票。”大爷浑浊的眼睛里有了湿意,“我这哪能还好意思拿钱拿食品票?”
苏筱柒淡淡的一笑。
“大爷。你拿着,家里孩子多,得要活下去。”
“你又添了孙子。留着吧。”
老大爷动容的动了动嘴,“闺女。谢谢了。”
他到底舍不得再还给苏筱柒。
家里的孩子多,得要活下去。
苏筱柒今天给的东西,可以支撑他们度过这个青黄不接的时候。
苏筱柒离开后,将蛇皮袋收进布袋里。
带着两个小怂包回家。
蒋建芳一直在门口等着,看到苏筱柒手里拿着干荷叶包忙迎上来。
“筱柒。饿了吗?”
战小江嘴快的回答:
“不饿。我们在饭店吃大排面。”
“婶婶师父还买了肉包子。”战小河吞了吞口水。
蒋建芳心里难受。
她知道苏筱柒心里有根刺,她也知道自己做得不对。
可、让她眼睁睁看着北秀坐牢真的不行。
“妈。我不饿。小江路上说要吃大排面,就带他们去吃了。”
苏筱柒淡淡的解释了一句。
“好,吴妈炖了鸡汤。”蒋建芳讨好的看着她,“等你饿了再吃。”
“谢谢”
苏筱柒回到了楼上,洗漱一番后。将她和战北珩的行李都打包好。
就等战北珩出任务回来再搬家。
等战北珩回来,已经是一个星期后。
眼底都是红血丝。
一看这些日子没有睡好觉。
到家后。
战北珩察觉到事情不对劲,家里人似乎都在讨好苏筱柒。
苏筱柒嘴上不说话。
但眼底的疏离感没有逃过战北珩的眼睛。
他三五口吃了碗里的面条。
“筱柒,咱们上楼吧。”
“好。”
蒋建芳欲言又止的看着他们上楼,眼泪止不住的流下来。
她转身来到了房间。
抱着战民德痛哭:
“我失去了儿子儿媳。”
战民德也是一脸愁容,“建芳,是我们错了。”
“如果第一次是无心丢失了北珩。”
“这一次是我们亲手推开了他。”
蒋建芳心里很喜欢苏筱柒,是真心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
可面对战北秀要坐牢……
她内心的天平倾斜。
上楼后。
战北珩抱着苏筱柒,贪婪的闻着苏筱柒发间的香味。“筱柒。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先睡觉。”
战北珩松开了她,认真的看向苏筱柒的眼睛。
“筱柒。你不说出事情,我根本睡不着。”
苏筱柒手里多了一张符。
“你会睡得很香。”
战北珩:“……”
他委屈巴巴,“媳妇。求你了。”
苏筱柒伸手摸了摸他拧紧的眉心,还是将发生的事情告诉给战北珩。
一瞬间。
战北珩只觉得自己的血液都凝固了。
原以为找到了家,找到了家的温暖。
却差点要了筱柒的命。
战北珩周身冷冽,“她去了大西北?”
“嗯。”苏筱柒点头。
战北珩脑海里想了想到底是谁有关系在大西北,只要敢动苏筱柒的人都不能心软。
非得让她受尽折磨。
“我们搬家吧。”
战北珩再次将苏筱柒搂在怀里,“筱柒,对不起。是我给你带入了危险中。”
苏筱柒踮起脚尖。
轻轻的吻他的嘴唇,蜻蜓点水便松开。
“你先睡觉,明天搬家。先搬到咱们买的房子那里。”
“不用,单位的房子下来了。”战北珩笑着说道:“住筒子楼,咱们家是一楼。”
“有个单独的小院子。不大,胜在可以种点花草。”
苏筱柒笑了。
“好。”
等到第二天早上。
吃完了早饭。
战北珩便跟蒋建芳说他们今天搬家。“我们单位的房子分下来了,以我这种工作住在单位比较方便。”
蒋建芳心里堵塞的难受。
“北珩,是不是因为……?”
战北珩打断了蒋建芳的话,“妈。对于战北秀的事情,我确实很生气。不过住单位宿舍是一早就定下来的事情。”
“爸也知道,申请单位宿舍需要审批。”
“我不可能这几天就完成手续。”
说完,战北珩上楼去搬行李。
蒋建芳急的拍打战民德,“你说到底怎么办?”
“没办法。帮孩子搬家。”
战民德动用了自己的工作用车,让司机过来帮忙搬东西。
苏筱柒和战北珩在京市的东西不多。
除了日常用品。
其他都收进了布袋里。
一些家具也没有拿。
倒是战民德让司机搬了桌子和椅子,顺便把书桌也搬走。
“爸,我们不用这么多东西。”
“什么不用?再买也要花钱。”战民德心里窝火,却也没法发火。
战北珩的单位大院离战家有一段距离。
里面基本都是筒子楼。
和军工厂的干部在一个片区。
外面就写某某工厂家属楼,门口有两个门卫。
车子开进去。
前面是工厂工人的家属楼,后面有一道铁丝网拦着的门。过了那道门,就是军工厂干部的家属楼。
到底是工厂家属楼。
人声鼎沸。
路上有几个孩子追着跑,还有家里的大人扯着嗓子喊自家孩子的名字。
苏筱柒一扫前几天的不快。
所有的不愉快都被烟火气给治愈了。
她果然喜欢烟火气。
战北珩瞧着苏筱柒的神色,就知道她喜欢这样的生活。
“有两个地方可以选择,我特意挑选了这里。”战北珩邀功的解释。
苏筱柒给了他一个赞。
“我喜欢这里。”
蒋建芳原本看到这里嘈杂的环境,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听到苏筱柒说喜欢,也松了一口气。
“筱柒。要是住不习惯还是回家住。”
苏筱柒满口应道:
“好。”
蒋建芳很无力,苏筱柒不跟他们吵架。
他们说什么,她都没意见。
就是只听不做。
蒋建芳知道所有的美好,都是她自己打破的。心里自责难受,却又无从下手。
到了倒数第二排。
战北珩指挥司机将车子停在了其中一扇破旧的小铁门前面。
“就在这里。”
筒子楼一共四层,瞧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晾着衣服就知道住了不少人家。
战北珩打开了院门。
院子不大,只有二十来个平方。
也只有一楼的住户才有这待遇,据说一楼要么是军工厂的高层,要么是战北珩的同事。
蒋建芳跟着进来。
看了一眼有点破败的小院子,心里更是难受。
她二话不说,去车上拿抹布和扫帚下来干活。
战民德爷挽起袖子。
到屋里看了一眼,随即出来提着桶到院子里压水井那打水。
苏筱柒和战北珩则是一个负责扫地拖地,一个擦洗桌子条台床。
“北珩。屋里的床是怎么回事?”
很明显是一张新床。
战北珩笑笑的抬头,“万同志送的。”
房子不大。
有两个房间,一个客厅。
外加一个洗手间,一个厨房。
厨房后面还有一间杂物间,像是之前住的人家私自盖的房间。
打扫后。
把所有的家具都搬进来。
苏筱柒又指挥战北珩将天蓝色碎花窗帘挂起来。
五斗桌上放了一个花瓶,里面插上了苏筱柒去院子里摘的苹果花。
房间便有了生气。
“噗通。”
“哎呦,我的腰啊。”
院子里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苏筱柒和战北珩赶忙从屋里出去,蒋建芳和战民德也从厨房跑了出来。
只见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男
人脸朝下趴在院子里。
“我想躺一会,你信吗?”
战北珩上前一步,弯下腰。直接将乔振东扶起来,“你坐那边的凳子上。”
“好。”
乔振东往凳子上坐下去。
“咔嚓。”
凳子变成了三条腿,其中一条腿坏了。
战北珩眼明手快,赶紧将他捞起来。
苏筱柒目光熠熠。
扫把星,实锤了。
在他身边久的人,也会被他的霉运影响。
蒋建芳惊讶的捂着嘴巴,“你这孩子。脑袋上怎么还有个包?”
她记得乔振东刚才是趴在地上。
乔振东的香肠嘴火辣辣的疼,哭笑不得说:
“婶子。我早上起床撞门上了。”
“我习惯了,从小就是各种倒霉事情一大堆。我同学都不跟我玩。”
“一年级,凳子坏了十八次。”
“上厕所掉茅坑八次。”
“撞在马路牙子上八次。”
“每次考试不是拉肚子就是被砖头砸。到了考试点,时间过去了一半。”
苏筱柒:“……”
倒霉他妈给倒霉开门,倒霉到家了。
蒋建芳好不容易才闭上了嘴,又叹了一口气。
“那你现在也不错。”
乔振东点点头,“跟我在一起的人也倒霉。我们老大说了,别人凭实力办事情。”
“我是凭运气。”
“怀疑谁是坏人,让我趁机接触他一段时间。”
“他必然干啥啥不行,坏事错事全现行。”
蒋建芳默默的将战北珩推远一点。
她又扯了一下苏筱柒,两人不自觉的离远一点。
“你在这里没有朋友。”
乔振东嘿嘿一笑,“我楼上没人住,右边也没人住。”
左边……?
战北珩和苏筱柒搬进来了。
苏筱柒无语的翻了个白眼,战北珩选了个大家都不选的地方。不然一楼的房子多好,肯定有人挑。
苏筱柒手里拿了一张符递给乔振东。
“拿着。”
乔振东:“……?”
“我从小到大,别说符了。连符水都喝了好几桶,一点作用都没有。”他已经习惯了,就是人受罪反正死不了。
苏筱柒嫌弃的撇嘴:
“别人没本事。”
战北珩接过苏筱柒手里的符,走过去揣到乔振东口袋里。
下一秒。
路过的乌鸦落下了两坨屎。
一人一坨屎。
战北珩看着肩膀上的鸟屎,再看了一眼乔振东脑袋上的鸟屎。
心里有点安慰。
好歹避开了他的脑袋。
蒋建芳赶忙进屋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又顺手拿了一条毛巾出来。隔着
老远将毛巾扔给乔振东,“你家里爸妈和媳妇呢?”
看乔振东的年纪,不大像没结过婚的人。
乔振东接过毛巾,胡乱的擦拭了几下。
叹了一口气。
“婶子。我五岁那年,邻居杀猪。我爹去帮忙,被挣脱的猪撞死了。”
“邻居赔了我家半边猪。”
“我妈一个人带着我,实在受不了我的倒霉属性。只好给我做了一碗面条,她带着家里余下的粮食改嫁了。”
蒋建芳:“……?”
“怎么还把粮食带走呢?”
乔振东叹了一口气,“不怪我妈。以我的倒霉体质,粮食也到不了我嘴里。”
“其他亲戚呢?”
“不敢靠近我,谁靠近我三米之内都倒霉。”乔振东深深的叹息:“就连狗靠近我,下一秒都能瘸了腿。”
“母鸡靠近我,都能掉河沟里。”
苏筱柒睁大了眼睛,“无差别倒霉体。”
“结了婚,说不定就好。”蒋建芳想了想说道:“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
“村里的瞎眼老道也是这么说的。”
乔振东总觉得兜里揣着符,身上似乎轻松了许多。
甚至还有暖洋洋的感觉。
“村里人介绍了山民的女儿给我,说是克爹克娘。”
“结了婚,生了儿子。”
蒋建芳露出欣慰的神色,“那多好啊。往后好好过日子,总归会好的。”
乔振东一言难尽。
苏筱柒看出来乔振东孤身一人。
他动了动嘴唇,反正他的事情地球人都知道。也不在乎自己嘴巴说出来不好听,“婶子,我媳妇嫁进来不到两年跟隔壁老王跑了。”
“这……?有个孩子也行。”
“老王把孩子也带走了。”
“怎么还把孩子带走了?”战民德也疑惑。
乔振东:“……”
“孩子是隔壁老王的。”
“我被绿了。还被宣传了一次,说每次过夫妻生活床都会塌。”
“她实在受不了,在地上过夫妻生活。”
“还要担心老鼠过来捣乱。”
所有人都没话说了。
以毒攻毒,以火攻火的法子没啥用。
战北珩惊讶的看向乔振东,就听说他们单位有个霉运缠身的人,没想到倒霉成这样子。
他看向苏筱柒。
“筱柒……?”
言下之意是这个乔振东有救吗?
苏筱柒淡淡的点头。
“没事了。”
“让他发了工资,记得把卦金给我。我再给他布置一个净化阵,过不了多久他不用带符都没事。”
苏筱柒抬眼看了一下乔振东。
他头上的扫把星图案,被压制的死死的。
动弹不得。
“乔振东,中午在我们家吃饭吧。”苏筱柒好心的留饭,看得出他家里只剩下半根大萝卜。
乔振东不好意思的开口:
“你们把饭放在围墙上。我自己拿就行,不进你们家门。”
“进了也没事。有我的符,你以后不怕倒霉。”
苏筱柒很嚣张的笑道。
乔振东不相信。
曾经有人也这么跟他说过,只有前三天管用。
三天后,变本加厉。
“不信。”
战北珩嫌弃的斜睨一眼,“再不信,你都要住老鼠洞了。”
他手里拿着自己脱下来的脏衣服,“爸妈。你们回去吧。”
蒋建芳不舍得回去。
战民德心里也舍不得,又怕惹战北珩和苏筱柒不快。
只好拉着蒋建芳的手。
“我们去外面供销社买点糖果糕点,过来分给新邻居吧。”战民德柔声说道:“再去买一些锅碗瓢盆过来。”
“对对。还要买一个煤球炉子。”
蒋建芳赶忙跟着战民德出去。
战北珩:“……”
“爸,我们自己买。”
战民德头也不回的上车,“你就让我跟你妈去买点东西。”
战北珩没再说话。
他看向苏筱柒,“筱柒。”
“没事。就当做亲戚一样来往吧。”苏筱柒摆摆手,她回去房间里收拾。
道理她都懂,就是心里不舒服。
她把印着牡丹花的床单铺在床褥子上。
再铺上被子。
衣橱也是万兆安送的,苏筱柒将两人的一些衣服挂在衣橱里。
拿了一本日历放在五斗桌上。
战北珩则是把祖师爷的牌位放在客厅的条台上。
恭恭敬敬的上了三炷香。
乔振东回到自己家拿了一把铁锹,过来帮忙铲地。他惊奇的发现居然没有再发生什么倒霉的事情。
难不成真的有用?
哪怕三天也行。
大不了,他多花点钱多买几张符。
三天一张。
乔振东想到这里情不自禁的笑了。
扯动了他的香肠嘴,痛的他龇牙直叫唤。
到了晚上。
才算是真正的忙完。
战北珩做的饭。
焖了一锅米饭,大白菜炖粉条,一个青蒜炒腊肉,蒸鸡蛋。
留下乔振东一起吃饭。
这是乔振东第一次坐在椅子上吃饭。
他不敢坐实。
小心翼翼的,害怕椅子四条腿变成三条腿。
苏筱柒掀起眼皮子。
“乔振东,你别怕。”
“大不了再摔一跤,对你来说不是比你吃的饭还多。”
一句话,让乔振东彻底放心。
他大口大口的吃饭。
吃完饭回家后,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的倒霉体质要发生变化了吗?
第二天战北珩出任务,乔振东临出门的时候跑来敲门。
“苏同志。你这符能保持几天?”乔振东身材挺拔,香肠嘴消了一大半。浓眉大眼,一看长相就很英武。
“半年没问题。”
“真的?”
苏筱柒翻了一个白眼,“那你还给我。”
她双手掐诀,将他身上的符印加深了些。“我给你多了一层保护,没事了。”
乔振东探头探脑朝院子里看。
“我能给你家祖师爷上香吗?”
“进来吧。”
乔振东拿着火柴划了好几次,那香居然没有点着,他吃惊的看向苏筱柒。
嘴唇哆嗦,老大个的男人带着哭腔:
“我要完了?”
“没有。”苏筱柒走过去念念叨叨,“你们这些老人家怕什么?只要有香火受,管他是倒霉鬼还是幸运鬼?”
乔振东点点头,再点火,果然可以了。
他恭恭敬敬的点了香。
嘴里念念有词。
最后朝苏筱柒敬礼,“谢谢。”
苏筱柒脸色一变,“乔振东。以后谢谢两个字少说,卦金可不能少。”
别套近乎……伤钱。
“你不给卦金,因果难消。”
“是要反噬回你自身……”苏筱柒话还没说完,就被乔振东打断。
“给。我发了工资就包大红包给你。”
苏筱柒顿时很欢乐。
眉眼弯了弯。
“我记下了。”
乔振东离开后,苏筱柒一个人在家里整理屋子。昨天只归拢了家具,有些零碎的东西还要归置。
院门只虚掩。
蒋建芳提着菜篮和蛇皮袋进来。
还有一个面粉口袋。
进了院门,小心翼翼地喊:
“筱柒。”
苏筱柒正在擦桌子,闻言放下手里的抹布。
来到了院子里,“妈,你怎么来了?”
“你爸说你们刚搬过来,肯定有很多东西都没有收拾好,我过来帮点忙。”
蒋建芳眼尾有了细细的纹路,明亮的眼睛此刻多了丝讨好。
苏筱柒动了动嘴,上前接过她手里的蛇皮袋和面粉袋。
“我跟北珩吃不了多少粮食。”
苏筱柒嘴里念叨,把粮食拿到厨房间。
“北珩饭量大。家里来个客人,都要吃。”蒋建芳把菜篮子里的地瓜放在院子里,还有小青菜也放在院子里。
“我买了一条鱼。你中午想吃什么?”
蒋建芳就怕苏筱柒说一句:东西送了你回去吧。
苏筱柒看了一眼,笑道:
“这是草鱼,咱们做个水煮鱼?”
“行。”
蒋建芳高兴了,她赶忙拿个盆打了水。把鱼放在盆里,一边嘴里还念叨:
“大黑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它多喜欢吃鱼。”
苏筱柒也想大黑了。
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大黑打了一个喷嚏,它被关在一间僻静的房子里。
房间里。
有个男子像是睡美人一样躺着,安静美好的不像话。
如果忽略大黑不断的吃煞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