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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都市文的打开方式不对/共享女配怪奇事件簿by蒜蓉粉丝蒸生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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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前,顾淮的父亲牺牲后,顾老爷子前来查看九运花园,发现顾鹤留下了缚煞的法术。
他断定里面的东西绝对不可以出来,所以又行完整的缚煞起土加固,把里面的东西都圈禁在小区里。
所以鬼魂普通情况下无法离开九运花园,只能靠人进行突破。
这个法事因为要覆盖九运花园这么大的区域,就显得十分困难,当年也就顾老爷子能成功举行。
顾老爷子长期住在夷安也是因为这样。因为法术是有时限的,他每年都要加固一次。法事都在三伏期间举办,多为伏日,也就是初伏的第一天。今年因为顾老爷子受伤,所以还是顾淮和李秀兰过来处理的。
但是里面的东西早就跑出来了,那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顾淮的父亲当初在九运花园里是不是就遇上了土伯?他死亡这么突然,真的有点像。
这个念头在颜夏脑子里转了一下,又觉得没什么意义了。
只是……
“师姐……有没有说什么?”
颜夏看向顾淮,“她有没有给我们什么提示?”
她实在很难相信李秀兰一无所知。
但也有一个问题,李秀兰真的不知道自己丈夫可能会死亡吗?为什么不阻止他?
顾淮说,“我妈说,不能说,还让你放手去做。一定会没问题的。”
……就是这样才有问题。她又不是木之本樱。她拿个头和土伯斗?
颜夏看着资料,陷入深思。
“那这个文德坛怎么回事?华电工怎么没给材料?”
顾淮说,“因为他们都把文德坛剩下的人给请走了,估计还没把人放出来。等着吧,出了这种事,说不定过两天你就能看到他们押着文德坛的人过来了。”

第194章 第115章 文德坛带来的消息
说是过两天,实际上第二天华电工总部就把文德坛的人送过来了。
萧广白在群里说他们要来的时候,颜夏还在和顾淮讨论土伯为什么要回九运花园。毕竟它历尽千辛万苦才离开那里,回去的目的是什么?
萧广白说的,到时候他们还得见个面,再吃个饭。
但文德坛被带去认尸了,虽然颜夏也不知道都死剩骨头了,还能怎么辨认,但他们确实去认了,后续还得去协助其他调查,所以吃饭延后。
所以暂时比较有空的颜夏就化身灵符打印机,疯狂写五方铁障符。
没办法,5000张呢。78所真的下单了,45万订金都付了。
不过颜夏真的写不完那么多,所以她和顾老爷子、李秀兰、文筱桐、谢清歌都分了下任务。
谢清歌得知颜夏接了这么一个大单,激动得差点就想请假一个月专门写符。
什么破班,她不上了。
但是她不能。
虽然她在那个弱智恋综里被误会是狼人,早被一致投出局了。但她这边出局,那边就得回电视台上班。她现在是林宵晖指名要的化妆师,就林宵晖现在的状况,她一时半会是没法离开的。
谢清歌简直含泪把钱往外推,因为这次的大单是按完成比例分配的。
而在得知她爸张青阳完成所里任务,回来就帮文筱桐画符,并表示到时钱两人均分,但就是忘记拉她入伙的时候,谢清歌脸都气歪了。
她难道就是个意外吗?
更让谢清歌生气的是,顾淮啥都不画,都还能分一点钱,说是谈单子的提成。
至于为什么顾淮不画?开玩笑。画五方铁障符也是需要美术功底的,至少不能画成鬼画符。
旃然派除了忙着普通上班还有做家务的顾淮,其他人全都忙个不停。
终于,一周以后,文德坛的人配合调查完了。
颜夏调整了下状态,和顾淮他们一起去见文德坛的人。
文德坛是岭西的一个小门派,人数不多,像所有民间门派一样,在当代都面临着传承危机。
原本文德坛总共也才五人,现在死了三个也就剩两个了。
剩下的两个人,一个是高大乔的师弟黄国庆,一个是黄国庆的徒弟梁百川。
黄国庆是个长得很愁苦的中年人,仿佛每天都在思考中年危机。梁百川是个才十六岁的少年,看着还算机灵,就是席上不时偷偷地看颜夏。
黄国庆见到萧广白就唉声叹气,“萧大师,真是没想到再次见面会是这种情况。”
他们这些民间门派,南方各省的老一辈一直还有走动。顾淮不认识他们,可是萧广白他们是和黄国庆认识的。
黄国庆说,“真是感谢新时代,不用连坐了,否则我们师徒也得跟着他们一起死。”
席上,黄国庆大致说了下情况。
随着社会的发展,岭西的门派也不好生存,很多人宁可外出打工也不愿意拜入门派。
说得也是,打工的钱比这个多多了。
文德坛自然也不例外。当然,假如文德坛愿意敛财,那还是能赚的。他们理论知识毕竟丰富。但他们是正经门派,对于钱财的收取也有限度,不可能像那些卖无效摆件的人那样随便卖上十万、百万。
高大乔对此很不满。
明明他们是有本事的人,凭什么他们就赚得那么少,骗子反而赚得比他们多多了?
黄国庆当初也劝过高大乔,实际上他们生活也还过得去,但是高大乔依然很不满意。后来他的徒弟在二手书店买到一本老书,他整个人就变了。
“不知道是哪个教派的典籍,但是里面的东西一看就很邪,不是正道。”黄国庆唉声叹气,“师兄觉得这是个机会,我跟他说这不是正道,日后必然会反噬。但他怎么都不听,后面更是直接带着他两个徒弟走了。”
颜夏问,“那您知道那道鬼头符的作用吗?”
黄国庆不太想搭理颜夏,但萧广白说,“这是顾有道的关门弟子,也是你师兄那道鬼头符的受害者的妹妹。”
黄国庆这才正眼看了颜夏,脸变得更愁苦了。
“实话实说,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借命的,应该还配套保存他人的命的法术,但具体我也不清楚。”
“保存命?”颜夏听得一头雾水。
命还能这么处理的?命怎么还能脱离人保存?
她想不通,觉得这不太科学,也想不通原理,越想越头疼。
算了,量子力学。
黄国庆点了点头,“那本书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个教派也十分疯狂,可能是那种奇奇怪怪的末日教派。”
“他们信奉后土,但是对后土的形容跟我们认知里的完全不一样,那就是个怪物。三眼、虎首、九尾,吃鬼,也需要人牲血食。”黄国庆说,“这分明就是个邪物,和后土有什么关系?”
“他们教派认为,后土被女巫许氏重伤,不得不陷入沉睡,以至于治平之久,而天地不能养人。他们的教派目标就是唤醒后土,恢复大地的血气、万物的本源。”
“唤醒后土需要命,足够旺盛的命,用来给后土疗伤。所以需要搜集足够的人直接送去给后土,或者把那些命保存储蓄起来,再输送给后土。”
“我师兄并不信后土能恢复什么大地的血气,但是他很需要书里的邪术……”
黄国庆说到这里,苦笑了下,再也没说下去。
颜夏思考了下,问道,“那后土有没有什么弱点?”
“弱点?没有。他们认为后土就是万能的。”
“那他们教派有没有什么东西是禁忌?”
黄国庆想了想,说,“那倒是有。”
“是什么?”
“很奇怪,是拨浪鼓。”

第195章 第116章 被遗忘在历史里的
因为梦里的拨浪鼓的存在实在诡异,颜夏也去查过文献,想知道怎么回事。
拨浪鼓,发源时间尚不太清楚,但自有信史以来,它就存在了。古代又称鼗(音tao,第二声),现在多为儿童的玩具,但最初是一种用于祭祀、雅乐的乐器。
最初鼗的形制较多,有大到需要放在地上的,也有手持的,手持的又有同时串上三四面鼓的,但在汉朝,它只有手持的单鼓形制,跟今日较为相似。但在隋唐,那种三四面鼓的鼗又在宫廷中重新兴起。
正如颜夏梦里那样,鼗长期充当着法器。也不只是东汉的大傩,直到宋朝,依然可以见到民间儿童双手持鼗跳傩舞的画。
但也是差不多宋朝的时候,鼗逐渐成为货郎走街串巷卖货的工具,逐渐成为儿童手中的玩具,其法器作用慢慢地被遗忘在历史中。
也许,它逐渐在民间传播开来,未必没有给儿童用来驱邪防身的意味,但无论如何,现代没几个人还知道它最初的功用。
颜夏如此,顾淮如此,这位文德坛的黄法师也如此。
连法师都不记得,又有几个人知道呢?
颜夏听着黄国庆的话,只是点了点头,“确实古怪,还有别的吗?”
黄国庆说,“不能披熊皮大衣,不能穿黑衣红裤,不能穿黑衣黑裤,不能穿黑色长袍,更不能戴红色的头巾和帽子。”
颜夏眨了眨眼,“这个教派好奇怪啊。”
方相氏蒙熊皮、玄衣朱裳,侲子赤帻皂制,所以有这些禁忌吗?
方相氏的打扮自周朝以来就没怎么变过,所以黑衣黑裤和黑色长袍不可能是指方相氏。
难道是侲子?
而且是唐以前的侲子。因为按唐代《乐府杂录》里所记,侲子在唐代服饰已经变为朱褶素襦,不再是一身黑。
也不能排除别的可能,因为他们法师也是有黑色的法服的。
颜夏问,“还有吗?”
黄国庆说,“还有,他们不能说两个字。”
“哪两个字?”
黄国庆说,“我不知道。”
颜夏重复了一遍,“你不知道?”
连席上一声不吭,专心给颜夏剥虾的顾淮也抬起头来。
黄国庆说,“是的,不知道。”
黄国庆的徒弟梁百川凑过来连连点头,“是啊,是啊,那两个字长得跟乱码似的。我师父不认识还问我,我查字典也没查到。”
黄国庆一瞪眼,“长辈说话你插什么嘴?”
黄国庆把几只虾夹到自己碗里,“匡”地放徒弟面前,“剥!”
梁百川闭嘴了,开始兢兢业业地剥虾。
颜夏了然道,“是密讳吧?”
宗教嘛,总有些不能让外人读懂的东西。
佛教有种子字,某教就有密讳。前者是用只有高僧才看得懂的梵文表记佛、菩萨,后者是某教信徒用自己生造的字表记神,都是宗教的文字神秘化。
看不懂吗?看不懂就对了,就是要让你看不懂。
佛教的种子字那是加密中的战斗机,因为本来华国人也没几个认识梵文,更别说还是加密版。
而某教也不甘落后,他们创造了三千多个密讳,还只在各门派内部流传。就算是他们的核心信徒,实际上也没几个认得全。
民间门派沿用密讳的称呼,也自己生造文字,作为密讳。
所以别的门派的典籍看不懂没什么丢脸的。要是这个门派一个自己的密讳都没有,那才叫奇怪。别人会说你们没有底蕴的。
黄国庆点了点头。
再聊了下,颜夏发觉实在没有新发现,只是客客气气地一起吃了饭就散伙了。
虽然在这之后,黄国庆理了颜夏,但还是无视顾淮的存在。
“好歹没给多少脸色,顶多是无视。”顾淮说,“爷爷说过这个黄师公,他就是这样的。一开始他肯定以为你跟我同辈,所以也不理你。后面他知道你跟他算是平辈,这才客气起来。”
颜夏连连摇头。
都什么人啊。
她心里还是有些烦闷。虽然隐约觉得那个女巫许氏说不定就是梦里那个许穆姜,可是这都只是猜测,没有任何证据。
从那个教派的禁忌来看,他们似乎很忌惮方相氏主持的大傩。所以是因为土伯吃过那头巨熊的大亏?还是因为别的?
颜夏所知道的只有那一场大傩。
以土伯当时展示的实力,它是怎么重伤的?南粤在当时就是跟原始丛林也差不了多少的瘴疠之地,又是谁把它带来这里?
假如是许穆姜把土伯带来这里,土伯又为什么说她定在此处?
人是不可能变成鬼的,寿命也不可能超过人类的极限,只能说接近极限。也就是说,许穆姜顶多也就一百多岁的寿命。她距离当下可是有一千九百多年的时光,那她就不可能继续存在。
难道是说她尸体?土伯要把她尸体挖出来鞭尸?但是都这么多年了,都成土了吧?
颜夏想到这里又很难受。因为她翻遍了书和搜索引擎,并没有找到那个东汉的许穆姜。搜索只会给她推荐那位春秋时期的许穆夫人。对,就是世界文学史上最早的爱国女诗人。
史书挂一漏万,曾侯乙也从未见于史书,这还是个诸侯,何况许穆姜一个小小的女巫。
也许夫人知道。但是夫人真会说吗?
也许李秀兰也知道。但是李秀兰已经拒绝说了。
颜夏正烦闷着,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也许是在说别的。
那个门派的禁忌是方相氏和他们的仪轨,那么,还有一个可能。
那头巨熊……
颜夏想了下就觉得这更棘手了。
那头巨熊,明显是长期和人类相处的。确实,东汉人能把它请出来,可是从史书来看,这仪轨除了她见到的那部分,还有一大堆宫外的仪轨。她根本没见到他们怎么搞的,她怎么把巨熊请出来?
他们已经走到了公交站。远远地,一辆眼熟的鬼车驶了过来。
一颗眼熟的鬼头缓缓地伸了出来,“上车吗?”
颜夏冷冷地盯了鬼头一会儿,抽出铜镜直接拍鬼头脸上。
几个月前就来吓她,现在还来吓她,真当她好欺负是吧!

颜夏这一镜子下去,车鬼被烧灼着击飞。
它还飘荡着,颜夏跳起来把镜子往下一扣,又把它拍了下去。
顾淮看着颜夏用铜镜把鬼头当球一样打着,有点忧心她的精神状态。
铜,一种鬼魂无法穿过的物质。
纯铜很软,所以铜镜都是使用铜合金制作。而因为铜的惰性,连一般天鬼都没法对铜合金进行开光、加持。
而像车鬼这种厉鬼,就算是特殊的厉鬼,那也还是厉鬼,自然只能被铜镜抽得飘来荡去。
先前他不动手,完全是因为颜夏当时被厉鬼挨一挨搞不好就要进医院。而现在,颜夏已经筑基了,身体和胆子都越来越强,顾淮觉得这鬼也只能挨揍。
就是颜夏拿着开过光的铜镜把车鬼拍来拍去,以及车鬼被烧得滋滋响的样子,顾淮觉得他女朋友完全是把铜镜当电蚊拍用。
鬼公交受不了了。
鬼头拚命躲着颜夏,几乎是头拽着车一路狂奔。
颜夏甩了甩胳膊,不满地嘟囔,“太轻了,没手感。”
顾淮:“……”
他很想说的,这是鬼,又不是网球,能有什么手感?
顾淮看着她轻松了一点的样子,又觉得这样也好。
人精神一直绷着就容易出问题,总得有个情绪宣泄的出口。
什么冥想,什么正念,只要问题存在,全都只能稍微缓解症状,而不可能真治愈什么。
假如冥想这么有用,那人类为什么还要研究抗抑郁药?让抑郁症患者练正念不就解决一切问题了吗?这只是一个辅助手段而已。
当然,颜夏还没到这个地步。但是最近她明显有心事,只是不能和他说。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他妈情绪实在过于稳定,除了他爸死亡前后,他就没见她有过多大的情绪波动。
所以颜夏打个把厉鬼心里就舒服些,还是挺好的。
以前颜夏就是没地方发泄,压抑着自己,压得久了,情绪化的出口就是哭。现在她实力有增长,是不是应该定期带她去比较安全的地方殴打一下游魂,好放松一下?
“你在想什么?”颜夏戳了戳他。
“想找个时间和你去打游魂放松一下。”
“哈?”
顾淮说,“人的烦恼就是来源于思虑太多,打游魂不用动脑子,我想应该比较放松。”
颜夏说,“……你不觉得游魂有点可怜吗?”
“隔段时间又长出来了。你最近有点紧张,还是要放松一下的。”
“……”
车来了。
颜夏还是没答应。她觉得无端殴打游魂实在有点缺德。
到了家,她洗了澡躺床上发了会儿呆,又开始琢磨土伯的事。
土伯主动回九运花园这事还是处处透着古怪。
好不容易离开了,里面到底有什么吸引着它?
她想了半天,也没找到答案。线索还是太少了。
待顾淮洗完澡爬床上,颜夏终于问出她憋了很久的一个问题。
“78所会怎么处理克苏鲁啊?”
“先尝试把它和人分开吧?克苏鲁太奇怪,他们也没什么把握,假如要把人关起来,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成功困住它。”
“假如能分开要怎么处理?”
“当然是消灭。电什么干不掉?主要是鬼抓住人的时候,华电工也不可能把人和它们一起杀死,这才束手束脚。没有人在旁边,他们肯定要把克苏鲁杀死的。”顾淮顿了顿,说,“危险性太大。”
“那如果分不开呢?她会不会被一起杀死?”
“……不好说。如果克苏鲁再次犯下大案,可能就会。”
“是吗……”
虽然苏小小是女主角,但是总觉得再这样下去她搞不好真的会死。
想到这里,颜夏又有些不忍心。
她明明是甜宠文的女主吧?这文到底哪里甜,又哪里宠了?只看出女主倒霉,配角更倒霉了,唯一现在还不倒霉的男主,他是其他角色倒霉原因的食物。
这篇甜宠文崩得比团宠文还离谱。难道多小说融合就是这样,大家凑一起,比比谁崩得更夸张吗?
这还不如原剧情呢。原剧情只是土,可没有害死那么多人。
颜夏伸手抱住顾淮,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
“我觉得很难受。”
“嗯?哪里难受?”
“说不出来,很焦虑。”
“你别把自己逼得那么紧,你又不是救世主。”
“但是我不去就山,山它过来就我啊。”
颜夏把头埋进顾淮怀里。
她真真切切地觉得,这扑街的世界不行。
“顾淮,假如我们这个世界是小说,你怎么想?”
“小说也分很多种的。你说的是哪个类别?”
“女频的现代都市言情?豪门恩怨?”
“那挺好的。”
“为什么?”
“因为这个题材不会打仗。就算因为豪门互殴,死上十几家大公司,全国经济也不会受任何影响。大家找工作会很轻松,经济欣欣向荣,失业率不会很高。大家也不会过了35岁就容易被毕业,被毕业之后还找不到工作。”
“……你说得好有道理。”
颜夏过了一会儿又憋不住了。
“你不会觉得自己人生被定好了吗?”
“你指什么?”
“例如你的经历都是作者写定的?”
顾淮想了想,说,“假如我做的选择都是我自己会做出的,那就无所谓吧。这世界上本来就有人幸运,有人倒霉,不可能大家都幸福的。但是为什么这些人那么幸福,那些人这么倒霉?大家没法解释。就算没有作者,大家也得创造出命运三女神,创造出上帝,创造出阎王老儿和玉帝老儿管着自己。不然就要说,我撞鬼了,所以倒霉。”
“反正,有神在安排自己的命运,可比没有神痛苦多了。有个神,人生的苦难就可以有个存在或者很多个存在背锅。没有神你怎么解释?为什么自己就这么倒霉?没有神,有个作者也一样的。作者是个坏人,可以背负人的一切不幸。有个明确的仇恨目标,那活着可比什么目标都没有容易。”
颜夏想了想,说,“那如果,你是一个重要配角,你知道自己可能会死呢?”
“那就试着回避呗。除非作者犯贱要陨石遁,小说给角色安排的死亡一般情况下是有意义的,这可比现实幸运多了。现实里说不定人走在路上,就被侧翻的垃圾车压死了,被楼上掉的花盆砸死了,被雷击中死了,被乱开的车撞死了,说不定连社会新闻的豆腐块都混不上,死得毫无价值。”
“……”
颜夏觉得自己快被说服了。
但她又说,“那如果小说脱轨了呢?你所在的世界虽然有秩序,但你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倒霉,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
“你说的不就是现实世界所有人的人生吗?”
颜夏愣了下,笑了起来。
“是啊,你说得没错。这不就是人生吗?”

第197章 第118章 筹备
虽然土伯的事应该早日解决,但是谁敢就这么直接面对土伯?又不是嫌命长。
所以78所在等着旃然派的五方铁障符交货,颜夏继续没日没夜地画符。
期间华电工总部把黄国庆说的那本书可以给他们看的部分传送过来。是的,邪术部分都没发过来。
大致内容跟黄国庆说的一样,那两个不可说的字乍一看是汉字,细一看完全是乱码,她也不认识。
群里的人也都不认识,看来就是这个门派的生造字,那没办法了。
这些手写的就是这样,想怎么写就怎么写。这要是打印出来的典籍,哪怕用的是汉字超大字符集字库,颜夏也不信他们能打出这种谁都不认识的字来。
当然,他们这个时候说不定就选择使用颜文字和表情包加密了。
但是李秀兰说了让颜夏很在意的话:“就算知道哪个字也不一定有用。说不定用的是过去某个时代某地的发音,用普通话读出来根本没用呢?”
颜夏那会儿刚好画累了正在休息,看见这话很想问李秀兰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她也真的问了。
李秀兰是这么回的:“只是猜测一下啦,我也不认识这两个字。”
颜夏:“……”
信你才有鬼。
颜夏想不通,只能去求夫人。结果就是她开始频繁地梦见不知道什么时代的巫舞。
还是那个女人和巨熊。
她披着熊皮,头发编了起来,玄衣朱裳,但服饰完全不清楚是哪个时代,戴着的是一个黄金面具。
没有后来花里胡哨的仪轨,只有单纯的舞,伴着鼗、鼓等演奏的打击乐热烈起舞。
她的舞并没有后世复杂,也不用顶着个碗乱跑,但异常热烈,每次都在欢呼声中结束。
“嫫母!”
颜夏确定他们是在说这两个字,虽然听不懂,可是她很确定是。
她模仿了下那个发音,可是舌头仿佛打结了一样,根本不对。
但是她动功分了一半时间练梦里那个女人跳的舞。
顾淮看不懂,但也不问。
这一行确实就是这样,能说的已经说了,不能说的那就确实不能说。
他也不信颜夏能说的时候会瞒着他。
就是他完全不懂,那就完全没法给她任何指导。
后来颜夏还问他有没有可能搞到熊皮大衣。
顾淮说,“熊是二级保护动物起步你知道吗?”
但是颜夏还是不死心地说,“仿真的也行?科技生产的拟真熊皮。”
顾淮:“……我帮你问问。”
顾淮当然没有傻到自己去找,他直接把这个任务分包给78所,告诉他们,说不定对处理克苏鲁有用。
身为有关机构,做什么事都比他们方便多了。
顺带一提,因为要大规模敕符,顾淮又搞了一只新的大公鸡。鸡比雕本来很焦虑,看见新的伙伴就淡定了,依然神气。
而敕符之后,这只新鸡就被顺利地吃掉了。
就在颜夏他们交付五方铁障符的时候,那件仿真熊皮大衣到了。连熊头都有,弄得很是逼真。
颜夏披着那件熊皮大衣在空调房里跳了一次。
……跳是能跳,可是大热天的,披着这个东西跳巫舞,怕不是舞还没跳完,人就先中暑。
不过现在78所先用自己的仪器尝试分离土伯和苏小小,也不用她做什么,她就先练着吧。
而苏小小,78所发现她住在九运花园后,就让一个职工假扮合作商,又让人去对接,用一些理由要求人过去他们安排好的地方,还把苏小小捎带上了。
因为那个职工装作是讨好苏小小的样子,沈氏别的员工秒懂。
苏小小果然来头不小,合作商这是在送镀金含量啊。
于是苏小小被拐带到更偏僻的地方,78所还安排了专车接送,好让她尽可能少接触外人。
苏小小不明所以,也有点警惕起来。后来苏小小无意中听到78所职工在讨论“苏氏”、“老板发现苏氏那个没人见过的大小姐可能在沈氏工作”,“不是苏大小姐,以那个学历怎么可能进沈氏”,“苏大小姐不可能这么平平无奇,肯定是装的,是在体验生活”,以及“苏大小姐是不是准备和沈总联姻”,整个人都茫然了。
所以,他们这是误会了什么吧?
苏小小想解释,可是人家又没真当面说什么,还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苏小小还真没法解释,只能继续打杂。
而78所开始进行分离尝试。结果如下:
第一次,毫无反应。
第二次,毫无反应。
第三次,毫无反应。
第四次,两名操作员明确感觉到灵符在灼烧。
第五次,烧得更厉害了,还好存货多。
第六次……
第七次……
第八次……
第九次,操作员发现这次配发灵符快用完了,赶紧撤离。
事后,还是颜夏看了下他们的命。
好着呢,没事。
操作员心有余悸地走了。
颜夏看了看还在打杂的苏小小,触手可能是因为多日未能进食,有些焦躁地在她身后招摇。
但是触手没有变大,她感觉得到它没有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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