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掀饭桌!炮灰真千金摆烂后不惯着了 by云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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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国公不明白淑贵妃这话是什么意思,故而谨慎道:“卿儿性子暴躁,我这个做父亲的还真不能替她做主。”
“那本宫就亲自去请,只要盛国公不拦着就行。”
“那是自然。”
盛韵锦脸色越发难看,就在即将爆发的时候,淑贵妃才意味深长的离开。
上清殿。
云止目光幽暗的坐在轮椅上,南越帝再次从奏折中抬起头来,“盛国公刚刚来求朕取消婚约,九弟,你怎么看?”

第54章 朕知道你脸皮薄
南越帝好整以暇的看着云止,他记得那日自回京后从未出过门的九皇弟第一次出门就是为了求他的一道圣旨。
当时他就好奇的问九弟为何想要盛家那个丫头。
当时九弟就说了一句。
娶谁都一样,不如要个长得好看的。
他没见过盛家那姑娘,不知道对方有多好看,但盛华锦和许清竹年轻时都是大美人,想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另他惊奇的是自己这九弟从来不是个爱好美貌之人,当初北凉的长公主可是第一美人,他不仅无动于衷,还扒了人家的脸。
所以这盛家的小丫头到底有什么与众不同?
“皇兄不是拒绝了吗。”
云止捏着滚烫的茶杯,仿佛感觉不到烫,慢悠悠的转着,语气十分漫不经心。
南越帝哈哈一笑,指着云止骂道:“从小你就鬼灵精,朕确实拒绝了,朕的九弟好不容易动次心,朕怎么能让它夭折呢。”
云止捏碎茶杯,目光阴郁冷漠。
“臣弟没动心。”
一旁伺候的王喜倒吸一口气。
晋王殿下胆子也太大了,居然敢跟陛下摔杯子甩脸子。
他偷瞄了一眼南越帝,见南越帝面上笑眯眯的,不见丝毫生气的模样,反而还摆摆手,“行行行,朕懂你薄脸皮。”
云止:“……”
他转动轮椅就要离开,南越帝见状连忙招手。
“哎,朕随口说说,朕找你来是有要事跟你说,回来!”
云止停下来,歪了歪头。
一副有事你就赶紧说的模样。
南越帝拿他没有办法,他这个弟弟从小就不受约束,叛逆反骨的很,只能顺毛捋?
“你看看这个。”
南越帝抽出一张奏折来,王喜立马接过来,快步跑到云止面前,将奏折呈上。
云止打开,一目十行的看完丢回到王喜手中,冷冷道:“南方水患,你应该派人去赈灾。”
“朕知道。”
南越帝叹了口气,“这几日朝中因为赈灾已经吵翻了天,有举荐二皇子的,还有举荐三皇子的,还有举荐太子的,朕是被吵的烦不胜烦,这不是叫你来商量商量到底派谁去吗。”
云止转过来看着南越帝,面具下眉眼精致,他淡淡的垂眼,长长的睫毛倒映出一片阴影,良久,他嗤笑一声。
“二皇子母妃是淑贵妃,母家背后是丞相府,依照丞相府的底蕴若是赈灾也轻而易举。
太子是中宫嫡出,无论身份地位都应该是他,而且背后有首辅大人和内阁大臣,也手到擒来,但是这两个人,人才有,真心却没多少。
三皇子才华横溢,虽然母家不突出,但朝中文臣大半喜欢三皇子,若是他去赈灾会减少很多麻烦,也能堵住淑贵妃和皇后的嘴,但赈灾好处太大,易得民心,其余两人不会轻易让三皇子成功。”
云止意味深长道:“生那么多蠢货做什么?”
南越帝:“……”
他气急,怒道:“云止!朕是在等你给朕意见!不是让你损朕来的!而且朕又不是只有这三个儿子!!”
“其他的病的病,小的小,废的废,啧。”云止很嫌弃。
南越帝:“……”
你生的好,就你生的好,朕把赐婚圣旨撤了,你看你跟谁生去!
“既然三个都不行,你说谁去?”
云止再次嗤笑一声,慢条斯理道:“爱谁谁,反正我不去。”
别以为他不知道南越帝绕了这么大一圈,就是想让他去。
这三个皇子谁去都是得罪另外两个人,所以最好的选择就是他这个孤臣,可惜,他也不想去,而且,他很希望一个人去。
“皇兄选不出来,就选择能堵住悠悠众口之人吧。”
丢下这句充满暗示的话,云止不等南越帝反应就转动轮椅离开,到了门槛时,王喜很有眼力见的帮他抬了出去。
南越帝深思道:“晋王的意思让朕选择太子?”
确实,太子的身份地位足够撑得住。
但是他也有两分顾虑。
揉了揉眉心,南越帝道:“等皇后寿宴以后再定吧。”
回到晋王府,云止冷冷吩咐月歌。
“去将鬼医给本王叫来。”
自从那日他吓唬完鬼医之后,鬼医就投靠了云止,现在已经为云止做事了,每日在书房抱着本医术研究着。
美其名曰用尽毕生所学治疗云止的腿,一定要让自己的东家站着趋使他。
对此,月歌十分嗤之以鼻。
狗腿到了一定的境界,就成了腿狗。
一听说云止要见他,鬼医丢下书,蹭蹭蹭就窜到了云止面前。
“晋王爷,您找我?”
云止冷冷看着鬼医,手指均匀有节奏的敲着扶手,眼神阴郁冷测,看的鬼医心头发凉,他总有种错觉。
仿佛他和云止有什么深仇大恨,下一秒就要将他千刀万剐一样。
鬼医扪心自问好像没做过什么对不起云止的事情吧?
“你可要收徒?”云止漫不经心的问道。
鬼医错愕,“王爷,你想拜老夫为师啊,这不合适吧?”
云止不说话,冷冷的看着鬼医,那冷漠渗人的目光看的鬼医更加恐惧了,好像下一秒云止就要掐死他一样。
他忙道:“如果是王爷的话那不用拜师,老夫免费教。”
云止摩擦着手指,觉得自己手又痒了,正在考虑要不要直接把这个老东西掐死一了百了时,月歌匆匆跑过来。
“王爷,盛姑娘来了,盛姑娘拿着令牌从门口进来了!”
鬼医重重的松了口气,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在这一瞬间捡回了一条命。
云止收回手,“滚吧。”
鬼医喜上眉梢,正要滚时,盛颜卿先跑了过来,正好挡住了鬼医的去路。
“你怎么还没死?”
鬼医:“……”
这丫头说话真讨厌!真!讨!厌!
“哎,你胡子长出来了?”盛颜卿惊喜的看着鬼医下巴上的胡茬,原来男人长胡子长得这么快啊,那云止怎么没有?
她瞥了一眼云止的下巴。
云止戴了面具,她看不见。
遗憾的收回视线,就见鬼医瞪着她,反手就要掏药。
云止冷声道:“不滚就死!”
鬼医忙收回掏药的手,嘿嘿笑道:“滚,我滚。”
“你来大姨妈了,怎么这两天这么暴躁?”盛颜卿坐到云止对面,从怀里掏出云止熟悉的瓶子放到桌子上,纳闷的看着云止。
“本王今日进宫,皇兄跟本王说南方水患,问本王举荐哪位皇子去治水赈灾,你觉得本王应该举荐谁?”
云止给盛颜卿倒了杯水,目光试探的问道。

那不是一个关键的剧情节点吗。
书中南方发生水患,当地官员腐败不堪,贪污朝廷赈灾物资,致使当地瘟疫肆虐,而那个官员秘而不宣,秘密将染病之人烧死。
当时南越帝在几位皇子之间游离不定,耽误了最佳时机,后来云晔去合同县赈灾,却被疫民堵在城里。
当时鬼医还是太子府的幕僚,盛薇不顾所有人的劝阻,毅然决然的带着鬼医去合同县救云晔,只所以盛薇那么敢去的原因就是因为鬼医先一步研究出了治疗疫病的方子。
盛薇凭借这个方子救了数千条生命,也成功解救出云晔,夫妻二人合力解决水患一事,成为了民心所向。
盛薇更是被合同县的百姓称之为神女,风头无限,以最高的姿态登上了高位。
而云晔也因为这件事让自己的太子之位变得不可撼动,并且最终陷害了一把淑贵妃的儿子,当时的二皇子云绶。
云绶锒铛入狱,淑贵妃也疯了。
没了云绶的制衡,云晔一家独大,加上盛薇从云止那里得到的兵权和百姓的拥护,云晔夺位路上顺风顺水。
然后就是长达几百章的宫斗。
每次想起这件事,盛颜卿都忍不住骂云绶没本事,鬼医太愚蠢,好名声都让那俩人得了,导致好好的阴谋小说变成了女人撕逼。
如今这段剧情就摆在眼前,盛颜卿看着云止认真的眉眼,鬼使神差的问道:“你不会是举荐了云晔吧?”
“恭喜你,回答正确。”云止勾唇,“满意吗?”
满意个锤子哦。
盛颜卿翻了个白眼,刚想骂娘时突然想起一件事,她眯着眼睛看着云止。
鬼医——
不在太子府了!
也就是说盛薇没办法拿到治疗瘟疫的方子,无法救回云晔,云晔很可能死在这次赈灾中。
她震惊的看着云止,他留下鬼医是故意的,可是他怎么会知道合同县有瘟疫一事的?
“想什么呢?”云止挑眉问道。
盛颜卿也试探着问道:“你为什么放鬼医出来?”
“治腿。”云止垂眸看着自己的腿,“本王想快点站起来。”
“那为什么又关鬼医那么久?”
偏偏在要去赈灾之前将鬼医放出来?
云止诧异的看着盛颜卿,“不是你让本王关的吗,后来你说不在乎他的生死,本王才放他出来的。”
不对劲不对劲,云止不对劲。
盛颜卿眯眼,心里浮现出一个惊骇的想法,如果云止也是穿书呢。
她都能穿书,没道理不能有第二个穿书的。
可面前的人虽然行动上和书中描写的有细微差别,但性格还是一样的,这点细微差别估计也是蠢作者文字描写不出来。
所以也不太可能。
若是……重生呢?
盛颜卿被这个想法吓到了,惊恐的看着云止。
可随即又想到依照云止的性格,若是重生的话,他被盛薇和云晔害的那么惨,重来一世的第一反应应该就是活剐了两人才对。
可两人现在还活的好好的。
所以应该不是。
难道真的是因为她的到来,改变了很多命定的内容?
云止看着苦大仇深的盛颜卿,敲了敲桌子,转移了话题,“本王的珠串呢?”
“给。”
盛颜卿成功被转移,从怀里掏出来一个紫玛瑙的珠串丢给云止。
云止气笑了,“你知道本王的白玉值多少钱吗?够买一百个你这破玩意儿的了!”
盛颜卿不乐意了,“又不是我让你扔那么贵的东西的,对方是盛薇你就那么舍得啊,嫌便宜还给我。”
云止:“……”
关盛薇什么事儿啊。
“赔给本王的,哪有要回去的道理?”云止收进袖子里,将茶水推到盛颜卿面前。
盛颜卿怒喝三大杯。
云止就那么自然的给她倒着,让一旁的月歌毫无用武之地。
“行了,东西我都给你了,这次是五天的,我五天后再来,这期间鬼医会给你按摩和针灸的。”盛颜卿拍拍屁股起来。
云止脸猛的阴沉下来,一把抓住盛颜卿的手,声音压抑着疯狂。
“为什么你不来?你要放弃本王的腿!”
他力气大的惊人,盛颜卿感觉自己的手腕都要被他捏断了,疼的皱起眉头。
“放手!”
云止充耳不闻,面具下的眼赤红一片,眼底闪烁着疯狂的暴虐之气。
“为什么?!”
盛颜卿脸色也沉了下来,“因为我根本不会治病,我怕给你治坏,你现在有了鬼医,他会比我做的更好,事半功倍。”
“事半功倍?所以你还是要放弃本王?”
盛颜卿:“……”
能不能审题啊亲!
“我没有,你特么的当我是在上班吗?!白天老娘要智斗小绿茶,晚上还要伺候你,老娘一天打八百份工还没有工钱,老娘要累死了!”
盛颜卿越说气,“妈腿的,老娘来这儿是为了养老,上辈子都没做过的社畜养老的时候做了是吧,妈的,你给老娘放手!”
云止被吼的下意识放开手,愣愣的看着盛颜卿。
“你,累了?”
“老娘又不是机器人!”盛颜卿吼完之后舒服多了。
这就好比你打好几天工,结果老板非但没给你开钱,还让你在加无数个小时班,你终于忍不了将老板打了一顿的爽。
简称真他妈的爽!
“那就歇息吧,本王不用鬼医。”云止垂下手,“本王只信你。”
这回轮到盛颜卿愣住了。
她看着云止,坐在轮椅上的云止比她矮了许多,但她见过他的腿,很长,站起来绝对是玉树临风,可此时只能在轮椅上度过。
自己是他唯一的希望。
可自己居然说让他去找鬼医治疗,这不等于打碎云止的希望吗。
自己真该死啊!
盛颜卿重新坐下来,声音柔和了几分。
“可是,我真的不会治腿,从前没有鬼医只有我也就死马当成活马医了,可现在有更专业的人来了,我自然应该退居幕后了。”
以前她知道有灵泉,所以怎么折腾云止都不会有事,所以放心大胆的折腾,可既然有了更专业的鬼医,那就交给鬼医,加上灵泉,绝对事半功倍。
云止好的也更快些。
“本王不怕瘸下去。”云止看着盛颜卿,手指微微蜷缩了一下,“本王不信鬼医,只信你。”

本王不信鬼医,只信你。
盛颜卿已经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脑海里就是云止的这句话。
她清楚的记得云止说这话时的表情,却忘记了自己是怎么从晋王府回到盛家又是怎么躺在床上的。
“啊啊啊啊!”盛颜卿在第不知道几次闭眼失败后终于忍不住暴躁起身。
“小姐,怎么了?”
门外传来无名的声音。
自从沈月两次刺杀后,无名担心盛颜卿有什么三长两短,都守在盛颜卿屋子外面,已备随时救人。
盛颜卿抱着被子,烦躁的喊道:“没事!”
话落,一跟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破开窗户直直射向盛颜卿的脑袋。
“小姐!”
无名听到破风声冲进来,就看见盛颜卿左手抓箭,箭尖离她的眼睛只有不到一指的距离,右手已经握住了一把菜刀。
下一秒,无数把箭射进来,无名立马飞身上前,手中软剑快如残影。
盛颜卿冷冷道:“别管我,你去杀人!”
“可是小姐……”无名面对密密麻麻的箭矢,十分不放心。
“这是命令!”
她看出来了,无名的武功以杀招居多,保护自己反而暴露了短板,再这样下去,无名该受伤了。
与其被动挨打,不如主动出击。
杀了放箭的人,看谁还能放箭!
盛颜卿抬眼,目光冷而锐,红唇微微勾起,身上的气势无形之中发生了改变。
弑杀,冷血,果断,目空一切。
她只想养老,却总有人逼她动手,既然如此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她抬手扯过一旁的外衣,用力在空中一甩,阻挡了箭矢一瞬,而就这一瞬的时间,床上已经没有了盛颜卿的身影。
窗外射箭的黑衣人一愣,下意识寻找盛颜卿的身影。
“宝贝,是在找我吗?”
他猛的回头,只看到一双冰冷到没有感情的眼,脑袋和脖子就分开了。
盛颜卿拎着滴血的菜刀,仿佛黑夜里的刽子手般,所过之处,血溅三尺,连杀人如麻的无名都愣了。
看着盛颜卿犹如切西瓜一般将脑袋砍下来。
那些活生生的人在她手里就像是死尸一样,她脸上的漠然好似砍人不过是家常便饭,让无名都不寒而栗。
“小姐……”
无名看着盛颜卿砍下最后一名黑衣杀手的脑袋,面无表情的在他身上擦着刀,洁白的里衣已经浸透鲜血,发丝垂落。
鲜血从发捎滴在地上。
盛颜卿擦好刀,转头看向无名。
无名害怕的后退一步。
“备水,我要洗澡。”盛颜卿丢下这句话,踢开挡路的人头,面无表情的路过无名回了自己房间。
一进房间,盛颜卿一屁股坐在地上,靠着门,平静着心中杀戮。
果然,她早就说过,她不是个好人。
盛颜卿闭上眼睛,萦绕在鼻翼间的全是血腥之气,突然,她的鼻子间飘进若有似无的松香味儿。
她睁开眼看向屋子里唯一散发着松香味儿的东西。
那是云止的外衣,他昨日宿在她的房中,脱下没带走的外衣。
外衣上的香味极淡,淡到她这么长时间在屋里都没有闻到,可是又重到她可以再血腥味儿中分辨出来。
真是令人讨厌!
“绿竹!”盛颜卿突然大吼了一声。
绿竹咽着口水,小步挪动到盛颜卿的房门口,“小,小姐。”
娘呀,小姐不会是没砍过瘾,也要砍她的脑袋吧?
盛颜卿用身子撞开门,冷冷道:“把那件衣裳烧了。”
若是被有心之人发现了,定然要生事端。
她绝不会给自己留下任何一个麻烦。
绿竹看过去,连忙点头。
抱着衣裳就跑。
小姐不砍她就行。
“水好了,小姐,那些尸体怎么办?”无名烧好水回来,面对一地尸首分离的尸体有些头疼。
“埋了。”
盛颜卿头也不回的去洗澡。
无名更觉得头疼,沈月就一个人还好埋一些,这十多个人怎么埋?
埋哪儿?
想着,无名拉来瑟瑟发抖的绿竹,一起开始在梧桐树下挖起了坑。
待到明年九月八,梧桐树上笑开花。
盛薇的院中。
许清竹一直陪着盛薇,自那日之后盛薇声称自己有了污点,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要死要活的,她没办法,只能陪着。
等到盛薇睡着之后她才会离开,许清竹心疼的看着自己女儿。
看了许久,许清竹才离开。
她刚走,床上的盛薇立马睁开眼睛,眼里闪过怨恨的光。
“假惺惺的贱人!”
盛薇气的坐起来,这两日她不管怎么示弱装可怜,许清竹都对嫁妆一事不松口,嘴上说着心疼她,心里不还是向着盛颜卿?
虚伪的贱人!
跟盛颜卿简直是一个德行!
既然如此,她也没必要在意许清竹的感受了,既然许清竹不向着她,她就亲自培养一个向着她的当家主母!
就让许清竹后悔去吧!
盛颜卿那个贱人明面上有云止护着,背地里太子又对她警告,她对付不了那个贱人,难道还不能对盛家其他人出手吗?!
不给她嫁妆也没关系,她要整个盛家都捏在自己手里!
“来人!”
一道黑影凭空出现,盛薇冷冷道:“命令下去,开始行动。”
“是。”
正在梧桐苑挖坑埋尸的无名感觉到了什么,身形一闪就不见了,看的绿竹一愣一愣的,边挖边骂了起来。
“你们都会武功,嗖嗖嗖的,就欺负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是吧?”
绿竹一铁锹将人头掀进坑里,骂骂咧咧的埋上。
从最初的手抖,到熟能生巧,只需要源源不断的练习。
很快,无名就回来了,捡起自己的铁锹,两人继续挖了起来。
次日清晨,盛颜卿还在做梦时,无名已经站到了她的床前。
感受到身边有人,盛颜卿人未动刀先动,目标正是无名的脑袋。
幸亏无名早有准备,堪堪躲过盛颜卿的刀。
“有事?”
盛颜卿彻底清醒了过来,有些无语的望着无名。
天哪,她到底是无法养老了。
毁灭吧。
“太子来信,约您去出去。”
盛颜卿这才想起她好像是太子的卧底来着,点点头正要答应,突然想起了什么,打了个激灵道:“告诉云晔,去天品阁见面。”

与上次来时不同,这次盛颜卿选在了饭口来,客人爆满,她差点进不去。
多亏无名浑身杀气又有软剑开路才成功进来,按照约定好的地方,盛颜卿进了四号包间。
云晔坐在桌前,一身黑金色的蟒袍生怕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份。
看到盛颜卿时,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声音温柔的道:“卿儿,你来了。”
若是没见过云止的话,盛颜卿或许会觉得云晔长得不错。
毕竟是这个世界的男主,该有的还是有的。
此刻一脸温柔深情得看着她,倒是有几分人样,如果盛颜卿没看见他眼底的嫌恶的话。
“小二,来个红焖肘子,醋溜白鱼,爆炒红肉……”盛颜卿一口气点了二十多道菜后才坐下来,摆手道:“就这些。”
云晔脸上装出来的笑都要维持不住了。
“卿儿,什么时候胃口这么好了。”
这个废物不是每次见到他都只会犯花痴吗?
天品阁作为盛京城里第一食楼,菜色美味多样的情况下价格也是十分昂贵的,按理说云晔贵为太子,想吃自然是能吃的起的。
可关键是他压根没想在盛颜卿身上花钱,更何况盛颜卿报的都是天品阁最贵的菜,一连二十多道,就是云晔也有些吃不消。
顿时他看盛颜卿的眼神就从嫌恶变成了愤怒的嫌恶了。
“盛国公给卿儿长月钱了?”
云晔想让盛颜卿自己付钱。
盛颜卿装没心眼,笑的单纯无害道:“没有啊,盛薇说天品阁的饭菜可好吃了,她以前经常吃,我都没吃过呢,所以尝尝,太子殿下,我不会点多了吧,可是盛薇说,她每次来都点这些啊。”
云晔:“……”
他看着盛颜卿那张没有任何心机的脸,很难不相信盛颜卿的话。
因为盛薇最喜欢的就是天品阁的菜了!
这个盛薇,没什么事儿老向盛颜卿显摆什么?!不知道这个废物是个学人精吗?!
“卿儿,孤找你是有件事想让你去做。”云晔换了个话题。
他准备说完就走,这单,他不买!
盛颜卿等着上菜,撑着下巴道:“什么事?”
最好在菜上齐之前说完滚蛋,这样自己就不用看着这张脸倒胃口了。
两人心思各异,在这一瞬出奇的一致起来。
“你和晋王婚事将近,你二人相处如何?卿儿,为了孤,为了咱们两人的以后,你一定要好好讨好晋王,让他为孤所用才是,孤给你个和他加深感情的机会。”
云晔深情道:“明日法华寺会有一场万佛会,京中不少世家子弟都会前去为家人祈福,若能得到法华寺的了无大师开过光的平安福就是再好不过了,你想办法和云止一起去。”
他说到后面,不自觉就带上了命令的语气,好像这不过是很平常的事情罢了。
求平安福只是幌子。
引诱云止上山才是云晔的目的吧。
盛颜卿心中了然,上一世南越帝迟迟定不下去合同县赈灾的人选,而在这个时候云晔却立了一场功,成功让南越帝同意他去赈灾。
而那场功的关键就是云止。
原本剧情中,云止就是这个时候登场的,他从边境回来后遇到刺杀,命悬一线之际被云晔带人所救,也是那个时候盛薇借机接近了云止。
南越帝一直很疼爱云止这个弟弟,毕竟是最小的弟弟,又为南越帝立下汗马功劳,且如今成了残废,对皇位没有一点威胁。
若是云止有什么三长两短,朝野上下只会觉得南越帝忌惮一个有功之臣,云晔救下云止简直是立了大功。
龙颜大悦,当即就让云晔去合同县赈灾,笼络民心,奠定地位。
但作为有上帝视角的盛颜卿却清楚的知道云止受到埋伏就是云晔安排的,一是为了让盛薇接近云止,获得兵权。
二就是借机立功,踩其余两位皇子一脚成功去合同县赈灾,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
想来这次云晔也是想故技重施,只不过接近云止的人从盛薇变成了她而已。
盛颜卿心知肚明,估摸着菜应该差不多做好了,她点点头。
“行,明天我就让云止陪我去。”
“你和晋王关系还挺好的。”云晔不阴不阳的说了一句。
并不是吃醋,只是男人的心理在作祟。
盛颜卿觉得云晔有病。
不是开玩笑那种,是真心的。
“对了,你这阵子有没有打探出云止将虎符放在了哪里?”云晔状似无意的问道。
盛颜卿心想云晔怎么没完没了,还不走时,听到他这么问,顿时奇怪的看着他。
“我怎么打探,那是云止,不是脑残,就算他把虎符给我了,你会相信那是真的?”
云晔:“……”
怎么感觉盛颜卿脑残骂的是他?
他看着盛颜卿一脸无所谓的模样,怎么都呆不下去了,而且在呆下去就要结账了,于是云止提出离开。
盛颜卿眼睛立马就亮了。
“慢走,不送。”
云晔赶紧离开,正好碰到店小二端着饭菜上楼,他松了口气,正在为自己迅速离开的决定沾沾自喜时。
无名对着楼下算账的掌柜的喊道:“掌柜的,四号包间由太子殿下付钱。”
她这一声用了内力,不仅掌柜的听见了,楼下络绎不绝的食客们也听见了,纷纷抬头看了过来,正好看到云晔站在楼梯口。
一身象征着身份的黑金莽袍十分显眼,何况盛京城中谁不认识他?
顿时要下楼的脚步僵住了,卡在那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云晔黑沉着脸,冷冷看着无名。
无名面无表情的念着盛颜卿教给她的台词。
“太子殿下应该不会那么小气吧,请女人吃饭都不付钱的?”
当着这么多人面,云晔能拒绝吗?!
那必然是不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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