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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乙游玩成刑侦rpgby辛九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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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会儿,她可以叫那几个一起啊。裴晏初被关了,其他人还没有呢。她可以叫上他们,然后在那天监视他们,在后方拖住敌人也是一种战术。
“我懂了,我这去叫他们。”夏渔向金灿灿道谢,不愧是她的人生导师,说的话每每让她醍醐灌顶。
“他……们?”金灿灿本意是让夏渔放松心情,这孩子这段时间一直很忙碌,但对方好像误解了她的意思。
夏渔以为金队是担心她应付不过来,她表示:“你放心,我绝对会对他们寸步不离。”
坚决不会让他们破坏局里的计划。

有了人生导师的建议, 夏渔当即就要给列表发消息,不对,是列表的坏东西。
刚想群发, 她想起来对方万一熟悉她的性格, 从这件事中品出蛛丝马迹就糟糕了。
于是她先试探地给许燕洄发了消息。
【夏渔:在?明后天有空吗?】
【纯黑的墨镜:要邀请我去看灯会?】
【夏渔:你怎么知道!】
【纯黑的墨镜:你找我肯定有事, 最近的案子和裴家有关, 那找我就有可能是灯会。至于你为什么会邀请我, 理由不重要。】
夏渔沉默了, 她的心思真的那么容易被猜到吗!可恶,那她以后岂不是毫无威慑力可言?
【纯黑的墨镜:听说裴大郎进去了,真希望他再也出不来。】
【夏渔:你也快了。】
【纯黑的墨镜:我不信0v<】
信不信由不得你。夏渔还想给谢执发消息,许燕洄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似的,在她退出界面之前, 对方又弹出一个对话框。
【纯黑的墨镜:最好不要给别人也发这种消息~我不喜欢思考不代表他们不,这种时候你的任何动作都会被放大哦~】
夏渔的手停住了, 她的任何动作?她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小警察, 为什么要放大她?
但许燕洄说的不无道理, 毕竟裴晏初就是这样, 只是她想不通许燕洄提醒她的目的何在。
不对,差点忘记他是那种宁愿出卖组织, 也要付出生命的类型。
问题不大, 就他一个也行, 反正到时候苍鹰也会参与,她可以借助他摸到他们那边。
搞定后, 夏渔跟着金灿灿去旁听审讯现场, 她很好奇梅亭山他们都做了什么。
梅亭山,父母在一场火灾中去世, 他作为幸存者被父亲那边的亲戚收养,他的兄弟则是被母亲那边的亲戚收养。兄弟改了亲戚姓,姓邬,他则是保留原本的姓氏。
原来是你啊!
夏渔还以为他们两兄弟都被同一个亲戚收养了呢,没想到不是,那梅亭山估计也不知道邬伽不是他的亲兄弟吧?话说回来,他们之前有接触过吗?
两“兄弟”被不同的人收养,走上了不同的道路,但最后结局都差不多。
金灿灿对此毫不意外,她的父母人缘好,谁家有点事都会去帮忙,因而掌握了很多手消息,这些消息被她继承了。
“他比较狡猾,要不是被当场拿下,恐怕还抓不住他。”金灿灿谈起这个七表舅时的语气毫无变化,她家犯事的亲戚很多,七表舅不过是一个远亲,甚至都没有血缘关系。
“你们都住城信县,平时有来往吗?”
“小时候有来往吧,逢年过节我们都要聚一聚。长大后去了不同的学校,有了不同的工作后,就几乎没再见过了,所以不是市局这边派人过来,我都不知道我们家出了这么一个杀千刀的东西。”金灿灿回想从前,“不过我小时候就不喜欢他,感觉他性格古怪,长大后变得开朗一点,但给人的感觉更怪了,果然我看人的目光一如既往的准确。”
“他的父母有说什么吗?”
“后悔收养他了呗。”七姥姥在他们那儿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她最讲究脸面,收养的孩子做出这种事情来,七姥姥的腰杆都挺不直了。
也就是说,梅亭山是个人行为,他的养父母压根不知道他干了这种事,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搭上的这条线。
面对警方的问话,梅亭山虽然没有保持沉默,但嘴里也没有一句真话,因为他始终觉得上面的人会捞他。
“都人赃并获了还怎么捞?”夏渔搞不明白了,“就算只手遮天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金灿灿瞅了瞅旁边的其他同事,她看向夏渔:“你说的这句话很危险。”
确实,关键时刻她这是在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她立马改口:“上头的都自身难保、鹰落平阳了,怎么可能捞他?沈陆亭比他有用,那谁都没捞他呢。”
等会儿,梅亭山和任凡资好像是狂犬的人诶,而且狂犬的这个业务好像被苍鹰抢了,他们现在是想东山再起吗?难不成就是因为他们想抢业余,再加上旧怨,所以许家姐弟就把领头人任凡资给杀了?
再联想到最近的案子,裴晏初能精准的找到那些死者和梅亭山是否有关系?既然是在关键时刻,梅亭山又为什么要做出这种事情来?
这种事情梅亭山当然不会对警方说,他尚且不知道警方掌握了什么证据,要是他说了不该说的,刑期不减反增怎么办?
在项逢和任凡资纷纷出事后,梅亭山苟了一段时间,但发现警方正在追查苍鹰那边后,他又按照原定计划办事,结果被抓了个正着。
只是梅亭山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会落网?就算是项逢传递情报,可这人早就被发现了卧底身份,他怎么可能知道他们的计划?
难不成是对家告的密?对家突然把任凡资杀了,说不准就是在被杀时,任凡资把消息告诉了对家,又转手把消息告诉了警方。
虽然这种行为令人不齿,但对家疯啊,首领他们拿这种疯子也是没办法,他们有所顾虑,但对家没有,对家疯起来真的会搞个两败俱伤,然后让警方得利。
夏渔提了一个建议:“要不跟他说,他家少爷就在他隔壁,他一听少爷都进来了,他会不会就坦白了呢?”
“不会。”金灿灿摇头,“真让他知道,他恐怕更不会轻易开口了,要是他说的话涉及到上头的人,那就不是简单的坐牢可以解决了。”
“也没事,反正他那组织马上倒台,他到时候想争取从宽也没机会了。”
说到项逢,夏渔想起来他可能也是被裴晏初杀死的,正好裴晏初就在隔壁,她可以顺道问问。
于是她顺手拉着金队去了隔壁。
裴晏初正在闭目养神,听见有人进来,他睁开藏有暗芒的双眼,发现是夏渔后,眸子染上笑意:“渔妹。”
夏渔坐下来,没有开场白,直截了当地问:“你为什么要杀项逢?”
上梁不正下梁歪,梅亭山死不承认,自然是因为裴晏初也是这种人,他表示自己不认识这个人。
“那我换个问题,他们是怎么发现的项逢的身份?又为什么一定要在那天把项逢丢进和平江?”
这个问题没有主语,就算他回答了,充其量他只是一个知情人,要是他还是不说,那她是真的没有办法了。
裴晏初思考了一瞬,这确实不是什么机密,夏渔也不是为了套话,仅仅是为了她的朋友。
于是他回答了:“其实并不难,好人和坏人的行为处事是不一样的,就算装得再像,但总有一些小细节能够看出这两种人的不同。他的伪装能力不如他之前的人,再加上苍鹰那边动作比较频繁,自然而然地就找出了他。”
当然,最重要的理由他没有说。
“至于第二个问题,只是恰好而已,那谁恰好得知了苍鹰要搞大事,恰好发现项逢对你们局里的法医女士有超出的感情,恰好在那天法医女士要举行婚礼。他既不可能直接告诉你会出什么事,又不可能阻止你去,就只能折中这么做了。一方面中止婚礼,一方面还能让警察知道当卧底是没有好下场的。”
说到这里,裴晏初始终不理解:“出乎意料,法医女士居然没有中断婚礼,她又不是苍鹰的内鬼,死者是她的男友,她居然一点都不伤心,还跟个没事人一样。”
恰好而已。金灿灿都要被气笑了,居然能把这种事说得这么冠冕堂皇,仿佛他们才是正义的一方。
“谢执说,就算他把你杀了,你的爷爷也不会责怪他,这是真的吗?”夏渔冷不丁地说,她提到了裴晏初比较在意的事情,“身为裴家人,你却只是一个耗材,还不如一个外人,你不会怨恨吗?”
好明显的挑拨离间。
“他打得过我再说。”
裴晏初不爱听这种话,不过再怎么说,谢执不太可能打得过他,他从小就接受训练,而谢执直到大学后才加入他们。
要不是连行珏落网,她都不知道谢执带了那么多人去追杀连行珏,还被连行珏反捅一刀,挺丢脸的。
“说起来,你之前一直在和平市,为什么毕业后反而留在了首都?是因为想要避避风头吗?”
“纯粹是我不想碰到讨厌的人而已。”裴晏初并不喜欢和平市,来到这里就意味着他要受人制约,在首都反而更自在一些。
要不是爷爷再三让他回来,他都不会回来,毕竟在得知爷爷把位置给了一个外来的新人后,他怎么可能会高兴。但爷爷都派人来了,还说如今和平市的情况不容乐观,他再怎么样也不敢忤逆了。
不过有好有坏,他至少认识了夏渔,那次飞机事故真的让他感触颇深。
谈到这个,他想起来一件事,不禁叹息:“早知道你在警校,当初我就该来看看你。”
他很久之前确实听说过她,但在他想象中,她就是一个生活在兄长羽翼下的幼鸟,听说过后他就抛在了脑后,没想到如今居然成长到了这种地步。
早点认识她的话,说不定能让她和他一起留在首都,就不用来趟和平市这趟浑水。
说实话,他惜命得很。
“然后你当时就可以被抓了,我不会让你还蹦跶到现在。”
“我什么都没做,你为什么要抓我?”
真是死狗嘴硬。
夏渔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顺便梗他一下。
从审讯室里出来,金灿灿没忍住说:“小鱼,你居然天天和这种人打交道。”
她的性格一向很稳重,但她就待了几分钟,就忍不住想一巴掌呼上去。
夏渔则是一直都很心平气和,不管是面对顾某人,还是面对沈某人,她都不会被情绪左右。有这心性,难怪她的业绩那么突出。
“他也就只有这种时候能够耍威风了。”夏渔也不爽,但一想到他们的结局,她就还能忍,“反正不久后他们都得死。”
金灿灿双手合十,由衷地祈祷:“希望他们早点死。”
“对了,我去找一下项姐,你要一起吗?”
夏渔应该是有话要对项荟说,金灿灿就不去了,正好等一会儿她还要去开会,为接下来的任务做准备。
挥别金队,夏渔找到了项荟。
市局的法医不多,项荟需要负责很多内容,她刚缝好尸体,出来透气就碰到了夏渔。
只要在工作,项姐就还是那样的双眼无神,和休假期间判若两人。所以说,工作使人憔悴。
项荟让夏渔随便找个空站,她取下口罩,问:“找我有什么事?”
她记得特调组最近没有什么需要她的案子,除了吃饭时间,夏渔没事干不会来找她聊天,毕竟大家都有事情要做,她们的办公室离得又不近。
“是项逢的事情。”夏渔把裴晏初的话告诉了项荟,“因为我,所以他们才会那么做。”
项荟倒是没有生气,那些人本来就没有人性,会做出这种事怪不得任何无辜的人。
而且比起生气,她的心情更多的是——
“那我还挺高兴。”项荟靠着墙壁,“起码我能够亲手解剖他的尸体。”
如果不是在现场遇到,恐怕还轮不到她,虽然说是不休假,但队里也不会让她一回来就干活,而没瞧见尸体的她自然也不会认出他。
“你不难过吗?”
“还好,干我们这行的见多了生死,也就看淡了。人总是要死的,只是早晚问题而已,最终大家都会尘归尘土归土。”
“其实,我也挺好奇,项姐你既然认出了他,为什么还要继续进行婚礼呢?”
看后续,项姐并不像她说的那么无动于衷,她当时隐隐约约是想中止的,尤其是在登场前,项姐已经下定了决心。
“因为结婚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
项荟是个成熟的成年人,随心所欲的话,到时候两家人的脸上都不会太好看。况且那么多宾客来都来了,份子钱也给了,就让人家这么走的话,说不太过去,起码把流程走完再说。
当然,也有别的原因。
项逢离开前来见过她最后一面。
因为意识到自己可能一去不复返,所以他向她表达了祝福:“希望你能永远幸福快乐。”
再次见面就是在婚礼现场,认出项逢的项荟想了很多,最后她想,就当是回应他的祝福吧,让他能够参与她的婚礼,即使是以尸体的状态。
只是——
“巨人观太丑了,哪怕不算太明显,也很难看。”
前男友变得丑丑的来参加婚礼,显得她很没有眼光似的。
“我想,至少把他的尸体整理成能看的模样再说。”
所以在中途,她才会突然改变主意。

夏渔偷偷摸摸回了一趟紫藤花园。
和她离开前没什么不同, 别墅里干干净净的,没有任何值得注意的东西。看来谢执真的不怎么带东西回来,他办公都是用电脑, 但他们这边搞计算机的没了, 没办法入侵他的网络。
她在别墅里待了一小时, 没见人回来, 大概对方也在准备某种行动。
门铃被摁响, 夏渔不知道是谁, 但这种时候上门来的多半有问题,她直接拉开门,结果看到了陈寄书。
对哦,陈队家也在紫藤花园,上次她还去过。
“我就知道会是你。”
陈寄书偶然路过, 看到这里的灯亮着,这种时候谢执不会回来, 那在里面的只可能会是夏渔。
和纯粹是太惹眼的夏渔不同, 陈寄书是技术人员, 再加上他的背景不算清白, 因而重大行动肯定不会叫他。
这么想着,夏渔颇有些同情地邀请他:“你要进来坐坐吗?”
陈寄书不是一个客气的人, 她邀请他就真的进来了。但夏渔也不是个客气人, 她给他倒了茶, 摆出一副想要秉烛夜谈的模样。
“说起来,你和谢执是怎么认识的?他为什么要拜托你?你为什么会答应?”
再做做队友的背调肯定没问题。
“我思来想去, 总觉得你的说法有问题, 你说你是受人之托,但我骚扰了你那么多年你都忍了下去, 这其中必定有古怪。”
如果有人拜托她帮助照顾他的弟弟,她只会看他死没死,多余的她根本不会管,要是想来骚扰她,她会直接告状然后把人丢走。
陈寄书:“……”
某种时候,她挺有自知之明。
反正偏见多了也不在乎这一点,他缓慢地开口说:“他高中时期就在帮别人做东西,我从朋友那里了解过他。”
当时的陈寄书还是奔着继承家业去的,所以像他们这样的人很喜欢广交朋友,多一个朋友就多一份人脉。谢执的能力很强,即使他暂时用不上,也还是通过朋友牵桥搭线认识了对方。
那会儿的谢执性格比现在好,人也够上进,什么好的坏的来者不拒,只要不是违法得过于明显的事情,他都可以做。
陈寄书和对方交易过几次,渐渐熟悉了一些。出于好心的目的,他告诫对方不要太踩线,小心进去。谢执有能力人品也还行,他可不想这条人脉转瞬即逝。
但谢执对他说:“这样来钱快。”
想要在和平市出头很难,不沾点黑就会被打压,除非你的背景很强或者能力突出到谁都无法动你。
赚钱啊,这个好办。有个朋友表示等谢执毕业就来给他打工,他开高额工资给他。
“我想自己单干。”谢执同样不喜欢久居人下,老前辈还好,这些人比他还年轻,凭什么当他的老板?更重要的是,那点歪瓜裂枣还不如他踩线来的钱多,还不能自己支配时间。
这些理由他没有说出口,客户的自尊心需要维护。
陈寄书懂了谢执的言下之意,他倒是无所谓,毕竟他家公司都不是搞信息技术的,谢执单干还能成为他的助力。
但朋友家搞信息技术的,他纳闷:“你欠高利贷了吗?”
年纪轻轻这么想搞钱,不惜在违法犯罪的边缘反复试探,关键谢执也不是那种法外狂徒,所以他想不通对方这么做的原因。
“我有一颗红宝石,我想把她藏起来。”面对回头客,谢执比较耐心地回答对方,“但是她太闪亮了,我无法掩盖住。所以我想站得更高,这样除了我谁也不敢更不会拥有她。”
“很贵吗?”朋友不懂一颗红宝石有什么值得珍藏的,又不是世界上只有那一颗。
“她的光芒太耀眼,吸引了无数人,他们都想把她据为己有。可那是属于我的宝石,我在她还是一颗小石头的时候就拥有她了,我见证了她从小石头被打磨成宝石的全部。”
“那确实很舍不得。”朋友理解,毕竟是从小就捡到的石头,就算没有变成宝石,陪伴的感情也是弥足珍贵的。
但陈寄书意识到不对劲,他觉得谢执说的并不是真的宝石,而是指代的某种事物。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的感觉没错。
在某一天,谢执找到他,说他有个妹妹,正在一中初中部读书,正好陈寄书也在一中,他希望对方能够帮忙看看对方,因为他要离开和平市了,他担心妹妹被欺负。
陈寄书本来没打算答应,现在的初中生幼稚且烦人,他没那个耐心。
直到他看到了谢执发来的照片。
吸引他的是那双红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像是闪闪发光的宝石。
他想,这大概就是谢执说的红宝石了。
正好谢执补充说,他不需要陈寄书做什么,只需要对方能在夏渔出事的时候联系他就行了。
夏渔留的联系方式是院长的,而她本人没事不会联系他,有事就更不会了,他不想她悄悄地就没了。他没有朋友,也没有家人,只能拜托在他看来人品很好、不会觊觎红宝石的陈寄书了。
陈寄书回了一个“好”。
他有一点点的好奇,她到底是一颗怎么样的宝石。
但陈寄书没有感受到谢执说的闪闪发光,他只觉得这个妹妹是真的爱搞事情。不仅初中部,高中部也是她的传说。
说她是校园一霸吧,可她只欺负那些惹是生非的同学,老师们对她的评价很高;说她是三好学生吧,她又偶尔会压榨老实同学,比如某个宁姓同学。
总之是个头疼的初中生。
有次,几个男同学对她怀恨在心,不讲武德地在路上堵她,正巧被陈寄书撞见。
他刚想制止,就发现她三两下把人打趴下,踩着他们,发出反派的桀桀笑:“你们怎么敢堵我的?不是我说,你喊五十头猪来我都能搞定,别小瞧人。”
男同学敢怒不敢言,发现陈寄书后,他们赶紧求救:“陈学长,救救我们!”
顺着男同学的目光,夏渔朝陈寄书看过来,她收回脚:“居然还有漏网之鱼!”
在即将被揍之前,陈寄书搬出了谢执,成功赢得了她的信任,也成功被她赖上。
“好学长,你能帮忙正一下骨吗?我下手有点重了,不小心扭了他们的手。”
她本来想自己来,但她不太会。
陈寄书恰好会一点,他帮忙收拾了残局,并且听她威胁那群男同学:“不许打小报告,不然我会去你们班找你们。”
这到底谁才是那个堵人的?
夏渔斥巨资买了三块钱的奶茶,感谢陈寄书帮了忙,不然那些同学带伤回去的话,他们的家长肯定要找她算账。
等他喝了一口后,她摆出一副“吃人嘴软”的表情:“好学长,你能再帮我一个忙吗?上周有个男同学手贱扯我头发,我把他的头发都剃了,老师让我写检讨并给家长签字,你能帮我写一份吗?”
陈寄书:“……”
初中最在乎自尊心且爱美,把一个男同学的头发都剃了,这确实有点过分。
“我另一个老同学不愿意帮我,他觉得我就该反省反省,不要太极端了。”夏渔气愤不已,“这哪里极端了!我又没有把他们吊起来打。”
陈寄书开始反思,谢执的眼光真的没问题吗?她真的是一颗红宝石吗?
陈寄书不知道,他只知道他没有陪小孩子玩过家家的想法,所以他婉拒了对方。
对方很惋惜,惋惜失去了一个压榨的对象。
因为好奇她还会找谁,陈寄书问了认识的同学,就得知对方压根没写,老师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她都知道改正了还要怎么样。
#改正:下次绝不当着别人的面做这种事#
怎么说呢?确实是她的性格,她是一点亏都不愿意吃。
但不知道是哪个同学告诉了她他在关心这件事,她跑来高中部找他玩。学校就这么大,他躲不掉,她也没做什么,就是找他聊天而已,跟他吐槽幼稚的同学们。
久而久之,他班上的人都眼熟她了。每次他还没看到她,同学就起哄说:“陈哥,你那小跟班又来找你了。”
听到同学们这么说,他抬头朝她看过去,她正趴在走廊的窗户上,跟靠窗的他的同学聊天。
不管面对谁,她的脸上总是带着笑,做什么事都活力满满,像是不知人间疾苦的精灵。
察觉到他的目光,她抬眼,日光在她的眼底凝成温柔的水光,她确实像颗红宝石。
是一颗不属于任何人的红宝石。
听完后,夏渔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叫过分?他自己没头发吗?为什么要扯我的!”
这年头大家都发量本来就少,她的头发能有这么多很不容易的。要是把她的头发扯少了,她每年都去剃他的头发。
“当时我也只是高中生而已,思想不成熟很正常。”陈寄书从善如流。
“不过你说的‘踩线太过’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干你们这行的都会踩线?红宝石是什么?而且你那会儿只想继承家业,后来又为什么想当警察了?”
“只要不是太过分,擦点线不会被发现。至于为什么会当警察?因为那时的我思想不成熟。”
同一个理由用两次,听起来像是敷衍。
但仔细想想好像也没问题,她高中的时候还想过当超级大反派呢,人总是会变的,幸好大家都是往好的方向变。
“所以红宝石究竟是什么?你还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呢。”
陈寄书没有正面回答,他反问:“如果你有一颗独一无二的红宝石,你会怎么做?”
“当然是戴上炫耀!”
“如果别人也喜欢呢?”
“看情况。如果是我的朋友的话,我可以送给她们。”
“是你的死敌,而你无法争过对方。”
“那就捐给国家。”夏渔说得理所当然,既然那么珍贵,她又无法保护,干脆捐给国家,这样还可以让那颗红宝石发挥它更大的价值。
陈寄书现在是明白了,从一开始夏渔和谢执就不是一路人,和他也不是。因为他也不会允许自己的东西被他人拥有,即使是国家。
真是可惜。
他不喜欢主动,也怕麻烦。虽然夏渔经常来找他,但他和她的关系平平,通常是她说他听,他很少回应。
但夏渔明显是喜欢能够热烈回应她的人,像是她高中生和杨象玩得好,大学时又和兰归鹭是好友,进入警局后和傅松声的关系更近。
因为他们都会给予她很多很多回应。
他也开始明白为什么夏渔明知苏屿不受人待见却还是要和他在一起。
虽然苏屿气人,但他不气夏渔,对夏渔的每句话都会给出反应,且保持了一个度。
就好像是裴晏初和许燕洄,排开裴晏初干的黑心事,夏渔也更喜欢和许燕洄待一块儿,起码他会有所回应。
“我也很喜欢那颗红宝石,只是在她还未发光发热时,我没有握住她。”
夏渔安慰他:“没关系,你还可以找别的红宝石。”
“那是一颗独一无二的宝石。”
一颗宝石而已,怎么说得好像是什么绝世兵器,不得到它就浑身不舒服似的。
等等,宝石,这个描述词好像在哪儿看到过?
夏渔打开回放,发现是何盼对宫橙橙说过。
【“这是一颗宝石,也是我的真心。”】
宝石,真心,从小就拥有,握住她。
夏渔在脑子里转了个弯,她把宝石换成人名后,瞬间警觉。
她谨慎地往旁边挪了挪:“你说的那颗宝石,不会是我吧?”

一开始不是很懂, 但因为有了宫橙橙的故事在先,她夏渔只需转个弯就可以联想到。
陈寄书很意外她能够猜出来,但性格比较懒散的他习惯性地用似是而非的话语说:“或许是。”
果然是她。
夏渔觉得他们两个的思想不对劲, 她纠正他:“人是人, 宝石是宝石, 不可以混为一谈, 因为人会说话。”
宫橙橙是用宝石代指真心, 他们则是用宝石代指人, 两者截然不同。
话说回来,为什么是红宝石?她一下子就想到许家那两姐弟,他们就很喜欢红宝石。
陈寄书确确实实地了解到这一点,宝石属于某个人,而她不属于任何人, 她属于她自己。
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再说下去就不礼貌了, 陈寄书转移她的注意力:“你是在等谢执吗?”
“我是在想, 万一他没有坏到无可救药呢。”夏渔还是给了这位老哥一次机会, 毕竟记忆里那个头发长得盖过眼睛的谢执让她感触颇深, “好好的人为什么会走到这种地步呢?不只是他,还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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