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乙游玩成刑侦rpgby辛九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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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身边的两个人迅速退开,他们大惊失色:“居然是你?”
“有什么好惊讶的,你们不也是想杀他?”吕珠不屑地吹了吹自己做的美甲,“只不过被我先下手了而已。”
蓝珥不说话了。
吕珠冷笑:“南竺真的该死,我给了他这么多资源,他居然想着脚踏两只船。”
南竺确实有可取之处,不然吕珠也不会和他交往,进组也不忘拉他一把。但是他怎么回报她的呢?他把他的旧情人也带进来了,甚至还要和旧情人死灰复燃。
“经纪人劝我大度,说干我们这一行的各玩各的多了去了,大家都是这样,劈腿是常事。就算我爆出来,风头一过他依旧是一线男演员。呵。”
吕珠并不是一个能忍的人,既然南竺不会受到任何惩罚,那她就只有杀掉他了。
想美美劈腿,做梦。
不过她也有脑子,她想着嫁祸给别人,自己美美脱罪。正好她发现蓝珥买了一把水果刀,一个计划在脑海中成型。
吕珠也购买了一把水果刀。
来到计划的这一天,吕珠装作不经意地让化妆师看到了蓝珥包里的水果刀。接着她趁蓝珥不注意,偷走了那把刀。
偷走刀,吕珠先用自己的水果刀杀掉被她骗来的南竺,把凶器藏好之后,她再拿出蓝珥的刀。
她正擦拭刀上的指纹,却见蓝珥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她握着刀根本无法解释,但聪明的她开动了脑筋。
虽然这么做有风险,但警方只要通过比对凶器,就知道她是无辜的。
等吕珠被放出来后,她就可以回到现场,把真正的凶器带走。
一切都计划得很好。
“但是我怎么也想不到,警方居然一眼就看出来凶器不是这把刀。”
吕珠从裙子里掏出她拿出来的玩具熊的棉花,摊开手又翻过来,手心的棉花落下。
棉花落地悄无声息。
“我有个疑问,蓝珥,你为什么突然来了?”
明明她的计划差点就成功了。
蓝珥看了夏渔一眼:“我听简总说来的这位大小姐是警察,我担心被她发现我意图杀人,就想来把刀带走。”
吕珠完全没有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她无奈一笑:“是我棋差一筹。”
“稍等一下,吕小姐,你想杀死者是出于本心吗?”夏渔多问了一句,“你有没有和谁说过这件事,对方开导你后才让你产生了杀人的想法。”
柯忆沉默。
怎么可能这么巧她遇到的每起案子都和教唆有关?
吕珠诧异:“确实有这么一个人。”
柯忆:?
还真这么巧?
吕珠:“我们是网上认识的,她说她是我的粉丝,我们聊得很开心。这次也是她说南竺这个人罪该万死,她要是在和平市的话一定会杀掉他替我讨回公道。”
有这么一个人全心全意为自己着想,吕珠感动极了。但她不喜欢假手于人,她选择自己动手。
“在她的鼓励下,我迈出了第一步。”吕珠的心情很平静,“也是她告诉我蓝珥买了水果刀,让我坚定了杀人的想法。”
柯忆:“……”
这很难评。
更难评的还在后面。
蓝珥脸上毫无血色,他的嘴唇颤抖着:“我、我也是遇到了一个网友……他也是这么给我说的……”
柯忆追问:“你具体说说。”
蓝珥:“我是在演员群认识他的。他和我一样都是跑龙套出身的, 好不容易有了男主戏,却被空降抢走了男主的位置。”
因为他们有共同话题,所以就成为了朋友。
“他说他受不了被欺压的日子, 想要搏一搏, 夺回自己失去的东西。和平市犯罪率那么高, 死一个很正常, 运气好他还可以嫁祸给别人。”
被那个人说动, 蓝珥也想搏一搏。
“你想怎么嫁祸给别人?”
蓝珥讪讪回答:“我有个朋友被杀, 凶手至今没有被抓到,我想模仿那个人。”
“你的朋友是?”
蓝珥说了一个名字。
柯忆想起来这位死者是以手术刀为凶器的随机杀人案的第一个死者,这起案子也是由她经手。
那么问题来了,蓝珥为什么会选择水果刀?他明明知道他的朋友是被手术刀杀死的。
“手术刀不太好弄,我想着大差不差。”蓝珥的语气颇为理直气壮。
柯忆无话可说, 这确实是一个理由。
既然是在演员群认识的,那么蓝珥一定知道那个人是谁。
蓝珥擦汗:“我、我不知道。群是匿名群, 我们两个也没有互爆身份。万一他也是我对家怎么办?”
“匿名群?”被戴上手铐的吕珠反问了一句, “就是那种以造谣同行为主要目的的匿名群?”
她有个姐妹误入过其中的一个群, 进去就被满屏的羞辱吓得退群。
面对警察他唯唯诺诺, 面对同行他抬高声调:“什么造谣?你怎么凭空污人清白?那都是有理有据。”
“呵,那你敢在网上曝光聊天记录吗?”
蓝珥噤声了。
柯忆的脑袋隐隐作痛。
这位犯人真是厉害, 扮得了粉丝, 装得了演员, 玩得了游戏,做得了手工, 算得了命数……有这能力做什么不好?
总之先把这两个都押走。
又一个案子解决, 夏渔叉着腰,今天也是辛苦自己了。
项荟把夏渔拉走。
遇到一个有颜值有演技还不乱搞的明星多不容易, 她还没有物色到新人,现在这位先别塌。
然而她想救偶像,但偶像并不领情。
颜与鹤大跨步走过来:“小渔,你要走了吗?”
项荟:“……”
夏渔被他提醒了。
她好几次都在现场碰到了颜与鹤,游戏不可能有巧合,这家伙肯定有问题。正巧她的名单上也有他的名字。
夏渔按住项荟的手,停下脚步。
正当她绞尽脑汁想着怎么和颜与鹤取得联系时,对方拿出手机问:“我们加一个联系方式?”
颜与鹤看出来那位法医小姐不太待见他,为了给她们留下一个良好的印象,他选择先加联系方式,慢慢来。
夏渔欣然答应。
加完联系方式,颜与鹤不再挽留她,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
夏渔跟着项荟坐下警车,她先是把颜与鹤的号码发给了方不言让他查查,接着又问项荟有关颜与鹤的事情。
项荟其实并不是很清楚,虽然她是老粉,但颜与鹤真的没有什么私人消息。他的家庭信息被瞒得死死的,就算是知名狗仔也没有挖到一丁点东西。
有人说颜与鹤是富家少爷,他要是不好好当明星就要回家继承家业。
富家少爷?夏渔想起自己认识几个富家子弟,她给那两人发了信息,询问他们知不知道颜与鹤的事情。
逃费男已读不回,她看到他的状态是“正在输入中”,几分钟后也不见他发消息过来。陈寄书估计在忙,没有回复。
退出聊天记录,夏渔点开临时组建的名为“教唆杀人专案组”的群聊,往里面发了颜与鹤的照片。
宿游秒回:【发错群了?】
夏渔没有注意他的发言,一句一句地发送,把自己的怀疑说了出来。
【“第二名”撤回了一条消息】
傅松声肯定了夏渔的说法:【我刚才才和霁教授一起讨论过凶手的心理,我们一致认为凶手很有可能会返回现场——凶手既自卑又自信,期待看到在场人的反应,以满足他某种扭曲的心理。】
大多数连环杀人犯都有重回现场的爱好,教唆犯则是有可能亲眼见证案件的发生,看着一条生命的逝去,他在窃喜。
这么看来,颜与鹤有着重大嫌疑。
而且这位凶手的语言风格多变,各种角色扮演得惟妙惟肖,颜与鹤的演技完全可以胜任。
话说回来,颜与鹤属实很会管理时间,这么忙的情况下还能教唆杀人——有这能力做什么不好?
【傅松声:更重要的是,凶手可能不再满足于普通人。从他教唆的人来看,他们的财富和社会地位不是一个档次,下一步很难说他会选择哪种类型作为目标。或许我们可以做更坏的打算:他会挑衅警方。】
【夏渔:挑衅警方?】
【傅松声:给自己上难度,教唆警察杀人或者教唆别人杀掉警察都有可能。】
夏渔望着自己刚加的联系方式,陷入沉思。
她是属于前者还是后者呢?
到达警局,夏渔跳下车,在警局门口看到了一个眼熟的人。
柯忆从另一边转过来,上前几步:“宋同学,你好,很感谢你的到来。”
有了霁恣青的建议,柯忆很听劝地把宋闻璟请来做随机杀人的侧写——姑且称之为随机杀人。
挥别柯忆和项荟,夏渔打算去鉴定中心看看检测结果。
她到的时候工作人员惊讶了一瞬:“刚要给你打电话。”
夏渔走过去问:“怎么样?对上了吗?”
工作人员不忍心地说:“很遗憾,又没对上。”
这位警官来他们这儿做了这么多次DNA检测,就没有一次对上的。
夏渔沉默了。
除了第一个案子,为什么后面每次她想对上的时候都对不上?
难不成真是她认错了人?可那天她叫出“连珩玉”三个字的时候,他的反应分明就是本人。可恶,他别也是冒充别人的身份。
她拿着结果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思考对策。
等等,连珩玉是不是还有个母亲来着?虽然不清楚这位女士是否还活着,但先找找看,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夏渔想了想,她哥人脉看起来很广的样子,干脆让他打听一下这位女士的下落。
于是她给谢执发了短信,对方也是秒回。
【哥哥:给我一天时间。】
好,她就喜欢这种干脆的回答。
回了一句让他不用着急,夏渔放下心来。
教唆案目前最大的嫌疑人是颜与鹤,但是他不好跟踪,他们也没有理由传唤他。他的名气决定了没有确切的证据,警方是不可能带他走。
先等同事们那边传来消息吧。夏渔遗憾地想。
看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她收拾好东西准备去找连珩玉。
夏渔和傅队说了一声。
正好傅松声也想让她早点下班,这一天天的跟赶场子似的总是碰上案子。
#但是玩家必定伴随事件#
带好装备,夏渔开车到了山庄半山腰。
她从车上下来,一个幽灵一般的人影在她身后出现,他幽幽开口:“你的胆子挺大,居然敢大晚上一个人找上门来。”
夏渔关上门,露出了全身,以及她右手拿着的棒球棍。
傻了吧小子,她是来揍你的。
连珩玉确实没想到她会带武器来找他,他感觉自己手里的木棍有点烫手。
两人看了看对方手里的武器,再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出了战意。
战斗一触即发。
连珩玉清楚眼前这个女人有多离谱,他劝说:“夏警官,你不怕我去投诉你?”
“不怕。”
反正她会读档,先让她打完爽一下再说。
说完,她扬起了棒球棍。
连珩玉:?
这个女人玩真的?
棍子被他们两个当成了剑,两人像是古代狭路相逢的将军,用木棍厮杀。
连珩玉不敢下重手。她来之前一定给别人说过这件事,他才不想栽在她的手里。
但她却跟不见血不死心似的,对准他的心脏打,他不得不防守。
他的木棍被她的棒球棒打断,他失去了自己的武器。
没办法,只能上手了。
于是两人都丢掉武器扭打在一起,拳拳到肉。
被按在地上动弹不得,连珩玉从未受过这种委屈,他气得用牙齿咬住她的手腕,试图迫使她放手。
但这个女人跟感觉不到疼痛似的,她坐在他的身上,笑嘻嘻地拍拍他的脸:“你小子,杀我这么多次很开心是吧?”
啊啊啊啊,耻辱!天大的耻辱!
从未有人敢这么对他,甚至没有人敢靠近他五百米以内。
连珩玉更加用力地咬着她的手,嘴唇染上血色,殷红的血从他的唇角流下,衬得他的脸色有如冬日白雪一般苍白。
但这个女人就是视而不见。
在连珩玉怒气冲天的时候,夏渔腾出没被他咬住的手,一把掀开了他的衬衫。
愤怒转为害臊,连珩玉没有松开牙齿,而是伸手抓住她的手腕。
不过夏渔并不在意,反正她已经看到想看的东西了。
他昨天还完好的腹部出现了伤口,夏渔联想着连珩玉前后截然不同的性格,有什么东西在她脑海中闪过。
趁着她思考问题,连珩玉正打算反守为攻,突然听到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
——“你还要保持这样到什么时候?”
宿游的记性很好, 只看了一眼就记住了时间和地址。
他很好奇夏渔为什么要大晚上约别人到一个偏僻的地方,对方明明那么油腻,她肯定看不上。那么真相只有一个, 她想偷偷查案, 惊艳他们所有人。
可恶, 小算盘打得真好。
于是他就先她一个小时到达了这个地方, 蹲点他们。
结果宿游就看到他们两个纷纷拿出了武器, 说了两句话就开始对打, 仿佛只是为了解决私人恩怨。
不可能,她不是这种不顾大局的人。不确定,再看看。
等看到她掀衣服的时候,宿游从灌木丛里站了起来,拐杖在地上用力敲了几下:“你还要保持这样到什么时候?”
连珩玉被宿游的话吸引了注意力, 夏渔趁机用手按了按绷带下的伤口。
红色在他的腹部弥漫,连珩玉闷哼一声, 他被刺激得几乎跳起来。
他暴起, 反过来压住夏渔, 把她摁在身下。
连珩玉低头, 他的发丝垂落,挡住夏渔大半的视线, 这导致夏渔只能将注意力集中在他的脸上。
她猛然发现, 这个连珩玉的眼角有擦伤, 眼下他的唇角带血,和雨夜的那个逃费男一模一样。
而昨天的连珩玉则没有擦伤, 有的话肯定会被同行或者媒体问及。
当然也有可能是另一个原因:“你化妆吗?”
他天生丽质好不好?
连珩玉还没来得及说话, 眨眼间,一个拳头袭来, 他反应及时,但也被打中了下巴。
他吃痛地捂住下巴,眼见她还要出拳,他立马起身退后。
夏渔一个鲤鱼打挺地站起身来,完美地展示了什么叫做腰马合一。
她已经隐隐约约有了想法,就不期待他给出答案。
而且她也要报他不给她说完话就开枪的仇!
而连珩玉则是很悲愤。
这个女人真的好疯,都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就攻击,一点都不讲究武德。
幸好没有脱臼,不然他的这张帅脸怎么办?
失去武器,也没有近身,两人继续对望。
不对,还要加上一个跳过来的宿游,三人对望。
气氛焦灼之时,一辆低调的白车停在他们面前,连管家从车上下来。
看着血迹斑斑的连珩玉,连管家的眉梢动都没有动一下,他的脸上依旧挂着和蔼可亲的笑容:“小少爷,该回家了。”
宿游缓缓打出一个问号,这位管家怎么回事?他对自家少爷的惨状视而不见吗?
似乎是听到了宿游的心里话,连管家转向夏渔:“抱歉,小少爷对您多有得罪,请夏小姐海涵。夏小姐要不要来庄园处理一下伤口?”
夏渔瞥了一眼自己落在地上的棒球棍,毫不心虚地接受了连管家的道歉。
有外人在,再加上她已经出了气,正想说不麻烦她要走的时候,脑海里的那个想法格外清晰,于是她转了口风:“好的。”
夏渔打算开自己的车,宿游拦住了她:“你这手被咬成这样子,还能转方向盘?”
连管家很有眼色地立刻开口:“我等会叫人替夏小姐开上来。”
夏渔看了看自己的手腕。只是看着可怕而已,事实上连珩玉根本没有想要咬掉她的肉——但齿痕肯定一时半会儿没有办法消除。
不过管家都这么说了,她干脆顺了他们的好意,正好她有话要问连珩玉。
连珩玉先上车,夏渔假装自己要去把车钥匙拔下来,趁他们不注意,她捡起连珩玉的木棍往自己车上一丢,保存证据。
接着她拍拍手,若无其事地坐上管家的车。
替她挡视线的宿游欲言又止。
三人都坐上了车。
看着夏渔,坐在副驾驶的连珩玉感觉到那股血腥味在口腔里挥之不去,他转过头,带着满腔疑惑问:“你的血有点甜味,你是不是缺铁?”
夏渔:?
什么甜味?在说什么鬼话?
宿游反应比她大,他用自己的拐杖往前一戳:“长得挺正经的,怎么说起话来那么恶心?”
连珩玉这才注意到有个第三者。
他只记得住两类人,这个男的不在这两类里,不重要的人他一律不会搭理。
他望着夏渔:“你能不能再让我咬一口?”
“你属狗的吗什么都要咬!你们山庄没有给你供应骨头?”
连珩玉执拗地重复:“就一口。”
宿游:“……”
这种要求夏渔肯定不会答应,但她很好奇连珩玉为什么那么执着。她抬起自己的手腕,闻一闻,闻不出来什么,再舔一舔,顿时惊了。
真的诶,是甜的。
她紧急呼叫客服。
客服:【亲亲你好,为了满足某些癖好,默认设定女主角的血是甜的。感到困扰的话,亲亲可以在后台修改设定。】
夏渔打开后台,确实有设定,她修改成了正常的铁锈味。
从后台退出,夏渔再舔一舔,这次正常了。
她满意地抬起头来,却见一旁的宿游的表情怪异。她没有在意。
虽然是刚修改的设定,但夏渔振振有词:“你的味觉有问题,不是甜的。”
顿了顿,她补充一句:“是你缺铁。”
连珩玉没有被她说服,他坚持:“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你让我舔一下。”
行吧。夏渔身体前倾,把手递过去。
中途被宿游拦截,宿游竖起眉头,拔高了音调:“你们两个是什么都不懂的小学生吗?懂不懂男女有别?”
夏渔茫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激动。
连珩玉被说得愣住,他凝眉思索,很快他明白宿游想表达的意思,他悟了:“你说的很对,她好几次对我动手动脚,按照法律和道德我们两个必须结婚。”
宿游:“?”
他是这个意思吗!
“她有未婚夫。”
“我知道,谢执,我会解决他。”
开车的连管家轻咳一声:“小少爷。”
连珩玉不搭理,继续对夏渔说:“你等着,我明天去给你看钻石戒指,你要几克拉的?”
夏渔想了想:“你能不能先回答我一个问题?”
连珩玉:“可以。”
“你知道颜与鹤他的家庭背景吗?”
“我现在知道。”连珩玉自信满满,“他是我大伯家的小儿子。”
宿游诧异:“你的大伯是连强泉?他的小儿子不是叫连亦白?”
“颜与鹤才是我大伯的亲生儿子,他刚出生时被心怀不轨的保姆恶意调换。”
连亦白在高一时被发现不是连强泉的亲生儿子,一番查找下,找到了颜与鹤。
洞若观火
但当时的颜与鹤从小过得很差,初中毕业就去打工了——至于有多差连珩玉并不在意,总而言之颜与鹤最后被接回了连家。
“不过和精心培养的养子相比,一个土里土气的亲儿子可有可无,毕竟我大伯又不只有颜与鹤一个亲儿子。”
连家费工夫将颜与鹤重新打造,才让他成为现在的模样。但依旧不符合连家的期望,所以连家并没有对外说明抱错孩子的内幕,更没有让颜与鹤进入连家集团工作。
颜与鹤要当演员还是怎么的都随他,连家都会出钱出力捧他,至于家产他是分不到一点。
难怪。宿游明白颜与鹤为什么这么顺风顺水了,原来颜与鹤背后有连家。
资本下场最多的圈子里谈能力是最不切实际的,如果颜与鹤没有背景,他只会在一开始就被打压得永无出头之日。
夏渔把连珩玉说的话都记下来,整理一下后发到了群聊里。
说完颜与鹤的事情,连珩玉追问:“所以你喜欢几克拉的戒指?”
夏渔:“我不是很想成家。”
“为什么?”
因为她玩的是警察人生模拟器。夏渔想了个借口:“因为和平市的毒瘤还没有被清除,我立志不摧毁黑恶势力绝不成家。”
等摧毁后她就通关打出结局了,游戏到这里估计也结束了。
连珩玉陷入沉思:“只要摧毁毒瘤你就会和我结婚?”
“先摧毁再说。”
“我明白了。”
宿游:“……”
你明白什么啊!你们之间能不能有点逻辑?还有夏渔你,为什么要给这家伙希望?
他忍不住了:“法律没有规定一个人必须结婚,所以哪怕她单身到死都行。”
连珩玉再次思考,他又悟了:“你说的对,我们可以只确定关系,不领证也行。”
想了想,他补充了一句:“只要你不介意我带个人,我也可以不介意谢执的存在。”
宿游:“……”
对对对,对你个头!
一个霁教授,一个你,你们真的很炸裂。
他看向连管家,这位管家似乎很有地位,能够管住连珩玉。
被宿游注视,连管家终于开口了,他欣慰地说:“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看到小少爷对一个女孩上心。”
宿游:“?”
你们连家人搁这儿演小说呢?
很快到了山庄,连珩玉从连管家手里接过医药箱,先去了楼上。
没一会儿,他又满脸不高兴地冲下来。
连珩玉应该是缠好了伤口,衬衫都换了一件。
他拿着纱布来到夏渔的面前蹲下:“手伸出来。”
夏渔听话地伸出被咬的那只手。
连珩玉拿着药酒准备给她处理伤口。
宿游有话要说:“你们家没有女佣吗?”
“平常家里只有我和管家两个人。”连珩玉说,“而且让别人看到得知是我咬的我还混不混了。”
宿游摊开手:“东西给我,我来。”
连珩玉停下动作,他思考了一瞬,得出结论:“你喜欢她?”
宿游最听不得别人说这句话,他否认:“我怕你给她下毒。”
“呵,别骗我了,我观察力一直不错。这一路上你一直试图打断我们的对话,想要拆散我们。”
“你们什么关系就用上拆散两个字?”
连珩玉露出高深莫测的微笑:“人类就是容易为情所困。”
又来一个不听人话的。
宿游气得想跳脚:“都说了她和你没关系!”
“我们现在是男女朋友,她刚才同意了。”
“她那叫同意吗?”
宿游扭头看两人话题的中心人物:“夏渔你说话啊。”
夏渔从手机里抬起头来:“啊?”
他们两个吵架关她什么事?她礼貌地点了点头,又低头看手机。
连珩玉抬了抬略微发青的下巴,眼神仿佛是在说“你瞧,她都点头了”。
宿游恨她是个笨蛋。
更恨连珩玉是个蠢货。
他们的交锋夏渔一概不知,她正看着谢执给她发来的消息。
【哥哥:连珩玉的亲生母亲姓陶,老家是和平市。目前我只能查到这么点情报,想要更为确切的信息还需要时间。】
【夏渔:不急,慢慢来,我手头上还有案子,谢谢哥哥。】
谢执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她,过了一会儿,他忽然问她:【小渔,热搜是怎么回事?】
热搜?什么热搜?
夏渔正要退出去看热搜,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傅队给她打来电话。
接通电话,傅松声没有任何铺垫地说:“看守所出事了。”
夏渔沉吟:“有人死了?”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换了个人接电话,是姜兴生:“没死也差不多了。你送进来的那几个打起来了,看守所那边拦不住,叫我们过去处理一下。”
夏渔觉得离谱:“怎么回事?这还能打起来?”
“容巡这小子是真有点聪明在身上, 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祁嘉言参与了对孟清溪的谋杀,在就寝的时候把祁嘉言、沈陆亭以及顾泽漆的床给掀了,之后就和他们三个打成一团。”
“他一个人打三个?”夏渔惊了, “祁嘉言和沈陆亭确实好打, 但顾泽漆很强诶。而且他和祁嘉言有仇为什么还要打另外两个?”
听到这个问题, 姜兴生就来精神了:“祁嘉言打不过容巡, 他只好把沈陆亭拉下水, 说沈陆亭参与过人口买卖。”
“顾泽漆也不是省油的灯, 他挑拨离间说这俩都不是好东西。结果沈陆亭爆出顾泽漆杀了十名女性的罪行,其中有一位老师——你知道的孟清溪就是师范生。他还说事发当天顾泽漆还想把你杀了。”
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可不就打起来了。
“他们几个身手不错,戴着镣铐都能打生打死。看守所的同事强硬地把他们分开了,但看那架势,恐怕他们一放手, 这几个人又会打起来,所以只好把我们叫上劝劝他们。”
犯罪嫌疑人在看守所里出事的话, 那边的同事也要挨处分。
“姜哥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事情才发生不久, 姜兴生居然连那几个人打架的动机都摸得一清二楚。
“嗐, 你那高中同学——杨象, 在现场观看了全程,常所问起就跟常所说了。”
好!不愧是打败无数老头成功上岗保安的人!这消息是真灵通。
“那他们现在在哪儿?”
“幸好他们皮糙肉厚, 打得那么激烈都没见什么牙齿血肉, 现在看守所的易医生正在给他们检查, 常所正祈祷着人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