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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乙游玩成刑侦rpgby辛九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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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褐鹪:QAQ
他不敢问了。
她不忘记呼喊谢执的名字,这次有人回应。
“救、救命……”
有人在喊救命,夏渔赶紧上去,发现是不认识的人,看他的穿着像是来滑雪的。
这个人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苏褐鹪看了看夏渔,夏渔已经把人扶了起来:“先把他带回去。”
“我来吧。”苏褐鹪抢先把人背了起来,“我学过一点,等到了别墅我给他看看。”
为了防止走失,他从包里摸出一条红色的绳子系在手腕上,另一端递给了夏渔:“这样一来,我们两个就不会走散了。”
只有她一个人确实容易迷路,夏渔想了想,还是决定先跟着他回去。
线的长度是一个人的距离,夏渔也系在手腕上,她站到了苏褐鹪的身侧。
涉及到人命,苏褐鹪认真起来了,他不再和夏渔聊天,专心赶路。他背着人在前面走,她在后面继续喊人。
画面有些滑稽。
从雪山下来,快靠近别墅的时候,她的手机铃声响起。先前在雪山上的时候没有信号,所以有人给她打电话她也接不到。
打电话的是兰归鹭,她接通了电话,刚“喂”了一声,察觉到有人朝她走来,夏渔抬头,发现是谢执。
如檀淮生所说,谢执确实在赶来见她的路上,几乎是她刚进去不久他就出来了。
要不是兰归鹭拦着他,他早就又进去了。
此刻,已经被壁炉烤得浑身暖和的谢执走到夏渔的面前,他弯腰抱住了夏渔。
他的声音很轻:“我一直在等你。”
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夏渔见面了。
从某些人那里得知夏渔已经知道他的隐藏身份后,他就一直在不安,他不知道夏渔会怎么看待他。他不敢给她发信息,也不敢去见她。
他深知她肯定会主动来见他,就像是她之前做的那样,主动去见那些她所怀疑的人。
可她没有,她和许燕洄待了一晚上,都没有搭理他。
兴许是她也在意他,不知道该如何对待他,所以她选择了按兵不动。
但这是自欺欺人,她只是遇到的事情太多,一时半会儿分不出心神来处理他。
他没有立场主动去找她,只能等待她的到来。
还没等到她,他就听说她失联了。和她一起的人有苏屿和许燕洄,他无法忍受这两人和她待在一起。
更无法忍受的是,从很久之前开始,他偶尔会做一些奇怪的梦。
梦里她的归宿都是死亡,死法多种多样,凶手也是不同的人,她每次死亡的时候他都不在,连她的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
她可以不搭理他,但不可以失联,他很担心她会像梦里那样,在他无知无觉的时候悄然死掉。
所以他不顾一切地来了,就算是死,他也要让她死在他的面前,或者他死在她的面前。
桥无法通过,他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让人一天之内修好桥,他就只有绕路从雪山那边过来。虽然比较困难,但他还是活着走出了雪山。
幸运的是,她也还活着。
谢执松开了夏渔,他低头看她,她同样在看他,但是眼睛里并非是以往的信任。
他不想看到她这样看他,他伸出手想要捂住她的眼睛,在碰到她的脸时,谢执却觉得她的头发有些乱,他的手转了个弯,替她理了理杂乱的刘海。
夏渔本来是想思考他出现的原因,毕竟是个正常人都不会选择在暴风雪天爬雪山,他不管在哪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不至于想不开找死。
但这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她一愣,他刚刚明明是想捂他眼睛来着,把她搞不会了,她试探地喊他一声:“哥哥?”
听到她这么称呼他,谢执同样怔住了。
她还是称呼他为哥哥,就像不曾发觉他的身份似的。
他忽然有股冲动,尤其是在那些无关人员都在看着他们的情况下。
“那个——”
苏褐鹪为难地看着手腕上的绳子,虽然他不想打断夏渔和她哥哥交流,但他背上还有人需要治疗,夏渔停下他也无法继续前进。
他刚开了个口,还没说明自己的诉求,夏渔她哥接下来的动作就令他瞪大了眼睛。
谢执抵住夏渔的额头。
“抱歉。”
他这次吻上了她的眼睛。

这个吻轻柔得不可思议。
谢执抵着夏渔的额头, 他静静地看着她,温柔的水波满满当当地铺在他的眼底。
他没有说话。
但有人有话要说,许燕洄指着石化的苏褐鹪背上的人说:“再磨蹭下去, 那个人就要死了。”
谢执看了看她手腕上碍眼的红绳, 将它解开。做这一切时, 他始终没有看任何人, 只看着夏渔。
苏褐鹪不敢耽误, 飞快地窜进了别墅, 顺手拉了一把他弟弟,希望他弟弟不要欠揍地去打扰别人。
老弟平时明明是多冷淡的一个人,但遇到和夏渔相关的事情却变得格外活跃,都被打了还要那么嚣张。
比起苏屿,更难接受的是檀淮生。
这是正常的兄妹关系吗?哦, 他们没有血缘关系,但这也不对啊。
而且这个人……不就是那个谢执吗?他前不久还在跟她说谢执背景不简单。
联想到夏渔之前对他说的话, 檀淮生反应过来, 她知道谢执的隐藏身份, 所以她在纠结。
这确实很难抉择。
此刻的夏渔正在思考是现在就问还是单独询问, 他都主动找来了,她不问点什么简直说不过去。
她拉了拉他的衣袖, 小声问:“你是来找我坦白的?”
很显然, 谢执不是来找她玩坦白局的, 他沉默了一会儿,道歉说:“对不起。”
两个人的距离很近, 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眼中的挣扎, 他像是想把所有真相告诉她,但又顾忌着什么不得不选择隐瞒, 即使这有可能让他们疏远。
“你是在担心你的首领?”
夏渔只能想到这个理由:“你别担心,我会保护好你的。”
为了表明自己话语的真实性,她举了几个例子:“你看,他们都没死,都被我救下来了。”
虽然最后的归宿是看守所。
“对不起。”
谢执还是在道歉。
“你问再多他都不会说。”
明眼人都知道走远一点,把空间让给他们,但有个别人看不懂气氛,非要留着碍别人的眼睛。
许燕洄就是其中之一,他的耳坠在阳光下闪着光:“你猜他答应了我们又答应了他们什么事?”
夏渔立即追问:“什么事?”
“许燕洄。”谢执用警告的语气喊了许燕洄一声。
许燕洄充耳不闻,他兴致勃勃地说了出来:“交易是他和许鹤泠做的,我只知道我方需要遵守的条款是在不触及核心利益的条件下保证不会杀你。”
所以那年暑假,虽然沈陆亭坚持要杀夏渔,他们还是把她放走了。当然,如果她敢提到相关内容或者发现基地,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杀掉她。
同样,那次银行抢劫案中,因为他们没有遵守约定,放任沈陆亭和其他人对夏渔造成了生命危险,所以谢执要杀那些人,他们也没拦着——只有沈陆亭他们是保了下来,毕竟他是老人了,为组织做牛做马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鉴于有交易,许燕洄没有把这些话说出口。
但夏渔已经隐隐约约有了想法,她突然开口问:“你是什么时候加入他们的?”
她记得沈陆亭是在十一年前来招揽谢执,他提到了殉职的叶亦晴警官,而第二年就是“飓风行动”,因为情报出错,警方付出了相当大的代价。第三年,钟秋溪市长殉职,凶手隶属于“狂犬”。
“沈陆亭发展的你,但他是苍鹰,你为什么会跑去狂犬?”
她问了一连串的问题,把谢执打了个措手不及。他无法回答,只能抱住她,将脑袋埋在她的颈窝里,闷闷地说:“拜托了,别问了。”
夏渔下意识拍了拍谢执的后背,然后她看向许燕洄,希望他能解答她的疑问。
“我只能回答你第一个问题,不然许鹤泠和你哥会把我杀了。”
“你不是想死吗?”
“我只想死在你的手上,或者和你一起死。”
“行吧,那你说。”
“九年前,钟秋溪被杀不久。多余的我就不知道了,你想了解的话可以去看守所见沈陆亭,他发展的你哥。”许燕洄耸肩,“你可以带我一起,看到我的话,他说不定会全都说了。”
夏渔看了看谢执,他没什么反应,可能是因为只要不是他透露出去的就没事,也可能是他觉得沈陆亭知道的也不多。
许燕洄的提议很好,夏渔接受了。但她还是忍不住说:“你好废啊,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身为BOSS家的儿子,知道的还不如沈陆亭这个小人物多。
被指着骂废物,许燕洄也不生气:“我又不是搞情报的,你要找我杀人的话,你指谁我杀谁。”
指谁杀谁,夏渔想到了某个熟人:“那你和连行珏谁更厉害?”
“当然是我。”
“我不信,要不你主动进看守所和他比比看?”
许燕洄被逗笑了:“激将法不是这么用的。”
好吧,怂恿失败。夏渔有些失望:“如果是连行珏的话,他就会这么做。”
夏渔有点想念这个笨蛋了,她说什么他都信,丝毫不怀疑她的险恶用心。不知道他在看守所过得怎么样,他是那堆人中最不聪明的一个,希望人没事。
许燕洄没有和连行珏打过交道,但听许鹤泠说这个人是个蠢的,比起裴大郎差远了,不然她早就招揽他了。
看着抱着夏渔不放的谢执,再看看在一旁正大光明听他们谈话的苏屿,许燕洄若有所思:“你抱了她这么久,轮到我们了。”
夏渔:“?”
谢执:“滚。”
许燕洄还是没能抱到夏渔。
虽然人是有可能被抓的,但谢执还是要表明自己的地位,告诉在场的人他就是夏渔的未婚夫。
许燕洄拆台:“很快就不是了。”
他们这些人逃不脱被抓的命运,以他们犯的罪行来说,不是死刑说不过去,因而谢执和夏渔的婚约关系肯定是会被解除的。
但那是未来的事情,起码就当下来说,摆出谢执的身份后,个别有道德感的人的心思确实歇了歇。
时间过得很快,傅队他们即将过来。
在谢执的凝视中,檀淮生走到夏渔的身侧,他向她道歉:“很抱歉,之前擅自把你认成了我的妹妹。”
这种行为不仅是对夏渔的不尊重,也是对北枳的不尊重。
“没事,我不介意。”夏渔没太在意,毕竟他好歹老实告诉了她一些东西。
“你哥……”想起他们不是正经兄妹,檀淮生改口了,“我现在知道你为什么会纠结了,但就像我所说的那样,你不用太踌躇。”
谢执冒着生命危险来找她,不管怎么说,他这份心思是好的,檀淮生相信他也有着无法言明的苦衷,也相信他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
虽然一开始只是为了套话才对他说的那些,但檀淮生都这么认真了,夏渔只好同样认真点头。
随即她想到了一个问题:“对了,你和宁随舟是同伙的话,为什么一开始要对我点明他的非婚生子身份?又要挤兑他?”
“这是他的要求,他的目的是把线索透露给你。”
因为来的人有苏屿和许燕洄,他觉得就算他不透露另外两人都会知道这些,所以为了更好地进行计划,与其被动地被别人发现,不如他们选择透露线索。
“至于为什么我会挤兑他——”
檀淮生之所以和宁随舟合作,只是同情他的身世,但并非认同他这个人。
宁随舟心理阴暗,看不惯任何人。他一开始看不惯宫橙橙,认为她在无病呻吟,明明人生还过得下去,和他这种人完全不一样。
他已经变成了怨夫,怨天怨地。
本来檀淮生就不是一个脾气好的人,要不是同情他,他真的很不想和宁随舟合作,宫橙橙的情绪都比他稳定。
而且不骂他几句,宁随舟会继续发散下去,没完没了。
夏渔:“……”
难怪宁随舟会跟她说那么多,还突然指责她,原来是因为她不像檀淮生或者兰归鹭那样骂他,而是认真听他说话。
你小子逮着她欺负是吧!
等着,等她回到过去先把没受伤的你打一顿!
檀淮生接着说:“但是我发现,他骨子里还是个好人。”
宁随舟一开始把夏渔安排在6号房,是希望夏渔能发现不对劲,他把命运交给了夏渔。要是夏渔发现了,那罪犯只有他一个人,宫橙橙和檀淮生尚未动手。
会接受审判的只有他一个人。
经过檀淮生这么一说,夏渔反应过来了:“我明白了,你之所以会替宫橙橙杀人是因为你也想自己承担。”
虽然是共犯,但宫橙橙没有动手,他只要咬死宫橙橙不知道这一切就行,这样宫橙橙的罪行也会减轻。
“不对,你想让她当幸存者。”
所有的证据都会湮灭在爆炸中,警方来了也查不到什么,只会坐实檀淮生和宁随舟的罪行。
宫橙橙会作为无辜的幸存者活下去。
“同样的,宫橙橙知道有炸弹却不走,是因为洞悉了你们的想法,所以才选择留下来和你们一起。”
夏渔总结:“从某种意义上说,你们三个都不是什么坏东西。”
不清楚宁随舟是什么心理,但檀淮生是因为妹妹,宫橙橙是因为何盼。
他们三个都算不上纯粹的坏人。
“夏渔。”
檀淮生没有接她的话,他忽然喊了她的名字:“真希望能和你成为朋友。”
“我们已经是了。”夏渔补充了一句,“如果你愿意一直女装的话。”
虽然檀淮生和“盛漫”是同一个人,但她总觉得他变成男人之后,给她的感觉都不同了,她还是更喜欢他当女人。
“可以哦。”
对檀淮生而言,男装女装没什么不同,都是一件衣服而已。
望着朝这边走来的警察,檀淮生取下自己戴着的花环——这是他亲手编织而成的,他将花环放在了夏渔的头顶。
调整好角度后,他单膝跪下,用着求婚的姿态亲吻她的右手。
“愿幸运常伴你身,My Lord。”

傅队他们来收拾残局了。
密道里的那三个人都还有一口气, 得赶紧安排治疗;三名嫌疑人没有任何抵抗地被带走。
夏渔摸了摸头顶的花环,虽然不知道檀淮生是什么意思,但他祝她好运她是听见了, 她运气一直不怎么样, 希望今后能够转运。
只不过她之前好像看到宁随舟和兰归鹭在说悄悄话, 他还递给室友一个东西——夏渔直觉这就是兰归鹭会来参加这次活动的理由。
但兰归鹭没和她说。
宁随舟把兰归鹭想要的东西给了她, 他转身发现夏渔正盯着这边看, 他沉默了一会儿, 抬脚和她擦身而过。
“之前的事,对不起。”
道歉的话语消散在风中,他没有给她原谅的机会。
一个二个都给她道歉,夏渔摸不着头脑,她看向了落在后面的宫橙橙。
宫橙橙正在和兰归鹭说着何盼的事情:“我没有找到他的尸体, 如果你想验证他是否是你们找的那个人的话,可以去安定山的山顶, 我们之前一起拔过牙, 一起把牙齿埋在了一棵树下。”
以前常听大人说, 拔下来的牙要放在高处, 这样能够提高自身的运势。虽然是封建迷信,但他们还是照做了。
兰归鹭:“谢谢, 这是很重要的消息。”
在找到尸骨之前, 他们可以先去比对一下亲缘关系。
“如果他真的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的话, 我很抱歉,为我所做的一切。”
兰归鹭没有接受她的道歉:“就算他是, 你该道歉的不是我, 也不是他的亲人。”
她对不起的是他。
但就像她说的那样,何盼最后望向她的眼神里没有怨恨和埋怨, 他理解她所做的一切,也知晓她后来会做什么选择。
和兰归鹭说完,宫橙橙路过夏渔,她说出和前面的两个同伙说过的话:“对不起,之前和你说的全是谎话,也利用了你。”
“没事,也没什么人和我说真话。”
耿直的话戳中在场所有人的心思,他们不约而同地别开眼睛。
夏渔恍若未觉,继续对宫橙橙说:“有案底不会影响你的前途,你出来了还可以继续你的事业。”
“我也是这么想的。”
她们两人都没有对她的行为表示出失望或者指责,这让宫橙橙很高兴。她本来就不是优柔寡断的人,既然决定这么做了她就不会反悔,也不想听到其他人的疑问,即使这样的行为是不对的。
更让她开心的是,夏渔关心的第一件事是她的工作,事实上,宫橙橙同样忧心自己的前途,她每天都在思考出狱后她还能做什么工作,原来的工作肯定是不行的。
她突然有了新的想法:“就算不行,我也可以成为檀淮生的同行,和他抢生意,我也算认识很多有人脉的人。”
“那肯定没有我的人脉广。”夏渔毫不谦虚地说,“你找我,我可以给你推荐很多顾客,但你得争取早点出来,不然他们会先一步进去。”
如果是她的话,确实能够做到这一点,宫橙橙笑了,这个笑不同于以往,非常纯粹爽朗,不夹带任何的杂质。
“我会的,谢谢你。”
一切尘埃落定,一天一夜的雪山之旅画上了句号。
……可她根本就没有爬雪山!
傅松声一见她这个表情就知道她在不爽,至于为什么不爽,那理由可就多了去了。
他首先看向一旁的谢执,说实话,虽然谢执的行为令人感慨,但他只觉得谢执很疯——谢执要是死在来找夏渔的路上,那场面不会太好看。
换作是他,他绝对不会这么做。
“诶,傅队,怎么只有你一个人?其他人呢?”夏渔发现来的警察中只有傅队一个人是熟人,其他人她都不认识。
“这是别人的辖区,你们这里的事情也轮不到我们市局处理。”傅松声解释了一遍。
“那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给我发完消息后不久就失联了,我担心我会是你联系的最后一个人,恰好我知道你们的目的地是哪里。”
一个人失踪后,首先怀疑的就会是那个人最后的联系对象,傅队这话就是说他不想被当做嫌疑人。
夏渔懂了:“恰好你也有动机杀我是吧?”
傅松声:“……看来你很清楚你平时是怎么对我的。”
夏渔理不直气也壮:“不就是骑你头上吗?多大点事,你别太小气。”
确实,不算什么大事,这种事情以后多了去了,他现在可以慢慢习惯。
傅松声一忍再忍。
场面一度很和谐,谢执突兀地问:“你为什么会知道她来了这里?”
夏渔没和他说,他是想起她跟他说过宁随舟邀请她探险,他黑进宁随舟的电脑才查到的,虽然调查她的手机消息来得更快。
“我跟他说的啊。”夏渔理所当然地说,“就像你和许燕洄勾结一样,我和傅队也狼狈为奸,比起你们,傅队从来不说假话。”
傅松声:……狼狈为奸不是这么用的,为什么好好的队友关系会被她说成是小人结盟?
不懂气氛非要横插一脚的许燕洄再次喊冤:“你又冤枉我,我什么时候和这狗、这家伙勾结?他可是我的对家。”
不管是从事业上还是感情上,都是纯纯的对家。
谢执的脸上没有露出一丝情绪,他保持冷静地问:“既然如此,你报警就行了,为什么要过来?我记得你最近并不闲,你们警局有大动作,不是吗?”
傅松声还没来得及回答,就看到夏渔从谢执的身侧离开,她站到了他的面前,呈现一个绝对的保护者的姿态。
谢执提到的“警局有动作”这句话让夏渔察觉到他正在威胁她的同伴,不然他为什么一定要对傅队刨根问底?
她之前承诺过会保护傅队,现在他有难,她要拿出行动来,证明她所言非虚。
“我们现在已经是敌人了。”
迎着谢执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眼神,夏渔认真地说:“虽然目前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我会找到的,我会亲手逮捕你。”
他们现在已经是敌人了。
没有什么话比这句话比他更难过,但在很早之前,他就知道会有这一天的到来,只是他想让这一天来得慢一点,更慢一点。
短暂的沉默后,谢执问:“……你还回家住吗?”
在她给出答案之前,他补充说:“你可以趁此机会收集证据。”
虽然家里不会有什么证据,但她还是可以看着他,所以夏渔答应了:“住。”
几乎是她话音刚落,许燕洄就发出大笑的声音,他擦了擦眼角并不存在的眼泪:“说真的,看你这样子,我心里挺爽的。”
这人在外总是高高在上,除了和许鹤泠做交易的时候示弱,其他时候都一副“莫挨老子”的拽感,现在能看到他这么卑微,真的令人身心愉悦。
“别暗爽了,马上轮到你了。”夏渔无差别攻击,“你等着坐牢吧。”
“我笑的不是你。”
“我哥是你能笑的吗?”
搁那儿笑什么笑,他也是一个法外狂徒,和谢执的区别仅仅在于判刑多少而已。
许燕洄没有被怼的不满,他摇头叹息:“你这话又让你哥高兴了。”
“你话好多。”
“某种情况下我的话能更多,要试试看吗~”
夏渔:“什么话?”
谢执:“滚。”
既然要划清界限,夏渔干脆和傅队站一块儿,她招手示意室友过来,但室友假装没看到低头打字。
虽然同情夏渔要忍受那么多个奇怪的东西,但兰归鹭没有半分为她分担的想法,她一看到男的就烦,这种事情还是交给夏渔自己处理吧,她会在心里为她祈祷。
对于夏渔挺身而出保护他这件事,傅松声深表感动,但他还是得指出她会错了意:“你哥问我那句话不是你想的那个意思。”
“那是哪个意思?”夏渔不懂,“他提到你忙成那样子还要来找我不就是想说他掌握了你的动态吗?”
“没事,你去找那个人吧,他一直在盯着你看。”傅松声放弃了,就按照她以为的那样吧。
夏渔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过去,发现是司时景,这家伙裹着厚衣服,病怏怏地站在雪地里,他一边看她一边不停咳嗽。
啊,她把这家伙忘了,他全程都表现得很透明人。
在去找他之前,夏渔多问了一句:“不过我哥问得好,你那么忙为什么还要来找我?难道说你犯了错被张局踢出去了?”
傅松声冷漠脸:“我被鬼迷了心窍。”
他只是担心队员出事会影响到他这个队长,并不是担心她这个人的安危。同样的,他来这里也不是为了亲自看她是否还活着,更不是想着她被埋了他可以亲手把她挖出来。
夏渔听不得“鬼”这个字,她严肃纠正他:“不要封建迷信,这个世界上没有鬼。”
“你走。”
说他两句他就让她走,真小气。夏渔是个很大度的人,她不和傅队计较。
她来到室友的面前:“宁随舟给了你什么东西啊?”
室友不主动说,她可以主动问。
兰归鹭没有隐瞒,她摊开手,手心里是一把钥匙:“是我小时候的东西。”
她和宁随舟是邻居这件事她没有骗夏渔。
那时候兰老师的父母病重,兰老师把她带回了和平市,在那里她遇到了宁随舟。
她印象里的宁随舟还是一个正常人,这也是她愿意耐心听他讲完那么多废话的原因,换做别人她早就一走了之。
“他家境不好,我又不能随意出门,所以我们就只能和对方玩。”
已经回到了和平市,兰老师觉得既然没被发现,那她们完全没必要再离开。事实也是如此,没人发现她和钟秋溪的关系,她长得不像妈也不像爸,妈妈说她像死去的外婆。
所以兰归鹭和宁随舟算得上一起长大,关系说不上好,但也马马虎虎。
就这么安全地过了一些年。
某段时间开始,妈妈不怎么联系她,兰归鹭就只能单方面给爸爸妈妈写信。
过了一段时间,兰老师说要带她离开和平市避避风头。这些信带不走,她又不想烧掉,就把它们装进盒子、埋在树下,并拜托邻居小伙伴帮忙保管钥匙,帮忙看有没有人把东西挖出来。
没过多久,妈妈死了,她就没怎么回过和平市,少有的几次回来都是为了查线索。
兰归鹭看着这把生锈的钥匙:“它锁住了我对爸爸妈妈的思念。”
她想要打开它。
她问夏渔:“你要陪我一起吗?”
“要!”
夏渔果断应下,兰归鹭的身份得藏好,她得保护好她。
“要是被发现了,你就说我是钟市长的女儿。”
“你和我妈妈的长相和气质确实很类似。”
“我也像你妈妈吗?”
“你为什么会这么问?”兰归鹭有些诧异,“我妈妈是我妈妈,你是你,虽然你们类似,但并不像。”
她已经记不清妈妈的模样了,照片也无法拼凑出来妈妈的音容笑貌,但她深知在别人身上找寻他人的影子是种没礼貌的行为。更何况她的妈妈只有一个,夏渔也只有一个,她们在她这里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还是说,你想当我妈?”兰归鹭难得开了玩笑,“就像是男的总想当别人的爹一样。”
想着夏渔可能会因为这个玩笑而感到歉意,兰归鹭伸出双手:“既然这样,你得先把这么多年的压岁钱给我。”
夏渔想了想,一副要掏钱的模样。兰归鹭这才想起来,不能随便给夏渔开玩笑,因为她会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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