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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的身体被穿书女穿了后by悠悠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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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宜敏锐的察觉到这话有点试探的意思,她看一眼余落仪:“原来是郑南伦介绍来的朋友?”
“也不算吧,我就是想来看看,说起来我觉得你有点眼熟,好像之前见过。”余落仪开始回忆,她真觉得有些眼熟,不是搭讪的说辞。
洛宜无奈,上次在甜品店见过,不过她没提醒:“是吗。”
想不起来就不想了,余落仪撑在吧台上跟洛宜聊天:“你们周末不能休息吗?是不是很忙啊,我以前去酒吧都没见到你。”
洛宜确认穿来这位是个开朗的性格了,最起码很自来熟。
“还好,酒吧我去得少,可能刚好错开了吧。”
余落仪又有新的话题:“听说郑南伦那酒吧是你帮忙出的主意,你好厉害,可以想出这么新奇的点子。”
洛宜:“碰巧。”
余落仪:“不用谦虚,是真的很厉害,郑南伦运气真好可以遇到你。”
洛宜:……
咖啡做好了,她放在余落仪面前:“你似乎有话想跟我说?”
铺垫太长了,每一句都和郑南伦相关。
“啊,你看出来了?”余落仪不好意思挠挠脑袋,她就是觉得直接说不太好,才想着乱扯几句。
“我来这边办事才发现你工作的咖啡店就在这里,就想来看看。”
洛宜等着余落仪下一句。
余落仪:“那个,你喜欢郑南伦吗?”
原来是这样。
洛宜好像懂了余落仪的意思,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余落仪这样问不得不让她怀疑余落仪是不是对郑南伦有意思。
余落仪不是应该和周寻在一起吗?
也可能是男女主在一起之前需要经历磨难吧,洛宜把疑惑收起来。
“这个问题应该不是必须回答吧?”
“当然,不想回答就不回答。”余落仪觉得这是洛宜的权力,只是有些失落什么都没问出来。
其他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咖啡是打包好的,她拿着咖啡走人,中途路过店里唯一的一桌好奇看了眼,那人也和她对视,大脑没有其他提示,她心里赞一句帅气,很快出了咖啡店。
洛宜正好看见这一幕,她觉得余落仪大概是没有她之前记忆的,不然不会认不出温凛靳。
也可能是认出了,但不想和以前的人有接触。
正乱七八糟想着,就见温凛靳朝她投来了目光。
想起刚才的事洛宜有些不好意思,温凛靳坐得不远,应该都听到了吧。
她埋头假装正忙。
温凛靳有些好笑,这样子和之前给他送甜品时一模一样,像个鸵鸟。
不对,鸵鸟没有她这般纤细。
想起刚才听到的,酒吧、郑南伦,是之前经常来店里和洛宜讨论的那个男人吧,余落仪来是示威还是试探?
余落仪没认出自己,温凛靳也不觉得有什么,他又不是黄金。
只是觉得今天的余落仪看起来和以前一点儿不一样。
温凛靳把这件事抛在脑后。
下午金曦开始上班,来了需要拼桌的客人,估计会有些吵,金曦把人安排在了角落的位置,等一切收拾好她问洛宜最近和郑南伦有没有进展。
洛宜估摸着是最近太闲了没什么事,所以众人的关注点都在郑南伦身上。
“没有进展。”
郑南伦没特意跟她说什么,她也没想清楚现在的她喜不喜欢郑南伦。系统说谈恋爱不一定要十分喜欢,只要有好感或者觉得对方合适就可以先处着看看。
但她有些犹豫。
她似乎不喜欢这样。
正说着郑南伦打来电话,大桌的客人都等着,洛宜和金曦都在忙,电话暂时没接。
等咖啡送上洛宜给郑南伦回了个消息问他什么事。
通常不是急事没必要打电话。
郑南伦没回,过了十多分钟出现在店门外。
洛宜一脸问号。
外面天气炎热,郑南伦额头全是汗,看起来是匆匆忙忙赶来的。
洛宜给他递了张纸巾:“什么事这么急?”
郑南伦看一眼站在洛宜身旁的金曦,洛宜这上班时间,他也不能让金曦避避,可他着急解释。
不久前余落仪给他发消息他才知道余落仪上午找了洛宜,还问洛宜喜不喜欢他,他觉得这个行为不好,挺生气的,但余落仪振振有词。
“我做了什么我可以光明正大说出来,本意只是作为朋友想帮你试探一下,没别的意思,不然就不会主动跟你说这件事了。要遇到那种背后做了什么死命瞒着的才叫倒霉,我不是那种人。”
他不好打电话去骂一个女生,只能赶紧来跟洛宜解释。
“上午是不是有人来找你了?”
找我?余落仪?洛宜迟疑着点点头。
郑南伦赶紧道歉:“不好意思,那是我以前的同学,从我朋友嘴里知道这家咖啡店就说来看看,她有冒犯到你吗?实在不好意思。”
洛宜摇摇头:“我认识她。”
郑南伦:?
洛宜说起之前周寻员工跳楼的事:“她当时不是上新闻了吗,你说是你的朋友。”
郑南伦苦笑,恨不得穿回去打自己的嘴,什么朋友。
“她有说些什么吗?”说完又觉得洛宜上班时间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他干脆点了咖啡坐在一边等,“等你下班我们再说。”
洛宜可有可无点头,腰上被金曦戳了戳,明摆着想吃瓜。
“没什么,他一个朋友来问我喜不喜欢他。”
金曦:“那你喜不喜欢?”
洛宜有些苦恼,她好像没有那种蠢蠢欲动的感觉。
金曦便问是男性朋友还是女性朋友:“之前上过新闻?啧,如果是女性朋友就别轻易答应郑南伦,男女关系都处理不好谈什么恋爱啊。”
洛宜笑起来,说郑南伦没跟她表过白:“他不一定喜欢我。”
没有亲自说出口的喜欢,便不叫喜欢。

结果下班就被打脸了。
郑南伦说有事要聊,洛宜下了班没急着离店,坐到郑南伦对面等郑南伦开口。
郑南伦首先问余落仪有没有说些有的没的。
洛宜想了想,三句话都是郑南伦相关,算有的没的吗?
“你们只是朋友关系?”
“之前是。”这方面郑南伦还算果决,就算余落仪有理由,他也觉得背着他来找洛宜是一件很冒犯的事。
洛宜想起读书那几年,没听说郑南伦乱搞男女关系,几乎都是好评:“她喜欢你?”
郑南伦眉心一跳,上次见面前他不这样觉得,上次之后就有些不确定了:“她没和我说过。”
洛宜恍然,余落仪对她的态度没有嫉妒或比较这一类的情绪,似乎真的只是好奇。
这位穿来的主角,总觉得性格怪怪的。
她不想过多谈论这些,时间不应该浪费在这种事上:“你想聊什么?不用说有关上午那位的事,我不太在意。”
郑南伦张张嘴,陡然觉得嘴巴有些干。
他没想这么快跟洛宜说这件事的,但余落仪的骚操作打乱了他的节奏。
转头看看其他人,都各自忙自己的事,就连金曦都没看这边,他转回去面对洛宜。
“本来设想的场景不是这样,事已至此,我不藏着掖着了。”
洛宜心跳有些快,她有感应郑南伦想干嘛。
“我直说了,洛宜,我喜欢你。”
他想告白。
洛宜垂下眼,当然会觉得开心,有人喜欢是对她的认同,证明她身上有可取之处。
可她下意识开始分辨,这开心的重点是因为郑南伦还是因为表白;是因为郑南伦的话,是因为她也喜欢还是因为执念。
郑南伦紧盯着洛宜的脸想看出洛宜的想法,但好像没有变化,他有些紧张:“我也是前不久才发现自己对你的在意和其他人不一样,相处越久就越好奇,越好奇越想了解、想接近。”
“在意到一定程度就是喜欢了吧。一开始想着慢慢来,怕吓到你,结果……”
发生了余落仪的事。
洛宜抬起眼眸:“我明白你的意思。”
“告白的话,是一件很慎重的事对吧?”
郑南伦愣愣点头。
洛宜:“我现在可能没法给你答案。”
郑南伦心一紧,很快又松口气,起码不是直接拒绝,他还有机会:“没问题。”
“你慢慢想。我希望和我相处你可以觉得舒服,如果让你感到为难,反而不是我的本意。”
“好。”洛宜看一眼金曦,很快起身说要回去了,“不会让你等太久。”
拖着郑南伦也不是她的本意。
土松在家里咬拖鞋,洛宜买的磨牙棒被甩到一边,她揉揉狗头,叹息一声:“有有,时间过得真快啊,再过一两个月你都可以绝育了。”
土松甩头的动作一顿。
洛宜去厨房做晚饭,她的晚饭吃得比较早,毕竟晚上要出去溜土松,只不过溜了回来后晚饭很大概率被消化了。
【你在犹豫什么】
切着菜,洛宜小心翼翼没有回答,等切完后才回复系统:“如果我也喜欢郑南伦的话,他对我告白,我是不是应该高兴得跳起来?”
【…你的反应有些过于平淡了】
“我对他的喜欢真的停留在告别那天了?但我心里是开心的。”
【你不是说开心有可能是因为有人认可你,不论这个人是不是郑南伦】
“是啊,所以我需要时间思考。”
洛宜把思考的时间定在三天内,没事就撑着头想她到底喜不喜欢郑南伦,也许不仅仅是在思考这一个问题,还在思考她的恋爱观。
金曦说恋爱要和喜欢的人谈,系统说合适就可以试试,这世界上结婚的情侣更多是因为合适,而不是真的遇到爱情。
她要成为一个“合适党”吗?
桌面被敲响,温凛靳站在吧台前。看洛宜明显在思考的样子,他开个玩笑:“还在想上次的问题?”
洛宜回过神,上次?
啊,她发呆时跟温凛靳说她在想“什么是喜欢”。
再次被抓到,洛宜干脆不慌了,所有尴尬事都被温凛靳遇到,次数多了反而心平气和起来。
“是的。”她径直承认,还反问温凛靳懂不懂,“温先生知道答案吗?”
温凛靳这个脸大概是不缺人追的。
结果温凛靳摇了摇头:“没有经历过,还是不要误人子弟了。”
诶?洛宜有些诧异:“温先生没谈过恋爱?”
温凛靳一笑,听洛宜的语气似乎是不得了的事:“你谈过?”
洛宜诚实说没有。
“所以没什么好诧异的。”温凛靳让洛宜收钱,他今天不在店里喝,要打包,“给同事带的。”
说完想起什么,又加一句:“你要是想清楚了可以教教我。”
洛宜只当温凛靳是在开玩笑,她换了身份会矫情想得多一些,可温凛靳和金曦看起来是一类人,很有主见,不需要别人提醒那种。
忙完温凛靳的单已经下午两点,金曦姗姗来迟,脸上有着歉意:“不好意思洛宜,有事迟到了,刚忙不忙?”
洛宜说不忙:“遇到问题了吗?”
“嗐,没事。”金曦避而不谈,主要是说来话长,现在不是开口的时机。
洛宜便只点点自己眼下的部位:“老板,你忘记化妆了。”
金曦一愣,随机明白过来,拿出小镜子仔细照照,眼下果然一片青色。
她刚才看新闻说她大哥决策失误造成公司很大损失气昏头了,忘了要化妆。
洛宜估计能猜到一些吧,金曦暗自叹口气,相处得越久,越能发现她的异常。
洛宜是猜到一点,她也不难过金曦不告诉她原因。能够交心的人只有两种,要么是陌生人,完全不认识还相隔两地可以隐瞒身份聊一聊,要么就是玩得够久的好朋友,双方无话不谈且站在自己这边。
她和金曦认识也就三个月,金曦告诉她才奇怪,更何况是跟家里有关的事。
只是有点担心金曦的状态,这家咖啡店像她的庇护所,无论是环境还是人她都很满意,短期内她希望可以一直在这里做下去。
下班后收到郑南伦的消息问洛宜要不要去酒吧玩,洛宜拒绝了,她还没想清楚,暂时不想面对郑南伦。
和土松一起吃了饭出门遛弯,小区养宠物的很多,土松交了几个朋友,路上遇到会亲密的打招呼。
指别人和它打,它通常爱答不理。
洛宜也是才发现土松对外有些高冷,遇到熟人就乖巧蹲在洛宜身边等洛宜跟别人讲话,不看别的狗也不乱动乱跳。
搞得其他养宠物的人见了都问洛宜会不会失落:“有有这么高冷独立的一条狗,在家里想抱抱它不容易吧?”
洛宜不知道怎么说,真想把土松在家里咬拖鞋翻肚皮撒娇半夜啃火腿肠的样子放给他们看。
一条狗还有狗设了。
遛弯回到家洛宜好好嘲笑了土松一番,土松不当回事,扑到洛宜怀里让洛宜陪它玩。
十一点,洛宜准时上床睡觉。
眼看着要进入深度睡眠,放在床头柜的手机响了起来,洛宜爬起来一看,金曦打来的语音通话。
这么晚了,洛宜接起:“老板?”
电话那头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语气冷淡:“她喝醉了,来接你老板。”
洛宜:?
这声音她认识,她听过无数次,大晚上听到这声音有点PTSD,仿佛回到了以前没日没夜加班的时候。
在周寻手下工作时,十一点确实不是睡觉时间。
“老板她怎么样?麻烦给我一个地址。”洛宜翻身下床。
虽然奇怪周寻怎么会打到她这里,找金曦朋友不是更妥当,不过想起金曦和周寻的关系,要真是相看两相厌的话,周寻不熟悉金曦的朋友算正常。
周寻给出一个地址,洛宜闻言一愣,这地址她也熟悉,周寻在市中心的大平层,她去这里拿过文件。
金曦这是喝醉跑周寻家里去了。
洛宜直接打了个车过去,下车看了眼时间,快十二点了。按了门铃,周寻很快来开门,洛宜一进门就见金曦背对着她埋头倒在长沙发上,脸在抱枕和沙发背之间,嘴里骂骂咧咧。
“周寻你,有本事做你有本事承认啊。”
“装傻…跟我……”
洛宜看向周寻,周寻做什么了,感觉是不好的事。
灯光下周寻的脸色算不上好,金曦在他这里闹了半天了,喝成这样还能找到来他家的路,对他是有多不满。
此时见洛宜对他一脸怀疑的样子心情更差,他能做什么,酒又不是他灌的。
“你带她回家,有什么事等她清醒之后问她。”
眼下确实不是问话的时候,再说周寻也不会理她,洛宜走到沙发前拍拍金曦的肩膀:“老板?老板醒醒,我们回家了。”
金曦转了下头没动。
洛宜拿开抱枕,金曦的头发糊了满脸,她把头发勾到耳后,又摇了摇金曦肩膀。
金曦要是不醒,她一个人没法扶下楼。
好在过了两秒金曦睁开眼睛,视线半天才聚焦,对着洛宜嘿嘿一笑:“小洛宜,你怎么在这里。”
洛宜试图把人扶起来:“送你回家。”
“回家?”金曦醉的够呛,“我不是回家了吗,我记得我都进门了。”
你进的不是自己的家。
“能走吗?”
金曦愣愣点头:“能,能走啊,我又没喝酒,怎么不能走。”
说着就站起身走了两步,明显不是直线,怕摔倒,洛宜赶紧上去扶。
“行,那我们回家。”
金曦“嗯”一声,忽地又顿住:“不行,有点晕。”
晕?洛宜眼皮一跳,赶紧让周寻帮她拿一下垃圾桶,周寻也怕金曦吐他一客厅,拿着一边的垃圾桶就想递给洛宜。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
“yue。”
湿热的液体从肩膀滑下,洛宜瞪大了眼睛。

周寻目光随洛宜转动。
应该是急急忙忙赶过来的,头发散乱着,对待喝醉的金曦小心翼翼,动作温柔至极。
最近这段时间,他总是会一遍又一遍的回想起以前,他刚把还是个菜鸟的余落仪调到身边时是余落仪表情最丰富的时候。
大部分时间沉着冷静,可做错事脸上会闪过懊恼,挨骂会觉得伤心,和他理念不合时会愤怒,有一次甚至吵了起来。他让余落仪不想干了就滚,余落仪说走就走,转身时一脸决绝。
那时第一次他察觉到自己对余落仪的心思不对劲。余落仪离开时他觉得心慌,真的怕余落仪走了就不回来了。
还好,那应该也是余落仪的气话,隔天就灰溜溜回来道歉了,之后的日子再没和他发生过争吵,在他看来是沉稳许多。
直到前不久才知道余落仪家里欠了很多债,从小还到大。所以回到他身边不是知道错了,是无奈之举,余落仪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面对背负这么多的余落仪,他第一想法是补偿,可看着如今的余落仪那份补偿的心怎么都提不起来。过去和现在像是两个人,他补偿,余落仪只会觉得奇怪,然后觉得自己赚了。
余落仪不该是这种表现,如果是以前的余落仪,只会讽刺他假惺惺,还会怀疑他居心不良,把他臭骂一顿。
以前的余落仪消失了。
尽管如此,在余落仪调去人事部时,他依然给了不匹配的工资。
而后是洛宜。
同音的名,相似的气质。
越怀念以前,越鬼使神差。
“垃圾桶。”他听到洛宜这样说。
迅速把垃圾桶递给洛宜,他不想他的客厅被毁,结果晚了一步,金曦已经抱着洛宜吐了出来。
“yue。”
酒臭味弥漫在客厅,周寻忍耐着闭了闭眼,所以金曦究竟发什么疯。
他看到洛宜傻愣愣站在原地,眼睛都瞪大了些,似乎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很生动的表情,他一下子又想起余落仪。
有一次余落仪来这里拿文件,恰好碰到没来得及穿上衣的他,就是这种表情。
可怜兮兮,周寻带着些恶劣想到。
最终他还是心软。他说了,越怀念,越鬼使神差。
“去卫生间收拾一下。”他道,“这样子没有司机敢载。”
洛宜反应过来无奈答应。她倒是想走,可就像周寻说的,一身酒臭味的金曦和一身呕吐物的她是不会有司机愿意搭载的,她又不可能臂力大增把金曦抱回去,金曦明显路都走不动。
金曦又回到沙发上,洛宜去了洗手间。
快到九月的天,气温依旧很高,洛宜把T恤脱下忙碌着,忽地想起有一次来这里拿文件时撞见没穿上衣的周寻。
虽然周寻身材很好,她依然觉得辣眼睛。哪个良家少男在明知有人来的情况下不穿衣服到处晃荡啊,以为自己演电视剧呢。
后面再来这里,她都习惯性低着头,谁知道周寻有没有什么暴露的怪癖。
清洗过半响起敲门声,洛宜心一凛衣服覆在胸前:“什么事?”
周寻冷淡回应:“给你拿的衣服。”
“——你要是想穿着湿衣服或臭衣服出门也可以。”
脚步声远去,洛宜打开一条缝把门外的服装袋拿进来,里面是一套带标签的新衣服,还是女生的衣服。
不太想换。
回头看看放在洗手台上的T恤,背部大片呕吐的痕迹,被水洗了后已经湿成一团,她要是将就穿上,应该会很透。
更何况臭味依然萦绕在鼻尖。
正想着,门外又响起敲门声,周寻有些气急败坏:“金曦又在闹了,赶紧把她带走。”
又在闹了?
洛宜贴到门边,依稀能听到断断续续的歌声,大概是吐了一场清醒了些,还有金曦跑过来找周寻的叫骂声。
“周寻,你个不要脸的!平时装得像模像样,结果背地里搞这些!”
“我要走,要走!你这地方臭烘烘的,我不要待在这里。”
又想起刚才好像看见了洛宜,“小洛宜,是不是在这里,她肯定是来找我的,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洛宜!小洛宜!”
周寻要气死了!
洛宜听着一个头两个大,为防周寻火气上涌把金曦敲晕赶紧换上衣服出去,金曦一见洛宜就笑着抱住:“洛宜你在这里,走,我们回家。”
“好好,我们回家,你等我收拾一下——”
“收拾什么收拾,快走,周寻要吃人,不能留在这里。”
洛宜瞄一眼周寻的脸色,确实是要吃人的样子。
大步走到玄关处拿上车钥匙,周寻忍着怒气:“带她出来。”
洛宜注意到周寻的动作,拿车钥匙,是想亲自送?
周寻呵一声:“凌晨十二点去打车,路上出了事她爸妈会把我撕了。”
啊,原来如此。
洛宜扶着金曦出门去做电梯,未婚夫妻的身份要是真的,未婚妻半夜喝醉未婚夫不仅不照顾还让人自己打车回去,她要是金曦父母她也要撕了周寻。
所以衣服必须换,不换衣服周寻绝对不让她上车。
从周寻家到咖啡店不算远,夜里车少,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地方。洛宜坐后排照顾金曦,衬托得前排的周寻像个司机。
一看咖啡店就在眼前,洛宜伸手推车门,还锁着,她打不开。
周寻从驾驶座递来手机:“加个VX。”
洛宜不动。
周寻转过身,眉眼染着不耐和凌厉:“她半夜要是出了事,你准备打给她父母让她父母来照顾她吗?”
“她朋友回自己家公司上班,眼下不在A城,不然你以为我会叫你来。”
言下之意,我对你没有任何想法,是因为眼下没人了才会找到你,加联系方式也只是担心金曦。
最后一句话很有点嘲讽的意味,洛宜觉得这位前上司还真是一点没变,拿出手机加了VX,她扶着金曦下车。
金曦平时就住在咖啡店,二楼是她的私人空间,洛宜从来没上去过。等开了咖啡店大门,见洛宜和金曦进去了,周寻立马发动车子离开。
好在金曦现在清醒很多,会抬腿上楼梯,不然今晚只能睡一楼了。
把人扶在床上躺下,洛宜去洗了张帕子给金曦擦脸,她也不知道哪张帕子是用于什么的,总之没拿到擦脚帕就行。
期间金曦一直很乖,目光随着洛宜移动,就是不闭上睡觉。
酒疯好像撒完了。
“困了就睡吧。”
“不困。”金曦呆呆的,“睡不着。”
洛宜疑惑看一眼时间,已经一点多了,金曦还不困?
“老板你平时几点睡?”是不是习惯熬夜玩手机打游戏这些,还没到日常的睡眠时间。
洛宜是这样猜测的,就听金曦道:“不知道,我已经听医生的话尝试十一点就睡觉了,可就是睡不着。”
洛宜一怔,接着眼一酸。
她已经明白过来,金曦不是不想睡,是失眠无法睡。
原来那些中药真的不止是治疗气血不足的。
金曦和曾经的她一样,出于某种原因一直持续性失眠,可能凌晨四五点才能入睡,所以白天起得晚。
怪不得脸上一直挂着黑眼圈。
洛宜拉了个凳子坐在床边:“那你想做什么?”
金曦说不知道,一会儿骂家里的大哥是废物点心,连个公司都经营不好,一会儿说周寻不守男德,背着她在外面乱搞。
“虽然我们互相看不上吧,但我好歹遵守底线保持单身,他竟然和他的下属,搞在一起,嗝。”
洛宜:?
这算私密信息吧,她让金曦别说了,唱歌都行,金曦不干:“就要说就要说,我要曝光他!”
心累,酒疯还没过去。
“那个下属,听说之前是他的特助,后来,后来调岗了?哪个部门来着?”
洛宜:?
这个下属越听越耳熟,余落仪和周寻现在已经在一起了?
这么迅速?!
“这对狗男女!欺负我!呜呜呜都欺负我,大哥也欺负我。”说着说着就开始哭,特别伤心的样子,洛宜不好劝,而且能哭出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是好事,眼泪是发泄。
以前吴言问过她,什么都忍,忍不住的时候怎么办。
她说没有办法,哪怕流眼泪她都忍着,总觉得哭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小时候接受的教育就是这样,大了后她便以哭为耻。
吴言说不行,不想哭和不能哭是两码事,不能哭何尝不是自己套给自己的一道枷锁,本来就很有压力了,结果连眼泪都要忍着,一想压力更大。
洛宜觉得说的没错,不花钱的解压方式就是大哭大闹,可惜到她消失前她都没做到。
闹到后半夜金曦终于困了,迷迷糊糊睡过去,洛宜不敢走开就趴在床边睡了会儿,生物钟让她很快醒来,今天是她的调休日,不用上班。
就算她上午上了,看金曦这样,下午也得关门。
试了试金曦的温度,正常体温,呼吸绵长,应该没什么问题了。趁金曦没醒洛宜回了趟家,高冷土松一见洛宜就哼哼唧唧跑上前,把它一条狗扔在家里,麻麻酱好狠的心。
带土松溜了会儿解决上厕所问题,洛宜又回到咖啡店,她给金曦做了早饭…也可能是午饭,等金曦醒了就可以吃。
手机上弹出提示消息,洛宜下午有行程。为了更深的感受什么是恋爱,她买了一张恋爱纪念馆的门票。
今天是第二天,明天下午她需要给郑南伦答案。
另一条提示弹出,来自VX,洛宜点进去,周寻发来的消息。
“她怎么样?”

第22章 什么是喜欢
金曦清醒过来已经上午十点,还算起得早的,挠着头发去了卫生间,厕所上到一半突然想起来昨晚的事。
迅速解决问题从卫生间冲出来,一阵风从洛宜面前拂过,金曦腿一软坐在洛宜面前。
“我昨晚……”
眼含希冀,希望洛宜告诉她昨晚都是假的。
洛宜欲言又止,干脆握住金曦的手给予安慰:“其实也没什么,他应该不会纠结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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