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你怎么这样/当九零后做了婆婆by莲下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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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认识他的人被他表象所迷惑,被他表现所征服,一个个的想要给他找对象。
周淮升拒绝数次后烦不胜烦,竟做出了一件让人啼笑皆非的事儿。
张正宏的公司很正规,规定工地里所有参与建筑的人员必须使用安全帽。
一种黄色的,非常显眼,能保护脑袋,除了丑了点,没别的毛病的帽子。
周淮升直接用一直红色毛笔在黄色安全帽上写下六个大字:已婚,惧内,勿扰!
然后把这顶帽子套在头上,一天下来,除了下班和这几天在工地里睡觉之外,就没摘下来过。
这下,全工地的人都知道周淮升惧内惧的厉害。
工友们纷纷将这消息带回给家里那些觊觎周淮升美色的家人们,关注度假村的那些大娘小姑娘们纷纷叹息,想要知道周淮升家里那母老虎到底有多可怕,能让周淮升怕成这样。
还有那漂亮寡妇凑上去,不求名分不求金钱,只求春风一度。正常人碰到这种事情,就算表面上有多严词拒绝,背地里怎么勾搭都不知道。
但大家一看周淮升,就知道他私底下肯定不会跟那漂亮寡妇有什么不清不楚的事情。
因为——
“啊——”
周淮升一个过肩摔,将漂亮寡妇背摔在地上,一个双手反剪,沉着脸厉声喝道:“这几日鬼鬼祟祟一直盯着工地,说,你的同伙是谁,都偷了我们工地多少材料?!”
工地一阵寂静,除了远处机器的轰鸣声之外,一点杂声都听不到。
周围暗地里瞧热闹好几天的工友们纷纷瞠目结舌。
周淮升扭头,眉眼中的愉悦和激动几乎要飞扬到他们脸上:“快,报警!”
将这个寡妇作为切入口,相信以警方的手段,很快就能将她的同伙给找出来!
“还愣着做什么,报警,算了,小吴,你小子别愣着了,快过来接手!”
他得赶紧去洗个澡,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刚才打了两个喷嚏,媳妇儿一个,闺女一个,两个喷嚏,肯定是她俩都想他了!!!
寡妇被周淮升这一摔摔得半晌发不出声音来。
实在太痛了!
因为太痛,她的声音被卡在喉咙里,半晌才缓过来,脑子一清醒,就听到这憨子嚷嚷着要报警,也没听清是怎么回事,尖叫:“报警?做什么报警,我就是看你好看,多看两眼都犯法,你的脸是镶了金子,我看两眼都能少几块金粉吗!”
说她想跟周淮升有什么,她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就算别人暗地里怎么传她闲话,没抓奸在床,她都无所谓。
可这都已经闹到报警的地步了!
寡妇哪里还能继续装作听不懂!
寡妇不仅懵逼,也快崩溃了。
终日偷腥,这次算是舔到烙铁了,刚凑近,还没碰到,就烫她一嘴火泡!
周淮升信吗?
他不信,坚持要报警。
周淮升因为他那特殊经历,接触到的黑暗面比较少,导致性格上比一些十几岁的小少年都要天真干净,哪里会想到自己都已经结婚了,竟然还有女人会不顾名节,要跟他一个有妇之夫发生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有哪个女人做得出来?
如果说他是个二十出头,有钱有才学历出众的小年轻也就算了。
可他年近而立的老男人,没钱还吃着老婆的软饭,学历更是只有普普通通的高中毕业,谁能不顾名节想着跟自己干出那种事情?
所以,之前那付雪肯定是不坏好心想害他!
这寡妇肯定也是想通过自己,和她的同伙偷取工地里更多材料!
这件事情,以几个民警赶来,查证后发现人家寡妇真的只是单纯看他脸长得好想勾搭他,没别的其他想法告终。
为此,周淮升很郁闷。
因为小贼没抓到,他又得在工地里多待几天了。
第58章 【日万!】
儿子现在挺嚣张,存折上多出一大笔钱,老婆无脑信任,还即将迎来自己的孩子,就连家都懒得回了!
——以上是周母的理解。
周母对儿媳妇恨铁不成钢,以前就因为自家儿子憨一点,赚钱没她多点,在很多事情上就会习惯性让着她一点。
因为心里有点愧疚,自知嫁到自家是有点委屈儿媳妇的。
等看到那份存折,这种愧疚感几乎到了顶峰。
呜呜呜,把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给抢到自家来,还没看好儿子,自己真不是人啊!
周母越想越觉愧疚,下意识给俞爱宝端了一杯水:“来来来,渴了吧,多喝两口水。你也不要总是这么惯着你男人,你不管着他,还指望他自己管着自己啊,该克扣的零花钱就扣着点,男人手里一分钱都没有,想玩花头都没这个资本玩。”
俞爱宝端过那杯水,看着周母,若有所思。
半晌,她坐下来,微笑:“对,我把钱都存升哥那儿了,您放心,我相信他肯定不会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来。”
周母叹气摇头。
这是第二次,她体会到了‘恋爱脑’这个词。
上一次被这个词创到,还是在她儿子对儿媳妇的无脑回护上……
好像有哪里不对?
周母一离开,窝洗手间里半天的丁雪才出来。
俞爱宝:“掉厕所里了?”
去了这半天时间。
“刚你婆婆不是拉着你讲悄悄话么,我这点眼色还是有的。”
丁雪松口气,还好周家这厕所干净,用的还是现在很少见的抽水马桶,否则待在里面这么长时间,不得臭死。
丁雪的确是个有眼色的人,她也没问周母拉着俞爱宝嘀咕半天的秘密是什么,先是给坐在沙发上打瞌睡的闺女盖个薄被,才开始幻想等搬过来后的日子。
有些地方着实有点夸张了,俞爱宝也没打断的意思。
直到丁雪忽然好奇心起,问道:“俞老师,以你的性格,应该有很多人喜欢你才是,在我之前,你就没别的朋友了吗?”
听到这两个字,俞爱宝思绪有片刻的凝滞,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弧度:“有过一个吧。”
丁雪:“有就有,什么叫有过?你们俩断交了?”
俞爱宝拿起一块湿毛巾擦掉手上沾到果汁的地方,看她一眼:“没断交,只不过那朋友跟你一样好色,去娱乐会所里点了一堆男模,最后被人灌酒灌死了。”
丁雪:“……”
俞爱宝:“还是我给她收的尸,下的葬。她赚了不少钱,剩下来的财产都归了我。”
丁雪:“……现在已经不流行这么威胁人了啊。”
“知道就好,那些可不是什么好地方,要玩花的,找你男朋友靳修去。”
是的,靳修已经从丁雪的老公,离婚后降级为男友了。
靳家激动于靳修跟丁雪离婚,终于可以给他找个胸大屁股翘还好拿捏的,可以给他们靳家生上一堆孙子。
现在是独生子女政策,没关系,只要新儿媳能生,生几个,罚款他们咬咬牙砸锅卖铁也能交!
丁雪撇撇嘴,眼珠子一转,心里已经打上鬼主意。
显然还没放弃那个想法。
人生在世,她还是想要见识见识更多的世界。
都说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可惜俞爱宝没看到她这一秒钟几百个馊主意的眼神。
古镇村的确不算穷,这一次捐款,除了俞爱宝和另一户人家各捐了五百块钱之外,剩余的村民加起来一共捐了两千多。
至少足够林老五的医疗费用以及后续一些杂七杂八的钱。
还能有多的钱在生活上。
不管大家心里是怎么想的,林老爹和林老五媳妇在接过这笔钱后,呜咽着,在古镇村村碑前,给全村跪下来磕了个头,许久都不愿站起来。
或许还有怜悯林家遭遇的,一个不愿透露姓名的好心人愿意资助林家两个孩子读书,只要他们愿意读,且用心读,好心人就会一直资助他们到大学毕业为止。
这并不是一笔小钱,但的确是解了林家的燃眉之急。
周家,俞爱宝将一份还散发着油墨气息的文件塞进文件袋里,藏在衣柜最底端。
看着存折上被拨走的一小笔款项,俞爱宝随手翻了一面,把存折藏起来,嘟囔:“这本可不能让娟姐看到,不然娟姐能嚷的全世界都知道。”
整个七月都热得慌,最近出现不少因暑热而进医院的。
丁雪已经搬到了新房子里,自从来了这里,她就开始放飞自我,有时候一天三顿的能来周家这边蹭,偶尔哪次在家里睡个午觉,一醒来,小囡囡不见了。
却原来是小囡囡已经在周家待习惯,又觉这边小伙伴多,热闹,甩着她头顶的小揪揪摇摇晃晃跑到周家门口拍门,三十多度的气温,小手拍在铁门上,哐哐声响,烫的小姑娘哇哇直哭。
俞爱宝在家都有睡午觉的习惯,她一睡觉,家里谁都不敢出声,时间一久,大家被她影响着,也开始睡午觉。
家里就安装了两台空调,一台在主卧,俞爱宝怀孕体热的很,就算客厅不装,主卧都得安装。
另一台就在客厅。
为了省电,白日里家中一般就开客厅的空调,这样大家都能用到,因此俞爱宝睡午觉都是在沙发上解决。
周家其他人也开始睡午觉后,大夏天的自己房间里吹着电扇也睡不着觉,索性都搬到客厅里,搭几块大大的凉席,客厅很大,这里一个,那里两个,睡得四仰八叉,格外香甜。
第一个听到小囡囡哭声的竟然是怀孕后睡觉最沉的俞爱宝。
小囡囡一开始的哭声很小,小姑娘见没人看到自己受委屈,只是疼的小声哭。
哭声细细密密,飘飘忽忽的传进俞爱宝的梦里。
“啊!”
小鲁班忽然出声,蹬着小脚踹在摇篮边上。
俞爱宝睁眼,坐起身,打开屋门,那哭声就愈发明显,也愈发熟悉。
打开院门,好家伙,小囡囡抬头看到是干妈,顿时亮起了大嗓门,哭的那叫一个凄厉,脑袋上的小揪揪都哭蔫了,不知道还以为是被俞爱宝打了。
俞爱宝也顾不得怀着孕不好弯腰使力,赶紧将小囡囡抱起来,一边给她擦眼泪,一边拿起她一直抱着的那只小嫩手:“小囡囡怎么了,是手疼吗,干妈看看,都红了,干妈给你呼呼。”
小囡囡哭的小脸涨红,指着那扇铁门,做出拍门的动作,然后对着自己的小手呼呼的吹,开口:“疼呜呜呜……”
“麻麻,打!”
小囡囡指着铁门,让干妈打它给自己出气。
俞爱宝好笑:“这样啊,”她只是将院门给关上,把孩子抱进屋里。
屋里睡午觉的都被
吵醒了。
“怎么了?”
“小囡囡怎么哭这么厉害,她妈呢?”
俞爱宝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说话,他们越说,小孩儿哭的越厉害。
等周围越来越安静,小囡囡脸上的泪水被俞爱宝擦干净了,小姑娘的心情也稍稍被安抚下来。
俞爱宝这才再次开口:“让干妈看看,嗯,手看起来没那么红了,小囡囡是不那么疼了吗?”
小囡囡想想,皱着小眉头迟疑着点头,是的吧?
俞爱宝牵着小姑娘的手来到厨房,点燃一根蜡烛,握着她的小手靠近火苗,稍微近些了,能感觉到火苗的热度,微烫。
小囡囡赶紧收回手,害怕的钻进她的怀里。
于是俞爱宝又拿起一个铁勺,靠近火苗放了一会儿,微微有点烫了,又递到小囡囡面前:“小囡囡摸摸看。”
小囡囡看看干妈,大眼睛一眨一眨,犹豫着伸手去摸铁勺被火苗接触过几秒的那面,微微有些烫,在能接受的范围内,但小姑娘还是不适的收回手,一脸疑惑:“热,不好!”
俞爱宝把铁勺放下,摸摸她的脑袋,指着窗外刺眼的阳光:“看,外面的太阳就像是这个火,铁门就像是这个铁勺,你刚刚碰到火,是不是很烫?被火燎到的东西,是不是也很烫?”
小囡囡想了想,点头。
“那以后小囡囡碰到这些东西,还会像今天这样直接伸手去摸吗?”
小囡囡立刻坚定摇头:“不不不!”
“那小囡囡应该怎么做?”
小囡囡想了想:“喊!”
说着小脑袋里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看看自己的衣服,又看看手,忽然把袖子往下拉,包裹住手,然后用手去摸火苗。
俞爱宝挑眉,正想将小家伙的手抽回来,小家伙就自己收手了,然后皱眉沉思,接着看向她:“包包,一呼呼~”
——用东西包着去碰,但只能碰一会儿会儿。
这是一个两岁多小朋友自己想出来的办法,俞爱宝诧异看着小姑娘半晌,笑了。
她亲亲小囡囡的额头:“对,小囡囡真聪明。”比她亲妈可聪明多了,这么小个孩子都能让跑出来不说,跑出来这么久了,都还没发现。
不过这话不能在孩子面前说,她
也没提。
“天上的太阳太热了,但它不亮着,我们看不到。这火还烧着呢,万一火掉下来,把这个家给烧了该怎么办?唉,干妈不该玩火,小囡囡帮帮干妈想想办法,不然周奶奶看见干妈在玩火,会打干妈的!”
小囡囡急了:“不不不!”
她抱住俞爱宝的脖子,对上门口周母的脸,立马警惕的将干妈的脑袋往自己的小胸膛里塞。
然后小脑瓜拼命转动。
玩火不好,会挨揍!
那就……
那就……
那就灭了它!
小囡囡眼睛一亮,扭头,对着火苗呼呼的吹,吹了好几下,腮帮子都吹酸了,这火苗才熄灭。
气都差点喘不上来,小姑娘心有余悸的拍拍胸口,抱着干妈的脸吧唧吧唧就是两口,一脸郑重:“麻麻,不哇。”
亲身经历过,这火实在是太难灭了,以后干妈还是别玩火了吧。
偷眼看门口气得直跺脚的周母,俞爱宝差点没笑岔气,牵起小姑娘的小嫩手:“嗯嗯,以后干妈不玩火,小囡囡也不玩火。”
小囡囡用力点头:“不哇,不嘛!”
——不玩火,也不能摸被火燎过的东西!
今天的亲子教育完美落幕,就是牺牲了一小下周母。
小囡囡被牵着嗒嗒嗒跟在俞爱宝身边,看到周奶奶,警惕的伸出小手拦在自家干妈腿前,一步步后退,还怪谨慎的。
俞爱宝给小囡囡脱掉拖鞋,放进摇篮里。
小囡囡刚刚哭过,眼睛红红,眼睫毛湿漉漉的。
小鲁班看看小囡囡,皱起眉头,小嘴撅起,缓缓吐出一个泡泡。
小囡囡眼睛一亮,顿时最后那点难过都没了。
看着两个小宝宝的互动,俞爱宝更满意了。
很好,小鲁班这么小一点都已经开始学着带娃了,不愧是原文男女主的孩子,总算是有点天赋在身上的。
山泽市中花园的烂尾楼到了上面手里,进行竞拍的时候,被申城的张正宏拍下。
烂尾楼的事情都上了新闻,关于它刚从一块荒地卖出,到了港城老板手里后的详细经过,被山泽各大报纸写的那叫一个惊心动魄、悬疑丛生。
这就像是后世的热搜,还是山泽市热搜
第一名。
现在大家都在传,这烂尾楼有那么点霉运的玄学在,甚至有些胆大的报纸,就直接在报纸上用夺人眼球的疑似玄学标题,一时之间那家报社的销量暴增,让这个霉运烂尾楼传的更是有鼻子有眼。
烂尾楼被再次竞拍,出价的人都没几个,一开始竞拍价格比较少的时候,还有胆大的人抱着捡漏的心出过几次价格。
但等到价格上七位数时,跟的人几乎没几个,最后只剩下三人。
最后,张正宏用一百十二万的价格,拍到了这块当初港商金老板花费一百八十五万才拍到的地。
那一百八十五万可是两年前的价格,现在房地产眼看着有了起色,市中心房价开始涨的时刻,花一百十二万块钱买到这块地,跟白捡的大白菜没什么区别。
大家都等着看张正宏倒霉。
申城几个认识张正宏的老板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和张正宏套话,这才知道,原来他也只是被委托买下,真正买下这块地的另有其人。
那人也不是什么籍籍无名之辈,不少人都知道,正是山泽城东正在修建的休闲度假村老板。
至于这位老板叫什么名字,知道的都在官方系统有点门路,不能说。不知道的,连那位老板高矮胖瘦、男女老少都不清楚。
又拿到一块地,这块地到了别人手里会成为厄运之地,到了俞爱宝手里,那却是一笔稳赚的买卖。
原文里这块地后来被修建成一个度假胜地,但山泽已经有一个度假胜地,没必要在这么近的位置再弄出一个来跟自己抢生意。
之前这里原本打算是作为市中花园,楼房建造的太过密集,有些楼已经高到十六七层。
俞爱宝交给张正宏一个任务,那就是先深挖地基,并修补地基。
她花了三天时间,将整个城中城市结构简约描绘下来,从原文后世的发展规划,到预设周围城市的城建对这里的影响,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如果在这里修建一个大商场,稳赚!
俞爱宝在这个世界的最大愿望不是做生意,而是当一个扛着麻布袋一家家收租子的包租婆。
到时候进驻的商家每年都得给她一大笔租金,造商场非常符合她对自己在这个世界的未来规划,张正宏虽然不解,但俞爱宝是有钱大老板
,也是他的甲方,当然是俞爱宝说什么,他就做什么。
这次的项目接的太大,不是张正宏这一个小公司能完全吃下来的,与他一起合作的还有三个公司,其中一家建材公司,正是之前介绍给丁雪父亲和她哥哥认识的那位在鹏城有生意的城东建材商。
这块烂尾楼一开始并不在俞爱宝的预设内,说实在的,小日子过的太美好,要不是这次捐款,云姐提起来烂尾楼的事情,否则俞爱宝早忘了。
原本俞爱宝给丁父牵线城东建材商也的确有把握,度假村的建造,光是张正宏一个人也不能完全吃下,可以将这块蛋糕分一小块给那位城东建材商。
利润不算太大,但用来让这位建材商和丁父牵线,也足够了,只不过会需要让丁父稍稍花费点力气。
三赢的事情,何乐而不为。
只不过烂尾楼的事情出来后,俞爱宝把小糕点换成了大蛋糕,这下再牵线二者认识,建材商知道了丁父的女儿是俞爱宝好友,别说是让丁父费点心思了,简直是直接把钱塞进丁父口袋里也不为过。
丁父并不知道度假村和市中花园的事情,他的公司还有别的订单,没有加入到烂尾楼的再建设中,因此不了解度假村和市中花园背后的正主是谁。
只感慨:“古人果然说得对,桃李满天下,这得多多少人脉啊!”
尤其是学生家长有钱有能力的前提下。
就这样,俞爱宝人在家中坐,暑假一个半月内,就出门,像个普通路人一样路过正在建设中的度假村和市中花园两三回,没人看的出来,随着她一时的心念一动,两片城区的发展都在因她而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时间悄悄的进入八月中旬,周母对小田庄逐渐上手,才一个多月的时间,蔬菜的变化看不出来,可能天太热也有原因,种的时间又比其他人晚一点,周母种出来的蔬菜看起来还比周围田里的要显得蔫头耷脑。
甚至是七零八落。
因为周母的小动物们养的太好了。
现在整的远远看到小田庄,就能听到大白鹅的嘎嘎叫声,再凑近一点,是鸡鸭的嘈杂声里伴随着小羊咩咩的叫声。
推开院门,嘈杂声愈发清晰,里面鸡飞鸭跳,小肥猪在到处拱白菜,黄白相间的小牛被周母用绳子牵着,绑在一棵
树上,安安静静的守着那块野草地啃草。
自从小田庄里养禽畜后,周母就再也没有在这里拔过草。
就连田里的草也不拔了。
她就专门圈了一小块地用来种自家和梁舅妈等人吃的菜,其余的杂草,她动手拔的速度可能还没有它们吃的快。
其他田里之前种下的蔬菜,到处都跟被狗啃过似的,抢救都抢救不了,索性不管了。
吃吧吃吧,谁吃得过你们呢!
在周母跟这些禽畜‘勾心斗角’的暑期里,就在所有人都以为这个暑期都会在这种三十五六度的气温下平淡度过时,一天半夜,周小果被热醒。
作为一个小少年,体温本来就高,晚上光吹个电风扇,也不是不能忍,毕竟以前那么小一个房间,他和大哥、舅舅一起挤着睡,还没电扇吹呢,晚上还得开着窗户和门。
反正被热死还是被蚊虫咬死,他们选择后者。
现在好多了,一个住这么大个卧室,还用上了电扇,崭新崭新的,开到最大档,再点个艾草,能一觉睡到大天亮。
最热的时候依旧热,但不是不能忍。
但这天晚上,周小果翻来覆去睡不着觉,摸摸席子,他躺过的地方就跟火烧似的滚烫。
仿佛床底下烧着火,整个人都快被蒸熟了。
醒来才发现,是停电了。
楼上有点动静,忽然,一阵嘈杂的轰鸣声响起,闷闷的,不算很响。
周小果出门往上看,有人正打着手电筒下来,身后的房间里再次传来电风扇运转的呼呼声。
“舅舅?”
下来的人正是周淮升。
周淮升比了个噤声的手势,直到走到近前,才说:“可能是天太热,电线烧了,刚我打电话问了朋友,应该是整个城中、城东大停电,等修好得明天下午了。”
闻言,周小果呼出一口滚烫的热气,抹了把额头的汗,庆幸道:“还好舅妈那个朋友还留了一台备用发电机下来。”
这阵轰鸣声正是发电机运作的声音,只不过发电机被放在一个专门隔音的隔间里,隔间厚重的门一关上,声音就变得又闷又小。
在走廊里可能听得稍微清楚些,但卧室门也都用了上好的隔音材料,门一关上,那点机器运作的闷响几乎听
电风扇一开,耳边更是除了风扇声,什么都听不到了。
周淮升眼神闪烁,他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还好黑夜中看不清他心虚的神色。
男人清咳:“时间还早,还能再睡几个钟头,赶紧去睡吧。”
周小果回了屋,躺在床上,滚烫的身体凉了一会儿。
迷迷糊糊睡去,身体却越来越热,风扇吹着都不管用。
无奈,他只能拽着席子睡到地板上,把风扇也拉到地上。
依旧热的冒汗,但他折腾的太累了,迷迷糊糊又睡过去。
这一觉,睡到早上九点多才醒来。
又是被热醒的。
周小果抹了把脸,甩下来一手的汗,蹭蹭蹭跑下楼,刚跑到楼梯,就感受到一阵凉意,冲到楼下,空调迎面吹来,凉的小少年打了个哆嗦。
“舒服!”
“你才醒,今天睡得比我还晚,昨晚做贼去了?”
俞爱宝抱着小囡囡,丁雪正坐在地上,趴在茶几上研究拼图。
这是靳修送的,据说还是儿童益智拼图,每一块比成年人大拇指大不了多少,几千块的碎片就堆在地上,看着都让丁雪头皮发麻。
但丁雪人菜瘾还大,对着一片空白拼盘已经研究半天了,就找出四个直角拼图放在拼盘四个角上,除此之外,两个小时过去了,一块都没拼上。
周小果下来,打开冰箱,拿出杯子倒了一大杯冰水,咕噜咕噜灌下去一大杯,又去倒第二杯。
小囡囡坐在俞爱宝怀里,拿着两块拼图皱着小眉头研究,俞爱宝一手圈着小姑娘,一手捏着小姑娘细软的头发,嘴里还叼着一根彩色皮筋。
丁雪不擅长给孩子扎头发,尤其是扎那种可爱的小辫子,以前可能偶尔还会研究研究,实在不行就随便在头顶扎个冲天炮小揪揪。
今天她是一点研究的心思都没有,全副心神都放在了儿童益智拼图上。
小囡囡便自己抱着一小盒专门装儿童皮筋和发卡的铁盒子来找俞爱宝。
俞爱宝也是第一次给小朋友扎小辫,手法有点生疏,但她比丁雪更小心细致,扎的不疼,所以虽然时间久了些,小囡囡也没表现出任何不耐烦来。
俞爱宝一边研究小姑娘小辫子的扎发,一边
用余光去瞥冰箱门口贪凉的小伙子。
“别说我没提醒你,一大早起来,什么也没吃,还喝这么多冰水,小心肚子痛打针。”
周小果身体很好,从小到大除了今年因为吃糖太多被送进过医院之外,其他时候去医院,那都跟他的身体原因没有一毛钱关系。
除了牙痛,周小果压根不相信自己还能生别的毛病,不在意的摆手:“我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吓唬我。”
俞爱宝点点头,没有再劝。
晚上,周淮升被吵醒,门口,周小果捂着肚子蹲在地上,脸色发白,额头冒出细细密密的冷汗:“舅……肚子……疼……”
那架势,仿佛下一秒就要嘎了。
是的,周小果又进医院了。
全家总动员,这次周小果是急性肠胃炎。
上次周家人进医院,还是因为李昭昭把她自己娘家人给吃进了医院,也是急性肠胃炎。
这一次,周小果的急性肠胃炎可跟李昭昭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上午,周小果最终还是没有听俞爱宝的话,贪凉又灌了一大杯冰水,当下人是舒服了,没听俞爱宝的话,小小男子汉,这下疼的又掉金豆子了。
山泽市人民医院是山泽最大最好的医院,周小果急性肠胃炎,坐都坐不住,却连一张病床都没要到,只能被周淮升扶着找了一处空座,难受的直哼哼。
今夜凌晨的医院几乎人满为患,到处都是病人和病人家属,不知道的还以为全城人都来医院了。
周母好奇,随便拉个人唠嗑。
“还能怎么回事,昨半夜不是全城停电么,来这里的几乎都是身体素质差,热出毛病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