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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婚姻,一直分居by元月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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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建设恍然大悟。
叶烦道:“那你从这边坐车回去?我去剧组看看?”
“你忙!”魏建设去路口等公交车。叶烦穿胡同更近,跟他不同路。
到剧组,叶烦看到一个大蛋糕,不禁问:“谁过生日?”
常光荣夹着皮包过来:“不懂了吧?祝我们这部剧圆满杀青。”
叶烦不由得朝蛋糕看一眼——荣光八班。叶烦之前就想吐糟:“广告打到你这份上也是没谁了。”
“我花钱给我的运动服做宣传,必须上上下下都要有‘荣光’。”原本剧中学校名跟“荣光”两个字没有任何关系。常光荣叫编剧改,全称是荣光中学高三八班的故事。但名字太长不好记,他就决定直接叫“荣光八班”。
叶烦问:“大宝不在?”
“你刚走没几天大宝就被他导师叫走。”常光荣问:“于姨没说?”
叶烦朝远处看去:“在剧组给你当顾问,她还有空管大宝?”
常光荣不好意思的笑笑,转移话题:“我觉着这部剧能火。我找朋友插队年前放,届时一天一集,放完正好过年,年后肯定有人找大宝二宝拍广告。”
叶烦:“你还是抓紧备货吧。就算这剧扑街,凭你选的时间也会有一部分观众,这部分观众只有一小撮买衣服,年底销量都会翻一番。”
“对对!”常光荣道:“你去吃蛋糕,我跟导演聊聊。”
导演想跟叶烦聊聊,所以常光荣“放过”他,他就拿着蛋糕到叶烦身边:“叶女士,再来一块?”
叶烦微微摇头。
导演问:“叶女士,我觉着二宝很有天赋,你——”
叶烦叫他打住:“二宝要上学。”
“我知道,寒暑假可以拍戏,周末可以拍广告啊。”导演道。
叶烦怀疑他只知道二宝是大学生。考虑到以后二宝跟他不会有什么联系,她干脆直说:“二宝学校管得严。”
“军校啊?”
叶烦摇头:“外交学院。”
导演顿时目瞪口呆。
叶烦:“她年底或者明年下半年开学就要去某些部门实习。所以,抱歉啊。”
“是我唐突,是我该说抱歉。”导演可不敢再叫未来外交人才拍戏,“楚光明呢?”
叶烦道:“大宝的师弟,航大高材生,毕业后月薪不低于三百,如果在港城月薪不低于一万。”
导演咂舌,心说难怪跟他们聊影视圈的事,一个两个都兴致恹恹。
“是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导演尴尬地笑笑。忽然想起常光荣没提过过审,不曾担心这部剧没人要,只是提醒他搞快点搞好点,“常总打算在哪个台放?这部剧虽然短了点,但也是我第一部电视剧,我家人都盼着呢。”
叶烦信以为真,因为魏建设自打知道二宝拍电视剧,就不止一次问她什么时候播:“年前新闻联播后。具体时间还没定。”
导演瞬间明白常光荣有门路,可是跟他平时作风不搭啊:“常总家里不简单啊。”
叶烦想同情导演又想笑:“你俩共事几个月,你不知道啊?怎么听起来像跟我打听啊?”
导演看出叶烦不一般,不敢跟她耍滑头:“我确实一直很好奇。也不能怪我啊,因为常总真的太会精打细算,跟我认识的那些高干子弟完全不一样!”

叶烦笑着替他说:“另类是吧。”
导演朝常光荣方向看一眼, 他跟几个老演员侃大山一时注意不到这边,便大着胆子点点头。
叶烦:“用他父亲的话说他家他最不成器。不过常光荣会过跟下乡锻炼几年密不可分。”
“常总下过乡?难怪跟那些脚下无根的人不一样。”
叶烦点头:“他本来一年就能回来。但那时候革命没结束, 他父亲不想过于徇私,给他安排的工作一般般,他就觉着不如在农村。农村生活很容易让人静下来。”
“难怪常总油腔滑调,又给人一种很踏实稳重的违和感。”导演感叹,“原来我没感觉错啊。”
叶烦没提常光荣的父亲,只说他二哥和小姐在哪个部门,接着又说:“他除了有三个哥哥和两个姐,还有很多朋友, 都能帮点忙。这部剧没什么敏感内容,肯定能准时播放。”
导演感叹:“还是跟常总合作省心。对了, 常总有没有提过对这行感兴趣?”
“他忙不过来。”叶烦道。
导演颇为可惜,忽然又想到以后拍的剧需要运动服可以找常光荣赞助啊。听说这次常光荣就找了很多赞助商, 什么鞋子, 饮料、矿泉水、方便面等等。
导演总感觉他已经收回成本。
看到二宝过来, 导演很有眼色地离开, 去跟常光荣寒暄。
虽然是最后一场戏, 但不是剧中最后一幕, 小场面,所以群演不多,叶烦的车坐得下, 就问楚光明和几个群演要不要坐她的车回去。
楚光明摆摆手:“我们一会儿去打篮球。”
“那你先过来,我跟你说点事。”叶烦到车另一边, 二宝去研究蛋糕。
楚光明大步跑过来, 叶烦便问:“跟我说实话,你那个朋友, 就是住以前我家南边的街坊,赚的钱够买房了吗?”
楚光明点头。
“六十平两室一厅的?”
楚光明:“加上去年那次赚的,差不多吧。”
叶烦:“让他买四十平的。”
“为什么?”楚光明不明白。
叶烦先解释首先父母把他养这么大不容易。其次现在太自私,以后成了家遇到困难他兄弟姐妹肯定冷眼旁观。总要给自己留条后路。不过最后又强调也不能太傻。
楚光明的生父生母太让他失望,他潜意识认为父母靠不住,所以很支持发小和朋友把钱攥自己手里。
叶烦的一番话让楚光明想起人家跟他不一样,虽然心里仍然觉着发小和朋友的父母靠不住,还是决定听她的:“给多少啊?”
叶烦:“看着给,买了房手里还有点钱就给一千,如果去掉生活费和学费只剩三四百,那就给两百。”
“我怕他父母嫌少,或者认为他们还有钱,以后找机会借。就算长辈说有钱就还他,他俩也不好意思要。好比我爷爷,我哪舍得要他辛辛苦苦攒的钱。可是这次给了,下次连借都不借,他父母兄弟姐妹肯定不高兴。”按他的意思不如一开始就不给。
这也是个问题。叶烦问:“实在没钱呢?他还会不好意思不借吗?”
“你让买四十平的肯定还有钱啊。”
叶烦沉吟片刻,道:“那就一分为三,一份应急,一份定期,一份买黄金——去年金价七八十,今年五六十,可以入一点。我打算过几日就给二宝和大宝补一件。不过发票和黄金要分开放,以免被小偷一窝端。”
“那应急那份早晚被他父母兄弟借光。”
叶烦听出来,他非常不喜欢他朋友的父母:“光明,跟父母不能算太清。就说小明,不是张大爷拿出全部积蓄,他哪有今日。凭你朋友的父母供他上学这一点,他也应该孝顺父母。再说了,也可以趁机看清父母兄弟姐妹真面目。现在没结婚,钱都给父母也没人跟他吵。这事如果发生在他婚后,那这个家得散。”
楚光明恍然大悟:“早点看清也省得他俩算这次赚了多少钱都跟做贼似的,恐怕别人发现。”
叶烦很欣慰:“对啊!所以这事有利有弊。不要那么悲观。如果他俩的兄弟和父母都很感激他呢?”
楚光明果断摇头:“跟我住一个院的朋友的父母不可能。他父亲肯定觉着一点钱是打发要饭的。”
叶烦笑道:“那就拿回去呗。周末回去给家里买块肉买只鸡,就当走亲戚。反正他现在不靠父母,不用担心因此跟父母生分,以后父母不管他。”
“那我回去就跟他们说说。钱还没存,他俩不敢去银行,怕遇到三个流氓他俩打不过钱被抢。”
叶烦道:“没事了,玩儿去吧。”
“叶阿姨,我替他们谢谢你。”
叶烦不在意地摆摆手,接着把二宝叫过来,载着二宝先回去。
到家,叶烦叫二宝收收心,过几天去学校。
于文桃十二点才到家,叶烦正准备蒸米饭:“吃米还是吃面?”
“随便做点,吃了蛋糕不太饿。”
院里被于文桃拾掇出两块地,看样子是原主人祖上种花的,现在都种上各种菜。叶烦一听她没什么胃口,就煎几个蛋,摘几个番茄炒出沙,然后煮番茄面,最后撒上一把绿油油的苋菜。
夏天厨房热,二宝要去堂屋吃饭,锅刚端到堂屋,大宝回来了,叶烦问:“吃饭了吗?”
“吃了。您还没吃?”大宝看一下手表,“快一点了。”
叶烦:“不饿,慢慢做耽误了不少时间。再吃点?”
大宝闻到番茄味儿想尝尝,就去厨房拿副碗筷,盛点面汤鸡蛋和苋菜。
叶烦好奇:“刚读研就这么忙吗?”
“妈,今年第二年啦。”大宝无奈,“你怎么跟爸似的?都不知道我上几年级。”
叶烦:“不是还没开学吗?”
“人家中小学也没开学,高三年级十天前就开始上课,你猜为什么?”大宝自问自答,“当然因为课业重。”
叶烦问:“那你还有空回来?”
“生产队的驴也有休息的时候!”大宝放下碗,“再跟我抬杠,我走了啊。”
叶烦下意识问:“去哪儿?”
“回后院啊。”
于文桃差点呛着,一脸离家出走的样子,竟然只想到回后院。于文桃道:“还得你爸收拾你。”
二宝突然想起一件事:“妈,今天爸回家住,你不会刚回来又走吧?”
叶烦微微摇头:“下次十月中旬过去,还有一个多月呢。”
“那就好!”二宝道,“不然我爸回来又得唧唧歪歪,嫌弃这个嫌弃那个。”
叶烦直接跳过这个话题:“卉卉和犇犇呢?”
二宝:“在二伯和二妈家。他们最近朝九晚五没时间过来,又说想犇犇哥,正好电视剧杀青不需要犇犇哥和卉卉姐客串,他俩就去了。”
叶烦诧异:“真让犇犇当体育老师?”
二宝点点头:“犇犇哥请示了首长,首长说以前也有部队军人配合影视演出。不过没给犇犇哥正脸,也没有姓名,就是别的班体育课被别的科老师占用,荣光八班正常上,其他学生透过窗户看到了特别羡慕。”
“常光荣简直比我还会人尽其才。”叶烦服气。
大宝道:“一部电视剧,他把能用的关系全用上,要是没什么水花,真对不起他这么鸡贼。”
叶烦失笑:“怎么说话呢。”
“给他当监制,帮他控制成本,没给我一分钱辛苦费,说说他咋了?”大宝哼一声,“就给一天群演钱。”
叶烦诧异:“这么可怜?那你怎么不要?”
大宝没好气地说:“公司有你一份,我找他要钱,他从公司走帐,左手倒右手,有啥意思啊。”
叶烦笑道:“那也可以要啊。妈妈帮你们卖对联也拿提成了啊。”
大宝摇摇头:“懒得跟他打嘴仗。”停顿一下,又想吐槽:“堂堂大少爷比小市民还会过。常爷爷真不该叫他下乡插队。”
叶烦顺嘴问:“你认为跟农村人学的?”
“农村人没什么钱,不得不勤俭持家。他又不是。”大宝嘀咕,“该学不学,不该学的学的学这么好。”
于文桃放下碗:“大宝,你说人家大少爷,先看看你自己的鞋和衣服多少钱。”
大宝点头:“我承认我是大少爷,那他怎么不跟我学?”
叶烦见他还理直气壮,不禁问:“说得好像你很大方一样。耿大少,数得清你有多少存钱罐吗?”
耿大宝个只进不出的貔貅端起碗喝掉最后一口面汤就走,看起来像恼羞成怒,其实怕他妈揪着此事不放。
二宝这些年手里没钱就找妈妈要,钱一时没用完就塞存钱罐,下次没钱继续找妈妈,所以比起常光荣她也不遑多让。
二宝不敢吭一声,吃了饭把碗送厨房就回后面。
于文桃见他俩这样想笑:“你这一说他俩以后都不敢抱怨这事。”
“大宝愿意给常光荣当监制也是因为公司有我一部分。既然知道给他发工资等于左手倒右手还这么多话。”叶烦也吃好了,收起碗筷,“原本去年想给大宝买个实心金花生,因为金价太高我打算降降再买,最近降了,明儿一起去看看?”
于文桃:“就给大宝买?”
“哪能少了二宝。”叶烦失笑,“一个金花生最多五十克,给他俩一人买俩也用不了多少钱。”
于文桃问:“你不是开模具吗,后面厂房又要装修,还有钱?”
叶烦:“第一季度赚的钱足够装修和付模具尾款。再说了,就算我这次倒货赚的钱勉强裹住这两项,我和建设、小明的那个店月月还有收益。还有常光荣。”
“他怎么了?”
叶烦道:“这个时节服装厂的生意一般般,一个季度下来也有一点分红。”
“对!”于文桃突然想到叶烦还有个服装店,“前几天周一银杏休息,来问你啥时候回来。是不是找你交账?”
叶烦点头:“有可能。有人欺负她她应该去公司办事处找人,办事处日常有四五个销售人员。缺货会找张小明,我没听小明提过。”
“那你啥时候去看看?”
叶烦:“饭后吧。先去那边,再去办事处,接着去公司,最后去研究所。”
于文桃听着头都大了:“你这一天忙的呦。”
“有车方便啊。”叶烦笑着说。
午睡醒来,叶烦开车几分钟就到店门口。原来于银杏找叶烦确实要交上个月盈利。叶烦北上前正好三伏天,于银杏嫌热不想出去,她心想跟叶烦同行的人中有几个学生,她肯定会早去早回,前天估计叶烦该回来了,忙完家中琐事就来找叶烦。
没找到叶烦,于银杏也没把钱给她姑,她认为一码归一码。
叶烦进去于银杏就把账目给她。叶烦先数数钱,又对对货,满意地点头:“银杏,有没有想过自己弄个店?”
于银杏想过,但这两年生意不好做,叶烦月月有盈利是因为以前积累了很多老客户,习惯了每次换季都来她店里挑几套衣服。
“我没那么多钱。就是有钱也要一两年才能回本。再说了,也没时间。”
七月份叶烦往北边倒货,于银杏的丈夫也去了。她丈夫在学校附近开店,客户多是学生,学校放假他生意不好,就跟叶烦和魏建设南下拿货跑单帮。
前几天这次他没去,俩孩子在店里待不住要回村,于银杏担心他们玩疯了上不了好的中学,就叫丈夫回村看着。
于银杏的丈夫寻思着赚再多也是给孩子赚的。孩子要是毁了,家财万贯也能被他们败光。所以比起钱还是孩子重要。
也是因为她丈夫没去,她不清楚叶烦什么时候回来。
叶烦道:“可以在商场里租个铺子。”
于银杏想想周围情况和人流量:“嫂子是说我哥那边的大商场吧?太远!房子和店都在这里,俩小的还在这边上学,为了钱跟他们分开不值得。而且钱什么时候都能赚。我记得找你拿货的那些人年龄最大的有五十多了吧?”
叶烦:“现在有五十多岁。”
“对啊。再过十年他们都大了,我想开店就把学校门口的小店关了,我俩一起看着。也不用像现在这样天天晚上才能见着。”
叶烦不禁说:“谁家都这样啊,白天要上班。”
于银杏习惯了天天见到丈夫看着孩子,农村家家户户都是这样,以至于她来城里好几年,依然不习惯夫妻分隔两地的日子。
以前没钱没办法,不得不分开。现在有店有房,她不希望因为分开久了家散了:“还是算了。嫂子,您不用担心,我打算单干肯定提前告诉你,帮你把店员带出来。”
叶烦道:“也不是担心。话赶话突然想到的。你忙,我去公司看看。”
“您去吧。听说最近生意很不好。”
叶烦:“汉卡生意不如以前,这事我知道。也不是我一家这样。我的员工说他同学说大家都差不多。”
“为啥啊?”
叶烦想想怎么解释:“就是比以前先进,不需要汉卡。”
“是不是以前的拖拉机要手摇,现在变成小轿车那样用钥匙就能打火?”
叶烦差不多:“汉卡就类似拖拉机上的摇手。”
“那我懂了。嫂子快去吧。”于银杏出来送她,看到车惊讶,“嫂子,你买车了?”
叶烦比她意外:“你不知道啊?”
“刚买的吗?之前去你家没看到车。”
叶烦无语又想笑:“肯定被常光荣个鸡贼玩意开出去了。”
于银杏听丈夫说过常光荣在学校里拍电视剧。因为学生需要买文具,常光荣还去自家店里取景。于银杏闻言笑道:“他越来越会做生意。”然后把取景这事告诉叶烦,接着就问:“常总叫我们多备些货,电视剧播出后肯定很多学生去我们店里买文具。嫂子,您觉着可能吗?”

第175章 出尔反尔
如果于银杏家的文具店在别的地方, 那么只有电视剧火了才能带火她家店。然而在学校附近,学生随便瞄一眼就能认出来, 就算对电视剧不感兴趣,好奇心也会驱使他们进店。
来都来了,随便买一样吧,反正平时也用得着。
叶烦点头:“可以多备些货。什么时候去?”
“就这两天。”说起进货,于银杏不禁说,“他一走俩小的就得跟我来店里,您说我哪能去东边开店啊。”
叶烦刚才忘了她公婆在农村,她和她丈夫都忙孩子肯定要学坏。像楚光明那么自律的学生极少, 大多数孩子都需要父母盯着。于银杏的孩子就属于大多数:“是我没想到。”
“您忙顾不过来啊。开慢点。”于银杏看着大家伙忍不住提醒。
街坊从店里出来,看着车往北:“那就是你老板啊?”
于银杏对外说店不是她的, 叶烦是她老板,闻言便点头承认。
“听说那种车很贵, 一辆车能买几间店。”
于银杏心说, 是几个好几间:“人家厉害。”
“她还有别的生意吧?”
于银杏:“往北边倒货。”
“难怪呢。听说往那边倒货的都赚到钱了。不过听说也危险。她一个女人敢去, 真厉害!”
于银杏点头:“是很危险。说街上有抢钱的, 车上有小偷, 一来一回最少也要十二天, 这么多天要是出了事,等家人找过去尸体都臭了。”
“那她还去?”
于银杏:“人多不怕,几十人一起。以后要是没这么多人, 她就不干了。”
街坊摇头:“赚快钱习惯了可不舍得不干。”
于银杏心说,你知道什么啊就下结论:“谁知道呢。人家的事咱也管不着。”
街坊一听她这么说就觉着没意思, 随意附和两句抱怨天热就回屋。
昼长夜短就是好, 叶烦在研究所待许久,到家天还没黑。但家里来个不算客人的客人。叶烦接过二宝递来的水杯, 坐下边喝茶边问:“你怎么在这儿?”
于文桃也是这么问的,因为他应该在家陪丈母娘和老丈人。
魏建设未语先笑。
叶烦挑眉:“天上下金子了?”
“哪有这么好的事。”魏建设不再卖关子:“你之前不是提醒我该有所表示吗。下午陪他们出去,他们累了,我就提议去商场歇歇脚,商场有坐的地方。当时不远处是金店,我因为带了不少钱就给晓茹买一对金耳环,一个金戒指,还有个金项链,款式都大方,花了不到两千块钱,晓茹非常高兴,她父母也高兴。”
于文桃:“你还怪舍得!”
叶烦笑道:“不多!这就是主动买和被动要的区别。如果主动要,项链换成手镯,三样加一起七八十克,你花四五千,他们可能还觉着你一个首都人这么抠搜。对了,光荣的岳父岳母不担心他有了钱在外面鬼混,就是他经常给来福的姐买个项链买个镯子。有时候常光荣嘴贱,来福的姐跟他吵,她父母都是向常光荣,嫌他姐小肚鸡肠。”
“我好像听常光荣显摆过他岳父岳母好。”
叶烦:“小明的岳父一家也经常提醒董颖别欺负他。”
于文桃道:“都不傻啊。就说来福没给小勤买过首饰,可我一有事人家比老三还好使,我就怕小勤欺负人家,人家跟她离婚。”
二宝闻言下意识看她妈,果然听到她妈说:“您这就不讲理了。耿致晔就是在菜市场上班也不可能想来来想走走。”
于文桃无法反驳,干脆当没听见,问魏建设:“她父母除了高兴没说别的?”
魏建设那套八十平的房子隔壁是一套六十平的,一梯两户,那一层都是他的。先前他跟钱晓茹领了证回到首都,魏建设把这事告诉钱晓茹,让她有空收拾一下。
钱晓茹考虑到以后常住这边,公爹肯定得过来,魏建设又说店里的钱随便她用,她手头宽裕便决定装修好了留公爹住。
钱晓茹认为刷墙、添上衣柜、床,茶几沙发,再安上热水器,就是好好装修。什么吊顶,铺瓷砖,在她看来没必要。所以魏建设七月份从北边回来,她就把房子装好。
魏建设觉着简单,钱晓茹的家人跟她一样认为房子不错。
八十平的房子三室一厅很宽敞,但也住不下魏建设的岳父岳母和大舅子一家,魏建设就把大舅子一家安排到隔壁。
钱晓茹的嫂子看着房子就夸亮堂。钱晓茹的父亲没说话,但他看过魏建设的小店,认为赚不了多少钱,省吃俭用才买得起这两套房。加上魏建设去钱晓茹娘家没带贵重物品,钱父越发认为魏建设是个知道过日子的。
中午在饭店,大人小孩八个,魏建设点了八个菜两个汤,还有两份点心,圆桌上摆得满满的,钱晓茹大嫂心里对他满意,面上说还行,又不舍得浪费,最后吃的扶着墙出来。魏建设没嘲笑她,她也觉着魏建设是过日子的人。
钱晓茹和魏建设选三金的时候,钱家大嫂就跟公爹白话:“别要彩礼了吧。”
钱父点点头,对妻子说:“回头给闺女八百块钱,让她自己买东西。”
钱晓茹老家不用闺女养老,彩礼意思一下,也没有嫁妆一说。钱母就说:“晓茹不会要。”
钱父:“说这个钱是她以前给咱们的,我们没用,一直帮她存着。”
下午到家,钱母把衣服夹层里的钱拿出来,一千块钱留两百,其他的全给钱晓茹。钱晓茹果然不好意思要。她妈就说是她的钱。
钱晓茹到主卧室就给魏建设,说留着办喜酒。
魏建设没想到,以至于愣了一会儿。钱晓茹以前经常进城,听说过房价高,魏建设能买两套房兴许看不上这点钱,就说:“别嫌少。”
魏建设回过神倍感羞愧,差点说书房保险箱里还有几万美金。好在他不是热血小青年,及时咽回去,打开床头柜,让钱晓茹自己看。
钱晓茹离开部队没多久,骨子里还认为不该拿群众一针一线,哪怕魏建设是她丈夫,也不该把人家的东西据为己有,所以上了锁的柜子她没主动动过。
要说不好奇也不可能!人都有好奇心,钱晓茹一看他打开立刻过去,被里面的钞票吓一跳。
魏建设从钞票底下拿出一个存折,上面只有一万,留着应急。
晓茹压低声音问:“怎么不存起来?”
魏建设:“一半留你去小明哥店里拿货,一半这些天用。存折上的钱留着摆喜酒。”
“那,那也要不了这么多。”钱晓茹催他锁柜子。
魏建设上了锁就把钥匙放床头柜上。钱晓茹觉着不安全,塞枕头底下。随后看到手里的钱,问:“那这些怎么办?”
“给岳父吧。”魏建设又补一句,“他不要你就说留着给你弟你姐的孩子买东西。再说了,来一趟首都总要带点特产回去。不然亲戚邻居得以为我小气。”
钱晓茹把钱还回去,同时告诉父母魏建设还有一两万。
钱家嫂子诧异:“他这么有钱?”
钱父:“是我忘了,他有成算不可能不留些钱应急和办酒席。”接着就交代闺女好好过日子,别没事找事。
魏建设渴了,到客厅倒茶,因为客房门没关严实,他听得一清二楚。
魏建设不敢叫父亲知道他屋里有多少钱,他父母对子女心软,他姐说几句好话,他父亲啥都告诉他姐,可是又想找人聊聊,就想找张小明。
张小明的小女儿在屋里待不住,他得看孩子,没空跟魏建设侃大山。常光荣住的不远,魏建设想到他孩子也小,半道上拐到叶烦这儿。
魏建设把钱的事说出来,然后就感叹:“我老丈人真不错。”顿了顿,“他们家就大嫂子有点不讲究,中午吃不下了还拼命往肚子里塞。”
于文桃:“人家穷怕了。也没把你当外人。”
“可能吧。”魏建设想起中午吃饭时聊的事,“叶姐,我老丈人叫我和晓茹请你吃饭,你看什么时候有空,我在首都饭店摆一桌?我都想好回头吃什么。”
叶烦:“又不怕你老丈人看出你有钱?”
魏建设:“他看出来没事。我其实怕晓茹的嫂子嘴快说出去,也怕丈母娘心软,我大姨子缠她一会,她就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过没关系,传到我连襟耳朵里肯定认为我打肿脸充胖子。”
二宝奇怪:“干嘛要请我妈妈吃饭啊?”
魏建设摇头:“我也不懂。我老丈人的意思你妈是我和晓茹的媒人,应该单请她一次。我俩结婚那天你妈过去吃酒席因为给了份子钱,就不能算是我请的。”
于文桃:“人家不是结婚后谢媒人?”
“婚后还要来一趟。”魏建设咂舌:“别看我老丈人是小地方出生长大的,讲究着呢。”
叶烦:“你俩和我?”
“都去?”魏建设看向二宝和于文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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