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婚姻,一直分居by元月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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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文桃道:“年底在外工作的人都回去,你父母可能希望把给出去的份子钱收回来。”
二宝惊呼一声。
于文桃忙问:“怎么了?”
“我忘了!我们家这些年没办事,我妈净给人家份子钱?”二宝道,“那我以后得办婚礼。”
叶烦拿着脏衣服过来正好听到这句:“从小抠到大!别说我是你妈。”
“就抠!”二宝回头说,“我告诉你,到时候我收份子钱。”
叶烦冷笑:“喜宴钱我出?”
“对啊。你是我妈啊。”
叶烦朝她脑门上戳一下:“跟你哥一样一样。”
“我哥也是这么说的吗?”二宝笑了,“不愧是我哥。”
叶烦气笑了:“你还挺得意?等你爸回来,让他收拾你。”
“我爸巴不得我俩早点结婚搬出去。”二宝道,“我要说今年结婚,我爸肯定说所有开销你俩全包。”
有可能!
耿致晔以前希望儿女双全不是因为他多喜欢孩子。那个时候思想相对保守,有了孩子家才完整。最重要一点他认为孩子喂饱穿暖就行。压根没想过孩子越大越麻烦,不光要管吃管喝,还要教和养,严重影响夫妻生活。
不过要是有机会重来,耿致晔还会选择生儿育女,他家俩貔貅很多时候挺可爱。脾气稳定又早熟,撒泼打滚这种事人家俩从来没干过,不需要叶烦费心,他不在家也能替自己多陪陪叶烦。
叶烦笑着问:“那我回头问问你爸?”
“不怕你问!”二宝道,“不过你要当着我的面问。”
叶烦点头。
三伏天过后,耿致晔回来一趟,不巧二宝不在家。
又过了一个多月,耿致晔晚上回来正好是周五,二宝周六周末休息,所以今儿一下班就直接回家。
小丫头还没忘这事,一个劲给她妈使眼色。
耿致晔在琢磨别的事,只听清“结婚”二字,神色十分严肃:“谈对象了?”没等二宝解释,“哪个混账?”
二宝呼吸一顿,朝叶烦看去。
叶烦满面笑容地看着二宝,仿佛问“你爸这样像巴不得你早点嫁人吗?”
耿致晔扯一把叶烦:“你还笑?”
叶烦:“想什么呢?二宝说将来结婚,不是她要结婚。听错了!”
“还没对象啊?”耿致晔放心地靠沙发上,“二宝,你也不小了,该找对象了。”
二宝:“今年是我本命年,不适合找对象。明年再说!”
耿致晔朝斜对面他后娘看去:“还有这说法?”
于文桃生在乱世,人都活不下去了,哪有空在意这些老黄历:“我没上过学,不懂这些。”
“那回头问问我岳父岳母。”
叶烦无语只想笑:“你岳父岳母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他俩给你起的名字可不像。”耿致晔提醒。
叶烦噎住。
二宝笑倒在保姆小王身上。保姆小王一直想问叶烦的“烦”为啥不是繁花的“繁”,繁华繁花多有意义。
闻言小王瞬间想起老家人的说法——贱名好养活。没想到城里人老革命也讲究这些。
小王忽然觉着在这方面城里人跟乡下人也没啥区别——同样迷信!
叶烦见耿森森喝水笑呛着,没好气地瞪一眼耿致晔,要你多嘴!
耿致晔拉着她起来:“出去走走。刚吃过饭就坐下小肚子都出来了。”
叶烦甩开他的手往外走。二宝下意识起来,正想去换台的耿森森转身把她按回去:“看电视!”
二宝想说什么,看到她爸跟出去,不禁撇撇嘴,小声问:“怕我当电灯泡啊?”
“你不是啊?”耿森森回头瞥她一眼,“以后别拿结婚这种事试探叔。叔嫌你烦和不想你嫁出去不冲突!当人老婆要生儿育女,要操心对方父母,哪有你在家舒坦。虽然叔没空陪你和大宝,看起来不心疼你俩,也只是看起来。你俩长这么大他没少操心。”
在岛上那几年,耿致晔一有空就陪孩子。单单下海游泳就有好几次。二宝至今还记得爸爸像只老鹰似的张开双臂保护她和哥哥俩崽子。
二宝:“是他有时候太嫌弃我,我忍不住误会啊。”
“你爸谁不嫌弃?”耿森森哼一声,“他嫌弃你,你也嫌弃他呗。”朝奶奶看去,“你问奶奶她和陶奶奶嫌不嫌弃叔。婶要跟叔离婚,我敢说你姥姥第一个反对!”
于文桃点头:“我也嫌你爸烦。你要问我有没有想过换个儿子,那还是你爸吧。”
二宝无语又想笑:“我爸那么烦人,人家还不如我爸?”
“那不如。”于文桃朝西看一眼,“就是那边的,今儿不许她娘干这个,明儿不许她娘去哪儿。我要是他老娘,我都不稀罕跟他住一块。”
二宝:“我爸不是不管你,是没时间。”
“你不知道这里头的事。她儿子烦人得很,不是嫌土豆丝软了,就是嫌死面饼太硬。”以前于文桃也不知道这些。那家老太太看出于文桃这人不爱扒瞎,跟她聊天时卸下心防,说多了扯出儿子,于文桃才意识到这方面自家和别人家也不一样。
二宝震惊:“啥活不干等着吃还这么多事?要有人给我做饭,还不用我花钱,只要吃不死,我就不嫌弃。”
耿森森点头:“咱家人好像都这样。”
这下轮到小王震惊:“我一直以为我厨艺好,所以大家都喜欢我做的菜。”
二宝:“你厨艺挺好。不然我妈就把你辞了请别人了。”
小王摇头:“跟我想想的不一样。所以二宝,你是真不挑食啊?”
“有的挑就挑啊。”二宝道。
那还是不挑食。小王见过挑食的,喝凉水吃馒头都不碰菜。小王问:“二宝,明早想吃啥,我给你做。”
“豆腐脑和胡辣汤两掺。我很久没吃过了。”
小王后悔多嘴,心说还是你会挑啊。
耿森森乐了:“小王,准备好餐具,明早我开车带你去买。”
二宝问:“真的啊?”
“明天不就知道了。”耿森森见电视剧没啥意思,去洗澡睡觉。
翌日清晨二宝醒来不见她堂哥,立刻去洗漱。
面膜扔掉用了护肤品,听到耿森森和小王的声音。二宝赶紧出来:“买的什么?”
“焦圈、油条,什么都有。”耿森森看到他叔的警卫员就把油条递过去,“吃得惯吗?”
警卫员以前也挑食,到部队半年啥也不敢挑:“吃得惯!”
饭后耿致晔和警卫员回部队。叶烦准备把薄衣服都洗干净收起来。洗衣机刚停,叶烦的手机响了。
二宝看她妈往外拿衣服就替她接。
叶烦好奇谁这么闲周六找她,朝二宝看去,见她神色复杂:“谁呀?”
二宝挂上电话,道:“你去公司看看吧。”
“出事了?”叶烦问。
二宝:“你员工出轨被老婆逮个正着。”
叶烦愣住:“我公司?”
“对,在公司门口。”
叶烦不信:“今儿周六,我员工压根不在公司。谁打的?原话怎么说?”
“原话说不好了,梁组长的老婆和女朋友打起来了。”二宝困惑,“有老婆还找女朋友,那女朋友不就是二奶?”
叶烦毫不意外,还有一种终于来了的感觉:“梁组长跟他老婆早离了。还有,他的性子不可能这么快有女朋友。这女朋友肯定出自他前妻之口。梁组长离婚这事知道的人不多,打电话的人误会了吧。给总监打电话。”直接说号码让二宝拨过去。
二宝问:“他能解决吗?”
“堂堂总监连这点事都办不好我要他干嘛?”叶烦接过电话就让他去公司。
总监刚下楼,准备找吃的,一听有人让他饿肚子,脾气上来,连走带跑,三分钟到公司门口。
不过他没上前,因为警察来了。
警察把所有参与者带上车,总监不紧不慢地过去说:“都散了。什么老婆女朋友。那是他前妻,几个月前就离了。梁组长还给她五万块分手费。女朋友也不是女朋友,是他师妹兼组员,人家喜欢的是光明软件的楚光明。”
楚光明收到消息开车赶过来,下了车正好听到这句:“别胡说,我不是她男朋友!”
“谁说你是?”总监回头,“喜欢我的人也多,都是我女朋友啊?对了,来的正好,他们在派出所,你去看看吧。”
楚光明:“你公司的人惹事凭什么我去解决?”
总监拿出手机:“我也不是老板啊。那让我老板来解决?”
楚光明哪敢打扰叶烦, 骂一句“鸡贼”,上车去派出所。
总监问围观众人:“谁来跟我说说究竟怎么撕起来的?”
前台挤开人群出列。
总监一看不是另一个, 道:“幸好是你。要是柳静怡还不得误以为她是小三。”
这位前台就是公司第一位前台,长相和身高都不如鸡窝头柳静怡出挑。不过她是贤妻良母型。她跟梁组长站一块也会被他前妻误会。
前台不禁说:“要是小柳都不需要报警。”
“也是啊。”总监想到柳静怡的性子,面对比她高的大老爷们她都敢抬手就是一巴掌,何况是比她矮不少的女士,哪用得着公安出面善后。
总监又说:“不说这些,先说说怎么回事。”
前台不清楚前因后果,可除了她和几个保安也没人更了解这事。保安知道的她都知道,没必要再把保安叫过来。前台结合总监刚才说的“已离婚”, 道:“我猜因为梁组长经常加班,他前妻又没在家里找到人, 就认为他在公司。”
梁组长最近住公司宿舍,俩前台和几个保安以为他跟老婆闹得不愉快从家里搬出来。哪怕听人说过梁组长要离婚, 以前台和保安对他的了解, 也不信他那么干脆。
谁都不信他敢离。否则总监也没必要掺和进去当坏人。所以不怪前台给叶烦打电话说的是老婆而不是前妻。前台也不信梁组长出轨, 可当时情况紧急容不得她细分析。
总监颔首:“继续!”
“当时梁组长还没来, 我们就说可能出去了。没想到话音刚落, 梁组长和他师妹说说笑笑过来。”说起这事, 前台很无语,“大概因为俩人从一个方向过来,又是早饭后, 他前妻就认为人家俩昨晚睡了。见着梁组长就骂他陈世美,早跟他师妹好上了之类的。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公主, 梁组长上赶着娶他。”
总监道:“娶确实是他要娶的。不过就这些?”
“不止啊。梁组长说她闹够了没有。也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暗号, 她就炸了,骂梁组长师妹是潘金莲——”
路人大姐不禁打断:“潘金莲都是好听的, 那女人骂人家臭婊子!没见过嘴这么脏的人,也不知道啥素质!”
总监心说难怪扯起来,“然后把我师妹气的——”
大姐:“怎么又成了你师妹?”
“我和梁组长是同学,他师妹不就是我师妹?”总监说完转向前台。
前台点头:“她嘴这么脏,泥人也忍不住发火。不过你师妹蛮理智,让她道歉,她不道歉还继续骂骂咧咧,你师妹才要打她。本来梁组长想把俩人拉开,可还没等梁组长伸手就被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的男人拽住,上去给梁组长一拳。我们和保安过去把人分开才知道那个男人是他前小舅子。”
路人大姐又不禁说:“那个混小子可嚣张了,喊打喊杀的,我怕出人命才叫人报警。嗳,别说,公安来的真快。”
繁花公司出事,分局局长都得写检讨书,公安敢不快吗。总监心里这么想,嘴上说:“可能一大早的派出所没什么事吧。要是中午吃饭喝酒闹事的人多,公安分身乏术想快也快不了。”
大姐心说我咋就没想到这点:“有道理。”
总监问前台:“就这些?”
前台:“剩下的您都看见了。”
“楚光明怎么在这儿?”总监问。
前台下意识说:“这我不清楚——”余光瞥到楚光明的员工,眼神示意总监问他。
楚光明手底下人不多,总监看一遍就全记住,所以也认出他是楚光明的人:“你知道我师妹喜欢的人是他,怕里头有别的误会,就叫他过来处理?”
楚光明的员工不敢说他觉着女方条件不错,配得上他无父无母的老板,而他老板也不讨厌对方,两人兴许能成。可是刚刚看到楚光明一副怕被蚂蟥盯上的样子,该员工哪还敢自以为是,“眼看要出人命,我也不知道该找谁。”
总监又问:“今儿周六,你来公司加班?那不上去在这儿干嘛?”
繁花公司和明光软件的人作鸟兽散,眨眼睛只剩前台、保安和其他公司的人以及路人。
总监再次劝路人都散了吧,随后又对保安和前台说:“干得不错,以后就这样,非本大楼员工禁止入内!”
前台一看他要走:“等等——”
“还有事?”总监问。
前台张张口:“不是,您就这么走了?”
“我又不加班。”
前台摇头:“不,梁组长还没回来,这事就这么算了?”
总监:“有公安你担心什么?公安会秉公处理。要是公安都管不了,我留在这里也没用。”
前台感觉不应该这样,可一时间她又不知从何说起,“不,要是梁组长前妻家再来人呢?”
总监道:“闹事就是寻衅滋事,公安会处理。嫌离婚分的少,可现在俩人已经没任何关系,这种情况在法律上叫‘敲诈勒索’,公安也会处理。明白了吗?”
前台懂了。
总监摆摆手让她进去。
路人大姐不禁喊:“同志,你——”
“您还有事?”总监要结婚要保持身材,不能当个肥头大耳的新郎,所以昨晚六点以后他净喝水,连饮料都没碰。十几个小时不吃东西,他要低血糖头晕冒冷汗了。
大姐见他很不耐烦,以为因为这事心烦,理解地笑笑:“是这样,刚才听您说离婚给五万,那个梁组长干嘛的这么有钱?”
总监十分困惑,这大姐谁呀?跟她有关系吗。
此言一出,准备离开的大爷大妈停下,露出怀疑的目光。
总监见状无奈地叹气,看来不交代清楚是不行了。
“梁组长工资不低,和他前妻处对象的时候就没让前妻花过钱,婚后又经常给她娘家花钱,所以两人婚姻存续期梁组长没存下什么钱。那五万块算婚前财产。大姐,您知道婚前和婚后的区别吗?不是你嫁过来,男方家所有东西就都有您一半。”
大姐点头:“这肯定的。就算你这个梁组长愿意,他父母兄弟姐妹也不同意。”
“所以梁组长没麻烦父母,给的是自己的钱。可他前妻不满意,认为以前买的房子也有他一份。”总监问,“大姐,您说这不是不讲理吗。”
大姐啧一声:“不讲理!可你也没说梁组长是干什么的啊。”
“梁组长毕业于京大,搞计算机的。电脑您懂吗?”
大姐恍然大悟:“高科技?难怪工资这么高。那他是组长你是总监,那你——”
“您打住!”这神色总监可太熟悉。以前每到春节七大姑八大姨见着他就这副表情,指着手上的订婚戒指,“看清楚了吗。”
大姐道:“看你的年龄也不像没对象。我的意思你公司还有——”
总监再次打断:“我公司有很多未婚男女。但都是名校毕业。虽然不要求对象跟他们一样毕业于名校,但至少有个铁饭碗。生意人我们不考虑。经过今天这事,我想每一位员工结婚前都会做背景调查。您可以给他们介绍对象,别指望俩人有了感情就不在意对方家世。”
家中没有奇葩父母亲戚,又有铁饭碗,学历也不低,哪用得着别人介绍。除非他或者她特别挑。
这么挑剔的人路人大姐也不想介绍:“您说的条件真不低。”
总监笑道:“那我们就内部消化。搞电脑的找会计找老板秘书。再说了,附近那么多高校,老师想找个收入高的,又不想找生意人,不就是我们。现在首都哪行哪业有我们这一行工资高?”
大姐不懂计算机,但听家里小辈提过,老牛逼了。所以大姐相信总监的话,讪笑道:“是我没想到。”
“您还有别的事吗?”
大姐摇头。
总监立刻走人。
饭后,总监给对象去个电话,实话告诉她梁组长的前妻来公司闹了,他需要去公司看看,约会取消。
他未婚妻对这个理由深信不疑——总监跟未婚妻聊过梁组长的事,也提点过未婚妻,过日子冷暖自知,别什么事都听别人的。也提过如果她是梁组长前妻拿到离婚费就买房,大的买不起买小的,小的钱不够就找娘家人借。
千万别把钱给出去。这年头欠钱的是大爷,要债的是孙子。要不是欠钱的太无赖,也不会出现要债公司。
总监未婚妻很无语,哪有人还没结婚就教未来妻子给自己留后路。他未婚妻跟娘家人说起这事,她兄弟姐妹和父母都建议她试试。所以她拿出全部积蓄,父母兄弟姐妹又帮衬一把——以后用工资慢慢还,她在单位西北角买一处实用面积四十平的小房子。
总监未婚妻把这事告诉他,总监没变脸,反而夸挺好。未婚妻把他的态度告诉父母亲人,她家人都没想到总监能表里如一。
那他先前承诺婚后一切开销由他负责可能是真的。所以他未婚妻家人就劝赶紧把婚期定下来,以免这么好的对象被抢。
总监到七楼五分钟,电梯响了,进来三人。总监从室内到门边,看着三人走近:“解决了?”
梁组长点头:“对不起,是我没处理好——”
“停!”总监道,“我和老板早料到。你一分不给,她认为你对她没什么感情,兴许都没这些事!”
梁组长诧异:“我给钱还有错?我觉着她因为我辞职——”
“你让她辞的?她怕你跑了辞职在家盯着你。你是不是劝过她慎重,后来你被她盯烦了,是不是叫她找个班上?成年人要为自己的选择负责!”总监道,“打官司婚后财产平分她拿不到五万,还要付律师费!”
梁组长无法反驳。
总监问楚光明:“公安怎么说?”
“我们不接受和解,依法处理!”民警弄清楚是一场误会,而且双方都有伤,就劝和解。梁组长想和解,他师妹担心事情闹大无法收场也想不如算了,正好楚光明赶到拒绝和解。
总监心说,让他去就对了,“关几天?”
楚光明:“造谣生事,动手打人,最少十天。不过就算只关一天,也够那姐弟俩长教训!还有,以后你们公司的事别找我!”
总监笑道:“我找的你?”
楚光明想起什么,转身回自己公司。
总监给俩人使眼色:“进去。”给软件组今天加班的所有人开会。随后又去六楼给今天加班的人开会。不是禁止他们议论今天的事,而是告诉所有人,再有类似的事,要是他们不无辜,公司绝不姑息!
公司不需要床照亲密照这种证据,传出风言风语连传谣言的人一并处理!
繁花公司上上下下都很清楚,公司这二年好招人。叶烦愿意,这栋楼上的公司她能全收了。总监敢这么说正是不怕员工离职,反正又不是集体出走。
员工之间没那么团结。
只说软件组,现在四个小组,小组里头也有几个小团体,京大的爱跟京大的在一起,航大的爱跟航大的玩。其中还有几个志趣相投的。十个人能有九个小团体。要做到集体出走,除非老板换人,跟着叶烦走。
开完会,总监给叶烦去个电话——搞定!
叶烦挂上电话把单鞋都拿出来,该洗的洗该刷的刷该扔的扔。
二宝蹲在她身边:“妈,真不用去公司啊?”
叶烦:“还当你妈的公司是以前只有几十人的草台班子?”
“要是那女的还来闹呢?”
叶烦:“报警。我们公司又不是居委会,没空陪她上蹿下跳。”
“您就不怕她脾气上来,从你公司楼上跳下去?”
叶烦道:“首先她没有卡,上不了电梯,虽然有消防通道,但只能从里面打开,她没法从楼梯上去。其次,楼顶封上了,谁都上不去。像自己出事家人要讹单位的在我这儿不好使!有关部门不出面把闹事的人抓起来,你妈就以暴制暴!”
二宝惊得睁大眼睛。
叶烦笑道:“二宝,妈妈不是吓唬你。真遇到那种事都不需要妈妈出面,一直找机会跟妈妈套近乎的人会帮妈妈解决。”
二宝:“同行不会趁机煽风点火吗?”
叶烦道:“我的同行没傻子,他们很清楚外人搞事搞不垮我,敢趁机给我添堵,等我腾出手来拿钱砸也能把他们砸破产!所以他们大概是边看热闹边打电话问我要不要帮忙。”
“你如果要帮忙,他们还真帮?”
叶烦点头。
二宝咋就不信呢。
叶烦:“除非他们联合起来瓜分我的公司。可惜战国就那几个王都做不到合力灭秦,别说我们这一行几十个公司。这还只是首都。算上外地得有上百家。兴许他们前一秒拟定整垮我的计划,后一秒就有人通风报信。”
“那怎么还让您过去,不帮您解决啊?”
叶烦道:“我公司的事别人不敢插手。好比你和你哥在外面闯了祸,我怎么教训都行,外人别想替我教孩子。步入社会的人都知道这点。等周一到公司,我楼上楼下那些公司老板也不敢跟我提这事,怕我误认为他们趁机看笑话。”
二宝懂了:“你们好麻烦啊。”
叶烦气笑了:“你们部门天天谴责强烈谴责不麻烦?”
“妈!”二宝急得抬高声音。
叶烦:“妈不说。帮我擦鞋油。”
周一,叶烦到公司,梁组长递上检讨。叶烦粗粗看一眼,道:“以后找对象别盯着人家老实。女人老实不一定是天性如此,而是被父母管的不得不老实。”
梁组长点头:“我意识到了。”
叶烦:“也不要一看到头摇尾巴晃的就一竿子打翻一串人。像柳静怡,来公司前留着爆炸头,不是因为她混社会,而是觉着年轻人都烫头,赶时髦,跟追星一个道理。”
梁组长再次点头。
叶烦:“拿回去吧。”
梁组长抬头,一副“就这些,没别的吗”的样子。
叶烦:“以后跟女同事走一块别离那么近,保持社交距离。至少要有小臂这么长。除了你前妻那种神经病,没人会先入为主。”
“那您忙。”梁组长出去就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叶烦的大秘离她办公室不远,谁进去她都能看见。看到梁组长的样子,握紧拳头给他“加油”。梁组长苦笑着走过去,道:“都没脸见老板。”
秘书:“谁没点坎啊。你问吧,咱们公司没人从小到大一帆风顺。就是耿会计,也因为高考消沉过。”
梁组长头回听说:“他不是很顺利吗?”
“顺利什么啊,都没报会计学,因为吃香担心自己滑档。他报的别的专业,上了大学专门补的。”秘书道。
梁组长沉默片刻,叹了一口气才走。
秘书不由得想起自己,对象家很好,公婆也不错,可惜她妹夫人不行,她妹还认准了对方,父母因为担心妹妹受苦,不想管又不放心,经常找她诉苦。
听到呼机又响,秘书看看呼她的人,抬手把电池扣掉。中午下班她才出去回电。
叶烦下班开车离开,正好看到秘书在公用电话亭打电话。叶烦到跟前停下,秘书挂上电话,一脸心虚。
叶烦:“同行找你打听我的事?”
“不不不,没有,不是。”秘书慌忙摇头。
叶烦挑眉:“不是你怕什么?”
秘书愣了一瞬,对啊,她心虚什么。哦,想到了,她妹要买房,钱不够,她爸妈没什么钱,找她借。她说没钱,她爸妈让她找老板预支工资。
秘书:“爸妈找我要钱,我担心不给他们来公司闹。”
“当我这是菜市场,谁都可以来!”叶烦怒上心头,“让他们来!”
第232章 外国资本
叶烦的大秘真怕父母被缺德妹夫撺掇过来, 所以利用午休时间去买一包吃的喝的给保安和前台,请他们及时通知自己。
周六周末值班的前台今天休息, 今天的前台是以前跟姐姐在夜市摆摊的柳静怡。夜市啥人都有,柳静怡本人没遇到过几次,但她见过不少,知道该怎么处理,让大秘放心,一切有她呢。
大秘跟父母说过老板人很好。去年年会她抽到一条围巾,红彤彤的很喜庆,也适合年轻女子过年戴, 就给她妹了。
公司没有因为她抽到礼物就扣她年终奖,大秘父母因此确定叶烦这个老板大方, 不止一次提醒她别让老板失望。
大秘父母怕女儿丢了工作自然不敢来公司。她缺德妹夫的意思搞电脑的公司有钱,大老板要知道员工家里困难肯定有所表示。
大秘父母还算明事理, 认为老板的钱是人家自己的, 凭什么给员工啊。所有员工父母都去哭穷, 人家老板给的过来吗。
缺德妹夫跟她妹分析, 大姐工资高嫁得好, 还没要孩子, 不可能没钱。大姐就是自私,不想帮衬妹妹。再说了,又不是借了不还。
她妹在爹娘面前抹泪, 她父母认为她一分不出太绝情,让她周六回家。她以加加班为由推了。
直到冬至, 大秘也只回去一次。那次带了不少东西, 但包里只有几块钱零钱,留她坐公交车打电话。
她包里钱太少, 任谁都看出她故意不带钱。她妹夫等她走了又说“以为她上好学能帮衬家里,没想到这么绝情。”
这话说得好像大秘父母让她妹下学打工赚钱养她似的。其实她父母对儿女的态度是能上到哪儿上到哪儿。
再说了,她考学早,她上大一那年大学免学费。虽然后来收费,但她那一届可以申请免学费,老师还支持学生勤工俭学,会亲自联系家教等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