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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婚姻,一直分居by元月月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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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光明带着米面油盐到叶烦家仍然觉着自己格格不入。
叶烦看出他不自在,饭后就催耿森森洗漱休息。
耿森森睡不着就把收音机拎走,到后面叫楚光明去他房中,俩人听广播。
楚光明长这么大第一次听到外面的世界很稀奇,一会问“是国内的台吗?”一会又问“这就是正宗英语吗?”睡前还对能收到外国电台的收音机恋恋不舍,恨不得抱着睡觉,哪还记得不自在。
清晨,楚光明洗漱后跟耿森森到叶烦家胡同,耿森森回家,楚光明去路口,因为在韩大伟摊子上吃饭不要钱,楚光明帮忙端饭拿茶叶蛋或者夹油条。
家里人多,众口难调,于文桃用电饭锅煮红薯粥,用炉子热馒头和包子,叫大宝和森森买胡辣汤和油条、焦圈、茶叶蛋。
二宝从屋里出来:“我和哥哥去。”端着锅就往外跑。
到路口,楚光明看见她有点不自在下意识转身,二宝大喊:“楚光明,过来帮我打胡辣汤。”
楚光明无处可藏,转过身耷拉着脑袋走过来。二宝小声说:“快帮我捞面筋,别叫大韩叔看见。”
楚光明震惊。
二宝跺脚催他:“快点啊。”
韩大伟端着空碗过来:“二宝,我听见了。”
二宝瞪一眼楚光明,无奈地把锅递给韩大伟:“六碗豆腐脑和六碗胡辣汤,放一起。我哥端回去。”拿走哥哥手里的小竹篮去挑茶叶蛋、焦圈和油条。
大宝不禁说:“我说你怎么这么积极。耿二宝,喜欢吃面筋回头和面自己洗。”
“以为看在校友的份上他会帮我多捞几块。”二宝嘀咕一句就回家。
大宝给钱,宽慰楚光明:“别理她。”
楚光明哭笑不得,没想到耿晶晶是这样的耿二宝。
耿二宝就是这样的耿二宝,到家又嘀咕:“要楚光明有啥用啊。跟二妈一样。不愧是二妈没出五服的亲戚。”
楚风禾没想到她还敢倒打一耙:“想吃独食还怪别人不配合?二宝,脸皮这么厚你妈知道吗?”
“我是我妈生的,你说我妈知不知道?”二宝白了她二妈一眼。
叶烦把碗里的面筋都挑给她:“想吃叫你小姑和面洗面筋。”
耿致勤急了:“不是,二宝是你闺女,凭什么我伺候?”
“凭你学校放假闲着没事,我要去公司,要看电视留意客户喜好。”叶烦问,“研究生有补贴,你当辅导员也有工资,每月给家里多少生活费?”
耿致勤张口结舌:“我我——工资低!”
“不出钱就出力!”叶烦道。
耿致勤下意识找她妈,好巧不巧看到她妈点头。耿致勤叹气:“出力也行。今天不行。”
大宝脱口而出:“约会?”
耿致勤嘴里的豆腐脑差点从鼻孔里出来,忍不住瞪一眼侄子:“买衣服!”
大宝点头:“还是为了约会。”
耿致勤没好气地问:“饭堵不住你的嘴?”
大宝放下勺子:“恼羞成怒!”
耿致勤:“嫂子!管不管!”
叶烦:“我也想知道你买什么衣服。前面库房里一堆,你需要买什么衣服?”
“不买衣服就不能去街上逛逛?”耿致勤问。
大宝乐了:“妈,我们说东她扯西,我们说西她扯北,摆明了心里有鬼。”
叶烦盯着小姑子:“我可以不问你干嘛,但你敢脚踏两只船,我打断你的腿!”
耿致勤打个哆嗦,顿时不敢言语。
饭后,耿致勤去后面她和卉卉房里收拾一下就拎包出去。
于文桃也是闲的,躲在韩大伟车子后面盯着闺女上公交车,然后回来告诉叶烦:“大宝猜对了,就是约会。我要不要坐下一路公交车跟上去看看?”
叶烦一脑门黑线:“你闺女又不是当特务,有啥好盯的。没事歇着去吧。”
楚风禾挽起袖子:“我和面洗面筋吧。”
叶烦:“不累你就干。”
耿卉卉道:“妈,你和面,我帮你洗。”
然后娘俩去厨房。
叶烦和大宝把洗衣机移到院里。二宝拎着烧水壶往洗衣机里加热水,叶烦倒入凉水,然后温水把洗衣粉化开,就把深颜色的衣服扔进去。
深颜色的洗干净,叶烦改洗浅色,耿磊磊忙项目放假晚不在家,耿森森就帮忙打水。
大家一起干活很热闹,李大妈都忍不住过来:“我一听你家就在洗衣服。怎么三天两头洗啊?”
叶烦:“一周洗一次。平时洗的都是小衣服。李大妈没出去?”
“路上结冰,我怕摔着。”李大妈小声问:“早上买焦圈看到楚光明那孩子帮韩大伟打饭,怎么回事啊?”
叶烦道:“大伟不收他钱,他不好意思白吃。”
“是个好孩子。”李大妈问:“他春节怎么过啊?”
这一个个怎么比他本人还着急啊。叶烦很想吐槽:“到时候再说。”
隔几天张小明来拿货,叶烦叫他问问。张小明见过楚光明最脆弱一面,担心刺激到他,等楚光明考完试才问他要不要去他姑家过年。
楚光明表示不去,还问张小明什么时候买过年的东西。
张小明闻言就知道他要自己过,就说腊月二十八置办年货。
腊月二十八,张小明带他买鸡鱼肉蛋,送他去大杂院。大杂院的人都以为张小明花钱买的,等他走后,一个大妈就提点楚光明,年初一去张小明家拜年。
楚光明年初一先去张小明家,接着去韩大伟家,最后去最远的叶烦家。叶烦给大宝使个眼色,大宝问他要不要打羽毛球。
楚光明下意识找耿森森,耿森森叫大宝二宝打球,他俩去后面屋里听广播。
俩人前脚到后院,张小明带着董颖和孩子后脚到他爹家。见识到“人外有人”,张小明看到张小军觉着他也不是那么没良心。
韩大伟想想楚家人的德行,到父母家中听到弟媳妇阴阳怪气地说他赚钱了也不觉着烦。
叶烦留楚光明在自家吃午饭,午饭后叫他跟张小明回去。张小明把人叫去他家看春晚重播。
撑过除夕和初一,关心楚光明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年初四下午,叶烦带着俩孩子从娘家回来,于文桃就说:“董颖昨天来找你你不在。”
去董颖家不需要过马路,叶烦不用担心二宝调皮被车撞,就叫二宝告诉董颖她回来了。
初八开店,董颖和张小明闲着无事,夫妻俩一起过来,二宝在那边跟董颖的女儿,还有同学校友踢毽子。
叶烦叫董颖坐沙发上:“出什么事了?”
“大哥说光明后妈娘家被查了。”这事对董颖而言太突然,这几天经常念叨也没絮叨够,又忍不住从头说起。
叶烦静静地听她说完感到匪夷所思,过了一会儿董颖没有凭空消失,她才确定自己没有做梦:“这几年严的比咱们几家厉害的的子弟说毙就毙,他后妈居然敢动私刑?”
董颖:“可能以为父辈还没退,底下人不敢动他们。也有可能自认为高贵,没把光明的姑姑姑父放在眼里。”
叶烦问:“她家老爷子呢?不管管?”
董颖无语又想笑:“别提了。光明小姑的婆婆可能认为把人关起来这么大的事找光明后妈没用。她跑到军部大院门口哭丧。派出所不让她见人,她生在旧社会可能想到了恶霸,认为那家人想弄死她儿子儿媳,跪地求首长做主,还说光明后妈的父亲要杀她儿媳和儿子。”
叶烦目瞪口呆。
董颖继续:“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这种事以前也有,但多是私了。在他们看来都是小事,不会特意告诉家中长辈。光明后妈的父亲不知道这事,一听有人污蔑他杀人暴跳如雷,叫首长尽管派人查。结果真有这事,他想按回去晚了。他家亲友以为真出人命不敢插手,结果纠察没有遇到一丝阻碍。”
叶烦忙问:“然后呢?”
“他后妈的大哥那么嚣张,类似的事肯定不是第一次了。拔出萝卜带出泥,这些天跟滚雪球似的越滚越大。如果发生在夏天也好善后,偏偏过几天召开两会,陆军代表都怕被点名不敢徇私,然后我父亲年三十晚上都没心思吃饺子,就怕被他们牵连进去。这几天叫我几个哥哥查手下人和自查,担心一着不慎着了谁的道。”
大宝不敢听下去,担心被他妈看出是他搞的鬼,就拿卫生纸假装自己想去厕所。
叶烦感叹:“我父亲和我哥真能瞒啊。”
董颖:“空军大部分人不在市区没法惹事。各区公安是从陆军调过去的,空军兵种单一人少根基浅,军官到公安局不好使没惹多少事。光明小姑的婆婆喊冤那天空军召开紧急会议,该处置的早内部解决。”
“这就难怪了。”牵扯不到自家人,叶烦松了口气。然而这口气刚下去又想到消失了将近两个月的耿致晔:“不是吧?”
董颖问她怎么了。
叶烦:“耿致晔!”
董颖才想到她着急找叶烦就是担心耿致晔,“对对,你有没有大宝爸单位电话?打电话问问。”
叶烦沉吟片刻:“算了。万一纠察在他办公室,不是正好撞到枪口上吗。我怀疑我爸没提也是没打电话问过,不清楚他的情况,担心说出来我关心则乱。”
董颖想想也是,就让叶烦回头问问常光荣。
常光荣现在跟叶烦办公司,他最赚钱的批发生意也是托了叶烦的福,所以一听说陆军军官乱来,就叫他家老爷子查查耿致晔在何处。
耿致晔也没躲过“纠察”上门。先交代自己的问题,纠察走后,他查手下的兵。幸好这些兵经常被弄出去训练,回到家倒头就睡,没有查出大问题。即便如此耿致晔也忙得跟陀螺似的。
两会召开前,耿致晔终于能回去。
叶烦见着他就忍不住问:“没事吧?”
“有事呢。”耿致晔倒在她身上。
叶烦见他跟个无赖似的就知道没事:“起来,一身味儿!”
“唉,一回来就被嫌弃。”耿致晔叹气。
二宝比她爸回来得早,因为正房有炉子她在正房写作业,闻言瞥一眼她爸:“别跟她过了?”
耿致晔给女儿一记爆栗:“作业写好了?写好了再写一篇作文,名字就叫《我的爸爸》。”
二宝:“写你什么?你叫耿致晔,脑子叫叶烦吗?”
耿致晔又给她一下:“直呼父母的名字,我平时就这么教你?”
二宝翻个白眼:“妈妈这样说我我认!爸爸,你知道我上初几吗?”
耿致晔下意识说:“初三!”
二宝又翻个白眼,无奈地说:“高一!”
“爸爸太累记错了。可是也不能怪我。没有爸爸这些人保家卫国,你能在这里跟我贫嘴?”耿致晔问。
二宝收起书本回卧室,一副懒得理他的样子。
叶烦低声说:“过几天开会肯定会讲部队最近遇到的事。你多听少发言。”
“也轮不到我发言。”耿致晔坐下,“纠察找上门我才知道有人以权压人,你怎么知道?”
耿致挥休假那段时间耿致晔没回来过,对家里的事一无所知。叶烦从楚光明爷爷去世那天说起,一直说到楚光明的姑姑被放出来。
耿致晔瞠目结舌:“——你是说我们部队被查个底儿掉,其实只是几百块钱引起的?”
叶烦点头:“就这光明的生父都没被撸。”
耿致晔:“这事明面上跟他无关。不过经过这事他生父和生母两家应该都不敢欺负他。”
叶烦点头:“对了,你后妈还是没放过卉卉姥姥家。”
耿致晔下意识往外看,没看到他后妈也没看到他妹,长舒一口气:“好好说话!于姨又干嘛了?”
叶烦:“陈小慧早几天来找我,跟我说出差见闻,她趁机叫陈小慧去学校白话——楚老教授嫌贫爱富,不认同一个曾祖父的兄弟。”
耿致晔揉揉额角,满心无力:“不操心自己闺女的婚姻大事,就干这事积极!不知道孰轻孰重。对了,小勤是不是可以订婚了?”
耿致勤爱跟耿卉卉谈心。耿卉卉保证不告诉任何人,转头就告诉叶烦。因为叶烦嘴严,耿致勤至今不知道她被侄女卖个彻底。
叶烦:“我叫卉卉问过,她说跟孙来福之间不对劲,感觉差一点。”
耿致晔:“跟刘宁谈对象偷偷摸摸很刺激,跟孙来福谈对象太稳,差的何止一点。”
叶烦恍然大悟,她怎么没想到呢。
耿致晔得意地挑眉:“这个家没我不行吧?”
“是呀,是呀。”叶烦很是敷衍地点头:“家里家外都离不开耿旅长。”
耿致晔握住她的手:“既然知道就对我客气点。”
叶烦白了他一眼,给他三分颜料就敢开染坊。
耿致晔见状不禁笑了:“我身上真有味啊?”
叶烦:“我知道不该问,但是特好奇你十次有八次身上不是有树叶就是有松针,首都驻防部队还需要天天学野外生存?”
“不是。我怀疑令我当旅长的主要目的是叫我练兵。”耿致晔道,“我出任旅长第一天,首长就说一句,我相信你,别让我失望。我以为旅部有什么困难。到部队上上下下查一遍,别的部队有的我都有,军需跟同等人数的部队一样。没过多久政委馋肉,听说我有农村关系,问我能不能去农村弄两头猪。我当时想着每天剩那么多刷锅水烂菜叶,山上还有野菜野果,干嘛不养猪。猪圈盖起来,第二年首长见着我就夸干得不错。”
叶烦:“这是叫你开荒吧?”
“还没说完。山边树木茂盛可以养羊。大前年连队圈里最少五十头猪,三十只羊,还有很多菜。养猪看起来费东西,可我们有了猪不用买油,有羊不用买肉,就算要去村里买麦麸麦糠喂猪也比买肉买油省钱。大前年年底卖给兄弟部队几头猪和羊。前年净收入四千多。连队有了经验敢扩大规模,去年净收入翻一番。”耿致晔道,“重点来了,阳历年前上面叫人量身高,二十五岁以下大部分人长了一到三公分,身体也比以前壮。没过几天军首长下来视察,说我没让他失望。”
叶烦:“也不是叫你练兵,是叫你养兵啊。”
耿致晔有过这种怀疑:“干嘛不直接说?”
叶烦:“部队不能经商,说出来传出去首长不得吃不了兜着走。万一你跟得了尚方宝剑似的本末倒置,军首长都得给你陪葬。”
“也有道理。”耿致晔想起最近全军大检查,不定弄下去多少人,“给我安排这活儿是因为首长知道我在岛上养猪吗?”
叶烦点头:“肯定知道。不查清楚也不敢用你。可是不会过两年又调你去别的部队养兵吧?部队难道没有从农村上来的军官?他们比你有经验啊。”
耿致晔不清楚也懒得问。即便问军首长,军首长也会说他想多了,部队怎么可能让堂堂旅长练兵,又不是没教官。
“大概我可以练兵也会养兵还懂内务。”耿致晔摇头叹气,“懂得多也不好。”
叶烦心说,幸好你战友不在这里,不然非得骂你显摆:“明天一早回去啊?”
耿致晔摇头:“在家待一天,后天去开会。”
“还没开始吧?”
耿致晔:“不准住家里,先住招待所。”
“你的行李呢?”叶烦看着他两手空空不禁问。
耿致晔道:“在办公室,叫人帮我送过去。那边还有资料,资料不能带回家。”说完又闻闻衣服,感觉真有味,就朝外面喊:“耿大宝,陪老子洗澡去。”
二宝无奈地出来:“爸爸,您大儿子不在家,周末才回来。”
耿致晔忘了:“爸爸说最近累记性不好没骗你吧?”
“狡辩吧。”二宝一边回屋一边喊:“妈妈,饿了,做饭!”
叶烦叫耿致晔去搓澡,她泡菜干煎鸡蛋煮挂面。
耿致晔:“做好你先吃。”
“你回来我再下面。”叶烦道,“我先准备配菜。”
耿致晔找出换洗衣服,收拾香皂、搓澡巾等物,忽然想起一件事,问:“家里怎么只有你和二宝俩?”
叶烦:“卉卉、大宝他们都住学校。于姨应该在小明家。小明又添一个女儿。”
“过两年再生一个?”
叶烦道:“小明不在意是儿是女,有个血脉至亲就行。张大爷不满意,没人理他。对了,犇犇快毕业了,毕业后能回来吗?”
“看分配。他在当地挺好。鱼米之乡,没有首都冷也没有岭南热。”耿致晔道,“我会叫同学留意一下别被人欺负。”
有他这句话叶烦还有什么不放心,就推他一下,让他先去洗澡。
耿致晔当真忘了二宝上高一,所以翌日清晨就送二宝上学。
二宝一脸嫌弃却没有拒绝爸爸送她。
耿致晔从学校回来就陪叶烦去公司,下午俩人在家哪也没去。翌日清晨,耿致晔开车去招待所。驾驶员载着警卫员给耿致晔送行李和文件,然后警卫员把他开的车开走。
不出所料,会上首都陆军挨批了。虽没点明,陆军代表们脸色也不好看。耿致晔没犯错倒是不羞愧,但也不敢跟战友说笑。
会议结束耿致晔回部队待几天,一切正常,下班后就驱车回家。
在他开会期间叶烦给家里申请一部电话。
耿致晔拿着崭新的电话机:“店里有一部,这里再来一部,每月电话费就得很多钱。”
二宝夺走话筒:“我妈养得起。”
“你妈是我老婆,她赚的钱有我一半,我不能问问钱用在了什么地方?”耿致晔夺回来,“要话筒干嘛?”
二宝又夺回去:“给我姥姥打电话!”
叶烦头疼:“耿致晔。你不能让让二宝?”
话音落下电话突然响了,全家老少吓一跳。叶烦率先反应过来,“接啊。”
二宝赶紧喊:“喂,我是二宝。”
叶父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二宝跟她姥爷唠家常,叶烦等她唠五句就把话筒夺走。二宝倚着爸爸说:“你老婆好吝啬啊。”
耿致晔无语又想笑:“我老婆是你妈。”
叶烦把电话挂上。
耿致晔诧异:“这么快?”
叶烦:“我爸说因为光明姑姑的婆婆喊冤扯出来很多事,几个跟你一样的军官不是转业就是另有安排。你有可能进王牌部队!”
耿致晔神色平淡:“有可能就打电话?我岳父啥时候变得这么不淡定?”
“我爸暗示我最近安分点,别给你添麻烦。”叶烦白了他一眼,“也不知咱俩谁是他和我妈辛苦养大的。”
耿致晔闻言倒也不意外:“最近大家都夹着尾巴做人,不止岳父一人谨慎。理解,理解。”
二宝扒着爸爸的肩膀:“爸爸又要升官吗?”
耿致晔摇头:“可能平调。从原来的边缘调到中心。”
“哇!”二宝惊呼:“爸爸,我们要不要庆祝?”
耿致晔:“任命文件送到我手上的途中都有可能出现变故。尘埃落定再说吧。”
“那你给我五块钱。”
耿致晔不明白:“为什么?”
“我乖乖听话不惹事你才能高升啊。我像楚光明的后娘一样坏,你也要转业。你不该奖励我五块钱吗?”二宝理直气壮地问。

第125章 车牌变了
耿致晔掏出还没来得及上交的工资, 二宝伸手拿走两张大团结。耿致晔被她的速度吓一跳,回过神就吼:“耿二宝, 还给我!”
“爸爸,你再升就是将军。”二宝的手背到身后。
耿致晔谨慎问:“所以呢?”
“将军要大度。小气鬼当不成将军。”
耿致晔冷哼一声:“我只听说过慈不掌兵义不掌财。怎么?到你嘴里正好相反?”
二宝:“古人说的不一定全对。我们要用辩证的角度看问题。”
耿致晔一直知道闺女的小脑瓜机灵,只是轻易不开口,可是没想到她这么能扯:“你要那么多钱干嘛?”
“我——”二宝不缺衣物不缺文具也不缺零食,"我十块哥哥十块啊。”
耿致晔哼一声:“对你哥真好!”
“哥哥对我也好啊。”二宝把钱塞兜里抱住爸爸的手臂,不在意他的阴阳怪气,“你不疼我啊?”
耿致晔拿掉她的手:“不疼!”
二宝感觉钱保住了,后退两步哼一声:“不疼就不疼!谁稀罕!我有奶奶和妈妈, 还有姥姥姥爷疼。”说完就往外跑。
天黑下来叶烦担心她摔着:“慢点!”
二宝本能停下,意识到妈妈不是叫她“回来”, 就去她哥卧室,从床头柜里搬出两个存钱罐, 一个里面放十块钱。
耿致晔看着闺女神色轻松, 不好好走路, 又颠又跳, 便明白钱被她藏起来:“叶烦烦, 你生了两只貔貅啊。”
二宝立在门外摇头晃脑:“爸爸此言差矣, 我姓耿啊。是貔貅也叫耿貔貅。”
耿致晔摆摆手一脸烦躁,一副“哪凉快哪待着去”的样子:“你哥不在家可显着你了。”
可不是吗。如果大宝在家,哪用得着二宝出面要奖励。
二宝移到奶奶身边:“我们晚上吃什么啊?”
正长身体的年龄, 二宝有时候下午还有体育课,以至于还没放学就饿的心慌。于文桃担心她饿出胃病, 二宝放学前她就把饭蒸上, 或者拉开炉子让炉火上来,二宝到家正好下面。
今日没准备米饭也没准备煮面。
碧空如洗, 阳光温暖,面易发酵,午饭后于文桃和面,然后把早上买的肉拿出来,又去菜市场买一些菜,调三个馅料,二宝到家她刚把包子包出来。
于文桃:“包子熟了就吃饭。”
“是肉包子吗?”二宝问。
于文桃点头,便问叶烦喝什么汤。
叶烦:“二宝,把你的麦乳精拿出来,给我们一人泡一杯。”
二宝一动不动:“麦乳精是甜的,你不是不吃糖吗?”
叶烦盯着闺女问:“我说的不是少吃?”
“对对,我忘了,学习太累啊。”二宝把条几上的麦乳精移到茶几上。
耿致晔没好气地哼一声。
“爸爸嗓子不舒服吗?”二宝一脸关心。
耿致晔:“我手痒!”
二宝顿时不敢用爸爸的话阴阳爸爸,老老实实泡几杯麦乳精。
又过几分钟猪肉香裹着面香飘进正房,于文桃去厨房。随后把案板上的包子放箅子上继续蒸,她就端着一筐包子去堂屋。
于文桃问:“二宝,好吃吗?”
二宝点点头:“奶奶做的包子最好吃。”
“可惜你哥只能吃大锅饭。”于文桃想起大宝就心疼。
叶烦头疼:“犇犇是你带大的,上的还是军校,也没见你成天念叨。”
“我念叨有啥用,离那么远。就是我跟他的学校门对门,他也出不来。”于文桃忽然想起什么,“有没有杨家的电话号码?”
叶烦:“干嘛?”
“请你大哥的小舅子带犇犇出去改善伙食。平时出不来,周末肯定能出去。”
叶烦无语,干脆不理她。
于文桃找耿致晔:她不打你打!
耿致晔差点没被包子呛死:“首先犇犇有钱,张小弟也有钱,小明偷偷给的,他俩不傻,馋了可以一起出去。那边有烤鸭有汤包有锅贴,比首都的好吃且花样多。其次我大哥的大舅子小舅子忙了六天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没心情出来带孩子。最后,磊磊去过他姥姥家,他姥姥知道杨家跟犇犇同城,你不说人家也会叫儿孙过去看看他。”
于文桃:“可是我怎么没听犇犇说过你大嫂娘家人看过他?”
叶烦:“你问过吗?”
于文桃仔细想想,好像没问过。
二宝递给奶奶个包子:“犇犇哥又高又壮,一看就不缺吃喝。奶奶,我哥的学校你没进去我去过,好几个食堂,想吃啥吃啥。”
于文桃以前吃过食堂,味道一般般,胡辣汤跟刷锅水似的:“哄你奶奶吧。”
二宝:“那等周末你买只大公鸡给哥哥补补?”
于文桃认为一只公鸡太少,周六下午就去买一只烤鸭,大宝到家就得到一只鸭腿。大宝刚吃一口,耿森森进门,于文桃犹豫三秒把另一只鸭腿给他。
耿森森比二宝大四五岁,一边把脏衣服掏出来一边说:“给二宝吧。”
“她玩去了。等她回来凉了就腥了。”于文桃给他。
耿森森洗洗手接过去就问:“二宝在哪儿?”
“光明家门口。”
难怪胡同里那么多小孩唯独没有耿二宝。耿森森怕楚光明看见鸭腿心酸,不好去找二宝,就跟大宝坐一起啃鸭腿。
于文桃把剩下的鸭肉撕成小块,用电饭锅热几个馒头,又煮一锅饺子。
饺子是今天上午叶烦和于文桃包的。婆媳俩忙了两个多小时。包好叶烦拿一百个给员工送去。
当时几个人正商量中午自己做还是出去吃,叶烦的饺子送过去,八个老爷们恨不得给她磕一个。
叶烦问:“要不要请个做午饭和晚饭的保姆阿姨?”
八人当中有几人家境不错,但也用不起保姆。叶烦的话让几人愣住,不禁怀疑他们生在红旗下,还是长在旧社会。
叶烦不明所以:“不要?也行。你们经常带资料回去,一时疏忽可能——”
“等等!”跟叶烦关系最近的同学打断,“我们明儿大扫除,跟公司有关的资料都拿过来或者锁柜子里,我们保证客厅和厨房以及卫生间没有一个字。”
叶烦:“那我找人问问。丑话说在前头,很多城里人要面子,假如临时工月薪三十,我出四十,他们宁愿当临时工也不当保姆。保姆可能是乡下人或外乡人。”
一个师弟说:“能吃就行。去年有一次我做饭差点把我们送进医院。”
叶烦愕然:“什么时候?”
师弟不敢说实话:“记不清了。师姐,你是不是该去销售处了?”
叶烦瞪一眼他们才走。
师弟趴门边看到她下楼松了一口气:“我师姐气场真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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