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妃倾天下by 十九毅

“完蛋了！完蛋了！这下怎么办啊！当初我就说，以白冰歌那性子，她怎么可能乖乖听话，这下好了，白家真的要被她害死了！”
“我怎么听凤小姐的意思，白冰歌以前和下界贱民私通，还生过孩子的事，已经被凤仙国皇室和凤仙宗的人知道了啊？该不会是白冰歌自己说的吧？！”
“我看也是，白冰歌她也太不要脸了，怎么好意思把自己水性杨花的事说出去！这下凤仙国皇室，肯定要彻底记恨我们白家骗他们的事了！”
白家人七嘴八舌地议论个不停。
楚天歌和龙邢渊刚踏出白府的门。
就收到一个传讯符从旁边的一处转角飞来。
她一转头，就看到松了口气的楚战天和楚大，正小心地对他们示意，让他们过去。
楚天歌和龙邢渊正要抬脚过去。
便看到楚战天他们脸色一变，立刻侧身隐去。
与此同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有些忐忑的呼唤：
“孩子……”
楚天歌诧异地转身，正是白冰芸的母亲。
这个妇人长相温婉端柔，没有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傲气和脾气，反而有种江南女子的温柔小意。
即使已经三四十，却能看出她的脾气有多好。
这样的她，在白家一众高傲凛人的女眷里，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难怪老是被排挤。
楚天歌看着眼前的妇人，虽然心里有些许骗人的心虚感，却也不可能告诉她，自己的真实身份，以免让白家人知道自己骗了他们。
她只是一脸平静地问道：
“这位夫人，怎么了吗？”
这位妇人闻言，嘴巴张了张，似乎有什么想说，却又想到什么。
只是有些尴尬的笑了笑：
“没、没有……”
说着，不知想到什么，赶紧从自己的储物袋里，拿出好几张灵石票，就赶紧塞进了楚天歌的手中：
“你们两个孩子这么小，在外面处处不安全，这是我的一点心意，是第一次的见面礼，你们千万不要贪玩，外面比较危险。”
说完，都不等楚天歌说什么，深深地看了一眼楚天歌。
接着转身就进去了。
“额……”
楚天歌想追上去，将东西还给对方。
可她却一下就不见踪影了。
楚天歌看了一眼手里的灵石票，最大的是一万一张的中品灵石票，最小的是一千一张，大概有快两万的中品灵石票。
她有些纠结，她知道这是那妇人给自己外孙女的心意。
然而自己是冒充的，怎么可能收下这笔灵石。
可现在再进白家，估计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龙邢渊似乎看出楚天歌想什么，安慰道：
“后面再还给她吧。你父亲，在唤你了。”
楚天歌转头看到楚战天担忧的面容，只好叹了口气，收起了不属于她的见面礼。
心里难掩心虚和歉意。
但她不后悔，若不这样进一次白家，她都不知道，白家人的嘴脸多可恶，竟然让她母亲去给人当妾！
她想到母亲，和龙邢渊赶紧走向楚战天。
白家大厅。
“咦！凤小姐去哪里了？”
等他们好不容易反应过来，还想问什么，就发现楚天歌和龙邢渊已经不见身影。
白立源和白老夫人他们也懵了，怎么一转眼，两个小孩就不见了。
正要立刻让下人去找。
就看到白家三房的人回来。
赶紧问道：
“老三家的，那两个孩子呢？”
白三夫人垂眸一脸失望地摇摇头：“走了。”
白家其它女眷们，当即不满地责问道：
“我说三弟妹，你怎么回事啊，怎么让她走了？她好歹也是你外孙女，你就不会说好话哄哄她！”
“就是啊，好不容易来一次，连顿饭都没给她吃，要是让凤仙宗的人知道，还指不定怎么怪我们白家苛待她！”
“你是人家亲外祖母，连人都留不住，真是的，果然是小门小户里出来的人，嘴长了都不会好好说话的！”
“哼，可不是嘛，要不是她不会教女儿，怎么会把几个儿女都教成那样！尽会给白家添乱。”
大家纷纷责怪她，白三夫人一声不吭，似乎早就习惯这种情况。
白老夫人也很不满地瞥了一眼白三夫人。
只是道：
“好了，现在是谈论这个的时候吗？那孩子赶紧让人找回来。老二，你立刻让人去信凤仙国，看看白冰歌闯了什么大祸！”
白家这边，因为楚天歌的话，乱成一团。
离白家不远的一处荒废大宅后院。
楚战天和楚大楚二他们，看着安然无恙的楚天歌和龙邢渊，心情十分复杂。
楚战天想斥责他们胆子大得离谱，怎么敢只身闯入龙潭虎穴一样的白家。
可看到他们大摇大摆地安然无恙出来，又觉得神奇！
白家人知不知道方才进去的是冰歌的女儿，他们怎么可能让楚天歌和龙邢渊全须全尾地出来，楚战天都想不通。
倒是楚天歌，看了一眼脸色有些黑的楚战天，想到之前在紫水晶中看到的场景。
她忙问道：
“父亲，你的伤如何了？”
楚大和楚二他们别提多惊讶了：
“小主子，你怎知大哥受了伤？”
楚战天也一脸茫然地看着楚天歌。
“用父亲传来的传送符看到的。”
听完楚天歌的回答，他们更迷茫了。
什么鬼啊？传送符怎么可能看到他们受没受伤？
“啊，小主子是用紫水晶看到的吧？”
幸好，楚大楚二突然想到楚天歌是祁灵师！
手里有一个看到别人影像的紫水晶宝贝。
楚战天闻言也想到自己女儿是祁灵师。
他摇摇头：
“小伤。倒是你们，怎么不听我的话，不是让你们暂时不要来上界吗？你们还来得这么快！”
这才几个月！
他连白家都还没彻底摸清。
可自己的女儿，一个时辰前，就那样众目睽睽之下进白家了！

天知道，得知楚天歌进白家后，楚战天差点吓得心脏骤停。
他还以为是白家人发现了楚天歌的身份，将她抓进白家的。
要不是楚大说自己女儿似乎是被请进白家的，他早就忍不住冲进白家救人了。
楚天歌想到那传讯符，就疑惑地问道：
“父亲，你为何让我暂时别来上界？传讯符我是到达上界后，才收到的。”
楚战天一听这话，就猜到这边的传讯符到不了下界。
孩子都已经来上界了，他也没隐瞒，叹了口气道：
“因为你母亲，失踪了。我这几个月来一直暗探白家，都没有发现你母亲的踪影，以前她给的私人传讯法器，也联系不到她。我怀疑你母亲，已经不在白家了。对了，你之前为何进白家？你外祖母还亲自送你出来。”
楚战天想到之前白家三夫人送天歌出来时的不舍，心里别提多诧异了。
他甚至都怀疑，白家人是不是已经知道了天歌的身份。
外祖母？！
楚天歌很快意识到什么，惊讶不已：
“母亲和白冰芸，是亲姐妹？！”
她当然不会傻到以为自己父亲看错了。
楚天歌并不知道白冰芸就是白家三房的孩子。
楚战天点点头：
“嗯，这也是我前不久才打探到的。”
毕竟楚战天其实对白家的人一点不熟悉，当初他从未去过白家。
楚天歌万万没想到，自己随便冒用个身份，就冒用成姨母的孩子了。
不过，很快她就想通了原因。
就是因为母亲和白冰芸是亲姐妹，所以白东华和乔明珠他们会猜自己是白冰芸的女儿，因为相似之处比较多！
楚天歌将自己来上界后，遇到白东华等人后的事都说了。
包括她母亲很可能被送去凤仙国给王爷当妾的事。
最后感慨道：
“没想到外祖母给的灵石票，阴差阳错，给了自己另一个外孙女。”
她能从白家三夫人的面相中，看出对方的品性，和白家其他人完全不一样。
而且，有一点，她不知道该不该说。
她觉得自己这个外祖母的面相，很不一般，不应该只是一个白家被排挤的三夫人。
可惜这上界之人的面相，对现在的楚天歌来说，无法看太具体。
毕竟楚天歌在下界祁灵实力可以说五洲第一，可面对上界这些身份实力得天独厚的人，就偏弱了点。
只有她实力提升了，才有可能彻底看透所有人的面相。
楚战天在意的却不是这事，他脸色有些黑沉地问道：
“你的意思是，白家人很可能偷偷将你母亲送去了凤仙国给人当妾？！”
白家人简直丧心病狂，当年想要将冰歌送去凤仙国皇室攀关系。
这都过了多少年了，还不死心！
“歌儿，你可知道你母亲何时被送走的？”
楚战天现在恨不得立刻前去凤仙国。
可凤仙国那等地方，比天武国恐怖多了，以现在他只有玄王境后期的修为，在天武国都不够看。
去了凤仙国，恐怕是个修士，都能弄死他。
更别提和皇室的王爷抢冰歌。
一想到冰歌的处境，他就感觉气血上涌。
楚战天突然猛地喷出一口血，脸色青白。
“父亲！”
“大哥！！”
楚天歌和楚大他们吓得不轻。
楚天歌赶紧给楚战天把脉：
“气急攻心。父亲，冷静，你暗伤不少，若太激动，身体会垮的，想想母亲还需要我们去救。我需要先给你治伤！”
楚战天咬牙，强行压下自己差点走火入魔的在身体里乱窜的气息。
天歌说的没错，冰歌还等着他去救，他不能倒下！
楚天歌看自己父亲体内气息不再紊乱，对楚大和楚二道：
“你们扶父亲先去好好休息，我出去一趟，买些灵草回来煎药。”
要不是她亲自把脉，都不知道自己父亲的身体受了多少伤。
虽有一些暗伤，但更多的是内伤明显是这几个月受的。
她都能猜到，定是白府中有重重禁制不好闯，父亲一不小心可能就触到禁制被重伤！
这些伤不轻不重，要是不好好治，后面绝对拖垮身体。
“小主子，要买什么灵草，我们去就好。您留着照顾大哥？”
楚大和楚二现在哪敢让楚天歌抛头露面。
他们想到楚天歌顶着别人的身份，进白家忽悠所有人，就感觉头皮发麻。
他们都能想到，等白家的人得知真相，一定会气得把楚天歌千刀万剐泄愤的。
楚天歌上下扫了一眼楚大楚二他们，十分平静地开口：
“你们有灵石买灵草？”
一句话，就让楚大楚二羞涩到卷脚趾。
没想到有一天，他们穷酸到被自家小主子鄙视了。
想想当初他们可是在小主子面前一掷万金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可谁知道上界的东西这么贵！
别说他们，就连大哥带了几百万下品灵石上来，结果在这个地方，一些药草法器法宝之类的，都是按几万中品灵石来算的
一株三阶灵草，都要一两万中品灵石，也就是一两百万的下品灵石。
他们再怎么省吃俭用，这几个月，灵石也用得所剩无几了，衣服都没钱换。
不然也不会穷得只能翻落魄荒废的无人府邸住了。
楚天歌从楚大楚二这会儿尴尬的表情就确定，果然身上都没钱！
楚天歌早就猜到，在这上界，需要的花费，比她想象的更多！
也不知道自己身上这几十万中品灵石，够花多久。
希望别又捉襟见肘到要干老本行赚钱。
她心里叹了口气，表面却淡定地说道：
“你们照顾父亲，我去就好，有些东西，你们不懂买。”
楚天歌看向龙邢渊，对方扬起若有似无的浅笑，对她点点头。
两人身形一闪便离开了。
很快，他们便来到了一条街上。
楚天歌直接对龙邢渊道：
“我们先去找家收妖兽的店铺，把黑猴卖了。”
在此之前，她和龙邢渊会先逛逛摊位，了解一下这边的物价，以及黑灵猴大概的价值。
这样才不会被宰。
楚天歌和龙邢渊虽第一次来到上界。
可他们一点都不会拘束，适应得很好，因为穿的法衣比较寒酸，加上刻意抹了点泥在脸上，一点都不起眼。

大部分的摊位，都会在西街。
这边也有卖各种各样的物品，除了灵草、妖兽肉、兽皮兽爪、各种炼制的材料之外，还有各种灵果灵酒灵木一类的，基本上算是应有尽有。
随便一打听，楚天歌和龙邢渊就发现，在这个地方，下品灵石，是属于最次等的流通货币。
随便一株灵草，都是用中品灵石为单位的价格。
这次她要买来治疗楚战天伤势的十几种灵草，最便宜的一株二阶灵草，都要两千中品灵石。
最贵的五阶灵草，则要二十万左右的中品灵石。
等楚天歌从摊位上凑齐三副灵草后，算了算总价格，竟然在七十万中品灵石！
差不多是她现存的所有存款了！这还包括她外祖母错给她的两万灵石票。
楚天歌万万没想到，攒了这么久的钱，在这里，几副不算珍贵的灵草，一下就掏空了她的所有钱。
她一下就明白，自家父亲和楚大他们，为何才来三个月，就看着如此寒酸了。
楚天歌有些头疼，她之前本来的计划是，买了药草后，剩下的钱，用来买这个地方的全品类灵草大全，和全品类的丹药大全书籍。
这样才能彻底了解上界的所有药草和丹药的功效和禁忌，最后按照龙邢渊的定颜丹的丹方，用上界的药草炼制出能让她和龙邢渊长大的丹药，顺便掩盖身份。
只有身份的事解决，在这天武国才能完全展开拳脚，不至于被白家妨碍。
但目前看来，赚钱这事，恐怕迫在眉睫啊。
否则她们一群人换件这上界的法衣都没钱，更别提买个府邸住下来。
楚天歌这么想着，手里也没闲着，凑够所有的灵石，买好治伤的灵草。
紧接着就去了方才看好的一家收妖兽的铺子。
在摊位上买药草的时候，他们就打听到，黑灵猴的价格，普遍在一百万中品灵石上下浮动！
这个价格，可比楚天歌想象的高了不少。
可一想到几副药都要七十万中品灵石，似乎一百万中品灵石也不高了。
楚天歌并不知道，不管在上界还是下界，灵草都是最珍贵的，价值也基本是最高的。
一株五阶灵草，二十万的价格，一点不高，因为一颗五阶丹药，至少要四五十万中品灵石！
妖兽店铺。
三十来岁的年轻掌柜的看到两个穿着普通的小孩进来，有些惊讶。
却还是客气地问道：
“小娃娃，你们要买什么吗？”
龙邢渊清悦逸冷的声音响起：
“收黑灵猴吗？”
年轻掌柜突然呼吸一滞：
“黑灵猴？！你们有黑灵猴？！有的话肯定收！”
整个天武国谁不知道，黑灵猴有多不好杀！
只有玄皇境后期或者巅峰的修士，才能堪堪抵御住它的毒性，弄死它。
偏偏它又全身是宝，不管是灵猴刺还是爪子还是毒血，都可遇不可求。
掌柜的哪里会相信，眼前的最大的不过十来岁的小孩，能有黑灵猴。
谁知楚天歌很干脆地掏出了黑灵猴：
“那掌柜看看，这个值多少？”
一只有将近一米五长的黑灵猴，看着稍微干瘪了一点。
却的的确确是黑灵猴。
还是一只全身完整，只有脖子上有致命伤的黑灵猴。
“一百一十万中品灵石！可以吗？”
掌柜的没有压价，说了他能拿出的最高价。
他说完有些忐忑，怕对方嫌弃价格低。
楚天歌和龙邢渊则意外，收购的价格，一般会比市价低，她们以为只能卖九十万左右。
“可以。”
楚天歌十分干脆地同意这个价格。
两方都很满意。
楚天歌收了灵石票后，毫不犹豫地和龙邢渊前往这边最大的藏书阁。
有了一百多万灵石，她觉得自己能顺利实施计划了。
路上，楚天歌正和龙邢渊商量等下买完书籍，要不要再去逛逛。
突然前方传来一些骚动。
等上前，没看到什么，只听到周围的百姓们摇头叹气，一脸嘘唏：
“现在的骗子也太过分了，竟然差点把二世子给治死了！真是作孽啊！那般天资卓绝的二世子，如今竟沦为灵根尽毁的废人。”
“镇天候也真的太让人嘘唏了，三个世子，大世子一出生就没有任何灵根，好不容易出了二世子这样的单灵根天才，谁能想到会遇到那等倒霉事，灵根尽毁，变成废人。
三世子更绝，虽拥有五灵根，却是天生智残。当初何等风光的镇天候府，恐怕真的要后继无人了……”
“唉，这也没办法，灵根尽毁，恐怕神仙都治不了，也就镇天候府，一直重金求医，我听说，那告示上的金额，都达到快两千万的中品灵石了。可惜，再高的赏金也没用，我就没听说过，灵根尽毁还能治愈的例子。”
两千万中品灵石？！
楚天歌本来没仔细听他们的议论，闻言倏地停下来。
治好灵根被毁的伤，就能得到两千万中品灵石？
楚天歌虽然从来没有治过这种病。
可不代表不能治！
楚天歌有些心动，却暂时没打算真的特地去给人治病，毕竟比起这些，她母亲的事，才是刻不容缓的。
两人穿过西街，来到东街最大的藏书阁。
他们站在门口往上仰视着高大巍峨的十层古沥高楼。
据说这里拥有天武国最全的各种书籍大全，包括各种修炼的功法。当然，各大世家和门派珍藏的古书除外。
此时门口人来人往，许多三三两两来这里找书的。
楚天歌和龙邢渊进去，不过半柱香，就被侍者带着找到了十几本涵盖整个天圣大陆几乎所有灵草和丹药的书籍。
因里面有基本记录了稀有的灵草和丹药知识，价格不低，花费了快二十万中品灵石。
楚天歌付完灵石，正打算离开。
突然听到脑海中，传来之前一直闭关的镇灵塔塔灵的惊喜催促：
【好多珍稀书籍啊，都是全新知识。主人，快快快，快把书全都买了，填充镇灵塔！】

塔灵这口气也太大了，她才买前三层的几本书而已，就花费了二十万。
听侍者之前介绍说，越是高层的书，越珍贵，价格越贵。
别说倾家荡产，就是把她分成一百个卖了，都买不下其中一层的书！
【没钱。】
楚天歌无语地对塔灵说了两个字，就淡定地往外走。
塔灵被噎了一下，赶紧义正词严地开口提醒：
【身为塔主，有责任为镇灵塔填充塔主所在世界的各种书籍。以便下一任塔主能更好的完成使命。没、没钱的话，慢慢填充也、也可以啊。】
塔灵似乎感觉到楚天歌越来越黑的脸色，说到后面，声音越来越弱。
楚天歌根本没想到，身为镇灵塔的塔主，还有这样的责任。
不过她突然想到镇灵塔里的书室，的确有关于五洲大陆相关的几乎所有书。
得益于各种各样的书籍，当初楚天歌才能如此顺利地学习所有的技能，像阵法、炼器之类的。
【好了，等我有钱，会尽量收集这些书的。】
楚天歌感觉自己脸上的穷字又显眼了几分。
她估算了一下，想买下这藏书阁的所有书，估计至少要几千亿甚至几万亿的中品灵石！
毕竟她都能猜到，越是往上，那些珍稀的书籍，一本可能都要几千万甚至上亿！
楚天歌肯定不可能所有书都买了，但必要的书，还是可以买的。
前提是等她有钱。
悄然回到荒废的宅子后，楚天歌就把买的三副灵草让楚大和楚二拿去煎，一天一副，早晚两次。
她则进了镇灵塔中，争取用最快的速度，将买的书都吃透。
然后研究定颜丹可以用上界的那些灵草炼制出来。
楚战天要养伤，楚天歌要抓紧时间学习。
龙邢渊不知在做什么，这几日一直在外面，几乎没回来。
楚战天被楚大他们劝着养了三天，身体的暗伤终于痊愈。
他正焦急着要去白家继续打探白冰歌的事。
却突然感觉自己要突破修为了！
他刚走出房间，脸色就一变，吓得楚大他们以为他身体又出问题了。
“我好像，要突破了。”
一句话就让楚大他们目瞪口呆。
自家大哥也太神了吧，刚来上界第一天，就突然突破到玄王境中期。
两个月后，突破到了后期。
现在才又过了一个多月而已，竟然又要突破了！
天才都没大哥突破得快吧！
楚大楚二到现在修为才刚到蜕凡境中期呢！
他们都很想问自家大哥，到底吃了什么神丹妙药，才能把突破搞得跟吃饭一样简单了！
“之前喝下天歌让你们煎的药时，我便感觉身体里多了大量灵气，身体吸收灵气的速度也变快了不少，还以为是错觉。我先突破，白家你们继续守着。有消息，马上通知我。”
楚战天知道，自己的实力越强越好，当即便闭关开始突破。
留下楚大楚二别提多震惊了。
大哥会突然突破，是因为小主子配来治伤的灵草药？！
这也太牛了吧，他们突然也好想受伤喝药！
这一晃，又是三四天过去。
楚天歌在镇灵塔流速慢的慢室中，待了差不多半年，但外面其实才过去六七天。
她根据定颜丹的丹方，终于搭配出了三种定颜丹的丹方。
但这三种丹方，都无法炼制出定颜丹，因为其中一种叫藏龙血的灵药，这上界没有任何灵草的功效，和它相似。
楚天歌出了镇灵塔，正打算找龙邢渊问问，他之前炼制时用的藏龙血是哪里得到的。
谁知正在找人时，就遇到了一脸焦急，匆匆赶来的楚大和楚二。
看到他们匆匆赶来，楚天歌当即问道：
“脸色怎么这么差？父亲呢？”
楚大楚二看到楚天歌，想到外面的情况，就一脸急切。
“小主子放心，大哥昨日顺利突破到玄王境巅峰。”
楚战天现在还在打坐巩固修为。
“那你们这是怎么了？”
楚天歌一脸不解，这不是应该高兴的事吗。
她并不意外，她配的药，不仅能治伤，还能舒筋通脉，让身体恢复到最好的状态。
楚大没有隐瞒，立刻禀报：
“小主子，白家好像知道了你骗他们的事，就在一个时辰前，白家人贴出告示，将你和摄政王的图像列入了通缉名单，还公然表示，若谁敢隐瞒或者袒护你们，就是公然和白家作对。
我看好些人都去了白家，主动告知他们在哪里见过你们的事！这个地方可能随时被发现，我们需要立刻离开。”
否则真被白家人找到，他们没有把握，能护住大哥和小主子。
楚天歌闻言皱了皱眉。
白家在天武国的地位和威望的确太大了。
虽然她不会怕白家，可贸然硬刚，不理智。
但她也不是会躲躲藏藏的人。
很快，楚天歌想到什么，突然对楚大问道：
“你们可知道镇天候府？他们和白家比起来，谁更强一些？”
楚大和楚二一头雾水，却不约而同地开口：
“自然是镇天候府，毕竟镇天候手里握着百万将士！”
他们意识到楚天歌还不清楚白家的地位。
便将白家主要靠的是拥有纯灵血脉的圣女，攀上各个大世家大门派来寻求庇护。
虽说同样势力在天武国盘根错节，不容小觑。
可白家本家的实力，却不是很大，也就是在天武国，几乎没几个世家敢得罪它。
但镇天候府，虽说因为后继无人，被轻看。
但本身自身实力，怎么都比白家强许多。
楚天歌听完这些，啧啧作奇：
“纯灵血脉吗？”
楚天歌这么聪明的人，很快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
“白家会如此看重母亲，是不是因为母亲身上的纯灵血！”
“嗯，我们和大哥也是来到天武国后，才打听到，大嫂是白家几百年来，纯灵血纯度最高的圣女。”
楚天歌感觉白家实在离谱，靠着卖女儿卖孙女来让家族兴旺，这事他们不觉得丢人就算了，还如此高调嚣张！
背地里，还不知被多少人笑掉大牙！

第五百三十章 ：不是真的吧？
楚天歌得到想知道的信息后，便让楚大楚二不用担心她被通缉的事。
因为很快，她就能让白家在她面前，一个屁都不敢放！
没错，楚天歌已经想好了，要去镇天候府揭告示，治疗侯府的世子。
换取镇天侯府的保护。
她相信，镇天侯府一定会答应这样的交易。
楚天歌决定了，研究一下让尽毁的灵根重新长好的最佳方式。
等龙邢渊回来，便一起前往镇天候府揭告示。
楚天歌以为自己去镇灵塔里的慢室几天，龙邢渊就会回来。
谁知她不小心沉浸在研究灵根与灵草之间的作用，一晃一个月就过去了。
等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楚天歌出来，看到门口的龙邢渊时，才发觉，龙邢渊竟然过了一天才回来。
一眼看到龙邢渊那张隽正精致的脸，楚天歌就发现，他的眼里，带着一丝疲惫。
虽然在外面来看，只不过才过了六七日，对楚天歌来说，却是半年多。
她没想到，自己乍看到龙邢渊，竟徒生一股淡淡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