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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后院盛宠日常by故冬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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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原本也以为这就是个简单的事,正常人来说听了这种话多少都会听进心里去,然后就当没听过,默默的走开,而后在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
李茹芸本来要的结果也就是这样,让大阿哥听进心里去,然后记恨,防备着弘曜,并对偏心的四爷产生怨恨。
这样,等大阿哥做错事后,被四爷厌弃后,她的二阿哥不就显出来了?
可谁知,这大阿哥和他额娘乌拉那拉氏都不是什么正常人,听到这话不仅没往心里去,反而还直接把人抓了出来,杖责二十答案,还把事情闹到了主子爷面前。
这俩奴才在被高无庸点破柳儿他哥哥的身份后,知道再怎么抵赖也没用,于是纷纷开口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说了出来,包括柳儿是某一天某个时辰来找的他们都说了,还有那些封口费放在了哪里也都说了。
都不等高无庸用刑他们便开口了,把高无庸还整不开心了,暗道英雄无用武之地啊。
高无庸又派人去了他们说的地方,果然找到了那一百两银子,一分都没花,都被高无庸派去的人拿回来了。
乌拉那拉氏:“李茹芸那儿暂时先封上,不准任何人进出,膳食有专人负责送,等爷回来再做决定。”
耿婧娴:“福晋安排的甚是妥当。”
两个主子都这么说了,高无庸立刻下去安排。

李茹芸从昨日下午二格格来给她送点心,问她这件事时她的心就一直不安宁。
虽然当时对着二格格严词喝止的说不是自己,还骂了二格格,说她没安好心,什么不好的事第一个就想到她这个亲额娘。
也不知道二格格是信了还是没信,在她院里也没待多长时间就离开了。
原本她想着,这件事应该没那么容易查出她来,毕竟那两个奴才就是府上一般的洒扫奴才,和她锦韵院可没有任何的牵扯,连知道他们和柳儿哥哥的关系也是柳儿为了在她跟前博出头,自己在她耳边提起的,否则连她都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在。
她虽然是背地里搞事,可是也不是个傻子,怎么会把自己明面上有牵扯的人派出去?
所以,虽然被二格格质问了这件事,她也有些担心,但还是觉得这层关系查不出来,而且,她可是给了他们一大笔银子,就他们洒扫奴才的月钱,不吃不喝也得攒大半辈子,甚至有可能一辈子都攒不到那么多银子。
一晚上李茹芸都有些惴惴不安,暗恨大阿哥不按套路出牌,听了那种话居然丝毫不担心自己的爵位被抢,主子爷对耿氏所出的两个小崽子有多宠爱,他难道眼瞎看不到吗?
耿氏和那两个小崽子究竟使了什么妖术了,不仅让主子爷那么宠爱,连带着把乌拉那拉氏和大阿哥都迷惑了,事事偏着他们。
怨愤的同时然后又在心里安慰自己,就算这件事被查出来了,她又没造成什么实质性的后果,大阿哥还把人打了一顿,她可是生了二格格二阿哥三阿哥四阿哥呢,是府上的大功臣,就算主子爷生气要处罚她,最多也就是禁足抄写经书,这也算不了什么,禁足也总有解禁的一天,只要她还在府里,还是侧福晋,只要二阿哥他们还在,作为小阿哥的生母,主子爷可不会要了她的命。
今天早晨也没什么事发生,李茹芸还以为没事了,可突然之间锦韵院就被人围了起来,来人还是府上大总管高无庸。
李茹芸强装镇定,虚张声势的走到院里对高无庸质问着。
李茹芸:“高无庸,你这是要干什么,造反吗?”
高无庸面无表情道:“李侧福晋息怒,奴才不敢以下犯上,更无造反之意,奴才奉福晋之命,围住锦韵院,锦韵院内众人不许进出,李侧福晋若有不满,只等爷回府再说。”
李茹芸:“你,本侧福晋又没有犯错,福晋凭什么封锦韵院。”李茹芸故作镇定道。
高无庸:“奴才只是听命行事,还请侧福晋不要为难奴才,侧福晋若是觉得委屈,尽管等主子爷回府就好,来人,把锦韵院的大门关上,四人一组守着大门,若是放了一个人出来,二十大板伺候。”
“是。”
高无庸不愿和李茹芸过多纠缠,人证物证聚在,这件事确实就是李茹芸做的,再纠缠下去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吩咐完后高无庸就走出锦韵院,锦韵院的大门在李茹芸的眼前被关上。
李茹芸恨不得能冲上去砸门,可又自持身份,咬咬牙,手里的帕子都快被拧烂了。
芍药扶住李茹芸:“主子先回屋歇歇吧,可别气坏了身子,福晋无缘无故围咱们的院子,等爷回府查明真相,自然会还主子您一个公道的。”
芍药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件事原本就是李茹芸起了心思被柳儿察觉,柳儿为了自己的前途,特意向李茹芸献计。
李茹芸虽然知道芍药对自己的忠心,但是芍药做事总是太过小心,她要做什么芍药都要开口劝她,这不行那不可以的。
这件事若是一开始被芍药知道,芍药肯定也会阻止,所以,这件事都是瞒着芍药做的。
昨日二格格过来,问起李茹芸这件事,李茹芸虽然不承认并且把二格格数落了一顿,但是一直伺候李茹芸的芍药怎么会没看出李茹芸的不对来。
她已经猜到这件事恐怕还真是自家主子的手笔。
但是现在主子没有承认也没有告诉她找她想办法,她就只能当这件事不是主子做的来劝,至于其他,等主子爷回府再说吧。
芍药和李茹芸想的差不多,最多不就是禁足吗,毕竟李茹芸生了那么多孩子,总得顾着几个阿哥的面子才是。
而且芍药想的还更多,或许把主子禁足对她来说还好一些,免得她找事,禁足了也就老实了,她这个当奴才的也轻松了。
听到会还自己一个公道,李茹芸脸都变了,只怕还不了自己公道了。
李茹芸:“芍药,你向来聪明,你说,如果,这件事是真的,主子爷会怎么做?”
芍药脸上适时的表露出惊讶:“主子,难道,真的是您做的?”
李茹芸这会儿倒没有再否认,但也没点头,不过既然没否认,自然是承认了。
芍药一脸为难,似乎考虑了很久才开口:“主子您安心,这件事不是没成功吗?而且您还生育了二阿哥三阿哥他们,主子爷就算生气,也不会处罚太重,更何况您伺候主子爷已经这么多年了,终究是有情分在的。”
芍药的话安抚了李茹芸,随后一脸恨意的让白芷去把柳儿带来,要不是柳儿,她就算有这个心也没有办法实施,这件事不怪她,全是被柳儿给撺掇的。
然而白芷一脸惊恐道:“主子,柳儿,柳儿已经被高总管派人带走了。”
李茹芸身子一软差点儿,芍药没有防备没扶住,主仆二人摔坐一团。
清漪院里,福晋都已经安排妥当了,也用不到耿婧娴,耿婧娴便先回了自己的院子。
正好两个宝贝被丫鬟抱着在屋檐下看院里的风景,半个月前胤禛让人送来两个大大的水缸,里面养了睡莲还养了几尾锦鲤,红色金色的颜色艳丽,两个宝贝最喜欢被抱着去看鱼。
听到声音,二人同步的抬起头看向额娘,然后四眼放光,脸上的表情都生动起来“啊,欸……”
多西珲更主动一点,甚至抬手两只小胖手朝额娘伸出去,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虽然晋封为侧福晋后耿婧娴就可以戴上象征身份的护甲,但是因为两个孩子都还小,除非正式场合,否则耿婧娴都不会戴着。
所以这会儿多西珲一伸手,耿婧娴走近后就自然的伸手抱住多西珲。
耿婧娴:“哎哟,我们多西珲是不是吃饱饱了?额娘怎么觉得又沉了些啊?”说着还掂了掂。
应该不是她的错觉,多西珲确实比弘曜要压手一些。
霜红:“主子您要这么说,我们小格格可就要生气咯。”
小格格是姑娘家,最喜欢听夸奖的话,别看现在才几个月大点的小娃娃,可你要是说她胖乎,她还会生气的,至于生气的表现,那就是不让你抱。
耿婧娴却丝毫不担心多西珲生气,还饶有兴致的点了点多西珲的双层下巴:“生气?来,我们多西珲给额娘生个气瞧瞧,来,凶一个。”
“咯咯咯咯……”别人说胖,小家伙会生气,额娘说胖那就是额娘在哄着自己,多西珲朝着自家额娘笑的都快一脸不值钱了。
“哦……”那边弘曜也喊起来要额娘抱,耿婧娴便把多西珲放到秋霜怀里,转身去抱了弘曜。
已经被额娘抱过了,而且是一母同胞的弟弟,多西珲倒没显得那么霸道,窝在秋霜的怀里揣手手。
可若是换了耿婧娴去抱三格格的话,心情好的时候多西珲就只哼哼,可若是碰上心情不好,那能喊破天去。
耿婧娴还向胤禛‘抱怨’过多西珲的霸道。
可胤禛却一脸理所当然的模样,还说出‘爷的女儿,霸道一点又怎么样?’的话来,以后多西珲性子霸道,全都赖四爷,都是他惯的。
前院里,锦韵院被人围起来,该知道的都知道了,二格格着急的去找二阿哥。
她原本还盼着额娘说的是真话,这件事她没有参与进来,可嫡额娘从来都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既然嫡额娘下令让人围了锦韵院,那就证明这件事和额娘脱不了干系。
二阿哥靠坐在椅子上,一脸漠然,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昨日阿玛当着他们的面说的,对这件事绝不姑息,只怕就是在告诉他吧。
他们作为儿子的,现在能做什么,向阿玛求情?然后让阿玛也以为他们有这种心思?
什么都不做?那是他们额娘啊,纵然额娘有再多不是,那也是额娘,他们没有选择啊。
二阿哥:“只能尽力求情了,至于最后的结果,只能是尽人事听天命,有我们在,阿玛至少不会因为这件事就打杀了额娘。”
晚上胤禛回府,把府上的人都叫去了雅沁院,宋晓玥和钮钴禄氏都被叫了来,当着众人的面,那两奴才以及柳儿被带上,人证物证都在,李茹芸如何也抵赖不了。
最终,因为二阿哥他们求情,胤禛下令,明日一早把李茹芸送去庄子上‘养病’,至于回府的时间,再看她的表现而定。
听到这个消息,李茹芸当即坐到了地上,双眼无神。

她后悔了,她真的后悔了,她当时真是被恼怒冲了神志。
那天她特意在花园里等主子爷,邀主子爷去她院里坐坐,说了些主子爷现在只宠着耿氏,都已经把后院其他人都丢一旁的话。
她说的是事实,可主子爷还是生气的呵斥了她,她一时觉得丢了面子又心气上头,后来又听到钮钴禄氏和紫玉提起,主子爷这么宠爱弘曜那小崽子,说不准以后连大阿哥都赶不上的话,她才起了这个心思。
突然,李茹芸看向钮钴禄氏。
“爷明鉴啊,这件事虽然是妾身吩咐人做的,可是,妾身都是听了钮钴禄氏的挑唆才会猪油蒙了心啊,爷明察啊。”李茹芸指着钮钴禄氏大喊起来,眼神里都是凶狠。
都怪钮钴禄氏,若是钮钴禄氏没有提起,她纵然是生气也没想过这一招。
而被她指认的钮钴禄氏则是一脸不敢置信,随后脸色苍白的跪了下来,脸上都是恐惧,害怕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侧福晋,您为什么要冤枉婢妾?婢妾没做过,婢妾真的没有这么说过。”
耿婧娴满头疑问,她俩不是一伙的吗?怎么还内讧起来了?
乌拉那拉氏也没看明白这变化,这究竟是李茹芸说的是真的,还是李茹芸心有不甘想拉个垫背的?
李茹芸:“你别想抵赖,那日就是你同你的丫鬟说起,爷如今这般宠爱五阿哥,以后肯定连大阿哥都比不上,如果不是你故意引导我,我怎么会想到这个昏招,就是你的错。”
“婢妾没有,婢妾真的没有,婢妾做这种事对婢妾来说有什么好处?这都只是侧福晋的一面之词……”钮钴禄氏擦了擦眼泪,为自己解释。
然而说到一半就被李氏打断。
“什么一面之词,我还有人证,那天白芷也在,白芷也听到了。”李茹芸突然有了信心。
钮钴禄氏:“侧福晋,白芷是您的人,她自然是听您的话,她的话说出来可信吗?”
李茹芸:“那不是还有你的丫鬟,她的话总能信吧,爷,福晋,还请把这件事查个清楚啊。”
她认识那丫鬟,那丫鬟是府里的人,并不是钮钴禄氏从家里带来的丫鬟,想来不会帮着钮钴禄氏,毕竟钮钴禄氏只是个格格身份,聪明人都知道不会为了钮钴禄氏来得罪她这个侧福晋。
乌拉那拉氏看向胤禛,胤禛点了点头,于是乌拉那拉氏让人去把紫玉和白芷带来。
然而二人的证词却南辕北辙,白芷说的是确实是钮钴禄氏和紫玉提起这个话题,而紫玉却连连摇头说她和钮钴禄氏从未听过这种话,更没有提起过。
李茹芸瞪大了眼睛:“爷,福晋,她是钮钴禄氏的人,她的话不可信。”
李茹芸怎么也没想明白,紫玉怎么会帮着钮钴禄氏。
钮钴禄氏默默道:“叫来紫玉问话是侧福晋提起的,现在说紫玉的话不可信也是侧福晋说的,什么话都让侧福晋说了,婢妾实在是百口莫辩,但是,紫玉是婢妾的人,她说的话不可信的话,白芷是侧福晋的人,她说的话又可信吗,婢妾虽然身份低微,但也想得到一个公道。”
耿婧娴坐一边看的津津有味,甚至还喝了半盏茶吃了两块点心,这不比看戏要好看?
主要是这戏扯不到她身上来,所以,她悠闲的很。
胤禛途中目光瞥到她淡定吃点心时都沉默了一下。
李茹芸不服的又叫嚷起来,钮钴禄氏的声音也加进来,怪嘈杂的。
胤禛:“够了,这不是闹市,还有没有规矩了?”
胤禛声音不算大,可众人都安静下来,屋里静的只听到耿婧娴把茶杯放到桌上发出的声音。
耿婧娴:……
其实她也是被四爷这一声给吓了一跳,这不想着赶紧坐好,放下茶杯吗,谁知道正好大家都没声了。
耿婧娴闭了闭眼,有没有个地缝,让她钻进去吧。
胤禛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摇头,然后又看向李茹芸和钮钴禄氏,二人各执一词,然而李氏是人赃并获抵赖不了,钮钴禄氏的事却不好定罪。
胤禛:“李氏明日送往庄子上养病,二格格几个若是想去看望,告知福晋便可,至于钮钴禄氏,禁足一个月。”
管钮钴禄氏究竟在这件事里扮演了什么角色,既然牵扯进来,那就都罚,而且,他是府上的男主人,他要罚谁,还真得有证据吗?
李茹芸还没说话,钮钴禄氏倒是先应了下来。
回到清漪院里,耿婧娴还想着胤禛对李茹芸做出的处罚,她原本以为最多也就是禁足,可谁知却是送到庄子上去。
这二者之间可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禁足在锦韵院,那到底还是留在府里,她自己就是侧福晋身份,而且还有几个孩子在,总归能让爷记着她。
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件事淡了,主子爷不生气了,她也就解禁了。
可是现在,被送去了庄子上,只要出了府,想再回来可就不容易了。
李茹芸被送去庄子上是因为犯错,和她之前被四爷带去庄子上小住可是不一样的。
秋霜:“主子,李侧福晋被送去庄子上,以后想回来可就不容易了。”秋霜一边给耿婧娴按摩肩膀一边说道。
刚刚在雅沁院她也是在场的,对于这种结果,她只想说声活该,她们主子在府里这般受宠也从未针对过李侧福晋,更没有对李侧福晋生下的二格格二阿哥他们说过任何不好的话。
李侧福晋却这般陷害她们主子和小主子,五阿哥才那么小,连路都不会走,话都不会说,李侧福晋就让人说那些话来挑唆大阿哥。
还好大阿哥没有中了她的计谋,否则以后针对她们五阿哥,她们五阿哥还能好好的长大吗?
耿婧娴:“是啊,出了府,确实就不容易了,不过,刚刚李氏攀扯钮钴禄氏的事,你觉得是真的还是她想拉个垫背的?”
秋霜想了想:“应该是想拉个垫背的吧,钮钴禄格格说的话还是在理的,她没有理由来做这种事。”
就算大阿哥疏离了五阿哥,二人成仇,这对钮钴禄格格来说并无影响,她膝下又没有孩子,对她来说又没有好处,她何必冒险来做这种事?
耿婧娴:“或许吧……”
不知道是不是她眼花,钮钴禄氏在应下自己禁足一个月的时候她低头的瞬间,耿婧娴似乎看到她笑了一下。
只是那一瞬很快,钮钴禄氏应了一声就低下头去,耿婧娴也不确定当时她究竟有没有笑,还是只是自己眼花而已。
算了,不确定的事还是不多想了,耿婧娴让人把孩子抱来,顾自逗着孩子玩去了。
而书芳院里,紫玉回到书芳院,避开外人后手便不自觉的抖起来。
钮钴禄氏看了她一眼:“能不能有点出息?现在不是没事了?”
“格格,奴婢,奴婢……”紫玉话都说不利索,她居然在主子爷和福晋面前撒了谎,还没让人察觉,一想到刚刚的场景,她到现在还心跳不止,不能平静。
钮钴禄氏:“回屋去说。”
钮钴禄氏倒是很淡定,回到屋里甚至还亲手给紫玉倒了一杯热茶,递到紫玉的手里:“紫玉,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船若是沉了,你我都得死,你放心,只要我好好的,你就不会有事,可我若是出事了,你也不可能好过,记住了吗?”
紫玉点头:“奴婢,奴婢知道的,奴婢对格格绝无二心。”
钮钴禄氏点了点头:“去吧,禁足的一个月里我们都不能出院子,你找几本经书来。”
紫玉:“是。”
紫玉出去后,钮钴禄氏转动着手里的茶杯,这件事她其实很早就计划起来了,在龙凤胎满月,耿婧娴被请封侧福晋的时候就有了想法。
她后悔了,当初她就不该投靠到李茹芸那头,李茹芸空有一个侧福晋身份,哪怕生育了那么几个孩子,但是在主子爷心里并没有什么情分。
她原本还想着,投靠李茹芸,至少李茹芸能帮衬她一些,哪怕是推她出来伺候贝勒爷固宠。
可是,什么都没有,李茹芸还难伺候的要命,主子爷去清漪院,对耿氏宠爱,李茹芸不能拿耿氏怎么样,反而拿她出气。
她早就想摆脱李茹芸了。
后来耿氏生下龙凤胎受尽宠爱,李茹芸的脾气也一天天的见长,看着主子爷对龙凤胎的宠爱,她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所以,她故意让李茹芸听到她和紫玉说的话,但是又不是她特意献计,李茹芸就算想攀扯她也找不到证据。
她原本设想的是一石三鸟,让大阿哥对龙凤胎有不满,这是其一,让福晋对耿氏防备,这是其二,万一这件事被查出来,那也是李氏动的手,出事的也只会是李氏,只要李氏出事,她就可以摆脱李氏,这是其三。
原本这个计划真的可以做到一石三鸟,只是谁知道大阿哥那儿出了差错,他不仅没有相信这些话,居然把人直接抓出来打了。
不过,虽然前两个设想没有成功,但是没关系,至少李茹芸被罚了,她可以摆脱李茹芸了。
这件事情,她得罪了李茹芸,虽然现在李茹芸被送去了庄子上,想回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是也不会一辈子不回来。
所以,在此之前,她一定要找到另一个靠山,而福晋,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雅沁院里,知道胤禛的这个决定,乌拉那拉氏倒不是十分惊讶。
李茹芸做的这件事,往小了说,只不过是让人传了些挑拨离间的话,好像也没什么大不了,至少,不至于被送出府去。
可往大了说,这是在挑拨大阿哥和兄弟之间的关系,兄弟不睦,家宅难安。
若是只是寻常人家亦或是商户之家,这种事最终也只牵扯到钱财上而已,可对于他们府上来说,这关系到爵位的继承,那绝非小事。
更重要的一点是,如果这种事传了出去,有些事就跟听热闹一般,传的到处都是,哪怕后面澄清也不会有人相信。
更何况还有其他皇子在后面做推手,如果‘四贝勒宠妾灭妻,偏爱小儿子,要越过嫡长子把爵位传给小儿子’的事被大肆宣扬出去,对四爷的名声有很大的影响。
现在是因为这件事没成功,还未引起什么后果来,可若是当时弘晖听了,信了,心里埋下了种子,生根发芽,以后会做出什么事还真是不知道。
胤禛向来重视对弘晖的培养,谁要是敢对弘晖下手,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更何况这件事又还牵连上清漪院,弘曜那么点点大就被造谣,胤禛不生气就怪了。
不过把李茹芸送去庄子上这种事也不会是一辈子的事,等李茹芸真的老实了,自然还会接回来。
胤禛的意思就是让好好吓唬吓唬她,让她知道,几个孩子不是她一辈子的护身符,让她以后能学老实。
等她真的知道错,学乖后,到时候再接回来。
刚刚众人离开前她把二格格留下交代了几句,想来二格格会把话告诉二阿哥知道的,二阿哥向来心正清明,会理解的。
乌拉那拉氏:“爷回前院了还是去了清漪院?”临睡前,乌拉那拉氏突然问了一句。
春暖虽不解,但还是回道:“事情结束后爷带着几位小阿哥回了前院,不过刚刚莹儿来报,说爷又去了清漪院,现在,应该已经睡下了。”
乌拉那拉氏笑了,果然,没想错啊。
前院里,二阿哥的卧房灯虽然已经熄灭,然而二阿哥却没有睡着,对于这件事是自己额娘做的,他已经不觉得意外了,他只是在想些刚刚二姐姐说的话。
他是男孩,而且和大哥差不多的年纪,半大小子了,嫡额娘不好留他说话,所以让二姐姐转告他。
嫡额娘的意思很清楚,让他们明日去送额娘的时候让他给额娘交代清楚,让额娘以后能好好改过,否则,只会影响他们几个。
二阿哥思衬半天,觉得嫡额娘的话还是有道理的,他们府上的情况和其他叔伯家的还不太一样。
宫中宴会他们也参加过,碰上过叔伯家的嫡子庶子,除非受宠些的庶子,其他的在嫡母手下讨生活,过的都不算太容易。
不必大肆动手做什么事,只需要稍稍透露出一丝对他们的不喜,底下的人见风使舵总会有小动作为难的。
衣食住行上稍稍搞点小动作,也是够的。
他当时听了还不由庆幸,嫡额娘是非常好的了,大哥有的东西他们几个兄弟都有,而且质地都是一样的,衣食住行方面也没有区别对待。
阿玛对他们也是一样的,只不过因为大哥是嫡长子,将来要继承爵位,阿玛更严厉些,不像其他叔伯府上,有些庶子十天半个月都见不到自家阿玛一面。
他其实也挺知足的,阿玛虽然偏宠耿侧福晋,连带对耿侧福晋所出的多西珲和弘曜都宠爱,可是这能怪阿玛?
说句害臊的话,要是他有一对龙凤胎孩子,要是儿子和他还长的一模一样,他也喜欢。
他对五弟的感情有一点点复杂,是既喜欢又有些害怕的,实在是五弟太像阿玛了,不过五弟没有阿玛严肃。
二阿哥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想远了想远了,现在该想的是额娘的事。
就这么办吧,听嫡额娘的。
额娘虽然失宠,可是他们的处境还没有变化,只要额娘安安分分的,总有接回来的一天。
若是以后分府过日子了,以后阿玛他……,他们兄弟会接了额娘出去供养,让额娘颐养天年。
额娘虽有不是,心里还在有他们的,只要是为了他们,额娘应该会忍的。
第二日,李茹芸坐上前往城外庄子的马车,这次前往庄子上,李茹芸身边只带了芍药和白芷,还有两位嬷嬷,那是乌拉那拉氏派去看着她的人。
芍药看着一脸失魂落魄的主子,有心疼又有无奈,能怎么办呢,如果一开始让她知道这件事,她就会阻止劝诫主子,现在或许就不会是这个结果。
芍药:“主子您别灰心,二阿哥不是说了吗?等过一段时间,这件事淡了,他们会向主子爷求情让您回府的吗?为了二阿哥他们,您也要好好保重才是啊。”
李茹芸无神的眸子终于在听到二阿哥几个字时有了起伏。
李茹芸想到刚刚在锦韵院临出门时二阿哥一脸严肃的对她说‘额娘,您若是想我们兄弟几个都好好的,不被阿玛厌弃,您在庄子上就好好的生活,反省认错,如果您不在意我们兄弟几个,您也尽管闹,您是我们的额娘,我们不会放任您不管,可就算是我们求情,那也得看您自己有没有改变,去了庄子上,您自己想想吧,每月中旬儿子会带着弟弟和二姐姐来庄子上看您,您保重。’
她当然是在意她的儿子们啊,她做这件事不就是为了二阿哥他们吗?
这次把她送往庄子上的处置真的吓到她了,被送往庄子上还有回京的可能吗?
而且,而且,四爷真的会因为这件事而迁怒二阿哥他们,从而厌弃二阿哥他们吗?
一想到这个可能,李茹芸是真的怕了,她怕自己再也回不了京城,她以前总觉得,她生育了那么多的孩子,是府上的大功臣,连福晋都比不过她。
可是现在,二阿哥的话敲醒了她。
是啊,哪怕是儿子,二阿哥他们也有可能被四爷厌弃。
四爷有嫡长子,而现在耿氏在府里受宠程度更是一人独大,而且耿氏身体健康,又是个能生养的,第一胎便生了龙凤胎,以后还能生。
她的二阿哥他们夹在中间,其实没什么优势的,如果,如果真的因为她,二阿哥他们也失宠了,他们母子可就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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