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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爷后院盛宠日常by故冬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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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喜子原想进去也好让主子瞧瞧他用心的模样,露露脸,这一听秋霜说的,也不想着露脸了,只想着自己可不能生病,让外人钻了空子把他给挤下去。
府上谁不知道在清漪院伺候是个好差事,就这一个月里,主子爷就来了好几次,有一次虽然没有留宿,但还是陪着他们格格用了晚膳才回前院,没瞧见他去大厨房提膳,大厨房的人对他都是客客气气的?
这要是以前,他若是去大厨房,大厨房的人虽说不上会故意刁难他,但也会说他几句亦或是爱答不理,现在这样客气,那简直是不敢想。
大厨房的人为什么对他客气?
那还不是看在他在清漪院伺候,他们格格受宠的缘故?
所以,他可不能让人钻了空子把伺候格格的差事给抢了去。
小安子把早膳摆上桌,霜红来唤耿婧娴去用早膳。
耿婧娴:“霜红,一会雨停了后你拿钱去大厨房要点姜汤来,大家都喝点,驱驱寒,别到时候生了病,自己难受。”
霜红:“格格,奴婢记下了,一会儿就去。”
“嗯。”
这场雨,来得快去的也快,不过一餐饭的时间,外头的雨便小了起来,还不等霜红去大厨房要姜汤,就见大厨房的人来了,不仅给耿婧娴送来姜汤,点心也带了一些,就连霜红她们的姜汤也送了过来。
耿婧娴不得不感慨,这大厨房的人就是有眼力见,会做人,让霜红拿了二两银子送出去,也算是有来有往了。
因为下雨,一整天天都是阴沉沉的,让人也变得更加的慵懒,耿婧娴也难得出去走动,哪里都是湿漉漉的,于是除了用膳后在屋子里溜达两圈后,其余时间都窝在贵妃椅上,盖着薄被看书。
“你这倒是悠闲啊!”
躺着躺着便来了睡意,正准备闭上眼迷瞪会儿,突然听到胤禛的声音,直把耿婧娴的瞌睡虫给吓跑了,瞪圆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胤禛。
耿婧娴:“爷?您过来了?”
说着掀开薄被从贵妃椅上下来。
胤禛嗯了一声,抬手碰了碰耿婧娴的额头,“这个点怎么睡上了?身子不舒服?”
已经酉时,再过会儿就该用晚膳了,胤禛怕她是有不舒服。
耿婧娴用额头蹭了蹭胤禛的手背,“爷,婢妾没不舒服,只是天阴沉沉的,人也就懒得动弹。”
说完,耿婧娴注意到胤禛衣摆有些湿了,而且露出的鞋面似乎也湿了,颜色要深一些。
耿婧娴:“爷,婢妾伺候您更衣?换身衣裳可能舒服些,别受了寒气。”
胤禛:“你这是在邀爷留下?”
胤禛故意道,这个时间过来,本就是打算留下的。
耿婧娴:“......”
天地良心,她说这句话还真没有邀宠要胤禛留宿的意思,就是想着穿湿衣裳会不舒服,想让他舒服一点罢了。
不过,胤禛都这么说了,她不应下似乎就有点说不过去了。
于是,耿婧娴红着脸,一双含水的眸子望着胤禛,顾盼生辉,仿若有千言万语:“是,婢妾在邀爷留下,就看..爷答不答应了?”说着还伸出手指在胤禛的胸膛上轻轻戳了戳,力道不重,就跟挠痒痒一样。
胤禛一把抓住耿婧娴作乱的手握在掌心,靠近耿婧娴耳边轻声道:“别招爷,要不有你好受的。”
耿婧娴吃吃的笑起来,经过这一个月来的相处,耿婧娴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惧怕胤禛了,有时说话间也敢‘大胆’一些,一味的顺从并不能帮她获宠,偶尔的娇媚大胆些才更让人欲罢不能。
不过,这所有的招式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四爷对她要有兴趣,否则一切都是白搭。
胤禛看着她的笑,心情也很不错,捏了捏她脸:“如今是越发大胆了,嗯?”
耿婧娴脸上的笑都受不住,只能绷着:“婢妾哪有大胆?还是伺候爷换衣裳吧,也能舒服些。”
“嗯,听你的。”
胤禛留宿清漪院的次数不少,自然是有常服在的,于是耿婧娴也不假他人之手,找了衣服来伺候胤禛换上。
而昨晚是十五,胤禛留宿正院的事早被耿婧娴抛诸脑后了。

第24章
转眼到了十一月底,禁足的李侧福晋终于是解禁了,然而一直期盼着能解禁的李氏却高兴不起来。
乌拉那拉氏亲自前往的锦韵院,下的解禁令。
乌拉那拉氏:“其余的话我也就不多说了,你也是当额娘的人了,也不是刚进府年轻不懂事的新人,希望这次的‘养胎’能让你学会收敛,知道什么能说能做,什么不能说不能做,再过几日钮钴禄氏该进府了,作为府上的老人,又是侧福晋,我希望你不要让新人看了笑话。”
说罢,乌拉那拉氏也不看李氏那不太好看的脸色,转身出了锦韵院,至于李氏心情好不好,她并不在意。
而李氏差点没被气死。
原本能解禁她应该是高兴的才是,可是一想到过几天又有一个小妖精进府,而且她能解禁可能还是沾了钮钴禄氏的光后,李氏简直跟生吞了一只苍蝇一样恶心。
芍药赶紧给李氏顺其:“主子,主子您消消气,您肚子里还有小阿哥,就凭着几位阿哥和二格格在,这府里就没人能越过您去,福晋就是故意这么说让您生气的,您可得保重身体才是。”
白芷:“是啊主子,这钮钴禄格格长什么样,是圆是扁都不知道,您又何必为了她动气,要说府上的美人,您可是第一,等您解了禁,见到了主子爷,就算钮钴禄格格进府也改变不了什么。”
有两个丫鬟劝着,李氏总算是消了些气。
没错,从前她在府上就是最受宠的,要不也不可能生下二子一女现在又怀有身孕。
等她生下孩子,恢复以往的身材,想要复宠那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耿氏钮钴禄氏年轻那又怎么样,她伺候主子爷那么久了,自然是比她们更懂主子爷,只要主子爷见了她,一定会想起她的好来的。
知道李氏解禁后,宋晓玥叹了口气,然后去了小佛堂,继续抄写经书。
虽然李氏解禁她不高兴,但是能让李氏禁足这么久也是难得,她也知道,李氏禁足不可能禁一辈子。
而耿婧娴就更不在意了,李氏说什么也是侧福晋的身份且还有着身孕,就算现在不解禁,等她生产后这禁也得解,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李氏解禁第二天便是请安的日子,一改往日张扬,早早就来了雅沁院,比耿婧娴和宋晓玥都要早一步。
在禁足中李氏不是没听说主子爷多次留宿清漪院的事,所以,在耿婧娴踏进正厅后,李氏的目光丝毫不遮掩的上上下下把耿婧娴打量了一圈。
当初耿婧娴初次请安时她想给耿婧娴一个下马威,谁知道那天主子爷也来了,她又来迟,一心担忧主子爷生她的气,也就没仔细打量耿氏,今日一瞧,也不过尔尔。
李氏自觉模样艳丽出众,再看一看耿婧娴,虽也是个模样乖的,但是不及她的艳丽风情,上下一打量耿婧娴后,李茹芸放心的嗤笑一声。
耿婧娴就当作没听见,也没在意李氏对他的打量,毕竟,不光李氏在打量着她,她同样也在打量着李氏。
之前见面,李氏有孕四个多月,肚子还不明显,而现在再见,李氏的肚子已经高高隆起,六个多月的孕肚藏在衣下,隆起的弧度很是明显。
耿婧娴算了算,来年二月,这位弘时小阿哥也就该出世了。
根据梦里梦到的,弘时是李氏唯一养大的儿子,四爷子嗣不丰,按理说这弘时小阿哥也应该是受宠的才是。
可谁知这弘时小阿哥是怎么想的,不亲近自己阿玛便算了,反倒是亲近八爷一派,不仅多次替八爷一派求情,甚至还认为自己阿哥做事手段冷酷无情,于是被四爷除去宗籍,过继给八爷当儿子。
这么想着,耿婧娴心里幽幽叹了口气,如果真是这样,李氏的晚年也挺惨的。
李茹芸看着自己指甲上新染的颜色道:“有些人啊,贝勒爷去了几次便当自己有宠了,恃宠而骄起来,我这挺着个大肚子都到了,她倒来的比我还晚。”
李茹芸虽然觉得耿婧娴不过尔尔,构不成威胁,但是一想到她禁足的时间里贝勒爷去了清漪院好几次,甚至还让苏培盛送东西过去就有些气不过,本来听芍药的话今天不惹事的,但是一下还是没有憋住,冷嘲热讽话就已经说出了口。
芍药听到李茹芸的话简直说两眼一黑,恨不得自己晕过去算了。
来的时候不是和主子说好了,今天一定要忍住脾气忍住脾气的吗?
刚解禁,若是再因为德行被禁足,那恐怕真得等到生产才会解禁去了。
她从主子还是格格的时候就跟着伺候了,当初主子也不这样啊,明明一开始都是谨小慎微的,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是从生下二格格二阿哥之后,是被请封侧福晋之后?还是生下三阿哥之后?
她已经记不得了,但是她知道,因为有二格格有小阿哥,所以主子觉得底气足,腰杆儿也硬了,脾气也越来越大,伺候的人又顺着她,这不,行事便越发无所顾忌起来。
可她就是个奴才,她该劝的能劝的都说了,就像今天请安,都说好了的,现在主子发作起来,她一个当奴婢的又能怎么样呢?
耿婧娴抬眼看过去:“侧福晋这话里某些人,是在说我吗?”
当着主子爷和嫡福晋的面,她自称婢妾没问题,李氏不过是侧福晋,她自称‘我’也没错。
没想到耿婧娴会接话,李茹芸有些诧异,倒是被耿婧娴反问的问题给问住了,她指桑骂槐可以,但也不能真的指着耿婧娴说她说的就是耿婧娴没错。
因为就算耿婧娴来的是比她晚,可耿婧娴并没有迟到,既然没迟到,她若是应了,那就是她没理了。
宋晓玥原本还怕耿婧娴会忍着,谁知道耿婧娴直接反问了回去,而且不是生气的反而,脸上表情淡淡,甚至有些疑惑的反问。
再一看李氏吃瘪的模样,宋晓玥差点儿忍不住笑起来。
“侧福晋说的某些人是指我吗?恃宠而骄的是我吗?”看李氏没说话,耿婧娴又问了一句。
“你……”李茹芸气的要命,想说话却被芍药按下手臂,轻轻顺着安抚她。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李茹芸看着耿婧娴的眼神就像要吃了她一样。
李茹芸:“我说的是谁谁自己心里清楚,没必要自己对号入座。”
这是乌拉那拉氏有一次斥责她时说的话。
耿婧娴:“可是我心里并不清楚,不知道侧福晋嘴里的某些人指的是我还是宋姐姐,还请侧福晋明示。”
李茹芸:“耿氏,你别咄咄逼人,欺人太甚了。”
李茹芸一拍桌子,声音都在发抖,那是气的。
耿婧娴扯扯嘴角,见好就收,毕竟对方大着肚子,真闹出什么事还是她吃亏。
于是淡淡道:“侧福晋说笑了,我怎么敢咄咄逼人,我只是想知道侧福晋说的某些人究竟是不是我而已,若是的话,我一定改正,向侧福晋学习。”
李茹芸哼了一声,狠狠瞪了一眼耿婧娴,没有再理她。
芍药终于松了口气,还好主子压住了脾气,否则今儿个可真不好收拾了。
你说那耿格格也是,被主子指责两句又怎么了,听着就是了,她们主子是侧福晋,又有身孕在,真气到了,主子爷和福晋肯定还是会站在她们主子这边的。
而耿婧娴则跟没事人一样,她知道李茹芸刚解禁肯定是不敢当着这个当头惹事的,而且这件事原本就是李茹芸没理,她虽只是格格,倒也是经过选秀,上了玉牒的,只要她不犯错,连福晋也不能随意责罚她,李茹芸不过是侧福晋,又算什么?
如果她忍气吞声忍了下去,以后还不知道会被欺负成什么样,有些事可以忍,但有些事却不是忍下去就能解决的。
至少也要让李茹芸知道,她不是可以任由她拿捏的小格格,她只要占理,那也是会反抗的。
而宋晓玥已经惊住了,她没想到耿婧娴不仅没有忍让,反而还把李茹芸给气到说不出话来但却又不能反驳的地步,这简直让她大开眼界。
她以前被李茹芸欺负了就只会默默忍让,谁知道还可以这样。
是啊,只要自己有理,哪怕李茹芸是侧福晋又怎么样?闹到主子爷面前去也是李茹芸没理。
主子爷向来是赏罚分明的人,谁有错他从不偏袒的。
外头发生的事乌拉那拉氏在房间已经听说了,听到耿婧娴把李茹芸怼到无话可说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倒是小看了耿婧娴。
至于李茹芸,被人怼怼也好,免得她以为府里所有人都得顺着她,耿氏有理,她和主子爷自然会给耿氏做主的。
又过了一会儿乌拉那拉氏才被人拥簇着出来,看着李茹芸脸色不好看也不管,就当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一样,简单的说了几句话后就让她们自己解散,各回各的院子。
中午时候胤禛回府,想着也有几日不见耿婧娴,便带着苏培盛往清漪院过来。
而坐在窗边看到胤禛走进院门的耿婧娴突然计上心头。
告状而已,谁不会呢?

于是故意斜躺在贵妃椅上,背对着进内屋的方向,低着头。
丫鬟们都在门外守着,耿婧娴听到她们请安的声音以及四爷问起她在干什么的声音。
不多时就听到胤禛的脚步近了,停在她不远处。
耿婧娴并没有回头去看他,也没请安。
胤禛瞧着还以为她睡着了,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她并没有睡着。
胤禛:“怎么了这是?爷来了也不迎一下?”语气温和,没有生气。
耿婧娴似是这才知道胤禛进来,匆忙起来,声音压低了给胤禛请安,请安的动作还规规矩矩的,不见之前的随意。
胤禛叫起后也只是低着头站在一旁,没有之前的热情。
胤禛有些纳闷,前几日他过来清漪院不是还挺好的,耿氏还向他撒娇来着,怎么就几日不见,就变样了?
于是胤禛抬手擒住耿婧娴的下巴微微用力拖起来,“今日怎么这么规矩?发生什么事了?还是身子不舒服?”
胤禛不问还好,一问出口就看到耿婧娴脸上的表情变了,眉眼微垂,一脸的委屈模样,眼眶微红。
于是胤禛调换了方向,自己在贵妃椅上坐下,然后拉着耿婧娴的手用力,把耿婧娴抱坐在自己的腿上,抬着她下颌的手也没松开。
胤禛:“怎么回事?和爷说说,受委屈了?”
耿婧娴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是看着胤禛的模样,嘴巴又闭了起来,上齿咬住下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不许咬。”胤禛大拇指揉过耿婧娴的下唇,微微有些湿润,“谁给你委屈受了?告诉爷听。”
“没,没有什么委屈。”耿婧娴低声道,一看就是欲盖弥彰样。
胤禛:“今日是请安的日子,可是福晋说你什么了?”
胤禛想了想问道。
但心里却是否定这个答案的,福晋同他夫妻多年,信任还是有的,耿氏自进府来,向来是安分守己守规矩的,也从未做过什么恃宠而骄出格的事,福晋怎么会说她?
耿婧娴摇头更快了,“不是,福晋没有说婢妾什么,不是福晋。”
她只是想告状,又不是要栽赃陷害,再说了,没影的事,她状告福晋对她可没有什么好处。
李氏已经解禁,府上能压制李氏的女人除了福晋别无她人,她怎么可能状告福晋?
胤禛皱眉:“既然不是福晋,那就是其他人,告诉爷,今天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胤禛抓住了重点,耿婧娴只否认了不是福晋,可没有否认有人数落了她,既然不是福晋,难道会是宋氏?
可她二人相处的向来和谐,宋氏能数落她什么?还能让她这么委屈?
耿婧娴犹犹豫豫的看着胤禛,脸上的委屈还是很明显的。
“说,爷给你做主。”胤禛捏了捏她的脸,这张脸上还是看到笑容才更让他舒心。
于是耿婧娴便原原本本,丝毫没有添油加醋的把请安时的事说给胤禛听,因为这件事她原本就没有一点错处,所以根本不需要添油加醋。
耿婧娴:“婢妾自认进府后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伺候主子爷,侍奉福晋都是用心的,虽然婢妾今日请安确实比侧福晋晚到一些,但是婢妾也没有迟到,主子爷能多来婢妾这儿是婢妾的福气,婢妾也从未有过恃宠而骄之举,侧福晋凭什么当着众人的面说婢妾恃宠而骄。”
耿婧娴说着,越说越委屈,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氤氲着雾气,仿佛要是胤禛也认为她真的恃宠而骄,不该回怼李氏的话,她就哭给他看。
胤禛啧了一声,他倒是忘了昨日让乌拉那拉氏去给李氏解禁的事了。
禁足这么些日子,倒是没有让李氏学会低调,刚一解禁又给他闹事,至于耿婧娴说的事,他倒是不怀疑的,这确实像是李氏能做出来的事。
只不过李氏刚解禁,而且再过两三月就该生了,他也不好,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又把李氏给禁足。
再说了,耿氏也不算吃亏,也回怼了回去。
只是小姑娘家家的,从进府就规规矩矩的,凭白被李氏数落不规矩恃宠而骄一类的,到底还是委屈的。
他让人去查过,耿氏在家中也是受尽宠爱长大的,这般被人冤枉还是第一次,小姑娘家家的多是受不得委屈。
胤禛半晌没有说话,耿婧娴便一脸小心翼翼的表情看着他,眼睛眨啊眨,珍珠般大小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爷也觉得是婢妾恃宠而骄,不应该反驳侧福晋的话吗?”
胤禛叹口气,替她擦拭掉眼泪:“胡说,爷怎么会觉得你恃宠而骄呢?爷知道你向来守规矩,李氏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若你真做出什么恃宠而骄的事,自然也有福晋指出来,既然福晋什么也没说,又怎么算是恃宠而骄呢?”
耿婧娴:“真的吗?爷也没有觉得婢妾恃宠而骄做错了对吧?”
胤禛:“这是自然,你什么也没做错。”
至于反驳李氏的话,反驳了也就反驳了,原本就是李氏没理故意找茬,耿氏没做错事,自然可以反驳。
虽然耿氏只是格格身份,李氏是侧福晋,但是胤禛又不是不分是非对错的人。
耿婧娴自己擦了擦眼泪,破涕而笑:“有爷这句话就好了,婢妾还害怕爷会觉得婢妾做错了,有爷这句话,婢妾也不觉得委屈了。”
看着脸上泪痕还未消失就因为他一句话而高兴起来的耿婧娴,胤禛忍不住说了句‘傻’。
胤禛:“这么在乎爷的看法?怎么这么好哄,这么容易满足呢?”
耿婧娴点头:“这是自然,主子爷就是婢妾的天,只要主子爷相信婢妾,觉得婢妾没有做错,那不管其他人说什么,婢妾都不会觉得委屈了。”
胤禛:“真傻,好了不委屈了,让人伺候洗洗脸,瞧瞧你又哭又笑的,脸上跟个花猫一样。”
“啊,婢妾脸上花了?主子爷您别看婢妾了,丑,婢妾要去洗洗,”耿婧娴啊了一声,然后抬手捂住自己的脸不让胤禛看,然后往外走,“霜红,秋霜,给我打水来洗洗脸。”
胤禛:“慢着点,小心别摔了。”
耿婧娴去洗脸了,胤禛给了苏培盛一个眼神,苏培盛点了点头,默默的退了下去,小半个时辰后才回来,还拿着蛋挞和梅花酥,千层糕过来。
耿婧娴:……
这是觉得她受委屈了,给她的补偿?
她在四爷心里是有多爱吃啊?
得到胤禛的话后,耿婧娴也不装委屈了,和胤禛说话也开始正常起来,脸上也有了笑意。
胤禛莫名的觉得松了一口气,可算是笑了。
今日胤禛倒是没有留宿,陪着耿婧娴用完晚膳后便回了前院。
耿婧娴也不觉得失落,比起梦里的情况,现实已经好了太多。
回到前院,胤禛抽查了几个孩子的功课,弘晖弘昐弘昀站成一排,面色严肃,连年纪最小的弘昀也不敢闹腾。
他们几个就没有不害怕自己阿玛的,阿玛就算不骂他们,只是盯着他们看他们都害怕,更别说检查功课的时候。
弘晖还好,今日功课完成的很好,胤禛提问也能回答出来并且非常的流畅。
弘昐也不遑多让,只在答题的时候磕巴一下,弘晖给了提示后便回答的顺畅起来。
而弘昀,今年才搬来前院学习,年岁还小,胤禛也不问他问题,只看他练习的字帖,然后皱眉。
弘晖弘昐看着胤禛皱眉,心里一咯噔。
胤禛:“弘昀年岁小,今年刚启蒙,阿玛也不说其他,这字,你们两个当哥哥的自己过来瞧瞧,可能入眼?”
弘晖弘昐凑上前去,恨不得两眼一黑,这纸上跟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是什么?是弘昀写的大字吗?
明明他们不是这么教的啊,师傅也不是这么教的。
弘晖抬手翻了翻前面几张纸。
前几张还算正常,虽也不怎么好看,但是还是板正的,越到后面越是潦草。
弘晖知道,这是弘昀年纪还小,一开始写字还算新鲜,写的多了就没有耐心了,后面便开始潦草鬼画符起来。
弘晖:“阿玛,是弘晖的错,弘晖没有监督好三弟,请阿玛责罚。”
弘昐:“阿玛,这不是大哥一个人的错,弘昐也没有监督好三弟,弘昐愿意和大哥一起受罚。”
弘昀抬头看看大哥二哥,再看看自己阿玛,又看看自己写的大字,都快哭了,又害怕又委屈的。
胤禛:“……”
头疼的揉了揉鼻根,“阿玛并没有说要惩罚你们,阿玛只是想告诉你们知道,你们是兄弟,弘昀年岁比你们小,今年刚启蒙,进度自然是比不上你们的,你们兄弟三人应该互帮互助,而不是只顾着完成自己的功课就好,知道了吗?”
弘晖弘昐低下头:“是,阿玛,我们知道错了。”
胤禛:“好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天凉了,晚上注意盖好被子,不要受凉了。”
“是。”
三兄弟走了后,苏培盛给胤禛换了热茶来。
胤禛:“今日请安发生的事都了解清楚了?”
“是,今日请安时……”苏培盛把打听到的事说给胤禛听。
原来在清漪院,胤禛让苏培盛出来一趟并不仅仅是让苏培盛来前院端点心,主要目的还是让苏培盛去查证这件事。
现在,有结果了。

苏培盛说的话和耿婧娴说的基本没有任何出入,可以确定耿婧娴说的全都是实话。
胤禛心道,这耿氏,连告状都告不好,完完本本的把经过一说,也没特意放大自己的委屈,真是够老实的。
胤禛:“爷记得额娘去年送爷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
“是,都在爷的私库里收着。”虽然不知道主子爷怎么突然提起夜明珠来,但是苏培盛还是回了话。
胤禛:“明日把夜明珠找出来,再挑两件玉饰摆件,女眷用的头饰出来。”
“是。”
苏培盛也不问胤禛要把这些东西找出来送给什么人,他心里已经有了猜想。
第二日胤禛下朝后便回了府上,刚进前院换了常服就有奴才来回话,说李侧福晋那儿来人了,请主子爷去锦韵院一趟。
胤禛原不想搭理,只一想到昨日的事后,到底还是去了。
他想看看李氏会怎么说这件事。
锦韵院里,李茹芸收到奴才们的消息说主子爷正往锦韵院过来,立刻让芍药,白芷给自己整理妆容。
白芷一脸讨好的笑着:“主子您瞧,您一叫人去请主子爷主子爷便过来了,这说明主子爷心里还是有您的,清漪院那边是怎么也比不过您的。”
李茹芸也得意的笑了起来,虽然主子爷昨日去了清漪院,但是主子爷并没有留宿,说明了主子爷对清漪院那边也不过如此。
她虽然禁足了这么长时间,但是刚解禁主子爷就来了,主子爷心里当然是在乎她的,她就说嘛,只要她解禁后,耿氏她还能得什么宠?
芍药却面色有些凝重,但是看着沉浸在喜悦里的主子,又不敢表现出来。
想了想,还是忍不住开口。
“主子,昨日主子爷去了清漪院,您说,耿格格会不会向主子爷哭诉请安时的事?”芍药有些担忧,要是昨日主子能忍住脾气不挑衅就好了。
李茹芸瞪眼,一拍桌子,“她敢,本侧福晋又没怎么着她,她敢在主子爷面前搬弄是非?再说了,她哭诉,难道主子爷就会怜惜她相信她?如果是这样,主子爷昨晚就会留宿在清漪院,又怎么会回前院?”
话赶话说到这里,李茹芸觉得自己猜到真相了,要么是耿氏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哭诉也没用,所以没有把这件事说给主子爷听,要么就是耿氏哭诉了,但是主子爷没有信她的话。
白芷:“主子说的是。”
芍药:“......”
她怎么觉得没这么乐观呢!
李茹芸:“快瞧瞧,这样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妥的?”
白芷:“主子美极了,没有任何的不妥。”
这话倒不是恭维,李茹芸的模样确实出众,而且是颇有风情的那种,明艳动人,媚眼流转欲说还休,也难怪能在后院‘受宠’多年。
正说着,已经听到院里奴才请安的声音,李茹芸赶紧站起来走到门边站定,待胤禛大步跨进门后,她一手扶着孕肚,一脸喜悦而又难过的表情望着胤禛。
“主子爷,妾身终于见到您了,妾身还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爷了。”说着还流了两滴眼泪,好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
胤禛:“......”
这话说的就夸张,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其中是谁要不在了。
胤禛冷脸:“胡说些什么?养胎这些日子难道还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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