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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院媳妇吃瓜日常by漫卷疏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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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么一说,于国良又不忍心了,连忙安慰,“那我还是再拖一拖,再等一段时间,把这段时间的工作忙过去再说。”
“可是医生说师父你的病情已经加重了,我不能为了工作拖着你看病的事情啊。”白根强赶紧说,“您还是去医院吧,厂子里的事情我自己承担,大不了挨顿骂,或者被辞退回家算了。”
他苦笑一声,“其实都怪我自己没出息,跟着你这么长时间,也没学到一星半点。”
“你怎么能这么说自己。”于国良打心底里把白根强当儿子,半师半父的,怎么能让白根强这么说自己。
他倔脾气上来了,直接大手一挥,“行了,我已经决定了,等厂子里忙完就去看病,我就不信拖几个星期能死,你不用再说了……咳咳咳!”
“咳咳咳咳咳!”他说话的时候吸入了一大口凉气,又引起了一阵剧烈的咳嗽,他弯下腰使劲的咳嗽,脸涨的通红,艰难的说道:“根强,药,我的药你带了吗?”
“带了带了,给。”白根强连忙从兜里掏出一个纸包,打开里面就是白色的小药片。
吃药得喝水,白根强又说,“师父你等会,我去给你找水。”
说着,他下意识的朝着距离最近的医务室走过去,刚走了几步,他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又说道:“师父,我刚才看见医务室好像没有水,我去前面给你找。”
说完这话白根强直接撒丫子往前面二层小楼跑,那边是人事科和会计科所在的地方,到了那他就大声嚷嚷问有没有水,要一杯热水。
大家伙儿看他这幅着急的样子,当然要问怎么了。
“我师父病了,这会儿要吃药,你们这儿有水吗?麻烦赶紧给我倒一杯。”白根强大声的说。
“有有有,我这儿正好有凉白开,倒一点热水兑一兑就能喝,给。”有个女同志连忙说道。
白根强也知道演戏太过就没人相信的道理,这场戏演完也不恋战,直接捧着茶杯去送水。
不过他走了以后,整个人事科都知道于国良于主任有个孝顺徒弟的事情……
于国良就着热水吃完了药片,又站在原地缓了缓,终于把这口气顺了下去。
他整个人半靠在白根强身上,就这么慢慢的朝着车间走。
就在快要走到车间的时候,于国良忽然想起来一件事,“对了根强,去年年底你不是去参加考级了吗?正好,负责这件事的是我一个故交,考级的结果他已经告诉我了。”
“真的吗?我考过了没有?”白根强一下子兴奋起来,脸都涨红了。
毕竟他为了这件事情,也是实实在在的努力了大半年,就等着考级这一哆嗦呢,一旦过了,他就能顺理成章的升职,不会再被级别卡着了。
但事实很残酷,于国良很遗憾的就说,“没有,他说你实际操作考的不错,但是笔试扣了很多分,这次没有通过。”
白根强脚步一顿,眼底顿时浮现出戾气来。
【??作者有话说】
来晚了来晚了,抱歉

◎二合一◎
这个坏消息太突然,把白根强都给弄懵了,站在原地好长时间没说话,拳头都捏起来。
“根强?根强?你怎么了?”于国良喊了他两声。
喊了好几嗓子,才把白根强的魂儿给叫回来,他猛地惊醒,生怕被人发现自己眼底的那种戾气,连忙闭上双眼深吸了两口气。
再睁开眼睛,又是那个孝子贤孙白根强了。
“实际操作很好,笔试没过吗?”白根强仿佛不相信似的,又问了一句。
“我的故交就是你的考官,他说你实际操作的很娴熟,很不错,但是笔试写的一塌糊涂,你是不是没有好好复习理论知识?”于国良皱眉问道。
白根强垂下眼睛,有些垂头丧气的说,“我感觉自己复习的不错,笔试的时候也写的很好,但不知道为什么,考出来的成绩就是稀巴烂。”
见徒弟满脸灰心丧气的,于国良便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说,“没关系,你这个年纪有现在的级别已经很不简单了,你看咱们厂子跟你年纪差不多的年轻人,谁有你现在的成绩?”
“都是师父教得好。”白根强连忙拍马屁。
于国良:“那也得你自己肯学,一次的失败没关系,不用放在心上,就当积累经验了对不对?你重新准备一年,明年好好复习理论知识,争取明年一次性考过。”
“但是……但是……”白根强满脸为难,说话也吞吞吐吐的,说了半天但是,就是说不出来半个字儿。
他这架势把于国良都弄懵了,满脸迷茫,又带着几分关切,“但是什么?是考试的时候被误判了,还是生活里有什么困难?咱们两个的关系你不用担心,直接说就是了?”
“但是我升职车间组长的事情,还非得考级过了不可。”白根强抬眼看着于国良,带着几分试探,“既然考官是您的故交,你看能不能帮我打个招呼,这次就放我一马,把我的笔试给过了?”
见于国良半天不说话,白根强心里也有点打鼓,连忙又说了一句,“师父你也知道,我家庭条件挺困难的,虽然家里我跟我大哥都是职工,但他要养孩子养家,我也要养家,钱是真的不够用。我娘一生病就是这么多年,我家玉娘的身体也不好,以后用钱的地方太多了。”
“我本来想着,这次考级能过的话工资也能往上提一提,家里多少能松快一些,谁能想到被笔试给卡住了,我家实在是困难,就等着涨工资呢,师父你看行吗?也不用你做什么,就是跟主考官打声招呼的事儿。”白根强满脸试探的说道。
于国良的语气听不出是高兴还是愤怒,只是问了一句,“听你这意思,是要我去给你走后门?”
“也不能算走后门吧,就是给我打声招呼,放个水。”白根强连忙说道,“行吗?”
话还没说完,直接被于国良打断:“放个水,让你考试通过,这不是走后门是什么?这不就是走裙带关系吗?”
“师父,我不是那个意思。”白根强一看师父生气,连忙开始辩解。
但于国良已经生气了,气得连步子都迈不动,直接站在车间门口就说,“你还不是那个意思?你刚才就是让我去给你走后门。根强,我记得我以前从没这么教过你,我一直告诉你的是,咱们技术可以差,但态度一定要端正,做人更要堂堂正正,这种走后门走关系的习性你是从哪里学来的?”
他真是气狠了,指着白根强很严厉的批评开了,“今天我给你走个后门,你把本应该考上的人刷下去了,对人家公平吗?要是你被人刷下去,心里能好受吗?做人要换位思考!”
白根强低着头,拳头已经捏起来了,又尴尬又生气,还是不死心的说了一句,“但我家里是真的困难,我娘还生病了……”
“这年月谁家不困难,远的不说,就说咱们车间的小孙。”于国良有些失望道:“人家是农村出身的,家里人都没有供应粮,每个月一发工资就得送到老家,他自己在食堂打了饭也舍不得吃,总要省下一半带回去给家里人,他不比你困难吗?”
他痛心疾首的说,“你家的条件虽然不宽裕,但也比很多人强了,至少你们家都是吃供应粮的,怎么能因为这个就突破做人的底线,这做人一旦没有底线,跟以前的资本家有什么区别?根强,你还年轻,不要贪得无厌!”
于国良是真的怕这个徒弟走上歪路,心里那叫一个着急,逮着白根强巴拉巴拉的教育了一大堆,说不能走后门,又说不能贪得无厌,总之就是教训了一通。
白根强站在他面前,头低低的垂下去,表面上不停的点头应声儿,实际上心里可不耐烦了,特别烦躁。
他本来就是想暗示于国良给自己打声招呼,谁知道于国良非但不同意,还劈头盖脸的训斥了一通。
他就想不明白了,考官不是他故交吗?打个招呼能费什么劲儿?至于吗?就他是个好人?
白根强得知自己考级被刷下来,本来心里就烦躁的厉害,又被这么教训了一通,还是在车间门口。
车间门口人来人往,这会儿虽然大家都在工作,但在里面也能听到谈话的声音。
渐渐的,白根强心里就生出恨意了,他觉得于国良就是故意让自己下不来台,故意不肯帮自己走后门,故意在车间面前批评自己的。
这时候哪里还记得于国良对自己的好,心里想的全是对他的恨。
不过虽说心里已经恨出血了,白根强表面上还是伪装的很好,他跟个三孙子似的,不停的在点头,嘴上还说,“我知道错了师父,你教训的对,走后门确实不好,我以后再也不敢这么说了。”
“不是不能说,而是你打心眼里就不能有这种想法,这叫啥?这叫不公平啊?咱做啥事儿不都讲究一个公平吗?”于国良是个实心眼的人,有自己的一套规矩。
“对,您说的特别对。”白根强死死的捏着拳头,恨不得给于国良来上一拳,嘴上却是说着,“您教育的对,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想了,刚才我反思了一下,走后门确实是对别人的不公平,我错了,多亏了有您教育,这么一说才把我点醒,否则我还不知道要糊涂到什么时候去。”他轻描淡写的一句糊涂,就把这事儿给盖过去了。
于国良哪里知道,面前这人嘴上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心里其实已经恨透了他呢。
于国良很是欣慰的点头,“你能这么想就对了,不枉费我一片苦心。”
“我懂,我都懂。”
说着,白根强苦笑了一声,“我爹很早就没了,我娘又是个家庭妇女,没什么见识,从小到大我都是一个人这么野过来的,也没人教我这些大道理,所以一直不懂。”
他卖惨以后又开始表忠心,“也是我命好,碰上您这么一个好师父手把手的带着教我,告诉我这些做人的道理,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有这种糊涂的想法了,师父你放心,你对我这么好,以后你老了,我一定把你当亲爹一样侍奉。”
“我不用你伺候养老,只要你能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就好。”
先是认错又是表忠心,这一套组合拳下来,于国良还以为白根强是真心认错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你也不用垂头丧气的,我这身体还行,还能再干上几年,正好这几年里头我把你好好历练出来,等退休的时候我跟领导推荐你来接受我的工作,好好干!”
“真的吗师父?谢谢你,我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你比我亲爹对我还好。”白根强直接感动的要眼泪了,双眼通红。
“于主任?于主任?你回来了吗?我们这儿有个零件坏了,工人不知道怎么调试,您来看看呗。”
正好这个时候,二号车间传来工人的呼喊声,于国良立刻回头应声,“回来了,就来。”
拍了拍白根强的肩膀,“好好历练,你的前途比我远大。”
说完之后他就一瘸一拐的奔着二号车间去了。
于国良走了以后,白根强却没有立刻回到工作岗位上,他左右看了看,找了个平时没什么人经过的角落过去蹲着,刚一到那,他脸上那种感激的神情就立刻卸下去,换成了满脸的冷笑。
白根强想起刚才自己在车间门口被一通训斥,只觉得一股愤怒直冲天灵盖,他气得捏紧拳头直接冲着墙壁砸了一拳。
一拳头下去,砸的墙皮刷拉拉的往下掉,他还是不解气,把面前的墙壁想象成于国良,又是一拳头下去!
狠狠的砸了好几拳头之后,白根强才勉强控制住火气。
他跟驴拉磨似得在原地转来转去,语气忿忿不平,他自言自语。
“老不死的,嘴上倒是说的好听,说什么把我当儿子,有你这么当爹的吗?连打声招呼都不肯,我还指望你把我当亲儿子?”
“不就走个后门,弄得好像要去杀人放火,我呸,都是假正经,老不死的!我就不相信你这辈子没走过后门!”
”还说什么要再干两年历练,都是他娘的放狗屁,你要是真的把老子当亲儿子,那就该赶紧的办理病退,然后跟领导建议让我当主任啊,都是光说不做假把式,你以为老子会上当受骗?我早就看出来你个老不死的就是骗子,竟然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教训老子,你算老几?”
白根强对着墙壁痛骂了一通,发泄了自己的怒火,又对着墙壁砸了好几拳,踢了好几下,就这样还是觉得不解气,他脸上的表情逐渐阴毒。
“老子都在你面前这么装孙子了,你还是这么对我,就不能怪我不客气了。”他停下动作,满脸阴毒的思考起来,“看来是要想个办法,让你提前退下去,别给后面的年轻人挡路。不过,用什么办法好……”
就在白根强沉着脸思考办法的时候,好死不死的,旁边正好有人经过,看见白根强还打了个招呼。
“根强?你咋在这呢?刚才不是听说你出去了吗?我还以为你请假了。”这人笑嘻嘻的说道。
白根强本来阴沉着脸,听见这动静就跟变脸似的,瞬间转换成笑脸,他转过头笑着说道:“厂子里这么忙活我怎么能请假,这不是我师父老毛病犯了,我陪着他去了一趟厂子医务室。”
“人都说你孝顺我还不相信,现在一看,确实是这样啊,你对你师父可真好。”这人憨笑着说。
白根强不经意的说道:“你这话说的,我师父对我也不错啊,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不值当拿出来说的,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没有没有,正好路过看见你,打个招呼。既然这样我就先走了哈。”这人说着,抬腿就要离开。
倒是白根强吓了一跳,急忙追问道:“不对啊,你啥时候来的?我咋没听见你的脚步声?”
他说着冷汗都下来了,要知道他在全厂子人的眼里,一直都是个孝顺徒弟,刚才的那番话要是被人听见,后果他都不敢想下去,这可太要命了。
他想到这里,看着那人的眼神都带着几分不善,心里都在盘算着,要是真的被人听见了,他得好好想个办法让这人闭嘴。
就在白根强心里盘算着的时候,这人挠了挠头,傻呵呵的说道:“我就刚来啊,看见你就打招呼了,有啥问题吗?”
“没事,你小子属耗子的啊,走路都听不见脚步声,吓我一跳。”白根强仔细观察了一会,发现这人脸上全是傻笑,一点心思都没有,心里骂了一句蠢货,“行了行了,你快走吧,我在这抽根烟也回去了。”
跟白根强打招呼的工友完全不知道自己逃过一劫,脸上带着憨厚的笑容就走了。
这人走了之后,白根强松了口气,又是一秒钟变脸,从满脸笑容变成一脸的愤怒和不爽。
人都说小孩的脸六月的天,意思是说小孩变脸快,但白根强变脸的速度可比不懂事的小孩快得多。
他不爽的啐了一声,这次左右看了看,见身边真的没人,这才继续思考刚才的计划。
想着想着,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来,“刚才去医务室的时候,好像是听他们说起来什么放电影……这放电影能干啥呢?我得好好盘算一下。”
他带着满心的算计,就这么回去了车间。
钢厂要给全体职工放电影这事儿,最开始是从杨雪那流传出来的消息,不过等领导们开会决定下来之后,就在钢厂门口贴上了公告。
【为了丰富职工们的业余生活,经过领导层统一协商,决定在大礼堂放电影,本次活动可以带家属一起观看,仅限职工直属亲人,请不要带无关人员进入厂区!
本次活动定在一个月后,晚上连放三天,请各位职工合理安排自己的时间。——厂办留】
这公告一出来,全厂子职工都沸腾了,大家伙儿都高高兴兴的讨论这件事情,那真是兴奋的不行。
在这个精神娱乐并不丰富的年代,连着放三天电影,那可是比过年还高兴的事儿啊。
平时没有电视可以看,收音机也只有干部家庭才能拥有,这放电影怎么能让人不兴奋?!
车间兴奋了,医务室也兴奋了!
前段时间因为叶红缨整天蔫蔫的不说话,而随着赵医生对叶红缨的表白,江医生和周护士的少女心也破碎了,四角恋搅和在一起,整个医务室的氛围都不是很好。
这公告一出来,周护士终于从失恋的伤心里缓过神,拉着江医生叽叽咕咕的讨论到时候去看电影的事儿。
杨雪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也赶紧跑过来找萧宝珍。
她以前跟叶红缨关系最好,现在叶红缨整天不说话,不是趴在桌子上休息,就是呆愣愣的盯着空气出神,吓得杨雪都不敢去找她闲聊。
正好前段时间萧宝珍帮着杨雪治疗痘痘,还顺便让她减下去几斤肥肉,两人的关系也就自然而然的好了起来。
“宝珍,公告上说一个月以后开始放电影,到时候我俩一起去呀?”杨雪兴高采烈的跑到里面,趴在柜台上跟萧宝珍说道。
萧宝珍笑着答应,“好,到时候我们坐在一起。”
杨雪点点头,“我带着瓜子和花生,我俩一起吃!”
等待的时间似乎过的特别快,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一个月过去了,转眼就到了放电影的日子。
春暖花开,厂区里的树枝吐出绿芽儿,食堂的饭桌上除了冬天的白菜土豆胡萝卜,也多了不少绿叶蔬菜。
除了钢厂空地上迟迟不化的积雪,其他一切都欣欣向荣。
这天晚上大礼堂就开始放电影了,傍晚下了班,萧宝珍一点也没耽误时间,立刻骑着自行车回到大院,把高莘一接,姐弟俩又重新回到了钢厂,在跟杨雪碰过头之后,三个人就直接奔着大礼堂去了。
钢厂总厂是个万人大厂,就连萧宝珍所在的分厂都有好几千人,再加上这年头钢厂是很受重视的行业,自然是比一般的小厂子财大气粗。
就说大礼堂,就连县城的电影院都建立的没他气派,从外面看,占地面积广,建筑考究,大概能容纳大几百人,要是挤一挤,一千人估计也能站的下。
大礼堂有前后两个大门,旁边还分布了不少大窗户,在乡下人家都用报纸糊墙,油布贴窗户的年代,大礼堂的窗户全是玻璃的,擦得干干净净。
每一扇大窗户都装了红色绒布的厚重窗帘,平时窗帘一拉,礼堂里黑的看不见人影。
再看台子上,平时领导用来讲话的台子已经撤到了旁边,放映队的队员们在墙上拉了一块大幕布,正在调试放电影的设备,再过一会,电影就可以开始放了。
想看电影的陆陆续续进来,不一会就把个大礼堂坐的满满当当。
“好多人啊,我还没见过这么多人。”高莘左右看了看,因为从小都关在家里,乍一看这么多人,兴奋的脸都红了,感叹了一声。
杨雪扑哧一笑,“这算啥呀,真正开会的时候这里头坐满了人,有些坐不下的还去后面站着,那场面才叫壮观呢。”
正说着的时候,就听见放映队的队员吆喝着让大家伙儿找地方坐下,准备开始放电影了,而大幕布上也投射出电影的画面。
杨雪:“快快快,我们赶紧找地方坐着,不然就得站着看电影了,那多不痛快。”
比起萧宝珍和高莘,杨雪对于大礼堂可是熟悉的多,拉着姐弟俩左转右转,找了好几个地方都没座位,最后在中排找到了位置,三个人眼疾手快的坐下,这才松了口气。
“今天的人真多啊,都是职工吗?”萧宝珍左右看了看,也忍不住感叹了一声。
“怎么可能,今天放的是《地道战》和《上甘岭》,都是老片子,职工们几乎都看过,所以都在上班呢。”杨雪解释说,“今天坐在这的基本都是职工家属和退休工人。”
“光是职工家属就这么多?”萧宝珍暗暗的吃了一惊。
俩人也没说多长时间,很快的,随着大幕布上放出电影的画面,电影的音乐也随之传来,萧宝珍就专心致志的看电影了。
她在末世的时候可没有电影能看,来到这里之后,因为一直忙忙叨叨,也没有闲情逸致去看电影,这会儿看的津津有味。
第一天看完了,第二天放的还是老片子,来的职工依旧不多,大部分还是职工家属们过来看。
倒是第三天,这天可就热闹了。
提前一天就放出消息,第二天下午给职工们放个假,轻松一下,随便他们是过来看电影,还是在家休息自由活动。
这消息放出来之后,大部分还是选择过来看电影了。
没别的,因为今天要放一部去年刚上映的片子——《永不消逝的电波》
这片子引起了很大的反响,在首都或者省城之类的大城市已经放过很多次了,但是在县城这种小地方可是第一次,所有人都很感兴趣。
这天的大礼堂可真是热闹,不仅是职工多,孩子多,就连老人也来了不少,吵吵嚷嚷的挤在大礼堂外面的空地上,就等着放电影呢。
萧宝珍昨天跟杨雪通了个气儿,早就知道今天来的人多,也说好了今天就不坐在一起了,各自跟家里人一起坐。
这天中午一下班,萧宝珍夫妻俩就回到了大杂院,先是拿着澡票去澡堂子写了个痛快澡,等到四五点的时候,高莘一放学,就带着他去了钢厂。
六点才开始放电影,萧宝珍以为自己一家已经来的够早了,谁知道过去大礼堂才发现空地上已经聚集了很多人,要么聚在一起闲聊,要么找了个空地方睡觉,总之门口的空地上吵吵嚷嚷。
看着面前这么多人,不知道为啥,萧宝珍心里总有种不好的预感。
【??作者有话说】
今天还有一更补偿~
——————
现在孕晚期了,有时候身体实在不舒服没办法更新,还请大家谅解,我会调整好保持日更的

萧宝珍站在大礼堂的空地上,半天都没说话。
“宝珍姐,怎么了?”高敬看出她不对劲,低声问了一句。
“你不觉得今天人太多了吗?”萧宝珍皱眉说。
高敬看了空地一眼,“今天放的是新片子,大家都觉得新奇,早就说要过来看,我也没想到有这么多人,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觉得人太多了,人一多容易发生事故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要不我们先回去,等之后电影院上这部片子的时候,我们一家子再过去看?”高敬便提议道。
萧宝珍觉得他这个提议不错,但高莘是个小孩,虽然表面上装的成熟,但心里终究还是带着小孩的心思。
他早就听说钢厂今天要放新电影了,眼馋了好久,此时已经到了门口,一听说要打道回府,他哪能等得及?
“哥,嫂!我想看今天的电影。”高莘急不可耐的举手,哀求道:“我今天在学校就把老师布置的家庭作业写完了,就等着看电影呢,你们要是不想看,能不能把我留下?”
“你一个人怎么能留下?”
“我不是一个人,你们看,胡同里的人都在呢,大方哥,后边宋方远家,还有铁头一家,我还看见隔壁白家的一家人了,我可以跟他们坐在一起,绝对不会乱跑的,看完电影我就回去。”高莘伸手一指,又满脸恳求的说道:“我真的想看。”
小伙子是真急的抓心挠肝,在这之前,他平生只看过一次电影,就是他哥背着他去看的。
前两天跟着萧宝珍看了几场老电影,把他的兴趣都给勾出来了,此时对于即将放映的新电影,那是无比的期待,真的不想走。
萧宝珍顺着高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看见胡同里的老街坊们都在,全都聚集在一起。
她看了看高莘,又看了看那边街坊们所在的位置,终于还是对着高敬说道:“可能是我想多了,这看个电影一般也出不了啥事儿。退一步说,我是个大夫,万一真的出什么事儿我还能派上用场,咱留下来吧,一会跟街坊们坐在一起,就算出点什么事情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高莘听了这话欢呼一声,罕见的露出几分孩子气,撒丫子就跑过去找铁头玩儿了。
萧宝珍两口子也就顺势朝着老街坊们走过去,约定好一会都坐在一起,相互照应着孩子们,大家自然没有反对的,纷纷点头说好。
很快到了电影放映的时间,放映队的小伙子出来喊了一声,那满空地的人群就跟放出羊圈的羊一样,一个劲儿的朝着大礼堂冲。
不过再兴奋,大家伙儿都懂点人情世故,不约而同的把前排的座位让给了厂子里的领导和退休干部们,其他人统统往后坐。
萧宝珍两口子跟着胡同里的街坊们去了后排,多亏了高敬眼疾手快,在后排倒数的几排里抢到了三个座位。
别看是后排,高莘已经很兴奋了,一点也没有嫌弃的意思,他眼神好能看个大概,而且只要能听见电影的声音也很兴奋了!
随着电影轰隆轰隆的声音响起,大礼堂逐渐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牢牢的盯着幕布,不想错过一点精彩的画面。
不过这种安静也就保持了十多分钟,很快,后排响起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本来所有电影就是有人爱有人不爱,大家一开始是看个稀罕看个稀奇,都聚精会神的盯着幕布,但看了十几分钟之后发现自己看不进去,就难免的要找旁边人说点闲话唠唠家常。
萧宝珍身边坐着的都是胡同里的街坊,这片子孩子们爱看,全都一眼不错的盯着,但对于金秀儿、许大妈、于奶奶这些妇女们,其实看了一会,就没多大兴趣了,他们要凑在一起说说闲话。
好在他们聊天的时候声音不大,比起大礼堂里孩子们叽叽喳喳,吵吵嚷嚷的声音,可是动听的多。
一边聊家常一边看电影,气氛倒也和谐。
不知道怎么的,说着说着就聊起了食堂的事情,还聊到了萧盼儿,萧宝珍不想跟这个人交往,但就坐在旁边,难免听了一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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