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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宠手札(清)by一条咸鱼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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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严重了。”怀恪对额娘的期待,在她一日日的忽略下,变得越来越淡。
反正额娘心中最重要的永远是弟弟,无论是当初的弘昀,还是现在的弘时,哪一个她也比不上。
作为女儿,弟弟是依靠,所以得让着、哄着、疼着,这可是额娘从小就教她的东西。
但她可是阿玛的长女,额娘可曾顾及过她的脸面与感受。
“婢妾没来迟吧?”钮禄氏进门时,就发现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儿。
但她如今可是有护身符在的,她怕谁?
“我记得钮钴禄格格这胎才两个月吧?”年氏看着架势十足的钮钴禄氏出声讽刺道。
“年侧福晋没记错,婢妾这胎,确实才两个月左右。”匆匆行礼后,钮钴禄氏就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也不去管旁人的脸色如何。
“我还以为钮钴禄格格已经怀孕七八个月了呢。”
“肚子都还没显,钮钴禄格格就腰疼了?”年氏想着钮钴禄氏怀孕后的表现,嘴上越发的不客气了。
自钮钴禄氏怀孕后,四爷可还没去看过呢,看来四爷也不是很在意钮钴禄氏这胎啊。
“年侧福晋没怀过孩子,怎么懂我的感受呢。”
“这怀孕和没怀孕的人,可是不同的。”钮钴禄氏面对刁难的年氏,也丝毫不露怯。
后院谁不知道年侧福晋不得四爷喜欢,如今连房都未圆,她年氏拿什么跟她相比?
听着钮钴禄氏的话,年氏不禁怒从心起:“你……”
“什么事值得年妹妹这般生气?”乌喇那拉氏一出门就看到了脸色不好的年氏,随后神色温和的问道。
“妾身/婢妾参见福晋。”
“这位妹妹都不必多礼。”坐在上首的乌喇那拉氏,看着下面低头行礼的人,内心只觉得一阵痛快。
任你再是高傲得宠,不也一样要在她面前低头。
“喜鹊,去给钮钴禄格格添个软垫。”在钮钴禄氏有孕后,乌喇那拉氏就从来不掩饰她的偏爱了。
时常请安的时候,钮钴禄氏都能得到优待。
“婢妾多谢福晋关心。”
“行了,你有孕在身,不用这般多礼。”
清漪看着福晋的举动,便明白了她的打算。
但她与她无关,这些事情该操心的是四爷,可不是她。
“淑妹妹今个怎么了?”
“可是昨夜没休息好,脸色看起来苍白的很。”乌喇那拉氏嘱咐完钮钴禄氏,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富察氏身上。
“妾身多谢福晋关心,妾身无甚大碍。”
“淑妹妹没事就好,今个可是初一,要是缺了淑妹妹可就不美了。”
“你是不知道,昨个的年宴上,咱们的宁楚格和弘瑞,可是大出风头呢。”
清漪听到福晋的话,心中一紧,随后语气谨慎的回答到:“不过是两个才三岁的孩子罢了,他们能知道什么。”
“淑妹妹这就狭隘了。”
“都说童言无忌,孩子说的话反而是最真的,不然昨个皇阿玛也不会那般欢喜了。”乌喇那拉氏不赞同的看了眼富察氏。
“福晋过誉了。”福晋越是这般,清漪的心中反而越发的不安起来。
因为昨晚回来后她不怎么舒服,所以也没有问两个孩子在年宴上发生的事情,却不想昨晚还有这事?
“反而我瞧着弘瑞的模样,远比弘时阿哥表现的要好。”
乌喇那拉氏说罢,又将视线转移到了李氏身上:“李妹妹别多心,我没有说三阿哥不好的意思,只不过三阿哥年纪大了,性子越发的内敛了。”
李氏听着福晋的话,心中的怒意越发的难受了,福晋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是说她的弘时不聪明,还比不上一个才三岁的孩子?
性子内敛?她就差直接说弘时木那了!
“弘时大了,就不喜与孩子相争,弘时那是大气。”李氏深吸了口气,压下了心中的怒意,随后脸上扯出了个僵硬的笑容来。
“我看也是。”乌喇那拉氏似笑非笑的看了李氏一眼,就不再与她多说了。
如果钮钴禄这胎是个阿哥,那么弘时和弘瑞就是他的绊脚石,她说什么也不会允许她的孩子压在别人的下面,哪怕这个孩子只是个养子!
事情过犹不及,现在钮钴禄氏才两个月时间,她还有的是时间来离间李氏和富察氏。
只要李氏心中有那个想法,那她势必就会让弘时去争,那么被动的富察氏,要如何做呢?
她很期待。
清漪并没有参与进去,弘瑞如今才三岁,即便他自己有什么想法,那也得先等他长大再说。
不管弘瑞以后想走那条路,她都会支持。
现在谈这些还为时过早。
晚上的家宴,因为福晋的谨慎,所以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
只不过回去后的清漪,整个人还是恹恹的,这让秋月她们心里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主子不许她们去找府医,但主子这么硬撑着也不是个事啊。
好在秋月等人也没有纠结多久,主子爷便带着苏公公来了流漪院。
“奴婢参见主子爷。”
“你们主子呢?”胤禛进门后并没有没看到清漪的身影。
“侧福晋说她有些不适,所以这会儿已经睡下了。”秋月皱着眉说道。
胤禛听后,脸色不由得沉了沉:“既然不适,为何不去请府医?”
“侧福晋不让。”被主子爷周身的气势所震慑,秋月语气中带起了两分颤意。
胤禛沉着脸走进了内室,看着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清漪,心中莫名一痛。
刚才在家宴上他就觉得清漪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他还以为是烛光的原因,还好他不放心过来瞧了一眼,不然清漪岂不是要这么忍一晚?
“苏培盛。”
“去请府医过来。”
“奴才这就去。”苏培盛听着主子爷的语气,脚下不敢耽搁,飞快的就朝着前院跑去。
清漪睡得迷迷糊糊之间,耳边儿仿佛传来了四爷的声音:“清漪,醒醒。”
她费力的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床边的四爷,神色猛的一震:“您怎么来了?”
“身子不适为何不去请府医。”胤禛眼神沉着的看着清漪,语气都重了两分。
“这又不是什么大事,妾身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不过就是这两天没睡好罢了。”
“身子不适就要找府医瞧瞧,可不能因为规矩就忍着。”对于清漪的想法,胤禛如何不知道。
清漪这人,最是重规矩的。
大年三十初一,即便自己身子不适,那也忍着,真不知道让他说什么好。
还不等清漪回答,门外就传来了苏培盛的声音:“四爷,府医已经到了。”
听到苏培盛的声音,胤禛将披风给清漪又从新拉了拉,将身子盖好后,又将床帏给放了下来,这才出声:“进来。”
随后苏培盛和府医两人带个寒意进了门。
胤禛朝着两人看了一眼:“去将手烤烤再去诊脉。”
听到主子爷的话,苏培盛不禁在心里咂舌,不过一点点儿寒气,主子爷都怕冷着淑侧福晋,真是让人牙酸。
“奴才遵命。”心里虽说在吐槽,但苏培盛带着府医的动作可不慢。
等到手暖和后,府医才带着脉枕和手帕走到了床前,语气恭敬的说道:“还请侧福晋伸手。”
府医话音刚落,床帏里面就伸出了一只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手。
府医定了定心神,连忙脉枕和手帕都放了上去,随后才仔细的看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府医的眼中就出现了一点欣喜:“恭喜主子爷,淑侧福晋这是有孕了。”
“从脉象上看,刚好快一个半个月了。”
“有孕?!”
“有孕?”两声截然不同的声音响了起来,把屋子里的沉闷一下子就打破了。
半躺在床上的清漪,想了想自己的小日子,可是她这个月也来了啊,只不过没多少罢了,她还以为是最近累着了:“可是我前段日子也来了……”
因为顾及到四爷还在外面,所以清漪说这话时含含糊糊的。
但府医还是听出了侧福晋的言下之意:“侧福晋放心,怀孕之人有些因为体质的原因,初期是会有的,只要身子没有其他不适,就没什么大碍。”
“奴才观侧福晋您的脉象,康健有力,并无其他的不妥之处。”
“那就好。”听到府医的解释,清漪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等到苏培盛将府医送出去后,屋子里只剩下清漪和四爷两人。
胤禛上前掀开了床帏,眼神炙热的看着床上的人:“清漪,我很高兴。”
说罢,便将清漪轻柔的搂进了怀里。
“四爷,小甜果和平康才三岁,会不会早了些。”虽说两个孩子平日里有奶嬷嬷带着,但清漪还是觉得两个孩子还太小,这个孩子来的并不是时候。
“别想那么多,我会安排好一切的,你只管放心养胎。”胤禛一听清漪的话,就知道了她心中在担忧这什么。
两个孩子身边,他早就放了人。
“妾身知道了。”

“睡吧。”轻声的将清漪给哄睡着了,胤禛这才出了门。
他看着门口流漪院的其他下人们,声音冷漠的说道:“伺候好你们主子,她要是点了根毫毛,我唯你们是问。”
“奴婢/才谨遵四爷教诲。”在主子爷说完话后,院子里呜呜泱泱的跪了一大片。
叮嘱好下面的奴才们后,胤禛又转身进了屋子。
清漪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温度:“四爷走了多久了?”
“回侧福晋的话,一个时辰有余了。”秋月站在床边,动作变得小心翼翼的。
“怎么?”
“我又不是稀碎品,值得你们这般动作?”清漪看着她们,神色有些无奈。
“您现在可是两个人,可不能再想以前那般了。”听着秋玉的话,清漪心中闪过了然。
看来接下来的九个月,她又要被看的牢牢的了。
等到清漪梳洗完毕后,她才朝着秋月问到:“二格格和四阿哥呢?”
“去带过来。”
“奴婢这就去。”
等到孩子们都过来后,清漪却明显感觉到今日两个孩子的动作也带着些莫名的小心?
“怎么不过来,是不喜欢额娘了吗?”清漪笑着朝两个孩子伸出了手。
“奶嬷嬷说额娘有小弟弟了,让我们乖一些,别撞着额娘了。”奶声奶气的声音,让清漪的心瞬间就软了下来。
她下了矮塌,上前将两个孩子都搂进了怀中:“就算额娘有小弟弟了,小甜果和平康也可以亲近额娘知道吗?”
“嗯。”听到额娘的话两个孩子的神色立马高兴了起来。
哄好两个孩子,清漪便沉下了脸,朝着秋月示意,随后就看向了两位奶嬷嬷。
秋月上前将两个孩子带到了外面玩,将空间给主子留了出来。
自从两个孩子两岁之后,身边的四个奶嬷嬷,清漪就各自留下了一个,其余的都退回了内务府,不曾想,这两位奶嬷嬷会这般跟两个孩子说,是别有用心,还是其他什么?
“来流漪院这么久了,相信两位嬷嬷也知道我的为人,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吧。”
“侧福晋恕罪,奴婢没有其他心思,只是两位小主子还小,有时候可能没什么轻重,奴婢也是怕小主子们不小心冲撞了您。”两位奶嬷嬷连忙跪身请罪。
“我相信两位嬷嬷也是好意,但二格格和四阿哥都还小,我不想让他们觉得,我有了身孕,就不爱他们了,所以这些话嬷嬷以后还要不要在他们面前说了。”这两位奶嬷嬷,都是四爷仔细查过的,清漪也相信她们只是无心一说而已。
“奴婢遵命。”
“念在你们初犯,就小惩大诫,各自罚一个月月例。”
“多谢侧福晋开恩。”两人诚惶诚恐的应答着。
作为小主子的奶嬷嬷,她们两人也的确不靠这几个月例吃饭,侧福晋的惩罚,对她们来说,的确是小惩大诫罢了。
要知道,她们既然能努力留在小主子身边,想的不就是以后能得主子们荣养罢了。
就好比如今的万岁爷和他的奶嬷嬷,那可是所以奶嬷嬷心中最好的归宿。
“下去吧。”
“是。”
“昨晚四爷匆匆忙忙的赶去流漪院,可是为了什么?”早起正在梳妆打扮的乌喇那拉氏神色不悦的问道。
“奴才只听说昨个流漪院请了府医,但具体的,奴才还没打探明白。”田文弯着腰回答到。
“请了府医?”乌喇那拉氏正在插着发簪的手微微一顿,随后脸色却更加的难看了。
“喜鹊,上个月富察氏可停了换洗如何?”
“回福晋的话,并未。”
听到这,乌喇那拉氏心中好过了那么一会儿,但今个不知怎么的,她的心里始终围绕着隐隐不安。
“再去打探打探,昨个流漪院为何请府医。”
“奴才知道了。”听完主子的吩咐,田文弓着身退出了屋子。
看着外面飘起的点点雪花,田文心中既复杂又无奈。
但愿事情不是最坏的那种结果。
就在田文出去后不久,乌喇那拉氏就挥退了其他人:“钮钴禄氏那边的进展如何?”
“福晋,那钮钴禄氏格格万般谨慎,咱们还没找到下手的机会。”
“喜双都没办法吗?”早在她送喜双去钮钴禄身边时,就已经打算好了一切。
“那钮钴禄格格表面上对喜双客气无比,实际上喜双连一点儿重要的事都摸不到。”
乌喇那拉氏听到喜鹊的话后,脸上却笑了笑:“看来这几年的功夫,钮钴禄氏也长进了不少啊。”
“福晋不用担心,咱们还有的是机会,奴婢就不相信,那钮钴禄格格还能时时刻刻都防着。”
“得了,既然如今钮钴禄氏这般谨慎,那就让喜双不用动手了,我刚将她调过去,钮钴禄氏就出事,这不是明晃晃的把柄吗。”既然如此,那就让钮钴禄氏再高兴一段日子。
她以后的孩子,可没有必要留下生母碍眼!
“奴婢知道了。”
“侧福晋,咱们院子外有人打探消息。”刚回来不久的李全,借着摆膳的功夫小声的在主子耳边提醒道。
“我知道了。”听到消息的清漪,脸上没有丝毫意外。
昨个四爷那么大的动静,福晋她们怎么可能没有一点反应。
不过昨晚既然四爷没有遮掩,那她这边也不必有大动作。
虽说如今这胎还未满三个月,但她也不怕。
四爷既然敢明明晃晃的亮出来,那就是有后手在,即便四爷有那点没防住了,那她自己也能解决。
“那咱们……”
“不必瞒着什么,她们有本事打探出消息,也得看看有本事动手没有。”
“奴才知道了。”
“我前个让你做的事情办的怎么样?”
“侧福晋您放心,钮钴禄格格那边儿奴才都已经安排妥当了。”李全弓着身子回答到。
“那就好。”那可是她给钮钴禄氏准备的大礼呢。
也不知道排不排的上用场。
“下去吧。”
“奴才告退。”
“侧福晋,如果福晋真的动手,您真打算那样做?”秋月在主子用完膳后,这才将心中的疑虑问出了口。
“当然。”清漪点了点头。
“可是您这样做,对您也没什么好处,且奴婢怕钮钴禄格格到时候还反咬您一口。”秋月理解主子这么做的理由,但她就怕后续福晋和钮钴禄格格联手,反而会让主子陷入困境之中。
“我既然敢动手,就是想好了万全之策。”听着秋月的关心,清漪心中微暖。
“总之不管如何,您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
“放心吧。”
“我不会拿自己去冒险的。”清漪朝着秋月笑了笑。
“既然侧福晋您有分寸,那奴婢也就放心了。”秋月了解主子,不是万分确定的事情,主子就不会说出口,既然主子这般说了,那肯定已经安排好了一切。
“这般操心,秋月你越发的像额娘了。”清漪看着秋月打趣儿的说道。
“主子的事情,奴婢可不敢马虎大意。”
“我就随口说说罢了,你怎么还紧张上了。”清漪想着秋月当初说的话,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脸上的笑容也落了下去。
罢了罢了,顺其自然吧。
“格格,流漪院那边又有了。”本来还在慢悠悠刺绣的宋氏,在听到小叶子的话后,手中的针却不小心戳到了自己的手指上,瞬间一颗血珠就冒了出来,但她却没去管,而是喃喃问道。
“又有了?”
“是我理解的那个有了吗?”
小叶子听着格格干哑中带着苦涩的声音,心中微微发酸,却又不得不残忍的回答着:“是。”
就在小叶子话音刚落后,宋氏本就毫无光彩的眼睛中,瞬间就落下了眼泪来。
“又有了。”
“呵呵……”
“有的人出身高贵,嫁人后又顺风顺水,有的人却一辈子都在苦水中泡着,老天爷真是不公平。”
“格格。”宋氏身后的晓燕担忧的喊了声。
“府医说了,您不能有剧烈的情绪波动,不然您的身子会受不住的。”
“我这日子,还有什么过头。”
“还不如就这么一了百了的去了。”宋氏呜呜呀呀的声音从手臂下传了出来。
“格格,您可不能这么想。”晓燕听到格格的话,眼眶一热,但又强忍了下来。
“您想想两位格格,要是您没了,那就彻底没人记着她们了。”晓燕实在没办法,只能提起早逝的两位格格。
在主子心中,每年的祭日便是主子活下去的动力。
“晓燕,我快撑不下去了。”
“还不如就下去跟她们一起团聚。”往日里能劝会她的话,今日宋氏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
一摊死水的生活,让她根本就看不到以后的希望。
“格格您可不能胡说!”
“当初府医都说您身子康健,必定能生下健康的孩子,结果呢?两位小格格生下来却都是先天不足,两位小格格还等着您申冤呢。”
随后晓燕示意小叶子退了下去,等到房间里只剩下主仆二人后,这才又说到:“福晋虽说已经没了孩子,但李格格可还有弘时阿哥呢,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李格格得意?”
为了打消主子的死志,晓燕也是煞费苦心。
虽说她也不清楚当初李格格有没有动手,但却不妨碍她这般说。
反正主子和李格格一直不合,她就不信李格格手上清清白白的。
果然,听到晓燕的话,宋氏慢慢直起了身子,眼中也出现了些许仇恨。
晓燕说的对,她的小格格在下面孤苦无依,李氏却在上面得意万分,这怎么行!
且如今三阿哥还成了四爷的长子,那就更不能行了!
李氏已经将大格格的位置给抢了过去了,这长子?也得看三阿哥配是不配?
还有,福晋如今的动作不是想要钮钴禄氏肚子里的孩子吗?
那她倒要看看,要是钮钴禄氏得知福晋打算去母留子时,会不会反抗呢。
她真期待!

第99章 生气
“回府路上买的小玩意儿,你看看喜不喜欢?”刚进门的胤禛,就将袖子中一直放着的锦盒给拿了出来。
清漪接过后,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些:“妾身这里
什么都不缺,四爷怎么老是给妾身买东西。”
说虽如此说,但清漪手上的动作却一点也不慢。
“不喜欢?”见状,胤禛笑了笑,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抬手就准备拿走锦盒。
清漪见状,神色立马紧张起来:“妾身喜欢。”
说完,耳边就听到了四爷的笑声,清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四爷给戏耍了。
“四爷!”清漪脸红的娇嗔了一句。
“好了好了。”
“快看看喜不喜欢?”胤禛轻咳了两声,将剩下的笑意全都吞了回去,再笑下去,清漪就该羞恼了。
清漪见四爷脸色恢复了严肃,这才将视线转向了手中的锦盒。
锦盒里面放着一支半开不开的粉色桃花簪,整个发簪都是粉粉嫩嫩的,看起来跟那枝头的真花没什么两样。
“好漂亮。”
“喜欢吗?”胤禛眉眼温柔的看向了清漪。
清漪抬头,眼中全是欢喜:“喜欢。”
“你喜欢就好。”
一旁的苏培盛则听的是瞠目结舌,四爷可真会说,小玩意儿?是谁为了这个东西跑遍了大半个京城的?
他家四爷就是嘴硬心软。
“府中我已经布置好了一切,你好好养胎就是了。”
“妾身知道了。”清漪那些桃花簪,脸上带起了甜蜜的笑容。
“小甜果和平康可睡了?”许久未见两个孩子,胤禛心中还挺想念的。
“今个在外面跑累了,早早的就睡下了。”自过完年后,两个孩子那就跟脱缰的野马似的,整日里疯跑,要不是不能出院子,恐怕一转身就跑没影儿了。
平日里早上四爷走的早,两个孩子起不来,晚上四爷来的晚,偏生两个孩就子又睡得早,可不就错过了吗。
“我去看看他们。”虽说醒着的瞧不着,但看看睡着的也成。
“四爷动作小心些,吵醒了他们可不好哄。”
“我知道。”
四爷出门去看孩子,清漪并没有起身跟过去。
等到四爷看完孩子们回来后,就看到已经躺在床上睡着的清漪。
他失笑的摇了摇头,清漪怎么这般嗜睡?
他记得怀双胎那会儿精神都还不错的。
要不明日里请个太医回来给她仔细瞧瞧?
第二日一早,等清漪幽幽醒来时,旁边早就没了四爷的身影。
“昨晚我怎么睡着了?”清漪有些懊恼的说道。
“侧福晋您怀着孩子,嗜睡些也正常。”秋月连忙出声安慰到。
“今个四爷走的时候,可有什么不对劲儿?”
“侧福晋您就放心吧。”
“今日主子爷走的时候,还特意吩咐过,不让奴婢们吵醒您呢。”
“还有,刚才福晋送的赏赐到了。”因为主子并没有没有公布消息,所以福晋的赏赐今日才到,秋月是一点也不意外。
清漪闻言头也不抬的说道:“东西直接放进库房就是了。”
“奴婢知道了。”
“回来了?”
“可见到富察氏了?”年氏依靠在矮塌上,看见听雨进来后眼眸微抬。
“侧福晋,奴婢并未见到淑侧福晋。”听雨进门后,先是小心翼翼的看了眼矮塌上坐着的主子,随后才小声的回答着。
“她倒是好福气。”听到听雨的话,年氏这次倒并没有沉下脸,只不过话中的语气颇为嘲讽。
“前个送出的信,哥哥可有回信?”年氏自己在后院过得不如意,便想着哥哥能替自己出头,所以前面便写信求助了哥哥。
她知道也许这样只会让四爷更加不快,但她有什么办法?
她进府已经一年多了,却还是女儿身,说出去谁信?
她也算是看清楚了,四爷如今心里就只有富察氏那人,既然她不行,那就只能让哥哥跟四爷说了。
哥哥受四爷器重,怎么说也得给他两分薄面不是。
“侧福晋,奴婢还没有收到少爷的回信。”听雨摇了摇头。
“我知道了。”当初她在选秀之前见过四爷一面,所以才会动了心思,让哥哥给她运作,却不想换来的是这个结果。
哥哥原先就是看重四爷和八阿哥,一直在他们之中举棋不定,要不是她的意思,她看哥哥仿佛更看好八阿哥一些?
不过要是她进了八阿哥的后院,恐怕也比现在好不了多少。
八阿哥后院可是有个善妒的八福晋,一个人就足以抵得上千军万马,更别提八福晋还是个毫不手软的主儿。
“要是没有富察氏该有多好?”年氏看着银白色的景色,口中念念有词。
“侧福晋,您说什么?”听雨见主子嘴巴动了动,却没有听清她说的话。
“没什么,下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年氏敛下眼中所有的情绪,淡然的看了听雨一眼。
她才进府一年有余,对竹黎院把控不足,任何事情都不能掉以轻心。
“那奴婢就退下了,您有事叫奴婢就成。”
今日回府时,苏培盛瞧着四爷的脸色难看不已,便在心中暗自叫遭。
那年羹尧也是,不过是一方总督,便敢给四爷呛声。
如今都这般嚣张,要是等以后四爷……那岂不是更无法无天了?
真当四爷离了他就不成了?
回到书房的胤禛,心中说不气那是不可能的,但他早在接触年羹尧时,就知道他这个人性子桀骜,如今他不宜和富察氏的人走的太近,所以才用了他,以至于他年羹尧以为他没了他,便无计可施了?
真是天真!
清漪的侄子,个个都是人才,要不是怕引起皇阿玛的注意,他年羹尧算什么东西?
居然还敢管到他头上来了。
不过现在情况不宜多动,皇阿玛这次怕是又有大动作了,就年羹尧在,也能让皇阿玛对他放下些戒心。
“去流漪院。”
“诶!”听到主子爷的话,苏培盛心中松了口气,好了,这下子总算不用担惊受怕了。
只要淑侧福晋一出手,那就没有搞不定的主子爷。
夜色越发的暗了下来,李全看着远处的灯笼,朝着身边的小太监的吩咐一声后,脚下就朝着院子中跑去。
“侧福晋,主子爷过来了。”
“知道了。”清漪正在娶耳坠的手一顿,随后便让秋叶下去了,就这么顶着一身素净的装扮去了门口。
胤禛跨进大门时,第一眼就看到了门口依着的清漪,虽说头饰都去了,但身上却还披着一件厚实的披风。
“出来做什么,进去。”清漪听到四爷的话,就知道今个四爷心中不甚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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