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书网.Top

七零之大院来了个大美人by眉夭夭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1-29

照相师傅笑眯眯赞道:“我拍了这么多年照片,鲜少见你们这般品貌出众的小夫妻,真真登对。”
男同志挺拔俊朗,一身英武之气;女同志婀娜清丽,一派明朗大方,当真是一对顶顶般配的璧人。
谢茉脸颊虽染上了桃花粉,但?还是跟卫明诚一起落落大方地跟师傅道了谢,随即,两人又向师傅提出明天?中午来拿照片的请求。
师傅略一思索便同意了,不?过却提了个要求:“我把?你们的照片多洗一份,挂在橱窗做展示,可以吗?”
卫明诚低眼注视着谢茉,解释:“我们单位有规定。”
谢茉恍然,她穿书?前曾听说军人着军装的照片不?许随意上传网络,于是谢茉便抱歉朝师傅笑笑。
照相师傅遗憾半晌儿,忽又道:“那我给这位女同志单拍一张做展示可以吗?”
虽然有点羞耻,但?在照相师傅恳切的眼神下,谢茉也不?好意思一再拒绝,便点头同意了。
于是,谢茉二十岁的粲然笑颜永久定格,这张照片直到照相馆闭门那天?还贴在橱窗,在照相师傅一遍又一遍地讲述中,这位漂亮姑娘有一位和她极其般配丈夫的消息也慢慢扩散开?了,而这成为靖市一代?人洗不?褪的记忆。
由于谢济民身份特殊,婚礼办成茶话?会模式,不?收礼金、礼品,只邀请亲朋好友来家聚会交流,见证谢茉和卫明诚正式步入婚姻,组建新家庭。
谢家小院贴满大红喜字,门上贴着祝福的红联,红绸挂在廊檐树梢,喜庆却不?喧嚣。
宾客陆陆续续赶来,又为小院增添了几许人气。
谢茉正在楼上房间换衣服,不?是布拉吉,只是简单的白?色衬衫和黑色长裤,唯一的小心思体现在白?衬衣的腰线上,谢茉把?腰线向内微微收了收,如此,既不?容易被瞧出玄机,又能凸显腰身。
章明月已盛赞了一回。
前世,曾有不?下三个即将迈进婚姻的朋友向谢茉表露婚前恐惧,她们对未来、对另一半,有着一个又一个的担忧和怀疑,谢茉心态则一直稳定。
镜子中那个姑娘面色红润,眉眼清透如水,微微一弯,明澈眼眸中漾起水泽粼粼。身姿纤纤亭亭,像朝阳里沾了露水迎风摇曳的花枝,美?丽又生机勃勃。
谢茉满意地左照照右照照,两条系着鲜红绳结的黝黑麻花辫甩出两道起伏波浪,煞是俏皮可爱。
直到和胸前同样别着红花的卫明诚一起出现在人前,听着不?绝于耳的祝福称赞,谢茉心头才划过一抹仓惶,她竟是结婚了,还是和一个认识刚满一个月的军人闪婚。
前世,她伶仃一人数年,期待亲密关系,又不?自?觉排斥,徘徊犹疑之际掠过了一个又一个追求者,那些人可能足够优秀,在各自?领域熠熠生辉,却有一点——不?能让她心安。
于是,他们成为她生命里的过客。
那么,卫明诚确定可以吗?可以一直驻留在她人生里吗?
心跳既缓且重。
谢茉下意识抬眼去看卫明诚。
男人一身崭新军装,胸前红色的花映入他眼底,像两团炽烈燃烧的火,配上庄严肃穆的面色,竟无?端生出几分?热力的绚丽。
察觉到她的视线,他垂眼看来,目光严密,将她整个人笼罩。
这目光墨般浓稠,众目睽睽之中,谢茉错开?眼,竟不?敢与他对视。
突然一只大手悄悄探过来,捉住她的手,不?轻不?重握了握,像是在告诉她别怕,他与她同在。
谢茉突然觉得,就是那么普通的一捉一握,些许的不?安和张皇便在那一刻化为乌有。
她竟莫名笃定,身旁这个男人从?此会与她朝夕相伴,三餐四季,直到生命尽头。

第038章
随章明月和谢济民向宾客问候感谢, 再寒暄两句,结束这个流程时,谢茉已数不清到底经历了几?波人。
待她跟卫明诚领着一行年轻人踏出小院大门, 出发去国营饭店时,脸颊都笑酸了。
一行人里除却谢茉单位的齐大姐等人, 便是钱成跟那位武装部的副部, 他名叫武光谷, 身高魁梧,方脸款额,浓眉大眼,很正?气?威武的相貌, 和钱成站在一处跟亲兄弟似的。
抵达国营饭店,一众人挤挤挨挨靠在柜台点菜。
钱成摩拳擦掌,朝卫明诚和谢茉道:“今儿你俩大喜的日?子, 那我肯定?要吃好?喝好?, 绝对不会跟你们客气?。”
谢茉眉眼弯弯, 看了眼稍抬下巴的卫明诚, 说:“大家都别?客气?,随便点。”
她刚一说完, 立时引起一阵热烈欢呼。
“这两位结婚了?恭喜恭喜。”服务员笑眯眯对谢茉道, “当时你俩来吃饭, 这位男同志又是剥虾, 又是想?方设法给?你买小麻花, 我就觉得你们好?事不远了。”
不待谢茉道谢回应,钱成已惊呼插话:“这小子以前?嫌弃剥虾麻烦, 宁愿不吃也从不上手,我没?记错吧老武?”
武光谷肯定?地点点头?。
“啧啧, 你小子你可以啊。”钱成忽然一挥手,贼笑兮兮说,“来盘虾,来盘虾,我要亲眼看卫明诚同志给?媳妇剥虾。”
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卫明诚神情自若,唇边甚至泛起一丝笑。
谢茉垂眼浅笑,回忆起当日?卫明诚剥虾时气?定?神闲的模样,除却先头?两三个,之后剥出的虾个个完整干净,且动作也行云流水般娴熟,丝毫瞧不出生手的凌乱来。
她只能?暗叹,卫明诚惯常不乱步调,令人不由地信赖。
抬眼与他对视一眼,又一触及分。
吵吵闹闹点好?菜,谢茉从兜里手包里掏出钱票,数好?递给?服务员,这便又引来一阵哄笑:“这家庭地位一目了然。”
钱成笑得肩膀直抖,拍着卫明诚戏谑道:“财政大权这么快就交出去了?”
齐大姐等女?同志便在一旁哈哈笑着称赞卫明诚。
卫明诚自然清楚大家的想?法,却也不反驳,而是微一扬眉道:“怎么,有问题?”
“没?问题,没?问题。只是想?不到你也有今天?。”钱成摆手。
谢茉瞧出他们要继续这话题的心思,她也不想?卫明诚因为这事被取笑,而且夫妻间如何相处,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
这几?天?采办清单上物品时都是卫明诚付账,谢茉知道他手里钱票所?剩无几?,因此刚刚主动掏票,可这些没?必要详细解释给?人听,于是她便笑道:“怎地,钱在这我放会儿不成啊,你们这可是大男子主义思想?作祟,看低女?同志,我要对你们提出批评啊。”
“咱们可不敢瞧不起女?同志,妇女?同志顶起半边天?。”
“是卫明诚同志太有当家做主的风范了。”
“哟哟,护上了,护上了。”
“去楼上再说,咱们赶紧给?后面的同志腾地方。”武光谷喊道。
武光谷到底更沉稳,一些同志兴头?上来,难免会失分寸,因而找个了恰当借口,适时打断哄闹,不过?他内里也是惊奇的不得了。
武光谷无法想?象,卫明诚自来桀骜难驯,他会弯下那硬如钢刀的腰哄媳妇?这场景,武光谷委实无法想?象。
他不免好?奇,一直有意无意观察俩人。
就见,落于众人身后的卫明诚,趁人不注意,悄悄伸手捏了捏他媳妇的掌心,低着头?不错眼地瞧着他媳妇,而他堪比野狼的敏锐,愣是没?发觉自己直不楞登的打量。
武光谷忍不住咂摸咂摸嘴。
倒了,牙酸倒了。
先前?手下们说卫明诚眼神拉丝,这哪是拉丝,这是直接粘人身上了。
于是,待一行人在二楼包间坐定?,武光谷忍不住对卫明诚道:“你小子,不错啊,那时候我们都觉得你是结婚困难户,没?想?到一转眼你媳妇都娶上了,不容易,不容易。”
卫明诚不置可否瞥武光谷一眼,抬手提过?茶壶。
谢茉接过?卫明诚递来的茶杯啜了口,撩起眼皮冲他促狭一笑。
“哎呦喂——”钱成拖腔带调,“这有的人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冷冰冰的石块硬生生化成三春水,既会看眼色,又会照顾人。”
卫明诚淡淡道:“你可以自己结一个试试。”
钱成至今光棍,一听立时伙同其他单身男同志嚷嚷被歧视了。
笑闹一阵,菜陆陆续续上齐。
谢茉与卫明诚先一道站起来敬了众人一杯,感谢他们的到场和祝福。
又一阵祝福欢笑,谢茉又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端着站起来对钱成和武光谷真诚道谢:“您二位的仗义相助,我铭记不忘,煽情话不多说,我干了,您们随意。”
谢茉刚要抬臂,卫明诚已站起来,说:“我来。”
谢茉避了避,态度认真坚决:“这杯酒不能?代喝,得须我自己来。”
那边反应过?来的钱成、武光谷俩人也赶忙说不必:“弟妹实在太客气?了,都是举手之劳,再说,咱们和明诚啥关系。”
谢茉笑道:“明诚常跟我提你们,我也感佩于你们的情谊,但这一杯酒和他无干,我仅出于我自个的感激之情敬你们一杯。”
说罢,她仰头?一饮而尽。
于是,钱成、武光谷也痛快干了。
武光谷放下杯子忍不住朝卫明诚赞叹:“我以前?就说你小子本事大,不是一般人,现在看来,你本事的确大,能?把弟妹这般人娶回家。”
卫明诚扬唇,朝他举杯,继而仰头?一饮而尽。
“哎,这虾上来了,卫明诚赶紧剥俩给?你媳妇压压酒气?。”钱成正?瞧见服务员端了虾进来,他赶紧起身接过?盘子,放到卫明诚跟前?。
卫明诚微微侧首。
下一瞬,谢茉便觉耳畔吹来一股潮热气?息,随后他低沉醇厚的嗓音鼓噪耳膜:“虾,要不要吃?”
声音不高,被周遭热闹吞没?,谢茉却听得清清楚楚。
不知是不是酒气?上涌的缘故,她脸颊倏而燎起簇簇火苗。
谢茉看向他,视线相融,一触及离。
卫明诚敛回眸子,夹了只虾剥起来,而后把剥好?的虾肉放进谢茉碗里。
停顿片刻,她夹起虾肉送进口中。
饭桌上的其他人在卫明诚剥虾时,便渐渐把目光转向两人,这会儿见谢茉吃虾,彼此交换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后,轰然笑嚷,那真如清水入滚油,炸开了锅。
谢茉也不在意,结婚本就该欢笑热闹,于是便对卫明诚说:“我爱吃,再剥一个。”说完,给?卫明诚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酱牛肉。
果不其然又引来一阵喧闹。
钱成就朝谢茉举杯道:“今儿我可把这小子了得罪死了,弟妹可要管好?他,新婚头?日?无禁忌,不能?让他回头?给?我翻旧账。”
武光谷也来凑趣:“弟妹,以后这小子再对咱们这些兄长不敬,你可得站出来说句公道话啊。”
谢茉笑眯眯道:“我帮亲不帮理。”
卫明诚眸中泛起笑,说:“我都记下了,赶明儿找你们清算。”
“夫妻俩一起欺负人。”
“这是妇唱夫随。”
“咱们光棍同胞要团结起来。”
欢笑不尽。
没?一会儿,齐大姐凑到谢茉耳边道:“他生怕你吃不顺心,听人说话还分出大半心神在你身上呢。”
谢茉就抿唇笑。
曾经过?谢茉多少有些心思的男同事也彻底服气?了,不看卫明诚长相能?力,就他那份仔细体贴他们就比不上,不仅给?谢茉剥虾,还会时不时添茶,试水温,谢茉多动两筷子的菜,必会帮她多夹些……
之后,同事们来劝酒,谢茉念及前?世酒量,便又喝了三四杯,可她高估现在的酒量了,待酒席散场,她的步伐便有些虚浮。
不过?她整个人还算清醒,只脸颊似火烧,挥着手和众人道别?。
武光谷和钱成留在最后,走近两步问:“弟妹这是醉了?”
谢茉凝眉想?了想?,认真摇头?反驳:“没?醉,就是头?有点晕。”
说到这里,她停了一下,望向卫明诚:“你也喝酒了,不能?开车。”
卫明诚觉得,她可能?真醉了。
不然不会说这话。
他们一行人都是骑自行车来的,没?人开车。
卫明诚温声道:“我骑自行车载你回去。”
谢茉意外地坚持:“那也是酒驾。”
钱成问:“那你们怎么回去?你背弟妹?”
最后,谢茉侧身坐在后车座,让卫明诚推着回家了。
谢茉正?处于半醉不醉的状态,她酒品很好?,不吵不闹,安安静静坐在车后座,双手紧紧抓住车身,保证身体不摇不晃,特?别?在意自己的安慰。乍一看,还以为她在发呆,但其实,她只是大脑僵化,思考不了太多太复杂的事情。
卫明诚每走一小段都要回头?察看她状况,直到踏进谢家院门,他提着的心才落下。
这时候宾客都走了,院子已基本收拾停当,谢茉跟在卫明诚一旁走进客厅,见到章明月慢吞吞喊人:“妈,我回来了。”
章明月犹疑不定?:“这是?”
卫明诚说:“喝了点酒。”
章明月皱了皱眉,又笑了:“赶紧去楼上躺回,明诚你照看着点,别?让她个小迷糊磕碰着。”
卫明诚颔首。
等谢茉在床上坐下,碰了一下滚烫的脸,眼巴巴瞅着卫明诚道:“我想?洗脸。”
说着就站起来,可她身形不稳,幸好?卫明诚眼疾手快搀住了她,然后安抚她:“你先坐着等会,我去端水来。”
“好?。”谢茉乖乖点头?。
瞧着这样始终慢半拍的谢茉,卫明诚摇头?失笑。
卫明诚担心谢茉出状况,以部队训练出的最快速度端来温水,见谢茉仍像他离开时那般端坐在床上,眼里掠过?丝丝缕缕的笑意。
他拉过?一把椅子,把水盆放上面,又把毛巾打湿拧到半干,递给?谢茉说:“好?了,擦擦吧。”
“你真好?。”夸赞完,谢茉突然娇气?一凝眉,“可我看不见我脸,你给?我擦吧。”
说罢,一扬脸,一副等待卫明诚侍候的模样。
卫明诚身形一滞,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抓住毛巾的手。
“快点啊。”谢茉软声催促。
卫明诚这才动了动,声音略喑哑地回:“嗯,就来。”
他走到谢茉身前?站定?,微弯下腰,轻轻将谢茉粘在脸颊的发丝拨到鬓边。
谢茉的面皮滚烫,像燃烧的火焰,卫明诚指尖刚触到,手指凝滞一瞬,微微蜷缩了一下,才继续动作。
卫明诚抬起手腕,细致地擦拭谢茉脸颊的每一寸肌肤。谢茉的皮肤细滑白皙,一丝浅浅红晕便清晰可见,这会儿酒气?把她大半张脸蒸得嫣红欲滴,像极了熟透的樱桃。
她的唇色尤其红润,昏黄的灯光下,有种妖冶的迤逦,唇瓣上的淡淡纹路,恰如惑人深入的海市蜃楼,内里似蕴藏无尽秘密,激发潜伏心底的探究欲·望。
卫明诚手指不经意擦过?谢茉的肌肤,神情自若,只浑身的肌肉都绷着。
谢茉忽然推开他的手,蹙着眉心,喃喃不解:“哎呀,怎么越擦越热。”
说着,她猛地站起来跨步到水盆边,两手撑住盆边,一头?扎进水里。
卫明诚见状疾走过?去。
谢茉正?好?从水里抬头?,脑袋一摇晃,带起的水都甩在卫明诚的胸前?。
她朝前?挪移一步,伸手触了触卫明诚洇湿的衬衣,食指和中指捻起一撮,细细摩挲,而后放开,指背却不经意地擦过?他胸前?绷起的肌肉,隔着一层薄到透明的布料,可以清晰感知到它的硬度和蕴含其中的爆发力。
谢茉莞儿一笑。
“都湿了呢。”她轻轻说。
此刻,谢茉莹白的脸上沁润了一层水膜,纤长浓密的眼睫被水珠打湿,湿漉漉地拢抱成团,衬得那双似醉非醉的眼眸如烟如雾。
卫明诚敛下暗潮涌动的眼眸,喉结倏地大力滚动了一下。

谢茉一双深色的瞳仁剔透纯粹, 此刻她正直勾勾盯着卫明?诚前胸。
那里的衣料几乎全都被水打湿,紧紧吸附住皮肤,一五一十地描摹出?衣料覆盖之下的胸肌轮廓。
鼓鼓胀胀, 微微的起伏。
谢茉抬起手,指腹按在眼前这片胸膛上, 轻轻捏了捏, 恋恋不舍收回手, 忍不住惊叹道:“好硬啊。”
顿了顿,她又说:“你真厉害。”
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句话之后,他手臂上原本松弛下来的肌肉顷刻又鼓了起来。
谢茉迷惑抬眼, 恰跌入他沉凝如墨的黑眸里。
空气安静的令人不由地放轻呼吸。
倏地,谢茉迟滞的脑子想起以前刷短视频时见过的那些?男菩萨,各个光裸上身, 展示八块最少也得有六块的腹肌。她一直挺遗憾从未在现实中看过, 更?没试过手感。
她瞅着面前被一根牛皮腰带捆缚住的劲腰, 又迅速上瞄了一眼宽阔的肩膀, 鼓凸的肌肉,又下瞭一眼修长的腿, 不禁暗叹, 这样的身材, 可比前世刷到的男菩萨们强多?了, 拍个半遮半掩的擦边视频, 再配上这张禁·欲的顶级俊颜,保管一窜而红。
她舔了舔唇, 一脸期盼地朝卫明?诚道:“你有腹肌吧?可以给我看一看,摸一摸吗?”
卫明?诚安静地凝视她, 目光幽邃,神情难辨。
“好吧,我就看看也行。”谢茉不情愿道。
卫明?诚依旧沉默。
谢茉不满嘟嘴:“你怎么不说话啊。”
卫明?诚声音沉哑道:“洗好脸,去床上休息吧。”
谢茉说:“我现在不想休息,就想看看你腹肌。”
“不愿意给我看吗?”谢茉委屈巴巴,停顿片晌,咬了咬唇勉为其难道做出?让步,“那我像刚才那样只隔着衣服摸摸,这总可以了吧?”
说完,不等卫明?诚答应,她就探出?手,朝前一伸。
即将触碰到卫明?诚腹部之际,忽然被他伸手截住。
卫明?诚眸光沉沉地盯着谢茉。
他宁愿她又哭又闹地发酒疯,这样懵懂直白?提出?强他所?难要求的谢茉,实在磨人。
“你不愿意吗?”谢茉诧异地看向卫明?诚,“明?明?我刚才摸你胸时,你没拒绝的。”
她又不死心问一遍确认:“所?以,你是?真的不愿意吗?”
卫明?诚从喉咙里滚出?个嘶哑的“嗯”字。
谢茉双眼乍然一亮,笑吟吟道:“你是?不是?觉得都是?我一直占你便宜,不公平?那我们这样,我先?看你的腹肌,然后再换你看我,好不好?”
她说得可是?“看我”哦,不是?“看我的腹部”,谢茉本就灵动鲜活的眸子闪烁着狡黠。
卫明?诚抿紧薄唇,敛眸不语。
可他的喉结却大幅度地滚了几滚,性张力扑面而来。
“好吧。”谢茉略微挫败地说,“把戏被你看穿了。”
谢茉终于放弃。
她不喜欢强人所?难,即便处于醉酒的不理智状态,也是?如此。
况且,她的目光又被另一样新鲜事物吸引。
谢茉用新奇又研究的目光盯视着卫明?诚凸起的喉结,偏了偏头,一脸无辜地对卫明?诚说道:“你喉结一直在动。”
“谢茉。”卫明?诚嗓音低哑压抑,“去休息了,明?天还要早起整理行李。”
谢茉认真道:“你叫错了,你该叫我茉茉。”
旋即,她细致解释道:“我家里人都叫我茉茉,现在我们结婚了,你是?我丈夫,也是?我家里人,所?以要叫我茉茉。”
两个字在舌尖翻来滚去,反复品鉴咀嚼,终于冲破唇缝,化于空中,抵挡开去:“……茉茉。”
卫明?诚都没察觉到,这一声“茉茉”,他叫得多?么克制,又那么澎湃汹涌。
仿佛这一声后,他谢茉丈夫的身份便真切地落实敲定?了。
卫明?诚的声音醇厚低沉,而今如掺杂丝丝缕缕的沙哑,更?富有磁性,直挠得人耳郭麻痒,被这样一把嗓音喊出?自己名字,谢茉显然很满意。
突地,谢茉伸出?手抚上卫明?诚喉结,摁了摁,还用两指不轻不重地搓揉了两下。
卫明?诚浑身肌肉猝然绷成硬块,而后猛然后退一步。
谢茉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踟蹰着朝前挪了挪,看着他歉然道:“我弄疼你了吗?对不起,你别紧张。”
边说,边抚了抚他绷紧到抖动的手臂肌肉。
胸膛剧烈起伏好一阵儿,卫明?诚深吸一口气,捏住谢茉手腕,将她的手牢牢攥在手心,警告似的低声道:“茉茉!你醉了,该休息了,不要再玩了。”
谢茉非但没听,反而学他先?时做过的那般,伸出大拇指细细摩挲他手腕内侧。
她声音轻柔舒缓,乖巧点头:“哦。”
卫明?诚沉默,只低眸牢牢锁住她,眸色晦暗,在黄色暖光中如同望不见底的深潭。
谢茉能察觉到,他的忍耐已至边缘,即将崩散。
她偷笑,却收了手,她只想恶作剧一下逗逗他罢了,可不想真把人惹毛了,万一把他心里的那头凶兽放出来,要收拾她,她可连一招都撑不过去不住。
“好了,好了。”谢茉主动走到床边坐下,弯腰把鞋都脱了,整齐排放一旁,“我坐到床上了。”
说着,双腿轻盈地挪上床,并膝曲起,倚靠床头坐着。
“我这么听话,有没有奖励?”谢茉眼巴巴瞧着卫明?诚。
卫明?诚黑眸定?定?看了她一会儿,捏了捏鼻梁,哑声无奈道:“你想要什么?”
谢茉立时侧过身,挺直背:“手臂很酸,你帮我把麻花辫拆了吧。”
卫明?诚放下手的动作略顿了下,迟疑了一瞬,抬步走到谢茉跟前,弯腰把她两条麻花辫拢到后背,托起其中一条,抽散系成蝴蝶结的鲜红绳结,把红绳绕在腕子上后,便慢腾腾逆着编织纹路解气发辫。
谢茉自自在在地坐着,感受着藉由发丝传递来的轻微力道,舒适地眯起了眼睛,任由卫明?诚细心服务。
卫明?诚解完其中一条,轻嘘口气,又拈起余下的一条发辫虚握在手里,刚抽了一道绳结,忽听见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继而是?章明?月的声音:“茉茉怎么样了?头疼吗?”
话落,门被从外推开。
章明?月在下头收拾行李,到底担心谢茉状况,去厨房冲了杯醒酒的蜂蜜水,端上来推开门一瞧,茉茉背对着卫明?诚坐在床上,麻花辫散了一条,而卫明?诚一只手腕恰好缠了一根红绳。
略一联想便知,卫明?诚正替茉茉解发辫呢。
章明?月若无其事般笑着走进来,把蜂蜜水放到桌上,说谢茉:“都结婚的人了,还这么顽皮。”
又略说两句,章明?月便转身带上门走了。
卫明?诚把蜂蜜水拿着谢茉跟前,说:“喝口蜂蜜水去去酒气,水是?温的,正当喝。”
谢茉乖乖地接过杯子灌了两大口,把杯子朝前一递,鼓着嘴巴冲卫明?诚弯眼笑。
卫明?诚接回杯子放到桌面,转回身继续给谢茉拆辫子。
谢茉把另一条红绳从手边的床铺上勾到手里,学着卫明?诚把红绳多?绕几圈圈在手腕上。
卫明?诚盯着看了好几眼,不自觉紧了紧腕上的红绳。
谢茉后知后觉记起章明?月的话,蓦然讶道:“对哦,我们结婚啦。”
“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谢茉瞅了瞅喜庆的红色枕巾和红色床单薄被,“天黑了,我们该洞房了。”
卫明?诚霍地抬眼,看向坐在红光里的姑娘。
精致小巧的脚踝和脚掌裸·露在外,白?生生的,被这片浓郁的红映衬得愈发白?嫩醒目。
他面上虽无波澜,但瞳仁的颜色已比墨还浓稠,还黑沉。
“来,过来坐。”谢茉见卫明?诚纹丝不动,便主动朝他招手。
卫明?诚还不动,垂眼,视线落在大红色薄被上,拢着眉心像在思考什么攸关生死的大事。
谢茉骤然下床,走到卫明?诚身边,探出?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腕,把人往床边带:“别害羞,洞房就是?应该躺在一张床上。”
她把卫明?诚摁坐在床上,命令道:“脱鞋。”
见人踌躇好一阵,终于慢吞吞把鞋脱了,她满意点点头,继续发号施令:“上床。”
“嗯?怎么不听指令?”谢茉叉腰娇呵。
“哼。”看他虽僵硬,态度还不配合,拖拖拉拉的,但总算把腿挪移到了床上,谢茉没好声气地下达最后一道御令:“躺下。”
谢茉在卫明?诚僵直躺下后跨上床,在他身旁躺平。
惬意地吁一口气,谢茉侧身,一眨不眨地注视卫明?诚。
她的目光落在卫明?诚身上,简直比火焰山的温度还要炽烈,他目不斜视,克制又隐忍地缓缓吐息。
“快睡吧。”他沙哑的嗓音已有了明?显的艰涩。
喉结滚动。
谢茉目光熠然一闪,往前一靠,半边身子紧紧地挨在卫明?诚手臂上,仰脸倩笑,瞅着他,一瞬不瞬。
直到卫明?诚低头,垂眸看来时,谢茉突然向前一探,“吧唧”一口,精准地在卫明?诚唇上落下一个吻。
她说:“真乖。奖励你的。”
声音轻轻软软,像一卷舒展的云。
卫明?诚怔忪片刻,猛地垂眼,对上谢茉潮湿清澈的眼神。
她眸中骤然涤荡起纯然的笑意,眼波粼粼,他的倒影徜徉其中如一叶扁舟,摇摇曳曳。
谢茉忽起逗弄的心思,目光轻垂,抬起手,若离若离地拂过卫明?诚胸前布料,扶过他劲挺的脖颈,伸出?葱白?似的食指摁在卫明?诚唇上,舌尖在唇齿间缓缓扫过,低声问:“你上回是?不是?就在想这个?”
说着,她又仰脸在那薄唇上印下一个吻,鼻腔里不疾不徐哼出?个疑问音节:“嗯?”
一脸单纯好奇。
卫明?诚的唇很热,不,确切地说是?滚烫,又软又烫,和他展现在外的冷冽刚硬截然相反。
不过,他面上的隐忍克制正一寸寸崩裂。
2023最新网址 www.fushuwang.top 请重新收藏书签

推荐福书 娇莺啼——   玛丽苏在末世  入局而定by狂  (猎人同人)  家奴—— by  夏日焰火by帘  欢迎回家by陈 

网站首页最新推荐浏览记录回顶部↑

福书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