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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福宝遭人嫌?全京城都拿命宠我by二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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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乖巧可爱的孩子,跟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狗都知道挑香喷喷的小闺女,更何况是人呢?
所以,祁王妃觉得自己的选择没有问题啊!
结果,还没开口说走呢,就有人惦记起她的东西了。
如果不是场合不对,祁王妃是真的想翻白眼了。
她这会儿倒是同意小六暗地里跟她说的话,王爷最近几年纳的妾室啊,那真是地里的韭菜,一茬不如一茬了。
宝石桂树是去年祁王妃生辰的时候,太后赏赐下来的。
也不知道后入府的车姨娘从哪里听了消息,这就打着想要的主意。
祁王妃是知道,车姨娘这个人眼皮子浅,贪的又多。
只不过,有人愿意给王爷生女儿,祁王妃巴不得轻松,也就懒得多问,多管。
结果,她这一放松态度,别人还真当她好欺负呢。
控制好自己的眼珠子没乱翻,又抬手轻轻的安抚着怀里的岁岁,祁王妃正准备开口,就听到坐在自己左手边的任侧妃直接笑出声来了。
任侧妃这个人,看不惯就怼,根本不管对方是谁。
这会儿一看车姨娘还没完没了了,自然不愿意惯着。
她说起话来,一惯带着笑:“我说车姨娘,你也知道自己小门小户,规矩懂的少,入府这么久也合该学着些了吧?就算是你不乐意学,那也得为你肚子里的大姑娘考虑一下,别让人以为,咱们王府的姑娘眼皮子浅的,天天就盯着别人那一亩三分地,平白被人笑话。”
这话不止扎在了车姨娘的肺管子上,还扎在了祁王的脸面上。
毕竟,祁王对他那未出世的,还存在于幻想中的闺女,十分看重的。
一想到以后别人提到王府的大姑娘,评价就是:眼皮子浅,心眼子多,嘴脸贪婪,祁王直接破防。
他拧着眉瞪了车姨娘一眼,又示意对方身边的婢女:“赶紧带她回院子里睡会儿觉,是不是昨天没睡好,天天在这里胡言乱语。”
想着车姨娘这规矩是不行,祁王又转过头问祁王妃:“池姑姑最近还在庄子那边吗?”
祁王妃指了指东院的方向:“苏姨娘前些日子失了规矩,我怕惹人笑话,请了池姑姑先过去教导几日,如今还在东院呢。”

第187章 这合该是他们丰家的孩子啊】
一听到祁王提池姑姑,车姨娘的面色变了变,她放软了声音,想撒娇,结果祁王又瞪了她一眼:“明日让池姑姑亲自去教导你,可不能带坏了我的大姑娘!”
车姨娘:?
我就不算是个人?
只是个送货的?
祁王说完就不耐烦的示意两个婢女。
婢女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扶起了车姨娘。
车姨娘再不愿意,看到祁王冷了脸,最后还是扁着嘴巴,红着眼睛,一步三回头的离开。
可惜,祁王并没有转头多看她,而是看着被祁王妃抱在怀里的岁岁,笑着问道:“岁岁莫怕,她们就是闹着玩的。”
后院女眷斗嘴什么的,祁王并不怎么在意。
反正王妃能管住,并不需要他来操心。
他也只是怕吓着孩子。
这么一想,祁王也觉得,车姨娘的作派不太好。
看来得让池姑姑多教导些日子。
祁王打定了主意,又试探性的伸出双手,笑得更为慈爱了:“父王抱抱好不好?”
虽然祁王更期待自己亲生的大姑娘,不过看着岁岁可爱,特别是那双眼睛,跟小六小时候一模一样。
他觉得,这应该就是另外一种缘分吧。
这个姑娘,合该是他们祁王府的。
说不定是老天爷见他盼女心切,特意送过来的。
也说不定,他认下这个姑娘,以后亲生的姑娘就会源源不断的来。
而且王妃已经认下了,他就算是看着王妃的面子,那肯定是也是要认下岁岁的。
更何况,他本身也挺喜欢这个孩子。
第一眼的眼缘不错。
祁王伸出了手,岁岁不敢过去,她下意识的往母妃的怀里缩了缩,听到祁王的声音之后,又抬起头眼巴巴的看着母妃。
祁王妃虽然不乐意,不过想着岁岁以后生活在王府,少不得祁王的庇护。
所以,她轻轻的摸着岁岁的后背,柔声安抚小姑娘:“岁岁别怕,那是父王,就是爹爹的意思。”
不想勉强小姑娘,祁王妃说完之后,轻声问道:“岁岁要不要让父王抱一下?”
岁岁其实还是不太敢。
她虽然小,却也不是完全看不懂。
刚刚离开的那个姨姨,看她的眼神十分不友善,而且,对方似乎还在欺负母妃。
父王既然是爹爹,那应该是护着母妃的,但是他一共也没说多少话,而且还不停的让那个坏姨姨欺负母妃。
岁岁不太喜欢,只不过母妃说要叫父王,对方的身上也没有恶意,看向自己的目光,也是欢喜的。
岁岁想,母妃喜欢的,那她就尝试着喜欢吧。
想到这些,她轻轻的点点头。
祁王妃也看出来了,小姑娘是有些勉强的。
只不过,王爷正在兴头上,她轻叹了口气,温柔的将岁岁递了出去。
祁王这几年为了求女,可是抱过不少孩子。
所以,抱孩子的经验十分丰富。
大的小的,他都是会抱的。
将岁岁抱起来之后,祁王下意识的掂了一下,然后紧了紧眉:“岁岁有些单薄啊,我之前抱过的五岁孩子,都压手呢,岁岁这身上,瘦的都见骨头了。”
祁王猜出来了,岁岁从前的日子许是不太好过。
所以,这个话题,他一带而过,并没有深说,很快就笑着说道:“咱们王府东西多,大厨的手艺也好,岁岁可是要多吃一些,长的壮壮的,才不会被人欺负呀!”
父王虽然之前没护着母妃,但是岁岁觉得他说话的时候十分温柔,像是她幻想中的爹爹的模样。
所以,岁岁乖巧的点点头:“岁岁知道了,谢谢父王。”
小姑娘软乎乎的声音,听得祁王眼睛都笑得眯成了一条线。
他想,对对对,就是这个感觉!
暖暖的,贴心的,小乖乖!
这就是他期待中的女儿!
可惜啊,怎么就不是亲生的呢?
明明大家眼睛都长得一样,怎么就不能是亲生的呢?
祁王觉得岁岁不是亲生的,十分遗憾。
这孩子,合该是他们王府的,应该投胎过来的啊!
所以,是谁悄悄截走了他的孩子?
想到这些,祁王还有些生气!
祁王虽然人到中年,还有些发福了,不过体力还是合格的。
所以,征得王妃的同意之后,他抱着岁岁在院子里转了两圈,看看花,看看草的。
任侧妃和孟侧妃瞧着这一幕,心里不由有些酸。
不过,想想她们各自的孩子小时候,王爷似乎也都欢喜的抱过,疼过,心里似乎又没有那么酸了。
而且,岁岁那个孩子,任侧妃觉得挺好的,可怜的孩子从前没人疼,以后有人爱,也算是老天爷疼乖孩子吧。
孟侧妃对岁岁的了解不多,不过她想着自己儿子喜欢的孩子,应该也是个好的。
可惜,如今孩子被王爷抱在手里不放,她倒是没有机会,跟岁岁多亲近亲近。
王爷去了院里,屋里就剩下三个女人。
孟侧妃不想气氛过于沉默,很快笑着问起了王妃去兰若寺可是有碰到有意思的事情。
三个人之间的关系,还是十分和谐的。
大家相处多年,偶尔的拌嘴不可避免。
当然,更多的时候还是任侧妃那张嘴管不住,看谁不爽都怼。
她对王妃还是嘴下留情的,但是对孟侧妃就不一定了。
不过,大家没有生死大仇,此时坐在一起说着话,气氛也很友好。
祁王妃一边说着路上碰到的趣事儿,一边还不放心的观望一下门外。
看着王爷跟岁岁相处的很好,祁王妃的心,勉强安稳了下来。
她收回目光,听着任侧妃跟她抱怨,后院又谁跟谁扯头花了,谁跟谁又因为喂鱼的事情,打了一架。
鸡毛蒜皮的事情不少,祁王妃在府上的时候,她们不敢闹。
祁王妃一走,她们就折腾起来。
任侧妃烦得很,这会儿吐槽起来,也是毫不留情。
院里的岁岁被祁王抱着不撒手。
祁王一开始是觉得,岁岁的眼睛好看,是他们老丰家的圆眼睛,所以心中欢喜,想着多抱抱,沾沾女郎气息,说不定他自己就会有女儿了!
但是抱着抱着,听着岁岁软乎乎的说着:“谢谢父王,我知道啦父王,好的父王。”
祁王已经迷失在一声又一声父王里。
他从来都不知道“父王”两个字,会被人听得这般好听!
就在祁王美滋滋的沉浸于当爹的喜悦中时,岁岁面色突然白了几分,人似乎也不太舒服,一只小手捂着嘴,另外一只手拍着着祁王,那意思似乎是要将她放下去的意思。
祁王吓了一跳,他不安的问道:“岁岁,你这是怎么了?”

岁岁挣扎着从祁王的怀里下来,然后小手拿开,人就开始干呕。
她之前一直屏息,憋了大半天,小脸都憋红了。
这会儿终是受不住,喘了一口气,只觉得之前的臭味儿更加的严重了。
她坚持着从父王的怀里下来,就控制不住的干呕起来。
她早上吃的不多,这会儿也都差不多消化了,这会儿呕不出来什么,只有一点酸水。
呕完之后,她更难受了。
祁王吓了一跳,发现小姑娘弯着腰在那里干呕,更是手脚不知道怎么放好了。
祁王妃她们原本还坐在屋里说着话,特意留了时间,让王爷跟岁岁相处,好让他们培养一下感情。
听着外间王爷明显慌乱的声音,祁王妃第一个不放心的冲了出来,任侧妃和孟侧妃紧跟其后。
发现岁岁在干呕,祁王妃瞬间心疼的上前,轻轻的帮着小姑娘顺着背,柔声安抚着:“岁岁莫怕,母妃在呢?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向姑姑已经很有眼色的让暖冬去请刘大夫了。
祁王是真的无措极了。
此时,一百多斤的中年男人站在那里,眼看着就要碎掉了。
任侧妃有心刺他几句,看他那可怜样子,最终还是忍了下来。
孟侧妃没多看王爷,她瞧着岁岁的难受样,转过头去问向姑姑:“有没有派人去请大夫,派个脚程快的,刘大夫住的也不远,麻烦对方骑快马过来。”
想着若无战事,城中不让随意骑马,哪怕是王亲贵族也不行,孟侧妃很快改口道:“还是让马车快些吧。”
向姑姑忙不迭的应声。
孟侧妃听到回答,这才安心不少,一脸担心的看着岁岁。
小姑娘呕的脸都白了,祁王妃一哄,小姑娘就委屈的掉金豆豆了:“对不起,母妃,我真的没忍住,呜呜!”
岁岁原本并不想吐的,但是实在是太臭了。
她觉得父王身上太臭了。
一开始距离远,味道还好。
但是越是距离近,闻的越是清晰。
而且,随着父王抱着她的时间的增加,味道似乎也加重了。
岁岁还挺喜欢父王的,对方态度好,笑起来也和善,而且还愿意抱着她看花看草。
岁岁想,自己得忍一忍。
哪怕父王是个臭的,她也能忍住。
但是,那味道实在是太难闻了!
岁岁受不住,最后还是下来呕了起来。
这会儿那股难受的劲头过去了,岁岁又开始恐慌了。
父王会不会因为这件事情,再讨厌她?
岁岁……
不想被讨厌。
想到这些,岁岁哭得更伤心了。
小姑娘抱着祁王妃的手臂,哭得一抽一抽的。
祁王原本就要碎了,此时看着小孩子哭成这样,只差一步,他也要跟着碎了。
他无措的上前,试图向王妃解释:“我什么也没做,我真的就是抱抱她,看花看草,还准备去看鱼,我……”
祁王从来就没有这么慌乱过。
此时是真的把惊慌无措写满全身了。
祁王妃没理他,柔声安抚着岁岁:“没事儿,没事儿了岁岁,身体不舒服是很正常的事情,父王不会怪你,只会心疼你的。”
祁王一听,马上点头表态:“对对对,父王心疼你的,岁岁,可有哪里不舒服?大夫马上就来了,你别伤心,别掉金豆豆,你这一哭,父王这心里也跟着酸了。”
岁岁以为,自己吐了,父王就不会喜欢她了。
小孩子忐忑的直掉眼泪。
此时,听到父王说,不会的,父王不会讨厌她,还会请大夫来帮着她看病,岁岁感动的眼泪流得更多了:“呜呜,父王!!!”
小姑娘喊得撕心裂肺的,又饱含孺慕之情,祁王听完只觉得心里一暖,整个人也跟着安定下来。
他蹲下去,尽可能的跟岁岁平视,声音很轻,透着一股子安抚的力道:“岁岁不哭,身体不舒服了,咱们看病就是,如果刘大夫看不好,父王带你进宫,找你皇伯伯,求太医看看,别哭了,好孩子。”
你这一哭,父王的心都要碎了。
祁王觉得,岁岁不哭的时候,那双眼睛就好看,他总觉得,他们也许是命中注定的缘分。
这合该就是他的孩子,不然为什么他们的眼睛都一样呢?
岁岁哭起来之后,祁王更是觉得,天杀的,这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儿啊!
这委屈的哭巴着脸的样子,跟小六小时候,简直是一模一样。
那不是自己的孩子,能连哭的样子都一样?
孟侧妃和任侧妃也过来安抚了一番,总算是把岁岁哄好了。
只不过,小孩子满脸泪痕,而且面色惨白的样子,终是不能让人放心。
所以,一行人等到刘大夫过来之后,又齐齐挤过去,想看看情况。
祁王心焦的跟在身后,看着任侧妃和孟侧妃两个也跟着去,不由拧了拧眉,小声嘀咕:“有你俩什么事啊?跟前跟后的?”
孟侧妃听完,瞬间无语,只不过,她不好反驳王爷,正准备解释一下,王爷的孩子,她们若是喜欢,也是愿意当自己的孩子看的。
只不过,任侧妃这个不愿意受气的,快她一步回怼:“我心疼孩子还心疼错了?”
祁王:……
他就多余说话!
被任侧妃怼老实了,祁王再不说话,紧抿着唇跟着人一起往里走。
刘大夫嫌人多,最后只让祁王跟王妃留下,任侧妃跟孟侧妃坐在外间等消息。
两个人也坐不住,最后都站起来等。
任侧妃不放心,小声嘀咕着:“瞧着脸色白成那样,不会有什么毛病吧?哎哟,那孩子瘦得跟把骨头似的,以前还不知道过的什么可怜的日子呢,这眼看着日子要好了,可别再招病招灾的了。”
孟侧妃在一边听了不放心,小声应和:“应该不会的,估计就是吃坏了东西。”
任侧妃也希望如此,所以双手合十,不住点点头:“但愿吧,但愿吧。”
屋里,岁岁被祁王妃抱回床上躺好,刘大夫给切了切脉。
切了大半天,刘大夫拧着眉:“脉相平和,并无大碍。”
脉相没有问题,祁王妃听完就松了口气,祁王也肉眼可见的放松下来,但是他还是不放心,小声问道:“可是,岁岁刚才吐的脸都白了,这……”
别不是看的不准吧?
祁王虽然没说出来,但是那意思十分明显。
刘大夫被质疑了,也没生气,只笑着问道:“把岁岁呕吐前后的情况,说与我听听。”

提到岁岁呕吐的事情,祁王莫名心虚。
他尴尬着有些说不出话来,倒是祁王妃之前只顾着忧心岁岁,没仔细的思考孩子说的话。
岁岁说的是,味道好臭啊!
府上的茅房都是远离正院的,存放恭桶的净房,日常也都一日几次的打扫着,保证没有外味儿,还熏着各种浓重的香料,就怕异味儿过重,再熏到主家。
所以,臭?
祁王妃是真没闻到。
如果不是这些外味儿的话,那就是祁王的原因了。
祁王妃记着,她冲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祁王刚把岁岁放下来。
那就是岁岁被王爷抱在怀里的时候,说味道不好闻的?
想到这些,祁王妃一脸怀疑的看着祁王,压低声音问道:“岁岁之前说臭,是不是你回来之后,没梳洗?”
只不过,别院到城内并不远,就算是一路颠簸也不会有什么异味儿。
祁王妃心下怀疑,还特意闻了闻自己的。
还是香香的啊,没臭味儿啊。
她有些嫌弃王爷,不乐意闻,又想到了另外一层,声音更低的问道:“你不会是在回来的马车里乱来了吧?”
这话一出来,祁王差点气跳脚:“我没有!”
祁王是真的觉得自己冤枉啊!
先不说,他人到中年,精力有限。
单说他对于大师的笃信这一点,就不可能乱来的!
想到这一层,祁王很快为自己解释出声:“大师没说路上是吉地。”
祁王妃:……!
虽然不是特别想听,但是到底听到了结果。
只不过,王爷在马车上没有跟车姨娘乱来,那怎么会臭呢?
祁王妃不懂,最后只能委屈自己,往王爷身上嗅了嗅,同时跟刘大夫解释:“岁岁说味道臭,但是不知道是哪里的味道,我闻着王爷,这也不臭啊。”
说到自己臭,祁王还挺委屈的,他眼巴巴的看着岁岁,温声说道:“岁岁,快跟刘大夫说说,臭的不是父王,父王身上虽然不香,但是也不臭啊。”
说完之后,祁王也有些怀疑自己,抬起衣袖仔细的闻了闻。
没有味道啊。
不止如此,身上还环绕着车姨娘身上的熏香。
两个人回程坐在一辆马车里,虽然说没有行过分之事,但是距离近,多少都会沾染一些对方身上的气息。
车姨娘又是个喜欢用香的,身上日常都戴着香包呢。
刘大夫听完,大概明白了。
他仔细想了想,这才说道:“许是顺着风从哪个方向飘来的,脉相平和,问题不大,一会儿喝些甜点,再点些淡香,稍稍熏一下,忘记味道就好了。”
小孩子嗅觉敏感,闻到些大人闻不到的味道,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刘大夫简单解释了一下,又仔细的问了问岁岁,有没有哪里难受。
岁岁轻轻的摇摇头:“不难受,也不臭了。”
说完之后,心虚的看了父王眼,对上父王可怜巴巴的眼神,岁岁很快又补充道:“父王身上也不臭,父王很好。”
虽然岁岁不知道,有爹是什么样的感觉。
但是,岁岁还挺喜欢这个父王的。
听到岁岁说父王很好,而且不臭之后,祁王的面色瞬间就春暖开花起来,他得意的看着祁王妃,小声说道:“听听,听听,岁岁夸我呢!”
祁王妃懒得理他,又仔细的问询了几句,知道岁岁确实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这才安心。
刘大夫不放心,暂时不走,又陪着岁岁说了一会儿话,秋姑姑又准备了一份樱桃花生露过来。
岁岁没什么胃口,哪怕花生露甜甜的,还飘着樱桃的果香,但是岁岁依旧吃不下多少。
喝了几口,便不肯再喝了。
午饭小孩子也不肯吃,只猫在祁王妃的怀里,说是困了,想睡觉。
孩子要睡觉,祁王妃柔声哄着,同时示意祁王跟刘大夫可以先出去了。
刘大夫收拾着东西,先出去准备去外院候着,如果有事情,他再过来就是了。
反正他日常在王府待着,也就是整理些草药之类的。
祁王倒是不想走,但是架不住祁王妃幽幽的盯着他看,那意思怎么看,怎么像是嫌弃。
似是在问他:回来这么久了,还不去梳洗?
是想等着再被岁岁嫌弃一次?
祁王这次,差点又碎了!
他委屈巴巴的一步三头:“岁岁,要好好睡觉,听母妃的话啊。”
“父王一会儿就来看你。”
“父王还能陪着你骑大马呢。”
人都走到外间了,祁王还在那里念叨着。
不仅念叨着,他还把刘大夫拉到近前,小声问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岁岁就是我流落在外的女儿?”
刘大夫:?
他用一脸“王爷莫不是在讲鬼故事”的神情看着祁王。
祁王被看得尴尬,他轻咳一声,意图缓解这种尴尬,然后小声说道:“那不是亲父王,怎么可能长着一模一样的眼睛,要知道,我这双眼睛,最像父皇呢!”
刘大夫:……
他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想了又想,才小声说道:“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宗亲里长着同样眼睛的人也不少。”
而且,这世间没有血缘关系,但是长相相似的人,也有很多。
总不能凭借着一双眼睛,就认定了这孩子是自己的。
而且,王爷,自己在外面有没有乱来,都没有印象了?
刘大夫一句话,击碎了祁王自暗畅想的美梦。
他不愿意接受现实,最后气呼呼的瞪了刘大夫一眼,不服气的说道:“其他人的眼睛,多少有些差异,我这双眼睛,父皇亲自夸过!”
刘大夫:……
是是是是,先帝是夸过。
因为什么事情,过去的时间太久远了,倒是记不清。
不过原话,刘大人还有些印象。
先帝说:眼睛最肖朕,性子最不肖朕,这个逆子!
刘大夫不懂,王爷怎么记事只记前半句呢?
不过想想,先帝评价的后半句,刘大夫又觉得……
也不是很意外呢。
刘大夫只觉得心累无比,他不住的点头:“是是是,王爷的眼睛最好看。”
祁王听完,乐得大白牙都露了出来,不过很快又收敛了几分,小声说道:“不,现在是岁岁的眼睛最好看,我总觉得比我的还要好看,圆溜溜的,最好看了!”

第190章 夫妻谈心】
刘大夫彻底无语,出来之后,先温声跟两位侧妃娘娘解释了一下,岁岁脉相平和,估计是小孩子闻到了什么不太好闻的东西之后,有些异常的反应,这很正常,如今已经喝了东西,睡觉去了,王妃正在里面哄着呢。
听了这话,任侧妃和孟侧妃都不同程度上的松了口气。
孟侧妃忧心孩子,小声问道:“还没吃饭,这就睡了,会不会难受?”
刘大夫摇摇头:“小孩子最不会骗人的,如果饿了,她们会起来吃的。”
孟侧妃听完,安心不少。
任侧妃听完之后,也跟着放心,很快她就不解的问道:“岁岁闻到了什么呀?之前她玩蚯蚓的时候,也没说臭啊,更没有被刺激的直接吐出来啊?”
问完之后,任侧妃还一脸怀疑的看向了祁王。
祁王差点被她的眼神看炸毛,他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两步,咬牙问道:“你看什么?”
任侧妃特别直白的问道:“你回来的时候,在马车里造孩子了?”
祁王直接炸毛:“我不是,我没有!”
语气听着就委屈。
听出来是真没有。
任侧妃听完点点头,心中的疑惑未解:“那是什么味道?”
祁王不爽,摆摆手说道:“是不是府上的人偷懒了?净房收拾的不勤快了?”
这一点谁也不敢保证,最后三个人只能分头行动。
祁王不想被岁岁讨厌,所以很快就去梳洗了。
不止如此,他洗完澡,还特意熏了大半天的香,争取把自己腌入味儿了,再也闻不到半点异味儿,而且他还心机的熏了王妃惯用的同款香。
熏了大概一柱香时间的香料之后,祁王这才起身,整理衣裳的时候,伺候他的随四,拿着一个香包,低声问道:“王爷,这香包可是要带在身上?”
香包是车姨娘求来的,说是求的多子多福,要每日戴在身上,这样显得心诚。
香包是一对装,他一个,车姨娘一个。
香味儿略有不同,不过祁王闻着,感觉都差不多。
祁王虽然觉得自己跟岁岁有缘,觉得这就是自己流落在外的孩子。
不过,他到底有没有流落在外的孩子,心中还是很有数的。
所以,再喜欢岁岁,心中也不免期待着自己能有一个亲生的,一个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孩子。
看到香包,祁王有一瞬间的犹豫,反应过来之后,又觉得自己这样心不够诚。
所以,他很快示意随四:“戴上吧。”
祁王折腾了一圈之后,再过去看岁岁的时候,小姑娘已经睡得香喷喷的。
祁王忍不住,站在床边看了好半天。
最后还是祁王妃扯着他的衣袖提醒:“好了,孩子睡得好好的,一会儿再看也不迟。”
祁王妃这样说,那肯定是有话单独跟他说。
祁王虽然不舍,最后也还是配合着走了出来。
两个人来到正院,把仆从挥退了大半,只留着心腹之人在近前。
祁王不解,小声问道:“……这是怎么了?”
祁王妃倒也没隐瞒,轻声开口道:“说说岁岁的事情。”
这会儿,两夫妻近前,就剩下一个秋姑姑伺候着,祁王妃连近身的海棠、芍药都打发出去了,祁王身边的随四也在门口守着。
原来是说那孩子的事情,祁王原本因为屋里的阵仗,还有些紧张。
此时听了这话,倒是放松了不少,脸上露出了他自己都没察觉出来的,十分放松又欢喜的笑意:“那孩子,我抱着轻的很,一看就知道是个可怜的。”
何止可怜呐!
祁王妃轻叹一声,仔细的说了说岁岁的从前,还有岁岁对于丰玄瑞还有庆王一行的搭救。
关于岁岁可能是个福星的事情,祁王妃犹豫了一下,暂时压下了,没跟王爷交底。
祁王妃活了半辈子,又处在这样的位置上,看的多,想的也就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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