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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by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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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期间各个楼层都比往常热闹的多,有人在楼梯上聊天,有人在操场上散步,到处都是串班的学生。
赵湘怡也过来了,她带着郁瑟几人找了一个偏僻的角落给几个人看手机。
“王梁和池欲一起去喝酒了,该不会要复合了吧?”
王悦玲对这个名字有点熟悉,但一时间想不起来是谁。
赵湘怡还以为她认识,接着说下去:“他去年毕业去外地工作了一段时间,我和那谁谈的时候还和他一起打过球,好像前几天刚从外地回来,约了池欲一起喝酒。”
王悦玲想起来了:“我艹,不会吧,他当时不是被池欲打的可狠了吗?我们池欲怎么吃起回头草了?!”
赵湘怡说:“王梁脸皮厚呗,他那张脸皮比城墙还厚,现在自称是池欲好兄弟。昨天他请池欲喝酒,玫瑰花填满会场,大手笔,可惜池欲爽约了……”
郁瑟听了两句,池欲的生活和他们这些beta十分不同,潇洒肆意,他们的青春中没有作业和课本,对比起来简直就像两个世界中的人。
一个风流不羁,一个平平无奇。
宋鹤不明所以,吃不明白这个瓜,伸头问:“谁啊,谁啊,有没有照片给我看看!”“
赵湘怡就翻出照片给她们看。
池欲那么多前任中不乏情场高手,而王梁就是其中的佼佼者。
照片上王梁穿着西服,坐在椅子上,长腿交替,剑眉星目,眉眼自带三分勾人笑意,无时不刻不在散发着顶级alpha的魅力。
宋鹤看着照片沉吟片刻:“王梁,他好像是我妈妈闺蜜的妹妹的老公的同母异父兄弟的儿子。”
赵湘怡:“……”
王悦玲:“……”
“你倒也不必非要和他扯上关系。”
赵湘怡和王悦玲争论半天池欲和王梁有没有复合的可能,最后还是宋鹤拍板:“都别吵了,我回去问问我妈,让她去找她闺蜜打听打听这件事!”
王梁晚上被一个会耽误了,到八点多才从办公室里出来,紧赶慢赶到地方还是晚了半个钟头。
一进门周围围坐了好几个人,没先看见池欲,白棠梨给他让了个位置,王梁落座问道:“池欲呢?”
“喝多了,在楼上休息。”
“又喝多了,最近他拿酒当水喝呢,常瑞也不管?”
“那谁知道,他想喝谁还能拦得住。”
王梁自己从桌上倒了一杯,才喝一口就觉得这酒味不对,他举起酒杯看了一眼,白棠梨在旁边说:“兑的,混了瓶五十多度的白酒,刚才就这酒喝了一瓶半多,还喝了几瓶红的。”
“艹,”王梁哑然,他好一会才问:“他这最近是怎么了,我怎么一会回来就这样,受什么刺激了这是,我上去问问?”
白棠梨摊手,包厢里有几个不熟的人,她说话有所顾忌:“谁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前几天就这样了,还把常瑞训了一顿,让他不想干就趁早滚,省得他看着心烦。你没看那架势,要不是我拦着,池哥真能动手。”
谁知道怎么谈的,前一天还乐呵呵地要去表白,那兴奋劲白棠梨还是第一次见,结果还没过一天呢,就拿酒当水喝了。
这话敷衍不了王梁,白棠梨和池欲那真是打小就认识,池欲什么事白棠梨都想问个清楚,她要是不知道现在能老实的在这坐着,早就冲上去问池欲发生什么事情了。
“你少骗我,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白棠梨眼看瞒不住他,这件事也不能细说,她就低声提了一句:“表白失败了?”
“啊?”王梁不敢置信:“我艹,你别诓我,他能表白失败,谁那么没品拒绝池欲啊?”
白棠梨言简意赅:“郁瑟, beta ,还是顾连云表妹。”
“你妈的没骗我,”王梁一时间没绷住,表情管理失败,这短短的一句话,震惊他好几次,他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问一个beta池欲喜欢什么,还是该说那顾连云表妹池欲也下得去手?
王梁一口干了一杯酒,辣得舌头疼,他往后靠,长腿交叠,感慨:“这顾连云身边卧虎藏龙啊,一个苏云菲八面玲珑给他兜底,一个常思哲,跟人精一样和他是好兄弟,现在又冒出来一个表妹,牛逼。”
白棠梨提醒他:“你小声点,可别在池哥面前提起郁瑟,这几天他心情不好。”
“哪这么多禁忌?”
“你不怕死可以试试。”
谢玉坐得离他们不远,直直地望着王梁,小辫搭在肩上,说:“苏云菲没给他兜底。”
王梁不怂谢玉,说:“那死心塌地的样子还没兜底,我看就算顾连云杀了人苏云菲都能等他坐牢出来,你谢玉追不到就少在这嘴嗨。”
“你他妈!”谢玉起身,左手握拳。
王梁也起身,他身量高,肩宽背厚,一米九的个子极具压迫性:“来,小疯子,咱俩练练,好久没松松筋骨了。”
alpha打架再正常不过了,白棠梨压根不拦。
两人也不是摆架势,要打是真打,只不过还没挨到一起池欲就推门进来。
他一来,包间里顿时一静,王梁马上坐下,谢玉也不站着了。
池欲皱着眉,也没管这两人,对着白棠梨说:“再叫几个人,过来喝一会,醒了睡不着了。”
白棠梨还没说话,王梁就先说,语气吊儿郎当:“池欲你不至于吧,你什么样的找不到,在郁瑟那一棵树上吊死,混成需要借酒消愁了? ”
白棠梨没敢说话,池欲懒懒地掀眼望去,似乎也没生气:“你来了陪我喝几杯。”
周围几个人见他没生气,顿时松了一口气,连忙给他们让位置。
池欲坐在王梁身边,单看王梁,谢玉这几个都是相貌堂堂,各有魅力,但是和池欲一比,就无端黯然了许多。
池欲喝酒如同喝水,举着杯子的手像大师的雕塑作品一样,仰头喝酒时下颚线清晰锋利,喉结在细腻白皙的皮肤下滚动。
他的动作不急不缓,带着浑然天成的随意肆意洒脱。
池欲喝了几杯,面上泛红,王梁正想说今天就喝到这吧,我看你都醉了。
池欲突然伸手摁住他的后颈,直直地把他摁向桌面。
池欲看似醉了,手上的力气却让王梁这个顶级alpha都无法挣脱。
池欲发作得突然,一时间包间内一片死寂,谁也不敢大声出气。
他一手牢牢地扣住王梁,另外一只手却不紧不慢地举着杯子仰头干了一杯酒。
“当”的一声,玻璃杯落在黑色的大理石桌面。
王梁脸贴在冰冷的桌面上,英俊的五官被挤的变形,他的手根本不敢动,只得说:“池欲你他妈的有病吧?”
池欲低下头,他浑身酒气,扣着王梁后颈的手食指在他皮肤上弹了两下,像在警告一只不听话的大型犬。
王梁顿时一动不动。
他语气冰冷,带着低沉的戾气:“再提她一次,我弄死你。”

第37章
池欲话里透着的狠厉让众人如芒在背,谁也不敢帮着王梁说话,只有白棠梨敢说一句:“池哥都是朋友你别……”话说到这她的声音低了下去。
池欲看向她:“话说完。”
池欲没分化前就是白棠梨这几个人中的领头人,白棠梨怕他是从骨子里带的,池欲一看她她就怂,又不敢不回话,硬着头皮说: “你就放他一马,王梁不是故意提起……那谁的,我不说了。”
王梁拿得起放得下,说道:“不提就不提呗,你先放开我。”
池欲却不打算让事情到此为止, 他的食指在王梁颈边弹了两下。
简简单单的两下动作中充满了压抑感,好像池欲只是在打量从哪下手掐断他的脖子,王梁的心脏突突地直跳, 他额头上开始冒冷汗。
但即使这样, 王梁的手还是不敢动, 他知道今天他一动事情就会不一样,池欲从来不喜欢不听话的人。
现在池欲还能警告性地说话, 只要王梁敢动一下,他就能旁边的酒瓶砸在他头上。
就像好久之前王梁在酒桌上喝大了,管不住嘴,拿着池欲在酒桌上寻开心,池欲过来堵他,当时王梁还没毕业,教室在三楼。
池欲一来班级里的同学都退出去,他在门口顺手提了一把凳子,戴着一定鸭舌帽,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王梁虽然是alpha也被这架势吓得够呛,逼得他三楼都敢往下跳。
池欲当时站在他对面,语气平静,说出的话让王梁到现在还记得:“往下跳,死不了我亲自给你个痛快。”
他敢这样说就敢这样做,王梁终究还是不敢往下跳。代价就是当时他断了好几根肋骨,手上腿上都是几乎粉碎性骨折,池欲一脚踹在在他肚子上,踩着他的手问他学会闭嘴了吗?
打得王梁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从此再也不敢说池欲半个字。
他到现在看见池欲皱眉就怕,心理上的怕,完全就是条件性反射。
王梁嘴上说得好,事实上根本不敢反抗池欲,今天就算是池欲真要掐死他,到死王梁的手都不敢抬起来。
王梁怕池欲就怕到这个程度。
池欲对此似乎一清二楚,他勾起嘴角,语气十分不屑:“你也敢想着我,废物。”
池欲从来不是好脾气的人,他在西坞这所天龙人遍地的私立高中混得风生水起,靠得自然不是听别人说话时低下头的礼貌。
当时池欲刚来西坞,一个样貌无与伦比的omega在西坞这些alp ha嘴里能有什么好坏,但池欲上了两年学,谁还敢再说他半个字?
只有池欲好心不想搭理的三中还有几句关于他的风言风语,在西坞这所混乱的高中里反而听不见关于他的半句非议。
王梁就算是死人也有脾气,更何况是池欲这种口气,这种评价,他咬牙切齿:“你他妈的池欲,我TM夜夜想着郁瑟也没想着你……”
池欲对着白棠梨微微抬头,白棠梨上道地给他点烟。
她同情地看了一眼王梁,池欲拿捏王梁就像逗一只狗,毫不费力。
恐怕在池欲的心中,例外的只有郁瑟这一个,只有她一个在池欲心中不是陪着解闷的玩具,不是压抑生活中的无聊消遣。
池欲烟抽了一口,浓烈的烟草味让大脑有一瞬间的快感。
吐出来的烟雾缭绕在池欲身边,使他的面容有种莫名的冷峻,那抽了一口的烟被摁在王梁扶在桌上的手。
“滋”的一声烫开皮肉的声音,听在耳朵里让人胆战心惊。
王梁疼得额头上青筋凸起,浑身发抖,他低吼出声,但手仍然没动。
池欲的手往他脖颈处侧移,手扣在他的喉管上慢慢收紧:“我已经说了不要再提她,这几年你还没学会闭嘴。”
王梁的脸色因为窒息而涨红,眼看再这样下去池欲真下死手,白棠梨也管不了怕不怕了,连忙上前拉着池欲的手:“哥,池哥你先放手,王梁一时嘴嗨,他不敢想着那谁。给个教训算了哥!”
她又转头让王梁:“你服个软,服个软,事情就算了,都认识好几年了,没必要闹成这样。”
王梁攥紧拳头,似乎不甘心再次在池欲面前低头,但即将窒息的呼吸容不得他接着嘴硬,王梁猛然闭了一下眼睛,从牙缝里憋住五个字:“我没想着她。”
白棠梨顺势拉着池欲手让他松手,池欲松了手,他仰头喝了最后一杯酒,也没搭理房间里的人,推门就走。
他一走,白棠梨回过头忍不住踹王梁一脚:“你是真不怕死。”
王梁脸贴在桌上缓了一会,抽了张纸擦着伤口,表层皮肤一擦就掉,顿时血淋淋的一片。
周围几个人都过来关心他。
白棠梨问他:“给你请个医生?这小伤吧。”
alpha打架都是家常便饭的事情,见血也正常。白棠梨不在意他手上的这点伤,刚才主要怕他窒息。
王梁疼得直抽抽,边擦边问:“他妈的现在这副狗脾气?请个屁医生,回去养两天就好了。”
“他心情不好,让你别说你非要说,这不是故意揭池哥逆鳞吗?”
“提都不让提?”王梁越想越不是滋味:“我非要见见这个郁瑟是何等人物,疼死我了。”
王梁擦完手开始擦额头,他一抹头上全是汗,再回想池欲刚刚那个样子仍然心有余悸。
他能感觉到池欲刚刚是真想弄死他。
一个两个都是疯子,艹。
郁瑟晚上回家,一上楼她马上关上门去拿和系统联系的那部手机。
任务进度应该是100%吧,解决掉前期剧情辅助系统,郁瑟就只用等待郁明订婚之后与池欲进行简短的几次见面,然后2 6岁结婚,回到原来的世界。
她不必想太多,不必去思考这样做是不是太过分了。
郁瑟没法兼顾任务和道德,尽管她会觉得愧疚,会觉得辜负了别人的好意,但这些都没办法,她只能在心里想想。
以前在福利院的时候如果有小朋友犯错工作人员会让她们出来互相指证。
一开始郁瑟坚守自己的内心,她不愿意出卖他人,会替无辜的小朋友辩解。
直到有一次郁瑟成为了那个无辜的被指证人,没有人出来帮她说话。
从此郁瑟就学会了保持中立的沉默,她总是仰起脸看着阿姨说自己没看清。
郁瑟在福利院学得最好的就是忽视自己的愧疚和感情,她天性聪颖,即使那时不太懂这样行为的意义,但郁瑟每次都做的很好。
郁瑟只是一个孤儿,她没有钱,没有权势,没有倚仗,她很小,小到什么事情都没法去改变,于是只好学会看似自私的自保。
她想回到原来的世界,所以即使面对书中配角那些明显的错误行为也保持中立的沉默。
比如顾连云的诱导剂事件,甚至那怕这件事就发生在她自己身上,比如李寻涛的骚扰,郁瑟都一概沉默。
郁瑟打开手机,她看了一眼,猛然起身,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红色加粗的进度标识是5%
为什么还会降低?
郁瑟发消息问系统:“怎么会降低?我已经完成了相关情节,池欲现在不喜欢我。”
回应她的是冰冷的系统字体:“尊敬的宿主,任务进度判定标准为角色情感数值,您已偏离剧情,请接着努力!”
郁瑟不懂:“可是,现在池欲不想和我恋爱,而那时是他母亲的订婚仪式,他应该会体面的和我打招呼,已经可以保证原书剧情的进展了。”
“抱歉,您已偏离剧情,请接着努力!”
“什么是偏离剧情呢,他不想和我恋爱是偏离剧情吗?”
系统输入了一会,只出现了四个字:“无法应答!”
“我不太明白你什么意思,现在明明已经在按照主线走了,池欲不会再想和我恋爱了,你却判定这是偏离剧情,这是为什么呢?池欲知道我在背后非议他,你却没有告诉我。”
郁瑟发出一连串的疑问,最后问道:“您究竟想让我做什么,我不太明白。”
系统反应半天,弹出一句:“本系统只按照原书剧情发布相关任务,并不存在欺骗行为!”
过会又出来一句:“请宿主按照剧情任务行动!”
郁瑟并不意外这样的回答,从池欲知道自己在背后非议他的时候郁瑟就知道系统对她有所隐瞒。
但当时她觉得这并不重要,也许可能真的是原书中没写,只要系统能让她回家郁瑟足以忽略这样的细节。
可是今天,这个5%的进度让她讶然。
郁瑟觉得自己的判断并没有错,一个炮灰女配和原主应该保持距离吧,明明已经现在这个情况已经可以进行接下来的剧情了,系统却判定进度只有5%。
郁瑟问道:“那原书内容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不能告诉我”
系统弹出一句:“抱歉,您无权限获取相关内容!”
“真的没有骗我的话,那这些互相矛盾的任务是为什么呢?”郁瑟不相信它的说辞:“我答应你了会好好完成任务,除了这一条路我没有其他的路可以走,我们之间没必要这样吧。”
系统只回复:“无法应答,请宿主按照剧情任务行动!”
油盐不进。
郁瑟说:“你挑中我是随机的吗?我和原主同名同姓,相同样貌,找到这样一个人应该很困难吧,如果你接着这样说的话,我只好放弃任务。
“反正我现在的生活比原来的世界好,而且主角的剧情如果没有我的配合的话恐怕也很难进行吧。
“我们是合作关系,而不是你命令我。”
郁瑟点到为止,这些东西系统比她更清楚,郁瑟是炮灰女配没错,有她无关紧要,但没她却万万不行,书中的内容不能少了一点。
“总之,我只是想知道一个明确的任务方向,这并不算特别过分的要求吧?”
系统像一台老旧的智能设备不断地重复着一句话:“无法应答!请宿主按照剧情任务行动!”
接下来是标红的警告:“任务失败则宿主死亡!”
郁瑟关了手机,她在地毯上坐了一会,现在事情很难办,如果系统真的欺骗她,郁瑟能做的也很有限,她压根没有什么能够威胁到系统的东西,系统唯一在乎的只有任务。
可以如果真的这样毫无头绪的往前走,郁瑟也没法保证能在父母订婚前完成任务。
现在只好暂停任务进度,以此来试探系统是什么态度。

第38章
和池欲分别似乎对郁瑟的生活也没造成什么影响,她照常七点二十到校,然后十点半放学,快到十一点的时候回到自己的公寓。
上学的时候还是她一个人吃饭, 郁瑟会固定地在同一个窗口点一份汤面,同样的品类她点了太多次以至于窗口的阿姨都认识她。
“还是吃面”
郁瑟点头。
郁瑟不是很喜欢吃面,不管是穿书前还是穿书后她所在的地方都偏南方,大多数人以面为主食, 可是郁瑟很难习惯吃面。
但书中曾简单地提过一句, 说三中的大多数学生都喜欢吃窗口的汤面。
也许就包括郁瑟吧,她不清楚,但照着书中的指示做总不会错,尽心尽力的扮演,小心翼翼地遵守规则,这对郁瑟来说很重要。
为什么只有“ 5%”呢,郁瑟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只是一个炮灰女配,能对剧情造成多大的影响呢?
而且像池欲这种风流浪子,对别人产生某种灰色的想法从而和对方在一起不应该也很正常吗,为什么会判定她偏离剧情
可是她也是按照剧情在走, 偶遇到池欲也能是她的过错吗?
这本书究竟写了什么内容,是他和宋清的爱情故事吗,还是他一个人的成长史池欲度过了什么样的人生,最后的结局是幸福的吗?
郁瑟有时候很好奇,尽管这样的好奇其实并没有必要。
如果任务顺利的话, 她二十六岁就离开, 也许在这个世界会死亡或者变成世界意志的傀儡,只能参与旁观池欲四分之一的人生, 是最青春年少的那几年,但也仅限于这几年。
他们是天生对立的阵营,一个是系统指定的恶毒女配,一个是风光无限的主角。
后期的郁瑟对池欲而言更像是路上一块配色不舒服的广告牌,一段无聊到令人厌烦的推送语音。
没什么存在的必要,但又强制出现在他的生活中。
郁瑟不需要池欲的同情可怜或者是爱意,她希望池欲像原书中所写的那样把她当成一个讨人厌的准继妹,表面乖巧,实则恶毒。
会当面讽刺他,也会忽然发疯给池欲讲自己的暗恋史,但更多的时候他们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却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
两人实在不必要有什么特别的交集,女配就应该要有自知之明,在非任务时刻远离主角,在风暴圈之外度过她接下来的人生。
等待剧情结束,然后一切尘埃落定。
周四早上郁瑟接了一通电话,是派出所打过来的。
“你好,东二路派出所陈榕石,你叫郁瑟吗,方不方便说话”
郁瑟连忙应声:“我是郁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
派出所那边听到是个小孩的声音停顿了片刻,接着问她:“你家长在家吗,麻烦你家长接下电话行不行”
“我家长他们现在都在外地,现在还赶不过来,你有什么事情就先和我说吧,我会告诉家长让他们尽量回来。”
“这样,什么事留你一个小孩在家”警察也有些为难:“还是尽量让家长回来,也不是什么小事,让家长来派出所,你今年没满十六周岁”
郁瑟说是,还差几个月才到十六。
“就是你看你未成年,让你来派出所能办什么事”
他那边有个很尖锐的男音在吵,郁瑟听到了几句。
“那家长不在家这件事也不能算了啊!”
“那边是小孩,我们家孩子也不大!”
警察安抚了对方一句:“十五岁的beta ,这未成年我们也不好办。你儿子十七八岁,还是aplha ,法律上都成年了,还算什么小孩别一天到晚啥事不敢跟着别人混社会。”
“那我们不管,我们家小孩你看看这腿伤的!”
“行行,你报案我们不会不管,不过按照程序未成年要有家长陪同。”
陈榕石很快对着电话里说道:“那这样,你下午先抽时间过来一趟,我们接到报警,你三月二十五号晚上参加了一起斗殴事件,有伤者家属报警,需要你过来做一下笔录。”
斗殴事件
郁瑟很快想起是在在酒吧外面,李寻涛拦住她的那一次,这件事过错不在郁瑟,她过去最多是赔偿医药费,郁瑟很快说好,然后问警察几点过去。
“你几点放学,五点半你放了学就过来,我们这不管几点都有人值班。”
郁瑟请假应该能请掉最后两节课,到派出所应该差不多五点多一点,她应好:“我五点半就过去,谢谢警察叔叔。”
郁瑟等着那边挂断电话,但对方翻了一下报警单,说道:“还有个池欲,你也叫他来一趟。”
郁瑟一顿,她试图解释:“这件事和他没关系……”
“有关系没关系来了做了笔录再说。”
郁瑟也知道这件事不是她解释一两句就能行的,派出所肯定要做笔录,但她不想再麻烦池欲,以免节外生枝,
她问道:“你们没联系他吗为什么要我去联系他”
“打了三四通电话都没人接,这小子不接电话,在哪喝酒喝大了吧,你能叫他就顺便叫他过来。”
“可是,”郁瑟迟疑,她顿了一下还是说:“我和池欲不熟,应该联系不到他。”
“不熟”陈榕石的声音有些诧异,但派出所忙,他也没多说,就讲:“这样,那行,我再试试电话能不能打通。”
陈榕石挂了电话,那边的家长马上咄咄逼人地抱怨道:“五点半我们可等不了这么久,我和他妈都是有工作的人,在这等着她我们还要不要上班了,扣了工资谁赔我们这些钱,我们一大家子怎么生活,你们派出所管不管”
一大早这家长就在派出所门口闹事,非说他们派出所包庇罪犯,徇私枉法。闹了半天所长让陈榕石请他们进来报案,结果到了审讯室案情经过不说,三句话不离赔偿,把派出所的民警搞得一肚子火气。
陈榕石起身,对付这些家长他也有一套,四两拨千斤地说:“现在上班也来得及。按理说对面是未成年,我们叫她也就做个笔录,具体谈赔偿那都要家长出面。”
家长闻言顿时说:“那不是还有一个成年人吗?”
陈榕石给坐在椅子上的当事人递了杯水,十七八一头黄毛,还是派出所的老常客。
陈榕石转过头对家长说:“成年人也得等人家来了再说。你这孩子也管管好,十八九岁不去上学,不好好学习,整天打架,你看看出警记录,我们派出所抓了他多少次。”
家长自知理亏,硬着头皮说:“孩子再大在我们家长眼里也是小孩,这次我们也是受害者,你们警察可不能偏心向着他们!”
郁瑟中午午休的时候推门去找班主任请假,她们班主任是化学老师,平时请假的一般原则就是小病要忍,小事不批。
从他手里批假比登天还难。
但这次期中考试郁瑟的化学考得不错,他对郁瑟印象就是轻易不会请假。再加上班主任听说她是去派出所有事,关心了几句也没太为难她就批了假条。
班主任也了解郁瑟的家长一般都在外地很少回来,一般家长会都没人来参加,他嘱咐郁瑟注意安全,实在有事爸妈回不来就给他打电话,联系他过去。
郁瑟一一应好。
班主任挥手:“没事没事,你注意安全,下午出去把作业都问问清楚,别第二天交不上来作业。”
下午上完第二节课,郁瑟出去问老师今天都有哪些作业,王悦玲听到了,问她:“你请假出去吗?”
郁瑟点头,没具体说是什么事情,就说请假有事,幸好王悦玲也没有多问,嘱咐她别忘记带作业了就转过头和宋鹤说话了。
下午四点半,会所。
池欲这几天都没去学校,他实在没心思上学,会所订了包间,喝醉了就去睡觉。
昨天他独自在包间喝到大半夜,喝到大脑发涨才晕沉地上床睡觉,本以为这一觉能睡到晚上七八点,没想到才下午四点多就醒了。
池欲睁眼,酒店里没开灯,厚重的遮光窗帘透不进一丝光,池欲想翻身拿手机看看时间,结果一动牵扯到后颈立马感受到一阵剧烈的疼痛。
池欲捂住后颈,过了两秒还是起身,常瑞的药没什么作用,腺体该疼还是疼,他差不多已经习惯了。
疼不死就行。
腺体一疼就代表着即将进入发情期,房间里酒味太重了,池欲有些分不清是不是梅子酒的味道。
宿醉后的大脑像溺在海水里一样昏沉,房间里空调开得很低,冷气攀上皮肤带起冰凉的触感。
手机昨天忘记充电,已经关机了。池欲下床点了一支烟,等着手机充电开机给常瑞发消息,让他送抑制剂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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