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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by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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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目是说最新的理论研究发现omega诱导试剂并非完全安全,尽管它能有效的帮助omega控制易感期,但同时对于部分omega来说诱导试剂可能会导致其出现短暂的信息素失衡,严重一些的还可能因此诱发感官错位,痉挛等现象。
题目中简略地描述了诱导试剂中一种叫“科拓米”的人造分子如何影响这部分omega。
郁瑟的心思并不在题目上,她想起来池欲不受控制的手。
那是诱导试剂造成的吗?
郁瑟去网上搜索了相关的文章,但遗憾的是这篇匿名文章发布在联邦研究所旗下的一本权威刊物上,郁瑟没有权限阅读。
郁瑟给生物老师发了一条消息,问他能不能让她阅读这篇文章的全文。
如果是诱导试剂造成的痉挛,那她就做了坏事。
本来郁瑟就是知道池欲喝下酒之后并没事,她才没有多愧疚的把试剂送给顾连云。
生物老师乐意见郁瑟对这些前沿知识感兴趣,他以前在联邦大学当学生,导师就是联邦研究所的,找篇文章不是难事。
他很快就给郁瑟发来了文章,并嘱咐她好好看,有不懂的地方尽管问他。
郁瑟回道:“谢谢老师。”
这篇文章的内容不是很长,两三千字左右,不像一篇严谨的学术论文,更像是随手分享出来的粗浅研究。
文章的大部分内容都在阐述介绍科拓米的作用机制,郁瑟并不感兴趣,她翻到文章末尾。
作者在末尾简短地提到这部分omega大多数腺体发育不完全,在发情时期应当注意远离非匹配alpha,保持心态平稳,最好不要运动,以免科拓米影响神经系统,造成持久性痉挛疼痛。
假设池欲受到了诱导试剂的影响,本该好好休息,远离alpha的他却听到了郁瑟的呼救,他不算果断的帮了她,也因此可能加重了痉挛症状。
说不定池欲现在就在饱受持久性痉挛疼痛的折磨。
郁瑟的目光移到窗外,她想起了池欲无力的靠在墙上,细密的汗珠和他因为痛苦而微皱的眉头。
这些片段很容易让人不忍,郁瑟只好安慰自己会没事吧的,他可是主角哎。
好一会,顾连云不知道发了什么病,来敲她的门,让她别生气了。
说早上他脾气不好,骂了几句脏话,但那也是为了郁瑟好,他现在就道歉,让郁瑟出来吃饭,不吃饭怎么行。
郁瑟还忙着做题,隔着门说自己现在不饿,待会再下去吃。
顾连云又说:“我让你别担心就别担心,我能让你去坐牢?一切都有哥扛着!别怕。”
他说话不到真做的时候都不可信,更何况郁瑟本来就因为这件事烦心,他越说郁瑟心情越不好,她提高音量说:“我不饿,待会再吃。”
顾连云接着劝了两句,见郁瑟不出来又说让阿姨把饭都放冰箱里,她想饿了就自己加热加热。
他走了之后郁瑟放在桌子边接连振动了好几下,她打开,是王悦玲和宋鹤的小群消息。
她们俩成为好朋友之后就坚持拉郁瑟入伙,还特意创了一个群聊。
疯狂铃铛:[家人们,大事,池欲昨天晚上去了医院,今天还在医院]
鹤:[什么? ! !我男神怎么会?!]
[谁的消息,发生什么事了?!]
疯狂铃铛[王相廷前女友的消息,绝对准确,不知道为什么,还没说]
[王相廷前女友正在痛哭准备去探望她男神]
鹤[她去不是添堵吗??!
[王相廷怎么还和前女友联系!!渣!!]
疯狂铃铛[别管,他们俩没感情了,现在跟死仇一样]
她们一会功夫聊了几十条,郁瑟刷完消息,没有回复。
她刚准备放下手机接着做题,弹窗弹出一条来电提醒,是郁明。
郁明和她的联系并不多,他出国那段时间几个月都难给郁瑟打一个电话,回国之后才偶尔联系郁瑟一次。
郁明很少关心郁瑟的生活,大多数腺体情况下他打电话都是简短地通知郁瑟一些事项。
郁瑟接起电话,仍然礼貌:“喂,爸爸。”
“你在哪,上课不?”
“没有,今天放假。”
“那你收拾收拾,你池阿姨的儿子生病了,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探望,增进感情,马上都是一家人了。”
池阿姨也就是郁明的新女友,她儿子就是池欲。

第15章 “你还有事吗?”
郁瑟不想去和郁明一起去,这样她的身份就太明显了,现在还不是时候,她拒绝道:“我不想去。”
郁明没和赵锦离婚的时候一家人的关系还挺亲近的,后来他出国之后郁瑟却没给他打过一次电话,有时候郁明也不知道该如何这个女儿亲近。
他本就担心郁瑟不会接受一个新家庭,听郁瑟这样果断的拒绝更加担忧,坚持道:“听话,你池阿姨脾气好,还有爸爸陪着你,实在不行你打个招呼就走。”
“他在哪家医院?”
“仁心医院。”
仁心,苏城最大的私人医疗集团,是赵家名下的产业。
“是什么病呀?”
“你池阿姨没说,你去关心两句,问问怎么回事。”
郁瑟问:“池阿姨在哪里吗?”
“不在,她今天应该赶不过来。”
“那我自己去吧。”
“不要我陪?”
“不用,”顾连云今天要去换药,也让她陪着,刚好顺便一起去了。
郁明知道她去已经是勉强了,不好再强迫她,便说:“这样也好,我给你转点钱,你买点礼品,礼数要做足。”
“嗯,”郁瑟轻轻应了一声。
郁瑟下楼敲顾连云的门:“该去医院了。”
顾连云很快地开门,他坐着轮椅,上下打量一番郁瑟:“怎么知道下来了?”
顾连云的良心介于有和没有之间,大多数时候和他计较属于自找没趣,郁瑟侧过身让路,示意他出来。
顾连云也知道自己今天要去换药,再加上早上他破口大骂被阿姨告状告到了他妈妈那里。
赵欢打电话给他好一顿臭骂,顾连云只得暂时压下脾气,哼了一声推着轮椅往前走。
郁瑟在路上顺道去超市买了礼品,顾连云问她去哪,郁瑟说昨天帮了我的那个人受伤了,也在仁心医院,自己想去探望他。
顾连云点头,拿出手机开了一把游戏,让她快去快回。
郁瑟在超市转了半天不知道买什么,池欲有的东西太多了,而且他看起来也不像是那种会吃补品的人。
郁瑟踌躇不定,买了几盒补品之后又听柜员推荐买了一瓶梅子补酒,柜员说这酒里面加了几位药材,就算是病人喝也十分不错。
梅子酒的包装很好看,鲜绿色的梅子枝条包裹着透明的酒瓶,梅子酒经过调制,呈现微微的淡粉色。
郁瑟提着东西往车子那边去,这边是闹市区,人多,郁瑟提着东西有点难走。
仁心医院也在市中心,离这里不远,开车一会就到了。
小姨早就安排好了人来接顾连云,一到医院就有人迎上来带顾连云去换药,郁瑟让人帮忙把东西运到电梯,池欲的vip病房在顶楼。
这里的部分医生认识郁瑟,但顶层的主治医生是一位新来的年轻医生,他毕业于著名的圣蒂斯安医学院,成绩优异,医术高明。
仁心花了大价钱请他过来,甚至特意把顶楼作为他的专属科室,只有他的病人才能享受这样的优待。
郁瑟上楼的时候这位年轻医生正匆匆地走出病房,见到她三步并作两步呵道:“谁,走错地方了?”
郁瑟停下说:“我来找人,池欲。”
常瑞还以为又是池欲的哪个迷妹,他推了一下眼镜,装似按照规定问道:“叫什么名字,有没有预约,病人现在在休息。”
“你好,我叫郁瑟。我今天刚知道池欲的事情,麻烦你问一下可不可以让我进去探望,如果不可以,”她指了指这些礼品:“你帮我带进去吧。”
常瑞一愣,上下打量着她:“你就是郁瑟?”
郁瑟不明所以:“你认识我?”
他才刚来半个月不到,哪里会认识郁瑟。
常瑞听她承认,马上就换了笑脸,道:“郁瑟,这名字不错,你进来吧。”
可是刚刚不是还说病人在休息吗?
郁瑟有些迟疑,常瑞已经自顾自地从副院长手里接过礼品等着给郁瑟带路了。
“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现在这个点病人应该醒了。”
常瑞态度一百八十大转弯,带着郁瑟往前走,路上突兀地和郁瑟闲聊:“你怎么认识池欲的?”
郁瑟说:“偶然相识。”
“怎么个偶然法?”
“你对我很好奇吗?”
常瑞不好意思地笑笑,意识到自己问的太明显,不再说话。
等到了池欲的门前,郁瑟正要敲门,常瑞拦下她,直接推开门,示意郁瑟直接进去。
他把礼品放在病房门口的墙边,郁瑟只带了一瓶梅子酒进去。
郁瑟觉得奇怪,但她并没有说什么,进去之后池欲不在病床上,浴室里有花洒的水声传来。
她选了一个不合适的时候。
池欲听见门开的声音了,他很不耐烦地说:“常瑞你又进来干嘛,别来烦我。”
郁瑟说:“是我,郁瑟。”
但是水声太大了,池欲没听清。
过了一会水声停了,池欲推门出来,他正拿着毛巾擦头,湿润的黑发贴在他的脸上,比起以往少了锋利骇人的压迫感,多了几分随和。
他抬头看见是郁瑟,在原地停住不动,先是一怔后又皱眉:“你怎么来了?”
郁瑟站在床边,眼神规矩的看着他的脸:“听说你生病了,我来看望你。”
“我没事,毛病是以前就有,和你没关系。”
顶层的病房要比普通病房宽敞不少,除了床的样式和几台机器能看出来这是病房,其他的布置就和酒店一样。
池欲站在浴室门口,离郁瑟所在的门口隔了大半个病房。
“谁让你进来的?”
“医生。”
“红头发的那个?”他说的是常瑞。
“嗯。”
池欲点头,他把毛巾随手扔在洗手台上,说道:“现在看也看完了,没事了就回去吧。”
显而易见的疏远,他并不想见到郁瑟。
这个态度并不让人意外,池欲本来就是这样的人,就像郁瑟第一次见他那样,冷淡疏离,难以靠近。
意外的是昨天,那是他的易感期,池欲难免会受到影响。
郁瑟退后一步,把梅子酒放在桌上,她比任何人都擅长保持距离感。
“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池欲没搭话,他的眼神落在梅子酒上又看向郁瑟。
可能是最近的易感期搅得他头昏脑胀,让他无法理智地思考事情,池欲想不明白郁瑟想干嘛。
有男朋友还对他撒谎,可要说真想出轨和他玩一玩,男朋友一打电话她又立马抛下池欲。
怎么,想把他当什么,真想和他做好朋友了?
郁瑟正要开门离开,池欲却在她身后改口说道:“回来。”
郁瑟转头,问道:“还有事吗?”
她的手放在门把手上,大有池欲说完她就要走的架势。
池欲能有什么事,他做事单凭一时兴起,真要说有事也无非是想问问郁瑟怎么知道他在医院。
池欲往前走了几步,坐在床边,唤郁瑟:“过来”
郁瑟不动,她说道:“我没有事了。”
没事了就回去吧。
那我没有事了,现在要回去了。
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这很新鲜,池欲轻笑:“你来看望我是存心给我添堵的?”
话虽然是责问,但池欲面上却没有生气的意思。
他和郁瑟见的不多,统共才见过两面,两次郁瑟乖的让人舒心,现在见她耍小脾气池欲又觉得现在这样也不错。
只是哪来的胆子敢在他面前使小性子,她说谎的事池欲还没找她算账呢,真认为他是吃素的?
池欲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这么说,他非要逗她:“知道我生病就胆子大了?”
这句话玩笑意味居多,可郁瑟说:“不是这样。”
否定归否定,她还是不过来。
池欲的喉结不自觉的滚了滚,按理来说这样的情况他是该生气,自己已经难得的主动缓和气氛,对方却不依不饶。
他不知道郁瑟这是真听不懂还是装不懂,但不管真的假的,池欲心里却并没气,他生平第一次不被人卖面子,却发不出一点脾气。
池欲勾起嘴角,微微歪头盯着她,显出几分不到位的锋利:“我看你是蹬鼻子上脸……”
没人回话。
过了一会,他咳了一声,终于又无奈地、故作不耐地说:“行了,过来吧。我最近易感期不稳定,不是赶你走。”

池欲这句话说完,郁瑟才放下手,她走过来,坐在池欲对面。
池欲等她走过来慢慢收了笑,目光凌厉,问道:“给我摆谱?”
他头发没有擦干,湿润的头发乌黑的像新墨,水珠沿着发尾顺着他脖颈往下滑,郁瑟的眼睛不自觉地盯着水珠,看它没入宽松的衣领,然后回答:“没有。”
郁瑟这双又大又圆的小鹿眼看什么都明显,半点都藏不了。
池欲见她从坐下就盯着他脖子看,目光里虽然没有旖旎之色,也不让人觉得冒犯,更像是好奇,但他仍然说道:“看着我的眼睛,认真听我说话。”
郁瑟依言抬头,对上池欲锐利的眼神,她的目光偏了一瞬,又重新对视,认真地回答:“没有摆谱。”
“没有摆谱?”池欲呵笑一声:“刚刚还让我三番两次地请你?”
郁瑟沉默。
池欲等了一会,不耐烦地屈指轻扣桌子:“说话,不许再这样了。”
郁瑟低声抱怨:“你先让我走的。”
她声音小,但池欲听得见。言下之意是在怪他,本来能好好的说话,谁让池欲先为难人。
池欲之所以摆这副姿态,倒也不是真的生气,他要是真的发火,早就在郁瑟第一次拒绝他的时候就让郁瑟滚了。
他不过是觉得生平第一次给人道歉,心理不痛快,要找找场子。
池欲接着冷笑,目光如炬,审视着郁瑟,与神色不匹配的是话说的不重:“你真是给点颜色就开染房,还怪上我了?”
郁瑟说:“没有。”
她就回答两个字,这两个字也不算敷衍,但池欲发现她的眼神又飘到了自己的脖子上。
池欲没擦干头发,水珠顺着发梢往下滴,他意识到是这些水珠吸引郁瑟的注意,池欲挑眉:“要不然我擦干头发再和你说话?”
郁瑟抬眼看他,眨了一下眼睛,纤长的睫毛像蝴蝶忽飞,看向池欲的目光坦然中带着些许愧疚。
池欲伸手理了理衣领,回想是不是昨天偶尔的大发善心让郁瑟误会他是好人了,才敢这样放肆地忽视他的话。
他衣领并不乱,没什么好理的,手拂过衣领就放下,瞧见郁瑟神色不由得一愣。
池欲不习惯移开目光,从来都是别人避开他的视线,他和郁瑟对视。
她的眼睛很大,说是鹿眼不甚准确,眼角和眼尾有明显的锐利线条,天真懵懂却不愚蠢,清澈明亮却不至于寡淡。
池欲的眼底划过一丝异样,片刻后他侧目,躲开郁瑟的眼神,意味不明地说:“看你男朋友也是这样的?”
郁瑟不懂:“什么?”
池欲微微往后仰,拉开和郁瑟的距离:“我说你可以走……没什么。”
可是郁瑟听清了,她真诚地说:“我没有男朋友。”
池欲没有多激烈的反应,他听见这句话回过眼神打量着郁瑟,似乎在判断郁瑟的话几分真假,他说道:“没必要对我撒谎。”
她想起来之前池欲昨天问她是不是单身,郁瑟后知后觉:“你误会我了,我没有谈恋爱。”
郁瑟言语恳切,她问道:“你怎么会误会我呢?”
郁瑟的表情不像是在说谎,池欲意识到自己误会了,但面上不显,说道:“没谈就没谈,没谈更好,你现在这个年纪好好学习才对。”
但这话敷衍不了郁瑟,她非要问原因:“告诉我吧。”
她和池欲就见过两次面,但那两次并没有什么让人误会的点,除非池欲还遇见过她,可是郁瑟毫无印象。
再说,郁瑟从没有和谁过多的交往过,怎么会这样误会她?
池欲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回想起来这确实是个大乌龙,他含糊地说道:“三月五号,你来西坞找人?”
郁瑟点头,那天她来西坞找顾连云。
“那天我和几个朋友待在一起,见到你了,误会你来找你男朋友。”
郁瑟虽然不是特别讨厌顾连云,但也谈不上多喜欢,她低低地应了一句:“这样。”
郁瑟没有说太多,但身体靠在椅背,低垂着眉眼望着旁边的地板,显然是不高兴。
但顾忌着池欲在场,她目光只一瞬就回过来,望着他说:“没事的,可能的确是有些误会。”
池欲第一次给人低头认错下还生疏,觉得奇特怪异,第二次就熟门熟路了,也不搞什么先低头再打压了。
他身体前倾,腿也往前,几乎要挨着郁瑟,弯腰低头对着郁瑟和声细语地说:“我也错了,我不该误会你。”
池欲靠得太近了,郁瑟能闻见他头发上湿润的水汽,再加上池欲皮肤温度高,连带着那些水汽也有温度,是热的。
郁瑟幅度更大地偏头,她不适应这样的亲密,即使是omega。
“嗯,”她说。
常瑞一开门就听见了池欲那句“我错了,”他被惊得一下子呆在原地,以为自己耳朵出毛病了。
这不怪他,毕竟谁能想到一向桀骜金贵的池大少爷嘴里会吐出这句话。
不是常瑞说谎,他给池欲当了这么多年的家庭医生,别说低头认错了,连池欲对别人让步都没见过!
他还以为大少爷的字典里就没错这个字呢。
常瑞受到的震撼太大,他呆呆地愣在原地,满脑子都是:这郁瑟真有手段。
看起来柔柔弱弱的,结果是闷声干大事!
先是让池欲跟着她去那犄角旮旯里的宾馆,后又让池欲低三下四地向她认错,那桩那件不是史无前例的事?
厉害,真厉害!
池欲头也不抬,冷冷地说道:“滚出去。”
常瑞懂这句话是对着他说的,打扰了池欲的好事池欲能卸了他。常瑞心知池欲的暴脾气,他如梦初醒般马上懂事地退出去关上门。
临走听见池欲的后半句话,紧接着那句“滚出去”但声调变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柔得不像话。
“原谅我怎么样,我给你赔礼,想要什么?”
郁瑟听见了声音想回头看,但池欲捏着她的下巴不让她动,说道:“是医生,不重要。”
常瑞进去是因为王相廷来了,他知道王相廷的身份,但也清楚池欲对这些人都没什么感情,他只好进去问问池欲让不让人进。
谁知道进去看见了一些不该看的事情。
王相廷见常瑞出来,赶紧在走廊尽头喊道:“怎么样,让不让进?”
常瑞看他焦急的模样,再一想里面的情况,心想果然是感情不一样,待遇也不一样,这个进去还要有批准,那个已经听上道歉了。
搞不好池欲马上就出来要分手,池欲属于那个没什么道德但硬要讲点道德的人。
他虽然谈恋爱谈的勤,但的的确确都是分完了才谈的下一个,绝不脚踏两只船。
里面这个估计是发展得太快了,池欲还没来得及和这个分手。
可怜,真可怜。
常瑞不由得带了几分同情拍了拍王相廷的肩膀,怜爱地说道:“等着吧。”

说是在道歉,其实哪有这样道歉的,更像是在逗弄一只宠物猫。
池欲的道歉大概没几分真心,郁瑟作为文中毫无存在感的女配,也不太想和主角在这上面牵扯,她说道:“现在不想要什么。”
“确定啊?机会就这一次。”
郁瑟点头,她忽然想起什么,迟疑地说:“要不然……以后再选吧。”
池欲闻言嘴角一弯,弧度危险:“我不保证以后。”
“那就不想要了,”郁瑟说:“你帮了我一次,就抵消了。”
池欲直起身,他微眯着烟打量着郁瑟,郁瑟见他看过来也回望着她,眼神干净澄澈,没什么异样。
池欲这人尤数一双眼睛最为勾人,他浑身上下,除了腺体,最有omega风味的也就是这双眼睛。
细长却不显小,眼角锐利,眼尾缓缓上扬,像天才画家笔下最得意、最流畅的线条。
眼皮开扇,由窄到宽,是一把半遮半掩的桃花扇,一开一盒之间尽显艳色。
他这样微眯着眼睛看着,既显得认真深情,也有一种风流天成的感觉。
池欲很少摆出这副姿态,他不屑于用omega这样弱势的身份去博得他人的喜爱。
爱他的人太多,他看不上眼,绝大部分时候用不着他勾手也会有大把的人巴巴地凑上来,他犯不着。
唯一的例外就是郁瑟,她不上道。
第一次见郁瑟的时候池欲就觉得心痒,说起来像是变态,但池欲确实是觉得她走路的时候裙摆就像是猫爪的肉垫一样在他心上挠。
所以池欲叫住她,他想和她说句话。让她抽烟是个无心之举,他却是恶劣惯了,说实话,那时池欲并没有多心疼。
可是回到家,池欲却总是想起郁瑟望过来的眼神。
湿的,润的,茫然的。
池欲不是什么也不懂的愣头青,虽然这是他第一次对人有这样的感觉,但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池欲明白自己的心思。
beta,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玩玩也不要紧,能让他过了这阵子新鲜就行。
那时池欲是打算和王相廷分手再去找郁瑟。
后来他听说了郁瑟有男朋友,那事情就到此为止吧,池欲也不是非要谈郁瑟这一个。
可是在巷子里听见郁瑟的呼救,他又鬼使神差的走进去,又遇见了。
诚然,信息素对他是有影响,但池欲自己心里也有鬼。
他本来是打完架就走,和郁瑟保持距离,但是她跪坐在自己面前,说话的声音又轻又柔,还带他去宾馆。
池欲便想着,无所谓,她愿意的话试试也没关系,反正他没道德。
可是郁瑟拒绝了。
拒绝就拒绝吧,可能男朋友更重要,池欲从来没被人这样对待过,他一向以为自己是无往不利的。
在郁瑟这栽了跟头,池欲便不想再和郁瑟牵扯了,也许她没这种心思呢。
beta这种生物,其实很难说的明白。他们不像是omega或者是alpha,在上在下都是规定好了的,而且还有信息素的影响助兴。
beta却不一样,他们更加凭借喜好,是疯狂之外的旁观者,总是带着天然的冷淡和迟钝,就像郁瑟一样。
郁瑟不懂池欲易感期时候对痛苦,那种浑身想被火烧的一样感觉,那种近乎迷醉一般的渴望。
郁瑟安慰性揉搓他腺体的时候大概也没想到池欲当时整个人浑身一激灵,差点条件反射性地叫出来。
池欲对于alpha、对于omega来说都有着天大的魅力,但这份魅力在郁瑟面前要大打折扣。
甚至对于其他beta来说池欲这人也是高不可攀的。
可是单单在郁瑟面前,他和旁人是在一条起跑线的。
艹个omega是什么感受,池欲不懂,他搞不清郁瑟是不是喜欢。
beta,特别是郁瑟这样迟钝无辜的beta总是有本事让别人这样怀疑自己的魅力。
池欲被人晾在宾馆,郁瑟的男朋友在她心里还是有分量的,池欲终于让郁瑟走。
郁瑟只走了一天又回来了,来看他,这是关心他。
梅子酒,那是池欲的信息素。
总之,也不算太坏,池欲心想,只是不上道。
池欲望她一会,收敛了神色,保持着一个恰当的距离转而问道:“怎么知道我在医院,听你同学说的?”
池欲还记得她同学有个和王相廷前女友很熟,王相廷知道他在医院,
郁瑟点头。
“地址呢,也是她说的?”
这是郁明告诉她的,但郁瑟还是顺着他的话点头了。
“你来这是关心我?”
郁瑟一愣,不知道怎么说。
算关心吗?不算吧,更多的是愧疚和郁明的要求,毕竟池欲进医院也有她的原因。
但这样说似乎不好,而且无论是那一个原因都是现在不能说的。
郁瑟只好点头。
池欲似乎很满意她这样的反应,但他不知道为什么没笑,只是嘴上说:“还会关心人,不算太蠢。”
郁瑟没接话,池欲又问道:“你那天去西坞找谁?”
郁瑟回答得半遮半掩:“我表哥,腿断了,小姨让我照顾他,”她忽然想起来池欲在宾馆里突然让她走,大概是因为当时自己转身得太快,让他觉得自己忽视他,郁瑟解释了一句:“那天给我打电话的也是他,他脾气不太好,我就出去接了。”
池欲笑起来:“我可没问你这个,你表哥的腿怎么断的?”
郁瑟不太想聊起顾连云,她简短地说:“打架。”
“打断腿,那够狠的。不过养个十天半个月也就没事了,你一个人怎么照顾得了他?”
“有保姆。”
“那还成。和你表哥关系好?”
郁瑟回答:“一般,不算好。”
这是郁瑟的家事,池欲也没想着多问,他转而问道:“脖子上的伤好点了吗,让医生看过没?”
“还没。”
“我让常瑞给你看看。”
“不用,”郁瑟说:“我已经抹了药,很快就好了,这个项链很难带,我不想拆下来了。”
郁瑟知道常瑞和池欲相熟,前者是池欲的母亲专门为他请的私人医生。
池欲说好。
等她走后,常瑞才进来,一开门看到池欲在床上坐着,神情微愣。
常瑞打趣道:“怎么了大少爷,我瞧着人刚离开的时候也没生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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