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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by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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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池欲向来都是宴会的主角,又难得参加一次这种酒会,他身边人来人往,单晾着郁瑟,好像看不见她站在旁边一样。
郁瑟也不说话, 她给人一种池欲接这杯酒也可以,不接这杯酒也没关系的感觉。
池欲只当没看见, 过会还是宋清出来打圆场, 和郁瑟碰碰杯,说道:“去玩吧,家里天天能见到,不用搞这些场面功夫。”
郁瑟喝了一口酒, 她说谢谢小叔, 嗓音还是一如既往的甜。
宋清点点头。
也是这天宴会,郁瑟在和别人说起池欲。
她和别人不熟, 但女配的使命大概就是通过制造一些麻烦的绯闻和差错来促进主角的感情。
郁瑟身边的几人说起池欲,然后问郁瑟迟疑和宋清的关系怎么样,一个人大概是见地方隐蔽,便言辞暧昧地讲:“他们俩还没结婚就住在一起,是不是早发生过什么了”
“这不是正常吗,池欲长得又那么好,还是omega ,肯定的啊。”然后问郁瑟。
郁瑟附和了几句,她说的要比其他人露骨得多,旁边的人都在会意的笑。
可笑了还没有几秒,声音戛然而止。
一抬头,池欲在站在不远处,他举着酒杯,目光很沉。
周围的人纷纷颤颤地低头,宋清走过来,几位家长大概也看出这边的情况了,慌里慌张地来给池欲道歉。
这位爷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光一个姓周就能让人吓得人腿软。
中间那位能说是沾了一个妹妹的名分,他们这些外人议论几句是纯粹他妈的嫌命长。
池欲的眼神只定在郁瑟身上,眼底翻卷着暴戾,他或许顾忌着这是公共场合,没发作,仰头喝完酒就偏过头。
那天宴会到很晚才结束,宴会的地点在郊区,位置偏远,宾客有的干脆就在酒店里住下了,不住这的人零零散散地往外走。
池欲最后离场,等人走到差不多了才坐上车,过了一会宋清也上来了。
处理郁瑟完全用不着池欲动手,他只需要在第二天等着郁瑟过来跟他道歉就行。
郁瑟过来的时候是九点多,池欲在书房看资料。
她敲了两下门,里面良久才听见一声自动门锁松动的嗒声。
推开门,进门先是沙发,然后才是他常待的办公桌。
室内灯光明亮,池欲坐在办公桌前,手里翻着文件,连头也没抬。
郁瑟走到他面前,把一杯水放在桌上,玻璃杯底和实木桌面的触碰没发出一点声音,她低声说对不起。
没称呼,没甜意。
明明有一副甜言蜜语的嗓音,可说出来的话却透着一股生冷之意。
池欲还是没理。
郁瑟沉默几秒,提高音量重新说了声对不起,然后是承认今天不该编排池欲,说自己只是一时糊涂才这样讲的。
她说了一段很长的话,言辞恳切,说完等了一会见池欲还在低头翻书,应该是不会理她了,郁瑟退后两步说:“对不起,我先出去了。”
刚走到门前,就听到放文件的声音,然后是一句:“你不是往后都不要理我吗?”
郁瑟转过头,池欲背往后靠,手搭在椅背上撑着脸,眉眼压低,显得格外冷峻:“过来。”
郁瑟便走过去,她脖颈处有明显的红痕,想必这次能过来给池欲道歉也不是郁瑟主动的。
她缄默几秒,如实讲:“不是我说的。”
池欲哦了一声。
郁瑟又说:“我没有说以后都不理你,对不起,那时候是我说话太快了,没有思考好。”
“是吗?”池欲脸上连笑也没有,他冷着脸,往日即使面无表情也微微上扬的嘴角此时平直一条:“我冤枉你了”
反正他说什么郁瑟都不能反驳,郁瑟解释道:“没,是我的不对。”
池欲看向郁瑟的脖颈,他猜出来郁瑟今天为什么会过来了,但没管。
他目光落在郁瑟身上,里面毫不掩饰的审视和戾气看得人低头,池欲问:“我和别人上床你在旁边看到了,这么笃定。”
郁瑟说没有,她背过手,略显慌张,这种慌张感或许来自于宋清,如果今天池欲不说原谅她,那么宋清也不会放过她。
她不想道歉,但现在显然由不得她。郁瑟低着头,眼睛像是被水淋湿过一样,茶色的眼瞳上布满了均匀的水雾。
池欲的手动了两下,他出乎意料地没接着这个话题再问下去,好一会说:“你道歉也有点诚意。”
“什么诚意”
池欲笑笑:“让我高兴的诚意。”
郁瑟没懂,池欲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她手腕细,一只手就能圈得住。
池欲没收敛力道,他握得很紧,郁瑟这时才露出不安,她紧张地想甩开池欲的手:“你可以直接和我说。”
可是池欲却没多说,他忽然松手让郁瑟出去。
池欲很少会回家,但他无论是去学校参加校董会还是在家都会非常巧合地遇见郁瑟。
见面郁瑟还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对他出言不逊。
池欲有时候回两句,有时候则忽视她,反正一切有宋清处理,池欲只需要享受郁瑟的道歉就行。
转角的对视,对话时的欲言又止,郁瑟偶尔沉默偶尔接话,偶尔又乖巧无比。
按理说以池欲的性格,在他面前耍脾气的早该被他收拾了,但不知为何即使郁瑟对他口出不逊,池欲也没像对其他人那样对她。
没人知道池欲的想法,他比年少时更懂得隐藏自己的情绪,说话时语气轻佻,但情绪总是下一刻就收住,好像别人永远没办法从他的神情中估算出他下一步要干什么,对其他人又是什么看法。
事情的转机是池欲外祖母的寿宴,家里的每一个人都要出席,池欲和宋清自然也要一共赴宴。
郁瑟随着几位同辈同时上前祝寿,说了一两句话又退下。
而池欲和宋清的婚事在家里算大事,因此被留下来问话。
翻来覆去也就那几个问题,问感情怎么样,订婚宴都办了,什么时候办婚礼,最近一段时间有没有打算出去旅个行,培养一下感情什么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得池欲头疼,他皱了皱眉,外祖母担心拂了他的兴致,拍了拍他的手拦着旁边的人不让问了,说:“等忙完这段时间,婚礼也可以准备起来了,祖母就等着那天。”
池欲开玩笑地讲:“您来参加随礼吗?不随我可不办了。”
外祖母素来宠他,闻言连声附和说:“随,随礼,祖母早就给你备下了,一定叫你满意,现在是有办的想法了”
以往这个话题池欲全是糊弄过去,大部分时候他会说快了,至于快了是什么时候没准信,反正办不办都是他一句话的事。
但这次他目光一偏却和人群中的郁瑟对视上了,她正认真地看着这边,眸色安静,猝不及防地和他对视,眼底是还未收敛住的情绪。
很难说池欲那一刻具体从原主的眼睛中读出了什么,又是什么样的想法,郁瑟随后听见池欲说:“很快了,再等等看。”
再等等。
可是还需要等什么呢
这样的场合池欲免不了被灌酒,他也有心要热场子,不管谁来敬酒都接,虽然有宋清在旁边帮忙,但无奈来的人太多了,是故宴会刚过半池欲就喝得差不多了。
他酒量好,可毕竟不是千杯不醉,宴会中途便找了个机会去楼上休息。
外祖母家专门给池欲留了单独的一层,早些年池欲也在这住过。
刚上二楼池欲就看见走廊的尽头郁瑟正独自站在露台处,她抬眼看过来。
池欲步伐一滞,半醉半醒地迈步朝露台走去,问道:“吃过饭了吗?”
在靠近郁瑟几步远的地方停住。
没想到郁瑟自己往前走,回应道:“吃过了,你喝多了吗?”
池欲点点头,他晕乎乎地讲:“还可以,没醉。”
其实他也醉得差不多,光站在郁瑟面前都有些头重脚轻。
郁瑟笑了一下,问道:“还能再喝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
池欲没反应过来,下意识地点头。
郁瑟递给了他一杯酒,嗓音软得不可思议:“你要再喝一杯吗?是甜的。”
她说的话在池欲的大脑里转了一圈,自动转化成为了“她要请我喝酒。”
池欲接过酒,他仰头准备一饮而尽。
酒是甜的倒是没错,但刚入口就烧得喉咙疼,一尝就知道是掺了烈酒配出来的,池欲也没成想郁瑟递给他的是一杯这么烈的酒,喝了几口被呛得直咳嗽,澄澈的酒液顺着他的嘴角流淌。
池欲放下杯子别过头咳嗽,郁瑟连忙给他递了一张纸,言语之间略有歉意:“对不起,我没想到这酒这么难喝。”
池欲不知道哪条神经搭错了,就这样他还没生气,擦了擦嘴角又把那杯酒喝完了。
这酒后劲大,池欲半靠在墙上问郁瑟:“你回家吗,我让司机送你?”
郁瑟反问他:“你今天不回去了吗?”
池欲脑子发昏,说道:“我不回了,你池阿姨今天也在这住,要不你也留下吧,住我隔壁就成。”
一家人都住在这,让郁瑟独自回去像什么事。
郁瑟没点头也没拒绝,她看出池欲喝醉了,连说话语速都慢了许多,便讲道:“你上去休息吧,我一会可以给你送醒酒汤吗?”
池欲又点点头,罕见地露出神情迷茫,叫人疑心他压根没听清别人在说什么。

几秒之后里面传出一句清晰地进来。
房门没锁,郁瑟推开门,池欲正站在床边, 他见是郁瑟,自言自语了一句原来是你,肩背一松,又坐回床上。
池欲喝没喝醉有时候很难感觉的出来, 因为他喝多了和没喝多时表现得都差不多, 除非是在细微的举动上池欲喝醉时总是反应迟钝。
池欲让她把醒酒汤拿过来,就喝了一口,马上又放下了,没讲话,估计是觉得讲出原因会让他丢脸。
郁瑟问怎么了,池欲才皱皱眉,说:“太苦了,喝不了。”
郁瑟今天表现得也很反常,她弯下身, 小声哄道:“再喝一口吧,没有很苦。”
话说得简直莫名其妙, 池欲都尝过一口了, 苦不苦他能不知道吗?
池欲和她对视几秒,眼睛一眨不眨,半晌池欲认命般端起杯子喝完。
醒酒汤喝完郁瑟没走,池欲也没赶她走的意思, 室内一片寂静, 池欲率先问:“我让管家把隔壁房间收拾出来,你在这住一晚, 明天早上上学让司机送你。”
郁瑟点点头。
过会外祖母担心池欲喝多了难受,特意叫厨房给他煮了一碗醒酒汤送上来给他。
池欲刚躺下又被叫起来,他挥挥手说刚喝过,太苦了不想喝了。
外祖母笑骂他:“胡说,哪有醒酒汤是苦的。知道你怕苦,祖母特意叫厨房往甜了煮,多少喝一点。”
就这一句话,池欲蓦然抬眼,他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但混沌的大脑容不得多想。
池欲也困得不行了,象征性地喝了几口让祖母早点休息。
三楼的布局是个两室两厅的套内间,郁瑟的房间在他对面,本来只是睡一夜的事情,但池欲刚躺下十几分钟突然到了发情期。
这次发情期来势汹汹,他身体发热,头脑昏沉,本来想出来倒杯水喝,刚走出房门就一个趔趄差点没摔倒在地。
动静把郁瑟引出来了,她闻不到信息素,不过从池欲面上不正常的潮红也能看出来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郁瑟的脸上没有惊讶的表情,她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接了杯水蹲下身递给池欲。
池欲接过水杯,摁了摁眉心试图缓解身上的燥热感,让她回去睡觉:“我没事,你回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她递水杯的那一刻,手指划过池欲的手背,尽管只有一瞬,但她皮肤上的冷意顺着血管往池欲身体里钻,所到之处燥热感尽数褪去,但很快又如大火席卷般卷土重来,引得人如饮鸩止渴,愈发贪恋她手上的那点凉意。
然后突然之间,他闻到了郁瑟的身上有股浓重的栀子花味,直扑进鼻腔,迷人至极。
池欲的睫毛飞速地眨了几下,这对他来说是极其新奇的体验,特别是易感期这个时候每一次触碰都能被感官放大无数遍。
池欲遏抑住自己的想法,让郁瑟回房间。
这个时候池欲本来想起身和郁瑟隔开一点距离,但是刚才那一下着实让他浑身发软,池欲手撑在地毯上,试了几下都没能起来。
郁瑟却没听他的话,洁白明亮的灯光下,郁瑟垂眼,表情莫名显得有点无辜的冷意。
她刚碰到池欲的手腕,池欲就抽手躲开,没刻意避讳什么,说道:“你别在这,我易感期,回去休息吧。”
郁瑟脸上的茫然一闪而过,她起身问道:“是易感期吗?我下去叫小叔。”
其实郁瑟比谁都清楚,他易感期用得着宋清的次数少之又少,除非是忍无可忍了,宋清才会释放一点信息素在房间里。
何况这次寿宴下面这么多人,郁瑟一旦让宋清上来,底下的人在背地里绝对会对这桩桃色新闻议论纷纷。
周家继承人,宴会中途发情,未婚夫救场。
明天池欲就是各大新闻媒体的头版头条。
池欲拉住郁瑟的手,明确地表示不需要。
一个上一个下,郁瑟低着头,鸦羽般的睫毛半遮眼瞳,她说了一句“可是……”后面却没话。
郁瑟稍稍用力回握着池欲,舒服的绵云感在池欲手中充盈着,轻的软的似乎他一紧握就会缩小不见。
可是又让人无法自抑地想用力拉住她。
池欲仰头,薄汗濡湿额前的黑发,唇色红润,手腕处因为忍耐而青筋明显,他拍了拍郁瑟的手说道:“不用叫人,去睡吧。”
可是郁瑟还是下去叫人了,那天她没有再回房间,很长一段时间也没有见到池欲——他第二天就去出差了。
再见面是一天下午,阳光浮动,池欲在院子里喂鱼,他穿着一身黑西装,没带领带,衣领也散着。
一开始谁也没想搭话,郁瑟看见他也许是心虚就转头往后走。
池欲把鱼食扔进水中,湖面泛起一道道涟漪,池欲叫她:“郁瑟,过来,到我身边。”
郁瑟踌躇一会,还是过去。
过去了池欲也没讲话,池塘里的锦鲤来回游动,满池的清水涟漪四起。
他十指骨节明显,阳光一照,好像几块昂贵透玉拼接而成,过了好一会池欲才问:“我记得你是学制药的”
郁瑟嗯了一声。
不需要再多问什么,烈酒、很苦的醒酒汤,下去叫人,这都是一环扣一环的事。
“还挺诚实,”池欲说:“你从来不肯听话,下次少自作聪明郁瑟,我和别人的事用不着你插手。”
郁瑟点点头,她什么也不说,转身就走。
在之后是当年诱导试剂的事情被人翻出来,郁瑟的名字赫然在列,家里一边压住新闻,一边商量着要怎么办。
这个时候郁瑟的脾气就已经很差了,她不高兴搭理大部分人,对池欲也总是出言不敬,池雅的意思很清楚,还没过追诉期,起诉,按照法律办事。
池欲看到了却很懒散地说最近他要忙一个项目,没时间,过几天再说。
过几天就到了池欲的生日宴,宴会上赵锦和郁明都过来了,来的时候郁瑟还没来,谈及诱导试剂的事也只是说她之前就这样,脾气一直不好,不用管她。接着便是询问池欲和宋清之后的打算。
池欲没接话的兴致,都是旁边的宋清在说,宋清说:“周老爷子也是这个意思。”
到生日会的最后郁瑟才珊珊来迟,她混在人群中听众人花样百出地对池欲表示着祝福,池欲则微微点头,举杯致意。
他下了台和郁瑟见面,郁瑟今天穿得很正式,手腕上戴着一串珍珠饰品,珠饰从手指一直蔓到手腕处,珍珠之间则用黄金作为连接,灯光一照,珍珠上光泽流转,黄金烨烨。
郁瑟抬手捋了一下头发,手饰上的光就顺其自然地映在她的脸上,显得她皮肤极其细腻白皙。
他们好久都没见面了,离池欲说的那句理理我也过了很久。
池欲问她怎么来得这么晚,郁瑟没讲话。
池欲靠在墙壁上,他习以为常,说道:“一会切蛋糕了,去玩一会吧。”
但谁也没走,郁瑟看着他想说话,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因此只是沉默。
池欲扬眉,看着她问:“有话说?说呗。”
郁瑟摇摇头,她上前两步。
郁瑟是适合带首饰的,她身上有股独属于beta的冷淡感,但无论再明媚闪烁的饰品都无法挡住她本身的气质,反而把这种气质凸显得更加特别。
冷,不理人,爱搭理的时候就说一句,贬低的话张口就来。
眼眶要比话先湿润,语气也犹如带着水汽,跟池欲道歉:“对不起。”
池欲把她的手放在脸侧,嗯了一声,兴味盎然地问道:“道什么歉,哪点对不起我了,骂我的时候不是很高兴吗?”
郁瑟没躲,她保持着这种姿势看着池欲。
池欲左右打量了她一会,抬了抬郁瑟的下巴,似笑非笑:“有人说过你长得很漂亮吗?”
郁瑟瞳孔骤然一缩,她踌躇着放下手。
池欲就笑,上扬的嘴角锋利,带着一丝嘲讽,他拍了拍郁瑟的肩膀,说:“好好想想,我能答应你很多事。”
然后顺理成章,第一天的见面,往后的纠缠。
那天也没有干什么,毕竟他的目的是恶意的惩罚,惩罚郁瑟之前对他不敬和贬低。
郁瑟之前说过的话都被反复盘问,然后在池欲的示意下说出相反的话。郁瑟并不配合,她会刻意咬重那些贬低词汇的发音,比如放荡或者是荒淫,然后在说相反的话时放轻声音。
不过池欲的兴致很高,他披了一件松垮的浴袍,半跪坐在床上抬起郁瑟的脸:“怎么,我放荡还和我待在一张床上,你什么人啊? ”
他凑近,两人鼻尖几乎相抵,池欲微眯着眼,黑瞳幽深,长睫显得无比深情。
毫无意外,不出三秒,郁瑟猛然别过头。
池欲心情特好,他笑着扭过郁瑟的脸和她对视:“很讨厌我郁瑟?那天为什么下去叫人,想看我上新闻?别这么费劲,一会拍张照片,百分百的头条,连池女士都压不下去。 ”
郁瑟生硬地反驳是因为池欲当时需要小叔。
这句话惹恼池欲了,他捏着郁瑟的下巴不容置喙地讲:“是吗,你很了解我”
池欲说的不是玩笑话,他真拉着郁瑟拍了一张照片,照片中郁瑟穿着礼服裙,而池欲则衣摆大开,碎发凌乱,松软的被子围在他身上,更显得氛围旖旎。
池欲拍完把手机扔给郁瑟,他想摸摸郁瑟的脸,却被躲过去,因此嘴边上扬的弧度下去点,语气冷硬,
“下次乖一点。”

然后是他和宋清的订婚, 不知为何从那时起家里便再也没人说起诱导试剂的事情。
池欲还是很忙,但和原主的交际不算少。
因为郁瑟总是犯错,一旦犯错就需要池欲来处理,所以讨好池欲也是一件必要的事情。
她很少和池欲说自己遇到的麻烦,特别是在和宋清的相处上,更是一言不发。
她不说池欲也不管,反正池欲只需要告诉她某个时间点需要她来陪自己就行。
大部分时候她都拒绝, 说今天学校里有事, 去不了,但凡哪次她听话的来了就是有事要求池欲。
一次两次, 池欲被她这样无事不登三宝殿的行为气乐了,不止一次地说过自己这不是养了个情人,是养了个祖宗。
她过来也不做什么事,池欲也不需要她做什么,他对郁瑟有一种养了在一边让她当个漂亮宠物的感觉,看着舒心就行的感觉。
独处的时候郁瑟甚至很少和他讲话。
有一次池欲快到易感期了,让她过来陪自己, 郁瑟又拒绝,理由找的极其敷衍, 就说没空, 不想去。
但那天不知道为什么她又过来了,池欲实在忍得辛苦,拉着她在她头发上轻轻吻了一下,热潮上头,他低喘了几声,声音缠绵抓耳。
郁瑟立马反应很大地拉开和他的距离,皱了皱眉, 似乎被他惊到了,脸上一片茫然之色。
那天事情很多,郁瑟在外界谈论郁林风的事情本来就让家里不满,池欲也因此烦得厉害,她这个举动彻底把池欲惹火了。
他动作粗暴地猛然扯过郁瑟,语气淬冰:“我他妈现在是把你养成祖宗了,好脸色给多了是不是?”
他压根不给郁瑟反应的机会,低头吻住她的嘴唇。
郁瑟推他推不开,就倔强地不张嘴,池欲捏着她的下巴,用了点力道,迫使郁瑟疼得张嘴。
刚开始确实是含着怒火的发泄,池欲压根就没顾及郁瑟的感受,但随着热潮席卷,怒意开始随着亲吻的深入而变味,池欲半闭着眼,唇齿交接的快感抚慰全身,腺体热得发烫,他迫不及待的把郁瑟的手按在自己腺体上。
凉意猛然落在炭火上,刺激感几乎池欲浑身瞬间触电般的颤栗。
郁瑟只配合了几秒,她轻咬了下池欲,舌头上短暂的痛感有点助兴的意味,池欲饶有兴味地拉开一点距离,黏糊地轻哄道:“你再咬重点,我吃痛。”
郁瑟没理他,她忽然抱住池欲,池欲蓦然一愣。
郁瑟很小声地讲:“我们之前认识,在苏城。”
原主说了一个郁瑟早就知道的故事,他们在苏城的时候谈过,不过池欲却很懵,好像完全不记得有郁瑟这个人。
原主说的不算一个逻辑多完美的故事,可池欲信了。
从此之后池欲就特别爱问他们之前怎么谈的,谈了多久,去干了哪些事,郁瑟往往寥寥几句带过,池欲听完点点头,说:“去游乐园啊?我那时候还有这兴致,怪不得订婚的时候觉得你面熟。”
他笑了笑,又讲: “那时候估计不知道你嘴这么毒,是不是郁瑟?”
郁瑟没讲话。
池欲问郁瑟当时为什么和他谈,喜欢他吗?
郁瑟说不,她非常果断地讲是因为诱导试剂的事不想被发现而已。
这和与池欲谈有什么关系,池欲也许是听懂了也许是没懂,他无所谓地点点头,说:“这样说也不错。”
他们的关系亲近了不少,但也没亲近到哪去,准确地来说是情人之间的亲近,接吻,牵手,仅此而已。
池欲很喜欢和郁瑟□□,他每到这个时候就格外的好说话,尽管过程中的体验其实不尽人意。
郁瑟这性格你让她好好伺候你肯定不行,她不高兴的时候两三个星期不理池欲都是常有的事,能答应一次就算是给面子了,还伺候自己,那纯粹是想多了。
是故池欲一开始也没要求什么,他直白地和郁瑟说:“你别故意折腾我就行。”
第一次做的时候是临时起意,去的是池欲在外面包的酒店房,郁瑟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抵触,表现得很不配合,前戏还没吻几下郁瑟就开始推人。
池欲还没讲话,一抬眼看到她的脸,唇色殷红,皮肤白得如同凝牛奶脂,神情中少了往日的不悦和冷淡,眼神茫然,似乎搞不清状况一样,看上去稚真无比。
郁瑟推开他,又看他一眼,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拍了拍他的大腿。
这一眼马上把池欲看爽了,他顺从地张开腿,肌肉因过渡张合而绷紧。
他身材好,做动作时自然而然地透出股风流感。
郁瑟看他一会,眼神却只停在他脸上,忽然问:“你发情期是怎么度过的”
池欲挑眉:“给你演示演示”
池欲倒不介意在郁瑟面前演春宫,他看起来甚至正有此意。
难的是郁瑟没看的想法,她摁住池欲的手,摇摇头,池欲只得作罢。
做的时候池欲虽然事先有预先,可也没想到郁瑟的技术能差到这种地步,他下了床递给郁瑟一杯水,第一句话就是:“以后好好练练,烂到家了。”
他有时候说得烦了,郁瑟便说让他去找宋清好了,反正世界上又不止她一个人,而且宋清还是alpha。
池欲把手机扔给她:“你现在打电话叫他来,说我让的,做给你看让你学学怎么样”
郁瑟在这些口舌之争上永远差池欲一头,池欲什么话都敢说,而且说到做到。
郁瑟不接话了。
但郁瑟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她常常在结束之后怔愣几秒,池欲叫她的时候她会抬起头,眼神茫然,池欲则定定地看她,随即低下头亲吻郁瑟。
池欲说他可以答应郁瑟很多事情,但郁瑟真正求他的事不多。
郁瑟很矛盾,她一面因为池欲的冷漠疏远和这段糟糕的关系而迁怒他,一面又有意无意地靠近他。
日子还要这样别扭的过下去。
但家里都是聪明人,除了郁明那个不成器的二代谁都若有似无地察觉到池欲和郁瑟之间的不对劲。
池欲对她偶尔的出言不逊包容的要命,全场都黑脸就池欲还能勾着笑接话,郁瑟说他假模假样,池欲就说得,我的错,下次我真心点。
郁瑟说他有病,池欲嗯一声,说你不是学生物制药的吗,给我开两副药,我治治病。
不管郁瑟怎么说,池欲都有话接。
有违伦理的事家里不是不能接受,但池欲之前就告诉过郁瑟,让她在池雅面前和自己保持距离。
郁瑟问:“为什么?”
池欲伸手给自己点了根烟,还是之前的烧酒爆珠,浓重的烟味在室内蔓开,池欲简短地讲:“咱们俩这关系见不得人,她希望我往后过得顺一点。”
郁瑟轻轻点头,她不了解池欲,自然也没什么好问的。
池欲看起来也没有想要多说的意图,他弹弹烟灰,整个人陷入松软沙发里,烟灰落入水晶缸里,红色的火星立即熄灭变得灰白一片,池欲声音沉闷,宛如厚雪回音,说道:“她担心的太多了,以前那些事想想也没多难,走一天算一天,哪能想这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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