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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abo文里当炮灰女配by对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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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连云从没见过郁瑟这么严肃的表情,他的声音顿时小了点,咕哝着:“在那领的就在那领呗,吓谁呢”
郁瑟低着头吃饭,她的确在omega管理处领取了试剂,但omega管理处的东西都有登记记录,要是想查,查到郁瑟身上轻而易举。
所以她没有把这三支诱导剂给顾连云,给他的是在仁心医院拿的实验室版本。
仁心医院有着世界一流的腺体研究所,里面出产的试剂直接供给政府,诱导试剂也是如此。
为了防止滥用,实验室的抑制剂在流通市场之前都需要编码之后注射香氛因子。
但郁瑟拿到的是没有编码和香味的半成品,无色无味,掩人耳目。
顾连云有恃无恐的原因就在这,他昨天换药时听张院长说起郁瑟去过实验室,他当时就猜到了无香型诱导剂是哪来的了。
顾连云还想劝郁瑟去找病历:“这个机会多难得,等池欲出院他的病历就要销毁你知道吧?张院长因为要看病才拿到的病历,这多好的机会。就算他查到我们又能怎么样?说不定他还要听我们……”
“啪!”
郁瑟重重地撂下筷子,她望着顾连云:“我说了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查到你身上你就去坐牢,我管不着。”
“我是你亲哥!你就我这个一个哥!我昨天还为你出头!”
郁瑟起身:“是表哥。”还是天天借钱不还的那种。
顾连云眼看劝不动郁瑟,他在背后恼火地说:“行,你不去我自己去,好了吧!”
郁瑟上了楼,她和顾连云认识了十几年,怎么会不了解他。
顾连云这是还不死心,他哪是想让池欲别让他坐牢,他是想用这个秘密要挟池欲让他听话。
郁瑟做了两道题试图平复心情,但越做思绪越乱,最后放弃般地打开手机又看到了池欲的消息。
池欲拍了他的早餐,他懒散地说道:“常瑞定的营养餐,吃不惯。”
他昨天五六点才睡,九点多就醒了,昨晚没睡好,能从嗓音里听出干哑。
常瑞在里面高喊:“你怎么一醒就告状”
池欲对着他低声说了一句闭嘴,然后又对着镜头说:“今天不用上课吧,你过来。”
郁瑟自动忽视常瑞的那句话,她犹豫着拒绝池欲:“作业很多,可能去不了。等你出院了我请你吃饭吧”
池欲吃了两口就没食欲了,他让常瑞赶紧端走,低头给郁瑟发消息
[— :把作业带过来写,这里有桌子。 ]
他想一出是一出,郁瑟问道
[郁瑟:可是没必要吧,我在家也能写作业,去你那里还打扰你休息。 ]
[—:听不明白]
[—:我想见你。 ]
他的话太直白了,像一块明晃晃的镜子一览无余地向郁瑟展示着自己的内心。
郁瑟的心脏猛然收紧,顿时心跳如擂鼓,分不清是惊愕还是什么
这句话的含义太明显了,她不清楚池欲这是不是在逗她。
或者是还有别的意思,也许只是朋友之间的那种想念呢。
[郁瑟:为什么想见我? ]
[— :哪来的这么多为什么,想知道吗? ]
[郁瑟:想。 ]
[— :过来我就告诉你。 ]
他这摆明是在哄着郁瑟过去,可是郁瑟现在太着急了。
如果真的是那种含义,那么事情就全都乱套了,郁瑟现在就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最好不要是这样。
郁瑟马上回答道: [好,那我一会就到。 ]
池欲放下手机,他躺在床上躺了一会,常瑞进来问他:“少爷,人来不来啊?”
昨晚池欲直到凌晨两点多才回来,腺体红肿得一塌糊涂,不说是和一个beta在一起常瑞还以为他出去猎艳了。
池欲回来之后就抱着手机隔一会就发一条消息,常瑞当时就想坏了,池欲这是又要谈了。
他意外的是没想到池欲这么不能忍,昨天大晚上跑出去和别人见面,今天就想着确定关系,这是心急得一刻也等不了啊!
池欲这副样子还是常瑞第一次见,这家伙以前冷心冷意的,对谁都不上心,别人情书塞了一大堆,他只觉得烦。
常瑞还以为永远看不到这一天呢。
不得不说郁瑟这个beta,有魅力!
她要是个alpha ,只怕池欲要一头栽进去了,所幸只是个beta ,谈着玩玩就行了,等池欲这股新鲜感下去了,也就分了。
常瑞只抱着打趣的念头问,池欲翻身下床打算换衣服,让常瑞赶紧出去,这不该他问。
常瑞更加来劲,他夸张地说:“什么,少爷还换衣服,这是要见谁啊?”
池欲笑一声,本来他惯常就笑这一下。但这次面上的微笑却怎么也收不下去,池欲也意识到自己现在心情雀跃,他不由得笑骂一声:“滚一边去,这是要见你嫂子。”

常瑞半天憋不出话, “嫂子”这个称呼用在omega伴侣身上让人觉得十分新鲜。
现在池欲正是易感期,就这个时候最容易对人上头,常瑞研究omega腺体, 他清楚这一点。
常瑞往后退:“行行,那是我小嫂子,十六七岁的小嫂子,你就带着她一块占我便宜。
郁瑟从家到仁心医院也不过十几分钟, 郁瑟坐电梯去顶楼, 常瑞在顶楼的楼梯口等她。
“常医生,池欲在里面吗?”郁瑟虽然着急,但还是礼貌地和常瑞问好。
常瑞点头:“他一直在等着你,来吧你,我送你进去。”
郁瑟点头,到病房门口,门虚掩着,常瑞让她进去,自己则从外面关上门。
池欲就站在房间中央,似乎早就在等着她来。他身穿一件白色衬衫搭配黑色重工外套,比起一般衬衫的正式儒雅,池欲身上这件用了柳钉扣,显得有些痞气。
他解开最上面两颗扣子,下摆用黑色皮带固定,微微贴合却不紧身的裤子在他身上穿得妥帖挺拔,更衬得他整个人宽肩窄腰, 身姿峻拔。
池欲一见到她往后退了几步, 他本来就高,虽然外表看起来瘦, 但该有的肌肉一样不少。
衬衫虽然没有到绷紧的地步,但他动作之间衬衫还是被带出来几条笔直的褶皱,这些褶皱好像刻意勾勒出了他的身材线条,沿着腰部、沿着胸部。
池欲走路腿部弯曲的弧度不大,裤子贴合在他腿部,修长笔直。
郁瑟进来一愣,问道:“你刚刚出去了?”
池欲坐在椅子上搭着腿,整个人往后仰,慵懒随意,带着即将得到猎物的餍足:“没,听你要来刚换的衣服。”
池欲似乎根本就不屑掩饰自己的目地,他直白热烈地表达自己,自信自己会得到他人的回应。
这倒不是因为他自大,只是他素来享受这种优待,对他来说这些不过是理所当然。
郁瑟后悔这样问,她停在门前的两步距离站定,露出尴尬的笑意:“这样。”
“过来,到我身边来。”池欲吩咐道,他不满意郁瑟离他那么远。
郁瑟往前两步,她本来没有打算站得太近,但池欲勾着她的小腿让她挨着自己站。
郁瑟想躲:“你别……”
“别什么,别躲,”池欲根本不让她躲。
池欲的小腿绷得紧,勾着郁瑟的时候能感觉到他坚硬匀称的肌肉。
“这身衣服好看吗?”
郁瑟知道他想听什么答案,但郁瑟并不这样说,她说:“嗯,大家都会喜欢的。”
“大家”池欲轻笑一声:“我问你,扯别人干嘛?”
郁瑟不答,她刚刚来的时候还心急如焚的想知道答案,但现在到了池欲面前郁瑟反而不敢问了。
如果是那个答案事情就麻烦了。
池欲问她:“怎么不把作业带过来,我可不止让你陪我这一会。”
“待会要回家,”郁瑟随便找了个理由:“家里还有人在等。”
家里人,池欲不好再说什么了,他总觉得不满,他手抵在嘴边,以一种混账的语气说:“要不然我给你当家人,这样天天都能见面。”
他的意思是和郁瑟在一起后自己是她的家人。
但郁瑟闻言低声回答:“有机会的。”
“什么”池欲抬腿用膝盖碰碰她的手,说道:“有机会啊。我昨天白天还没那么着急,晚上本来只想和你说说话,但是听你那样说,就想见见你,跟猫挠的一样,想得厉害。”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上没有尴尬也没有特意做出深情的样子,语气甚至比以往更加平淡。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这样,那时候以为你有男朋友,想着就这样算了。谁知道,”他说到这笑笑:“又遇见了。”
“昨天送你回家的时候你突然说如果我们以后也能这样相处就好了。你这样说得时候我很高兴,我想这是个好主意。”
是自己给的暗示吗?郁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可她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指如果他们之后没有争吵和谩骂嘲讽就好了。
郁瑟不想听了,大概今天来这里就是个错误。
但池欲却要接着说下去:“你问我那句话'我想见你'是什么意思”他目光中罕见地露出温柔,问道:“你觉得呢,什么意思”
太奇怪了,不应该是这样。
明明他们才见过几次面,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情。
她不说话,池欲不喜欢她沉默的样子,但这次他很有耐心,轻声问道:“说说看。”
郁瑟躲不过去,她偏偏往保守了的说:“是朋友吧”
她颤抖的语气和紧张地表情不像在回答问题,更像是恳求池欲就这样回答她。
气氛瞬间凝结。
意料之外的回答。
池欲还维持着笑意,他轻轻“啧”了一声,敲了两下扶手:“再给你一次机会。”
郁瑟背着手,手指搅在一起,她看出池欲生气了,可是,没办法。
郁瑟勉强说:“也许是朋友吧,我们才见过两次。”
池欲一点一点收了笑,他打量着郁瑟,目光一寸寸转冷,寒气逼人。
池欲打量人的时候眼神不落到别人的脸上,好像他并不在意对方的反应,只是在思考这种惹他不开心的人要怎么处理。
郁瑟被他盯得发毛,好一会才听见他说“解释解释,什么意思?”换他问这句话。
那些柳钉扣和黑色重工外套映射着灯光,郁瑟这才这知道为什么大家说起池欲的时候总是免不了要形容几句他那枚耳钉。
看着他的时候越紧张越容易注意到这枚闪耀的耳钉,它泠泠地泛着光,又冷又锋利。
“看着我的眼睛说!”池欲不耐烦地一把扯下耳钉,他没有卸下耳档,直接扯开耳钉随手扔到一边,耳档顺着他的衣服轱辘到地上,细碎的声音在安静压抑的房间里清晰可听。
粗鲁的暴力行为让池欲的耳朵留下一个红肿的口子,很快冒起血丝。
他毫不感觉地保持着之前姿势坐在椅子上,目光直勾勾地盯着郁瑟,平静之下翻涌着无限暴虐。
衣服上被牵扯出来的褶皱锐利的犹如刀刃。
郁瑟看着他的眼睛,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表情,只是慢慢地,清晰地说:“这个主意不是很好,我没有那样的意思。我说的相处只是朋友之间的友谊,
“omega和beta之间,最适合的就是做朋友吧。”
良久,池欲蓦然冷笑一声,他猛然揽过郁瑟的腰强迫她整个人靠近自己。
郁瑟冷不丁地被压低了腰,尽管反应迅速地偏头,手撑在了扶手上,但还是几乎趴在了池欲身上。
她在池欲颈窝闻到了淡淡的烟草味,接触到衬衫的皮肤是热的,碰到重工外套的皮肤却觉得很冷。
池欲一只手揽着郁瑟的腰制约着不让她起身,另一手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低低地说:“我拿你当朋友,费得着半夜去见你,费得着对你说这些话
“郁瑟,我对你够宽容了,别懂了装不懂,蹬鼻子上脸这件事一次就够了。”
他说话的时候滚烫的呼吸喷在郁瑟颈边,烫得她皮肤像过电一样。
郁瑟摇头,她颤抖地说:“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不知道吗?”池欲伏在她耳边,栀子花香往他鼻子里钻,池欲的声调冷硬低沉:“池欲找了这么多对象,是不是需求多啊?”
郁瑟猛然睁大了眼睛。
池欲摸着她的头发,他的鼻尖蹭了蹭郁瑟的脖颈,再亲昵不过的动作,再温柔不过的声音。
“解释解释,嗯,郁瑟,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段对方发生在很早之前,郁瑟记忆深刻。
按照书中的时间线, 那是郁瑟刚知道池欲妈妈和郁明的事情,郁明在电话里让她和池欲交好。
可是郁瑟怎么会接受这件事情,郁明为数不多的几次电话中没有解释和赵锦离婚的事情,没有关心郁瑟的生活,却嘱咐郁瑟要和池欲交好。
这是一种殃及池鱼的讨厌,尽管郁瑟那时并没有见过池欲。
所以在别人探讨池欲的时候,经常远离这种场合的郁瑟却破天荒地回应了别人的询问。
她记得她按照书中的描写回应, 附和了别人对他的无端揣测,很低声地说了几句贬低的话。
尽管原书中郁瑟很快后悔这样说了,可是覆水难收, 话已经说出去了。
可是这些池欲怎么会知道,明明这里就只描写了她一个人。
那本书又忽视了一些内容。
池欲的手覆着她的头发,郁瑟是中短发,头发很软,摸上去很舒服。
郁瑟无法解释,她伏在池欲身上,挪动着小腿想要尽力维持着距离,语气中不由自主地带上来哭腔:“你……怎么会知道?”
池欲的腿夹紧她的小腿,让她无法动弹,手移到郁瑟的后颈,扣在她的脖颈上,一下轻一下重地握着。
他感到郁瑟整个人在微微发抖,这不是他的本意,但现在看起来这不重要,他轻轻抚摸着郁瑟的背,安慰她:“别怕,我又不吃人。”
“那天你们说话的时候我就在楼上坐着,记得我吗?”
“我不记得了……对不起。”
池欲没听后面一句,他帮郁瑟回忆:“你附和别人的时候抬起头看我,眼睛很漂亮。
“看起来很乖的好学生在背后议论我,”池欲的手停在她的脊背上,慢慢用力按压:“说的话还真是不好听,不过你很走运。”
他没控制好力度,郁瑟怔怔地说疼。
“还知道疼啊,”池欲没停手,他以固定的力道压着郁瑟的背,直到她卸力般靠近自己,池欲说:“我本来没那么轻易地放过你,你抬头的时候仰着头对着我笑,穿着一条粉蓝色的短裙。”
和在巷子里那天一模一样的短裙,怪不得池欲马上叫出了她的名字。
郁瑟以为池欲看见了她的铭牌,还感叹池欲眼神好。
原来是这样。
郁瑟的头搁在他的颈窝,她听池欲以一种平静冷涩的声音说道:“第二次在巷子里裙摆在你腿边晃悠,大腿特别白,你猜那天为什么让你走得这么轻松?”
为什么?
不过是他对一个beta心痒了,见色起意了,留了余地让他们以后好见面。
郁瑟不想承认,可她说不出口。
池欲低头吻了一下郁瑟的头发,亲在耳边的发鬓,连带着皮肤都能感觉到他嘴唇上柔软的热度。
池欲压着她,低沉着语气说:“我心里有鬼,知道什么意思吗?你很走运,两次见面两次我都记住了。
“我放过你不是要做善人,没功夫和你做朋友,知道了吗?”
郁瑟不语,池欲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郁瑟的背,警告地说道:“说话。”
郁瑟才说:“知道了。”
她说得勉强,池欲轻笑一声,笑意却不达眼底,眼底幽暗一片:“怎么这么勉强。”
郁瑟真的哭了,惶恐和愧疚堆积在一起,她的眼泪落在池欲皮肤上,濡湿一片,让人无法忽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池欲,我没办法。你想要什么,我会尽力满足你……那天,那天可能发生了一些不太高兴的事情,我把情绪转移到你身上了。”
她没有办法解释,没有办法说谎。
池欲维持着这个姿势,任凭郁瑟流泪,他偏头亲昵地蹭着郁瑟:“别哭了,再给你一次机会回答我。”
再给一次机会能怎么回答呢?郁瑟不能同意,即使她愧疚,可是她不能因为愧疚就补偿池欲。
池欲的桎梏特意松了一些,他让郁瑟抬头看着他回答。
郁瑟没法说,她只好说:“我们才见过几次面,彼此之间还不够熟悉,我暂时还不能答应你。”
池欲手勾着郁瑟的下巴,语气轻轻的,像从嗓子里轻哼出来的声音:“这个回答,我还算满意。”
话虽然这么说,神色却没有放松。
好一会,池欲揽过她拍了拍她的背:“别哭了,这样的回答你不是说的很好吗,还哭什么?”
郁瑟的眼睛里充满着水雾,睫毛也湿,可怜巴巴的像个沾湿翅膀的蝴蝶。
池欲似乎是情难自禁地想吻她,郁瑟几乎是下意识地稍稍偏头躲开了。
她很快意识到不妙,池欲的目光沉了几分,他的动作停住了,但意外地没有发作。
他只是一手扶着郁瑟的头发,让她不要乱动,然后亲昵地蹭了蹭郁瑟的脸颊。
他满足于这样的肌肤相亲,这是omega的本能。
郁瑟的脸上带着眼泪,皮肤温凉,池欲满足地喟叹一声,声音又哑又暗,尾调拖的旖旎,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郁瑟不敢动,池欲蹭了两下之后坐回椅子上,目光还是沉的,可是脸颊却透着红,眼尾也是,嘴巴红润。
这些异样的色泽让池欲这张脸更添艳色。
他的手搭在扶手两侧,面色虽然潮红,但说话的声音除了暗哑一点没有别的异常,冷静平常。
“那些话我听过一次就够了,第二次可就没有那么轻松了。
“既然你现在不同意那我们就慢慢来,我有时间。”
池欲压着呼吸,腺体肿胀的感觉并不好受。
郁瑟离他太近了,她挨着池欲,两人之间那一小段距离不仅没有让池欲清醒,反而是望梅止渴,若即若离地勾着他。
池欲稍微歪了头,腺体肿疼,叙说事实般感叹:“今天见你这一次,晚上是别想睡觉了。”
他忽然轻笑:“说的也不错,我对你是需求多。”
这个笑容转瞬即逝。
郁瑟的目光还是茫然,池欲整个人靠在椅背上,他手摆在扶手上,呈现着展示的姿态。
精致昳丽的五官,令人浮想联翩的红晕,扯的凌乱的衣领,即使是这个姿态却不显得低俗弱势。
池欲的声音还是哑,像细小的砂纸磨着郁瑟的心脏,让人浑身发麻。
明明自己已经情动的难以自禁,郁瑟一个beta又无法像他一样沉沦,只有他在沦落,这不知道是在惩罚谁
他说:“选个地方,亲一下,我让你走。”

第23章
池欲的话难免让人觉得为难, 可是郁瑟刚刚才说过自己会尽力弥补他,现在根本无法再拒绝。
池欲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郁瑟湿润的眼泪落在他的颈边,半干不干,惹的那一小块皮肤发痒。
他松了手之后郁瑟就撑着椅子起身,池欲身边顿时一空,但是紧接着郁瑟又听话地垂下眼睫。
池欲没有抬头,他能感受到郁瑟的目光落在哪。
是喉结吧,郁瑟喜欢这些地方,她的目光总是不自觉地注意着这些会动的,显著的地方上。
比如他的喉结,或者是滚落的水珠,再比如那枚耳钉。
他不确定郁瑟会不会选这,应该还不敢和他这么亲密。
腺体烧灼着他的后颈,池欲隐隐有头疼的迹象,空气从鼻腔里吸进去,出来却变得滚烫。
比起以往单纯的疼痛和烧灼感, 今天的易感期却多了一丝欢愉感,池欲浑身燥热, 这种热不是来源于温度, 更像是从心里和骨子里钻出来的一种急迫的渴求。
本能让他迫不及待地想要揽过郁瑟,握着她的手,去贴着她偏凉的皮肤。
但池欲没有动作,他安静地靠在椅背上,压抑着本能,等待着郁瑟的亲吻。
郁瑟看的太久了,她迟迟不选, 从喉结看到胸膛。
郁瑟看到哪,哪里的皮肤就泛起痒意,钻入皮肉。
这种感觉一旦绵长起来就像酷刑一般,池欲刚开始还能维持着冷峻的神色,到后来连平稳地呼吸都无法保持。
他终于按耐不住地微微抬头:“怎么,不想亲……”
他话还没说完,郁瑟蓦然低头,她手捧着池欲的脸颊,吻了一下池欲的额头,然后像小狗一样额头贴着他额头,和他亲近,眼泪滴落在他脸上。
没有池欲想象中的勉强,也不是一触即离的敷衍,池欲的身体一下子绷紧,他的手紧紧地抓着扶手,抓得骨节泛白。
不是喉结,不是腺体,也不是头发,没有任何的旖旎,只是安抚的,郑重的。
她的声音还是软还是甜,带着哭泣的颤音,神色却很认真:“对不起池欲,我知道错了,还在生气吗?”
池欲让郁瑟亲他是为了缓解他的情欲,也是为了让郁瑟接受和他的亲密。
可是没有一条是为了这个。
为了道歉,为了安抚他的焦躁。
和池欲的目的相比,她的亲吻显得过于纯洁,仅仅是在表示歉意,是为了安抚。
动作之间是天然的,毫无色情含义的亲昵。
没法说,池欲第一次说不出话。郁瑟在安抚他,她怎么敢这样,难道她不明白自己今天的火气从哪来的吗
可是他又的的确确感受到了自己一瞬间的放松,像故意要和他作对一样,身体在享受这种独属般的亲密。
郁瑟湿漉漉的睫毛扫过他的脸颊,池欲好一会才慢半拍地虚揽住她的腰。
池欲皱着眉,他微微仰着脸,半闭着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郁瑟,你真会办事。”
池欲本来不打算提起那件事,他不过是想和郁瑟玩一玩,他是需要郁瑟表现出爱他的样子,至于郁瑟内心深处是怎么想他的,他并不介意,也没心情去探究。
有多少人一开始看不惯他,后来却也能和他在一起,就比如王相廷。
这种程度的容忍,特别是对郁瑟,他觉得也可以。
池欲没必要说出这件事来影响他们短暂的感情,说出来之后要花大量的时间去解释,去沟通,纯粹是浪费时间。
他想享受这段恋爱关系,把它停留在浅显的亲近和接触上。
池欲本来是可以装聋作哑,如果今天郁瑟答应他的话。
他们谈一段时间,消磨掉兴趣,然后分手。
可是郁瑟却拒绝了,话说得坚决,说她没有这种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呢?
池欲劝告她不要蹬鼻子上脸,趁自己对她感兴趣的时候识相一点。
话说到这里就差不多了,可是池欲却让她解释那句话,他下意识的这样说,代表着他介意。
池欲没想到她会哭,低声哀哀地向他道歉,可怜巴巴的,似乎真觉得自己做错了,可是言语之间还在回避。
他没法再问下去,无处发泄的烦躁混合着易感期的焦灼让他倍受煎熬。
郁瑟又搞这一出,她不解释,示弱般哄着他让他别问了,让他接着装聋作哑。
像是知道错了,又像是坚决不悔改。
可是偏偏池欲就吃这一套,温情软意的钝刀子磨人,磨得他没有脾气。
他想,还是不要介意的好,只是玩玩还没必要大动干戈。
池欲的手放在她背后,虚虚地揽着郁瑟,终于变了语气,低沉无奈地说:“现在知道来这一套了,刚刚就这样也没这么多事,郁瑟你啊… …”
这话听起来似乎是消气了。
郁瑟不知道该如何说清楚,回绝池欲和道歉,这是两件事情。她说道:“可是,刚刚不一样。”
池欲瞥她一眼,清楚她说的是什么意思。池欲对她实在没招了,警告性地拍了下她的后背:“你别招我了。”
郁瑟才哭了一小会就眼睛泛红,眼瞳周围一圈红血丝,鼻子也红通通的,睫毛沾染了水雾,变得更加明显,浓密纤长。
池欲的心情虽然好了一点,但易感期没那么容易过去,他忍着痛和郁瑟说话,特意逗她:“哭的跟过易感期一样。”
郁瑟摇头:“没有易感期。”
“没有脸怎么红成这样,刚才吓坏了”
他一提到刚才郁瑟心里就愧疚,她睁着眼睛看池欲,说道:“没有。”
池欲及时地换话题:“好了好了,别哭了,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不怪你,我没那么小气。”
他伸手在旁边的桌上拿湿纸巾递给郁瑟,让她擦擦眼泪。
郁瑟接过纸巾,池欲换了个姿势用椅背压住腺体,话锋一转,目光暗沉,接着说:“不过这是最后一次让我听见这种话,下次可没有这么轻松结束了,你当心点。”
“嗯,”郁瑟点头。
他过会又对着郁瑟解释:“我只和你这样。
是在回答那个无端的揣测。
郁瑟垂眼,不知道有没有听清,依旧是点头。
池欲轻笑,说道:“先回去吧,我马上到易感期了,不留你在这气我。”
郁瑟说好,往后退了几步,池欲问她需不需要安排人送她,郁瑟摇头,池欲又让她路上注意安全。
等郁瑟和他说再见之后关上门,池欲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起来,他颤抖着去摸自己的腺体,摸到一片火烧一样的烧软的烙铁。
池欲本想起身,可他现在腿软的厉害,特意换的衣服沾了汗粘在他的皮肤上,让他浑身不舒服。
室内开了空调也无济于事。
湿冷的空气混合着栀子花的香气一股脑地钻入肺中,甜蜜的气味让人欲罢不能。
他不过才和郁瑟待了一会罢了。

常瑞这人很八卦,他虽然不能贴着门缝听里面在干嘛,但也时时刻刻注意着里面的动静。
郁瑟才刚打开门,那边他就装模作样地从办公室出来了。
“咳咳。”常瑞手抵在嘴边咳嗽两声成功让郁瑟回头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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