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朝我丢垃圾by年糕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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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长低头看到,直接想也不想地给了它一个大逼斗。
他抱歉的说:“我这小狗以前特别乖,从来不咬人,可能最近经历了一场变故,导致它性格变了,你多担待。”
司机始终不忘大小姐的安全,态度强硬:“以后记得栓绳啊。”
“一定,一定!”
然后抱着小狗走了。
嘴里还在不停地教训小黄。
而可怜的小黄还不知道。
它对盛宁的第一次外向,换来了绝育挨刀;第二次外向,又换来了终身监禁。
而从始至终,盛宁都一直噙着笑,在旁边冷眼看着这一切的发展。
只是最后事情平息了,她才跟司机说,“今天这事我当没发生,你也不要放在心上,不必让家里的大人知道。”
司机对此异常的感恩戴德:“谢谢大小姐。”
要是让盛家的人知道,他没保护好大小姐,让大小姐被狗缠住。
那饭碗都说不定丢了。
看看看看,明明是她利用了别人,可那个被利用的人还要反过来感激她。
简直就是不动声色间杀人于无形。
沈恪一直在旁边沉默地看着。
突然感觉一阵后怕。
因为他发现,当盛宁对一个人纵容的时候,可能不是她脾气变好了。
而是准备把人骗进来杀。
被骗进去的那个人,可能一直到被杀掉,都想不明白自己是怎么死的。
这样想着。
沈恪又默默地后退了一步,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临近月考的这段日子,简直平静的可怕。
沈恪看着这平静一切。
却频频想起那天校门前,盛宁不动声色把小狗坑的失去狗生自由的场面。
他感觉所有人都无意识地踩进了盛宁铺开的大网里。
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就会将他们一网打尽。
一直到月考。
考英语那天是个下午。
蝉鸣声已经渐渐褪去,但是午后的太阳依旧非常毒辣。
考场的学生们都强打起精神,准备着马上到来的英语听力。
开头是一段九磅十五便士的试音。
然后才是真正的考题。
盛宁撑着下巴在等着什么,视线根本没落在试卷上。
紧接着教室的广播传出一阵杂音,而后英语听力的声音彻底消失。
考场里的学生齐刷刷带地抬头,看向广播器,担心是不是自己考场的广播器坏了。
“咳咳,大家好,我是高二(一)班的王宏杨。”
广播里突然传出来王宏杨的声音。
说完这句,王宏杨小声向旁边确认:“他们能听到我说话吧。”
旁边,毛莎的嘴巴闭的严严的。
她冲王宏杨点头。
王宏杨这才安心。
这就是他的终极目标!
在一个万众瞩目的日子,向全校师生发行他的新歌。
现在是月考,宁明高中几乎全部的学生,都在考场上端端正正地坐着,面前除了一张试卷和一支笔,什么都没有。
正好可以认真倾听他的新歌。
王宏杨按住他正在发抖的手,强装镇定。
他继续在话筒前说:“我今天借用大家十分钟的时间,向大家演奏我的新歌《飞翔》”
王宏杨抱着吉他摆好姿势。
刚弹出一个音。
就听到广播室的门被敲的框框响,“门怎么被反锁了?谁在里面?”
“小兔崽子故意把我引开搞事?!快点把门开开。”
王宏杨慌张:“不是已经叫人拖住他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直接慌了神,连歌都不唱了。
毛莎也不知道。
这种情况下她不能闭紧嘴巴了。
不得已在旁边小声提醒,“你别慌,抓紧时间唱,他现在进不来。”
“……哦!”
王宏杨如梦初醒,立刻又站直了,抱着吉他,慌里慌张地唱出了第一个音。
门外突然传来了大力砸门的声音。
……外面的老师哪来的锤子?!
学校广播室的门有些年头了,还是木头的。
根本扛不住几下,就被砸出了一个破洞。
毛莎见状不对,立刻找位置躲了起来。
最后整个广播室,只有王宏杨抱着吉他直挺挺地在那站着。
门外的老师也很着急。
今天这事放在宁明高中的建校历史上,都是一个巨大的从未发生过的事故。
不仅要挨处分和批评,估计还要被载入宁明高中的史册。
这么一想,他的冷汗直接冒了满背。
于是更加铆足了劲的拆门。
眼见门的缺口越来越大。
王宏杨觉得既然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个地步,那他该完成的就一定要完成
,绝对不能功亏一篑。
他因此彻底冷静了下来。
弹了把吉他,开始唱第一句。
正常发挥的水平。
王宏杨更加镇定了一些。
他唱出了第二句。
然后在唱第三句的时候,突然感觉背后一空。
广播老师直接破开门冲进来,一把捂住王宏杨的嘴巴,一把关掉话筒,眼疾手快地重新连接听力频道。
所有教室的听力题重新恢复。
只不过因为空白了一段时间,让人根本分不清已经念到了哪道题。
广播室里。
“唔!唔唔唔!”
王宏杨努力挣扎,却被直接按在了地上。
他心爱的吉他也被暴力摘掉,在挣扎间狠狠摔在地上。
此时王宏杨就像是案板上的鱼,被两个男老师死死压制住,再怎么扑腾也于事无补。
后面紧跟着进来的还有一群学生。
毛莎见状不对,趁着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王宏杨的身上,偷偷的混进学生队伍里,假装自己也是破门而入的其中一员。
“老实点,别出声。”
男老师把王宏杨从地上揪起来,然后才看向后面的学生,指着他们,“你们在这看什么看?刚才故意引开广播老师的是不是你们,你们也全都是从犯!”
也让王宏杨看到了站在人群中的毛莎。
“老师。”其中一个人讨饶说,“你的破门工具还是我提供的呢,能不能从轻发落啊。”
王宏杨很义气地给毛莎使眼色:赶紧走啊。
毛莎接收到了,但是她暂时没动。
广播老师都被他们这一遭气疯了,他说:“你们故意戏弄老师,一样跑不了。”
他活四十多岁,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
简直就是被人当猴耍。
“不是我们!”领头的那个说。
广播老师气得手指发抖:“你还抵赖?我刚刚看的很清楚,就是你!”
“我们也是受人指使。”那同学说,“我供出幕后主使,老师你放我们一马行不行?”
“这么主动就供出来了?”
广播老师明显不信,但是他还是要听一听,“你说,我倒想知道是谁胆子这么大。”
“还能有谁,大小姐呗。”
同学的阵营暴露的相当直白,然后又解释,“就是高二(一)班的盛宁,老师您应该知道她吧?”
老师愤怒回答:“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
广播老师都快被气麻了,他说,“你们!还有盛宁!全都跑不了,都给我受处分!”
王宏杨还在使眼色让毛莎快跑。
而毛莎,她已经麻了。
她确实在其中偷偷做小动作了,但是事情怎么没按照她设计的方向发展呢?
而且领头的怎么演技这么差?
直接上来就说盛宁是幕后主使,这人家老师又不傻,能信吗?
毛莎内心思虑万千。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团。
她完全没有想明白,所以干脆就什么都不想了。
最后她看向王宏杨,发现王宏杨给她递眼神,递的眼睛都快抽筋了。
毛莎才堪堪回神。
她低声跟周围的人说,“愣着干嘛,快跑啊!赶紧回去考试!”
大家接收到信号,突然如梦方醒,转头开始各自逃窜。
“诶?!干嘛去!都给我回来!”
老师下意识要追。
“我掩护!”王宏杨大声地说,“你们快跑!”
然后又开始奋力挣扎起来。
单独一个老师根本压不住他。
不得已,另一个要去追的老师又过去一起压制住他。
毛莎临走前回了一下头,就看到了这么一幕。
此时的王宏杨,被两个老师合力压制。
他用力到满脸通红,额头的青筋都冒了出来。
特别像抗日剧里为掩护同伴拼死抵抗的地下党员。
明明是一起搞事,他却还要维护他们。
毛莎眼眶一热。
然后转回头继续往自己的考场跑。
她不能辜负了王宏杨的这份真心。
眨眼间,听力考试全部结束。
宁明高中的普通月考,也严格按照高考的标准执行。
虽然听力考试被打乱了。
但是依旧不给学生重新听的机会。
所以就只能这么继续写下面的题。
盛宁依旧是第一个出考场的。
外面热极了,盛宁就直接回了校外的商务车上,一边吹冷气一边闭目养神。
小彩狸也在车上。
月考的人又多又乱,所以直接让它在车里等着盛宁。
一见到盛宁,就亲热的躺在了盛宁的身上,陪她睡了一小会儿。
最后盛宁被一阵敲窗户的声音吵醒。
沈恪在外面。
“老师让全体同学都回班上一趟。”
打开门,就听沈恪这么说。
这一点盛宁早就料到了。
于是沈恪便带着小猫,把一人一猫都送回了高二(一)班。
教室里,全校每一个教室里,全都闹哄哄的。
在讨论今天听力时的那场闹剧。
没多久,班主任就叫盛宁出来。
然后直接把她带到了一个大办公室。
办公室里,王宏杨,毛莎,以及诸多搞事情的同学,一个不差地靠墙站着。
老师团队,有温英俊,还有另外两个年级的主任,以及各种涉事学生的班主任。
满满当当地站了一大屋子。
盛宁扫了眼,没在人群中看到陈淑容,于是放下了心。
“找我什么事?”
盛宁漫不经心地问,又拖过来一个椅子,直接坐了下去。
在这么多人的视线下,气氛凝重。
而盛宁却悠闲地翘起了二郎腿,简直嚣张的可以。
此时没人说话。
估计是想给盛宁无声的威慑,让她端正自己的位置。
结果盛宁随意抬了抬下巴,示意王宏杨:“过来点。”
她懒得大声说话。
王宏杨于是很听话的往前走。
然后他很委屈地跟盛宁说:“大小姐,我的吉他又坏了。”
“坏了买新的,这也值得哭?”盛宁旁若无人地跟王宏杨讲话,“把眼泪收回去。”
“噢。”
王宏杨低头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不哭了。
盛宁继续教训说:“这次长记性了没有?”
“大小姐。”王宏杨都有些不相信,“今天真的都是你设计的啊?”
虽然是质疑,可却一点也没有愤怒质问的意思。
盛宁却没有正面回答,而是问:“我是不是说过,以后我让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王宏杨点头,“说了。”
“我这人一向话少。”
盛宁的坐姿又慵懒又优雅,只是随便的一个椅子,却让她坐成了自家豪华沙发的既视感。
“我的话说不全,可你听的时候应该听全了才是。”
被这么一点拨,王宏杨明白了,他很乖地解读说,“也就是说,您没说的事,我不能干。”
盛宁慢悠悠的理了理校服的衣袖,“这次就当给你一次教训,下次别再犯了。”
王宏杨垂着头,很委屈。
他想哭,可盛宁却不让他哭。
他想质问,可又不敢。
所以只能这么憋憋屈屈地接受这一次的教训。
处理完王宏杨。
盛宁抽空扫了眼毛莎。
毛莎的表情肉眼可见的纠结。
以她的智商,估计很难想明白。
事情根本没有按照毛莎原本的计划的发展,可是落脚点还是到了她想要的地方。
本来是借此栽赃盛宁,想着就算盛宁不承认也得惹上一身腥。
可盛宁不仅没有否认,还主动的承认了。
还,还这么嚣张地坐在人群中央。
明明是气息严肃的三堂会审。
硬生生让盛宁搞成了她一个人的主场。
所有的人都乖乖地站着,看着她跷二郎腿训人。
真服了……
毛莎欲哭无泪。
她怎么就没长出这么一个又聪明又嚣张的脑子来?
她的目光偏冷,落在王宏杨的身上,带着不动声色的审视。
盛宁试图从他的脸上看到愤怒或者不甘。
可王宏杨真是怯懦的可以。
都已经被伤害到了这种地步,却完全没露出一丁点反抗的意思。
不过没关系。
她可以等。
等事情发酵起来,就算王宏杨自己不愤怒,也会被周围的舆论带动的愤怒起来。
于是盛宁施施然地站起来,宣布说:“行了,没别的事我先回去,家里还等我吃饭。”
老师们:……
真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
他们不约而同地看向温崇俊。
“严肃处理!”温崇俊被寄予厚望,所以他只好决然地站出来,对盛宁说,“你今天给学校造成这么大的影响,必须严肃处理!”
声音很洪亮。
只是怎么看都有点虚张声势的味道。
盛宁:“随便。”
她声音平静,“到时有结果通知我一声就行。”
让温崇俊直接一拳打到了棉花上。
私下里,温崇俊的关系和盛宁不错。
甚至合作了很多次都很愉快。
更何况温崇俊现在还欠着盛宁的一个人情。
盛宁刚才这句的意思,应该是什么结果她都接受。
温崇俊只好给自己台阶下:“行吧,看在你这么配合的份上,今天先不留你。对你的处罚我们需要开会讨论个结果,到时候通知你。”
盛宁冲他点了点头,往门外走。
这波操作看的毛莎目瞪口呆。
这就让她走了?
盛宁还没走到门口,办公室的门哐当一下被快速推开。
沈恪气喘吁吁地出现在门那边。
一看就是一路跑过来的。
他第一时间看向盛宁,发现她完好无损地站着,才有心情去看周围的别人。
“沈恪?”温崇俊疑惑,“你怎么来了?”
“主任。”沈恪站直了身体,跟温崇俊打招呼。
却没回答他到底来干嘛。
盛宁直接忽略他,走出门外。
沈恪也顾不上敷衍温崇俊,转身跟着离开。
刚才和盛宁分开后,沈恪就回了自己的班。
班主任开班会开了半小时才下课。
然后沈恪就听说了盛宁被叫到办公室的事。
于是他直接就冲了过去。
甚至连沈恪自己也想不明白,他刚才到底在紧张什么。
只是在看到盛宁完好无损地站着的那一刻,他紧绷的精神突然就放松了下来。
沈恪快走几步跟上盛宁,就像往常一样。
“你怎么来了?”
盛宁平视前方,问出了和温崇俊同样的问题。
沈恪下意识张嘴,却发现回答不出来。
因为没有理由,想来就来了。
但盛宁也不用他回答。
她直接给出了一个她认为的答案:“来看我笑话?”
沈恪:“不是。”
她怎么会那么想他?
盛宁没再说话。
因为其实是与不是,对盛宁来说根本不重要。
她现在需要的,只是一个将沈恪放在敌对位置的合理解释。
“我不理解。”
沈恪亦步亦趋地跟上盛宁,继续追问道,“你为什么把你自己也牵扯进去?这对你有好处吗?”
盛宁做局坑人,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沈恪一点也不例外。
甚至他早就已经猜到了大半。
只是沈恪不理解。
她为什么会这么坦然地把自己暴露出来,这根本没逻辑。
盛宁的脚步停住了。
沈恪险些刹不住脚步撞上她。
好在他核心上佳,稳住了自己的身体。
“想管我?”
盛宁盘着手冷冷地审视着沈恪,然后讥诮地反问,“你凭什么?”
然后不等沈恪回答,她继续转身就走。
沈恪愣了下神,才抬起步子跟上。
这下他终于安静了。
不再问东问西的。
过了好一会儿,系统才小心翼翼的冒头:【宿主宝宝。】
它问:【你还好吗?】
【很好啊。】
盛宁对系统的态度,还是像往常那样。
她甚至刻意柔和了声音问它:【怎么了?】
【没什么。】系统慢吞吞地说,【只是感觉宿主宝宝又变凶了,就像刚进剧情那样。】
浑身都是刺。
就算是男主想跟她好好交流,都会被刺回去。
也就是男主心理承受能力比较强大。
如果刚才站在盛宁对面的是系统,估计盛宁一个眼神过去,它就会害怕地躲进角落嘤嘤嘤地哭了。
盛宁给系统解释:【因为我要变弱了,所以需要看上去不好惹一点,知道吗?】
系统摇头:【不懂,宿主宝宝明明一直都很强。】
【这个强指的不是人,而是一个人的社会地位。】
盛宁耐心地解释说,【如果一直很强大,一直站在高点上,即便有一些缺点,也可以被忽略。】
【可一旦从高点上掉下来,那么这个人的任何的行为都会变成缺点。】
盛宁的态度悲观:【还有从前积累下来的其他人的忠诚和感恩,也全都不算数了。】
【而且这种情况下,谁都可能来踩我一脚,明白吗?】
【明白了。】
所以盛宁为了免受伤害,就只好变得又凶又坏,这样才不会给任何人伤害她的机会。
系统突然有点难过。
这是它的宿主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方式。
可这种结论,盛宁又是从哪里得来的呢?
或许她曾经经历过,败落过,也被身边的人伤害过。
所以这次场景重现,她才会这么的敏感。
系统甚至不敢细想下去。
【我后悔了呜呜。】系统很伤心地说,【我们停下吧,我不要符合剧情了。】
它只希望它的大小姐可以永远的骄傲美丽。
它要她一直高高在上地,让任何人看她的时候都要抬头仰视,不敢侵犯。
它不想让盛宁像现在这样。
看起来凶狠,实际上却只是害怕被人伤害。
【我没关系。】
盛宁倒是反应良好,【因为早就已经猜到了结果,所以才能做出更好的应对办法。】
周围的人一直觉得盛宁是一个玩弄人心的高手。
但其实不是。
她只是没有畏惧而已。
不害怕任何人的背叛,所以可以一直地向前走下去。
【宿主早就已经料到了吗?】系统一边抽泣一边发出疑问。
可这样有些太悲观了。
在系统的视角里,无论陈淑容还是王宏杨,还有男主沈恪,他们都和宿主一起经历了那么多。
不可能一点感情都没有。
系统:【说不定他们都不会背叛宿主。】
盛宁的态度很无所谓:【那就继续看着吧,看后面怎么发展。】
她甚至还为了逗系统开心,主动说:【要不要打个赌?】
系统:【那赌注是什么?】
盛宁无所谓,让系统自己提。
系统这才终于来了精神,它说:【如果我赢了,那宿主宝宝以后就不许做这样的事了!】
盛宁:【输了呢?】
系统:【如果我输了,我以后就无条件听宿主宝宝的话!】
说完,系统偷偷嘿嘿地笑了一声。
其实无论输赢,它都会听盛宁的话。
所以这个赌,它稳赚不赔。
盛宁怎么可能不知道系统的这点小心思。
盛宁的心软了软,答应了。
车上,小彩狸大概也感受到了盛宁糟糕的情绪,在不停地用头顶她的手。
盛宁和系统说完话回神,也垂眸摸了摸它。
旁边,沈恪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然后默默地收回视线。
果然,她只会对这种傻乎乎的小东西心软。
而他不在此列。
英语听力被打断的这一严重事件,被学校高度重视。
第三天考试结束,所有的涉事人员就被叫了家长。
同时校方也梳理明白了全部事情的经过。
,王宏杨新歌写出来之后,就一直暗戳戳地想搞一件大事,于是瞄准了英语听力考试时的广播。
在英语考试的当天。
王宏杨伙同他集结的粉丝,先是引开广播室的老师,然后王宏杨再抱着吉他冲进广播室,将门反锁,扰乱英语考试的听力部分。
但事情到这里并没有结束。
因为还有另一个主谋,就是盛宁。
她在其中扮演着幕后大佬的角色,想借这个机会给王宏杨一个教训,好让他以后乖乖地听自己的话。
于是指使毛莎策反王宏杨的粉丝,让他们缩短拖住老师的时间,并且在老师破门的时候,帮助老师,给老师提供重要的破门道具。
在关键的时刻打断王宏杨的计划,让他期望落空
两个事件联合起来,构成了这么一场闹剧。
温崇俊把毛莎叫到办公室,专门谈话。
“人家别人都招了。”温崇俊恨铁不成钢地说,“你怎么就硬是死不承认呢?!”???
毛莎都快被气笑了。
她说:“他们说的都不对!我怎么承认?”
毛莎还是不理解。
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幕后策划的那个人,怎么到头来,幕后大佬成盛宁了。
毛莎不服:“凭什么我在里面就是一个小喽啰,盛宁她就是幕后大佬?”
“而且还让我给她做事?!”毛莎翻了个白眼嗤笑,然后大声反驳,“怎么可能!!”
温崇俊:“可他们的供词都说得通,就你这说不通。”
“那是他们撒谎!!”
毛莎声音超级大的反驳,非常的愤怒。
她还是想不明白,怎么事情就变成这样了?
他们撒谎都统一撒谎,还不跟她通气。
“你还不明白吗主任!”毛莎特别认真地跟温崇俊说,“他们都联合起来骗你!就我说的话最真。”
“你真?”
温崇俊对此持怀疑态度。
沟通半天都沟通不了。
于是温崇俊换了个问法,“那你说说,事情的来龙去脉到底是什么样。”
毛莎:“我没有被盛宁指使,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让他们引开老师的是我,让他们提供开门工具的也是我,我还让他们栽赃盛宁,这事从头到尾都是我一个人干的!”
毛莎烦躁地在办公室转圈,把头发抓的乱糟糟的:“我也想不明白,盛宁她为什么要自己承认!”
“还有!我明明让他们多拖住老师一会儿,等王宏杨唱完歌再回抓他,可结果一开始老师就回来了。”
毛莎想的脑子都炸了。
然后她一抬头,就看到温崇俊一副‘我看你继续编’的表情。
毛莎:……
她的脸沉下来。
然后突然想到了事情的关键。
“我知道了。”毛莎说,“后面这件事,我参与了一部分,盛宁也参与了一部分。”
她没有做的那部分,就是盛宁做的那部分。
但是毛莎的话,温崇俊一个字也不不信。
他很费解:“给盛宁干活很丢人吗?你为什么一定要跟她并列呢?”
法律上还分个主犯和从犯。
温崇俊从来没见过从犯非要上赶着说自己是主犯的。
“哈,笑话!”
毛莎像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她叉着腰说,“给盛宁干活仅仅是丢人那么简单吗?不!那简直就是耻辱!天大的耻辱!”
温崇俊:……
这话好像把他也骂进去了。
因为某种意义上,温崇俊也为盛宁做过事。
“行了行了。”温崇俊破防,“你先闭嘴吧。”
学校老师不是侦探。
他们才不管其中的这些弯弯绕绕,直接少数服从多数,驳回了毛莎的口供。
然后下一步就是全校通告,再加上处分和周一升国旗的时候做检讨。
不过温崇俊很聪明地没让盛宁上台。
因为他担心盛宁上去做个检讨,再口出什么狂言,让整个学校的学生都躁动一下。
可检讨还是要做的。
周一升国旗的时候,温崇俊特地检查了盛宁的检讨书。
发现她竟然真的好好的写了。
而且态度诚恳,文笔尚佳。
温崇俊疑惑:“这检讨真是你自己写的?”
“沈恪帮我写的。”
盛宁似笑非笑地回,“你是不是就想听这个回答?”
温崇俊脸刷地严肃起来,把检讨书递回去,说,“不要跟老师开玩笑。”
盛宁收回检讨书,无奈。
她说的都是实话。
这检讨书就是沈恪写的,她连誊抄一遍都没有。
看盛宁这么平静,这么乖巧。
温崇俊反而心里没底了。
俗话说孩子静悄悄,必定在作妖。
盛宁她是那种听话接受安排的性格吗?
那必然不是啊!
所以温崇俊怀疑她后面要搞个大的。
“你跟我透个底。”
温崇俊压低声音,问,“说实话,下一步你到底打算干什么?过不过分?”
“啊。”盛宁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停住了,反问,“主任,你就是这么想我的?”
看起来似乎还有点受伤。
温崇俊:……
他直起身跟盛宁拉开距离,拒绝道:“当我没问,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