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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朝我丢垃圾by年糕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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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宁真的难搞。
是一点油盐都不进啊。
温崇俊的那些同事,全都把和盛宁打交道的事推给他。
让温崇俊一想就头痛。
“我不搞事。”盛宁继续说实话,“而且,这次搞的事还不算大吗?”
那确实也是。
都载入史册了。
温崇俊没问出关键的信息,泄气地转身走了。
盛宁单独站在阴凉处,感受着空气中炎热的温度,微微阖着眼。
王宏杨犹犹豫豫地走了过来。
他想跟盛宁说话。
结果盛宁看到他,烦躁地吐出一个字:“滚。”
看起来心情不太美妙。
于是王宏杨瑟缩了一下,抱着自己的检讨书又默默离开了。
系统看着这一幕,欲言又止。
最终还是没说话。
这次周一的国旗下异常的漫长。
因为他们都需要去上面一个个公开念检讨书。
最后好不容易解散。
盛宁站在主席台的旁边,周围熙熙攘攘地经过了许多的学生。
段仪紧赶慢赶地走过来,给她撑起遮阳伞,说:“大小姐,我们回教室吧。”
“嗯。”
两人一起乘在同一个伞下。
盛宁一开始策划坑王宏杨的时候,就没有避着段仪。
所以这件事的来龙去脉,除了陈淑容之外,就段仪最清楚。
她还是不理解:“大小姐你为什么一定把自己给暴露了?”
段仪也是个喜欢自说自话的,她继续说:“现在全校都在讨论这件事,你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说你的,可过分了!”
“他们还说你……说你……”
段仪停顿了两次都说不出口,最后生气道,“反正都是一些恶意揣测!”
盛宁却说:“我都知道。”
“别担心。”盛宁安慰,“我早就料到了。”
“啊?”段仪惊讶,“这都是你计划好的呀,大小姐?”
盛宁不置可否。
“那接下来怎么办?”
盛宁:“别管,再继续发酵发酵。”
“哦,好吧。”
段仪很亲密地跟盛宁胳膊贴着胳膊,撒娇说,“反正我从头到尾都只挺大小姐一个。”
盛宁没说话,但亲昵地拍了拍段仪的手背。
导致段仪更加变本加厉地撒娇。
扭来扭去的,伞都撑不稳了。
在她们的身后。
沈恪站在原地,握着遮阳伞的手在不断收紧,默默地看着他们走远。
他的眼睫垂下,看不出眼底的具体情绪。
周围都是向前的人流,学生们都只好绕开他,再在前面合拢。
逐渐挡住了盛宁的身影。

周一早上他们集体检讨过后,整个宁明高中都在讨论这件事。
王宏杨想搞大事的心愿没完成,却当着全校师生的面丢了个大人。
王宏杨也因此变乖了不少。
天天按时上课,只是话变少了,人也没有之前开朗。
好在前段时间,他受了足够多的打击,锻炼出了强大的抗压能力。
否则换个稍微内心脆弱一点的,可能直接就上天台了。
随着考试成绩的出炉,英语听力事件的第一个受害者也逐渐浮出水面。
那就是陈淑容的学习小组。
英语听力的全部分数是30分,占整张英语听力试卷的20%。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他们这些学霸,一般不会在这上面丢很多的分数。
可现在特殊情况来了。
等这场闹剧结束,听力已经进行到一半。
就算尽力补救,也只能抢救回后面的十几分,前面的全靠乱填。
满分150分的英语,要达到85%的水平,他们的平均分就是127.5分。
也就是说,他们每个人都只有22.5的丢分空间。
从考试结束开始,整个小组一片愁云惨淡。
“现在分数出来了。”
陈淑容站在最前面,声音很稳定,“大家把自己的分数报一下,我们自己提前算一算。”
陈淑容,“就从左手边第一个开始吧。”
“127。”
“121。”
“114。”
“130。”
每一个低于127分的声音出现时,他们的心里就突地一下。
最后所有的人都爆出了自己的分数。
陈淑容低头计算平均分。
最后陈淑容盯着纸上的一个数字陷入沉默。
旁边心急的同学凑上来看。
125。
“多少啊?我看看。”
其他的人都凑上来,看到数字之后,也全都沉默了。
“是不是算错了?”
有个不信邪的又拖过来继续算。
“别算了。”旁边另一个人说,“就算平均分到了128也没用,还有盛宁呢。”
这话直接点醒了大家。
盛宁上次英语考试的成绩,将将只到及格线。
下面重新算的那个人也苦恼的挠了挠头,“就是125分。”
“咱们怎么办?”
有人灰暗道,“前面那么困难咱们都没解散,结果最后就因为这个?”
“要不去求求情吧,这事要放高考都能重考呢,说法肯定站得住脚。”
“可学校早就看咱们不顺眼了。”
下面七嘴八舌,说什么的都有。
而陈淑容站在最前面,一直沉默着。
从前如果发生这样的事情,她一直都是站在角落里,默默地等待着安排的那个人。
无论什么结果,她都被动接受着。
但现在不行了。
“这事我负主要责任。”
陈淑容主动道歉,“我考虑的不够全面,才导致现在这个结果。”
当初盛宁要她去做事,她就毫不犹豫地去做了,根本没有想到学习小组会因此受到波及。
这是她自己的问题。
而且这一次她不能站在人群的最后了。
“我去想办法。”陈淑容说,“这次我也一定会保住我们的学习小组的。”
大家都沉默点头。
现在这种情况,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接下来,陈淑容用一节课的时间,在纸张上模拟了和领导谈话时,一切有可能发生的对话。
她用力记住纸上的这些,然后鼓起勇气站在温崇俊的办公室门前,抬手敲了敲门。
没反应。
她又敲了敲门。
还是没反应。
“在我办公室门口干嘛呢?”
温崇俊从别的地方回来。
因为平时陈淑容太透明了,还总是低着头。
而温崇俊一个年级主任,每天要接触应对的学生数以百计。
所以温崇俊根本就没认出陈淑容来。
他看着陈淑容紧张的表情,问:“犯错啦?”
“犯错了去找你们老师自首。”温崇俊不耐烦地打发她,“我这正忙,现在帮不了你。”
不过到底是老师,他还是很耐心地劝了句:“你也别太紧张,犯了错顶多批评你两句,不至于这个表情啊。”
陈淑容愕然抬头。
她摸了摸自己的脸,疑惑:“我什么表情?”
温崇俊有些无奈,但还是回了:“一脸天要塌了的表情。”
然后他不再跟陈淑容废话下去,直接打开门进去了。
“主任!”陈淑容喊。
可是回应她的却是直接被关上的房门。
陈淑容泄气。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攥在手心的小抄。
出师未捷身先死,一个字也没用上。
失落的陈淑容走进厕所,对着镜子看自己,准备研究一下什么叫天塌了的表情。
镜子里的她穿着蓝白相间的校服,肩膀瘦瘦平平的,眼睛略有神采,但嘴唇有些干,看起来没多少血色。
表情看起来有些发愁。
虽然和从前相比已经好多了。
可从今天温崇俊的回答来看,她还是不够好。
陈淑容看着镜子默默地给自己加油打气。
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了和学习小组相关的讨论声。
“我们班那学神,都主动回来上课了,我看他们应该是离解散不远了。”
“唉,那还怪可惜的,都努力这么久了,说解散就解散。”
“谁让他们摊上盛宁这么个凶神?这家伙,为了给王宏杨一个教训,直接把学习小组给献祭了。”
“盛宁对学习小组又没有归属感,而且她也用不到,这么做不是很正常吗?”
两人讨论的起劲。
却突然感觉后背毛毛的。
抬头一看,发现陈淑容正透过镜子看着她们。
“你谁啊,干嘛这么看着我?”
旁边的那个人小声提醒,“这是一班陈淑容,咱别说了。”
“我也没说错。”那人直截了当地说,“盛宁她分明就不在意你们的死活,她只顾自己威风了。”
然后还跟陈淑容提议:“其实你只要把责任都推到盛宁的身上,不仅能保下你们那个小组,还能趁这个机会把盛宁给踢出去。”
这位也是个吃瓜第一线,掌握所有的一手消息。
她真诚地向陈淑容提议,并说:“这样做你们正好还少一个累赘,也能拿更多的精力放到竞赛上。”
而陈淑容只是看着她。
硬生生把人给盯心虚了:“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陈淑容问:“这话你从哪听来的?”
“这还要听说吗?全校都在八卦你们呢,基本上都这么说。”
同伴看陈淑容表情阴沉沉的,赶紧拉着朋友去上厕所,不让她再继续跟陈淑容说下去。
陈淑容从厕所出来。
此时还是课间,外面闲聊休息的学生很多。
陈淑容随便往人多的地方走了走。
于是听到了更多关于盛宁的讨论。
而造成现在这种情况,当然少不了毛莎的功劳。
她好不容易抓到盛宁的一点不是,而且事情发生的又这么轰动,肯定要传的全学校都知道。
只不过她和她的同伙有一点分歧。
“现在你们又乖乖听话了?”毛莎把所有同伙聚集在一起训斥,“我让你们干什么你们就干什么。”
有人回答:“这不挺好的嘛。”
还有人说:“收了你的钱,应该的。”
“那为什么录口供的时候,全都说是盛宁指使的?”毛莎想想就生气,“你们明明就是我指使的!”
对面:“都说是你记错了。”
直到现在,他们的口径都相当的一致。
一口咬定盛宁就是幕后黑手。
以至于毛莎有时候都怀疑,她是不是记忆出错了?难道她真的被盛宁指使了?
但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毛莎就怄地恨不得
捶自己两拳。
因此她很快地清醒过来。
继续坚定地相信自己的记忆一定没错。
有问题的绝对是他们。
“其实没有差别啦。”其中有一个人安慰说,“结果不都是一样的吗?”
毛莎咬牙:“不一样。”
这对她来说简直就是耻辱。
“你们好好想。”毛莎试图让对面理解,“小捣蛋鬼调皮捣蛋的时候,他一般都希望看到什么?”
“看到一片狼藉?”
“当然不是了。”毛莎抬高声音,说,“他想看到的是别人抓狂的表情,想看到别人崩溃,生气,愤怒!”
毛莎再次举例,“你想想,如果你是那个捣蛋鬼,在干坏事的时候,旁边的大人不仅不着急生气,还笑眯眯地在旁边鼓励,夸你真棒……”
越说越带入,然后毛莎就越是火大。
她咬着牙说:“这简直就是……耻辱!”
“……”
“好像有道理哈。”
然后对面又虚心求教,“可被捣蛋的对象不是王宏杨吗?我看他好像挺崩溃的啊。”
毛莎不屑道:“切,王宏杨算什么?王宏杨他就是个炮灰,神仙打架的那个炮灰,懂吗?”
她很大言不惭地把自己和盛宁并列,称为神仙。
然后毛莎刚说完,对面就示意让她转头。
毛莎下意识回头看了眼。
顿了下。
又回头看了眼。
僵住了。
是王宏杨……
王宏杨一直觉得对毛莎他们很愧疚。
觉得因为自己的原因,害毛莎他们被记了个大过。
所以听说他们聚在一块商量事情,所以也主动找过来,想跟他们当面道歉。
并且决定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主动承担。
结果刚一过来,就听到毛莎说他就是个炮灰。
而且看其他人的表情,他们好像全部都知情。
……原来就他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毛莎着急地对王宏杨说:“你听我解释!”
王宏杨脸色灰败。
他最近受到的打击一个接着一个,现在已经露不出任何的表情了。
“没事,不用解释。”
王宏杨向他们说了他来的目的。
然后说,“你们没有被我牵连,挺好的,这样我也不愧疚了。”

毛莎指着他们,咬牙恨铁不成钢:“你们怎么不提前提醒我。”
被指责的人很无辜:“刚刚我们使眼色了,你没看到。”
刚才毛莎被自己捣蛋鬼的脑补气的不轻,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们的提示。
懒得跟他们掰扯,毛莎慌忙地去追王宏杨。
“王宏杨你等等,你听我解释。”毛莎追上他。
然后她一口气直接说了,“是,我是利用你对付了盛宁,但是我之前帮了你那么多,不能不作数吧?”
她倒是利用的理直气壮。
然后在这个基础上,毛莎又解释:“而且我这次也没有完全利用你,至少有一部分,我真心的在帮你。”
“我已经嘱咐让他们拖住老师了,我让他们等你唱完整首歌再回来,可他们没听我的!”
“所以这事真不赖我,是盛宁她不让你唱的,不是我,你能明白吗。”
从前都是王宏杨对着毛莎侃侃而谈。
而毛莎一边在心里吐槽着,一边随意回答应付着王宏杨。
今天第一次,毛莎这么掏心掏肺地跟王宏杨讲心里话。
“如果事情是我做的,我认,可这事确实不是我,我一定要跟你说清楚。”
王宏杨在对面一直安静地听着。
等到毛莎说完。
他点了下头:“我知道了,谢谢你帮我。”
然后转身继续往回走。
“不是?你就这个反应吗?”毛莎觉得很不对劲,追上去问,“你不会想不开吧?你想开点。”
王宏杨:“没有,我想的挺明白的。”
而且刚才毛莎的话,他也听明白了。
毛莎帮了他,又利用了他,最后事情弄巧成拙,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看毛莎是真的担心。
王宏杨叹了口气,只好把事情说明白一点:“你刚刚这么一解释,说实话我松了口气。”
王宏杨:“我也知道我没用,可你不但没有嫌弃,还真的想帮我。凭这一点,就够了。”
王宏杨表达了他的态度。
并且没有责怪毛莎。
可毛莎却更不放心了。
她嘟囔着说:“我怎么觉得你怪怪的。”
“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有变化很正常。”王宏杨觉得自己此时冷静的可怕。
他叹了口气说:“这件事让我明白了什么是命运,我注定了在高中时代寂寂无名。”
毛莎欲言又止,想说让他看开点。
却见王宏杨45度仰望天空,目光幽深,惆怅地说,“看来只有等到上大学的时候,我才能凭借自己的才华一举爆红,成为当红的歌星。”
毛莎:……
很好,不担心了。
还是以前的那个精神状态。
也不知道哪来的那么多的自信。
毛莎在心里吐槽。
但在这个节骨眼上,毛莎不忍心再说一些打击王宏杨的话,所以只好闭嘴微笑点头。
主打一个你开心就好。
最后和王宏杨分别的时候,她还不忘给王宏杨上眼药:“那就说好了,不能记恨我,如果你非要记恨人,那就去记恨盛宁去。”
王宏杨点点头表示知道。
毛莎才放下心,回去继续给盛宁搞事情。
系统将这一切都汇报给了盛宁。
盛宁对此没什么特殊的反应,甚至还夸赞:【不错。】
【哪里不错了!】
系统急的团团转,【他们怎么都不表态呀!也不去维护你。】
盛宁被傻白甜系统的话逗笑了。
【宝宝,你也太天真了。】盛宁说,【怎么会有受害者去维护加害者?】
他们现在的窘境,全部都是盛宁一手造成的。
她狠狠地坑了他们一把。
系统却要他们去不计前嫌的维护她?天底下没有这样的先例。
陈淑容和王宏杨一样。
在意识到自己也被坑了后,陈淑容很主动地过来找盛宁说话。
可她连盛宁的跟前都没走到,就被段仪给带走了。
段仪说:“你别过去了,大小姐现在不想见你。”
陈淑容疑惑:“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段仪说,“大小姐这么做,应该有她这么做的道理吧。”
于是陈淑容就只好离开。
【继续等吧。】盛宁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对系统说,【故事主线正在回到它原本的位置。】
一开始系统绑定盛宁,它的嘴里念叨的全是故事主线。
可现在情况却完全反了过来。
成了盛宁在心心念念着故事主线。
系统欲哭无泪地问道:【宿主是不是从一开始的时候,就提前想好了怎么把故事线给扳回来?】
【当然不是。】然后盛宁反问,【我是那么善良的人吗?】
系统疑惑:【那为什么?】
【为你。】
盛宁她干好事一直都喜欢留名。
既然系统问出来,盛宁就不会藏着掖着。
盛宁说:【故事线怎么样对我来说无所谓,可既然我叫你一声宝宝,那你就是我罩的。】
本来她是一个内心很冷很硬的人。
无论什么都阻挡不了她。
可突然有一天,系统竟然提出要盛宁叫它宝宝。
于是羁绊产生,盛宁就不能只顾着自己。
系统的任务,她也自然会帮助它完成。
【哇呜呜呜呜宿主。】
系统非常感动,仰着头放声大哭,【你怎么这么好呀。】
系统自己以为,它偷偷地查看自己的小金库,偷偷地计划以后拯救宿主的结局,就已经是个很好很仗义的统了。
可今天听到盛宁这么说。
它才发觉自己对盛宁付出的,不足盛宁对它的万分之一。
它的宿主从不说爱这个字。
可却让系统觉得,自己时时刻刻地被宠爱着。
现在又向它坦白遵守故事线的原因。
【呜呜呜嗝呜呜呜。】系统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我不要宿主对我这么好,我们停下吧好吗?不要再让他们伤害你了。】
一想到今天盛宁的这份委屈是为它而受。
系统就更难受了。
【已经停不下了。】
事情已经发生,那就没有可以回头的余地。
和系统的情绪化不同,盛宁一直都很镇定。
她的语气甚至充满着兴味盎然的期待:【而且我也很好奇,他们会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看样子好像准备看一场大戏。
系统擦掉自己早就连成串的泪水。
努力冷静下来。
它不由自主地开始祈祷,祈祷他们不会背叛她。
不过幸好,这段时间,段仪一直跟在盛宁的身边。
而且从始至终地向着盛宁。
于是显而易见的,段仪也被孤立了。
她们再偷偷聊天的时候,也不会带上段仪。
消息的来源被切断。
段仪身上的气压越来越低,气得不轻。
于是她找到了麹翊岚,问他:“你现在还是不是宁门了?”
“当然是!”麹翊岚回答的毫不犹豫。
段仪,“那给我说说,你们最近都偷摸干什么呢?”
全班都背着她狗狗祟祟地搞东西,当她看不见是吧?
“这个保密。”麹翊岚依旧回答的毫不犹豫。
段仪亮出拳头:“小心我让你退出宁门!”
“真不能说。”麹翊岚一脸为难。
由于实在招架不住段仪的逼问,于是他只能很模糊的透露:“反正我们不干那忘恩负义的事,你就放心。”
段仪纳闷了,“那你们都避着人干嘛?”
“秘密。”
麹翊岚的嘴堪比保密局,明明答案就在嘴边了,他却硬生生地憋回去。
实在忍不住,于是就又蹦出几个字:“等明天吧。”
明天就能知道了。
于是段仪一头雾水地来,又一头雾水地回去了。
“大小姐。”段仪凑过去给她汇报情况,“他们好像明天有新动作。”
盛宁很淡定地回:“那就等。”
和段仪的忧心忡忡对比,盛宁看上去好像还有点期待。
盛宁最近除了段仪,和谁都懒得交流。
陈淑容和王宏杨还好,赶过一次之后就乖了,不再往盛宁的眼前凑。
难搞的是沈恪。
每天早晚见面,沈恪屡屡欲言又止。
盛宁看着实在难受,于是主动说:“玩个游戏怎么样?”
沈恪精神一振,“什么游戏?”
“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之间互不说话,谁先说话谁就是狗。”
沈恪想说什么,却被盛宁打断。
盛宁:“好了,现在游戏开始。”
她怎么开始玩这种幼稚的把戏?
沈恪沉默着闭上了嘴。
该说不说,虽然幼稚,但挺管用的。
就这样到了第二天。
舆论持续发酵。
并且在毛莎的不懈努力之下,有关盛宁的恶评喧嚣尘上。
相比昨天,高二(一)班内的氛围异常浮躁。
明显全都在等着什么。
甚至段仪还听人抱怨说:‘时间怎么过得这么慢?!’
然后旁边立刻有人阻止。
那人自觉失言,害怕地捂住嘴看向盛宁的方向,明显是针对这盛宁来的。
而盛宁从始至终都伏在桌面上闭目养神。
对外界发生的事没有任何知觉。
一直到上午的最后一个课间。
麹翊岚兴奋地抱着一个大塑料袋跑进教室,说:“来了来了,终于都弄好了。”
然后大家都像约定好的一样拥过去。
班长还在旁边小声提醒:“大家不要抢啊,每个人都有,还有很多富余的。”
盛宁在教室后面闭目养神。
他们就在讲台那分发东西,而且非常默契地没有叫喊和拥挤,又沉默又井然有序。
段仪实在按捺不住好奇心。
她悄无声息地靠近他们,却发现他们拿的东西是一个红色的小徽章。
随后,班长直接给段仪递过来一个,“喏,你的。”
段仪接过来,“这什么啊?”
她仔细地低头看。
徽章是方形的,红黄配色,中间是一个大写的N,圆乎乎的形状有点类似麦当劳的M标志。
然后在N的右下角,还有一个小小的猫爪印。
N和猫爪印是黄色,其他的位置则都是红色。
段仪懵了一会儿,抬头看班长,却发现班长已经把徽章别在自己的校服上了。
周围的别人也是。
拿到手之后就直接都戴上了。
蓝白色的校服,戴着个红色的徽章,简直明显的不能再明显。
段仪:“……怎么感觉你们有点邪乎呢?”
“住嘴!”班长认真地说了一个冷笑话,“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
段仪:……?
看段仪是真懵。
班长也很费解,低头提着胸口的徽章观察,疑问说:“难道很难理解吗?”
“别打哑谜了!”段仪耐心耗尽,“你们这搞的是什么东西?”
“宁门啊。”
班长笑眯眯地说,“这是我们做的宁门信徒的周边,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
这人是不是觉得自己可幽默了?
段仪为班长可怜的幽默细胞默哀几秒。
然后突然反应过来。
眼睛蹭地睁大,“你是说你们都加入宁门!成为宁门信徒?!”
班长耸了耸肩膀,说:“显而易见。”

“你们,你们怎么这么好啊。”
一说话段仪就有点憋不住了,她忍不住地说,“我以为你们要背叛大小姐呢。”
说到以前伤心的地方,段仪直接仰头放声大哭。
“诶,别,你小声点!”
班长伸手比划了半天,想捂她的嘴。
但是碍于男女性别差异,他到底没下的去手。
班长急的整个人都绷紧了,咬牙提醒,“你别给大小姐吵醒了。”
是,盛宁还在教室的后面睡觉呢。
段仪安静了。
她擦掉脸上的滚滚热泪,又埋怨:“这种事情你们还保密,弄得一惊一乍的,担心死我了。”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大祭司。”班长义正言辞地说,“怎么能怀疑我们对大小姐的忠心呢?”
吃人嘴软拿人手软,更何况他们又哪里只是又吃又拿?
想当初他们只是向大小姐提了一嘴。
大小姐直接就让他们自己决定新校服的款式。
让他们整个高二(一)班都狠狠地风光了一把。
“大小姐把咱们放心上。”
“我们当然也要把大小姐。”班长哐哐拍自己胸口两下,“放这!”
“哎呀。”
段仪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最后她给班长比了个大拇指:“好样的!”
班长:“必须的!”
从这之后,所有高二(一)班的同学,都开始戴着徽章招摇过市。
凡是有人问,就大大方方地跟人解释这代表着什么。
在盛宁口碑下降,被全校议论的时候。
高二(一)班的人,没有一个人主动声援,站出来发表一些慷慨激昂的话。
而是直接这么身体力行地,向全校人展示着自己的立场。
这事情很快就传遍了全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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