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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朝我丢垃圾by年糕不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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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栋捡着最要紧的说:“不知道是谁,翻出了沈恪初中时候的照片,然后那个照片在全校传疯了,还有好多人专门拿着照片去沈恪的班里凑热闹。”
“您也知道,沈恪他在初中的时候,有点丑。”
而且这种事,就连老师都没办法阻止。
柳栋的表情很担心:“所以今天一天都没看见他人了。”
“啊?”段仪担心,“那不会想不开吧?”
盛宁不觉得沈恪会想不开。
碍于请求,盛宁拿出手机直接给沈恪发消息:【在哪?】
那边很快地回:【实验楼天台。】
盛宁将沈恪发来的消息复述,对柳栋说:“去吧。”
“都去天台了!”柳栋震惊,然后很祈求地说,“他可能不愿意见我们,大小姐能不能帮忙看看?”
盛宁懒得管。
但她还没拒绝,就看到王宏杨,还有陈淑容,全都一脸祈求地看着她。
他们是真的担心沈恪。
盛宁只好改了口:“那我去一趟。”
盛宁顺着提示的声音找过去的时候,看到沈恪正在一处阴影的位置看书学习。
他的屁股底下垫了本练习册,地面上散落着各种的试卷和习题,被东西压着。
腰腹处的固定带还在戴着,让他保持着一个上身挺立的别扭姿势。
因为太过认真,他根本没有注意到盛宁的到来。
其实沈恪五官底子很不错,从小就是个精致漂亮的小孩。
现在长成青年,脱掉稚气,多了一些男性的硬朗,却也是偏精致挂的长相。
他那被号称很丑的照片,盛宁也看了。
五官没多少变化,只是神态不像现在从容,再加上不修边幅的发型,还有廉价的衣服。
一眼看上去,有一种土气的杀马特感。
事实证明,多么高的颜值都会被气质和发型封印。
“你不是脸皮挺厚的?”盛宁缓缓走过去,“怎么这会儿躲起来了。”
沈恪听到声音,抬头。
他的眼睛亮了下,闪过惊喜,但却只是转瞬即逝。
“怎么不说话?”盛宁站到了沈恪的跟前。
此时已经是傍晚,太阳西斜,天气也有了些秋天的天高气爽,给盛宁身上勾勒了一层光。
“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沈恪很泄气地破罐子破摔,“所以来上面躲清静。”
他有被集体霸凌欺负的经历,也有被尊称学神会长的经历。
这两种沈恪都能很好的应付。
这次事情过后,沈恪也早就做好了再次被人排斥的准备。
但事情并没有朝着预想的方向发生。
沈恪没有被排斥欺负,但是却收获了前所未有的关注。
那些看热闹的同学,尤其是女同学,好像今天才知道他这个人似的,成天地来教室门外组团地来看他
甚至还专门拿着初中的照片对比。
于是……直接把沈恪给看破防了。
“简直就是软刀子割肉。”沈恪声音幽幽的,“还不如一刀给我个痛快。”
盛宁笑:“所以你就赌气藏到这?”
沈恪没回答。
他现在一点也不从容,不完美,也没有挂着标志性的微笑。
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为人际关系而烦恼的男高中生。
“正常人哪有那么多的爱和恨。”盛宁说,“宁明高中的学生整天都是学习,看看热闹就是放松了,没人抽出时间去欺负你或者是喜欢你。”
沈恪分别在初中和高中走了两个极端。
换而言之,除了陈淑容他们之外,沈恪根本就没有过健康的人际关系。
尤其是盛元那个神经病。
沈恪现在长成这样,盛元负主要责任。
盛宁:“现在这样才是正常的,你习惯习惯。”
沈恪在阴影中抬头求助:“那你能不能帮我?”
盛宁没有回答。
她向下伸出一只手,沈恪下意识搭上。
然后盛宁便将他从阴影处拉进了阳光之下。
盛宁:“现在就带着你的东西回教室,上完最后一节课,放学来跟我一起乘车,爷爷有事找你。”
她下达了明确的指令,根本没有给出任何矫情的余地。
沈恪的思路被带着走,点头:“好。”
于是盛宁就直接转身走了。
老爷子在书房等着。
等盛宁和沈恪进去的时候,发现书房里还站着一个盛元。
来的路上,沈恪问盛宁这次老爷子有什么事。
“不知道。”盛宁轻笑着回答说,“可能又要给你论论公道吧。”
她当时在笑,可这笑里有些嘲讽的意味。
“都来了?”盛老爷子看小辈们都到了,于是挥挥手说,“坐。”
盛元紧紧地跟着盛宁,要往她的旁边坐。
结果老爷子眼睛一瞪他,说:“你给我站着,坐什么坐?有脸坐吗?”
盛元:……
他后退一步站直了。
老爷子板着脸训斥:“我看你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就因为小时候那点事,欺负沈恪欺负到现在!你小的时候不懂事,现在大了也不懂事吗?”
还真是主持公道。
从进门开始,沈恪就屏声敛气的,连表情都很正经恭敬。
但现在,沈恪下意识地看了盛宁一眼。
盛宁看起来早就预料到了,坐的四平八稳,在那看戏。
沈恪一直很感激盛家的收养之恩。
而且这么多年以来,盛家一直都没有亏待他,也尽可能地做到了公平公正。
唯独盛元的事难以解决。
可是今天看起来竟然要解决了。
沈恪此时也突然理解,盛宁刚才在路上说起公道时,语气为什么会有淡淡的嘲弄。
因为公道不是别人给的,而是他自己争取的。
如果没有这一遭,那么公道永远不会站在他这一边。
【人物波动90%】系统惊讶,【宿主,你的睡眠时间加到九个小时了。】
盛宁懒懒地夸赞:【不错。】
竟然还在向前推动着。
看来世界意识是打定主意运行下去了。
紧接着,盛元和老爷子爆发了激烈的争吵。
盛元脸红脖子粗的争论:“盛大山,我都说了不同意!”
盛宁瞬间回神,看向盛老爷子。
原来老爷子的本命叫盛大山,还怪通俗的。
不过也是,看他给孩子取的名字就知道了,盛海,盛江,盛溪。
大概是师承一脉。
老爷子板着脸。
房间里气氛凝滞。
自从他的妻子过世后,已经很久没有人这么连名带姓地喊他了。
盛元此时正在气头上,非常嚣张地向老爷子叫嚣:“让我不针对他也可以,你赶紧送他去留学,我眼不见心不烦。”
盛大山压了压火气,问沈恪:“你想留学吗?”
沈恪拒绝,还是那套说辞:“多谢您,但是我有自己的学习计划。”
“听到没有。”
盛大山一秒变脸,气势汹汹地跟盛元说,“他有自己的学习计划!”
盛元还想说什么。
被盛大山打断,说:“盛元我警告你最后一次,不许再给沈恪找任何的麻烦,不然家里的东西,你一样都不许碰!”
盛元也是骨头硬,他说:“不碰就不碰,谁稀罕。”
然后直接摔门而去。
最后又剩下一室的静默。
盛宁尝试着开口:“……盛大山?”
老爷子板着脸:“我叫这个,你有意见?”
“没有。”
但盛宁也没多少的恭敬,只是说,“你早就该强硬这么一回了,老头。”
盛大山厚着脸皮哼了一声,嘴硬:“现在也不晚。”
盛宁懒得掰扯这些,起身:“我先走了,你们聊。”
她推开书房的门出去,发现早该摔门而去的盛元,正一个人背对着她坐在台阶上。
盛元个头大,一共四个台阶才容纳下他。
盛宁直接过去踢了盛元一脚,问:“在这干嘛呢?”
盛元应声抬头。
然后盛宁才发现,这家伙竟然在哭。
而且还哭的泪眼朦胧的。
盛宁:……
她收回了踢出去的第二脚,坐在了盛元的身边,没好气的问,“你哭什么?”
盛元:“该死的盛大山,竟然觉得这次沈恪挨打,还有他身份被发现,都是我干的。”
盛宁:“……爷爷没这么说。”
“他话里话外就是这个意思。”
盛宁无语望天,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谁能想到天天欺负人的坏种,他竟然会因为这种事情委屈的破防啊?
沈恪从书房里出来,就看到这一幕。
盛元在哭,盛宁在哄。
她虽然表情无语,但是手却放在盛元的后背上轻轻拍着安慰。
沈恪沉默两秒,突然意识到自己好像走了弯路。
要早知道她吃这一套,那他也哭一哭不就行了?
当初盛宁说想看他哭,他还以为是嘲讽。
可现在看来,她应该是认真的……
那怎么才能哭出来呢?
于是沈恪认真地回想了一下,又垂眸憋了憋。
可他的内心只剩下一片的麻木和干涸,根本找不到哭的感觉。
于是沈恪放弃了。
并且抬眸羡慕地望了盛元一眼。

所以他听从盛宁的话,重新回到了教室里。
这次有了心理准备,沈恪就这么四平八稳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学习,随便他们怎么看,都很从容地应对着。
就这么持续了几天之后。
同学们那股看热闹的劲就没了。
沈恪也因此重新收获了宁静。
傍晚的火烧云热烈地在天空中燃烧着,学生们说说笑笑地结伴回家。
沈恪站在公交车站旁,垂眸默背化学方程式。
沈恪他依旧穿着胸腹的固定带,只是在习惯了这个日常挺直的姿势后,那这厚重的固定带就不再是束缚。
反而成了一种凸显身材的装饰。
陈清荣看着他,脑子里突然出现亭亭玉立这个词。
虽然这个形容不太恰当,但陈清荣觉得莫名和沈恪很搭。
“靓仔啊。”陈清荣的塑料粤语终结了这个美妙的场景。
他凑上去,抬起胳膊肘费力地往沈恪肩膀上一搭,问,“怎么背起化学了?你平时不都是学英语吗?”
沈恪的一个化学方程式正记了一半,所以没有回答,还在继续背着。
但他也没有放任陈清荣对他动手动脚。
沈恪很淡定地抬手,把陈清荣的胳膊给拨下去。
然后顺势把自己的胳膊,搭在了陈清荣的头顶。
沈恪一口气把化学式背完,然后才回答说:“嗯,不背英语了。”
被反压住头顶的陈清荣:……
他挣脱开沈恪,呲牙道:“长的高了不起?小心我跳起来打你膝盖!”
沈恪无奈:“……倒也没有那么高。”
陈清荣不服输的撇嘴,发现沈恪还在专心学习,于是想趁他不注意,直接跳起来袭击沈恪的头顶,把刚刚的场子给找回来。
可沈恪却很灵活地躲了过去,还顺便抬手打了陈清荣胳膊内侧一下。
“嗷!”陈清荣痛苦的捂住胳膊,“你戳着我麻筋了。”
沈恪垂眸背下一个方程式,随便嗯了一声。
然后陈清荣才回过味来:“你故意的!”
沈恪没有回答,但看从表情来看,确实是这样。
陈清荣:……
他吐槽说:“怪不得你初中这么遭人嫉恨,我今天可算知道为什么了。”
跟会学习的人打架就是吃亏,因为专挑着让别人不好受的地方打。
也怪不得他们会记他好几年。
沈恪露出一个很无辜的笑,耸肩:“怪我?”
陈清荣转念一想,也是。
沈恪是受害者。
那些人要是不欺负沈恪的话,沈恪也不会去学那些打架的招式。
“我感觉你最近又变了。”陈清荣感慨说,“你知不知道,你以前可大度了,每天笑得圣光普照的跟个圣父似的,但现在性格就挺强硬的,一点亏也不吃。”
“是吗?”沈恪淡淡的说,“懒得再装三好学生了而已。”
陈清荣咬着手指头,嘶了一声,突然回过味儿来了。
合着沈恪他以前都是装的。
他就觉得这小子以前怪怪的,一股死装男的味儿,但是因为话少,又总是很低调,所以陈清荣总觉得这是他的错觉。
但是表演痕迹比较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
如果上次在公交车上,陈清荣看到沈恪摆弄无线耳机,这个行为就特别的刻意。
好像想暗戳戳的炫耀什么似的。
“所以你那耳机是大小姐给你的?”陈清荣猝不及防地迟到了一个大瓜,凑过去压低声音,“你喜欢人家大小姐啊?”
“不是。”沈恪回答:“那是大小姐丢掉不要的垃圾。”
他只是捡了她的垃圾而已。
“那你当时为什么……”
沈恪抬头往远处看了一眼,打断道:“车来了。”
陈清荣的思路被成功带偏,然后他们一起上了公交车。
陈清荣不改话痨本性,依旧嘟嘟囔囔地说:“其实你现在这样的性格也挺好的,真实,终于不是那老气沉沉的样子了。”
陈清荣:“虽然装逼是挺爽的,但是它累啊,反正我是一天都装不了。”
这次沈恪没有戴耳机听英语,修长的手指捏着写化学式的纸片,安静地听着陈清荣絮叨。
段仪发现,这段时间的大小姐,异常的好说话。
无论看谁,眼神都是温和的。
于是她激情地向盛宁安利了自己在看的同人文。
就是毛莎那版的增补版。
写文的太太甚至还自己掏钱,把手写弄成铅字,直接打印出来。
段仪其实就想在大小姐的面前贩个剑。
毕竟大小姐她除了睡觉,对任何的东西都不感兴趣。
更别提这种无聊的同人文了。
但是,盛宁接了。
在段仪目瞪口呆的目光中,盛宁将打印的同人文接了过来,并且饶有兴致地翻开。
盛宁说:“那我看看。”
此时正巧上课铃响了。
段仪捧着她充满震惊的脸,转身回了座位。
等下课铃声响起,段以立马收回上课状态,转身八卦:“大小姐,这同人文你看了吗?”
盛宁:“看完了,还你。”
竟然!真的!看完了!
段仪顿时觉得自己的CP有戏,星星眼地问:“看完之后您有什么想说的吗?”
盛宁想了下。
然后很客观上地回:“作者应该是新手,剧情和文笔都比较稚嫩,出版的话还差点火候。”
段仪:……
“谁问您商业价值了!”段仪扭着肩膀撒娇。
盛宁耸肩:“那就没有了。”
段仪重新调动情绪,憧憬道:“您难道不考虑来一段甜甜的爱情吗?”
盛宁:“不考虑。”
对于爱情这种东西,盛宁没有过,也并不向往。
她只想睡觉。
看着盛宁这幅不沾情爱的冷漠态度,段仪心道一声:完了。
按照现在这种情况看,段仪自己上位的可能性,都比沈恪上位的可能性大。
高中的校园生活,就是由一轮一轮的月考组成的。
这轮月考结束之后,就是下一轮的月考。
学生们借着月考丈量时间,学校也借着月考丈量课业。
另外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是,陈淑容他们的竞赛日期逐渐逼近了。
就在月考之后的第二天。
小组准备竞赛的时间本来就短,在最后的冲刺阶段又撞上月考。
于是陈淑容直接去找了温崇俊。
她提前准备了诸多的说辞,并且还带了两个帮手。
陈淑容:“你们两个就在门边等着,到时听我的信号,要是温崇俊没听两句就出去,你们就直接给他堵回来。”
两人点头:“好的!”
软的硬的都准备好之后,陈淑容踏进了温崇俊的办公室。
“陈淑容?”温崇俊有些惊喜,“我刚准备找你呢,结果你自己来了。”
陈淑容一愣。
温崇俊以为这丫头还跟以前一样,比较自闭,于是就主动的说了:“这马上就是竞赛,这可是为校争光的大好事,所以我寻思着,你们这次的月考就别参加了,专心准备竞赛。”
温崇俊问:“怎么样?”
他,竟然主动为小组着想。
突然之间,陈淑容觉得这个面目可憎的年级主任,变得亲切了许多。
“好。”陈淑容点头,“我来就是想跟您说这件事。”
“巧了不是。”
温崇俊站起来,拿着他已经空掉的茶水杯,“走吧,我去跟校长申请,你就继续回去学习。”
然后就率先往办公室的门口走去。
陈淑容是女学生,为了彼此的安全,温崇俊的办公室房门是开着的。
眼看着温崇俊就要走出办公室。
“老师!”陈淑容突然拉高声音,说,“等等。”
温崇俊转身:“怎么了?”
陈淑容用她最大的音量说,“您是现在去找校长申请,我们小组不用月考,是吧?”
“对啊。”温崇俊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第二遍。
陈淑容:“没事,我就是确认一下。”
然后陈淑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小姑娘声量还挺大。”温崇俊一个人嘀咕了一声,临走前又嘱咐,“一会儿你出去帮我把门给带上。”
陈淑容:“好的老师!”
“喊那么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年纪大耳聋了呢。”
温崇俊低声吐槽了一句,转头走出了办公室。
很顺利,没有遭到任何的阻拦。
陈淑容松了一口气。
这次的竞赛只是初赛,在本省进行,一共两天一夜。
除了带队的老师之外,盛宁也跟着去了。
他们考试,盛宁就在酒店里休息睡觉。
最后一天出成绩,拿奖的同学需要上台领奖。
盛宁在台下端了一个相机。
这次宁明高中斩获一银三铜,陈淑容是铜牌,但是陈淑容还是很开心。
陈淑容领奖时,穿着学校新设计出来的正式礼服,也就是温崇俊拜托盛宁新设计出来的那款。
经典的蓝白配色,但布料用的很好,衬的人很精神,驱散了陈淑容身上仅剩的唯一一点阴霾。
值得一提的事,陈淑容还特地戴上了宁门徽章,胸口红耀耀地像有一团火在燃烧。
陈淑容收到老师递来的证书后,第一时间看向台下的盛宁,开心地高举着手向她打招呼。
盛宁抬手咔嚓一下。
将这个瞬间定格。
然后她也微微笑了笑,向陈淑容竖了一个大拇指。
陈淑容原本至少是银奖的水平,但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或多或少地影响到了她。
但是盛宁觉得,陈淑容在这段时间所收获的东西,应该远远胜过一次竞赛银奖。
【人物波动100%】系统惊讶,【宿主的睡眠时间又增加了一小时,现在已经十个小时了。】
【嗯。】
这都在盛宁的意料之中,她说,【成功度过剧情节点,增加进度很正常。】
转眼间,陈淑容下台了。
台下的人很多,陈淑容个子又矮,所以她不敢轻举妄动,安静地等着一切结束再去和盛宁汇合。
可汇合的时候,陈淑容却不是第一个冲去找盛宁的。
拿银奖的那个直接一马当先,非常自来熟地凑到了盛宁的面前,把自己的奖章放在盛宁的手里,兴冲冲道:“大小姐,我拿了银牌,能不能进你们高二(一)班?”
她心心念念想进高二(一)班很久了。
陈淑容在后面听到了,登时脸色一沉。
不过她很快调整好了情绪,也走了过去,插话道:“你拿了银牌,你们班主任应该更不肯放你走了吧。”
语气端的是和谐无害。
“也是……”银牌的姑娘一秒泄气。
陈淑容于是干脆利落地把盛宁手里的奖章拿走,塞回银牌姑娘的手里,并且贴心提醒,“自己的东西一定拿好。”
然后陈淑容就察觉到了盛宁投来的目光。
她转头,非常讨好地向盛宁笑了笑。

盛宁垂着头摆弄手机,破天荒的发了一条朋友圈。
上面有他们小组结束后的合照,还有陈淑容他们上台领奖时的照片,都是盛宁拍的。
此时正巧是放学的时间。
段仪第一时间点赞,并且评论了一排的大拇指。
然后盛宁收到了新的消息。
沈恪:【月考613,我不用出国了。】
沈恪:【当初竞赛,我是金牌。】?
谁问他了。
盛宁没忍住,打字过去嘲讽:【哦。要我夸夸你吗?】
沈恪:【不用。】
沈恪:【只是想跟你说。】
盛宁非常的不留情面:【我不想听。】
然后就直接关掉了手机。
沈恪被打击惯了,被她这样怼,唇角都带着淡淡的笑意。
他也收起手机,一身轻松地从公交车的窗子里向外远眺。
在很多的文学作品里,大多用时光荏苒这样的词汇,来描述时间的流逝。
那大概是因为,在这段波澜不惊的时间里,所有人都生活得安稳且幸福,不需要对此做出过多的描述。
盛宁的校园生活也是如此。
她现在的睡眠时长是十个小时,于是盛宁将其中的七个小时用在晚上。
剩下的三个小时分成两个九十分钟,分别用在上午和下午。
再加上她已经稍稍恢复了一些自主睡眠的能力。
所以可以睡觉的时间就更多了。
一天两天还好。
盛宁这一睡,就这么睡了一个多星期。
看得段仪心惊胆战的。
“大小姐,您最近这是怎么了?”段仪最后忍不住关心,“要不咱们去看看医生?”
“没事。”
盛宁浅浅打了个哈欠,解释,“我以前睡的太少,现在想多睡一会儿。”
大小姐对睡觉的执念,段仪是见识过的。
于是段仪只好愣愣地点了下头。
“大小姐那您能不能先别睡。”
眼看着盛宁又要倒下,段仪充满祈求地说,“我们聊聊天嘛。”
盛宁于是换了个姿势,撑着下巴缓缓问:“想聊什么?”
“马上就要运动会了!”段仪期待地搓手,“开幕式的时候,大概率他们男生穿裙子走方阵。”
盛宁:“他们同意了?”
“半推半就吧。”
段仪又突然想到,“大小姐你要报名一个项目吗?我报了跳高和短跑。”
盛宁没拒绝也没同意,懒懒地撑着下巴说:“到时我给你加油。”
“好的。”段仪眨巴着眼睛,“那就提前谢谢大小姐。”
段仪看着跳脱,但很会拿捏分寸感。
现在的身影看起来对一切都兴致缺缺,于是她贴心的转身离开,不再打扰。
于是盛宁倒下继续睡觉。
盛宁的这种状态,也受到了班主任的特殊关注。
她特地找来盛宁谈话,并且贴心地表示,如果实在困,可以请几天的假期在家调整一下生物钟。
可能以为盛宁晚上熬夜玩手机追剧之类的,所以才导致白天很困。
盛宁很平静地解释:“老师,我只是单纯想睡。”
“那就请假几天集中睡一下,在学校的桌子上睡觉多难受。”班主任直接拿出了假条,“你觉得几天合适?”
非常的诱人。
如果条件允许,盛宁也希望安安稳稳地躺在床上睡觉。
盛宁问,“请假应该需要家长同意?”
“不能吧?”班主任都有些不确定了,她说,“你家里人那么宠你,能不同意?”
盛宁懒得多说,示意班主任试一下。
盛宁在学校的家长电话,留的是老爷子的。
班主任不信邪,给老爷子拨通了电话,并且说明情况。
结果果然。
假没请下来,班主任反倒被老爷子教训了两句,然后讪讪地挂断电话。
学习到半夜第二天太困,去找老师请一天到半天的假期回家补觉,这在人均尖子生的宁明高中很常见。
虽然盛宁不学习,但班主任觉得应该差不了多少。
谁承想家长竟然比老师还严格。
盛宁对此毫不意外,跟班主任告别,回去继续睡觉。
放学的时候。
盛宁从一上车就开始睡,一直到家,系统才叫醒她。
到家后,盛宁也是直奔楼上。
老爷子正在一楼大厅里喝汤,盛宁眼睛眨也不眨地略过他。
“站住。”
盛大山叫住盛宁,问,“你们老师今天找我请假,你的意思?”
“不是。”盛宁解释,“我跟老师说您是一个有原则的人,老师不信。”
盛大山直接听笑了。
感情在这试他呢。
“你做的对。”盛大山肯定地说,“什么人就该干什么事,学生就应该在学校学**是请假在家算什么呢。”
然后他直接拿出了几个盒子,说:“看,爷爷今天接完电话之后专门给你买的咖啡豆,每天早上让家政给你做杯拿铁,怎么样?”
老爷子:“这样就不困了吧?”
“不用了。”盛宁拒绝,“不太需要。”
然后盛宁直接拖着沉重的身体上楼睡觉。
第二天早上,盛宁上车后照例向后一躺,开始睡觉。
结果她听到了另一侧有车门打开的声音。
睁眼一看,是沈恪。
盛宁惊地直接起身。
“老爷子让我给你送咖啡。”沈恪说明来意,然后摆出了一些做咖啡需要用到的东西,“咖啡液已经萃取好了,你想喝什么?冰美?还是拿铁?”
盛宁:……
大概是看出了盛宁的无语。
沈恪主动笑了笑,解释说:“以前在咖啡店兼职,学过一些。”
“知道鱼为什么不会骑自行车吗?”盛宁问。
沈恪:“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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