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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气后妈幸福日常by霸道帝王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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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问题。”谢晚棠给两人量完尺记下来。
郭燕瞥到谢晚棠堆在樟木箱上的一大摞各色土布,惊讶道:“你买了这么多布?!”
谢晚棠偏头看了一眼:“买的多可以讲价,家里孩子多,一人不得两身换洗着,还得做鞋,天冷了还得续棉袄,这些还不知道够不够呢。”
郭燕问她买的多少钱一尺,两人一对价钱,谢晚棠一尺布比她便宜5分钱呢!
郭燕叹气:“早知道让你捎着买!还省钱!”
谢晚棠笑:“下次给你们捎。”
郭燕满意:“好!”
刘秀香和郭燕不是空着手来的,刘秀香带了四个她婆婆腌的咸鸭蛋,郭燕拿来了半斤多绿豆:“不多,你别嫌弃,是我去邻村做宣传的时候他们给的,中午头热,熬点绿豆汤喝解暑。”
谢晚棠自然不嫌弃,这可都是新鲜玩意儿:“太好了!明天就给孩子们尝尝鲜!我就做件衣裳你们还给我带这些东西,你们家娃入秋的衣裳我都包着给做了!”
“那感情好!”刘秀香和郭燕都地里、家里、队里三头忙,谢晚棠能帮着分担一些,而且她做衣裳又立整又好看,两人自然是高兴。
家里还一堆事,刘秀香和郭燕坐了会就要走,谢晚棠出去送,一出当门就看到傅青山又坐在压井那儿洗自己的衬衣。
刘秀香和郭燕真是彻底服了,不光刷碗还自己洗衣裳,傅青山到底还有多少是她们不知道的!
这样能干的男人,谁不眼馋!
谢晚棠真是个有福气的女人。
谢晚棠出去送完刘秀香和郭燕回来,傅青山叫住她,就看到傅青山把她昨天换下来的那身晴蓝衣服也放盆里了,倒上水要洗。
谢晚棠赶紧道:“那个,我自己洗就行。”
只是合约夫妻,傅青山刷碗做饭她都觉得OK,洗他自己的衬衣甚至洗孩子们的衣裳都OK,但给她洗衣服……好像有点不太好意思。
傅青山闻声没说话,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她右手。
谢晚棠顺着他的视线,抬起手来看,前天洗衣裳搓的时候中指一二指节中间磨掉了一片皮,已经结痂了,如果再搓的话,痂肯定会磨掉,再露出里边的嫩肉……
谢晚棠突然就想厚脸皮顺着傅青山给的杆爬上去了:“那……辛苦你了!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报答你的!”
总不能只让傅青山付出,她也要为傅青山做点什么!等她慢慢想想。
这么一想,谢晚棠心里舒坦多了,哼着歌进门继续做衣裳。
傅青山透过炕间的窗,看到烛光中纤细的身影,脑子里全是刚刚谢晚棠那句“报答”,谢晚棠会怎么报答他?
点着蜡用缝纫机看不清,使劲眯着眼看还伤眼睛,谢晚棠把郭燕和刘秀香的衣服裁好就放起来,计划着明天下工回来趁天还没黑快点跑起来。
然后又约莫着大刚的身形,抽了块深灰色的布料出来,给大刚裁了一身。
弯着腰站在炕前裁衣裳久了,肩膀酸得厉害,谢晚棠自己转着脖子揉着肩膀,抬眸就看到窗外傅青山已经洗完了衣服,正在往绳上晾。
傅青山比她高一头多,胳膊也长,她需要踮着脚尖才能够着的晾衣绳,傅青山只要抬抬胳膊,就把衣服一件一件搭了上去。
男人宽肩窄腰长腿的身材,简直是天生的衣架子,丝毫不输谢晚棠以前见过的那些专业男模,衬衣原本齐齐整整地扎进长裤的裤腰,因为抬手带出一点,有一种充满生活气息的美感。
看着那窄腰下的长裤,谢晚棠突然感觉,合约夫妻睡在一起确实有诸多不便,这些日子,傅青山都是穿着长裤入睡,所以才会半夜热得起来冲凉冻感冒了吧。
他体谅自己不会做家务主动承担那么多,自己也该多在其他方面替他想一些才是。
谢晚棠突然想到了一个最实用的报答傅青山的好办法!
看傅青山晒完了,谢晚棠走到当门那儿:“傅青山,你进来一下。”
傅青山正在弯腰倒盆里的水,闻声回头,谢晚棠已经回去了,他麻利干完手上的活擦干手进屋。
一进炕间,谢晚棠就把他叫到蜡烛旁,视线直接奔他裤腰以下而去,借着烛光,毫不避讳地打量他下半身。
从没被女人这样直勾勾地看过,傅青山下意识皱眉,片刻后反应过来谢晚棠刚才在外面说的“会报答他”,难道是……
正在犹豫要不要拒绝谢晚棠这样的报答行为,谢晚棠突然弯腰,侧脸贴在他小腹处,双手伸到他身后,碰触到他腚的瞬间,他自腰以下条件反射般紧绷,却压不住疯狂奔涌的血流,叫嚣着冲向一处。
那距离谢晚棠的脸不过10公分,傅青山深吸一口气,抬手放在谢晚棠肩膀:“你,其实不用这样。”
下一秒,谢晚棠脸就离开了他的小腹,微微弯腰,两只手捏着个皮尺围着他松松量了一圈,堪堪就要碰到他那里。
谢晚棠收回尺,又抬手搭在他腰上,弯腰往下一扯到大腿中间,然后站起身,不解地看他:“你刚才说什么?”

第29章 小辣椒再会玩,也不如大地瓜!
不过半米的距离,两人面对面站着,连对方呼吸的节律都听得清清楚楚。
谢晚棠微微仰头看他,那水润的杏眸如清澈山泉一般透亮,带着一丝疑惑,在等他的回答。
傅青山都怕谢晚棠听到他心脏砰砰砰的强烈跳动声,下意识攥紧指尖,瞥了眼谢晚棠手里的软尺:“你要干什么?”
谢晚棠闻声笑得肆意,声音甜甜的,两个小酒窝像是吸引人的漩涡:“报答你呀!”
傅青山皱眉,感觉心脏被谢晚棠随口一句话就勾得忽上忽下,落不到实处。
谢晚棠转身,拍拍她身后樟木箱上的一摞布料:“你喜欢什么颜色?”
头脑发热,失去判断,在谢晚棠热情的视线里,傅青山稀里糊涂指了黑色。
谢晚棠点头:“我给你做条短的睡裤吧!还透气。你每天穿这个的确良长裤睡太热了!”
傅青山闻声愣了片刻,才彻底反应过来,刚才谢晚棠弯腰贴着他离他那样近,其实只是为了给他量尺寸,根本不是他想的……
谢晚棠把黑色土布扯出来,突然想起来刚才被打断的话题,又问了一遍:“你刚才说什么?什么我不用这样?”
“……”
傅青山本就不擅言辞,此刻更觉得嘴上像是被糊上了胶水一样张不开。
被谢晚棠纯净好奇的视线直直地盯着,傅青山突然有一种强烈的自卑感,跟谢晚棠一比,他好像那样龌龊和变态,竟然会想到谢晚棠要给他……
傅青山咬唇,半晌才道:“我,我看到你把那身的确良料子给兰兰做了衣裳,其实,你不用这样委屈自己。”
他实在不是个会撒谎的人,只能半真半假地拙劣回应。
他不心疼兰兰穿的确良,他只是觉得,谢晚棠有些委屈自己,兰兰和她都穿的确良,他也完全供得起。
当然,这也的确不是他刚才在想的事。
是而,说完他心虚地移开视线,避开与谢晚棠的直接对视。
谢晚棠闻声笑了:“我不委屈啊!我喜欢穿土布,土布多透气舒服。”
而且她没法告诉傅青山,时尚是一种循环,后来土布也流行过,还成为一种时尚呢!而她曾经有幸成为引领这时尚的一份子!
看傅青山并不太赞同的眼神,谢晚棠也理解,毕竟每个时代的人都有自己的审美观。
她单手叉腰像小模特一样骄傲地展示自己设计的衣裳:“我觉得不管是土布还是的确良,每种布料都可以做出好看的衣服,关键在于怎么发掘出它潜在的美感,难道你不觉得我做的土布衣裳也很好看吗?”
傅青山闻言,下意识打量谢晚棠,他不懂做衣裳,但他有眼睛,会看好不好看。
谢晚棠白皙的皮肤,纤细的身量,他感觉她穿什么都好看,与材质无关。
但是因为前边失言已经给自己挖了坑,傅青山也学聪明了:“好看。”
少说话肯定没有错。
谢晚棠果然满意,也没有对他前边半真半假的回应质疑,傅青山面上镇定,心里长舒一口气,胡思乱想的小兄弟也终于心无旁骛地安静下来。
大门被推开,谢晚棠刚把布料铺好准备裁睡裤,抬头往外看了一眼,“孩子们回来了。”
傅青山起身去当门,几个孩子把他围上,妞妞小手抓住他食指,乖巧地仰头看他,说话声音软软糯糯:“爹,玉秀姑姑家的小狗要分窝了,我们可以抱一只回来养吗?”
妞妞说完,紧张地咬唇,眨巴着眼睛看着傅青山。
小刚和二刚也充满渴望地仰头看他,生怕被拒绝的样子。
其实玉秀家去年落小狗的时候他们就想养,毕竟没有哪个小孩子能抵挡毛茸茸小动物的诱惑,但当时跟奶奶一提,奶奶就骂他们人还养不活呢,还要养狗!直接击碎了他们的愿望。
如今分家了,家里是爹说了算了,他们就想再试一次,而且爹一般都对他们有求必应。
傅青山回头看了一眼炕间:“去问你娘,家里的事你们娘说了算。”
傅青山对养狗没什么意见,但他不确定谢晚棠喜不喜欢狗,愿不愿意孩子们养。
几个孩子咬唇,面面相觑,虽然娘又给他们穿新衣裳又给他们吃好吃的,但他们也不确定娘愿不愿意他们养小狗。
三个小孩深吸一口气,拉着手正要去炕间争取娘的同意,就见娘探头出来,惊喜地看着他们:“养小狗?这么快就分窝了?好啊好啊!我最喜欢小狗狗了!!!”
前世因为妈妈对狗毛过敏,家里不能养小动物。
她从小就一直特别羡慕同学家可以养狗,放了学都经常去同学家摸小狗。
没想到穿书以后不仅可以养狗了,还有了大院子,可以让狗狗尽情玩耍。
三个小孩没想到他们还没问出口娘居然就同意了!简直欣喜若狂!当场就要去玉秀家抱回来!
谢晚棠犹豫,虽然她也想赶紧拥有可爱的小狗狗,但是,她看了一眼外边的天色:“太晚了,天都黑了,路上不安全,要不明天再去抱吧。”
三个小狗一脸小可怜样,期待地看向傅青山。
傅青山想了想:“我领他们去吧。”
谢晚棠这才放心:“那行。”
三个小孩高兴地跑着跳着跟着傅青山去玉秀姑姑家抱小狗了,谢晚棠的心情也跟着轻快起来,哼着歌回炕间继续给傅青山裁睡裤。
兰兰没跟着去,谢晚棠裁衣裳的时候,她默默进来帮着把裁掉的布头都收起来。
虽然兰兰没说话,但是已经愿意主动跟她共处一室了,谢晚棠对这种改变很知足,于是主动跟兰兰说话:“这些布头留着做鞋,不过我手缝太慢,估计一时半会还做不出来,还得等些日子。”
越是不熟练的活,就越愁着干。
兰兰手上捏着布料顿了下,片刻后抬眸看她一眼,低声道:“我会做鞋。”
谢晚棠惊讶:“你这么小就会做鞋?”
回想她自己,14岁的时候别说做鞋了,那时候上初中,妈妈让她专心上学,刷鞋都是妈妈给她刷。
兰兰并不觉得自己小:“跟着大娘学的,大仓二仓立春,还有大柱二柱的鞋,他们的鞋都是我做的。”
大仓二仓立春是傅大哥的三个孩子,大柱二柱是傅老三家的。
吃完饭兰兰换完衣服出来的时候,谢晚棠就注意到兰兰穿的鞋还打着补丁,跟新衣裳并不搭。
兰兰给别人家的孩子做了那么多鞋,她自己和兄弟妹妹们却只能穿旧鞋,让谁听了都觉得不是滋味。
谢晚棠深吸一口气,不去想过去那些不愉快,主动邀请:“那兰兰能帮我做鞋吗?我计划给家里每个人都做两身衣裳两双鞋,好换洗着穿,要不然出了汗一股子馊味,工程量太大,急需一个小帮手!”
兰兰闻声眼睛亮起来:“可以!我可以负责做鞋!”
谢晚棠给她竖起大拇指:“兰兰你也太厉害了,又能做饭,又会做鞋,我要向你学习!”
兰兰被夸得脸红,没分家之前她就一直干这些活,从来没人说她厉害。
兰兰红着脸小声道:“你也有很厉害的地方。”
谢晚棠笑:“那我们就各自发挥自己擅长的!”
兰兰:“好!”
兰兰也是个麻利的姑娘,说着就开干了,二刚和大刚的脚多大她都知道,直接开始画鞋样。
谢晚棠裁睡裤的时候,时不时扫一眼认真干活的兰兰,内心欣慰。
虽然兰兰没有像那三个小的似的叫她娘,但兰兰愿意靠近她,跟她说话,还主动帮她分担家里的活,这都是对她认可接受的表现。
两人在家里边干活边聊着缝纫上的事,外边传来大门开关的声音。
兰兰抬头看了一眼:“爹他们回来了。”
谢晚棠好奇抱回来的小狗狗什么样,赶紧几下跑完傅青山的睡裤:“我去看看!”
兰兰看着谢晚棠着急的身影,突然感觉她的性格像个小孩一样,很可爱,莫名的让人喜欢。
二刚抱着小狗,一见到谢晚棠和兰兰就激动地喊:“娘!姐!抱回来了!”
外边黑,谢晚棠让他抱进当门来看:“呦,小黑狗啊,真好看啊!”
小家伙刚离开妈妈的怀抱,可能很不安,使劲往二刚怀里蹭。
巴掌大的毛茸茸太可爱了,谢晚棠伸手,小心地摸它柔软顺滑的毛,还带着暖和和的温度:“给它取个什么名字好呢?”
叫小雪花也很可爱呢!它额头上有一搓白,像是下雪落下的小雪花。
二刚:“已经取好了,叫小黑!”
谢晚棠:“……”
看小刚和妞妞已经小黑小黑地叫了,谢晚棠只得接受她的可爱小狗拥有了一个烂大街的名字。
傅青山用上次剩下的木头给小黑钉了个小狗窝,就放在屋檐下,一出当门就是。
小刚妞妞和二刚之前换下来的补丁衣裳谢晚棠没扔,洗了晒干了原本打算当抹布用的,挑了两件给小狗铺窝里,让它有个舒舒服服的家的感觉。
忙乎完,三个小的和兰兰在外边围着摸小狗。
大刚正好回来了,傅青山把他叫进去。
谢晚棠进炕间的时候,就看到傅青山正皱着眉头看大刚的检讨,虽然傅青山平时也经常皱眉,但今天更愁的样子。
谢晚棠偏头,凑到傅青山身边,就着他的手打眼一看:“……”
可以说是让人眼前一黑的程度……
【妞妞和小刚去玉秀古古jiawan,回来的时后bei刘大水jia的宝gen农哭了,我去刘大水jia找宝gen,宝gen他妈户着宝gen,让刘大水把我干出去,我不走,我门jiu打起来了。
我不gai打人,我错了,我包zheng以后斤两不虫动。】
不光字写得像小鸡爪子,还错别字、拼音连篇,写对的字估计连一半都不到。
不过傅青山虽然一脸愁容,但并没有让大刚重写,毕竟再写一遍,估计大概率也是这个样子。
只是又教育了几句以后遇事要先思考,跟大人商量,不要鲁莽行事。
大刚的心七上八下的,直到听到那声“出去吧”,才长舒一口气,麻溜跑了。
傅青山叹了口气,揉了揉太阳穴,看着谢晚棠:“后天我休息,我们去镇上买书吧。”
谢晚棠闻声,噗嗤一声笑了,大刚的检讨书让傅青山深刻认识到了对子女文化教育的紧迫。
谢晚棠点头:“行,正好我还想再去买点扣子和松紧带,还有小米!”
早晨熬个小米粥也很香哦~
今晚东屋里抱回来个小狗,叽叽喳喳的,弄得大柱二柱一晚上也跟着一肚子心事,探头探脑地好几次想去看,被傅老三媳妇拍了脖颈子扯回来。
好不容易等俩孩子睡了,两人才在被窝里蒙头办事。
傅老三完事后舒服地躺在炕头上,枕着手臂对媳妇骄傲道:“你还说俺二哥厉害,就刚结婚那三天的事,这两天你还听着那边有动静来?谁家的男人能跟我似的,天天把你伺候得舒舒坦坦的。”
傅老三话落,接着东屋那边就传来了谢晚棠的叫声。
“啊,啊啊——疼啊!”
“求你了哥,你轻点……”
“啊!好涨啊,太涨了!”
“就这里,对对对,多来会儿……”
傅老三:“……”
老三媳妇闻声瞅了傅老三一眼:“你还有脸跟我吹牛逼,你什么时候让我涨过!”
傅老三不敢说你那是生孩子生的松了,那他老婆可能直接就能挠花了他的脸,但又要争一口气,于是狡辩道:“那是二哥他不会玩,会玩才不会涨……”
老三媳妇闻声一脸不屑:“小辣椒再会玩,也不如大地瓜!”
“……”

第30章 娘,你晚上一直抱着爹。
傅老三牙都要咬碎了,一骨碌爬起来:“我怎么就是小辣椒了!”
他可以在任何事上不如二哥,就不能是这事上,这事关男人的尊严!
老三媳妇忙了一天上来了困劲,听着东屋那边此起彼伏的声音就糟心:“行了!快困吧,明天还要早起呢!”
傅老三掰着媳妇的胳膊不让她睡:“你不准困,你给我说明白!”
老三媳妇烦得要命:“说明白个屁,你去跟你二哥脱了裤子比比就明白了!”
傅老三不服:“我就算是辣椒,那也是大辣椒!”
老三媳妇只想睡觉,随口道:“行行行,会玩的大辣椒比大地瓜强行了吧,快困吧!烦死了!”
“……”
傅老三哪能听不出媳妇嘴里的敷衍,恨恨地躺下:“二哥他顶多是个带刺的黄瓜!”
谢晚棠面朝里,盘腿坐在炕沿,傅青山站在炕前,钳子一样的大手用力地按揉着她肩颈处僵硬的筋和肌肉放松。
那滋味,真是又疼又酸又爽啊……
设计和缝纫这活看着轻快不沉,但其实对腰椎颈椎伤害还是挺大的,特别容易腰肌劳损、肩颈酸涨。
晚上谢晚棠做完睡裤,就感觉肩膀脖子涨涨的难受,头也有点一跳一跳的疼。
非常熟悉的感觉,她以前都是去美容院,找个女技师给推拿一下肩颈,做个开背放松放松。
70年代没有美容院,更没有女技师。
不过傅青山倒是体贴,看她自己别扭地揉脖子,说给她按按活活血。
有人给按当然舒服,谢晚棠自然愿意,就是没想到习惯了美容院女技师的温柔手法,一下子真有点承受不住傅青山这暴。力服务!
不过你别说,按的时候疼是真疼,但疼过之后,感觉血好像一下子就通过去了,右半边脑袋都感觉轻快了。
“啊!!!!”换到左边的第一下,谢晚棠就没咬住牙,惨叫出声,又开始了惨叫哀求,“哥哥哥,你轻一点啊!求求了……”
“我没使劲。”嘴上说着,傅青山手上的劲轻了那么一点点,但谢晚棠感觉还是巨疼,像拿小刀割一样疼!
经历过右边的销魂体验,谢晚棠已经明白了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尽力咬牙坚持,但有时候还是忍不住会呻。吟出声。
妞妞看不下去,皱眉哀怨地看着傅青山,小声控诉:“爹,你弄疼娘了……”
小刚也跟着点头:“娘都求你了,你就轻点吧。”
二刚也叹了口气:“爹,以前是我错怪你了,原来你不止对我狠,对自己媳妇都这么狠。”
傅青山:“……”
一群孩子坐在炕上盯着他,两个大的只是皱眉看着,三个小的直接把他归为欺负老婆的行列。
谢晚棠本身在忍疼,听完又忍不住想笑,看傅青山一脸吃瘪又嘴笨不会解释的样,她龇牙咧嘴地对孩子们尽量笑着解释:“爹不是在欺负我,我是做衣裳做的肩膀僵硬,爹是在辛苦帮我按摩呢。”
三个小的不太相信的样子,谢晚棠动动已经按舒服了的右肩膀:“看,右边按完了就好了,爹是在给我治病呢!真的。”
谢晚棠再三解释,三个小的才似懂非懂地点头。
小刚抿唇:“娘是给我们做衣裳才累病的,以后我们要多帮娘干活,不让娘那么累。”
二刚点头:“我以后帮娘打水烧火!”
小刚:“我帮娘扫地收拾家!”
妞妞能干的活都被二哥小哥抢了,懊恼道:“我以后不要新衣裳了,我不要娘生病。”
谢晚棠心里暖暖的,摸摸三个小家伙的头:“没事,娘按完睡一觉就好了!”
兰兰对谢晚棠道:“我也可以学着做衣裳。”
谢晚棠竖起大拇指:“兰兰已经帮我很多了,放心,我可以的!”
大刚张了张嘴,最后又闭上了,反正剩下的都他来,没必要说那么多!
孩子们为她身体着急的样子,谢晚棠都看在眼里,没想到才相处这么短的时间,小朋友们就已经这么体谅她了。
谢晚棠很感动,深吸一口气,高兴道:“那娘以后有五个厉害的小帮手了!”
傅青山站在谢晚棠身后,看着谢晚棠像个快乐的大孩子,非常轻松地就融入到了他的孩子们中间,跟他们说笑玩闹,简直比他这个当爹的还要讨孩子喜欢。
谢晚棠身上好像有一种魔力,天然地吸引着周围的人靠近她,渴望被她的热情、乐观和能量感染,成为她虔诚的信徒。
他甚至想成为最虔诚的那一个,让谢晚棠可以时时看到他。
按摩完,谢晚棠一身轻松,洗完脚回来傅青山已经换上了白色背心和黑色睡裤。
虽然刚结婚那两晚,傅青山都是光着膀子睡在她旁边,她早就见过男人的胸肌腹肌肱二头肌。
但,认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见傅青山的腿。
黑色睡裤下边缘到大腿的中间处,露出结实的腿部肌肉,看不到睡裤包裹下的部分,只能看到自睡裤下边缘向下延伸,一直延伸到笔直的小腿和脚踝,线条流畅好看。
傅青山脸和上半身是健康的小麦色,但是腿却很白,像是他身上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穿得不对吗?”
被谢晚棠探究的眼神一直盯着打量下半身,血液忍不住往下蹿,那种熟悉的难以自控的感觉涌来,虽然睡裤是黑色的,但宽松度没有那么大,相对贴合他的身形,他不确定再被看一会儿会不会……
谢晚棠回过神来,笑道:“没有没有,是你腿上的肌肉太好看了。”
看大佬微微皱眉,谢晚棠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发自真心的马屁:“特别有男人味!”
谢晚棠的话像是火柴,随便点他两下,他感觉自己就要着了。
好在孩子们都冲完脚爬上了炕,傅青山“嗯”了声,随即吹了蜡。
躁动只有隐藏在黑夜里才让人安心。
也不一定能安心=_=
人的睡觉习惯是不会改变的,尤其是按摩舒服了的谢晚棠,睡眠质量格外好,树袋熊的睡觉本性暴露得淋漓尽致。
她梦见自己回到了21世纪,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抱着自己的大鹅抱枕自由地翻滚,真舒服啊!
至于被当成大鹅抱枕的傅青山就没那么舒服了……
谢晚棠手脚并用地抱着他,整个人都挂在他身上,他们*手臂贴着手臂,大腿贴着小腿,每一个毛孔都在亲密地接触着。
傅青山感觉,这难耐的燥热感真的跟穿什么衣裳没关系。
身上忍耐得出了一层薄汗,他想下去兜头冲一桶凉井水,二刚却先他一步,起身爬下炕,蹬上鞋跑出去尿尿。
傅青山只能继续忍耐着身体里的燥意等二刚回来睡了,他再下去冲凉水。
不知是不是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傅青山感觉他在深山老林里执行秘密任务时趴上一天一夜都没有现在难熬,他真的觉得他要憋出毛病来了。
院里有动静,二刚却迟迟不回来,睡迷糊掉坑里了?
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再忍下去不是身体爆炸就是心理变态,不知道会干出什么。
轻轻拿开谢晚棠的手脚,下炕穿鞋,一出当门,就看到月光下,二刚光着腚,正在跟小狗说话:“小黑,你怎么不睡觉?不要害怕,哥哥就在这陪着你,今晚都陪着你哦~”
“……”
傅青山深吸一口气:“不困觉在这招猫逗狗的干什么!”
二刚被吓得一哆嗦,起身凑近看了看:“爹?”
傅青山燥得难受,不想说话,冷声道:“回去困觉,再半夜不好好困觉起来玩狗就送回去!”
二刚一听要把小黑送回去,吓得一缩脖子:“我没有不好好困觉,我就是起来尿尿跟它玩会儿,我这就去困!”
二刚说完,一溜烟跑进了屋。
傅青山呼出一口气,弯腰压了满满一桶水,脱了背心和睡裤,兜头冲下来。
冰凉的井水冲去燥热,让人暂得清醒。
又冲了两次,彻底冷静下来后,才擦干穿上衣裳回屋,深吸一口气,上炕躺下,迎接他下半夜的煎熬……
翌日,谢晚棠醒来的时候,傅青山已经按照她昨晚说的熬好了绿豆汤,兰兰正在煮鸡蛋、烀饼子。
绿豆汤装在盆里,飘出清爽的香气。
谢晚棠让小刚把小黑从窝里抱出来,她拿了半个鸡蛋和一小块饼子,碾碎了倒点温水泡在分家分的破旧小碗里给小黑吃。
她记得以前同事家这么大的小狗要喝羊奶粉,70年代没这条件,毕竟人都没有羊奶可喝呢,这样的小狗食,她也算是尽力了。
安排好小狗的口粮,一家人围在一起吃早饭。
烀饼子、绿豆汤、煮鸡蛋,绝对算是健康养生美食了,就是有点口淡,得想办法弄点酱或者咸菜什么的提提味啊。
谢晚棠正在考虑弄个什么咸菜好,二刚突然道:“爹,你没再感冒吧?”
谢晚棠不解,二刚朝她解释:“昨天后半夜,爹又起来冲凉了。”
傅青山深吸一口气:“吃你的饭。”
谢晚棠没想到傅青山这么大火力:“你昨晚穿那么少了还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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