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气后妈幸福日常by霸道帝王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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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昨晚叫得有那么大声吗?!她有一直叫吗?!
二刚恨铁不成钢地叹了口气:“听听,娘喊得嗓子都哑了,您可真愁人啊爹!”
谢晚棠:“……”
傅青山:“……”
如果没记错的话,她记得她开始担心孩子们听到,一直都忍着的,后来太晚了,也实在是憋得受不了了,觉得这个点孩子们肯定都睡了,才放纵肆意地叫了出来。
所以那么晚*二刚居然还没睡吗?!
谢晚棠感觉现在自己的脸比昨晚还要烫上百倍,轻咳一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努力掩饰内心的尴尬:“二刚,你昨晚又起夜了?”
傅青山闻声也皱眉:“肾又不好了?”
二刚立马反驳:“才没有!我肾很好!我很久都没起夜了!就是,就是昨晚娘熬得冰糖雪梨水太好喝了,我喝得有点多,所以才起来了两回而已。”
居然还起来了两回……
所以两回都听着她在叫吗T-T
谢婉婷感觉她要疯了……
傅青山沉声道:“以后你晚上不准再喝甜水!”
二刚不情不愿地哦了声,想起什么又补充道:“以后您也对娘温柔点!”
傅青山:“……”
谢晚棠:“……”
谢晚棠没法替傅青山正名,其实,傅青山晚上对她还是挺温柔的……
即使偶尔的疯狂也都是她想要的,傅青山只是禁不住她的故意诱惑而已。
好在二刚小,还不懂那么多事,只是误以为傅青山在给她按肩膀按重了把她按疼了。
因为她之前弯腰低头裁衣服,加上坐在缝纫机前久了,颈椎肩膀僵硬酸胀,傅青山经常帮她按摩放松,孩子们都见过很多次。
而且就算大刚和兰兰年龄稍大一些,但毕竟没谈过感情,不懂男女之间那些事,两个小的就更不用说了,啥也不懂的小朋友年纪。
所以孩子们的反应看着都只是对傅青山不知轻重的无奈,并没有往歪里想的样子。
不过即便这次侥幸没有暴露,谢晚棠心里还是默默发誓,以后晚上她是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喊出一声的!
吃过早饭,傅青山去上班,二刚上学,大刚上工,地里活不多,女人们不强制上工,谢晚棠就和兰兰在家赶制过冬的冬衣和棉鞋。
兰兰做鞋的手艺跟着傅大嫂学的,她手又巧,做得又快又板正。
谢晚棠给傅青山裁了件棉服外套,还有一双棉手套,一个口罩,正在用缝纫机跑。
大沟镇这边冬天温度不算很低,但是风特别大,傅青山骑自行车上下班,每天光在路上就得接近两个小时,这几天天冷了,他每天下班回来吹一路手和脸都是冰凉的。
之前忙着收拾归整搬家一直没腾出时间来,现在新家终于收拾利索,第一件事就是给傅青山安排上通勤防风套装,之前从黑市卖布的大娘那儿屯的棉花正好派上用场。
屋里娘俩忙着做针线,缝纫机“哒哒哒”,院里两个小的忙着喂鸡喂鸭喂小狗,不时传来小刚“啧啧啧”的投喂声。
郭燕和刘秀香带着邻村的几个妇女主任和宣传队长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和谐美好的幸福画面,加上谢晚棠家的新房子又大又亮堂,作为村里的妇女干部,两人在邻村干部面前都觉得脸上有光。
谢晚棠跑好了手套和口罩,带上给兰兰看,做手套和口罩的布料跟棉服一样都是纯黑的,黑手套还好,黑口罩一戴上,兰兰噗嗤一声笑了:“有点像蒙面土匪要下山打家劫舍。”
谢晚棠拿过镜子一照,也没忍住笑:“还别说,你这形容可真精准哈哈哈!”
“娘俩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郭燕推门进来,话落,谢晚棠回头,她愣了三秒,没憋住也笑了,“晚棠,你这是个啥装扮?”
郭燕和刘秀香身后跟着一群熟人,大部分是之前郭燕带着来找她做衣裳的邻近几个村的宣传队长,还有两三个面生的之前没见过。
谢晚棠赶紧把口罩摘了,放在缝纫机台面上,嘿嘿一笑:“给青山做了个口罩,来回路上挡一挡,省得往肚子里灌风。”
兰兰很赶眼色,放下手里的活去烧水,谢晚棠招呼大家都进来,上炕坐。
刘秀香拿起缝纫机台面上的口罩和棉手套看了看,忍不住夸赞:“青山可真有福气,瞧这棉手套做的这个板正,居然还能想出来做个口罩,晚棠你可真聪明。”
邻村的妇女主任跟刘秀香要过来口罩看了看,啧啧感慨:“傅部长真是娶了个巧媳妇!咱女人冬天还能围着头巾把脸抱起来,那些男人就那么呲喽着个脸吹,是真冷,戴这个口罩一挡就舒服多了!”
刘秀香点头:“是开,我试着就最愁着冬天去镇上开会了,戴着头巾也试着包不严实进风,骑到镇政府,身上热出来一身汗,脸吹得镇凉!”
旁边另一个妇女主任也拿过去看了看:“做得还怪小巧好看的。”
看这些村干部都对着一个小小的口罩感兴趣,看样平时冬天骑车子去镇上开会是真冷。
都是老客户了,谢晚棠随手发一个小福利:“村里的发展离不开妇女干部的努力,我也帮不上别的忙,就给各位主任队长每人做上一个口罩吧,以后领导们去镇上开会都暖暖活活的!”
口罩废不了多点布料和棉花,就是用点松紧带,再就是花点工夫的事。
妇女干部们一听,都高兴坏了,不仅夸谢晚棠,连带着郭燕、刘秀香和下沟村也一顿夸。
炕上热热闹闹,兰兰烧好水端过来给大家挨个倒水喝。
谢晚棠弄了个小本子,把之前来做过衣裳的客户的名字和尺寸都记下来存着,这次量尺的时候,除了第一次来的三个干部,其他的就一个发福胖了的,数据微调了一下。
至于款式,兰兰之前买了几本服装样板案例的书,谢晚棠看过,属于非常适合这个年代的时尚,她让兰兰把书拿过来给大家传着看,好几十个款式,可以自己选。
“这个收腰的好看,晚棠,我要做这个。”
谢晚棠看了一眼页码,点了点头,对应着在本子的名字后面做了个记录。
“这个款我去市里的时候,在国营成衣店里见过,可贵了!这个能做吗?”
谢晚棠点头:“书上有的都能做。”
因为兰兰的书能选款式,屋里热闹得跟大集似的,兰兰看着自己的书能给娘帮上忙,别提多开心了。
挑完款式挑颜色,兰兰帮着把各色布料抱过来,大家说说笑笑地围一圈坐炕上挑。
谢晚棠把每个人选的颜色也标记好,然后翻了翻书,根据每个款式的裁剪要求计算出来大概用布、棉花和配件的数量,逐一算好钱。
几个来过的都熟悉了,第一次来的三个人惊讶道:“这么好,比自己去买布还便宜,而且还不用多跑一趟。”
谢晚棠笑道:“规模效应,可以小小的砍价一下,我也是跟着大家沾光了,我家孩子做衣裳也省了钱了。”
大沟镇估计都没第二个跟她一样买这么多布料的人,所以她买布的价格有多低,没人能猜到,毕竟大姨这个价格,她当时都震惊了,一尺布和一斤棉花几乎便宜了1/3。
她以前虽然是设计师,但只负责设计走秀部分,与供应商和工厂对接没接触过,这也是第一次摸着石头过河,学着砍价还是受二刚的影响呢。
谢晚棠刚算完钱,老三媳妇端着一小盆大豆腐和王寡妇也说说笑笑地推门进来了,没想到居然一屋子人,别人她们不熟,就跟郭队长和刘主任打招呼。
老三媳妇把大豆腐放下:“二嫂,都是来找你做衣裳的?要是忙我们就下午再来。”
之前老三媳妇看上她设计的内衣,她研究好了裁剪比例,就给两人量了尺做了,约着让她们今天来试的。
谢晚棠笑道:“没事,你俩来的刚刚好,我们这刚忙完。”
谢晚棠从炕那头把两件白色纯棉内衣拿过来,看了看大小,分别给了俩人:“兰兰,你带三婶和王姨去那屋试吧。”
兰兰应声,带俩人过去。
谢晚棠脑子活络想法多,炕上一群女干部没看清那块白色的小东西是什么,等两人去试了,郭燕好奇,问谢晚棠:“你弟妹和王寡妇拿的那是什么啊?”
谢晚棠解释了一下内衣的作用,大家还是想象不太出来。
老三媳妇和王寡妇换上内衣过来的时候都喜笑颜开,王寡妇嘴上直夸:“晚棠你可真聪明,居然能想出来这么好的东西!我这柰子一下子感觉有了着落了,有这内衣拖着,也不耷拉着乱甩乱晃了!真好真好!”
谢晚棠:“……”
她还是有点不适应着奔放的用词。
炕上的女干部都是中年妇女,奶过孩子的女人胸或多或少都会下垂,一听王寡妇这么说,一个个更好奇了,到底是什么好东西嘛!
看谢晚棠解释不明白,王寡妇索性衣裳往上一搂,直接来了现场展示:“喏,就是这么个小东西!”
炕上的妇女一下子都凑到王寡妇胸前,观察王寡妇身上穿的内衣。
都是女人,王寡妇这个年纪也没有那些害羞的心思,只顾着宣传,给大家讲解这个怎么穿,还让大家上手摸布料有多舒服。
谢晚棠:“……”
姐,牛逼。
她彻底服了。
因为没有弹力布料和挂钩,谢晚棠设计的内衣是前边扣小扣子的,正好之前在供销社买扣子的时候,售货员送了她一盒过时的扣子,颜色要么黑要么白,白色的小扣子做内衣刚刚好。
几个女干部摸完都要要,谢晚棠没想到不止她觉得肚兜不舒服,原来大家都觉得不舒服啊。
谢晚棠又挨个给大家量内衣的尺寸记下来,一开始她还感觉看着别人的胸有点害羞,一直量到第7个,她竟也感觉有点麻木了。
才看了几个胸就开始脱敏了,再过几年,她不会也磨炼得跟郭燕、老三媳妇和王寡妇她们这样奔放吧!
on my God!
内衣其实用料很少,配件也就四个小扣子,主要就是做起来费工夫,大家都自觉,没有空着手来找她做衣裳的,当门里大包小包都是大家拿来的土特产给她当手工费的,她也不多收:“那大家就多给1毛钱就行。”
她就当回馈老客户了吧,也算增加客户黏性了。
几个女干部刚才看了王寡妇穿的内衣,别看小,一看就是费劲的东西,而且谢晚棠都送了她们口罩了,她们商量了一下,每人给谢晚棠加了2毛钱,加上之前算的棉服的钱一块付了。
邻村的这些女干部还得赶回去做晌饭,谢晚棠一直送到胡同口,等她们的身影消失在小路尽头,郭燕、老三媳妇和王寡妇也回家了,刘秀香又拉着她进来坐了会。
刘秀香拉着她的手:“手还是凉,现在来例假还疼吗?”
谢晚棠也说不好:“还疼,但疼得没之前那么厉害了。”
毕竟现在每晚全家都陪她打半个小时军体拳,天暖和那会儿打完都能微微冒汗,肯定多少是有点帮助的,但是作用也没那么大就是。
刘秀香建议:“等周末青山歇班有空,我带你们去大沟村看看大夫,大沟村有个老大夫,治例假疼药到病除。”
谢晚棠以前也听过中医调理痛经有效果,但她没试过,总感觉不太相信,用各种草煮水喝了就能比布洛芬还好使?
不过刘秀香还记挂着她痛经这事,谢晚棠很感激,点头道好。
就是刘秀香带她去看痛经,怎么还得等傅青山歇班了一起?
刘秀香走后,谢晚棠拿出记得密密麻麻的小本本捋了捋,加上刘秀香和郭燕的,今天一共收了12件棉服订单,配套着还有12个口罩和12个内衣。
家里五个孩子也得一人做一身,还有傅青山和她自己的,她还想给薛桂花也做身冬衣,她肯定也没件像样的过冬衣裳。
20身衣裳,着实是个不小的量。
而且眼看就快入冬了,这年头的人不富裕,也没那么多衣裳,都是急等着做了穿的,光靠她和兰兰不行,兰兰还得给弟弟妹妹们做鞋,她们俩需要帮手。
兰兰去做午饭,谢晚棠先给傅青山把棉服跑好,开饭前就差缝扣子了。
睡起晌觉来,她让小刚和妞妞去把傅大嫂和老三媳妇叫来,跟她俩一说来帮着做衣裳,两人都没犹豫就应下了,反正冬天农闲,她们除了做饭,左右也是闲来无事出去串门拉大呱。
谢晚棠教了傅大嫂和老三媳妇怎么用缝纫机,两人看是看明白了,但是大贵贵的东西,不敢上手动,怕弄坏了。
谢晚棠先把老三媳妇摁在凳子上:“人怎么可能弄坏铁,很结实的,你比大嫂年轻,你先试试。”
谢晚棠找了些碎布头让老三媳妇拿着练手,老三媳妇一开始手脚都发僵,可是跑了一会儿,逐渐就协调起来了,跑弯都上手很快。
谢晚棠很满意,拍拍她肩膀夸道:“上次缝扣子我就看你很巧,果然!”
老三媳妇嘿嘿一笑,被夸得有点不好意思。
老三媳妇练了一会儿,换上傅大嫂,傅大嫂到底是年纪大,没有年轻人那么灵活,跑直趟还行,稍微弯弯勾勾的就紧张,跑不明白,她怕给谢晚棠跑坏了衣裳:“要不我还是帮着兰兰做鞋吧,让兰兰来帮你干,这样都干得快……”
谢晚棠一想也是:“也行,那就每个人都干自己擅长的。”
谢晚棠带着兰兰一起裁衣裳,算是实践教学了,兰兰这样学完,后边很快就能上手,裁好后老三媳妇用缝纫机跑起来,跑完傅大嫂再负责缝扣子和剪线头。
分工明确,也算是个有模有样的流水线作业了,效率一下子就提高了,一下午才两个半小时的工夫,她们就做起来四身。
下午干完,谢晚棠拉着两个人来当门,当门里堆满了那些女干部带过来的东西,她让傅大嫂和老三媳妇每人挑两样。
两人不好意思要,谢晚棠坚持:“大家给带来的手工辛苦费,这些衣服可不是我一个人辛苦的,你们也付出了的,该一起分的,这是你们的劳动所得。”
看谢晚棠这么说,两人这才开始挑,傅大嫂拿了一包小米,一包豌豆,老三媳妇拿了一包山核桃,一罐杏干。
送两人出门回来,谢晚棠把炕上的碎布收拾起来,傅青山也回来了,小刚和妞妞跑过去围着他叽叽喳喳,跟他说家里今天来了好多人找娘做衣裳,带来好多好吃的。
谢晚棠闻声迎出去,傅青山一身寒气归来,脸和手都冻得通红,二刚和兰兰在烧火做饭,傅青山把手伸手锅底口烤热了,才起身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干不完以后就不接这么多,你不用那么累。”
谢晚棠没想到傅青山当着孩子们的面居然会直接摸她脸,一时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一声悄眯躲开:“还好啦,我把大嫂和弟妹叫来一起干,她们正好也跟着分东西带回去贴补家里。”
傅青山没说话。
谢晚棠一想她今天靠赚布料棉花差价挣了十多块,有点心虚,犹豫了下,问傅青山:“傅部长,我这不算投机倒把吧?我之前问郭燕和那些女干部,她们说我不算。”
傅青山看着面前小心翼翼的人儿,虽然谢晚棠没说过,但是每次都他和谢晚棠一起去买的布,买的量大有多便宜他都知道,那些来做衣裳的人直接从谢晚棠这用布,谢晚棠会挣点差价,他自然也清楚。
但在这个物质匮乏、供应短缺的年代,人们总要生存生活下去,他感觉这些都是小事,不损害国家利益就好,国家不也是想要人民过得更好吗。
傅青山:“如果你这算投机倒把,那村里那些会打家具的木匠、会看病的大夫、会打炕的瓦匠,是不是都不敢帮着乡亲干活了,你们是靠自己的劳动服务人民,是很光荣的。”
小刚和妞妞也跟着点头:“娘是最光荣!”
谢晚棠被傅青山和孩子夸得嘴角扬起:“说得对,劳动的人民最光荣!”
说着她把傅青山拉到炕间,让他试棉服、手套和口罩。
傅青山单位有发那种棉帽子和棉鞋,但棉服有点薄,在屋里穿没问题,来回路上风一刮就顶不住了,直接能吹透。
谢晚棠:“以后你这身薄的就放单位穿,上下班就穿这身厚的,还抗风。”
傅青山脱了薄棉服换上,黑色厚实的棉服非常舒服,一穿上就感觉到一股满满的暖意,再带上棉手套,别提多暖和了。
谢晚棠拿起口罩给他:“还有口罩。”
傅青山怔住:“口罩?”
他只见过杀猪的时候给猪把嘴勒上罩住……
看傅青山皱眉,谢晚棠笑着踮起脚尖给他把口罩的弹力小绳挂在耳朵上,包住半张帅气的脸:“这样上下班路上刮风脸也不会冷,也不会灌进肚子离风了!怎么样?咱邻村那些女干部今天都看好了,每人都要了一个呢!”
傅青山长这么大,除了部队和国家给他的,他在家从来没穿过一件新衣裳,从来没有人像谢晚棠这样,连口罩这样的小东西都给他细心准备上。
看着面前笑起来像花儿一样的人,他的内心是从未有过的温暖柔软。
他虽然俯视她,但目光却像在追逐自己的神灵,无比虔诚:“很好。”
“衣服、口罩,都很好。”
“棠棠,你更好。”
他的胸中有一股蓬勃汹涌的热流涌动,他抬手摘掉口罩,微微弯腰,虔诚地吻上他的神灵,希望神灵可以永远垂怜他,眷顾他。
谢晚棠原本正在叉腰骄傲,突然被吻住,嘴上熟悉柔软的触感一时间惊得她眼睛都瞪大了!
不是在试衣服吗?怎么突然就吻上来了?
天还没黑呢!
哎不是!哥啊!门也没关啊!孩子都在当门呢!孩子们说笑的声音她都听得清清楚楚,要是哪个崽突然进来……
ON NO!
她都不敢想那个画面!
她喜欢和傅青山接吻,但她受不了这种砰砰直跳的紧张啊,感觉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她抬手去推傅青山的腰,傅青山却反手将她更紧地箍在怀里,不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
哥!连你也越来越奔放了嘛!!!
第63章 做六休一,不能把棠棠累坏。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她措手不及,傅青山一只手扣住她后脑勺,另一只手紧紧拥着她的腰,仿佛要将她揉进胸膛里一般,旁若无人地在她的舌间摩挲。
无论是人前还是孩子们面前,傅青山向来是矜持自律的,这与他性格不爱外显张扬有很大的关系。
可今天这是怎么了,说着说着话呢,突然就亲上来了!
“二哥!大哥!你们快来看!咱家鸭子下蛋了!!!”小刚突然在天井里喊。
话落,谢晚棠听着在当门里做饭聊天取暖的几个孩子都出去了,天井里传来孩子们叽叽喳喳讨论的声音,她心里这才稍稍放松下来,停止本就无谓的挣扎,放纵自己暂时享受这个紧张又刺激的吻……
“娘一直盼着小鸭子下蛋做咸鸭蛋呢,我去叫娘来看看!她肯定可高兴了!娘!!!”
小刚说着,哒哒哒往屋里跑,谢晚棠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瞬间惊醒,从热吻中抽离,傅青山的大手有力,她的挣扎在他的绝对力量面前杯水车薪。
谢晚棠一着急,手从傅青山的衣服下摆伸进去,摸上他结实劲瘦的侧腰一拧——
腰是人身上最不抗疼的地方,傅青山闷哼一声,下意识松了手,谢晚棠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下一秒,小刚冲进来,仰头看她,满脸惊喜:“娘!咱家鸭子下蛋了!三只都下了!但小鸡还没有,一只都没有。”
谢晚棠长舒一口气,就差一点点!
她垂眸摸了摸小刚的头:“好,你先去,娘马上给爹试完衣服就去看。”
小刚高兴地点头:“好!”
小刚走后,谢晚棠看傅青山毫无半分紧张、尴尬、愧疚的情绪,谢晚棠瞪着他狠狠地哼了声:“晚上再罚你!”
傅青山唇角动了动,没说话。
谢晚棠摸摸心脏,感觉心跳平复了些,去天井和孩子们一起看鸭蛋。
大刚已经把鸭蛋从栏里拿出来了,之前听大刚说鸭子要四个月才能下蛋,她还觉得没有盼头,没想到一转眼也开始收获了!
谢晚棠高兴地摸了摸鸭蛋:“还温乎呢!”
兰兰找了个深的小提篮把鸭蛋放进来:“攒一攒等着腌咸鸭蛋吃,就不用花钱买了。”
之前谢晚棠在黑市买了10来个鸭蛋,回来傅大嫂教着腌的,孩子们都喜欢吃,早晨就着特别下饭。
谢晚棠闻声点头:“对!能省一点是一点!”
虽然大房子盖起来了,但是存款全用完了,还欠着傅青山的战友们600多,现在傅青山每个月发的工资,既要改善家里生活,还要攒起来一些还债。
好在她现在也能投机倒把挣一点,虽然跟傅青山挣得没法比,但能贴补一点是一点。
而且年前差不多鸡也能下蛋了,到时候鸡蛋也省一笔!
谢晚棠问大刚:“那鸭子是每天都能下蛋吗?”
大刚点头:“喂得好可以,以前我们家养的鸭子,就是每天都下蛋。”
小刚最爱吃咸鸭蛋了,一听大哥这么说,马上拍胸脯保证:“放心吧!我以后每天都去挖很多野菜给鸭子喂得饱饱的!让它们使劲下蛋!”
妞妞也跟着举手:“我跟小哥一起!”
谢晚棠摸摸两个小的的小脑袋:“那以后小刚和妞妞是咱家咸鸭蛋的守护神了!”
两位新晋升的守护神啪一下立正站好:“保证完成任务!”
谢晚棠感觉这个年代虽然物质生活没有那么富裕,但孩子们的童年生活其实还是挺丰富多彩的,不会沉迷在动画片和手机游戏里,很小就知道帮着家里干力所能及的活来分担,还能享受在田野里奔跑玩耍的快乐,这些是养在温室里的花儿永远无法体验的。
吃过晚饭,打完军体拳,听着收音机广播一起泡完脚,孩子们就各自回自己房间去看小人书了。
傅青山倒完洗脚水回来,谢晚棠把门一关,叉腰扬起下巴拿出气势看着傅青山:“二哥,说过今晚要罚你!”
傅青山垂眸看她,平静地“嗯”了一声,没反驳。
谢晚棠双手环胸,哼了声:“先说说自己都错在哪儿了?”
谢晚棠话落,傅青山的手突然放到她腰间,稍一用力,她双脚就离地了,被傅青山抱到炕沿上坐下。
她裁衣裳站一天确实腿累,坐着舒服多了,轻咳一声,看着面前高大的男人:“开始吧。”
傅青山垂眸看她,一双漂亮的黑眸涌动着晦暗不明的情愫,像漆黑夜幕点缀的星光,却唯独没有悔过反省的情绪,半晌都没说话。
谢晚棠皱眉:“你不知道自己错在哪儿?!”
傅青山伸手,把她鬓角的一缕发丝挽到耳后,语气乖觉:“你告诉我,我就知道了。”
谢晚棠:“……”
她怎么感觉傅青山在跟她撒娇???
谢晚棠耐心道:“你现在怎么胆子那么大?大白天的说亲就亲?”
傅青山:“我们是夫妻。”
谢晚棠深吸一口气:“但我们有孩子!让孩子看到怎么办?”
傅青山迟疑片刻,点头,表情诚恳:“对不起,情不自禁,没控制住。”
谢晚棠:“……”
不是撒娇就是表白,她都要训不下去了……
人家都坦然说情不自禁了,她总不能说你以后不准对我情不自禁吧!
谢晚棠轻咳一声:“偶尔可以理解,但以后一定要注意。”
傅青山闻声点头,一脸的从善如流。
谢晚棠想了想:“那就罚你做100个俯卧撑吧!”
傅青山难得反驳她:“100个太少,不算惩罚。”
谢晚棠:“……”
傅青山看起来确实没有叫板的意思,他就是在陈述事实,100个俯卧撑对他来说很轻松。
谢晚棠一时也没想出别的惩罚办法:“那,那就200个!”
傅青山想说200个也不算惩罚,看着面前娇气可爱的人儿,不想惹她生气,还想要点别的,话到嘴边变成了:“200个负重可以。”
谢晚棠不知道部队里做俯卧撑怎么负重的:“放俩枕头?”
傅青山摇头:“太轻了。”
谢晚棠想说两个荞麦皮枕头七八斤了,也不算轻了吧!
谢晚棠看他:“那怎么办?”
她总不能大晚上的出去给他装个沙袋子回来负重吧?
傅青山垂眸看她片刻:“你可以上来。”
谢晚棠……????
半晌,谢晚棠反应过来,叉腰笑:“二哥,你这到底是惩罚还是奖励啊?”
傅青山被戳破,抿唇没说话,面上看不出,但耳朵尖红红的,暴露了内心。
谢晚棠哼了声,戳戳他鼻尖,“二哥,你有点诡计多端哦。”
不过她也有点好奇,真的能负重90多斤做200个俯卧撑吗?
她不负重做一个都很费劲呢。
傅青山脱了鞋上炕平撑,谢晚棠问他坐哪儿,腰、背还是屁股,傅青山表示都可以。
谢晚棠怕给他压坏腰,又怕坐背上压得他心脏喘不过气来,最后小心翼翼地盘腿坐到他屁股上。
身子往下一沉,傅青山收腹,手臂用力撑稳。
心想她果然气他,选了一个受力最重的位置来惩罚他。(谢晚棠……??)
不过确实他有错在先,就算一时情不自禁,也该考虑她的情绪,不该让她那么紧张,所以他该接受最重的惩罚。
谢晚棠坐在傅青山屁股上,身下人用力时,臀大肌线条的起伏她都能清晰地感觉到,她怀疑傅青山在故意在撩拨她……
这副身体里好像真的蕴含着无限的能量,永远不会累一样,即使负重一个她,傅青山从始至终匀速起伏,呼吸均匀,甚至连粗重的喘息声都没有,到底是什么样的过去,练就了这样一个钢铁般的男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