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零娇气后妈幸福日常by霸道帝王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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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年代没有体脂秤,如果可以测体脂比,她相信傅青山的数值一定非常完美漂亮。
一想到这样一副完美漂亮的身体独属于自己,谢晚棠就不由自主地扬起唇角。
随着身体的上下起伏,傅青山上身的毛衣被带上去一块,露出一节劲瘦有力的腰肢,每一条肌肉都绷成最美的形状,诱惑着她伸手抚上这雕塑一般的身体,爱不释手地摩挲着那小麦色的皮肤。
傅青山霎时顿住,掌心收紧攥成拳。
腰间不老实的小手还在到处游走,一下一下,在他的警戒线上反复触碰,那片皮肤都跟着烫人起来,却因为正在接受惩罚,什么都不能做,像是在惩罚他的小心思。
他深吸一口气,手臂用力,收腹下沉,只想赶紧做完剩下的。
等傅青山全部做完,谢晚棠摸到他腰间的皮肤已经微微冒汗,惩罚的效果也算是达到了,但今晚的傅青山那样乖觉,乖觉到她忍不住想要逗他。
是而,等他全部做完,她从他身上下来后,两人面对面盘腿坐着,她故作不满意状撅嘴:“你看你,都没有喘粗气,根本就不累,这个惩罚对你来说确实太简单了。”
负重做俯卧撑当然累,傅青山也不是铁人,但谢晚棠说他不累,他不能反驳,只抿唇看着她水旺旺的大眼睛,静静听着。
谢晚棠灵机一动:“这样吧,加罚一项,罚你夸我,嗯,要夸到我笑为止!”
惩罚嘛,当然要难才算惩罚,对傅青山这种嘴笨的人,罚他夸人比罚他做200个俯卧撑难多了。
傅青山闻声果然皱眉,思索片刻,才笨拙地开口:“你很漂亮,你的眼睛特别亮,你第一次来找我的时候,其实我就被你吸引了,一晚上都在想你说话、想你笑的样子。”
谢晚棠怔住,听到傅青山开口第一句说她漂亮的时候,她还想笑他直男。
没想到,他接着甩下一对王炸,说对她一见钟情,直接轰得她心底一震。
原来傅青山从那时候就开始喜欢她了吗?
“我喜欢你爱睡懒觉、不会做饭的样子,看着你每天早晨起来笑着吃我做的饭,我会感觉自己对你很有用。”
谢晚棠震惊,她的懒和笨,在傅青山眼里居然是这样的?!
“从来没有一个人像你那样懂我,我喜欢听你说话的声音,喜欢看你吃东西时享受的表情,甚至只要睁开眼睛看到你像小猫一样靠在我身边,我都会觉得开心,看到你疼我却什么也做不了的时候,我会很烦躁,感觉自己一点用也没有。”
傅青山不会说那些煽情有文采的情话,但这种发自内心的感想,却更加触动谢晚棠的心。
傅青山平时本就话不多,这种说心里话的时候更是少之又少,每一句都像是最朴实的告白,抽丝剥茧后的主题都是:我爱你,很爱你。
傅青山认错态度良好,她本来就是想逗逗傅青山,差不多就笑笑揭过这一页。
可听着听着,眼眶控制不住发热,回想两人结婚几个月来的相处点滴,傅青山确实如公主一般宠爱她,除了爸爸,可能再不会有第二个男人做到傅青山这样了。
傅青山探身过来,轻轻吻上她泛红的眼角。
谢晚棠吸吸鼻子:“你一点都没把我夸笑,你说怎么办。”
傅青山垂眸看她半晌,抬手把她揽进怀里:“那就用一辈子来惩罚我吧,棠棠。”
谢晚棠在傅青山的怀里醒来,傅青山身上热,烘得她全身也暖和和的。
傅青山看起来困意全无,应该是醒了有一段时间了。
谢晚棠舒服得往他肩窝里蹭了蹭,抻着腰一阵酸疼,她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才好一些,抬眸笑道:“这可真是,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二哥不早操啊!”
她和傅青山结婚以来,傅青山雷打不动的晨练竟然连续荒废两日。
傅青山伸手不轻不重地给她按摩着腰间酸痛的肌肉:“晚上锻炼了也是一样的。”
谢晚棠怔愣片刻,反应过来傅青山说的晚上锻炼是什么,脸唰一下红了,轻咳一声:“那你这晚上锻炼也太废我了……你还是多留点体力早上练吧!”
昨晚她都不行了,傅青山还像头不知疲倦的*耕牛,她感觉她都要被榨干了!
傅青山闻声笑了,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累?”
谢晚棠用力点头。
累累累!
不是谁都有你这个魔鬼体力的啊哥!
傅青山从善如流:“好,那以后就做六休一,不能把棠棠累坏。”
谢晚棠:“……”
不然呢!还要全年无休?!
而且!垃圾公司才单休!
在谢晚棠的强势battle下,最终确定做五休二,勉强混上了双休……
吃过早饭,傅青山换上谢晚棠新做的防风套装,推着自行车走到大门口,谢晚棠发现口罩落了,跑出来送。
傅青山接过口罩,低头吻了下她的额头:“别太累。”
又亲又亲!
谢晚棠瞪他,昨晚的惩罚果然对傅青山来说是奖励!
傅青山:“孩子们都在屋里。”
谢晚棠一想也是,刚放下心来,就听一声轻咳,闻声偏头,就看到老三媳妇和傅大嫂就站在胡同口,傅大嫂还有点不好意思,老三媳妇则是一脸笑眯眯的八卦样。
谢晚棠:“……”
她假作无事般轻咳一声,一把从傅青山手里拿过口罩,踮起脚给他带上:“你赶紧快去上班吧!”
傅青山被嫂子和弟妹瞧见,倒是看不出一点脸红不好意思,跟傅大嫂和老三媳妇点了点头,骑上车子走了。
老三媳妇抱着她胳膊进了大门,学着傅青山的语气:“别太累~啵~”
谢晚棠:“……”
啊啊啊啊啊啊!居然让老司机给看到了!
老三媳妇啧啧:“没想到二哥还有这么温柔深情的一面,大白天的都这样,晚上你们是不是——”
谢晚棠一把捂住她的嘴:“别说了!”
老三媳妇笑着点头,谢晚棠才红着脸把手松开,老三媳妇嘿嘿一笑:“好好好,不说不说。”
傅大嫂关上门过来对老三媳妇道:“老三家的,你嘴上有个把门的,你二嫂是小媳妇,脸皮薄,爱害羞。”
谢晚棠:“……”
大嫂你也没放过我T-T
谢晚棠连着两晚上高强度不适应,一弯腰就酸,今天就让兰兰上手裁,她在一旁看着,随时给调整指导。
兰兰在做衣服方面确实悟性很高,一开始还有些小问题,到晌午的时候,基本已经可以自己独立裁剪了,谢晚棠感觉腰好点了,自己在旁边裁内衣,只偶尔给兰兰看一眼就行。
老三媳妇年轻脑子活,缝纫机上手很快。
傅大嫂一头晌做了两双棉鞋,抽空还能帮着缝扣子、剪线头。
20件棉服、12个口罩、12件内衣,她们只用了四天时间就全部完工了。
看着箱子上摞得整整齐齐的成品,谢晚棠感慨她们这个小团队效率真的很高啊!
这不是单纯的流水线,这可是私人订制啊!
傅青山下班回来带回来的猪肉,谢晚棠让他给傅大嫂和老三媳妇一人切上一刀。
两人现在跟她熟了,知道她是真感谢不是假客套,也不说那些推辞的话了,笑着接了。
傅大嫂走的时候跟谢晚棠说:“以后再有活忙,你就让兰兰去叫。”
谢晚棠点头:“好来大嫂!”
有一个小团队分工合作,她真的轻快好多。
老三媳妇叹了口气:“试着干活干习惯了,明天突然不用来了,都不知道该干什么了,感觉串门子都没什么意思了。”
谢晚棠笑:“哇哦,弟妹现在可了不得了,只有劳动才能让她快乐了。”
兰兰噗嗤一声笑了,傅大嫂闻声也跟着笑。
送走两个妯娌,傅青山和兰兰在当门做饭,谢晚棠出去和小刚妞妞一起喂鸡喂鸭,在两个小家伙的不懈投喂下,三只鸭子都很争气,每天都能收3个鸭蛋,小提篮子里已经攒了12个鸭蛋了,再攒个三五天就可以腌上一波了。
今晚是做五休二的最后一晚,明晚终于可以休息了,谢晚棠长舒一口气,懒洋洋地靠在傅青山怀里,算着又快到例假的日子了。
哎,又要疼,每个月最愁这几天。
想起刘秀香跟她说的那个治痛经非常拿手的老中医,她突然有点心动,要是真能治好,她是不是既可以不用锻炼,又可以不用痛经了?
说不定中华医学博大精深,完全不输布洛芬呢!
新。冠病。毒肆虐的时候,人家中医团队不也挽救了很多人的生命嘛。
生命都能挽救,小小的痛经可能根本不在话下?
她跟傅青山一说这事,傅青山立马表示明天歇班,明天就找刘主任带他们去。
吃过早饭,两人骑车子先给薛桂花送去棉服,还有一袋子布头和棉花,做棉鞋可以用。
然后到刘秀香家,一说来意,刘秀香马上去大队部骑了自行车,带路领他们去大沟村看老大夫。
谢晚棠远远就闻到一股草药味,到了老大夫家里,院里好几个簸箕,晒着不少草药,老大夫就在自己家的小南屋坐诊,一张桌子,一副简易的药柜子。
老大夫头发都白了,坐在桌子后边,面前摆着一个搭脉的小垫枕,一枝笔,一个本子。
老大夫看了三人一圈:“谁看?”
谢晚棠举手坐下:“我。”
老大夫看她一眼,把小垫枕往前一推:“哪里不好?”
谢晚棠:“来例假肚子疼,腰也凉。”
老大夫点点头,抬手搭脉,片刻后眉头微皱:“有血块?”
谢晚棠点头:“有,流血块的时候疼,后来不流血块了,就不怎么疼了。”
老大夫收了垫枕,拿起笔边说边写:“阳虚,阴寒内盛,寒凝血瘀。当归、白芍、桂枝、川芎、党参、甘草……水煎7副。”
谢晚棠:“吃7副就不疼了?”
老大夫点头,让儿子照着方子给抓药:“淤堵的不算太厉害,7副就能好。”
刘秀香笑道:“张大夫说能好,就肯定能好,放心吧!”
谢晚棠一下子感觉人生又有希望了!
而且老大夫头发都这么白了,一看就靠谱有经验的样子!
刘秀香突然道:“青山也来了,要不也一块看看吧,张大夫祖传的医术,能治百病!”
谢晚棠:“……”
虽然刘秀香表达委婉,但谢晚棠还是一下子听明白她的意思。
刘秀香作为妇女主任,还是很重视他俩这个不孕不育的问题啊!
谢晚棠闻声偏头看傅青山,傅青山在外人面前倒没有表现出敏感,闻声点头,等着给她配药的工夫,坐下让老大夫给他把脉。
怕老大夫当着刘秀香的面直接说出来什么那方面不行的尴尬话,谢晚棠刚想叫着刘秀香出去走走,就看老大夫拿下手来,往后一靠:“年轻人身体很好,没有什么毛病。”
谢晚棠:“……”
好像老大夫的水平也不大行?
看来白发数量和医术高低也不完全成正比。
第64章 棠棠,今晚加个班。
老大夫的儿子抓好了药,教她怎么熬:“加3碗水,泡半小时,大火开锅,然后小火慢熬,剩1碗倒出来,再加2碗水熬出1碗倒一起搅匀,早晚各服1碗。”
谢晚棠听得头大,这么麻烦的吗?
教完看谢晚棠表情凝重,不放心地问了句:“听明白了?”
傅青山点点头接过来:“用什么熬?”
老大夫的儿子愣了下:“瓦罐,砂锅,都中。”
付过药钱,骑车回村,谢晚棠明显感觉刘秀香心情比来的时候轻快多了,一路上都跟她说说笑笑的。
准确的说,自从那个满头白发的张老大夫说傅青山身体很好,没有毛病的时候,刘秀香眼角眉梢的笑意就没停过了。
刘秀香看着挺迷信这个老头头的,老头头说她7副药就能好,说傅青山没毛病,刘秀香就觉得他俩的造娃大计肯定是稳了!
只可惜……老头头虽然头发花白,但医术真是差点意思,他们之间的问题就在傅青山身上,老头头都没看出来。
可能要让刘秀香失望咯。
吃过午饭睡起来,谢晚棠就闻到一股中药味儿,下炕出来一看,傅青山在天井里支了个简易的泥灶,上边架着个瓦罐,已经在给她熬药了。
跟着傅青山练得胆子越来越大,谢晚棠回头看了眼当门,孩子们都在自己屋没出来,扭头回来,弯腰从后边搂住傅青山的脖子,偏头在他右脸颊吧唧一口:“二哥辛苦了!”
啪的一声,谢晚棠闻声惊得一激灵,抬头就看到大刚和二刚站着大门口,大刚脸通红,手里抱的干草都掉到地上,二刚倒是没脸红害羞,一双有神的大眼睛骨碌骨碌地转,转得谢晚棠心越来越虚……
她好怕二刚语出惊人!
好在二刚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大刚揪走了,谢晚棠这才长舒一口气。
傅青山伸手捏了捏她的指尖,拿了个板凳,把他拉到身边坐下:“他们习惯就好了。”
谢晚棠:“……”
傅青山:“我们是夫妻,不是偷情。”
谢晚棠:“……”
傅青山想了想:“他们以后也会娶妻成家,这些事早晚都要明白。”
谢晚棠皱眉:“可大刚虚着才14。”
傅青山:“旧社会15就娶媳妇生孩子了。”
谢晚棠:“……”
竟无法反驳=_=
她仔细一回想,好像她小时候爸爸妈妈恩爱幸福的画面也没避着她,妈妈过生日的时候,吹完蜡烛,爸爸会在妈妈额头轻轻一吻,笑着说:“小芹生日快乐,开开心心。”
她见得多了,并不会想歪,只觉得爸爸很爱妈妈,她很幸福。
只不过这个年代因为条件限制,夫妻间有些更隐秘的事也容易被孩子看见。
有的孩子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把父母之间那些隐秘事也出去说,弄得村里闲传些谁谁家的荤段子。
其实性。教育从来都很重要,男孩子对女孩子要有责任心,对感情要专一,女孩子要学会保护自己,但是因为传统观念的影响,人们谈。性。色变,这块教育往往被家庭和学校都忽视了。
谢晚棠想明白便不再纠结,倒是大刚,明明之前已经跟她处得很自然了,现在又开始躲着她。
谢晚棠也不给他压力,打算等着给孩子们一起补上这一课。
下午傅青山在外边熬药,她在家用碎布头给刘秀香和郭燕做了两幅棉手套,两人又帮她介绍活,又帮她捎带着送货,她很感激。
天越来越凉,骑车子去镇上冷,给她俩也做副新手套还保暖。
做完手套又给两个小的做了三个新毽子,让他们拿出去装好小石头再拿回来封口。
之前做的那两个,线都乏了,到处都是破口。
刚给毽子封上口,傅大嫂就带着立春来送豌豆包,今天傅大嫂在家没事,用前些日子从这儿拿走的豌豆包的。
红豆包,豌豆包这些带馅的面食都是谢晚棠的最爱,她谢过傅大嫂,开心收下,晚上又开始改善伙食了。
妞妞送给立春一个新毽子,立春高兴坏了,三个人一人一个毽子,在胡同里一起玩。
傅大嫂闻着药味,问谁生病了,谢晚棠笑笑:“来例假肚子疼,刘主任带我去看了个老大夫,说好使,就试试。”
傅大嫂:“大沟村的张老大夫?”
谢晚棠点头:“大嫂你也知道他?”
傅大嫂嗐了声:“这十里八村谁不知道张老大夫啊!他家祖上都是御医,给皇上娘娘看病的!这要不是解放了,咱老百姓哪能捞着找他看病。”
谢晚棠惊讶:“居然这么厉害?”
她对快要到来的月经日又充满了一丝美好幻想了。
傅大嫂点头:“我刚嫁给你大哥那会儿也是来例假疼,一直不怀孕,咱婆婆就点我是个不下蛋的鸡,说话可难听,后来也是别人说让去看张大夫,吃了10副药,就有了大仓!放心吧,吃完他的药,你这肚子也很快就能有动静了!”
谢晚棠:“……”
她只是想缓解痛经,不是为了治不孕不育……
再说给她治得再好也没用啊,关键问题又不在她这。
但她不能跟傅大嫂解释太多,只笑笑,没接话。
傅大嫂走后,谢晚棠把当门里别人做衣服送来的东西都翻看了一遍,这些日子做衣服忙,吃饭有些糊弄了,是该整点新花样了。
还有红豆,明天有空也煮一锅,包个红豆包吃。
还翻出来一包银耳,泡上一朵,又找出来之前去供销社买的大枣和冰糖,天冷了,熬个银耳红枣羹喝,健康养生,美容养颜安排起来!
宫廷老御医都看了,宫廷小汤羹也不能落下。
银耳泡差不多一个小时,用剪刀把银耳剪碎,把干大枣的核也去了,一起下锅加水煮,大火煮开以后柴火烧得小一点,拿大勺顺着一个方向搅。
以前妈妈说过,这是出胶的关键,千万不能瞎搅,一定要一直顺着一个方向搅。
傅青山倒出来药灭了火进来,从她手里接过勺子:“我来吧。”
谢晚棠让出位置,在一旁给傅青山说注意事项,等胶都出来了,再把冰糖放进去煮化,就可以出锅了!
每人一大碗热乎乎的银耳红枣羹,傅青山还炒了个菠菜粉条肉丝,又把傅大嫂送来的豌豆包热上。
孩子们第一次见银耳红枣羹,光是闻着都觉得甜滋滋的!
一听说以前是宫里皇上才能喝的,更迫不及待了。
想起之前爹不允许他晚上喝汤的严令,二刚可怜兮兮地合掌哀求:“我可以喝一小碗吗?就一小碗,求求了!!”
这小可怜样儿,除了傅青山,谁忍心拒绝啊。
谢晚棠笑道:“喝吧!今天可以敞开了喝!”
今天是她的休息夜,二刚就是喝一肚子在厕所里蹲一晚上她都不怕哈哈哈!
二刚虽然怕爹,但爹怕娘,所以娘说可以,那就可以!
二刚开心地端起汤碗喝了一大口:“好喝!皇上以前都过这么好的日子呢!”
谢晚棠笑,这才哪儿到哪儿,清宫皇上每吨108道菜呢,这小小汤羹,都是皇上喝够了的。
二刚又喝了一大口,突然想到什么,表情突然变得小心翼翼:“咱家现在都跟皇上吃一样的好东西,不会跟皇上一样被推翻吧!”
兰兰揉他头:“咱家的银耳和大枣是爹娘用自己的劳动挣的,跟封建社会剥削劳动人民的皇上怎么能一样。”
二刚嘿嘿一笑:“也是!那我就敞开肚子喝了!”
家里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每天晚上一起吃饭,是全家最放松快乐的时候。
兰兰发现大刚今晚有点奇怪,不抬头,光闷声吃饭,好像跟家里的欢乐格格不入似的。
大刚虽然平时话就没二刚小刚多,但也会跟着说两句笑呵呵的,今天绝对不对劲。
兰兰碰碰他:“你怎么了?有事?”
她不问还好,一问,大刚头快低到碗里去了。
兰兰……
二刚嘿嘿一笑:“大哥今天下午看到娘吧唧亲了爹一口——”
兰兰……??
大刚闻声偏头,瞪了二刚一眼,二刚一缩脖子闭了嘴。
看大刚从下午到现在,不仅没有消化掉这个事,耳朵尖都是红的,谢晚棠想了想,决定将性。教育这一课提前。
她抛出这个问题,先让孩子们畅所欲言:“大家怎么看爹娘拉手,拥抱或者亲亲?”
兰兰闻声愣住,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
两个小的倒是无知者无畏,妞妞拉着谢晚棠的手:“那是因为爹喜欢娘,娘也喜欢爹。”
小刚补充:“对,这叫恩爱!”
谢晚棠给小刚竖起大拇指:“小刚读书多了就是不一样哦,连恩爱都知道了!”
小刚胸脯一挺,骄傲极了,他现在可识好多字了呢!
二刚性子最活泼外向,加上年纪不大不小,懂点事,但又没到青春期没那么懂,懵懵懂懂,无所谓地嗐了一声:“这有什么啊!小顺子说他爹晚上还光着腚骑在他后妈身上呢!累得呼哧带喘的,累极了还打他后妈的腚。”
谢晚棠:“……”
傅青山:“……”
兰兰:“……”
大刚:“……”
大刚是过于传统,二刚就过于奔放了,两个小的是完全不明白。
小刚奇怪:“他爹为什么光着腚?咱爹睡觉就不光腚。”
傅青山:“……”
妞妞更奇怪:“他爹不是喜欢他后妈吗?那为什么还要打他后妈?”
谢晚棠:“……”
她也没想到朴实的劳动人民夫妻情趣有这么多花样……
谢晚棠轻咳一声,正好以此做反面典型,拉回正题:“那你们觉得小顺子这样出来说好吗?”
兰兰摇头:“不好,村里人会多嘴多舌地议论。”
大刚也皱眉摇头:“家里的事不该出去说。”
两个小的懵懵懂懂跟着点头。
二刚有点不理解:“可是不光小顺子说啊,很多人都说啊。”
确实,这个年代的人没事干,爱聚一块吹牛逼拉大呱显摆,不光孩子嘴上没把门的,很多男人嘴上也没把门的,把夫妻之间那点事拿出去夸张放大吹牛逼,显得自己很能耐,殊不知非常low。
谢晚棠看向二刚,耐心道:“不是说的人多就是对的,有时候真理可能掌握在少数人手里。”
谢晚棠趁机给孩子们科普什么是隐私:“在咱们家大门以内发生的事,都属于咱们家的隐私,隐私是什么,就是隐秘的私事,像秘密一样,如果全村人都知道,那还能叫秘密吗?所以只有我们家的人知道就可以了,不要出去说。”
看二刚还是有点不理解,谢晚棠举例:“二刚,如果你被你爹打了屁股,小刚全给你说出去了,全村人人都知道你被打屁股了,还被打得嗷嗷叫,你觉得你愿意吗?”
二刚皱眉:“那我会丢死人!”
小刚举手,表示自己是绝对不会叛变二哥的!
谢晚棠点头:“对啊,因为这是你的隐私。比如我们家今晚喝了宫廷银耳红枣羹,我们明明是靠自己劳动挣的,但如果说出去了,有些吃不上的人就会嫉妒啊,就可能因为嫉妒而怨恨我们家,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几个孩子闻声点头,都觉得有道理。
谢晚棠又道:“再比如,我亲了爹,你们谁出去说了,一传十十传百,最后全村都会议论我和爹,虽然我亲爹没有错,但你希望我们被人随口议论吗?”
二刚摇头:“不想。”
看二刚终于想明白,谢晚棠适时总结:“所以以后,咱家大门以内的事都属于咱家的隐私,不管是不是关于自己的隐私,都不能出去乱说,因为我们是一家人,一个集体。至于别人家的隐私,如果听到了,也不要去传,那是长舌妇才干的事,很讨厌的,知道吗?”
孩子们闻声点头。
隐私的问题解决了,谢晚棠看了眼傅青山,笑道:“我和你们爹是夫妻,你们知道什么是夫妻吗?”
二刚举手抢答:“就是结了婚睡一个被窝。”
谢晚棠:“……”
也挺精准。
谢晚棠努力适应二刚直白奔放的用词:“夫妻是最亲密的关系,比和孩子之间的关系还要亲密,你们以后都会长大,会离开我们,离开这个家,找到一个喜欢的人,组成一个新的小家庭开始新的生活,只有我和爹会一直相伴到老。”
“拉手,亲亲,拥抱,这些都是表达喜欢的一种方式,很正常,你们以后遇到自己真正喜欢的人,也要大胆去表达自己的爱,这样对方才会明白你的心意。”
“不过得是真正喜欢的人,你喜欢对方,对方也喜欢你,互相都要真诚,负责,能够一起经历风雨,同甘共苦,才能一起走过一辈子。”
孩子们都听得很认真,不过听到以后会离开这个家,妞妞有点失落地抱住她的腰:“娘,我以后也得离开咱家吗?可我不想离开您和爹,不想离开哥哥姐姐。”
谢晚棠把她揽到怀里:“每个人都要离开爹娘啊,如果我不离开爹娘,也不能跟你们一起生活呀,就连小黑也是离开它的妈妈来我们家,跟我们一起生活。”
兰兰没说话,听谢晚棠说完,她心里想到一个人。
他们以后能够同甘共苦,一起经历风雨吗?
谢晚棠看大刚耳朵不红了,若有所思的样子,显然是听进去了。
倒是二刚皱眉,举手问道:“那小顺子他爹打他后妈的腚,也是表达喜欢的方式?”
谢晚棠:“……”
二刚你的兴趣点为什么都这么清奇?!
这种S.M小情趣她也不太懂啊!
谢晚棠抿唇轻咳一声:“可能是吧。”
二刚摇头:“他们家可真奇怪!难道俺爹以前揍我腚,也是因为太喜欢我了?”
“……”傅青山清了清嗓子,“所以你娘说,大门内的隐私以后都不能出去说,不然就会像小顺子的爹娘一样,被你这样探究议论。”
二刚突然想起娘说爱议论人的是长舌妇,是最讨厌的人,马上捂嘴:“我绝对保守咱家隐私!也不议论别人家的隐私,绝不当长舌刚!”
其实谢晚棠最担心的就是二刚,听二刚这样保证,她就放心了。
家庭教育结束,谢晚棠喝上中药,吃了三个大枣才压下去嘴里的苦味。
大家一起打完军体拳,泡完脚,回自己房间准备睡觉。
因为今天是两人之间的法定休息夜,谢晚棠放松地躺在傅青山怀里,舒服地汲取他的热量,边捏着他结实的腹肌玩着,边跟他聊明天打算做什么好吃的。
傅青山呼吸越来越沉重,被子下的小手却毫无察觉,越发肆无忌惮,他深吸一口气,握住那只不老实的纤细小手。
撩拨他的人儿一脸无辜,抬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