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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娇气后妈幸福日常by霸道帝王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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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秀18岁,正是女孩子最美的年纪,身材姣好,虽然脸上有肉肉,但那是年轻才有的胶原蛋白,珍贵着呢!
玉秀听谢晚棠这么说,这才细细打量,谢晚棠身上的衣服看着肥肥的不像布拉吉那样紧身,却给人一种舒适又飘逸的感觉。
扣子的颜色也不一样!
确实是比她娘做的那些上下一样粗跟水桶一样的衣裳没法比!
玉秀挽着谢晚棠的胳膊边走边问:“嫂子,你衣裳找谁做的?”
谢晚棠:“我自己裁的,我娘帮我缝的。”
玉秀更惊讶了:“你自己做的?!”
谢晚棠笑着点头。
玉秀像是找到了救命稻草:“嫂子!我以后衣裳也找你做行吗!你做的实在是太好看了!”
幸好上次买的布,她还没让她娘做!
谢晚棠当然不会拒绝,设计师的职业病,喜欢给人做衣服:“等缝纫机到了就安排!”
玉秀美滋滋:“谢谢嫂子!”
谢晚棠的设计被认可,也很开心,等买来缝纫机,她就可以大展身手了!
谁说农村妇女就不能穿得时尚美丽了!
两人说说笑笑到了地里,干活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谢晚棠总感觉背后有人盯着她似的,可是她回头看了几次,妇女们要么低头干活,要么边干边聊天,并没有人看她。
难道是蒋有年在哪个角落里盯着她想报复?
也不能啊,蒋有年还在医院治他的命根子呢。
就是不对劲,女人的第六感很多时候都是很准的。
谢晚棠毫无预兆地一个快速回头,刚好和不远处一个年轻的妇女对上视线,那个妇女原本皱眉盯着她,她看过来的时候,马上心虚般低头,不和她对视。
谢晚棠满头问号,回想书中剧情也对不上号。
玉秀看她一直往身后看:“怎么了嫂子?”
谢晚棠用下巴超那个妇女的方向努了努,回过头来:“好奇怪,她为什么总盯着我看?”
玉秀顺着谢晚棠指的方向看了一眼,撇撇嘴:“她啊,是青山哥以前的对象。”
谢晚棠……??
看谢晚棠脸色变幻,玉秀知道嫂子肯定误会了!
玉秀伸手打自己的嘴,压低声音解释:“不是不是!嫂子!不是你想的那种对象!”
老板的感情经历她本不该议论的,但是!玉秀成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谢晚棠眨眼:“那是哪种对象?”

第12章 傅青山下意识绷紧腰间的肌肉。
青山哥一个人熬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有个漂亮又手巧的嫂子,她可不能拖青山哥后腿!
玉秀为了打消谢晚棠的疑虑,非常有耐心地将全部经过娓娓道来:“他们其实没处过对象,我哥18就去当兵了,去当兵前他们话都没说过几句。后来我哥在部队升了连长,总往家寄钱,当时刘燕华也是村里的一枝花,两家就定了亲,就等我哥过年回来成亲。”
“结果那年我哥那年不是大腿上中了一枪嘛,转业回来了,还带回来死去的战友的五个孩子,那时候刘燕华就让我哥把孩子送走,不然就不跟我哥结婚,我哥不同意。结果刘燕华转头就跟老杨家的大儿子杨长福结婚了,那时候村里那些长舌妇都议论我哥傻,非要给别人养孩子,把老婆都弄没了。”
“后边的事嫂子你也都知道了,那个刘燕华也是个没福气的,嫁过去才半年,杨长福上山摔下来,偏瘫了,瘫了好几年,去年那不喝药死了嘛,刘燕华就成寡妇了,村里人都说她克夫,还没结婚就把俺哥克得不行了,结了婚又把男人克死了。”
“我听俺娘说,她男人死了以后,她还去找过青山哥,想再跟青山哥好,青山哥没同意。现在看你要跟青山哥结婚了,估计嫉妒你呢!”
谢晚棠:“……”
这嫉妒真是无厘头。
刘燕华自己错过了傅青山,跟她有什么关系啊,而且这种退而求其次,看起来也没多少真情。
傍晚临近下工的时候,昨天送蒋有年去镇上的两个男人回来了,刚去大队部找支书汇报完了情况,一来地里就被围着打听事。
谢晚棠离得不远,一边干活一边听着男人们八卦。
“蒋有年那命根子肿得比猪的都大!用冰镇了一天一宿才勉强消了肿!”
“啊?那玩意儿用冰镇?嘶——”
男人们听着就觉得瘆得慌。
“那冰镇好了?”
“大夫也说不准,反正先打着针看看,命根子可不是腚,伤成那样,没准这辈子都完了!”
谢晚棠心里想:完了才好,太监才是蒋有年最完美的结局。
“那傅老二给人踹残废了,不得给担着?”
“担什么,蒋有年调戏人家傅老二的老婆,支书说了,等蒋有年回来了,还要开大会批斗呢!”
男人们八卦的时候,地里的女人也不动声色地往这边凑。
谢晚棠低笑,蒋有年就算不成太监,下沟村怕是也没有姑娘愿意再搭理他了。
没办法,谁让流言可畏呢。
下了工,谢晚棠和玉秀结伴往回走,傅青宁和她的两个小土妞跟班从谢晚棠身边经过。
傅青宁上下打量谢晚棠一圈,拧眉斥道:“就知道浪!花我哥的钱!败家娘们儿!”
玉秀和傅青宁是堂姐妹,从小脾气就不对付,现在听傅青宁这么说谢晚棠,撸起袖子就要上。
谢晚棠笑着挡了下玉秀,看向傅青宁的时候笑得温温柔柔:“你也花着你哥的钱,怎么就没把自己打扮好看点?”
傅青宁长得黑,本就自卑敏感,一下就听出谢晚棠言语间的讽刺意味!
但谢晚棠就是比她好看!她又无话可说!
本来谢晚棠就比她好看,但可惜穿得又破又土,她在谢晚棠面前还能趾高气扬,现在谢晚棠穿得都好看了,她在谢晚棠面前就像个小丑一样!
“你等着,等你嫁到我家看你还敢不敢对我这么说话!”
她娘可不是好惹的!
放下狠话,傅青宁气狠狠地走了,她身边的两个小跟班也赶紧跟上,边走还边回头看谢晚棠。
傅青宁走后,玉秀一脸担忧:“嫂子。”
谢晚棠才不在意,不就是恶婆婆吗?
她又不是真儿媳妇需要为了夫妻感情处理复杂的婆媳关系,他跟傅青山的合约里只有替他好好照顾孩子,可没有替他伺候恶母这一条。
谢晚棠:“没事,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傅青山是傅老太的亲儿子,她却不是傅青山的亲媳妇。
没有牵绊才最好办呢!
当老板的员工肯定比当老板的老婆容易啊。
这年头领证要大队给开介绍信,这事交给傅青山去办,谢晚棠没管。
初八一早,吃过早饭,谢晚棠出门的时候,傅青山已经扶着自行车等在门口了。
谢晚棠一出门,傅青山的视线就落在她身上。
今天谢晚棠上身白下身晴蓝,比着之前穿那身藏青色的,更显青春,好像个还在上学的学生一般。
今天终于有了司机,不用自己蹬车子了,谢晚棠笑着走到后座:“谢谢。”
傅青山喉结动了动,没说话,待谢晚棠坐好后,稳稳地骑上车子出发。
还是上次去镇上那条路,傅青山只出力不说话,谢晚棠便随着骑行的节奏,轻轻晃着小腿,欣赏着路边的田园风光。
傅青山有劲,大上坡也不费力,不过坡度太大,强烈的后仰感让人感觉好像要掉下去了似的,谢晚棠下意识伸手抓住傅青山腰间的衬衣。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温凉的指腹不时擦过傅青山腰间滚烫的皮肤,他下意识绷紧腰间的肌肉。
到了坡顶,接着就是一段大下坡,惯性的作用下,一片柔软又撞上他的背,陌生又新奇的感觉似有若无地撩拨着他,他全身紧绷,手用力攥着车把。
等到了平地,腰间和脊背的柔软褪去,半晌,傅青山才慢慢放松下来。
傅青山骑得快,不到一个小时就到了镇上。
这个年代没有民政局,领证是到人民公社,也算是这个时代的特色了。
镇政府机关就这么些人,开会办事低头不见抬头见的。
一进公社大门,傅青山就碰到了熟人。
“呦,傅部长今天怎么有空来公社啊?”那人看到谢晚棠眼睛一亮,“这位同志是?”
傅青山瞥了那人一眼:“我对象,来领证。”
那人一听,惊讶一瞬,随即马上笑道:“原来是嫂子啊,恭喜恭喜!傅部长大喜啊!嫂子真漂亮!傅部长有福气!”
傅青山嗯了声,谢晚棠乖巧地站在傅青山身边,对那人礼貌道谢。
两人先去拍结婚照,墙上挂了块红布,红布前是一张双人长凳。
两人坐好以后,拍照师傅笑着招手:“两位同志靠近一点,对,再靠近一点啊,很好!头都往中间歪一点,对对对,微笑~”
按着师傅的指挥,两人大腿和胳膊都贴在一起,因为脸靠得太近,都能清晰地听见对方的呼吸声,谢晚棠甚至都能感觉到傅青山的体温,像一个大火炉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她释放热量。
“傅部长,看对象。”
傅青山听着师傅的话,下意识偏头朝谢晚棠看过去。
从侧面看过去,谢婉婷唇角弯弯,笑起来像个……仙女。
傅青山词穷,他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他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就是电影里演的仙女,不过比起谢晚棠,还要逊色三分。
谢晚棠朝前看着镜头,傅青山偏过头来,温热的鼻息刚好喷在她耳根处靠近脖颈的地方。
好痒啊。

等师傅洗好照片,两人去了领证的地方,把照片和介绍信交给工作人员。
工作人员审核过介绍信,虽然认识傅青山,但还是按照流程开始例行询问谢晚棠:“谢同志,请问你是自愿和傅青山同志结婚的吗?”
谢晚棠没有犹豫,微笑点头:“是的。”
虽然是合约,但绝对是自愿!
工作人员又例行问傅青山:“傅同志,请问你是自愿和谢晚棠同志结婚的吗?”
傅青山闻声看向谢晚棠,谢晚棠本来在观察公社的陈设,半晌没听到傅青山应声,偏头看过去,就看到傅青山正看着自己出神。
谢晚棠轻咳一声,看傅青山回过神来,大眼睛眨巴了几下,朝傅青山使眼色。
大哥,你快回答啊,不然让人感觉好像是我这个弱女子胁迫你这个大部长结婚似的……
傅青山:“嗯。”
工作人员:“嗯?”
傅青山:“我是自愿和谢晚棠同志结婚的。”
工作人员拿出两份结婚证,分别贴上照片,根据介绍信写上两人的姓名和年龄,然后咔咔卡上红戳,震得谢晚棠心里都跟着咔咔跳了两下。
工作人员动作一气呵成,把结婚证递给两人:“恭喜两位同志从今天开始正式结为夫妻!”
谢晚棠接过自己的结婚证,这个年代的结婚证就像一张小奖状那么大,左边印着毛主席语录,右边最上面是国徽和国旗,然后是三个醒目的大字——结婚证。
傅青山,年27岁。
谢晚棠,年20岁。
自愿结婚。
经审查合于中华人民共和国婚姻法结婚规定,发给此证。
1972年8月16日
苍南县大沟镇人民公社革命委员会。
两人一起走出公社大门,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谢晚棠在阳光下又看了一眼自己的结婚证,还是有一种做梦般的不真实感。
她这就……结婚了?
领完证,傅青山骑车,又带她来了国营饭店。
不过这次没了玉秀,两人点完菜坐在那儿,半晌都没说话,气氛逐渐开始尴尬。
这都领证了,过几天又要结婚了,不管真假夫妻,以后都是要生活在一起的,天天干瞪眼,也是挺愁人啊。
谢晚棠试图开启聊天:“你好像不太爱说话?”
傅青山抬眸看她一眼:“嗯。”
谢晚棠:“……”
真是话题终结者。
谢晚棠再次尝试一个更加开放性的话题:“那几个孩子……”
傅青山:“嗯?”
谢晚棠:“听玉秀说是你战友的。”
傅青山:“我团长的。”
谢晚棠非常真诚地看着傅青山:“我感觉你很伟大。”
傅青山挑眉:“我伟大?”
谢晚棠点头,当然,一个还没成家的男人,坚持养着这5个孩子,甚至不惜失去自己的婚姻,在谢晚棠心里,这就是和平年代很伟大的事了。
傅青山盯着自己掌心的老茧:“团长是为了救我才死的,伟大的不是我,是团长。团长走了,嫂子也走了,把团长的孩子养大是我的责任。”
谢晚棠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傅青山平时看着也冷,可此时的傅青山,周身都散发着阴郁的气息,那种别人因他而死的压抑仿佛将他压得喘不过气来,这种情愫,别人真的很难很难能对他感同身受。
谢晚棠想起玉秀说,刘燕华让傅青山把5个孩子送走,否则就不跟他结婚。
傅青山不可能把孩子送走,因为这5个孩子的背后,是两条生命,两条因他而去的生命,是他萦绕着他难以释怀的阴霾。
不过,书中傅青山虽然为了五个孩子没有结婚,最后也身居高位,但五个孩子最后的结局却不怎么好。
因为傅青山一个人挣钱养五个孩子,没有太多时间顾家,五个孩子跟着傅老太长大,没有接受什么好的教育。
老大性格暴戾,一言不合就动手是常事,进去过好几次。
老二好逸恶劳,跟着傅老太学了一肚子小心眼,不想吃苦,就想贪便宜,一事无成,专业啃老。
大女儿早早嫁了人,默默忍受家暴十几年傅青山才得知,离婚后又因没有一技之长,只能到城里当保姆为生。
老三和小女儿从小就听话,但是该好好上学的年纪,天天被傅老太拖着天天干活,学习一般,上完初中就下来打工了,最后平庸一生。
哎,环境对一个孩子成长的影响是多么大啊!
谢晚棠:“你的团长为了救你可以牺牲自己的生命,他非常伟大。你以养大团长的孩子为自己的责任,你同样伟大。但是——”
傅青山抬眸,有些迷茫地看着她。
谢晚棠:“我想你的团长救你,不是为了让你活在愧疚当中。你想要报答团长的救命之恩,就该好好培养他的孩子,不止是把他们养大,而是把他们培养成对社会有价值的人。”
自从傅青山4年前将5个孩子领回来,家里没有一个人支持他,所有人都骂他傻。
谢晚棠是第一个理解他,肯定他,并为他点明方向的人,是他漫长黑夜里第一次出现的烛光。
看到傅青山真的在用心思考,谢晚棠放下心来,烈士的孩子,不应该因为一些外在原因而潦草一生,那样如何让他们死去的父母瞑目呢。
吃完午饭,两人刚出国营饭店门,傅青山正准备去推车子,旁边供销社的售货员探头出来:“傅部长!嫂子!上午刚好来缝纫机*了!”
意外之喜啊!
家里的被套、衣服、鞋垫子正等着缝纫机呢!缝纫机这就来了!
本以为还得等上一个月两个月的呢!
“我的缝纫机!”谢晚棠开心地一把抓住傅青山就往供销社跑。
傅青山粗硬的手腕被温凉柔软的小手包裹,那实在却又有些缥缈的触感,新奇又让他不知所措。
傅青山回过神的时候,已经跟着谢晚棠进了供销社。
谢晚棠已经松开他的手,开心地去抚摸她的缝纫机了,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
谢晚棠高兴之余,突然想起一件郁闷的事:“糟糕!我没带票和钱!”
但是她真的很想今天就把缝纫机带回家!
科技解放双手啊!
怎么办!好难过!
售货员笑道:“那怕什么,明天让傅部长上班的时候捎过来就行了!”
又是意外之喜!
供销社居然还可以赊账!
来领证居然还领到了缝纫机,怪不得老人们办喜事都要查日子呢,今天真是她的大喜日子!
缝纫机太大,自行车肯定是带不回去,傅青山花了点钱找了个隔壁村赶驴车的老乡给拉回去。
两人走后,两个售货员继续嗑瓜子聊天:“今天一看,感觉傅部长和媳妇真是鸳鸯一般绝配啊!”
“两人感情可真好呢,刚才手牵手进来的!”
“真假?我刚才搬货没注意呢!”
“真的!我看傅部长那耳朵都红了!”
“呦呦呦,老干部和小娇妻真是羡慕人呦~”
到下沟村的时候正好是村民歇晌起来要去下地的时候,驴车拉着缝纫机回谢晚棠家这一路,可算是羡慕死了下沟村的妇女!
看看人家傅青山,缝纫机都说买就买回来了!
傅青山把缝纫机给谢晚棠抗进屋放好,谢晚棠从枕头里找出来票和钱给傅青山,让他明天捎去供销社销账,薛桂花给傅青山倒了碗凉开水喝了才走。
薛桂花小心地摸了摸崭新锃亮的缝纫机,感觉像在做梦,这可是下沟村第一台缝纫机啊!
是她闺女的!
她的闺女也值得最好的!
下聘礼那天傅青山带来了布料和棉被做结婚的喜被,昨天薛桂花忙了整整一天,才把里子缝好。
谢晚棠把缝纫机线穿好,把裁好的外面做红被罩的料子拿来,找了个椅子来坐下,给薛桂花现场展示了缝纫机的用法。
不过几分钟的工夫,一个双人被罩就跑好了。
薛桂花不可思议拿起跑好的被罩仔细抚摸,细密的针脚比她缝得还齐整,关键是快!
薛桂花喜上眉梢,啧啧赞叹,又摸了摸:“真是好东西啊!”
薛桂花准备用裁衣服裁下来的边角料做两双鞋垫子,谢晚棠把薛桂花裁好的鞋垫子拿过来,嘎达嘎达五六圈,一个鞋垫子就跑好了。
谢晚棠不会儿就跑好了一双鞋垫子,看薛桂花艳羡的眼神,谢晚棠起身:“娘,你来试试?”
薛桂花直摆手:“不行不行,这么贵的,再让俺用坏了!”
谢晚棠硬拉着薛桂花过来坐下:“我教您,不会用坏的。”
薛桂花虽然是个中年妇女,但是从小也是识字的,学东西很快,谢晚棠教了一遍,薛桂花就能上手了,跑第一只鞋垫子的时候还有些小心翼翼,第二只的时候就熟练了。
薛桂花别提多开心了,一想到这么好的东西是傅青山给买的,拉着谢晚棠的手嘱咐道:“小棠,姑爷对你这么好,你结了婚一定和姑爷好好过日子!”
谢晚棠点头:“好好好。”
薛桂花一想到闺女就要嫁人了,心里一万个不放心:“后妈不好当,对人家的孩子要更用心才是。”
谢晚棠像个点头小机器:“好好好。”
薛桂花话匣子一开就刹不住了……“还有啊,你那个婆婆不是个好相与的,你为了姑爷,也得对公婆孝顺。”
谢晚棠刚要点头,突然回过神来:“母慈子才孝,她不慈我孝个屁,做她的春秋大梦去吧!”
薛桂花:“……”
傅青山回家把工业券和钱拿出来,放进明天要穿的裤兜里,抬手的时候,视线落在被谢晚棠抓过的右手手腕,傅青山鬼使神差地低头闻了闻,好像染上了她的味道。
淡淡的清甜。

第14章 我男人受伤也是保家卫国受的伤!
谢晚棠是被东间的争执声吵醒的,她揉揉眼睛坐起来,仔细听了听,是她娘和谢老太太的声音。?
她娘在和老太太争执???
谢晚棠被这个事实惊得瞬间彻底清醒。
一向在家里逆来顺受惯了的薛桂花,居然和一家之主谢老太太起了争执。
谢晚棠赶紧穿上衣裳,蹬上鞋下炕,刚一开西间的门,就听到薛桂花在东间非常坚决道:“爹走的时候就安排下了,三棵樟树,一棵给小棠结婚打箱子,另外两颗给建国结婚打家具使。”
谢老太太怕谢晚棠可不怕这个拿捏了半辈子的儿媳妇:“老头子走了这个家就是我说了算!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这个家里的东西她不用想!”
要搁平时,谢老太太要是这么说,这是肯定就一锤定音了,薛桂花绝不敢多说一个不字。
今天薛桂花却一步不退:“不行,家里不给小棠准备嫁妆也就罢了,连个箱子也不打,到时候去了婆家,让人看不起!”
薛桂花一点不缺理,但谢老太太不讲理:“她那么有本事,自己亲爹都抓去批斗挨鞭子,她还怕别人看不起?”
薛桂花不想再多说:“娘,凡事都有个道理在,这是不能听您的,我去找王木匠来伐树打箱子。”
谢老太太一看这个一脚踹不出个屁来的老实儿媳妇都敢把她的话当耳旁风了,气得下炕拾起拐棍就打薛桂花。
谢晚棠听见拐棍打在肉的声音,一步冲进东间,把薛桂花护在身后,一把攥住谢老太太甩过来的拐棍,没有收力,用力往后一推。
虽然谢晚棠的身子板不怎么结实,但谢老太太到底70多了,被谢晚棠一把推倒在地,疼得哎呦哎呦的,索性直接坐在地上开始她的老把戏哭爹喊娘。
“老头子啊,你怎么就自己走了,留下这些不肖子孙拿我不当人啊!没法活了,让我死了去找你吧!”
谢老爹拖着个伤腚还趴在炕上,无论谢老太太怎么哭,他都不想管。
别再给他安上个什么大帽子,再打他一顿,那他直接也去地下见他爹了。
一直坐在炕上像死了一样不吭声的谢建国一个箭步冲下炕,把谢老太太扶起来,瞪着谢晚棠:“你敢推奶奶!你以为我不敢打你是不是!”
谢晚棠正在气头上,她上前一步,啪一巴掌打开谢建国的手,指着他脑门骂:“娘吃糠咽菜你看不见,娘被人打被人骂你眼瞎,老太太一哭闹你马上就跳出来给她撑腰,她为什么敢对娘又打又骂,就是你给她的胆,一天天的狗仗人势!”
“我告诉你谢建国,不是我谢晚棠的东西,我一分一毫不会多要你的,该是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不让我好过,就都特么别活了!”
谢建国胆小如鼠,在外边都是被人欺负的料。
虽然长了一身肥肉,但是气势上一下子就输给了一副不要命架势的谢晚棠。
谢建国被骂得往后倒退,不敢吱声,谢老太太一看又要开始嚎,谢晚棠瞥她一眼:“一天到晚地就知道嚎丧,有点运气都被你嚎没了!”
谢老太太一下子被镇住,竟然真的住了声。
谢晚棠骂完神清气爽,拉着薛桂花去西间。
谢晚棠关上门,给薛桂花拖了衣裳,死老太太那一拐棍打在薛桂花后背上,起了一道红印子,已经肿了起来。
谢晚棠去了赤脚大夫那儿,拿了药回来给薛桂花涂上。
帮薛桂花穿衣服的时候,谢晚棠感觉自己手心蹭着的时候也有点刺痛,摊开右手手心一看,通红一片,竟然肿起来了,表皮被撑得薄薄的一层。
薛桂花皱眉,赶紧把药给谢晚棠也涂上。
谢晚棠想了想,刚才一把打掉谢建国的巴掌用的就是这只手。
狭路相逢勇者胜,她气势上胜了,没想到手心居然还能受了伤,原身这皮肤也实在是太娇嫩了。
薛桂花涂完药还要去烧火做饭,被谢晚棠一把拉住,朝着东间大声道:“娘,今天不做饭,平时一天三顿伺候他们,都伺候到狗肚子里去了!”
谢建国不管妹妹的婚姻大事,看着她挨打,帮老太太出头,薛桂花也是有些心寒的。
谢晚棠把桃酥和小麻花拿出来,娘俩吃完,谢晚棠去下地,薛桂花去王木匠家叫人来伐树做箱子。
晌午下工的时候,蒋有年从镇上回来了。
搭了邻村老乡的驴车回来的,到了村口给他放下来,他一进村正赶上下工的点,路上经过的男男女女没有一个不打量他的。
蒋有年强撑着一口气保持着笑容,试图维持他以前光风霁月的模样。
但伤了那里,又疼又担心,这么些日子吃不好睡不好,形如枯木,早已没了以前的光彩。
进村这一小段路对蒋有年来说,比从镇上到村里的二十多里地还长。
一路上被人异样的眼光盯着指指点点,每个人的眼神好像都像一把刀一样,要划破他的裤子,看看他的命根子到底还行不行了!
路上遇到谢晚棠的时候,蒋有年的恼怒堆积到了顶峰,恶狠狠地瞪着谢晚棠,仿佛要把谢晚棠扒皮抽骨一般。
谢晚棠嗤笑一声,这就受不了了?
原身因为他,可是在花一样的年纪就堕入了无边的黑暗,一辈子都没能走出来。
蒋有年走到谢晚棠身边的时候,冷笑:“谢晚棠,看不出来,你可真狠啊!”
谢晚棠瞥他一眼:“看不出来?那是你眼瞎。蒋有年,你对我什么心思,我清楚,你自己心里更清楚,要比狠,咱俩半斤八两。”
蒋有年没想到谢晚棠三言两语将他那点男人的龌龊心思扒得干干净净,他确实从来没想对谢晚棠负责任,他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儿,但他决不会一辈子留在农村,更不会跟谢晚棠这样没有文化的农村女人结婚,不过是看谢晚棠长得好看,跟她玩玩罢了。
他以为谢晚棠这样没文化的农村女人拿捏起来易如反掌,却不想熬鹰却被鹰叨了眼。
蒋有年找面子找到傅青山头上,讥笑道:“我以为你看不上我会找个什么好男人,我听说傅青山那儿也受过伤,恐怕不行啊!”
谢晚棠像看牛粪一样扫了一眼蒋有年:“我男人受伤也是保家卫国受的伤,你这种调戏妇女的垃圾渣男,有什么资格跟他相提并论!”
蒋有年气得嘴哆嗦:“什么渣男?”
谢晚棠嗤笑:“就是最渣滓的男人,都不算男人。”
蒋有年脸涨成了猪肝色,谢晚棠看一眼都觉得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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