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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by萧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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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溪生怕这小妮子跑的太远了,跟楚盛窈说了声,自己也跟着过去照看着。
虽然有侍卫随行,可她若是玩到心头上,旁人也是管不住的。
褚清云留在原地,对周围俨然也是兴味十足,但到底还是不敢走的太远了,褚清婉就没有那样的顾忌,她不想和楚盛窈待在一块儿,一人又显得寂寞,拉着褚清云便跑了。
此处楚盛窈从未来过,靠近山脚,偶尔能够听见潺潺的水流声。
碧云连天,黄叶满地。
比起春日又是一番景象。
楚盛窈深吸了口,郁闷之意一扫而空,比起在侯府,辽阔的天地才更慰人心。
秋泠和春和亦从不远处捡了些枫叶,她们就像是没见过世面,对这样的落叶情有独钟。
春和捧了一怀,“少夫人,等我回去给你做浮签,日后您就不会忘记看到哪页了。”
楚盛窈笑着点头,她二人便席地而坐,选取最好看的枫叶。
楚盛窈嘴角含笑的望着她们,比起前几日,她现在的笑才更加的真心。
转头想要去看褚清溪她们,几人正在远处,采着花,她收回目光,又见官道来了一辆马车。
下车之人竟然是李远之。
李远之朝她微微示意,似乎有事。
楚盛窈跟李嬷嬷说了声,便借口如厕,往李远之的方向走去。
两人来到了一处隐蔽的地方。
“何事?”楚盛窈不解的问。
李远之是个有分寸的,若非情况特殊,绝不会在大庭广众见她。
他眼神流连,“表妹,我不日就要外放了,想着临走前,能见上一见。”
他虽然是七品官儿,但毕竟入了翰林院没多久,怎么会外放。
楚盛窈神情疑惑,分明留在京都才是好的,也更有利于李母心中的光宗耀祖。
“期间发生些事儿,”李远之并未说的太明白,“离开京都对我才是好的。”
“表妹,以前我便想过高中后娶了你,外放为官,为百姓做事实儿,然后与你一起相守到白头。我不喜官场上的尔虞我诈,亦没有宏图大志,不想做那高官,只想要与喜爱之人朝朝暮暮。”
“表哥。”楚盛窈打断了他的话。
如今再说这些,没有意义。
李远之懂她的意思,“如今一别,不知何年才能相见。我会为你留下正妻之位,若是侯府待你不好,你与褚世子和离,为我再披红装,如何?那时便是母亲如何逼我,我都愿意为你争上一争。”
楚盛窈猛然抬头,被他的话所震惊到了,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他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思。
“你不必如此的。”她嗓音干涩。
“表妹值得李远之虽是笑着的,可心头实在苦涩。
“这个给你。”李远之又拿出一物,“这是我未曾给你的,留个纪念吧!”
这幅画是退亲后,李远之想要送给她的,可她没收。
是他亲手所话的山水图。
楚盛窈不收,李远之将它放在了石块儿上,然后离开了。
楚盛窈心头的情绪还未散去,怔怔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消失不见。
那副放在石块儿上的画,终究还是被她捡了起来。
她不值得的!
不远处。
百名吓得身子微微抖起来,今日世子特意去了首饰铺,买了东西想要送给少夫人。
他就不该多嘴,说少夫人和几位姑娘外出游玩,若是世子亲自去接,少夫人必定会感动不已。
褚昭眼眸沉寂如湖水,捏紧了手里的发簪,亲眼见到她对另一个男子巧笑嫣然,心中隐有无名的怒火蔓延着
片刻后男子离去,又见到她将那李远之送的东西抱在怀中。
他眼底乍然升起几道锋利的寒芒。
好!好得很!

第55章 第55章
楚盛窈回到马车的时候,发现所有的姑娘们,都站在一处,神情略显拘束,完全没有方才的畅快。
她多了几分注意,让秋泠去将画放好。
“大嫂回来了?”褚清溪看见楚盛窈的那一刻,恍若瞧见了救兵。
楚盛窈点头,隔着马车,并未瞧见还有旁人的身影。
直到她走到她们面前,才发现被挡住了褚昭。
他神色微敛,眉梢微微聚拢似有心事。
尤其是望过来时,一点儿笑意也无,眸色极深,如寒潭般深不可测。
这是谁得罪他了?
楚盛窈第一次见他这般冷俊,竟也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若是玩儿够了,便随我回府。”男人声音低沉醇厚,声线偏冷。
姑娘们老实如同鹌鹑,点了点头。
褚昭扫视着她,似乎在问她的意思。
楚盛窈望了望天,说起来还早,不过见她们都同意了,只得点头。
下一瞬,一道身影将楚盛窈罩住,她的手被人抓住,力道不算大,却被人刻意的抓牢,在楚盛窈根本没有反应过来,便被拉进了马车。
楚盛窈坐在马车里,揉了揉手腕,不知他为何这般冲,莫名有些心虚,莫非他瞧见了?
她试探道:“夫君多久来的?怎么没瞧见?”
褚昭只简单句刚到,又问起她,去了何处?
楚盛窈还在想,该不该将见了李远之的事和褚昭说,但又想起林六爷的事儿,两人间始终是有隔阂的。
私下里见外男,被他知晓了,不知道又该如何说她。
不守妇道?
楚盛窈心中有气,又不敢去冒这个险,只糊弄道:“随处去看了看,夫君是特意来接我们的吗?”
褚昭忽然靠近,两人衣服碰在一处,他眸光似乎比之前还冷了些。
李远之对她的心思,她知道吗?
他要等,她又是怎么想的!
褚昭想起了楚盛窈说的‘休妻’,还是她本就存了这样的心思?
小骗子!
褚昭抓住她的手,身体慢慢朝她靠近,将她困在车壁与他的身躯间。
眸子从上至下,审视着她。
楚盛窈被看的有些不舒服,比起平日的温和,他眼眸里满是侵略感,让她无处可藏。
“夫君,”楚盛窈唤了声,“你怎么了?”
他也想知道自己怎么了,比起在他面前规矩的笑,轻声和缓的温柔,在李远之面前,在她祖母面前,她好像才更加真实了些。
态度从容温和,笑的恣意,眉眼弯弯,全是真心实意。
而这车厢下面的隔间,还藏着李远之送她的东西。
车面忽然颠簸了下,楚盛窈鼻梁撞在了他额头上,她痛苦的嘶了声,眼泪花花。
便是现在要哭的模样,也比在他面前梨花带雨的真。
褚昭紧了紧手,在楚盛窈掏出手帕,擦掉泪渍的时候,竟然想要阻止。
至少让这真,保留的久些。
“夫君,”楚盛窈眸子担忧,“没把你撞疼吧!”
多么懂事儿的妻子,自己受了伤,反倒是担忧起夫君来。
可褚昭却觉得,那担忧是多么的假。
他按了按楚盛窈的鼻头,那担忧的神情,立刻被痛苦掩埋。
还是这样真实些。
褚昭这与平日不符的态度,让楚盛窈暗自嘟囔,平日的礼仪规矩,像是学到狗肚子里。
“无事。”褚昭收回了手,靠着车壁假寐。
回府下马车时,褚昭先行一步,在楚盛窈下来时,搭了下手,很是温柔体贴。
与方才在马车里截然不同,仿佛刚才不过是她的错觉。
几人一道进了府,几位姑娘,稍稍慢了她一步,到了花园后,便各自告辞离开。
楚盛窈想起那幅画,朝着秋泠使眼色,让她去拿回来。
褚昭是在正房用的饭,看样子是要留宿,楚盛窈嗓音温柔,给他挑了许多素食,“都是夫君爱吃的。”
褚昭看了眼她,安静的将饭菜吃了个干净。
楚盛窈却对方才的目光感到不适,总有种被他看透的感觉。
楚盛窈坐在窗边,拿出《史记》,拿了张空白的纸抄写起来,尤其是褚昭看过来的时候,她翻书的声音都比平日要响了些。
“夫人真用功。”褚昭声音淡淡,也不戳破。
“夫君说过的,妾身自然遵从。”楚盛窈抬了抬腕,“确实可以令人心静。”
褚昭点头,“夫人若是喜欢,可以多抄写。”
楚盛窈脸上挂着恬淡的笑,又装模作样的写了起来。
反正让褚昭看见了她的诚意,后面写着写着就当是练字了。
秋泠眉头紧锁,进来时,表情不算好,俯在她耳侧,她脸上表情也变了。
不见了?怎会呢?
不会是褚昭将那幅画拿走的吧!毕竟马车里只有他与她。
楚盛窈问道:“夫君,在马车里可瞧见幅画?”
“什么画,”褚昭放下茶杯走过来,“夫人今日不是去游玩儿的吗?难道雅兴大发,还作了画。”
瞧褚昭神色平常,不像是在撒谎的模样。
楚盛窈起了疑惑,难道这画还能自己长了脚跑了?
或是马车行动间滑出去了?
也有可能。
那画并未署名,她也就不慌。
丢了便是无缘,如她同李远之一般无二。
夜深了,褚昭已经唤人打了水进来,天冷,浴房烟雾缭绕,他出来时身上还带着水汽。
“夫人,去洗漱吧!”里面的意味不言而喻,褚昭的眼神更是暗了几分。
楚盛窈想起前几晚的事儿,不由得先软了腿。
孩子为重,也为了消除二人间的隔阂,楚盛窈这般劝慰自己,才去了浴房。
楚盛窈出来时,披散着头发,绞的半干,还带了些湿意。
褚昭拿了块儿布,朝她走近,楚盛窈早就换了寝衣,这件寝衣虽然不透,到底在褚昭面前还是不大适应。
尤其是这寝衣收了腰,原本前面不会太显,可楚盛窈出了浴房才发现,胸前比起往日里似乎又大了些。
穿着这件寝衣,走动间它不断起伏着,有种呼之欲出的美。
楚盛窈红了脸,不敢去瞧褚昭。
尤其是褚昭朝她走近,床帐还未放下,烛火通明,看的清楚的很。
她环住胸,尽管褚昭在床帐间孟浪,很是喜欢她这处,可将视线透过来,她神色不大自然的挡了挡。
“夫君,”楚盛窈拿手抵了抵,意有所指道,“蜡烛。”
褚昭没有停下,抓起她一缕头发轻轻擦了起来,“蜡烛可晃眼了?”
见褚昭没懂她的意思,楚盛窈暗自松了口气。
不然显得她多急似的。
楚盛窈没想到他,竟然会为她擦发,又见他动作温柔,楚盛窈身体放松了下来。
她特别喜欢,旁人替她擦发,亦或是梳理头发,总觉得很舒服,到了后面,经常昏昏欲睡。
柔和的气氛,在两人间无声息蔓延,所有不愉快都消融或者隐藏起来。
在楚盛窈快要入睡时,腰间的系带,被扯掉,灼热的手掌触碰到肌肤,她才惊梦初醒。
轻柔的吻,正巧落在她的眉心。
褚昭这次,动作见异常的温柔,不似前几次凶猛的,犹如饿狼扑食,只不过抓着她的手紧了些,似乎怕她跑了。
她能感觉到,他身体的灼热,可又强忍着,温柔着,吻落在她脖颈,细细的舔吮。
楚盛窈难得从他动作中,放松了身心,可在衣服快要消失,身下似乎有什么出来。
她连忙推开了褚昭,从柜子里拿出月事带,去了净房。
褚昭被她突如其来的动作,愣在原地。
过了会儿,楚盛窈神情扭捏,“我来月事了,夫君不若去书房休息。”
楚盛窈月事还算准,可今日心中想着顺从他,好将那些不愉快掩盖过去,一时也就忘记了。
“一月来几次?”褚昭疑惑的声音响起。
楚盛窈又想起前几天,玩弄褚昭的事儿。
纸包不住火,谎言果真有被戳破的一天。
“一次楚盛窈低头,这事儿也瞒不过他,策海院里的女眷都知道,一问便露馅。
“去请大夫,”褚昭站起身来,脸上尽是担忧,“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他将她扶到了床上。
楚盛窈原以为,他会恼怒,会气愤,毕竟当时她是做的过分了些。
可他首先想到的是她的身体,而不是质问她为何骗他,楚盛窈心怀内疚,低着头不大敢看他。
她声音低了不少,可见心虚,“不不用了,无事儿的。”
见楚盛窈这般,褚昭还有何不明白。
他沉着脸,身上散发的气势沉静,眼眸像是要将她吞没。
楚盛窈刚想表示歉意,他再次朝她压了过来。
吻来的突然,如狂风暴雨,他按住她的脖颈,不让她逃脱,嘴唇碰在一起,含咬着,牙齿偶尔也会碰在一起,惹的人生疼,想要躲开。
看得出来,褚昭并不熟练,楚盛窈也是,憋了许久的气差点儿喘不过,双手撑着他的胸膛,脸胀红。
褚昭反应过来,退开了些,楚盛窈大口大口的喘着。
两人平时在床榻上,很少有过亲吻,大都是嘴唇相触,今日是第一次体会到他的凶狠。
他眼眸里的怒意少了些,更多的是欲色。
楚盛窈呼吸恢复了,不那么的急促,刚想要起身离开,又被褚昭一把拽了回来,抓住她要反抗的手,温柔的擦拭着她眼角的泪。
还是这样真实些。
小骗子!
又低下头。
他在唇瓣吻着,后面又无师自通,撬开了她的唇瓣,他体温温热,有些烫人,楚盛窈没得地方躲,又沁出泪来。
温柔没了,后面不知为何又凶起来,舔吮着。
楚盛窈眼神迷离,感觉酥酥麻麻,从心底逐渐向四周环绕。
褚昭许久才放开了她,伏在她身上小声的喘着。
楚盛窈睁开双眼,视线下移,果真瞧见有什么起来了。
方才就ge着她。
“你楚盛窈将要问他。
忽然嘴上有被覆盖住,原以为是亲吻,结果被他狠狠的咬了口,楚盛窈想要挣扎,结果被他桎梏着双手。
血腥味在两人嘴里蔓延。
“看我的笑话?”褚昭眼底的欲,没有平息过,殷红的嘴唇沾着血,竟有了些邪气,与平常完全不同的模样。
她看呆了,根本没瞧见过他这个模样。
他用手抹掉嘴唇上的血渍,直接靠在她的颈部,交劲而卧,将她困在怀里。
楚盛窈被压得难受,挣脱了下,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勿动。”
腰间有东西嚣张起来,楚盛窈吓得身体僵硬。
“夫君,我来月事了,睡在一起不吉利,还请夫君移驾。”
见楚盛窈有赶他的意思,褚昭索性当没听见。
“夫君,这儿没你的被褥”。
“睡觉。”褚昭打断了她的话。
一床被子挤得慌,两人身体不由得接触的更多。便是想要往外移移,空气中的冷也能叫人逼退。
一夜过的很快,楚盛窈睡醒后,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
坐在镜子面前,嘴唇上的痕迹太显眼,叫楚盛窈在策海院里躲了几天,不敢出来,周氏那里她让人告了假,周氏不但不生气,反而送来了补品,叫她好好补补。
秋狩的前几日,府中人除了褚昭和她要去,王夫人头疼犯了,留在了府内,几位姑娘中,周平遥因为身体的缘故,去不得。
褚清云这个庶女,原是没资格去的,可不知怎的侯爷歇在姨娘那里,第二日将她也给加上了。
褚清云的心,终于放了下来,格外的轻松。
这次秋狩不少王公贵族会去,三皇子自然也会去的吧!
她担忧的目光,落在了褚清云身上,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劝她。
秋狩的前一晚,楚盛窈的月事也结束了,唇上的痕迹也基本看不出来了。
楚盛窈着实没想到,褚昭竟然会做出这般事,实在是超出她的意料。
根本不像他,平常要她节制,说克己,修身养性之人,会有这么……这么放浪的一面。
晚些时候,楚盛萱让人带来了信,说带她一同去行宫。
期间没有什么好话,反倒是颐指气使,表明自己姐姐的身份,以嫡压庶。
这很符合楚盛萱的性子,楚盛窈对着蜡烛,将信给烧了。
就当是没瞧见罢!
行宫离京都,约莫有三日的路程,但这次永成帝御撵在前,特意放缓了脚步,一行人足足走了六日。
“大嫂,兄长一直这般不知情趣的吗?”
褚清溪是和她一辆马车的,原本夫妻通常同一马车,彼此说笑,甜言蜜语,好打发这遥远的路程。
可褚昭竟然选择骑马?
褚清溪亦是女子,觉得日后的夫君,若是褚昭这般的人,那实在无趣的人。
她愿寻个体贴的夫君,而不是如她兄长一般,看似人人赞颂,实则是个木讷的人。
车门外面,褚清溪的话,清楚的传到了褚昭的耳朵。
“外边儿多好啊!若我会骑马,也宁愿自由些。”楚盛窈的声音响起,不是对褚清溪的反驳,也不是对他的怨气指责,说他比不上旁的夫君,与夫人能够浓情蜜意,反而是对他的羡慕。
褚昭拉紧了缰绳,心头反而不舒畅。
“听说行宫有个马场,到那时我教大嫂。”褚清溪笑道。
楚盛窈很乐意,“那便麻烦妹妹了。”
她也想感受在马山驰骋的感觉,兴味儿也浓了些。
等到队伍休息的时候,褚清溪率先下了马车,楚盛窈也赶紧出来了,这么多日被困在小小车厢,马车虽然没有那么颠簸,但到底是不适的。
面前忽然出现一只手,视线看过去,是褚昭。
楚盛窈扶着他的手,下了马车。
出来休息的人不在少数,瞧见褚昭对楚盛窈这般的体贴,不少贵女红了眼,酸气不时往外冒。
坐下休息时,楚盛窈脑袋发昏,从没有坐这么长时间的马车,很不习惯。
褚昭坐在她的身侧,从怀中掏出油纸,将一物递在楚盛窈唇边。
楚盛窈有些不习惯,“是什么?”
“酸梅。”
这不是有身孕的女子吃的?
“解乏的,你尝尝。”
听到如此,楚盛窈尝了口,酸酸的,很提神,果然好多了。
期间褚昭一直盯着她,起先楚盛窈没想到,后来才渐渐的明了,他应当是在弥补。
她凑近,小声道:“伤已经好了,不过夫君下次可不许了。”
确实疼的,那几日她都没咋食荤,都用流食了。
褚昭颔首,她娇唇柔嫩,比起他食了的乳脂还要软,咬下的那一刻,连他自己都没想到。
也是气急,她骗了他,加之白日里的事儿,一时失了魂儿。
重新上了马车,结果上来的人不是褚清溪,反倒是褚昭。
被赶到和褚清婉她们一辆马车上的褚清溪叹了口气。
大哥必定是听见她说的话了。
要是觉得她在搬弄是非,不会罚她抄写吧?!
“清溪呢?”楚盛窈带着疑惑。
褚昭反问道:“不愿见我?”
自然不能回答是,楚盛窈笑的柔和,“与夫君在一处,自然是极好的,不过夫君若是喜欢骑马,也不必为了我,委屈自己,我与清溪也是相谈甚欢。”
褚昭看她虽是笑着的,可眉眼间如常,便知道她说了谎。
“那便好。”
说了句话,褚昭直接闭目假寐。
楚盛窈也学他的模样,不过后面真的睡了过去。
褚昭睁开眼,朝她方向挪了挪。
他其实想知晓,是李远之对她好,还是他?
可若是提起,又总觉得好似,他很在意李远之一般。
李远之说了等她。
她瞒了他,还藏起李远之送给她的画。
乍一听,两两奔赴,他倒是成了隔了牛郎织女的银河。
褚昭摸了摸她的脸,眼底的情绪让人莫测,嫁进来便是他褚昭的人,旁人沾染不得半分。
楚盛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褚昭的腿上,身上披着的是他的披风,为了让她睡得舒服些,褚昭一只腿拱起,抵在车壁上。
“醒了?”
楚盛窈连忙起来,瞧着这日头,定是过去不少时辰。
褚昭收回腿时,手揉了揉腿肚。
楚盛窈贴近,赶紧替他揉揉,“夫君不必如此的。”
“无碍。”
楚盛窈的力道不算小,触在腿上,慢慢动了起来,肌肤比起方才还要麻些,这股麻意叫他身体僵硬起来,小小的手,按压下传来的温度,像是有人在轻轻的挠着,直接往不可知的地方钻去。
心痒痒的。
见楚盛窈从小腿开始,逐渐又向上的趋势,褚昭连忙按住了她的手。
楚盛窈撑在他膝盖处,被他吓得一滑,身体不由得往前倾去。
对视间,她干净剔透,犹如琉璃一般,让人不禁想要驻足足,心弦不知何时拨动,比起驻足,他更想要这双眼中只有他。
他心动的比以往要快了些。

“哎呀呀,做甚呢?”一道调侃声响起,“光天化日之下不堪入目啊!”
声音传来的一瞬,楚盛窈便立马从褚昭身上起来。
外面的男子还站在哪儿,没有要走的意思。那男子见了楚盛窈,先是震惊了下,而后又恢复如常。
谁家的儿郎,竟然这般无礼?
楚盛窈心头如此想道。
“太子殿下。”褚昭拱手施礼。
原来这便是太子,皇后之子。
相貌与她想的很不同,不似永成帝般威严,倒像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见过太子。”楚盛窈连忙行礼。
“表弟媳不必客气,”太子笑道:“都是一家人,讲些虚礼做甚。”
谁敢和太子做一家人?便是如今瞧着和善人儿,楚盛窈也不敢僭越。
“成了亲的人果真不一样,”太子没有要走的意思,直接上了马车,“先前是多么沉闷,娶了媳妇儿,人瞧着都鲜活了。”
太子继续方才的话题,似有要臊人脸皮到底的意思。
“太子不陪太子妃,来此处作甚?”褚昭没有理会他的打趣,给他倒了杯茶水,“莫不是被太子妃赶出来了?”
“胡说,”太子像是掩饰什么,“太子妃最是贤良淑德,我不是觉着你闲的无聊,过来瞧瞧,没想到”。
太子将视线再次看向楚盛窈。
起初车门打开时,太子确实被她的样貌给震了下。
都说楚氏女娇媚,仅凭相貌,便能让不少人为之倾倒,只当是众人夸张了些,现下才知传言不假。
楚盛窈也注意到太子打量的目光,不过他眼中并不似那些男子淫邪,而是带着几分赞赏。
太子和褚昭说着话,楚盛窈有些拘束,觉得她在此到底不好,又有想要离开马车的意思,不过,若是去了褚清婉她们那辆马车,必定会被问东问西。
此刻楚盛窈无比希冀,她若是能够骑马便好了。
若有机会,定要好好的学。
好在太子很快的便下了马车。
楚盛窈睡意没了,马车上只有她和褚昭,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太子妃是老太傅的孙女?”楚盛窈问道。
老太傅是因为假圣旨有愧,而自戕,她和褚昭则是因为老太傅的死,才成了夫妻。
她不知晓太子妃,会不会因为此事儿,而迁怒到她身上。
“嗯,”褚昭似乎看出她的顾虑,“太子妃不是那样的人。”
这话听起来,似乎他与太子妃十分的熟稔。
第二日,车队总算是到了,楚盛窈的脚站在地面,那种尚在马车上的摇晃感未消,她没站稳,好在身旁的褚昭及时将她扶住了。
“夫人,小心些。”
楚盛窈瞧见几位贵女向这边望了过来,眸光若有若无的打量着褚昭。
以往便听说过,褚昭极受欢迎,不少的女子都心悦于他,更有甚者,曾向王夫人表示过结亲的想法。
但是到底没成,直到后面与林府大姑娘的事儿传来,众人还以为这桩婚事必定会成。
结果他的妻子成了她。
楚盛窈能够感受到一些妒恨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果真是神仙肉!
楚盛窈抬头看了眼他,相貌家世都是上流,难怪能得到那么多人的青睐。
光是从皮相上看,她这婚事也不算太糟糕。
进入行宫后,镇国侯府众人分了个好院子,褚昭则是被单独带到了一座小院儿里。
这小院靠近竹林,倒也清幽,甚是符合褚昭的脾性。
不过,这小院只收拾出了一间房,不会这段时日她都是要和褚昭睡在一处吧?
“要不将侧室收拾出来?”楚盛窈仰头问他。
褚昭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想要从这双眼中看出留他的意思,可惜没有!
他淡声道:“你我夫妻,就不必拘泥了。”
拘泥?往日他睡书房,可是拘谨的很,生怕她闯了似的。
如今刚进入房间,秋泠和春和在整理着她的东西,他倒是一点儿也不避讳,尤其是当李嬷嬷拿出她的贴身衣物。
轻薄的肚兜,小衣就这么放在床榻,他竟然视线都不躲避,眼神直勾勾的盯着。
楚盛窈实在忍不了了,站起来,挡住他,“夫君不若出去,等他们收拾好?”
褚昭颔首,任谁也未发现,他耳廓泛着红。
只强装镇定罢了。
两人结伴而行,这行宫大得很,来来往往的宫女太监忙碌起来,楚盛窈才从褚昭的介绍中知道,小院儿后面竟然有温泉。
此处原是皇后给褚昭安排的,每年来行宫,褚昭都会住在此处。
楚盛窈从未见过温泉,只听说泡过后,肌肤会更加的娇嫩,心下难免意动。
总得寻个时间去泡上一泡。
两人刚绕过假山,往花园的方向去,也遇见了不少的家眷,大都相互见礼,并没有要攀谈的意思。
“三妹妹。”
熟悉的声音,让楚盛窈转头。
她怎么来了?
“自家姐妹说起来,还不如外人亲近。”本是想要楚盛窈带她一块儿的,结果连个消息都没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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