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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美媚娇嫁给迂腐夫君后by萧了了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15

褚昭拍了下它的头,马才静下。
“我与林大姑娘不熟,陪着妻子,才是正经儿事儿,林大姑娘若是想比,有的是人相伴。”
林诗雅原是仰头,娇笑,将最美的一面呈现给他。
听了他话,脸几乎没有掩饰,沉了下来。
被他接二连三的撇清关系,她便是再大度,都忍不了。
楚盛窈心思根本不在这二人身上,有些眼馋的瞧着满山猎物,她总觉得今日必定不会空手而归。
此时也是狩猎的最好时机,她不想错过。
可就这般离去,将褚昭和觊觎他的人放在一起,显得她这个做妻子的冷情。
正想着和褚昭说声,刚转头,她的腰肢被人抱住,落入了褚昭的怀中,“吾妻骑射不佳,打算亲自教授,林大姑娘个未婚女子,在此怕是不大雅。”
楚盛窈呆愣了几瞬,又见她的马,被忽然出现的人给骑走。
“马?”
褚昭安抚道着,顺便往前倾,拉近两人的距离,“那是我身边的暗卫。放心,只是回到它该回的地方。”
可她分明没骑够!
楚盛窈噤了声,闷闷不乐。
林诗雅抓住缰绳的手都青紫了,她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
原以为就算楚氏嫁过去,按照褚昭冷淡的性子,也不会对她生了感情,她虽然恨得很,可打算徐徐图之。
瞧着他们感情愈浓,胸口满是窒息感,
褚昭正色道:“林大姑娘请吧!”
褚昭身边的侍卫,立刻形成屏障,将林诗雅隔开,林诗雅无计可施,眼光眷念的看了眼褚昭。
“你射箭姿势不当,往往箭到中途便会无力。”
褚昭从箭筒抽出一支箭,拉过她的手,亲自教导起来。
大掌几乎将柔荑包裹住,他又稍低头,凑近她耳侧,讲着其中的诀窍,楚盛窈呼吸一窒,耳廓逐渐红了。
总觉得他是有意的,可回头瞧他眉眼格外正经,恍若只是教她射箭。
褚昭不着痕迹的勾唇,她的耳侧果真敏感的很。
每每趴在她脖颈处,不小心碰到,她都比平常软的快。
楚盛窈不自在,往旁边移了移,褚昭像是没有察觉,再次追了上去。
“屏息,凝神。”嗓音刻意被压低,眉梢带着笑意。
箭飞速射了出去,空中掉下一只大雁。
“射中了!”楚盛窈状似惊喜,在褚昭未反应之际,下了马车,“夫君,妾身去捡。”
脱离了褚昭,她才彻底的舒了口气。
哪知褚昭也下了马,朝她的方向而来。
楚盛窈不大敢碰死物,所谓的捡,也不过是自打嘴巴。
褚昭神色惬意,像是察觉出了她的伪装,眉目间不见恼意,反而帮着楚盛窈将大雁捡了起来。
“夫君方才的话,不怕惹恼了林府?”楚盛窈这话题转的生硬。
褚昭惊叹于她的敏锐,不过有些事儿,也不能说的太明白,“墙头草,都是扶不正的。”
楚盛窈想着他的话,看来这林府待太子的心,也不纯正。
“我带你去附近瞧瞧褚昭拉住她的手。
楚盛窈点头,她骑术不假,偌大的猎场,只敢在外面望望,入不得深林去,有褚昭带着也好。
两人亲密的多了,此刻褚昭拉着她,她也没觉得不妥。
两人上了马,楚盛窈忽然想起,“夫君,宫女今儿又送来了骑装,是你准备的?”
褚昭点头,此事也是他的疏忽,她第一次狩猎,未曾提醒她该带这些东西。
“夫君怎么知晓我的尺寸?”楚盛窈又问了起来,身边人都说,不是她们告知的褚昭。
褚昭抿唇,“夫人与我日夜相伴,为夫手便是尺。”
楚盛窈红了脸,想起那些事,这世间能与她这般亲密无间的,也只是他了,他莫不是在那时摸过,便就记下了。
“夫君,大庭广众,还请自重!”楚盛窈忽有种大仇得报之感。
以往总是训她,说她不体统,她瞧着褚昭身上那清正的皮,正在逐渐褪去。
“你我是夫妻,夫妻一体,此处又无外人,夫人也是说过的。”
见褚昭拿她的话,堵嘴,楚盛窈别了他一眼。
规矩比旁人多,便是这话也比旁人会说。
越往里走,树木越深,褚昭见了猎物没急着射,倒是在指点着她,终于楚盛窈竟然射中了只兔子。
楚盛窈欢天喜地,心中怡悦。
褚昭瞥见她的笑颜,也不由得,扯了扯唇角,这般笑比起在他面前装模作样好的多。
两人逐渐的离开了猎场的范围,此处有许多的山洞,应当是上山狩猎的村民留下的。
其中还有些陷阱,为了避免踩中,两人带着猎物回了猎场。
篝火再次燃起,楚盛窈和褚昭坐在一处。
今日的小宴,皇家人未到场,没那么拘束,期间褚昭被敬了不少的酒,他好似心情比以往要好些,基本上来者不拒。
楚盛窈瞧着他喝了许多,那酒好像一直不上脸,瞧着和平常无二。
她亲手射中的兔肉被端了上来,楚盛窈吃的格外的香,又要动筷子的时候,褚昭拦住她,“不可贪食。”
比起以往的食量,她确实吃的多了些,不说还好,一说便觉着有些撑了。
又不好浪费,她看了眼褚昭,将东西夹到他碗中又有意道:“忘记夫君喜素了,可这肉着实好吃,我”。
说完跃跃欲试一副想吃的模样,然后一只手横过,将兔肉夹了起来,吃完。
“我虽喜素,又不是不吃荤。”有的荤,极其味美,食之教人上瘾。
楚盛窈满意了,也不在乎他的反驳。
过了会儿,公公过来,低声说了什么,褚昭起身,“切莫碰酒,稍后我来接你。”
楚盛窈颔首,将他送走,一人独坐。
有女眷想与她*相交的,过来说了会儿话,郑舒过来后,直接占据了褚昭的位置。
而后嫌弃的叫人换下褚昭的餐盘,颇有鸠占鹊巢的意思。
“盛窈,这是我今日猎的鹿,特意叫人烹制成了。”
郑舒端来的汤,里面鹿肉和鹿血混在一处,瞧着不大好看,但也不能驳了人面子。
道了谢,她尝了口,即便是有鹿血,一点儿腥味也无。
汤喝起来清甜。
原本觉得撑了,胃口却一下子就上来了。
这一小碗,楚盛窈吃了个干净。
“郑五姑娘”。
郑舒打断了她的话,“唤我阿舒,什么郑五姑娘,你我关系不必那么生分。”
楚盛窈立刻换了话,“阿舒。”
“这就对了!”郑舒笑的爽朗,“周平遥那个病秧子,平日在侯府没少缠着你吧?”
她多在养病,只来过她院子两三次。
见楚盛窈摇头,郑舒觉得这周平遥是转了性子,说起来她察觉周平遥与她有相同癖好,也是在一场宴会,那时周平遥寻了个亭子,瞧着弱不禁风,可那眼神可时常流连,俊俏郎君和娇丽姑娘身上。
她戳穿她的‘色’,她确实义正言辞,‘我身子弱,瞧见美的,使得心情愉悦,说不定会多活上些时日。’
说的有几分道理,不过她二人因瞧见一郎君,谈论起他样貌来,她觉得不错,周平遥却只觉得尔尔,比不得她表哥褚昭,就闹掰了。
桌子忽然被阴影遮住,楚盛窈抬头,正好瞧见来人。
“三妹妹,我敬你一杯。”楚盛萱端着酒,身旁还站着林诗雅。
楚盛窈看着托盘里的杯子,并不想喝。
“夫君临走前嘱咐,不让喝酒,为妻者遵夫令,乃是妇德,这酒就免了。”
楚盛萱见她不喝,心中忐忑倒少了几分,刚要走。
林诗雅朝她温婉一笑,“酒喝不得吧?便换做茶,不然旁人以为楚三姑娘身份高,连亲姐姐敬茶都不喝,可别叫情谊低了去。”
不少人注视着,若是楚盛窈拒绝,难免会让人觉得她捧高踩低,如今身份不一样,瞧不上曾经的姐妹。
林诗雅直接叫人将酒拿走,让人换了壶茶来。
楚盛窈盯着杯子,眉眼聚拢,“既然如今,我与林大姑娘也得喝一杯,林大姑娘前儿帮助侯府处理了不少事儿,身为侯府少夫人,我感怀林大姑娘,连家中祖母都来不及照顾,尽记挂着侯府的事。”
林诗雅被她挤兑的青了脸,但见她愿意喝,她也就不计较了。
一旁的郑舒忽然站了起来,差点儿将捧着托盘的丫鬟给撞到了,她目光歉疚,扶了把丫鬟。
楚盛窈嘴唇勾了勾,朝郑舒点了点头。
林诗雅亲眼瞧着丫鬟倒了茶,她心头升起隐秘的喜悦。
“敬林大姑娘,愿林大姑娘早日觅的良缘。”说完一饮而尽。
林诗雅也将杯中茶水喝尽。
她的良缘快了。
楚盛窈喝了茶,楚盛萱捏着手腕,脸在一瞬白了不像话,眸子掺了不少担忧。
楚盛窈清楚的看在眼里,心中惆怅。
那两人走后,郑舒一阵感叹,“盛窈真是眼疾手快。”
楚盛窈扯了扯唇角,“那也是阿舒配合的好。”
郑舒可真喜欢和楚盛窈相处聪慧又貌美,也不知褚昭走了什么狗屎运。
她咋就不是个男的呢!
忽然有丫鬟神色慌张,跑到楚盛窈面前,她声音急躁,“少夫人,世子出事儿了。”
丫鬟看了看四周,连忙凑近楚盛窈耳边。
楚盛窈神色大惊,站了起来,行色匆匆。
林诗雅瞧着楚盛窈离开,不由得笑了起来,她六哥做不到的,今儿就由她来。
楚盛萱忽然捂住肚子,“我去如厕。”
林诗雅蹙眉,原先的好脸色彻底没了。
如今计谋得逞,她也没用了。
刚过了树林,楚盛萱跑到了楚盛窈身边,呼吸都未喘匀,拉住她,“别去。”
楚盛窈神色依旧焦急,根本不听她的劝阻,甩开她的手,刚要跑。
“都是林诗雅的计谋!”楚盛萱声音大了些。
楚盛窈停住,转过身来,“我怎知?现下才是你和她的计谋,故意拖住我,叫褚昭和他人生米煮成熟饭。”

第60章 第60章
见楚盛窈似乎根本不信她,楚盛萱跺了跺脚,“反正我跟你说了,到时出了事儿,怨不得我!”
楚盛窈叹了口气,“有时,真不知你想的是什么?既然决定和林诗雅害我,就做到底!”
说完,也不想等她回应,直接离去。
楚盛萱蹲在地上,哭泣不止。
她虽是妒忌她,也期望过,能嫁的比她好,可渐渐发现,她非楚盛窈,没有那般的运气,旁的世家,瞧不上她的家世,即便她们面上,多谦卑守礼,她表现再好,也只会被嘲笑。
林诗雅让她过来的要求,便是对付楚盛窈。
为了结识到更多的贵族,她只得答应。
可她没害过人,她也后悔了。
楚盛窈将方才的事儿,抛之脑后,尽管楚盛萱良心未泯,可也的确是做了恶,这是不争的事实。
她是个蠢的,今日若是事情败露,林诗雅头一个便将她推出去,杯子是她带来的,这是不争的事实。
绕过树林,楚盛窈按照丫鬟说的地方而去,这里的帐子,都是用来堆积杂物的。
“夫君。”楚盛窈小声唤道。
帐篷里人影晃动,楚盛窈大着胆子,掀开帘子,里面很暗,只有一盏灯亮着,案上燃着香炉,一股子香味呛的人难受。
楚盛窈又唤了声,“夫君,你在吗?”
床榻间,被褥起伏着,她提起胆子,继续走去,踩在脚踏上,想要掀开被子一探究竟。
“美人儿,”一壮汉从床上出来,他面色潮红,喘着粗气儿,朝着楚盛窈扑来,“可叫爷等久了!”
“你可知我是谁?”楚盛窈惊慌往后躲。
壮汉越瞧越兴奋,他原就是个风流的,没想到碰上这么大个好处,“镇国侯世子夫人,听说夫人浪的很,今儿我必然好好伺候,让你舒坦。”
“啊!”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喊响起,惊扰了不少的人,朝着这个方向赶去。
“镇国侯世子夫人与人偷情。”早被林诗雅安排好的丫鬟,见不少人围在帐篷外面,不由得惊呼起来。
什么?!
这样惊天的消息,震得人发麻,褚昭是何等人,他夫人竟然会与他人偷欢。
楚盛窈可是走了天大的运,才嫁进侯府,她舍得自毁前程吗!
不少人不信。
但亦有人,想起先前的传闻,莫不是她本就生性放浪,褚世子一瞧便是清冷的,满足不了。
楚盛窈耐不住寂寞,才做了这样的事儿。
褚昭走了过来,声音像是淬了寒冰,“你再说一遍!”
丫鬟被冷的寒颤,碍于褚昭的威压,话只说了一半,便哆哆嗦嗦不敢说下去。
“您不必忧心,楚氏这般品行,配不得您,”昨日那个说‘好大一出笑话’的姑娘,声音温柔又羞怯,“您定能觅的更好的夫人。”
“闭嘴!”褚昭眸中深邃幽冷,盯着帐子里明显的异动,衣袖下的手拳头紧握,“若再叫我听见诋毁我夫人的话,镇国侯府决不轻饶。”
那姑娘被,褚昭突如其来的变化吓了一跳,在她眼中褚世子一向是温和的。
高山仰止,令人倾慕。
又有人道:“世子维护夫人,可夫人却不顾您的脸面,恬不知耻。”
褚昭身上的气息,又冷了几分,以前旁人的诋毁,他不甚在意,如过耳风,可如今听着她们口中侮辱着楚盛窈。
他只觉难熬。
“里面绝非我夫人!”
“夫君。”
两道声音同时起,目光对视间,楚盛窈原本藏在帐篷外,将他的模样看了遍,还当他会恼怒,会与这些人一般的羞愤。
可竟然会是信任她的。
众人诧异的,看向楚盛窈,她在这儿,那里面之人会是谁?
原本被指示的丫鬟,忽然骇惊,探究的目光落在她身上,她额前汗珠,密密麻麻滴落在地。
“奴婢什么都不知!”
“将她捆了。”褚昭开口,忽然凭空出现个人,将丫鬟捂住嘴,带到了一边。
所有人望着帐篷内,胆子大的先走了进去,几声尖叫声后,又有更多的人进入。
屏风倒在地上,那个壮汉头破血流,最让人震惊的是,他下半身血淋漓的,人早就昏死过去。
褚昭抬起眼帘,望着姗姗来迟,刚进入帐子的楚盛窈。
“啊!好吓人!”
楚盛窈浑身颤抖,用帕子捂住双眼,声音又惊又惧,美人儿总是惹人怜惜的。
离得较近的姑娘,瞧见楚盛窈这般模样,原本惧意少了,反而安抚起她来。
楚盛窈察觉,有道目光一直落在她身上,望去时,正好瞧见褚昭神情怪异的望着她。
好的,她承认,这次确实是她亲自动的手。
这祸根除了得好。
“将人弄醒,好好审问,看谁敢污蔑我的夫人。我夫人心善温柔,也由不得旁人使坏。”
褚昭声音威严,做起事来雷厉风行。
丫鬟跪坐在地,只顾着磕头,那壮汉醒后痛不欲生,疼的意识都模糊了,说不出话来,可眼眸瞪着楚盛窈杀气腾腾。
褚昭上前一步,将楚盛窈护在身后。
丫鬟哆哆嗦嗦,刚要开口,这时外面来了个公公,“陛下要亲自审人,林嫔娘娘要见见这背主的丫鬟。”
宫里何时多了个林嫔?
公公的话让她有些板滞。
猜到是谁后,楚盛窈眸中惊讶难掩。
永成帝也到了知天命的年纪,都当得林诗雅的祖辈了。
就在一个时辰前。
秋泠和春和用绊绳放倒壮汉后,楚盛窈抄起花瓶砸向他的脑袋,壮汉晕了过去。
楚盛窈又嫌不够,另搬个重物,毁了祸根。
她实在瞧不上,欺辱女子的人。
天不罚,她来!
等一切事了,楚盛窈朝着外面吆喝道:“林大姑娘,外边儿热闹瞧着可不精彩,不若进来看看。”
林诗雅本是来看笑话的,没想到竟会被她躲过去。
那又如何?不是这壮汉,也会有旁人,那药可是猛地很,加上林诗雅看了眼燃烧着的香炉。
她不信楚盛窈忍得住。
心中暗笑,可身子好似不受控制的热了起来,由内到外,叫她身体软绵绵的,莫名的渴望,让她几乎无法控制。
瞧着楚盛窈没半点儿反应,林诗雅才发现。
那杯子?被她用了?
“你怎么会!”林诗雅话都说不完整,慢慢滑落,半跪在地,理智根本压不过欲望,撕扯起衣服来。
“体统些,”楚盛窈挡了挡眼,“我这里可没男人给你用。”
林诗雅气的双眼通红。
楚盛窈半蹲下来,“我不是你,毁人清白的事儿,做不来。可你做的也逃不了,等你清醒后,谁都知晓林府大姑娘联,合他人企图谋害我。”
楚盛窈命春和和秋泠将林诗雅绑了起来,扶到了另外的空帐里。
身为女子,她做不到以这样的方式来惩罚女子。
瞧见楚盛窈的失神,褚昭按住了她的手,她才渐渐从回忆里清醒。
短短时间,发生太多了。
众人虽然散去,可私下里,还在议论着今日的事儿。
尤其是林诗雅竟然做了永成帝的女人。不过一晚,还未册封,其中的猫腻谁也瞧得出,只是不敢议论皇家事。
路上,两人都未说话。
离开前,她悄悄去了绑住林诗雅的地方,地上有碎瓷片,绳子还留在原地。
壮汉和那丫鬟都被带走,权势当真是个好东西。
也真是有够让人厌恶的。
进了帐篷,褚昭背对着她,一言不发,只是身上隐约的怒意,才叫楚盛窈反应过来。
她好似又做了离经叛道的事。
做时,是畅快了,如今要面对褚昭,难免有些伤脑筋。
只装着糊涂,“夫君,今日累了一整天,好辛苦,妾身要休息了。”
也不敢去瞧褚昭的脸色,暗自思忖该如何躲过去。
浴桶的水温度正合适,脱下衣服,泡在水里,疲惫消了不少。
今日又是打猎,又是应付林诗雅,定然是辛苦的,只独身一人,躺在浴桶才舒畅起来。
楚盛窈掬了捧水,淋在颈侧,水顺着肌肤往下,有的又停留在了傲气处,娇艳的花儿该有些露珠来衬。
花越娇,果子才结的好。
楚盛窈便是其中翘楚。
手揉着胳膊,热气拂面,熏得她脸微红,喉咙有些干,楚盛窈咽了下口水,又摸着锁骨,手碰到柔软之处。
自己都忍不住停留。
骨子里透着几分痒意,她去挠,可只在皮肉上,触碰不到一点儿。
“嗯~”楚盛窈抿着唇,热气烘的她耳蒙眼糊,眼前的一切看的不够真切,手从胸前划过,声音控制不住脱了口。
羞怯绕过心头,又痒了起来。
哪儿哪儿都是。
身体烫的很,尤其是在温水里,她感觉自己好似要被煮了起来。
“夫君。”
只记得帐篷里,还有一人。
不一会儿,抬眸时,面前人影虚幻,她忍不住想要抓住,拉着他的手放在了脖颈处。
“好热。”
她脸绯红,身子也是,褚昭吓得去探她的额头。
可手被她拽住,往别的地方去。
褚昭舍不得缩手,尤其瞧她目光迷离,神情恍惚中带着欲色。
比起喝醉了酒,还要磨人。
“便是如此,我亦不会纵容了你,”褚昭侧目,强硬的挣脱了她,“你已有过一次,如今是旧事重犯,不会姑息你。”
“此次回府,我桌上的典籍,全部抄写一次。”褚昭神情认真。
必不会轻拿轻放,总得让她收敛些。
明知有危险,不告知他,反而以身犯险,简直未将他放在眼中。
“夫君,要。”娇柔似水的声音传来,隐隐有种得不到,险些要崩溃。
褚昭此时才察觉她的不对,连忙用绸缎将她抱了起来,放到床榻上。
他还未松手,她整个人便缠了上来,两人之间密不可分。
若是再不知晓发生什么,褚昭就是个傻的。
褚昭连忙要扯开她,去唤太医,结果被她抱得越近,几乎是死命的缠着,不停的蹭着他的身体。
衣服被她胡乱扯着,变得凌乱。
褚昭呼吸急促了些,“我给你找太医。”
“不要,要夫君。”软软的声音,还带着哭腔,楚盛窈觉得快要炸了。
而褚昭稳若泰山,前几日如狼似虎,如今这般可将楚盛窈逼急了,自己动起手来。
也不知那里的力气,她推倒了褚昭,直接趴在了他身上。
褚昭讶然的看着她,一切自然而然的发生。
楚盛窈累极,缓了些过来,可还是觉得不够,难受的咬在褚昭的脖子上,气的话不过脑,“夫君,不行?”
褚昭眸色发红,两人位置颠倒。
“太医,如何了?”褚昭神情担忧。
太医捋了捋胡子,“无碍,不过是吸了些药,加之食了大补之物。”
褚昭这才松了口气。
太医又道:“不过还请世子莫要贪心,夫人气虚,受不住的。”
楚盛窈刚醒,就听见这么句话,觉得还不若不醒来呢!
着实太丢人了。
与醉酒不同,今日醒来楚盛窈,记得昨夜发生了何事。
纵使有药物的原因,她也做不到,面对那般如狼似虎的自己。
太医很快告辞,开了些补虚的药。
褚昭守在床榻,瞧见她耳廓通红,便晓得她醒了。
“夫人可听见了。”
楚盛窈还是闭着眼睛,不敢睁开,别说太医,她现在连褚昭都不想见。
只希望人快快离去,免得让他瞧见她的窘态。
怎就发生了呢!
昨日可算是她强迫了褚昭,即便她没什么力气,只在上面待了会儿。
也终究是她先动的手。
“瞧来,夫人还未醒,是我想多了。”话落,房间里脚步声逐渐变远,又过了会儿时间,楚盛窈才睁开双眼。
正与床前的褚昭对视上。
她脸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了,“夫君今日不去陪侍陛下?”
“陛下身边有了可心的人儿,用不着我去。”褚昭意有所指道,“夫人应当不想我离开的,昨夜便扯着我”。
“妾身昨夜是受药物所控。”楚盛窈连连解释。
那香炉里燃的,应该是催情的,不过药效缓慢,不然她也不至于,回了帐篷才发作。
加之食了鹿肉,才如昨夜般,不知天地为何物。
楚盛窈稍微动了动,身子比起平日酸了很多。
难道是因为使了劲儿的缘故?
可褚昭平日不是啊!还起的比她早!
“昨日林诗雅要害你,你早有所察觉,为何还要去!”褚昭本是不想与她生气的,可一想起还是觉得后怕。
声音又急又怒,“若是你们制不住那大汉呢?你就没想过,会发生些什么吗?”
她又能如何呢?
若是不一击致命,躲了过去,林诗雅还会寻着机会害她,还不如以身入网,将她们打的干净。
而且就算与褚昭说了,他能帮她吗?
她瞧得出,他确实对林诗雅没甚感情,可此举终究阴暗了些,他瞧不上她这些手段。
他还会帮她?
林六爷的事儿帮了她,是因为怕辱及侯府名声。
昨日的事儿,她没把握!
楚盛窈只道:“妾身知错了,夫君莫怪,保证下次不再犯。”
看着她这虚假的笑,褚昭更是上了火,“楚氏,你真当我是你夫君!”
楚氏,许久未曾听他这般叫过她了。
楚盛窈眼中阴霾一闪而过,表情如旧,“夫君不是我夫君,还能是旁人的?”
褚昭背过身去,“你若是再任意妄为,不顾自身安危,就说不定了。”
楚盛窈的笑僵在嘴边,又做出恭顺的姿态,“不会了,夫君,你放心。”
褚昭说过,待她生下孩子,才会考虑纳妾的事儿,可没说过她行事再过火了些,不会让她离开镇国侯府。
她不敢想,若是祖母知晓了,该多伤心。
褚昭瞧她模样,便知她是误解了他的话,话到嘴边,又说不出解释的话。
若她此后能因此老实些,也无妨。
近日来,两位主子感情瞧着浓厚些,他们之间的怪异,很容易被瞧了出来。
李嬷嬷老毛病犯了,最是见不得他们冷淡的,只能干着急。
晚间夜宴,永成帝带着新封的林嫔出席,林嫔随侍在永成帝旁边,挤了赵贵妃的位置。
赵贵妃不恼,反倒是笑盈盈的和林嫔说着话。
楚盛窈坐在下面,瞧见她珠翠满头,面色红晕,笑容温婉大方,半点儿也瞧不出昨夜的狼狈。
目光望着永成帝,期间充斥着爱慕之情。
永成帝拍了拍,布满沟壑的手和柔嫩紧致的肌肤对比在一处,伤了林诗雅的眼,叫她移开了目光。
直到瞧见楚盛窈,她眼底的恨意未加掩饰。
若非她,她又何至于到这般田地。
遇到永成帝是意外,若是借助更加强大的势力,她是不是就能彻底的毁了楚盛窈。
那时,她根本不用去装,身体里的药物引着她做出了反应。
永成帝到底年岁大了,一次过后,根本无法解了她的困扰,她只能贴在地上,缓解难受。
这是她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屈辱,此生难忘。
“世子夫人,本宫可得敬你一杯。”林嫔举杯,笑的柔和,“若非你,我也查不出那叛主的奴婢,也不知是猪油蒙了心,竟然敢陷害夫人。”
林诗雅此举也是在解释,虽说楚盛窈偷情的是她的丫鬟,可丫鬟就是个背主的,与她毫无关系。
而那壮汉原是厨房里的,听说在审问时,说自己走错了地方,又怕受罚便以死谢罪。
没人去追究,也没人计较那壮汉的伤。
楚盛窈举杯,收下了她的谢意,“林嫔娘娘客气了。有些东西是人是鬼分不清,众人当她是好的,结果是个黑心肠,你也是被奸人蒙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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