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地府直播弑君by文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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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都要-刘秀:没错,誓言不可违背]
镜头又切回萧砺这边,她的表情一点都不轻松:“我已经耽误了七天时间,这个世界还在自然推演,那足够他们追到我这里来。”
[不怕]
[那都是废物]
[老骥伏枥-曹操:你在杭州城外逗留的时间太长。他们会有你的画像。]
萧砺摇摇头:“诸位,宋朝废是废在皇帝上,不是百姓不行,譬如说郭靖守襄阳城对不起我太爱看电视剧了。就好比外国,有这么一个欧洲国家,他们的特种部队被造反闹事的人逼着下跪,难道是因为打不过?还不是主将无能累死三军,皇帝无能累死主将。”
萧砺的脸上闪过一丝悲伤,淡淡的说:“物伤其类罢了。要是真有宋朝的高手,能借用这七天的时间差追击到我,那就算他厉害!”
咻咻两下爬下树,翻身上马,在野狗围拢过来时又是一轮连珠箭,射杀了冲上来欲扑咬的野狗。
催马去荒废的小村子里转悠了一圈,路上的枯骨已经被野狗叼的七零八落,看不出完整的尸体形状,也看不出是被人还是被畜生杀害。
萧砺看向唯一一间没有坍塌的小屋,凑过去从窗户上方的缝隙往里一看,惊的向后一仰,抓着缰绳往后躲了两步,一向胜券在握的表情忽然破碎。
她脸上的表情变得很怪,像是看到让人不敢直视的东西。
弹幕疯狂追问是什么,林云志忍着不适命令导播:“把镜头切进屋里。”
矮矮小小的屋子里,门窗都上着门板,屋里只有三具尸体。小小的尸体看不出具体的年纪,皮包骨,像一个带着皮的骷髅,衣衫褴褛,蜷缩着被同样饿死的妇女抱在怀里,细小的指头松松的抓着一块发霉的东西,那女人的手臂露在破破烂烂的衣裳外,手臂同样细的吓人,光线透过灰尘洒落在这三具尸体尸体身上。
[啊啊啊啊]
[呜呜呜]
[天哪]
[妈妈我害怕]
现代鬼发出惨叫
[这很常见啊]
[就着啊]
[萧美人哭了哈哈]
[小美人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古代鬼已经习以为常
[李世民:唉,当年隋末唐初,道路两旁尽是白骨。还是朕拨款埋葬的]
[我不是车神-赵光义: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
[好人无奈-宋仁宗:所以朕不喜欢打仗,打仗对谁都没有好处]
[没那么反派-阿骨打:笑死,别装。黄河改道不说?苛捐杂税不说?]
[蒙古海军司令-忽必烈:你们就是喜欢装盛世,实际上又有什么差别。还是大元敢写。]他指的是那首元代词,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元朝确实是一点都不装的,不仅皇帝忙着谄佛,文人随便搞创作,就连蒙古人也会大批量的沦为奴隶,被地主到处贩卖,到最后的反元义军里有不少的蒙古人。充分显示了阶级和资本的力量。
[三公子帅翻全场-刘邦:一女易斗粟,一儿钱数文。死者已满路,生者与鬼邻。是吧]这是张养浩的诗,来自元代。
萧砺的脸色相当难看,捂着眼睛缓和了一会情绪,克制不住落泪:“我从来没亲眼见过饿死的人。这还是一家三口。”
她之后再也没说话,策马往东北方向而去。
十几里地外就又有一个村庄,村头有老太太缝鞋、小孩剥豆,老头搓草绳,青壮男女在捣什么东西,巨大的笸箩里晒着菜干和萝卜干。村里人自然是短衣短裤,方便干活的打扮,女人只在裤子外穿了半截裙子,像戏曲装扮,只是颜色更加朴素。
村外的土路有被大量马蹄和草鞋踩踏的痕迹,村外的树林被大量砍伐,而地上有挖坑埋灶,烧火做饭的痕迹,虽然被填埋掩饰,但很明显。
萧砺翻身下马,她已经换了临安城外买的衣裤和首饰,包头手帕的金环也换了款式,和金国的衣衫有微妙的差异,当时朝代的人能分辨。走上前冲着一个老者抱拳:“老人家,请问那边的村子出了什么事,怎么一个活人也没有了?”
老者上下打量她:“尊驾是?”
萧砺眼圈还有点发红:“来找人。地方到是对,怎么就人就没了呢?是被金兵杀了吗?”
“说来话长。”老者吧嗒吧嗒嘴:“那个村子吧,被金兵抓了不少劳役和奴隶,有些小伙子气不过,参加抗金的@¥%,剩下的老弱又赶上一场疫病,又有野兽吃人。小闺女,这么乱的世道,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要死人,你怎么敢一个人出门呦?”
旁边的老太太也帮腔,劝她赶快回家。
萧砺感觉稍微好受点,自诉平生,又换了一套说辞,说父兄都没于战争中,丈夫也是,因此想找前线战场,简而言之就是可怜无定河边骨。
老太太换了一套说辞:“看你是南方来的,你还是回去改嫁吧。不瞒你说,除了岳家军的军机信得过,你叫别的贼配军瞧见你,总没什么好处。”
老头:“你别背一把弓跨把刀,就哪里都敢去。你敢杀人吗?”
萧砺带了一点江南口音,闲聊五分钟,获悉岳家军在三天前路过这里,正在向前推进,宋朝遗民、被抓去的宋朝人、黄河两岸的义军都非常团结,想要回归大宋。
到了更大的镇子时,日进黄昏,这镇子以前属于大宋,也曾属于金朝,刚被收服不久,各色店铺还开着门,完全没有被抢掠的痕迹。有不少士兵围着小摊买糖果子吃,那是一种类似于蜜三刀的点心,先炸过,再从糖浆里浸泡一下。
还有卖裹着黄豆粉的打糕,带着麦香味的大煎饼,各种酱菜,以及新鲜的梨子。
萧砺买了煎饼卷着咸菜,啃啃啃:“有人盯上我了。你们可以和身边人下注,是谁,买定离手。”
“这位姐姐。”有两个黝黑的中年男子盯了萧砺几眼,突然围上来:“咱们是不是见过面?”
萧砺心说长成这样不算艳遇哦:“啊?你们认错人了?”
高个儿:“当真吗?姐姐再想想,临安城外,思归村庙会上。”
瘦子:“城内秦相爷遭人千刀万剐,大办白事,姐姐在城外叫了四干四鲜四蜜饯四冷荤,悠然自得的听戏听评书。那位穿着金国衣裳的姐姐,什么正经事也不做,可能是已经做完了,不正是你么?”
高个儿从怀里掏出一张画像,画像旁边还附有形象简写:“浓眉上挑,丹凤眼,高鼻鼻头微方,薄唇天然红,国字脸,黑发,无装饰,容貌肖似‘刘一枝春’,一双杀人眼,宽肩,大胸,手背有疤痕,甚是警惕,独来独往,不洗澡。外穿浅绿金国天鹅纹袍,戴紫色缀珍珠圆帽,内穿皂袍。骑一匹枣红马,背宝雕弓。姐姐,很少有人把不耐脏的黑色长袍穿在里面。你说这是不是你?”
他甚至把画像转过去让她看,画像上的人果然颇有神韵。
她还不知道,这张画像每个城池都有,自从秦桧和部分党羽被杀后,整个宋朝的工作能力大幅度提高。
萧砺开始狡辩:“我本是洛阳城外人士,被掠到金国,趁着眼下金国大乱,逃回大宋,想找找娘家人的下落。这有什么错?”
高个儿和瘦子对视一眼:“在金国使者到来之前,临安城外奇怪的人,都已经抓捕到案,唯独你跑了。咱爷们死马权当活马医,来边境城池上候着。没想到啊。七天前你在临安,今天你在这里,一千多里地啊。”
“是对是错,自然有长官分辨。”
萧砺心说只能硬上了,打完了跑,就问:“你们相信一个女人能当刺客?能杀秦丞相?”
高个儿汉子调侃道:“看姐姐的样子,就是个会做人肉包子的。”
瘦子:“平心而论女人更容易进秦丞相的卧室。虽然秦桧怕老婆,嘿。”
萧砺哈哈一笑:“还是这位高个儿的兄弟说话中听。”
高个儿的抽出钢刀:“相好的,别叫咱们费事。”
萧砺一个闪身从左侧墙上一蹬借力,上了右侧房顶,拉弓搭箭,还没来得及说话,勃然大怒:“你找死!”
那瘦子已经把一把匕首捅进小红马的脖颈中,这沉默勤恳的小马本质上只是折纸做的玩偶,幻化成马,除了预警之外通常没有预设动作,折纸的原形还没有匕首宽,一刀下去不见血光迸溅,直接变成匕首上钉着一个折纸。
二人都愣住了。
萧砺对小马还挺有感情的,相处一个多月,即便是玩偶也很爱,当即手指一松,羽箭飞出。
瘦子还被这鬼怪评书里才有的一幕震惊,没来得及挡箭。
高个儿顾不得许多,一闪身躲在房檐下,视线死角中,侧耳倾听上方的脚步声,无声无息的卡着视线死角,跟着她的方向移动。
踩着瓦片会有声响,布鞋踏着土地却是无声无息的。
萧砺跳下房顶的一瞬间,一把刀就直接砍向后背,而且是结结实实的砍中了。
浅蓝色的长袍和黑色的公服内外两层瞬间被砍开,只有更里面一套号称百分百防御的衣裤挡住这一刀。从被砍伤,变成被一块钢筋狠狠抽中的感觉。
萧砺自知肋骨绝对断了两根:“艹!”猛一转身,用肋下夹住这把砍在自己身上的刀,左手向上一缠抓住他的手腕,右手反手持短刀,自下而上袭击对方的脖颈。
高个儿向后退了一步,同时空手抵挡,但萧砺已经缠着他的手上。
他后退时候她照样固定了距离,闪电般的第二次攻击就划断了颈动脉。
鲜血如刷墙般喷涌。
萧砺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正要取出备用的折纸小马,尽快离开。
忽然眼前闪过什么,还来不及反应,弓弦勒紧她的脖颈,身后那人非常专业,套住敌人的脖颈之后立刻转身背起绳子,大步拖行,让背靠背被吊颈的敌人双脚离地同时惊慌失措。
不光是林云志大声惨叫,就连镜头前的观众,除了赵构之外全都惊慌失措的抱成一团。
林云志:“啊啊啊啊啊要不要退出啊啊不能让她被杀”但是我答应她让她决定何时退出,但是萧砺现在没法说法啊啊!!
萧砺眼前一阵发黑,先不割绳子,一手勉强抓住绳子挣扎,就着反手持刀,往对方的肋下快速的连捅数刀。
第54章 不是说好了从宋朝到现在,实力倒退的只有男足吗?
[南阳野人-刘备:古今成大事者,莫不以民为贵]
[李世民:当年六郡良家子]后面一大堆顾不上看。
萧砺从这个角度下刀,只一下就捅伤了肝肾,何况又刺入数刀,铁打的汉子也扛不住如此重击,脚下一软就跪倒在地。
萧砺翻着白眼脱身,割断套在自己脖颈上的绞索,踉跄着爬起来,摸到墙壁边缘大口喘息。
“来人!快来!!”
有人堵在巷口持着朴刀戒备,同时大声呼救。敌人虽然只有一个人,却轻而易举的一连杀了三个超级高手,聪明人是不会自己上的。
反正这女人没有坐骑,没法逃跑……啥???
萧砺背靠着墙,眼前的缺血发黑还没恢复,掏出纸马往地上一扔,默念口诀。
眼前就出现另一匹很熟悉的小马,她挣扎着把自己扔到马背上:“驾!”还没想好在城市里还是在城市外躲藏,先离开现场再说。
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从高个儿和瘦子截住萧砺,到杀马、逃跑被砍、反杀、弓弦绞索偷袭,再到萧砺的又一次反杀,前后不到三分钟时间。
而她杀人后爬上马背只用了三秒钟。
朴刀男子大呼:“别让她跑了!!”
观众们还没来得及喘上半口气。
林云志被吓个半死刚刚复苏,演播厅内躺在沙发上的萧砺魂魄突然抖动了一下,刚刚平息的尖叫声又响起。
卢骥匆匆带着一个人回到演播厅,一路疯狂拿毛巾擦拭身上的雪:“祭酒,您看谁来了?”
这氛围怎么回事??不对劲啊!我出差一趟怎么感觉要全军失败的样子?
大厅内的气氛非常凝重,就算一根针掉在地上都会被听的清清楚楚。
岳云从暴雪中走来,满身风雪,脸颊上也沾了点雪花,一身洁白的长衫上遍布黏腻的雪,还顾不上拍打,就静静的站在门口看着大屏幕。
这些雪花会伤害别人,但不会伤害他。
本来就不需要呼吸的鬼魂们,现在和中了定身咒一样,仔仔细细的盯着屏幕上夺命狂奔大口呼吸的萧砺,以及行动迅速快速围拢过来士兵们。
那些刚刚还在买糖果子的士兵,还有捧着蒸饺大吃的士兵。
小马能日行千里,身上没有任何行李,只感受到主人的催促,自然速度奇快,宛若惊马狂奔一样。
岳云扫了一眼就认出地点和人:“祭酒大人,叫她束手就擒,这是背嵬军暂时休整的地方。”萧夫人可真是来对地方了,甭想了,短刀和弓箭也不是合理的马战搭配。
他看到在林云志的屏幕上出现的皇帝聊天室。
[李世民:可惜了,现代人不会用槊]
[曹操:槊是百兵之王]
[赵匡胤:胡扯,明明是枪和盘龙棍不分上下,只是盘龙棍的技术难度太高]
[刘寄奴:连枷有什么难度?@朱元璋咱俩都善使]
盘龙棍的形状是一根长棍的另一端,用铜箍铜环连贯另一个短棍,在打斗时候可以起到给人当头夹棍+再来当头一棍的效果。而连枷则是一种人力脱谷用的农具,同样是一根长棍,镶着可以甩起来砸稻穗的三根短棍。在时间线上,是连枷先出现的。
[铁木真:宝刀和快马只是人的工具,萧砺的问题是没有托付性命的兄弟和奴隶,这是安排任务的人做错的决定,我不会让自己的勇士孤军奋战]
[李世民:最少也需要两个人,三个人就比较宽裕了,经验之谈]
[刘邦:刺客有去无回不是很正常吗?专诸要离豫让哪一个活着回来了]
林云志听到他的声音,像受惊的袋鼠一样蹦起来:“我艹你他妈的凭什么哦,你?岳云?那又凭什么?”
屏幕上,萧砺的视线刚刚恢复,就看到一个小伙子把吃了一半的糖饼丢给同伴,手里提着一个略奇怪的戟,飞奔过来要徒步拦截奔马。他看起来普通又淳朴,满面风霜,像是庄稼人下地干活提着镰刀冲向自己的庄稼地。
萧砺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不用试也知道,血肉之躯想要阻挡奔马,这就是奔着视死如归来的。知道古人比较血性,但没必要。
她就附身牢牢抓紧缰绳,闭上眼睛不想看接下来的惨状:“别过来!!冲。”
弹幕里闪过一片吱哇乱叫。
小伙子奔跑速度奇快,而且完全不畏惧一脚就能把人踢死的高头大马,快速冲到近前,挥起武器。
林云志猜到了这是什么,大叫:“钩镰枪!这是钩镰枪!”
她已经喊晚了。
在钩镰枪勾断宝马前腿的一瞬间,小马哀叫着摔倒在地,因为没有致命伤它就没有变回原形,只是侧躺在地上,四脚乱蹬。
而萧砺也已经凭借惯性飞了出去,直接在地上滚了两圈,摔破了额头,还要起身再战时,已经有两把剑和四只箭瞄准了她:“别动!”
萧砺还未答话,就被眼前骤然放大的拳头,一拳打昏。
林云志一把掀开退出按钮的保护盖,指头虚戳了两下,考虑了一下没有按下去。萧砺平时脾气挺好的,可以搓扁揉圆,但上次试镜时候真正发怒时还挺吓人,叫她心有余悸。
被打昏的人会在十几秒内恢复意识,要是醒不过来就得赶紧送医院了。
再恢复意识时,人虽还在原地,已经被人绳捆索绑,上半身五花大绑,两只手手背靠着手背,在手腕上足足缠了五六圈,下半身用麻绳捆了膝盖和脚踝两处。
提着钩镰枪的小伙子找回自己的糖饼,就站在旁边细嚼慢咽。
另一个人蹲在地上:“你是什么人?”
萧砺沉默了好半天,一言不发的闭上眼睛,有点崩溃的在内线询问:“要是宋军的普遍战斗力,那金人得强成什么样才能大获全胜?难道宋军人人都英勇无畏、配合默契?就这样还打的很艰难?难道随便两个捕头出来,都能和我不相上下?”
姐现在的自信心已经完全碎了,开始深深的自我怀疑,来这儿之前你们敬爱的萧队长本事不逊于精锐部队,现在我咋比宋朝人的平均水平相差没啥。那仨人功夫过硬,输是输在猝不及防和小觑了一个美女上,真3V1自己必输无疑。不是说好了从宋朝到现在,实力倒退的只有男足吗?不是说其他项目都越来越强吗?
林云志正想PUA她免得她又冲回来发脾气甚至想打人,不太擅长的说:“呐,你确实还有很多不足之处,回来好好训练。也就是我不嫌弃你,要是在古代那些皇帝那里,早就把你开除掉了。”
萧砺脸上的肌肉跳了一下,强忍着没说你也找不到更好的人了,凑合过吧,就好像你有更好的选项却放弃了屈就我似的。轻声道:“我正要肝脑涂地,报答林老师提携之恩。”
林云志火速问:“现在抽离吗?这一步已经可以了。刚刚你被打昏时我差点把你带走。”
萧砺:“别动,再看看情况。我能继续狡辩。”
林云志:“你不要作死啊。”
萧砺淡淡的说:“我肋骨断了两三根,有点轻微脑震荡,问问太医能不能隔空治愈,或者教我一个咒语先止痛。”
[老骥伏枥-曹操:希望小林以后可以安排的更合理。]这可怜的美人。
[赵匡胤:咩啊。我的亲军才有这个素质,到老二时就不行了,你撞见岳家军。]
[都是真爱-武则天:笑话。我太宗皇帝亲自教授侍卫武功,就连薛仁贵都受过太宗指点。倘若在阿耶身边,不会把她开除,只会亲自教导到合适的水准,再派去执行她能做好的任务。]
[李世民:爱心.JPG]
刘彻本来不欣赏这种刚强的女人,但看到她掉几滴眼泪,又满脸是血的被人绑起来,这样的姿态柔软下来,突然就有意思了:[她有不足之处,你就让她开始工作?识人用人本是长官的天职,况且正如成吉思汗所言,她为什么没有帮手?荆轲刺秦王还带了一个废物。]
林云志为了证明这不是任何人的错,开始翻看小场景背景资料,继续发公告给自己家女主播挽回尊严:[这个城镇是背嵬军轮换休整的驻地。刚刚袭击她的三个人分别是皇城司排名前三的侦探,可以对标低配的展昭,另外两个分别是大内精英和禁军教头,低配的林冲]
[金国的铁浮图连环锁字马在岳家军破马钩镰枪面前,都被杀的丢盔弃甲,节节败退。更何况我的女主播从来没受过专业训练,在现代社会没有人学习和训练马上作战。现在享受了金兀术的待遇,表现依然很好]
岳云留恋的看着屏幕上,那些津津有味的吃着糖油饼和肉馅蒸饺、啃鸡腿的士兵,很多都挺眼熟。元帅自己节俭朴素,钱财都贴补用以养兵,背嵬军的待遇优厚,军纪严明——因为有钱买东西,根本不用抢。补充说:“她第一次遇到的斥候,那六个兄弟是牛皋手下的踏白军,都是精明强悍、智勇双全的好汉,多有万夫不当之勇。虽然不负责斩将夺旗,但先登和突袭少不了他们。虽然不如背嵬军那样出名,实则丝毫不逊。”
林云志一把抓住他的袖子,仰脸问:“帅哥,你愿意给我家萧砺培训一下下吗?她学什么都很快的。”
岳云摇摇头:“想教她武艺的人多得很。”只不过跟谁学,就和谁有了关系,师徒如父子,这个事情比较复杂。现在不效忠宋朝,但也不能教一个杀徽钦二宗、吓死宋高宗的人。
美强惨爱好者白杏林今天还在单位上班,没有去直播现场看着,医院屏幕上放的就是《直播弑君》。刚给一个被砍成十八块的魂魄从新拼装回去,一转头就看到萧砺被捆成粽子,满脸是血的昏在地上,艳丽凄惨,触目惊心,惶惶的落泪:“天哪。这可怎么办?她怎么还不出来?主任我请假!”
两具尸体,一个重伤的人都被提了出来。
小校去商家要了一瓢凉水,给装昏的女人兜头泼下:“谁派你来的?从哪里来?叫什么?”
萧砺露出一副非常无辜的表情,那种减肥期间溜到厨房偷吃半盆小酥肉,一回来就被师母抓住时露出的无辜凄惨又求饶表情:“我我叫萧砺。我你们为什么要抓我,我又不是女真人。”
萧砺这个名字总会被听成小丽,或者萧丽,没人觉得一个女人的名字会叫‘砺’。
她又把之前晃点岳云的人设一字不差的重复说了一遍,出身悲惨,武功很好,没有家了,一场沉浸式的陈述,说到动情处忍不住垂泪:“不知道那几个人为什么上来就要杀我难道我很可疑吗?”
美人多情的明眸泪光盈盈,额头上的血还在顺着脸颊往下流,脖颈上有红红的勒痕,又凄楚又无助。
就是说的话太匪夷所思了,屏幕内外的人都觉得——她确实是挺可疑的。
在场众人看看尸体又看看她,有点动容:“你自述是被人掠去的孤女,那怎么连这三位临安城来的大爷都能被你杀了?”
萧砺:“要是没有这点本事,我怎么敢单独出门。我现在无处可去,你们要杀就杀吧,总算是落叶归根。”两行清泪恰到好处的落了下来。
第55章 们别到岳武穆面前乱说,也不要紧张。
军中没有牢房,萧砺还被扔在地上,士兵们凑在一起窃窃私语该怎么办。
萧砺也从内线说——新增的内线通话有两种,一种是阴间观众们都能听到而这个虚拟空间里谁都听不见,另一种是仅限通话双方获悉。现在她选择的是对阴间公开频道:“要是准备杀威棒或者地府禁止提起的那个项目,就把我带走。现在先稳住,看看还能不能逃走。”
林云志惊恐万状:“你都被捆成这样了!”
萧砺爽快的说:“逃脱课很有趣的,我虽然不算大师,也及格了。就是……”
“就是什么啊啊你快说。”
“就是我被困的时候昏过去了,没控制好肌肉留下挣脱的空间。别急啊,我们练的时候用的也不是麻绳。”萧砺平和的说:“我还挺想见岳飞一面,估计在阴间他不愿意见我。哎,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世事弄人。”
林云志忍了一秒钟,没忍住吐槽:“你仰慕他吗?”
人家儿子在旁边站着,而且是公开频道,背地里吐槽她是渣女罢了,公开不能自毁长城,我特么又不是赵构。
萧砺闭着眼睛调整呼吸:“世界上有这么一些人,千秋万世,改朝换代,无人不敬仰。”
“我倒是有点想法”萧砺依然躺在地上,平静如常:“要是不能学点什么,我去岳武穆他家门口找事儿去,在他家门口扎帐篷,他只要出门我就惹他生气,骗顿打,也算是和偶像有过亲密接触。开玩笑的,我是个要脸面讲道义的人。你们别到岳武穆面前乱说,也不要紧张。弹幕里都在尖叫,别怕。”
观众们果然发出一些紧张的尬笑。
林云志偷偷看向岳云,鬼魂越能保持生前的心态和记忆,灵魂就越坚固,他依然是个英气勃勃的帅哥。小帅哥对于有美女准备去他爸家门口耍无赖有什么看法吗?
岳云觉得无所谓,平静的走到窗边抖了抖雪。阴间的雪花黏在鬼魂身上宛若硫酸,会灼烧出小白点,他虽然不在意,但容易误伤身边的其他观众。
首先视死如归只是好汉应有的素质,其次她又不会真的死,甚至不会受什么苦。
卢骥小声汇报说:“于情于理,太子都得抓捕吓坏官家的凶手。但岳少印象里岳家军只会专注于前线战争,而且和京城的这些皇帝的特务机关互相看不上眼。萧姐只要不暴露自己是弑君凶手,为了自保杀个把大内高手,还不至于直接处死。”
林云志低声问:“你小子行啊,怎么把他劝来的?”
卢骥笑而不答:“怎么敢让您失望。”他发现萧砺这个人不仅实力过硬,还很谄媚,还带着美男行贿!本来自己是不会谄媚的,这也是形势所迫。这人有病吧,非要卷。
林云志:“行。再给你个活,那个《中肯的胡说》节目你看了吧?丫想找茬,小卢啊,你给他上上价值观,和小颂、佛奴商量一下,替我写一篇举报的稿件。我非得到都督面前狠狠告他一状不可。不光是唱反调,而且是非不分,敌我不分,我不信辟雍能容下这种人。”
卢骥:“我没看过”
“那么现在就去看。”林云志冷酷无情的安排工具人,又催促医院,你们到底能不能隔空投递一个治疗包啊,现场待命的太医说不会,必须得近距离接触才能治愈。
没有丹药符咒??
萧砺又在土地上躺了大半天,眼看尸体被人搭走,又过来俩人,把一个抓肩膀一个抓脚腕子的麻绳,把人拎起来翻了个面。
士兵:“别乱动,敢动一下就把你往地上墩。”
萧砺头上的帽子早就摔掉了,发髻是胡乱扎的丸子头,大量碎发毛茸茸的覆盖在额头和脸颊上,又被汗水打湿。微微垂着眼睛,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发干,人都快被晒蔫了。
一把刀在背后割断了捆着脚的绳索,两人押送着她,往小镇内的一间‘豪宅’走去。
院落挺大,但装饰不多,一名白白净净身着甲胄的将领就在这里,铠甲外罩了一件粗麻罩袍,额头上系着粗麻带子,显然在穿孝,一只眼睛微微红肿,眯着,另一只眼睛瞧着公文。
士兵呵斥:“跪下。”
萧砺挣扎了一下,主要考虑的不是面子,是观众感受。主角就是不能跪!
瞥了一眼旁边,2.5具尸体就在那儿放着,两个躺着一个坐着,有出气没进气,眼看就要死。干脆怒道:“要杀就杀!算我命里该着!”
白净的将领询问:“这三个人是你杀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