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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媚by宁不语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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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知道也不能再和他硬碰硬,于是忍着不适握住他的手捏了捏,垂下头低声道:“你这样对我,到底是把我当什么了?”
她语气柔婉,又带了些许嗔怨,听着像是对着情人倾诉质问讨要名分。
郁持听得耳根一麻,心跳都快了几分,看向她的眼底燃起惊人的火光,胸口起伏几息却又克制地反问她:“你觉得呢?你想我把你当什么?”
他死死盯着她沉思的侧脸,呼吸都有些不稳。
她却偏过眼眸不看他,良久后缓声道:“就不能单纯地,只按合约上定的来吗?”

郁持的眼神瞬间沉冷下去。
接着又听她道:“其实昨晚回去后,我也有反思,既然答应了帮你治病,就该尽职尽责以你为主,多照顾一些你的情绪,我确实……”
她苦笑一声,带了点自嘲语气道:“没资格提什么要求,也不该那么矫情。”
郁持心间就像被细针绵绵密密地刺着,微痛间泛着酸痒。
其实昨晚他说出那些轻狂羞辱的话后,就有些懊悔了,现在又见她这副服软自轻的态度,他更是愧疚,忙回握住她的手道:“我没有那个意思,是我说错话了。”
杨惜媚摇摇头:“你没说错,本就该是这样。所以,之后只要对你的病情有效,我都尽量配合,不会再提多余的要求了。”
郁持心头一喜,情绪又愉悦高涨起来:“真的?这么乖?”
他轻笑着凑上去又想要亲她,却被她挡住。
“但我还是有一条底线,就只一条,”她神情凝重地补充:“我跟你这些事,一定一定,分毫都不能被我男朋友发现。”
心一下又沉到了谷底。
明明她就温顺地坐在他身上,说出的话也是轻言细语温吞柔婉,两人间的氛围看着那般美好恬静,可偏偏他的情绪就能被她几番调弄得起伏不定,如坐过山车一般。
而她这条底线他还不能不遵守,毕竟当初也是他最先提出来的,说不让她男朋友知道,只当做两人间的秘密。
“好,没问题。”他强笑着应下,牙根都有些发痒。
“那......这个我就不能接受。”她放开他的手,把手上的金表解开取下,又拿起放在一边的旧表戴了回去:“太容易被我男朋友发现了,他要问起来我不好解释。”
解释什么呢?直接踹掉他不就好了?
只能送出这种廉价玩意的男人,哪里就值得你这么看重?
郁持看着她动作,心头愤愤想着,却又不能说出口。
他其实不太敢去直接质问杨惜媚对她那个男朋友到底有多深的感情。
之前他怀着太大的偏见,总觉得她就算不是他误会的那般心机深沉心术不正,也应该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不然怎么会找个做生意的男朋友?
可后来他查过才知道,原来在那个男人发迹前,她就和他在一起了,陪着他一路同甘共苦。
而到现在为止,他试图送给她的东西都被她回绝,他的殷勤示好也都被她无视,更证明了她不是那种会被金钱权势所动摇的人。
他欣赏迷恋之余,却又不禁失落扼腕。
如今他反倒希望她真如他从前误以为的那样,是个浅薄势利贪慕虚荣的女人就好了。
这样有些事情就能简单很多。
看来还是,只能从另一人身上下手了。
他面上又浮现出笑意,大度温和道:“好吧,既然你都这么说了,我也不舍得你为难。”
杨惜媚松了一口气,却又听他道:“那我换个礼物送你,想必应该不会让你男友误会。”
他气定神闲地从怀中抽出一枚名片递给她。
因着之前的事,杨惜媚现在看到他递名片的动作就有些心悸。
迟疑着接过来看,只见上面印着“星纪缘文化传媒”的字样。
“……这是?”
“是我朋友开的一家传媒公司,主要业务是影视制作出品,他最近要和这边的文化局合作,做一部广府地区的美食系列纪录片,到时候会去一些知名餐饮店拍摄。”
“我让他去联系你男朋友的店也参与进来,好不好?这可是个不错的宣传机会。”
他这个提议无疑恰好点在了杨惜媚最近的烦心事上。
在她跟郁持签下合约的当天,法院那边原告确实就撤诉了,火锅店也算保了下来。
食材安全的问题因为调查结果一直没公布到网上,也没有闹得太大。但当时出事那阵毕竟那么多双眼睛看着,生意跟以前比自然是一落千丈。
林百川当然是不会气馁,这一阵正在绞尽脑汁想办法恢复口碑扩展客源。
郁持的这番提议无异于雪中送炭。
但杨惜媚并不相信他是出于好心,更不可能轻易接受,她皱眉问他:“你又在打什么主意?”
郁持看她一脸严肃戒备的样子,无奈笑了声,颇为无辜道:“我能打什么主意呢?只是单纯想讨你欢心而已。”
又略带委屈地叹了口气:“别总把我想得那么坏,我要真有坏心,何必管这种闲事?我哪怕什么都不做,他那个店估计也不出一年就能关门大吉,你信不信?”
他这话说得确实坦诚,却又带着狂肆蔑意。
杨惜媚听得心底阵阵发寒。
他现在当然什么都不必再做。因为在这之前他就已经把事都做绝了!
他是怎么能无耻到说出这种话?!
她忍下心头不忿,回绝了他:“谢谢你的好意,但我们现在不需要。他的店以后踏踏实实用心经营就行,要实在做不下去那也是形势所趋,我们不会强求。”
这其实也是她心里的真正想法。
经过这一遭后她确实觉得,以前那种靠做光鲜名头营销起来的泡沫人气并不可靠,火锅店出事固然有郁持在里面搅弄的因素,但归根结底还是他们自己先出了漏洞才给人抓住了把柄,这样看来做生意还是要先以品质和诚信为重。
倒还挺有骨气。
郁持心下轻嗤,看她的眼神却又深了深。
他此时更在意的,是她口中的“我们”。以及谈及林百川时的那种亲昵口吻,都让他觉得无比刺耳。
“行吧,那就当我多事了。”他故作自嘲地笑笑,收起了名片。
令杨惜媚没想到的是,她严词拒绝的这张名片,之后没过多久就又出现在了她眼前。
晚上下班林百川来接她的时候,就迫不及待地告诉她,有一个拍美食纪录片的制作方联系他了,想去他店里拍摄。
杨惜媚听得心头一跳,问他到底是什么人联系过来的,靠不靠谱,他就忙拿出那张名片给她看。
她看着上面熟悉的“星纪缘文化传媒公司”,只觉头皮一阵发麻,心底也发寒。
“你说清楚,这些人到底是怎么联系上你的?!”她神情冷凝,语气都严厉了不少。
林百川很少见她这般情绪,忙赔着小心道:“是之前跟咱们合作过的一个美食博主,二胡饺子,你还记得吧?她就是这家公司的网红,这节目她会出镜主持一个单元,就跟制作组推荐了咱们店……”
那个美食博主杨惜媚倒是见过,真名叫何皎,是个年轻漂亮的女网红,也确实来他们火锅店吃过两回做过推广。
但现在这节骨眼,她并不认为人家和他们之间的交情,能好到给出这么大个人情。
林百川却对此不大赞同:“说起来她跟我还是老乡呢,我看她性格也挺豪爽的,应该就是出于帮衬老乡的一番好意,而且这么好的机会,咱们也不该轻易拒绝啊!你说是不是?”
他已是一脸的跃跃欲试。
杨惜媚知道,经历了之前那阵风波,林百川后来一直都很自责,怪自己大意,轻信了谢劲。
火锅店出事根源就在他这个好兄弟身上,这人一向负责店里食材的采买,却为了捞油水吃回扣和一些黑心商贩合作,买回来的都是劣质过期的食材。
即使他后来还信誓旦旦地跟林百川保证过,仍然本性难改。
事情一出,林百川也就再没办法为他开脱,任凭他怎么求情都还是把他打发走了。
而对于出事后一直陪着他四处奔波的杨惜媚,他则是又愧疚又心疼,如今对待她更是小心翼翼殷勤备至,也赌咒发誓以后一定会更用心地经营事业,绝不会再让她担惊受怕,跟着自己吃苦。
杨惜媚知道只要自己开口要求,他也许真的就会拒绝这个邀请。
但她也知道,他这番费心费力,说到底都是为了两人将来的生活能更好。
她看着他那双熠熠闪光的眼睛,想让他放弃的话怎么都说不出口了。
然而心下仍是惴惴,之前那股熟悉的危机感又丝丝泛起在心间。
可如果真的是郁持又在背后搞什么动作,又是为了什么呢?
他还能有什么企图?她不是都已经如他所愿了吗?
想来想去没有头绪,最终她只能暗叹一口气,侥幸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巧合。
那之后又过了几周,转眼就到了春节前最后一天上班,任茜一大早春风满面地进了办公室,随之而来的就是一股浓郁甜腻的香风。
“早哇!”她笑眯眯地打着招呼。
“早。”杨惜媚也回以微笑,又道:“好香啊,你今天喷香水啦?”
“嗯呢~”任茜就等着这句呢,凑上来抱着她蹭了蹭,眨巴着眼睛问:“好不好闻好不好闻?”
杨惜媚很捧场地深吸了口气,还用心点评:“好闻,像是那种玫瑰花香加了柠檬草和尤加利……还有广藿香,对吧?甜甜的又很有女人味。”
“还是你懂!”任茜满意,说了个很长且拗口的品牌名,笑嘻嘻道:“是它家出的新款,还说是什么‘斩男香’咧!”
杨惜媚噗嗤笑出声,打趣道:“看来今天是要和男朋友约会呀,这么用心打扮。”
两人正嬉闹着,郭家瑜在一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淡声提醒道:“任茜你今天就别进总裁办公室了,郁总不喜欢这种香味。”
“啊?真的假的?”任茜一脸懵:“我怎么不知道?”
“真的。”郭家瑜往任茜那张办公桌扬了扬下巴:“上一个坐你这位置的人,就是因为喷了这种很浓的香水,还总往郁总身边凑,就被开了。”
杨惜媚也想起来了,郭家瑜说的那位前任秘书她还记得,和任茜一样是个漂亮张扬的年轻女孩,但心性并不像任茜这般单纯和善。
那时见杨惜媚被冷待无视又事少清闲,她明里暗里给了杨惜媚不少白眼奚落,还故意为难过好几回,好在有郭家瑜从中调停,杨惜媚自己也能忍,总算没闹出什么事来。
后来有一天,那女孩上午去郁持那里送了份文件,下午整个人就从公司消失了。
杨惜媚当时不明就里却也没多问,现在才知道是这么个原因。
于是她也对任茜道:“那你还是注意点,有什么需要去送的我跟郭姐去就行。不过好在今天都最后一天了,应该也没什么事。”
任茜点头应了,却仍是满心疑惑。她跟郁持从小就认识,怎么从没听说过他还有这怪毛病?
年前最后一天,总裁也极为体恤,一挥手让大家都提前下班。众人自然积极得很,没一会公司就空了大半。
杨惜媚却不能马上走,她前天已经和郁持约定过,因为假期这段时间都不能再见面,也就没办法帮他治疗。
所以今天要好好满足他,弥补放假那几天。
她借口要等男朋友来接,让任茜和郭家瑜先走。
却不想临走前任茜又跑回来一把抱住了她,热情道:“惜媚姐新年快乐!我们明年见哦!mua~”
杨惜媚笑着回抱了她:“谢谢你啦,也祝你新年快乐!”

等这一层的人都走光后,杨惜媚如约去了郁持办公室。
郁持早已坐在办公桌后等着了,待她靠近便迫不及待拉着她坐到了他身上,含住她的耳垂不满道:“怎么这么久才来?不是早让他们都离开了吗?”
“我——”杨惜媚正要回答,却感觉正要埋进她胸口的郁持顿住了动作,僵硬地抬头问她:“你身上什么味道?你用了香水?”
他脸上的痴迷欲色已被一层阴寒的戾气覆盖,一双桃花眼里再没有半点缱绻,只剩冰冷空洞。
杨惜媚看得心头发颤,暗道失策。
应该是刚才和任茜拥抱时蹭到了她身上的香水味,但她自觉味道应该没有那么明显,没想到他会这么敏锐。
“我没有,是刚才……”她试图解释,却被他一把推开。
“你故意的。”郁持阴着脸,不容辩解就下了定论。
胸腹间涌起阵阵几欲作呕的冲动,让他的心绪一下又混乱焦躁起来。
自从遭遇幼年那场事故后,他的嗅觉就格外敏感脆弱,又因着心理作用,稍稍浓郁一些的气味闻在他鼻尖,都会扭曲幻化成那股生肉的腐烂腥臭味。
尤其是这种熏人甜腻到糜烂的花香,更容易刺激得他头脑混沌,整个人都变得狂躁暴戾。
“我没有故意要用,是别人的——啊!”
箍在着她腰间的手发狠般用了力,把她往上一带让她坐到了办公桌上,粗蛮的动作吓得杨惜媚喊出了声。
他对她的辩解充耳不闻,站起身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把她困在怀中,沉沉呼着气盯了半晌,又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冷眼哑声问:“之前不是说从不用香水吗?为什么这次又用了?还正好是我最讨厌的味道!”
“你知道的对吧?知道我会不喜欢,所以故意这样,好让我不愿意碰你!”他越说越觉得一切正如他猜测的那样,语气也越加急促。
“为什么要对我用这种小心思?为什么——”
他一想到她这么做或许就因为讨厌他,想逼得他推开她疏远她,心底那股戾气就再也控制不住。
“为什么总要惹我生气?啊?”他眼眸已泛起猩红,语气带着隐隐癫狂的颤意,活像一头渴血已久的怪兽。
杨惜媚眼睛也红了,是被吓的:“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她嗫嚅着,却意识到,他只怕已经听不进她的话。
他现在好像又和之前一样,要发疯了。
想到那时自己的遭遇,她又惊又惧,眸间蒙上一片水雾,不一会就有泪珠坠在眼睫,将落未落。
郁持一见她这样,狂乱的气息又平复了几分。
克制,要克制,他提醒着自己。
然而眼底的阴戾却怎么都散不去,他冷哼道:“哭什么?我还什么都没做呢。”
他低头在她胸前来回逡巡了几圈,凑上去想要亲近,却又被充斥鼻间的那股恶心扰人的气味弄得没办法下嘴,心头气恼焦躁得快要崩溃。
他猛地松开她,弯下身扶住了胀痛的额角,粗喘着眼底都快要冒出血来。
想杀人。想把周围一切都撕碎。
恍惚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幼年那片黑暗中,无助绝望还有泛着死气的恶臭把他整个人都掩埋殆尽。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全是这种恶心的味道你要我怎么吃?!”
温润俊美的脸庞此刻只剩下扭曲乖戾,他狠狠锤了一下桌子,又扫落了桌面上的东西,噼里啪啦一阵乱响。
杨惜媚吓得瑟缩屏气,不敢再出声,眼泪再也控制不住落了下来。
郁持听到她的啜泣声,扶着桌角闭上眼又低低喘了几声,再次暗自咬牙。
克制。克制。
再睁眼,却不经意往下瞥到,她坐在桌沿无意间卷到大腿的裙摆,裙下是他还从未触碰过却也觊觎已久的神秘之地。
克制?哈……
他抬眼,眼底又焕发出渴求的光芒:“对啊!你身上总还有别的地方没沾上这气味吧?比如——”
他凑近,目光定在她的脸庞,紊乱的呼吸也扑洒在她的腮边。
可他的手却摸到了她露在外面的膝盖,摩挲了几下就顺着往上,探进了裙底,还恶劣地弹弄了两下。
“这里。”
杨惜媚随着他的作弄一颤,脸色惊惶地伸手阻止着他的动作,要把他的手拿出来。
“不!不可以!合约上没有说可以这样,你这是违反约定!”她连连摇着头,慌乱地挣扎推拒。
“那你说怎么办呢?”郁持反倒镇定下来,红着眼歪着头问她,仿佛多无辜又多委屈似的:“你今天让我很难受很难受……又吃不了你的奶兔子,这怎么能算治疗呢?”
“.......”杨惜媚觉得他此时就像个顽劣幼童般胡搅蛮缠,讲道理也根本讲不通,一时无言以对,只能默默流泪。
他神情软了下来,带了几分幽怨:“明明之前还答应过我,今天会好好满足我的,现在却弄成了这样......”
“你说,是不是该想办法补救一下呢?”
一反刚才的癫狂乖戾,他的语气温柔又耐心,好像大人在对小朋友循循善诱。
可杨惜媚听在耳中却只觉悚然,下意识就想逃,然而身体始终被他抵在书桌上,根本动弹不了。
她强作镇定问他:“……你想怎样?”
郁持仿佛就在等她这一句,轻笑一声:“这样,我给你两个提议,你自己选。”
说着他目光沉沉盯向她微启的唇,伸出手指点上去狎昵地压了压,低声道:“上面这张嘴,或是——”
他的手又缓缓下移,再次探进她:“下面这张。”
“你选一个,代替你的奶兔子,给我吃好不好?”
杨惜媚愣了好一会才明白他的意思,脑中一阵轰鸣,脸也瞬间涨红了。
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早已听过他不少浮浪之语,但她仍是难堪不已,下意识就摇头:“不……”
郁持深呼一口气闭了闭眼,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语气带冷:“又是‘不’。”
“你数数到现在为止都拒绝了我多少回?这就是你说的会好好配合?”
杨惜媚哑口无言。
“再这样下去,我真怕我会控制不住,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郁持还在她耳边进一步威胁,又放低了语气诱哄:“别再惹我生气了,乖乖选一个,嗯?”
杨惜媚知道,今天若不遂他的意,只怕是很难相安无事地收场。
她内心纠结了一阵,两相权衡后取其轻,闭上眼艰难道:“上……上面。”
随即耳边传来一声愉悦又戏谑的轻笑:“之前不是死都不让碰吗?现在又肯了?”
见杨惜媚羞恼得不愿回应,他也不在意,心情一下就好到了极点。
只是给出的命令却没有多少仁慈:“嘴巴张开,舌头伸出来。”
“……”杨惜媚滞了滞,这举止太过羞耻,她不明白他的意图。
然而触碰到他兴味盎然又隐含威压和催促的眼神,她心间一颤,只能闭着眼照做。
粉润双唇微微张开,柔滑湿红的舌尖怯怯探出了头,伴随的还有她臊红的脸颊和羞愤的神情,这般情态极度取悦到了郁持,令他全身都充盈着满足感和畅快感。
其实早已吻过她,在那晚游轮的电梯里。
只是当时因着精神和身体上的异常状况,他对于做出的事没有太过清晰的意识。
也因此那个吻在之后即使回味起来,也仍是模糊的,让他不无遗憾,也更加深了对她那双唇的渴盼。
而此刻,是他早就臆想过无数遍的情形。
她主动地送上双唇向他索吻。
尽管这一切是他胁迫得来的,但他仍是兴奋激动得身体都隐隐震颤。
“再张开一些,舌头全出来。”他定定欣赏着那唇间媚色,继续命令道。
杨惜媚羞臊极了,泪水从紧闭的眼角滑出,却也按他说的,把舌头又往外伸了几分。
然后她就感觉到,一根手指触到了她的舌尖上画着圈按压。
不一会又多了根手指,两根一起夹着舌头牵扯揉弄。
他在亵玩她的舌头。

意识到这一点,杨惜媚惊怒得全身发抖。
但她不知道的是,郁持这举动更多出于一种好奇和探究。
对于她身上的每一处,他都极其有兴趣,也格外痴迷。
就连她因为嘴巴合不上而溢出唇角的口水,他都生出一种珍惜意味,凑上去伸出猩红的舌头围绕她的唇周和下巴,尽数舔走,吞咽进自己的嘴里。
随后他还意犹未尽地砸了咂嘴,深深看着她垂落在外的香舌,放下夹弄的手指,又伸舌贴了上去。
杨惜媚从没有接过这么下流的吻。
舌头伸在外面,被另一条贴上来舔弄纠缠,之后又被他的一双唇含住吸吮,吞吃进他的嘴里被缠弄轻咬。
等舌头终于被放过她想收回时,却又被他的唇紧紧追上,直接侵入进了她的口腔。
“唔——”
他像是要把她整个人都吞吃入腹一般,一触到她的唇,就无师自通地伸进舌头大肆席卷,扫过她的牙床上颚,以及每个角落,甚至快要舔到她的喉间。
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脑后,禁锢着不许她退缩,而他的唇舌仍在进一步地侵袭搅弄,吃得啧啧作响,连带她身体里的氧气都汲取透支。
“唔……放开……”杨惜媚被吻得昏昏沉沉已经快要窒息,无力地推拒着。
郁持怎么会放开?
他此时也快要昏厥过去,却是因为兴奋快意。
他忘情地缠吻吞咽着,整个人都沉浸在巨大强烈的幸福感中,双手也在她身上四处抚弄。
一只手顺着本能又滑进了她的裙底,摩挲着挑开那最后一层布料的阻隔要往里。
杨惜媚一个激灵,晕乎的大脑瞬间清醒,用了几分力气推开他,阻止他还在作乱的手。
“你做什么!不是,不是已经……”她红着眼质问,但那些话实在羞于出口,于是声音越来越低:“我不是已经,选了一个吗?”
“可是不够啊……”郁持满眼痴热,仿佛还没从接吻的兴奋中回过神来,低喘着胡乱亲她的脸,说出的话无耻又带着祈求:“真的不够,你让我摸一下好不好?就一下……”
只不过他这番祈求根本没打算求得她的许可,话音一落他就再次吻住了她,堵回了她的拒绝。
他的手也再无顾忌地钻了进去,肉贴上肉。
“唔——不行!”杨惜媚剧烈地挣扎起来,却被他禁锢亲吻得透不过气,她挣脱不过,只能流着泪任由那只手顺着缝隙滑动挑弄,随即又往里探。
她感觉到眼前的人呼吸都粗重了,手上也更强硬鲁莽,弄得她又痛又胀。
她皱眉抗议着,又说不出话,只能狠狠咬了他还在嘴里肆虐的舌头。
郁持却似毫无所觉,仍是死死堵着她的唇。
他现在所有的感官都已集中到了另一处,脑里顿时涌上阵阵邪火。
那里……竟是那么小那么窄的吗?
……若是再粗硬些的东西,怕不是要被箍断?
那该是多么的……
他臆想得失了神,身体都在发烫。
真是销魂。
仅仅只是用手指去感受,就能带给他这般强烈又极致的愉悦感,如果再试试……用别的呢?
这么一想,他就再也无法仅仅满足于吃她的唇了。
他还想要更多。
于是放开她,怔怔看着指间的晶莹,放到鼻尖闻了闻又伸舌舔了舔。
是那种并不算浓郁的滑腻的味道。
是他喜欢的。
他索性含进了整根手指,贪婪吸嗦。
“你!你怎么——你疯了吗?!”刚缓过气的杨惜媚又惊又臊,话都说不出完整的。
“好甜。”他回以她一个纯真又满足的微笑。
她倒吸一口冷气,往后退却瑟缩着,对他的变态和无下限已经有了更深刻的认知。
却没想到接下来,他眼底浮起贪餍饥渴的光,抵着她的鼻尖磨蹭着,哑声道:“还想要,那里……也给我尝尝好不好?”
还不待杨惜媚回答,他就要低下头,杨惜媚吓得慌忙伸手抵住他:“你要做什么?!不行,真的不行……”
郁持似乎已经没有多少耐心再和她磨,索性一手箍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二话不说就掀起她的裙子,掰开她的双腿。
杨惜媚急得快疯了,挣扎叫喊道:“你说过不会越界的!”
郁持顿了顿,抬眼却对她无辜一笑,用极为正经认真的口吻道:“这怎么算越界呢?我又不是要把下面那根东西放进去。”
“你——”杨惜媚被他的下流无耻堵得喉头一梗,耳根都烧得通红,完全不知该怎么反驳。
“只是尝一口,用这里。”他还嫌不够似的,伸出湿滑猩红的舌头向她示意。
还极具暗示性地舔了一圈嘴唇,一双桃花眼满含春情,连眼角都泛着桃色。
焦渴凶戾的兽又化作了勾魂摄魄的妖。
“真的只尝尝,”他软硬兼施地诱哄:“弄完了就放你走,嗯?”
杨惜媚看着窗外渐沉的暮色,神情有了些许忧虑和松动,再过会林百川就该到了,她不能让他等太久而起疑。
感觉到她稍稍的迟疑,郁持便分毫不让地乘机而入。
“啊!不要!”杨惜媚被他这迅雷不及掩耳的动作激得整个人都往后倒了倒,随即就传来一阵温热潮湿的触感。
是他的舌头在作乱。
她身体一颤,再不能坐稳,只能后仰着用手支撑在桌上,下意识去推他的脑袋,呜咽道:“别这样……”
可哪能推得开呢?郁持也根本不会听她的。
他此刻鼻间嘴里都充盈着她的味道,是他早已渴盼臆想过无数次的……
他已经兴奋得发狂。
这种事其实林百川也对她做过。
但碍于从小根深蒂固的观念,她在这事上总是保守又矜持的,觉得用嘴还是太过羞耻,一直都很抗拒,因此小情侣间很少这样玩。
但此刻,事情却不知怎么就发展成了这样。
她觉得也许不是他疯了,而是自己疯了。
或者整个世界都疯了。
一阵急剧的颤抖袭来,她咬着手背堵住了自己的高呼,只溢出几声意味不明的颤音。
随即她很快清醒过来,平复着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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