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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方秘书成富婆了by大仙仙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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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这一直无用武之地的武力值,今天倒用在了制服一个怂蛋身上。
路过帕拉梅拉,老陈朝车里看了看,见车玻璃已经放了下来,里头坐着的漂亮姑娘朝他笑了笑说了声多谢。
他清了清嗓子,摆了摆手。
方乔正和老陈道谢,余光瞟见后车司机又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朝他冲了过去,嘴一撇,立刻打开了车门,趁其不备腿用力一蹬,将他一脚踹翻在了地上。
人倒地,车门又关上,车窗也毫不犹豫地重新升起。
老陈回过神,再次轻松放倒了那个司机。
杜聿坐在车里冷眼瞧着,见那男的已经没了战斗力,渐渐没了兴趣。正想回头,却看到方乔的眼光朝他看了过来。
隔着贴了深色玻璃膜的车窗,两个人似是有一瞬间的四目相对。
方乔当然认出了老陈,顺着他来的方向,也看到了杜聿的车。
她知道老陈下车来帮忙是杜聿的意思,忍不住笑了笑。
杜聿嘴硬心软,她向来是知道的。
不然她也不会找上他,要他还了欠她的债,以一个好心人的姿态出面摆沈见微一道,替她争取到最大的利益。
想起杜聿欠下的债,方乔只觉得好笑。
那是三个月前的事儿了。
那时正值年底,尾牙、酒会应接不暇。
方乔挽着沈见微的胳膊进了这盖茨比式的酒会现场,炫目装饰、珠宝华服一点儿没看,却在第一眼认出了他。
杜聿实在引人注目,棱角分明,宽肩窄腰,哪怕不是酒会的主人,也是小姐们眼光追逐的焦点。
他的头发一丝不苟地梳着,像是他的贞操带,任谁也无法将他们揉乱。
他就是欲望本身,却永远对外禁锢着自己。
方乔可不信他身上的这些标签,更厌烦他捧着这些标签游走在社交场的行为。
他是她的目标,她要把这些标签都撕了,再贴上自己的:她的财神爷。
点点沈见微的胳膊,方乔朝杜聿站着的角落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过去跟他们家的甲方爸爸打个招呼。
沈见微自然是要去的。
脸上堆了笑,脚步欢快地来到杜聿身边,沈见微和杜聿说了些客套话,又向他介绍起方乔:“我女朋友,方乔。”
方乔看向杜聿,从他脸上看到一些古怪的神色,却又转瞬即逝。
这倒让方乔忍不住有些想笑,只为他在她身上停住的那多一秒的目光。
她朝杜聿伸出手:“杜总好,总听见微提起您,说跟您能学到很多东西。”
杜聿也伸了手,轻轻握了方乔的,却又在下一秒微微皱了眉头。
方乔的手指好像在他手心轻轻挠了一下。
方乔看他这样,差点儿乐出声来,对上杜聿投来的厌烦眼神,她又收了些笑意。
朝沈见微说了句“我去那边看看”,方乔识趣地把空间让给他们两人。

他接到电话时,立刻就记起方乔是谁了,沈见微的女朋友。
杜聿依约来到电影院,在昏暗中找到了手里这张票的位子。
他四下看看,这部冷门的重映片没有人捧场,整个放映厅如同一个荒诞的坟场,没有一个人,却轰隆隆地发着响声。
他看看表,距离方乔约好的时间已经过了十分钟,人却还没来。
他叹了口气,站起了身,准备离开。
“杜总不再等等我了?”一个声音响起,带着些戏谑。
杜聿转过头,看到方乔,想起她同他握手时微动的手指,不动声色后退了一步,重新坐下。
方乔笑盈盈地坐到他旁边的座位上,指了指大荧幕上穿着破烂的人道:“好幽静的树林,但最危险。”
杜聿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她在故弄什么玄虚。
“这个电影的台词。”方乔也转头看他,朝他笑了起来。
“方小姐不会忘了找我来是做什么的吧。”杜聿觉得他在这儿坐着听方乔神一句鬼一句的实在有些浪费时间,便开门见山地问道,“我公司的专利被泄露了,你怎么知道的?”
“谈心可以令人心情愉快,也能减轻内心的痛苦。你好像不爱说话,但有些痛苦应该说出来。”方乔自说自话地说了一句,看到杜聿拧紧了的眉头,又笑道,“还是台词。但对我们现在的情况也适用。杜总,我们总得先谈谈心,做些前戏,才好进入主题吧。太快了,我会不适应的。”
杜聿看着她一个女孩儿能在陌生男人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只觉得心里腻烦,最后一些耐心也没有了。
“方小姐慢慢看电影吧。”杜聿再次站了起来。
方乔不紧不慢地从包里掏出张纸来,笑着递给他:“杜总真是个急性子,不过我这人就是配合度高,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杜聿被她说得没了脾气,伸手快速地接过那张纸,就着荧幕上的暗淡白光看了一眼。
是他们公司研究室马上要去做注册的专利图纸,不过这只是其中一部分。
这份专利前景光明,一旦投入商用,每年都会为公司带来上亿的营收。因此,他不但对此了如指掌,还特地重申了保密工作。
没想到,图纸还是泄露了。
“你从哪儿拿到的。”杜聿这回到没有坐下,只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方乔。
方乔朝他眨了眨眼睛:“我嘛,就好交个朋友,那些个朋友色眯了心窍、酒壮了怂胆,自然什么都往外说了。”
杜聿看着她,觉得她是个不折不扣的投机分子。
“这张图并不是贵司要申请的专利,很像,但不是。因为有人在你们基础上做了新的改动和升级。如果这份材料往专利局一递,杜总,您的公司可就没戏唱了,就算注册了新的专利,也不会有人愿意去买一个低端产品。”
“你想要什么。”杜聿问道。
“我要杜总欠我个人情。”方乔笑道。
“什么人情。”
“都说是人情了,肯定是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啊。”
杜聿被她噎地说不出话。
“明天我把人名和剩下的图纸带给杜总,你拿这个上等货去申请专利,杜总就算欠下我这个人情了。”
“今天不能说?”
“我想多见杜总几面。”方乔也站了起来,小手摸上杜聿的西装领子,顺便隔着衣服摸了摸他的胸肌,“这也不行吗?”
“方小姐,没记错的话,你是沈见微的女朋友。”
方乔笑了起来,收回了手,嘴上却仍是不放过他:“呀,杜总不说,我还当我是你女朋友呢。”
“明天上午,我在公司等你。”
“我可不敢去您公司,这不是明摆着要我去当出头鸟吗。”方乔又笑了,“明天上午我去你家,你一会儿发我地址。你知道我的号码的。”
方乔拍了拍杜聿的前襟,施施然走了。
第二天,方乔敲响了杜聿家的大门。
杜聿沉着脸开了门,将方乔引入了这个她将来时不常就会光顾一下的地方。
总体来说,方乔是个很守信的人,她说了要把升级过的图和人名带给杜聿,就一定会带来。
但同时,她也提了个新要求。
“我要是再来杜总家,你不可以不让我进来。”
杜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
“没意思。”方乔的手划过白色大理石台面的岛台,感受着指尖的凉意,“那换一个。”
“方小姐,你手里的图,我也不是拿不到。”杜聿提醒她不要拿乔,这种事,他自己也能查到。
“杜总就算找人去查,最终的消息来源不还是我?”方乔有恃无恐地笑着,“可是他们很快就要去申请了,time flies啊杜总。”
杜聿看着她这副二皮脸的样子,终于还是妥协了:“你说,换个什么。”
“杜总给我做顿饭吧,我刚才看了,你家有M9的牛排。”方乔指了指厨房的冰箱,笑得像个得了势的小人,“哦对了,这个不算杜总还我的人情哦。”
杜聿瞪着她,实在不理解方乔的做事风格。
乖张、错乱、鲁莽,但或许,这就是她吸引男人的手段,确实与众不同。
于是,杜聿忍着火,给方乔煎了牛排。
但方乔说,她不喜欢一个人吃饭,杜总别忘了给自己也煎一块。
同时,她也毫不客气地搜了他的冰箱,美其名曰不好意思干看着,实际上却是挤在他身边做了个沙拉。
杜聿不止一次提醒她,他家厨房很大,她可以往边儿上站。
可方乔却无所谓地笑笑,继续和他挤着,时不时还越过他去够桌上的调料,让一身的香气直冲杜聿而去。
好在,杜聿最终得到了他要的东西,而方乔也顺了一瓶白葡萄酒之后满意离去了。
之后许久,杜聿都么有再听到方乔的消息,也没有再被她骚扰过。
直到一个月前,方乔再次堵在了他家门口。
她来找杜聿,让他把前债给还了。
(随便写几个字凑字数,不然发表不出来……要了亲命了)

“沈见微在打算和我分手。”方乔进了屋,开门见山地和下了班的杜聿说。
杜聿看了她一眼,并没有说话。
“他以为他的保密工作做得很好,想打我个措手不及。”方乔开了一瓶杜聿的白葡萄酒,给自己倒了一杯,又给杜聿倒了一杯,得意地说道,“可他这点小伎俩根本逃不过我的法眼。”
杜聿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静静等着方乔说出她的要求。
“杜总不好奇他为什么想和我分手吗?”方乔问他。
九成九是受不了你成天儿和别的男人勾勾搭搭,杜聿腹诽道。
“倒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他家里催他去相亲,他得找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方乔也喝了口酒,“而我只不过是个讨债的鬼,登不了大雅之堂。”
杜聿对她的自我剖析没什么兴趣,只想知道她到底要他做什么。
方乔看了看杜聿,从他脸上读到了不耐,忍不住乐了。
杜聿越是这样,她就越不着急。
又和杜聿东拉西扯了半天,直到临近午夜,方乔才不紧不慢地说:“你去找沈见微,教他怎么和我分手。”
“你想分手?”杜聿有些意外,他以为方乔是想赖着沈见微这个金主的。
“当然了,他又不是个长久之计。”方乔将自己缩在杜聿的沙发里,“而且身体不怎么样,和他上床没意思得很。好几次我都觉得算了吧,别折腾了,干脆聊聊天得了。可结果呢,他一说话,更没意思。哎,他是个脑子被狗吃干净了的人。”
方乔眼光一转,看向杜聿,眼神里有显而易见的勾引:“倒是不如杜总有意思。脑子好,说话有趣,身材也不错,就是不知道身体行不行。”
杜聿瞪了她一眼,起身走了。
方乔乐了,朝杜聿的背影说了句我过几天再来找你商量细节,便带着剩下的大半瓶酒走了。
道路复通,车队渐渐动了起来。
老陈已经把后车的男司机按回了车里,如今也走了回去。
方乔朝后视镜看了看,看到那男的还在骂骂咧咧,只笑了笑,并不在意。
她给杜聿打了个电话,想谢谢他的义举。
可杜聿却没接电话,宾利的后车窗始终没有降下来。
时至鸡鸣,夜店包间里仍有一群酒酣耳热的人你搂着我,我抱着你。
互诉衷肠有之,把酒言欢有之。像杜聿这样自顾自喝酒的亦有之,但不多,单他一个。
替几个大人物的崽约了当红的偶像一起喝酒,杜聿一晚上都像尽责的幼儿园老师,时刻紧盯着这些早已经昏了头的孩子们,以免他们做出些出格的事儿。
他不想上娱乐版新闻,更不想上社会版的。
好在杜聿不好说话又心硬如铁的名声早已散播在外,今天他又格外难以接近,被重点关注的人自然收紧了皮,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从卫生间出来,杜聿偶然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几个女孩儿跳累了,随意找了个角落聊天。
她们声音不大,却因着离杜聿不算远,偶尔有几句能飘到他的耳朵里,尤其当她们讨论的对象是方乔和沈见微时,杜聿知道这话他不听也得听了。
“他们分手了吗?什么时候的事儿?”一个女孩儿说。
“前几天吧,据说沈少爷被方乔敲了好大一笔钱才脱身呢。”另一个女孩儿煞有介事地说道,“沈见微那辆帕拉梅拉也给了方乔,方乔没两天就给卖了。买家是我一朋友,他说看车的时候,方乔就一直向他抛媚眼来着,恨不得当场就把他给拿下。”
几个女孩儿低声轻蔑笑了起来,都说这确实是方乔能干出来的事儿,她每天都在想男人,缺了男人她可活不了。
又有人更正,说方乔是缺了有钱男人活不了,你们什么时候见过她搭理手上戴万国的人了。
几个人又笑开了。
杜聿站在和她们一墙之隔的卫生间门口,透过镜子的反射看了看那几个说话的女孩儿,看着眼生,估计也是被他这些有钱朋友带来的新女伴,心说果然同行是冤家。
“沈见微又空出来了……”一个女孩儿的胳膊搡了搡身边人的,眼神起了些暧昧,话却不再往下说了。
其他人会意,也都笑了起来。
有人警觉地朝四下看看,用眼神示意其他人不要太兴奋,这里到底是杜先生的场子,听说沈见微能甩了方乔,是找杜先生帮的忙。
几个女孩儿又再次压低了声音说话,只是聊的内容不再是方乔。
聊了不多时,她们又散开,继续跳舞,或和领着她们来的人勾勾缠缠。
杜聿绕过人群,吩咐了他的人看着点儿那些狂热的追星族和他们的大宝贝儿,自己走出包厢透气。
包厢外的空气并没有好多少,杜聿索性从后门出了夜店,站在小巷里抽烟。
以前,工体的MIX和VIX包揽了京城大部分的饮食男女,那些影影绰绰中也包括他。
但二十几岁的他又并不是真的爱在这些地方流连,都是成晚说想去见识见识,他才带着她在夜店里从晚上坐到清晨。
十年过去,MIX和VIX早已作古,善男信女们都不知所踪。
如今三十多岁了,他依旧不喜欢夜店,却身不由己,必须时不时来这里。公务也好,私事也罢,在这种昏暗暧昧的环境下总是好谈事儿的。
而成晚,即使想回到这里,却也是身不由己,物理意义上的。
一支烟抽完,他的思绪也断了。
他总在抽烟时想起成晚,大概这个时候他的注意力最集中,他可以全心全意地去想她。
烟一断,成晚也就变了,从一个笑着跑向他的人,变回了躺在病床上毫无生气的人。
这两年来,即使她都没有任何要醒来的迹象,他还是坚持让医院上最好的设备、用最好的药。他也会每隔一段时间就飞去日本,去医院看看那个像一具尸体般躺着的成晚,陪她“说说话”。
看到他,他能稍稍安定些。
而最近,他看到了一个和成晚有些相像,却活生生的人。
那个人叫方乔。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竟有些恍惚,好像成晚就站在他面前。
所以当她顶着那张和成晚有七分像的脸找上自己,要他清偿前债的时候,他没来由地点头答应了。
可方乔这个二皮脸、神经病开始慢慢与他多了些接触后,他又觉得她和成晚并不相似。
和成晚这个家道中落的千金不同,她是凭空出现在京城社交场里的茶花女。
她像个混在人群里的小兽一般,凭着本能去吸引别人的注意,然后用她的演技和刁钻的性格,毫不留情地刮走他们身上的钱财。
男人爱她,她爱钱,所以她利用男人赚钱,这是她的生存之道。
她把所有男人当做猎物,也包括他。
他知道她的心思,因为她从不遮掩。
她会在和他讨论应该向沈见微要多少钱、如何拿到那些钱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勾引他。
有时是一个眼神,有时是将柔软的唇凑近他,有时干脆拉了他的领带闹着玩儿似地解开。
她真正从沈见微那儿拿到那笔钱的那晚,她甚至坐到了他的身上,企图一举拿下他。
如果不是他意志力坚定,每每都无情地阻止了她,他恐怕已经是下一个沈见微了。

挥开浓烟,杜聿不想在这里多待,给老陈打了电话,让他来接。
老陈将他送到家,又问他明天几点送他去机场。
杜聿想了想,说明天先不去日本了,他要收拾东西,后天去美国。
他让杜舟查的事儿有了些进展,给他打了电话,要他来趟美国亲自看看。
他本不打算去的,他有太多的事儿要忙,而这块地并不是头等大事儿。
可杜舟却说,这事儿很有意思,和成晚还有点关系。
因此,他让秘书订了周一飞美国的机票。
电梯缓缓向上,十几秒钟后到了十八层。
门打开,杜聿看着眼前的场景,脚步迟疑,并没有踏出电梯。
“杜总,您打算在电梯里待一辈子吗?”方乔靠在他家的门上,朝他露出个灿烂的笑容。
一个小时前,杜聿还在工体西路的背街小巷里想起了这个女人,一个小时后,她却趁着夜色潜入了他家的电梯间,言笑晏晏地看着他。
都三点多了,不知道她在这儿待了多久。
杜聿没来由地心烦,他并不想在一个他想着成晚的夜里看到方乔。
“马上走。”杜聿冷着脸走出电梯,拽起方乔的胳膊,要把她往电梯里扽,“以后物业会看着你。”
“你弄疼我了!”方乔叫了起来,随着他的脚步走了几步。
见他抓着她胳膊的手送了些力气,方乔瞪了他一眼,转过身,面对着他,趁他不注意,蹦到了他身上。
“方乔!”杜聿咬紧了后槽牙,眼里似乎要射出激光将她杀死。
不理会他要将自己拽下去的手,方乔像只猴子似的紧紧攀住杜聿的脖子和腰,丝毫不肯松懈。
“下来。”
“杜总,您比我大了快五岁了,怎么还这么不稳重。”方乔笑嘻嘻地挂在他身上,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拨着推着。
“我再说一遍,下来。”杜聿几乎是要失控了。
他向来是个冷静自持的人,除了成晚出事儿的那一天,他从来没有像此刻那么愤怒,又无力。
身上这个也不知道是人是吗喽的东西,非但怎么甩都甩不脱,还饶有兴趣躲避着他的拉扯。
在她眼里,他们不像是二皮脸和禁欲战士的你争我夺,倒像是情人之间的相互纠缠。
“让我进去,我有正事儿找你说。”方乔又更紧地搂了他的脖子,让两人的距离更近些。
她一说话,湿热的气息就喷在他的脖颈上,让他一阵阵起鸡皮疙瘩。
沉默半晌,杜聿妥协了:“明天白天,我们在楼下谈。”
如果她又要找他帮忙,她来就是,可绝对不能是今夜,不能在他家。
方乔轻笑了起来,有些得意,又有些挑衅:“杜总,你害怕什么?是怕我今晚爬你的床?还是怕咱们一进门儿,你自己就忍不住了?”
“方乔,你没有羞耻心吗?”杜聿闭了闭眼睛,深深吸了口气。
不再和她白费力气,他索性站着不动了。
她骨头轻,爱挂着就挂着吧。
“羞耻心在您这儿能卖多少钱?价格合适的话,我可以有。”方乔见他不挣扎了,将自己的脸重新挪回他面前,笑盈盈地看着他。
杜聿彻底没了脾气。
“托着我点儿,我要掉下去了。”方乔得寸进尺地说。
圈住他脖子的手还使得上力,腿却有些没了劲儿。
毕竟刚才和他“缠斗”了这么久,她早就累了。
杜聿站着不动,只皱着眉看她。
方乔扁了扁嘴,核心收紧,腰使了使劲儿,空出一只手来抓住他的手放到自己腿上,说让你托着点儿呢。
少了一只胳膊圈住他,方乔肉眼可见地往下出溜,她惊叫了一声,手又赶紧圈住他。
所幸被她强制放在腿上的手没有再挪开,反倒加了些力道,将她往上托了托。
方乔得逞地笑了起来,既得意于自己演技的炉火纯青,又满意杜聿没有放开的手,脸随即朝杜聿俯了下去。
“别得寸进尺。”杜聿偏开了头,躲开她袭来的吻,转身去按指纹。
方乔又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我总会亲到你的吧。”
听到这句话,有什么在杜聿的脑中牵动了记忆,他愣怔了一瞬,抬眸去看她。
眼前只是一个二皮脸的女人,正在朝他笑得张扬,赤裸裸宣誓要将他纳入裙下。
大概是记忆太过遥远,此时他身上又挂着个热乎乎搅动他头脑的人,他到底是不及细想的。
懒得再搭理她,杜聿推开了门。
“我喜欢你回家时的仪式感。”方乔笑看指了指身后不断亮起的灯,手指有意无意地在他颈后画着圈。
杜聿觉得痒,歪着脖子躲开她的手,越过她看了看逐渐明亮的屋子,又看向她:“下来。”
“下来就下来。”话虽有些撒娇的意味,方乔的笑容却带了些深意,“可您总得先把手放开吧。”
意识到自己的手仍托着她的腿,杜聿不由地又皱了眉头,随即松开了手。
几乎是同时,身上的猴儿也跳下了地。
重量消失,一并带走了胸前的温热,杜聿深深叹了口气,呼出一丝没来由的怅然若失。
“说你的正事儿。”进了屋,杜聿并没有和往常一样回卧室换衣服,他只是坐到沙发上,想让方乔尽快把话说完,然后赶紧离开。
他虽坐下了,方乔却没有。
她还是和以往几次堵门成功,混入他家时一样,慢慢在这个偌大的空间里探索。
前几天她研究明白了他的藏酒,也顺了一瓶罗曼尼康帝,卖了个好价钱。
再之前,她潜入了他的厨房,用他冰箱里的存货做了个总汇沙拉,又耍着赖让他给自己煎了块M9的牛排。
她到这里来,总是得有所收获才会走的。
不拿点东西,也得占他点便宜。
“方乔。”见她没回应,杜聿又叫了她一声。
站在窗边,看着一街之隔的朝阳公园出神的方乔懒懒地应了一声,走回了沙发边,故意和杜聿挨着坐了。
“你这儿视野真好。”方乔朝他笑笑,“以后我买房子也要住在公园边儿上。”
“你有什么正事儿。”杜聿挪了挪身子,拉开些和她的距离。

第八章 忠心耿耿好拿捏
方乔笑着看他不自然的举动,头仰了起来,靠在了沙发靠背上:“杜总的一个秘书要休产假了?”
杜聿深邃的眸子看向她,眼里多了些戒备。
这是他公司内部的事儿,她一个混迹男人圈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他的公司里有人在向外传消息,无论是只向她传了消息,还是向很多人传过消息,都是他不能忍受的。
“啧啧啧,果然启动了谍战形态。”方乔并不将他冷了的神色放在眼里,她只又将身子往沙发的转角处缩了缩,让自己像是被沙发包裹住了,“上回跟你说的专利那事儿,我只说了一半。贵司里确实有人在卖消息,现在也都没停下。”
“是谁?”
“我要是告诉你了,你是不是又欠我一回了?”方乔将头转向他,眼睛懒懒地睁着,像是在看他,又像是在酝酿睡意,“这次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还上的哦。”
杜聿冷哼了一声,心说她爱拿乔就算了,他查两天也是能查出来的。
“你周一要去美国,恐怕没时间去查内鬼吧。”方乔像是能算出他在想什么,又丢出个她得到的消息。
杜聿盯着她瞧,好一会儿后,忽然低笑着叹了口气。
“杜总应该猜到是谁了吧。”方乔也笑,心知他是个极敏锐的人,只言片语就足够他知道谁是散消息的人了。
他要去美国的事儿,连老陈都还不知道,方乔却知道了,那把这个消息散出去的人,只能是帮他订机票的那位要休产假的秘书了。
方乔是个聪明人,她的话点到为止,却只有他能听明白。
“知道了,明天我会处理,你可以走了。”杜聿开始赶人。
方乔却丝毫没打算起身。
伸手拿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她将一张小脸都埋进了靠枕里:“我要说的正经事是这之后的事儿。”
杜聿看向她,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秘书一走,肯定得有人补这个缺吧。无论是社会招聘还是从公司调岗过来,都不能保证是不是另有所图,要是真招了个她的替补,到时候你得多受掣肘啊。”方乔清了清嗓子,手在空中转着弯挥了几下,像个要开始表演的魔术师,“我接下来要为杜总推荐的秘书人选,可谓天上地下独一份儿地对您忠心耿耿,而且,也好拿捏。”
“谁。”
“我。”
杜聿站了起来,走到酒柜边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他想到了,从她开始说第一个字的时候他就知道,她是来自荐的。
可她说对他忠心耿耿,还好拿捏,他却同意不了一点儿。
方乔这个滑头、二皮脸,只对钱忠心耿耿。
从她设计沈见微就能看出来,她那时又哭又笑地演了一通,看着确实真挚,要不是他知道她的底细,估计也会被连蒙带骗地唬过去。
而拿捏她,他更是从来没考虑过。
她可不像是个好拿捏的人。每回来这里堵他的门儿,都是不成功不罢休的。要说他被她拿捏了,到还有些可信。
“说完了?”杜聿回过身瞧着几乎要和沙发融为一体的方乔。
方乔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说完了就赶紧走。”
“你还没说要不要我呢。”这话说的是两个意思,方乔说完,只得意地笑着看他。
“不要。”杜聿毫不迟疑地拒绝了,既不要她来公司当秘书,更不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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