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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方秘书成富婆了by大仙仙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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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ss 刘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又问杜总呢。
方乔说杜总早走了,他今儿有应酬。
Miss 刘又哦了一声,说小方,你看着脸色不好,是不是病了?要是不舒服就快回家吧,哪个好人下班儿了还在公司待着啊。
方乔笑着点了点头,和Miss 刘告了别,离开了公司。

老陈把杜聿送到家,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
杜聿喝多了,站不稳,走不了,老陈便架着他到了18层。
电梯打开,老陈惊讶地看到方乔正靠在门上昏昏欲睡,赶紧叫了声方秘书。
方乔只是有些困,倒也没睡着,见老陈把杜聿送回来了,一时也有些不知该说什么,只走过去,和他一起扶住了杜聿。
“方秘书,你怎么不进去等?”老陈悄声问她,又拿起杜聿的手指在指纹锁上按了下去。
门应声开了,老陈也明白过来,方秘书哪里是不想进去,而是没有密码,进不去。
不由得摇了摇头,老陈把杜聿交给了方乔:“方秘书,杜总喝多了,晚上你多费心。”
方乔应了一声,扶着杜聿就要往屋里走。
“那个……方秘书……”老陈忽然叫住方乔,却在她回头时又欲言又止了起来。
“怎么了?”方乔看向他,眼睛里是让人有些心疼的倦意。
老陈叹了口气道:“小方,叔劝你一句,杜总……他人不错,但对待感情不够爷们儿。你这么聪明的小姑娘,还是及时止损得好。”
方乔看着老陈,心里是感激的。
“我知道。”方乔朝他笑笑,“晚安。”
老陈点了点头,又将杜聿的公文包递给方乔,转身走了。
屋里灯光大亮,方乔费劲地将杜聿扶到床上,又忙活着替他擦了脸、换了衣服。
杜聿一直在叫渴,方乔就跑到客厅给他倒了杯温水,顺便从药箱里找了解酒药,抬起他的身子让他把药和水一并吞了。
一通忙活完,方乔已经累得满身大汗了。
她恹恹地走回客厅,看到了那个被她扔在地上的公文包。
看了一眼卧室里安然睡着的杜聿,方乔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捡起公文包,轻轻打开金属扣,还是照老样子,将公文包随意往地上一丢。
里面的文件纷纷扬扬飞了出来,落在方乔脚边的正好是那份她找了一天的评估报告。
她深深吸了口气,又看了眼卧室,蹲下去翻起了报告。
头有些疼,逼迫着杜聿醒来。
按了按太阳穴,他艰难地转过身,手却意外触碰到了一个软软的身体。
眼睛惊喜地睁开,一个总爱缩成一团、背对着他睡觉的人映入眼帘。
杜聿忍不住地心里高兴,伸手将她搂进了怀里。
他喜欢这个感觉,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她,一看到她就能抱住她,一抱住她她就往他怀里钻。
“你醒了?”方乔被人抱住,迷迷糊糊地转了身,往那个她熟悉又喜欢的怀抱里挤了过去。
“你倒是还没醒。”杜聿满意地亲了亲方乔的头发。
方乔哼哼了两声,眼睛还是不肯睁开。
“怎么还是来了?”杜聿问她。
“想见你啊,就来了。”方乔模糊地嘟囔着,又像跟他邀功一样说道,“幸好我来了,你都不知道你喝高了有多难搞……一会儿要喝水一会儿洗澡的,还抓着人就亲。要是老陈留下来照顾你……你说你是1还是0 ?”
杜聿实在搞不懂方乔脑子里一天天的到底在想什么,手暗暗用了力,惹得她吃痛地低哼一声。
“一会儿我得开个电话会,你老实待着,不许瞎闹。”看了看时间,杜聿忍着头疼起了床,瞧着缩成一团的方乔,他又忍不住嘱咐道。
方乔心说昨天真是来对了,不仅看到了河北那块地的评估价格,今儿他要开的会多半和地也有关,她又能捎带手得听个三两句。
心里高兴,方乔从被子里冒出头,朝杜聿勾了勾手指。
杜聿看了她一眼,觉得她的笑容里隐隐透着算计,叹了口气,又重新坐回到床上:“怎么?”
方乔朝杜聿伸出胳膊。
杜聿配合得压低了身子,让她的手环到了自己脖子上。
方乔没有其他的心思,只在他唇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一切发生地自然又平常,就好像是他们之间习以为常的事儿。
杜聿又抱了抱她,走出了卧室。
客厅里像是遭了轰炸,到处都是方乔翻乱的东西。
蜂蜜瓶子和几个杯子横七竖八倒在岛台上,药在桌面散乱成一滩,靠枕从沙发上滚落地上,顺势带走了无辜的遥控器。
杜聿又看了看门廊地上倒着的公文包,里面的文件飞得满地都是。
他皱起了眉头,慢慢走过去,将文件一一捡起。
方乔也起了床,慢悠悠地从卧室走了出来。
看到杜聿拿着文件进了书房,她就靠在门上看他,直到他的身影被房门遮掩,才舒了口气。
杜聿的会开了不到二十分钟,方乔就拿着一杯咖啡和一碟点心进来了。
杜聿正在说话,朝方乔看了一眼,又挥了挥手,让她出去。
方乔翻了个白眼,并不在乎杜总的指示,施施然将咖啡和点心都放到桌上,自己又绕到桌子后面。
杜聿忙关了摄像头,皱着眉看着方乔往他腿上一坐,整个人像没骨头似的倚在他身上。
拿眼神示意方乔,杜聿嘴却没停,继续和与会的人说着话。
方乔笑了起来,手将他的腰搂得更紧了些。
他们果然在聊地的事儿,刚才进门时,杜聿好像在说要买爱荷华那家公司的股权来着。
杜聿说完话,立刻按了mute。
“出去。”此时的他心情好像不大好,说起话来也生硬地让人听不惯。
重要的会议被自己打扰,他能高兴才怪。
方乔扁了扁嘴,毫不在意地抱着他:“我一个人待得无聊。”
“方乔。”杜聿沉了声音,提醒道,“我在工作。”
“我也在工作啊,杜总没吃早饭,我来送点吃的怎么了?”
“送完了就出去。”
“没送完啊。”方乔指了指自己,“我是最后的大餐。”
杜聿深深叹了口气。
“我就这么抱着你还不成么,绝对不打扰你开会。”方乔声音软了下来,下巴抵在杜聿的肩窝里却不肯离开。
电话会仍在继续,方乔却迟迟没等到公司提出的收购股权的价格,似乎他们也在等杜聿最终拍板定价。
“就按地价涨百分之十的金额报,税费我们承担。”杜聿听着其他人的讨论,终于发了话。
其他人明显松了口气,只有杜舟叫了起来。
“你们定完价格有什么用,我人还没找到呢。”

第二十八章 单薄的表演体系
方乔见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便不想继续在书房里待着了,她看了看杜聿,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起身就要走。
可身子却被杜聿按住了。
“继续找。”杜聿只简单说了三个字,便倏地退出了会议。
书房里陷入沉寂,方乔感到有些不舒服起来。
杜聿往椅子里靠了靠,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方乔。
“认真工作的杜总真是充满了魅力,荷尔蒙王者。”方乔不大自然地捧着杜聿的脸亲了起来。
她始终不习惯和杜聿对视。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杜聿偏过头,不让她继续逃避遮掩。方乔一脸无辜地看着他,“我想知道我们中午吃什么。”
“方乔,你把我的文件散出来看不是第一次了,今天又挤进来听我们的会。”杜聿的眼神渐渐冷了下去,“你想知道什么?你想告诉谁?”
方乔脸上表情有一瞬的绷不住,却又在垮掉前硬生生地收住了。
“杜聿!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方乔从他身上跳了下来,率先闹了起来,“你当我是商业间谍?!”
杜聿没说话,仍是盯着方乔。
“你现在要把你那个破包随便乱丢的脏水也往我身上泼了!你昨天喝成那样,我能扶着你进来就不错了,哪里还管得了你的包和你的破文件!”方乔扶着桌子,泫然欲泣,“你看看我,柔弱不能自理,累了一天,大晚上的又给你找药又给你倒水又替你擦身子的,我哪儿有这么多空去管你的文件!”
一滴泪涌出眼眶,顺着她的脸滑到腮边。
杜聿张嘴要说什么,却又被方乔抢了白:“你这会要这么重要,你就该把门锁上,我自然知道不能进来。我为你着想,想让你吃点东西以免胃疼,你却要猜疑我。杜聿,你不把我当一回事也就算了,为什么还要这么糟践我!算了,你现在报警吧!你跟警察说,我是商业间谍,我因为乱丢你的包,因为在你开会的时候进来抱你,侵犯了你公司的商业机密,给你造成了巨大的损失!你让法院给我判个死刑立即执行吧!”
杜聿闭了闭眼睛,心说他的一句话算是打在方乔七寸上了,竟勾出她这么大的恨来。
“杜总不是手眼通天么,你去外面打听打听,我有没有给任何人传过公司的消息,有没有跟别人说过你的事儿!我连咱俩这奸夫淫妇的关系都没拿出去跟别人炫耀,你说我会给谁传消息?!”
“方乔!”杜聿阻止了她继续说下去,奸夫淫妇这四个字,真是让他头疼欲裂,“闭嘴。”
方乔走过去打他,力道却控制得很好:“我说过,我对你忠心耿耿,从我进公司那天就是,现在也一样。可你却不相信我,觉得我另有所图。我看我们也没什么可说的了……杜总,我明天就会交辞职信的,秘书这个空缺,您就留给真正觊觎您公司消息的人吧。”
方乔说完,擦了擦眼角的泪,站直了身子,昂着头就要走。
杜聿到底还是拉住了她。
将她带到怀里,杜聿忍不住地叹气,叹了一口还不够,看了她一眼,又再叹气。
“杜总,您要是这么不想看见我,我现在就离开你家。”方乔说着,眼泪又要掉下来。
“乔乔,你这个表演体系,还是太单薄了。”杜聿捏了捏她的下巴,“这一套我在沈见微那儿已经看过了。”
方乔的眼泪倏地收住,脸色一变,气呼呼地瞪着杜聿。
好在他叫她乔乔,看来是没真的抓到她把柄,想先诈诈她,而聪明如她,经受住了考验。
“你有事儿瞒着我,我知道。”杜聿垂眸看着她,眼里有些看不真切的郁郁,“我也是看在你没在外头乱说的份儿上一直纵容你。可你多少也收敛点儿,别辜负我。”
辜负……多沉重又多负担的一个词儿。
他们之间,好像还不至于如此。
“我从来没和任何人说过关于你的事儿、你公司的事儿。”方乔的手指在身后悄悄做了个cross finger的动作。
即使她和王铎说过,也是情有可原的。
“我要说一切都是巧合,你肯定不会信,可事实就是如此,我也实在没有别的解释。”方乔的眼睛看着脚尖,也看着脚尖不远处的另一双脚,重新抬起头,她朝杜聿笑了笑,“我发现……你不相信我的时候,我还真的挺难过的。”
这个笑容倒是真的,千真万确。
“我没有不信任你,只是……”
“只是怀疑我。”方乔还是笑,语气却恹恹,“一个意思。”
“乔乔,我说过,你所有的一切都不合理,你不能怪我对你有所怀疑。”杜聿伸手去抚了抚她的脸,只觉得触感冰凉,忍不住又在心里泛起了烦闷。
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又在想什么样的事,明明可疑,此时却又真诚。
但他到底是没有发现她真的对他不利的,她对他最大的欺骗就是无休止地坑钱罢了,这是他最不在意的东西。
方乔深深吸了口气,又拉住了杜聿的手:“杜聿,我或许很少说真话,但对你,有一句绝对是真的。”
“什么?”
“我对你忠心耿耿,而且好拿捏。”
杜聿没有说话,只是低头看她,想从她的眼睛里看到些隐藏的真意。
好在此时,方乔是真诚的。
“你是我选的人,是我为数不多的执念。”方乔朝他笑了笑,又在眼泪落下之前转了身。
(又凑不到2000字了……不想写太多没有意义的词和句子,更不想写凑数的情节……只能在这里瞎说八道了。接下来给大家说一段贯口:我出南口往西 走永安路到虎坊桥 往北 走琉璃厂 和平门 新华街 府右街 西华门大街 穿过厂桥 到德胜门 走关厢 马甸 祁家豁子 北沙滩 清河 沙河 到昌平??奔南口 青龙桥康庄子 怀来 沙城 保安 下花园 辛庄子 宣化 沙岭子 宁远 张家口??柴沟堡??天镇 阳高县 聚乐堡 周氏庄 大同 丰镇 集宁??十八台 卓资山 三道营 旗下营 呼和浩特 萨拉齐??西包头 穿过乌拉素海 走临河 磴口 石嘴山 宁夏银川市 过中宁 走甘肃兰州 青海 西宁市??临泽 九泉 玉门 安溪 由猩猩峡 奔新疆 哈密镇 伊布累河 富源??乌鲁木齐 达坂城??吐鲁番 库克其 库米什 因其 库车 温宿 泽普 河田 过昆仑山 到西藏。)

杜舟一如既往地没有敲门就进了杜聿的办公室,但这回好歹先闭上了眼睛。
“姐在不在?哥要睁眼啦?”杜舟贱兮兮地说了声,没得到回应,坦荡荡地睁开了眼睛。
办公室里果然没有方乔的身影,只有一个脸色阴沉的杜聿。
“妈哟,杜总印堂发黑啊,这是大凶……兆啊。”杜舟走了过去,笑嘻嘻地盯着杜聿瞧,又伸手在胸前比划了一下,“得这么老大,起码是个G。”
自从杜聿和方乔勾搭上之后,他倒是还没从杜聿脸上看到过这种神情,今儿倒是真难得。
杜聿看了他一眼,又将眼睛转回了电脑屏幕上。
“人找得怎么样?”杜聿问。
“不怎么样,一不知道长相二不知道税号或者社保号,连个牙医记录都没有,根本没法儿找。”
“要牙医记录干嘛。”
“FBI不都这么找人么,要是这个Ellie已经挂了,事儿不就好办了。”杜舟忽然拍了下脑门儿,“我晚上就让人查查有没有死亡记录去。”
“另一件事儿呢。”杜聿又问。
“你是说市面上关于那块地的消息?”杜舟道,“目前没听说什么,有的消息也是部里放出来的,都是官方的。”
杜聿点了点头,又叹了口气。
杜舟见他神色不大自然,试探着问道:“你是怀疑有人把咱们的底价泄露出去了?”
杜聿没说话,但也没否认。
“这块地的信息是公开的,谁都能得着。再说了,拿下这块地的核心问题也不是价格,而是谁才是现在的权利人,他们知道价格有什么用,我们才是走在前面、最接近真相的人不是吗。”杜舟说了一半,忽然琢磨过味儿来了,“你是说公司里有人把价格往外漏了?公司里有内鬼?你怀疑谁?”
“没谁。”
杜舟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联想起他吃了苍蝇一样的表情,猛地叫了一声:“我靠!你在怀疑方乔!”
杜聿被他这没来由地一下子唬了一跳,拧眉看他:“你怎么不站在外头喊。”
“得得得……我轻点儿。”杜舟凑到他桌边,压低了声音,“方乔做什么了?”
“她对有关这块地的事儿挺上心。”杜聿道,“但也没什么证据。”
“所以你才让我查查市面儿上有没有什么信息是吧……嗨,那你恐怕猜错了,真是什么信儿都没漏出去。”杜舟笑了起来,“再说了,方乔一个以花你钱为目标的女人,没理由让你不落好啊。除非她心里有别人,跟了你纯纯是为了那个男人的千秋大业。”
见杜聿脸色更沉了,杜舟忙住了嘴,心说你小子根本不是为了方乔可能是个商业间谍闹心,你就是觉得她心里有别人,不跟你一条心才这么较劲的。
大尾巴狼。
“方乔知道你怀疑她么。”
“她已经闹了一通了。”杜聿按了按太阳穴,想起她要掉不掉的眼泪,心里隐隐有些惶惶然。
她说他是她的执念,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却总觉得是自己疏忽了什么。
“然后呢?”
“要辞职。”
“然后呢?”
“……我给了她笔钱。”
“然后呢?”
“……老实了。”
杜舟愣怔片刻,最终笑得见牙不见眼:“你完了你完了你完了,你喜欢她,你不想让人走,你个渣男。”
“晚上你去不去。”杜聿扯开了话题,说起晚上他组的局。
他并不想和杜舟讨论他是不是渣男的问题,他知道自己是,他从和方乔在一起的第一天开始就已经是个渣男了。
“不去,你招待你的合作伙伴,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我可不乐意陪笑去。”杜舟道,又问起方乔,“乔乔去不去,她要不去的话,我找她一起吃个饭,顺便帮你探探口风。”
“她去。”杜聿不是很高兴杜舟要约方乔吃饭这事儿,他知道方乔是一定会跟着杜舟去的。
杜舟又笑了起来,笑着笑着又摇起了头:“我和你说过吧,贪心的人会被反噬。你现在就是仗着成晚在日本躺着,所以你勾搭人家小姑娘,把人家坑了,把自己也害了。要是成晚哪天真醒了,我看你是能舍得下成晚,还是能放过乔乔。你要是干出一北一东划海而治的事儿,我大爷可饶不了你,你别忘了咱家从宋朝起就是清流。”
杜聿不再想听杜舟废话,朝他摆摆手,让他赶紧离开办公室。
杜总请客,来赴约的人自然多。
才十点多,包下的夜店里就挤满了人。
方乔面儿上是杜总带来支援接待服务的秘书,可到底她说过要避嫌,所以她只在跟着杜聿甫到酒吧的时候和他说了几句话,随后干脆就坐在杜聿待着的包厢吧台边,万事不管,只一杯一杯地向酒保要酒喝。
杜聿和许多人说这话,眼睛却时不时朝穿着衬衣长裤,与这个昏暗又暧昧的环境毫不相关的女人看去。
见她没多久就三杯tequila下肚,杜聿忍不住皱了眉头,想过去把她拉走,却又被人拉着脱不开身。
包厢的门又推开,沈见微走了进来,在包厢里巡了一圈,看到杜聿,赶紧过去打了招呼。
聊了几句,见杜聿有正事儿要说,没工夫搭理他,沈见微又识趣地退开和几个妹子聊起了天。
聊着聊着,他的眼神落在了吧台边坐着的女人身上。
他揉了揉眼睛,不可置信地靠了过去。
“乔乔?”
方乔转过头,看到沈见微,也有一瞬地愣住:“沈少爷……”
“你怎么也在这儿?”沈见微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个遍,脸上闪过些奇怪的神色,“跟谁来的?”
方乔知道他以为她又傍上新人了,只和过去一样,朝他含羞带媚地笑了笑,说了声没谁。
“跟我还藏着掖着。”沈见微并不买账,干脆在她身边坐下,和她挨着说话。
好久没见,她还是好看。
身上虽然没有了他买的那些皮草高奢的,可这衬衣倒也衬得她潇洒干练,有种严肃禁忌的美感,尤其是领口之下那片雪白,更是让他忍不住喉结翻涌。
想起他和方乔分手时她万般不舍的样子,他觉得等他把婚结了,还是能把方乔养在外面的。
“沈少爷,我现在在杜总的公司上班。”方乔被他问得烦了,干脆抬出了杜聿,“今天杜总来谈事儿,我们很多同事跟着一起来的。”
沈见微愣住了,他倒没想过方乔会踏踏实实找个班儿上。
这大半年确实没在社交场上再见过方乔,他还以为她跟了哪个大佬,被金屋藏娇了。
可像她这样的女人,不都应该是瞧不上拿死工资的人么。
一定不止这么简单。

第三十章 成晚
“别逗了,你上班儿?平时给你买个包儿都十好几万的,你拿那点儿工资怎么够活?”
方乔叹了口气,哀怨地看着沈见微道:“可不,所以把沈公子给买的包儿都卖了,这才活下来的。”
“这……”沈见微有些语塞,“你说你图什么。”
方乔笑笑,又找酒保要了两杯tequila,一口气全干了。
“不对……不对不对,这里头有事儿。”沈见微又摇摇头,忽然觉得自己看明白了,“你看上杜聿了,是不是?!近水楼台先得月,你这是要拿下杜聿的节奏啊。”
宇宙第一通透之人非他沈见微莫属!一切都尽在他的眼中!
方乔看着他得意的样子,忍不住想翻个白眼。
等他都想明白了,恐怕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和杜聿早就勾搭到一块儿了。
“你啊,傻了。”沈见微见她没有反驳,以为自己说中了她的心思,又叹了口气道,“不是哥下你面子,其他人你或许手拿把掐、手到擒来,可杜聿真不成,你拿不下他。”
方乔听他这么说,有了些兴趣,侧头看他,用眼神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人杜总心里只有成晚啊。”沈见微道,“那是人白月光,你凭什么跟白月光争。”
方乔的眼神暗淡了些,不着痕迹地讪笑了一声,她问沈见微成晚是谁。
沈见微笑了起来,揽着方乔的肩膀道:“哎乔乔,你跟我干个杯,我给你说个故事,怎么样?”
方乔叹了口气,又让酒保给她和沈公子再来一杯tequila。
两个人碰了个杯,仰头一口把一short杯的tequila干了。
“这个成晚啊,跳芭蕾的,大艺术家,人长得漂亮极了,气质又好,绝对是咱北京城里排得上号的大美人儿。她家是做金融的,她爸以前管理的资金差不多得有上百亿。”沈见微开始给方乔说故事。
“我不知道他们俩怎么认识的,大概是杜聿全家去美国之前他俩就认识了。后来杜聿一个人从纽约回来,在北京扎下根儿,俩人再续了前缘,成天儿地待在一起。我们看了都眼热,以为过不了多久他们就要公开了,只不过……哎……造化弄人啊。”沈见微唏嘘地摇了摇头,“前两年他爸投资的股票忽然爆了仓,损失惨重,他爸没挺住,跳楼自杀了。听说他爸死后,家里能卖的都卖了也还差人家一个多亿还不上。成晚一个舞蹈演员,哪儿管过这些钱的事儿啊,被逼地实在没了法子,就去找杜聿帮忙。杜聿也真是仗义,愣是卖了自己的好多产业,要替她把钱还了。”
“可也不知道是信息没对上,还是老天看不得他们这么好,杜聿在英国出差卖个楼的时候,成晚却意外出了车祸,被车撞了,生命垂危。杜聿慌慌张张回到北京的时候,只看到医生说人不行了,要准备后事儿。”
方乔一直垂眸听着,没什么表情,却在听到沈见微说成晚出车祸的时候幽幽地讥笑了一声。
出车祸是真,可起因却不是他们想的那样,是个意外。
成晚是觉得没了活路,自己冲入车流往车上撞的。
她知道的比沈见微可清楚多了,因为当时她就在现场,也是她把成晚从车底拉出来,抬上救护车的。
直到杜聿赶来医院前,都是她守在成晚的病床前,看着她一点一点没了生命体征的。
又要了一杯tequila,方乔想也不想,直接干了。
已经第六杯了,怎么还没什么感觉。
“不过杜聿就是不信邪,他说成晚还没死,也不会死。所以他找了个医疗包机,把人送到日本去了。你说神不神,人还真就没死,不过也没活,就这么直挺挺得躺着,到现在还维持着呢。”沈见微继续说,像是在说一个神话,“你知道么,杜聿老往日本跑,就是去看看成晚醒没醒,哪怕没醒,他也得去看她,和她诉诉衷肠。所以你看吧,这么深的感情,你能掺和地进去?”
方乔感觉酒精开始上头了,她的脸有些发热,视线也有些模糊起来。
有气无力地托着腮,方乔喃喃道,确实掺和不进去。
“可说呢。”沈见微拿指节敲了敲桌面,“你啊,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好。找他,还不如找我呢。”
方乔好笑地转头看他:“沈公子,咱们分手也还不到半年呢,你怎么就不记得是你跟我提的了?”
沈见微有些被戳到了痛处,结巴了起来:“那……那不是……情势所迫么。”
“现在不迫了?”方乔笑了起来。
“等我结了婚,公司的位子也稳定了,咱们还是能好好在一块儿的。”沈见微又伸手揽着她的肩膀,笑容暧昧了起来,“你说呢?”
方乔定定看着他,眼神里有着说不清的情绪。
沈见微被看得有些把持不住,忍不住要凑过去吻她。
“沈公子,我说过的吧,下次见到我们就是陌生人了。”方乔轻轻说道,“您这么对一个陌生人,是要吃苦头的。”
“什么苦头?”沈见微不解地问道,还以为方乔在和他调笑。
“比如这样。”方乔的高跟鞋结结实实地踩在了沈见微的脚背上,手工头层牛皮的鞋子转眼就要被戳出了一个洞,疼得沈见微忍不住呼起痛来。
方乔站了起来,拍了拍吧台的桌面,让酒保再倒一杯tequila。
仰头一饮而尽,方乔晃了晃有些晕眩的脑袋,意识到自己还能直立行走,索性从人群中挤了出去。
她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待了。
她得离开这里,冲到大街上,看有没有车能撞死她,就像撞成晚那样。
杜聿自方乔推开人群的时候就跟着站了起来,他追了上去,却在门口看到匆匆赶来的王铎正一下一下点着方乔的脑袋,问她是不是又喝高散德行了。
方乔说滚蛋,这才哪儿到哪儿,你一会儿有事儿没事儿,陪我接着喝点儿。
王铎说我得看着我们家小沈总,走,我送你到门口给你打个车,你回家再发疯。
方乔又含含糊糊地说了什么,杜聿没有听清,只看到她被王铎不由分说地拉下了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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