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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发户家的漂亮继女by慕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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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太好笑了!
任总是真的急了。
他紧紧地抓住许培桢的手,转头对老吴说道:“老吴你找几个人,把小李带到大会议室,让人看着他,别让他打扰我们签合同!”
老吴一听,乐了。
大家恨老胡恨得要死,
当然也恨惯会狐假虎威的小李。
现在,任总命令他们把小李看管起来?!
还这样的好事儿?
老吴振臂一呼,“来人~~~哪!”
从无数个办公室里冲出来无数个人,浩浩荡荡地挤满了走廊。
大家都是平时受够了欺压的牛马,
哪个不气?哪个不恨?
小李慌了,“你、你们想干什么?”
众人已经组成了人墙,直把小李往大会议室堵。
这时,胡丹琳也吓坏了,尖叫起来,“任自立!你怎么敢这样对我们?我叔叔当初是怎么帮你的你忘记了吗?”
“当初你蹲牛棚的时候,还是我叔叔帮你递的信儿……要不然你早死了!还能有你今天的风光?”
“任自立你这个忘恩负义的走狗!你别猖狂,我告诉你我叔叔有一天会回来的……”
“你敢这样对我姐夫,我叔叔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众职工虽然堵着小李,要把他往大会议室里逼,
但胡丹琳的话,还是让人频频侧目,看向了任总。
任总被气得脑壳生疼、面色发青,浑身都在抖。
胡丹琳骂完任总又骂许培桢,“许培桢你个臭不要脸的王老五!”
“你是不是因为我没答应你的追求,你就这样欺负我姐夫和我的?”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看你自己什么样儿……你都已经三十多了,还没结婚还养个孩子,孩子还丢了!这些年为了找孩子,你把自己折腾得一无所有!像你这种人,除去一个北京户口还有点儿值钱之外,你还有什么优点?”
“哦,也对,你长得还行……”
“可这些放在婚恋市场上,全都是减分项!”
“我拒绝了你的追求,这很正常!你做为一个男同志,你应该要理解我、尊重我这个年轻女同志的选择……”
“当然了,如果你能拿出你的诚意……至少要买套三居室的房子,只写我一个人的名字,再给我两万元彩礼,把你那认来的女儿拿给别人养……我、我也不是同意你的追求……”说到后来,胡丹琳还露出了几分羞赧。
所有的职工全都皱眉看着胡丹琳。
许培桢看她的眼神,如同是在看一坨翔。
老吴不客气地说道:“胡丹琳同志,还是你自己撒泡尿好好照一照自己吧!”
“人家小许早就已经有对象了!”
“人姓关,长得漂亮又和气,小许的孩子可喜欢她了!”
“任总和张哥也见过小关……人家两口子那叫一个般配啊,男的帅气女的漂亮,可太合适了!”
说着,老吴又向任总和张哥求证,“任总、张哥,你们说呢?”
任总和张哥齐齐点头。
是啊,他们去广州找许培桢的时候,就见识过关春玲的能干——她一个人打理着一家餐厅,人长得漂亮不说,性格温柔还特别会做饭;
任总和许培桢谈条件,许培桢动不动就一脸甜蜜地说“这我可做不了主,我得问问家属的意见”;
而且许培桢的女儿小月月一天到晚都腻歪在关春玲身上,每天至少要喊一万遍妈妈妈妈……
到底有胡丹琳什么事儿啊?
胡丹琳听了老吴的话,愣住。
她不敢置信地看向许培桢,质问道:“许培桢!老吴说的是真的吗?”
许培桢一点儿也不惯着她,“我去年就已经和小关处了对象了!”
他面不红、心不跳地撒着谎,“那会儿她就对我的工作不太满意……不接受我们结婚后夫妻两地分居,当时我也很为难。”
“现在我离职了,她倒是没有这个顾虑了。可我不还想着,不能委屈了人家么?”
“我啊一定要在广州买套三居室的房子,写上她一个人的名字,再给她至少两……五万元的彩礼,这才能显得我特别重视她么!”
胡丹琳张大了嘴,面色青一阵、红一阵的。
最终,她恼羞成怒地捂着脸跑了。
任总阴沉着脸一挥手,让人把小李“请”进了会议室。
然后,几十个职工全都堵在会议室门口虎视眈眈地盯着他,
小李也没办法出去。
这样,任总才能很顺利地和许培桢签下了承包合同。
由于闹成这样,任总明明是甲方,却十分卑微地变成弱势的一方。
他只能按照合同的规定,先吩咐会计打钱给许培桢。
是的,许培桢是个人。
个人没有资格承接单位的款项。
何况化研所还是国家科研机构,资金进出是需要受到监管的。
所以,任总让会计按照许培桢的要求,将一百万打到了广州的春霖咨询股份有限公司里。
春霖公司,是关春玲和红姐合伙开的。
因为当初两人合伙买下商铺时,就打算要把商铺划成就格租出去……
工商局的工作人员建议她俩在申请公司注册的时候,性质填为“咨询公司”。
这类型的公司属于万金油性质。
说白了,想干啥都行,根本没有行业资质的限制。
在任总和许培桢签订的合同里,还有一个条款:
许培桢可以全权调动、使用化研所里的所有人力资源与物资。
这其实也是任总的私心。
——他现在什么也不求,只求能恢复实验室。
至于代价么……
现在他还有什么资格去想代价?
如果实验室无法复建,他的仕途也就到了终点。
再说了,他把全权放给许培桢,万一在重建实验室的时候遇上什么安全事故、或者其他的问题……
那许培桢就是现成的替罪羊啊!
于是,许培桢在签完合同、又亲眼看到了会计去银行办理了汇款手续后的回单以后——
许培桢直接在单位召开了全体职工会议。
会议只开了十分钟。
许培桢告诉大家,“同志们,我们的主体实验室……毁了。我接受了任总的任命,即将全权负责实验室的重建。”
“现在我需要大家的全力帮助,毕竟化研所曾经是我们共同的家。”
“或许我们已经没办法让它成长为最耀眼的样子了,但我们应当尽全力,让它恢复成原来的样子……”
“同志们,让我们同甘共苦、风雨共担吧!”
他的发言至此结束。
任总甚至以为许培桢还在走开场白的程序,
直到他看到大家齐齐鼓掌,
直到他看到好多人都痛哭流涕,
直到他看到许培桢已经转身走了……
任总这才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在他看来,许培桢的演讲水平很一般,没有突出他自己的领导水平、也没有喊出慷慨激昂的口号,甚至没有任何实际性的内容……
怎么就让职工们痛哭流涕了?
这些职工……这么好哄?
那之前他召开了无数次会议,他们可只会在开会的时候偷偷睡觉,有时候集体打呼噜的声都盖过了他拿着话筒演讲的声音,甚至当他演讲完了,大家都还睡得很沉,根本没有鼓掌!
这到底是为什么?
任总百思不得其解。
只有职工们知道,这其实是许培桢给大家的暗示:
——化研所见证过我们的青春,承载过我们所有的希望。如果我们不救它,它会灰头土脸的死去。那么我们的青春我们的汗水,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所以我们要重建它,
大家想要离开体制内、想要得到一个更好的未来……
那么重建实验室,
尤其是无中生有的重建它,
才是打响我们科研工作者的最响亮名牌!
我们要让业内所有的人都知道,我们在化研所工作过,我们都是神,我们能重新一个已经完全报废的实验室!
这,也是我们以后进入合资、外资、民营企业的最佳敲门砖!
就这样,从第二天开始,化研所的职工们一扫昔日的慵懒,在许培桢的带领下,开始早来晚归的上班,有时甚至还会主动留下来通宵加班儿。
重建实验室,最重要的分为两部分:
一是硬件的修复,
一是软件的修复,
硬件么,指的是实验室里的仪器。
仪器已经全毁了。
重新购买的话,价值过千万!还必须去北欧买!
而且这样的仪器还不能随便购买,因为会涉及到国家的战略安排。
再说了,就算上级批准了,化研所也买不起,因为经费不够;
也因为这种仪器还是当初苏联援建156工程里的一个项目,仪器古老而残旧,现在早已停产,目前只有一家北欧企业能制造……要买的话,必须是定制款,而且还需要等上个三五七八年的!
那,怎么办?
自己修呗!
于是,药学工程师们化身机械工程师,甚至有人托了关系去请来物理机械专业的大拿,帮着大家修理。
软件呢,指的是培养液里的各种菌株、实验体。
这一点对大家来说,不算太难,
大家就是干这个的嘛!
一时间,化研所里的人可是忙得热火朝天!
这天许培桢一直忙到凌晨时分才下了班,拖着疲惫的步子回了宾馆。
他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挺尸。
肚子好饿啊。
但,已经习惯了吃春玲做的饭菜的他,天天对着科研所食堂出品的饭菜……根本吃不下。
被累狠了、也被饿狠了的许培桢翻了个身,
他告诉自己:快了快了!等到再过一段时间,他把秩序建立好了,就能脱身回去了。
到时候他就能回到春玲和大小月月身边,
天天和她们在一起,
天天都能吃到春玲做的饭。
当然了,他也有了做饭给春玲吃的机会!
最最最重要的是,
他马上就要有一大笔钱了!
到时候春玲能就能实现她开大酒店的心愿了。
半睡半醒时分,他突然听到了关春玲的笑声,
“喊你睡你不睡,让你吃饭你也不吃……你是想成仙?”
“许培桢!快起来吃饭了!今天做了豆豉蒸排骨!”
许培桢迷迷糊糊地咋嚼了嚼,心想今天这排骨是不是没放盐?怎么一点滋味也没有?
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春玲做的豆豉蒸排骨可好吃了!
怎么——
“铃铃铃!”
电话声很突兀地响起。
许培桢被吓醒。
他一个激灵坐起身,才发现天已经大亮了。
他也根本没吃到春玲做的豆豉蒸排骨……
“铃铃铃!”电话还在拼命响。
许培桢赶紧扑了过去,接起了电话,“喂?”
等他听清楚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后——
不由得愣住。

平时他五点五十就起来了,六点已经出门。
可能是昨晚太累,还没来得及设置闹钟就直接倒床上睡着了。
电话那小月月又喊了他一声,“爸爸?”
“哎!”许培桢赶紧应了一声,“小月月,早上好啊!你怎么起那么早?”
平时呢大月月要早起上学,关春玲要早起顾店,
小月月一般都是跟着大月月一块儿起床、洗漱,再一块儿下楼,
然后大月月去上学,小月月就跟着关春玲……
现在大月月放暑假了,有时候姐妹俩会睡懒觉,睡到上午十一点才起,也是有的。
怎么今天这么早?
结果,小月月在电话那头控诉他,“爸爸坏!”
“爸爸不讲信用!”
“爸爸说好了要我们晚上打电话过来,结果我们一连打了三天都没人接!”
“坏爸爸!月月生气了!”
许培桢狠狠地捶了几下自己的脑门。
他正准备解释——
却听到电话那头传来了关春玲温柔的声音,
“小月月你不能这样,你爸爸不是故意不接我们的电话,他就是工作太忙了。”
“就像姐姐一样,有时候姐姐太忙了,她也没空和小月月说话对不对?”
“我们要相互理解……”
“妈妈,什么是理解?”
“理解就是——比如你是一个小孩子,妈妈不想你吃太多糖,因为会烂牙啊,但妈妈理解你是小孩子,你就是喜欢吃糖。所以妈妈不拦着你吃糖,但会盯着你,要求你在吃完糖以后漱口刷牙。”
小月月过了一会儿,叹气,“妈妈,就算姐姐忙学习,她没空和我玩,至少我可以看见她。我还可以帮姐姐倒水喝、帮姐姐拍扇子。”
“糖糖很好吃,妈妈不让我多吃,那我就多看几眼,想一想它的味道就可以了……”
“可是,我看不到爸爸呀!”
许培桢的心情陡然激动了起来。
这是小月月自重逢、相认那天之后,第一次清晰地表达出对他的思念。
他瞬间红了眼圈,喊了一声小月月……
然后就呜咽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小月月可能是太小了,还不会捂话筒。
许培桢听到女儿小小声对关春玲说,“妈妈,爸爸好像哭了。”
很快,电话那头就响起了关春玲温柔的声音,“喂?许培桢?”
她压根没等他回应,就自顾自地说了起来:“我们在这儿一切都挺好的,现在大月月也放暑假了,我让大月月最近多管着小月月读书。”
“陈老板的孩子在附近的一家私立小学上学,我寻思着让小月月也去……小月月户口不在这儿,公立小学也没法儿上。学校的情况我已经去看过,环境还是很不错的,早晚有校巴接送,一个学期六百五。”
“许培桢,我今天打电话给你就是想和你商量这事儿,你别担心学费的问题,我开铺子也能挣到钱,负担孩子读书是没问题的。你要是不反对呢,那我就先去学校,把小月月的学位定下来。”
“对了,还有一件事儿要告诉你——就是你之前跟我说的那一百万已经到账了,不过呢,扣了点儿银行手续费。”
“大月月让我问问你,说要不要把这一百万拆了,一部分留着你打款子用,一部分存到银行里去吃利息,贴补一下这些银行汇款手续费。”
“另外就是,暑假的时候我和大月月都会轮流去上下九那边的铺子,你要是有事儿,比如说要我们去银行帮你办汇款的时候,那你就直接打电话去上下九,红姐在那边儿装了电话,我们接电话也方便。”
“还有啊,你也得告诉我们一个你能接到的电话,其实那钱我已经收到好几天了,一连好几天的早晚给你打电话,都没人接。然后我又打电话给老吴,结果老吴科室也没人接电话……”
关春玲一口气把她想说的话全都说完了。
同时也给了许培桢调节情绪的时间。
是的,现在许培桢已经可以控制住情绪了。
他很感激关春玲。
他简洁地答复关春玲:
小月月的学校,就拜托关春玲了,他现在人在北京,也没办法顾太多。
大月月考虑得很周到,所以那一百万,就听大月月的,拆成两份,一份七十万、存大额定期,定存六个月;剩下的三十万不动,等他的通知。
最后许培桢说了一下他常呆的几个科室的电话号码……
眼看着时间不多了,他必须马上去单位了,
可电话那头又换成了小月月。
小姑娘奶声奶气地告诉他,姐姐教写字啦、教她学算术了,她和姐姐一起,用旧布块编了块小地毯,放在浴室门口,以后大家洗完澡,穿着湿了水的拖鞋在小地毯上站一会儿再走,这么一来,鞋子上带着的水,就不会再家里的地板弄湿、弄脏啦。
许培桢认认真真地听完了女儿的啰嗦。
关春玲在电话那头教小月月和爸爸说白白,
许培桢有心还想再跟关春玲说上几句话……
奈何关春玲不解风情,
小月月也没这样的自觉,听妈妈的话说了爸爸白白以后,就直接撂了电话。
许培桢:……
他听着从话筒里传出来的嘟嘟声,不由得苦笑。
不过,想着今天事情多,他赶紧跳起来去洗漱了,换好衣服,匆匆下楼在路边的报刊亭旁买了一份报纸和六个包子,急急地往单位走。
刚进大门,他就遇上了任总。
“早啊任总!”
“哟,小许来了……早上吃包子啊?”
“对,您吃了么?”
“我吃了,你婶子在家煮的挂面!”
任总是骑自行车来的。
两人相互打了招呼以后,任总要去车棚放自行车,
许培桢便率先走进了化研所所在的筒子楼。
小李坐在单位门口,正和胡丹琳闲聊。
见许培桢腋下夹着报纸,手里捧着还没吃完的包子——
小李立刻出言讥讽,“哟,都快下班儿了,我们的大领导才来上班啊?都说新官上任三把火,这才几天啊,就装不下去了?”
许培桢就站在门口,不走了。
两分钟以后,任总夹着腋下的公文包,匆匆赶到。
“小许快进去啊!你杵这儿干啥呢?”
“走走走先上我办公室去,前儿你婶子上百货公司淘了点换季的太平猴魁……”
“你可别说啊,这玩意儿虽然是处理品哈,我告诉你,那品质是相当不错!既助消化还提神,顶顶适合你们这种脑力工作者……”
“一会儿我分给你一点儿,你也拿点儿给老吴他们。”任总热情地说道。
这几天,单位里的工程师们像疯了似的,突然卯足了劲儿往死里干活加班儿,甚至每天都有人主动的、自发地留下来干通宵。
这让任总十分高兴。
连着之前找许培桢签约时闹出来的那点儿不愉快……
也就早已经烟消云散了。
只是——
许培桢盯着小李,问任总,“任总,咱们是不是迟到了?”
任总听了,被吓一跳,赶紧抬高手腕看了看表,奇道:“没有啊现在才七点四十。”
许培桢道:“可小李工程师刚才说……”
“没有的事儿!”小李断然否认。
任总看看许培桢、又看看小李,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许培桢,“小李……”
急得小李再次打断了许培桢的话,“没有没有!我什么也没说!”
许培桢露出意味深长的笑容。
他不再关注小李,而是冲着任总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
但,任总却盯着小李,开始疑神疑鬼。
小李现在被大家孤立了。
要不然他也不会在大家都忙得热火朝天的时候,跑出来吹水。
他是心情不好才会出言讥讽许培桢;
但他万万没有想到,许培桢竟然是和任总一起来的。
小李心虑,想开溜。
任总没打算放过他,“你刚才跟小许说什么了?”
小李赶紧摇头,“没有没有。”
然后一溜烟跑了。
胡丹琳也借故跑了。
任总阴沉着脸,盯着小李的背影,心里堵得难受。
化研所里工程师日以继夜地干着活,令好消息频频传来:
第三天,部分仪器开始运转;
第七天,部分培养株成活;
第十天,定制的全新国产实验仪器差热分析仪等到货;
第十五天,当初被小李破坏的苏制离心机终于在大家的抢修之下,开始重新运转。
但坏消息是,它又坏了。
现在急需一样零配件,许培桢已经想办法发函给各大国企、央企的重工集团,请他们帮忙寻找合格的零配件了。
第二十二天,当初受实验室毁损而被牵连的四个项目里,其中一个已经开始重新运转了。
第二十七天时——
许培桢给化研所的人集体开了个会,交代了一下后续的工作进展,并且指定了各项工作的负责人、复核人与稽查人。
散会时,许培桢也告诉大家,他即将再和大家共事三天,就要回广东去;
因为他孩子要上学了。
当然,他每个月会回北京一次,呆上一星期左右。
他希望大家再接再厉,以现有的热情负责的态度继续投入工作。
并且,他还给大家提出了一个要求——虽然在他和任总签好的复建实验室的合同上,写着为期一年;
但许培桢希望大家用四个月的时间完成修复。
小李忍不住了,又讥讽道:“我还没见过当甩手掌柜当得这么舒心的‘领导’呢!”
他开始挑拨离间许培桢和其他的工程师们,“还真有意思哈……钱是他拿,你们就给他做牛做马!真不知道你们图什么!好处可都落在他头上了啊!”
“难道他还给你们钱么?”
众工程师直接当他是空气,没一个人理会他。
小李又急又气,“你们肯他的,为什么不肯听我的?不就是随便安排两下子么?我也会啊!”
众工程师离了场。
许培桢也去跟任总聊了聊。
任总也有些不安,“小许啊,你要是走了……我怕没人坐阵啊!”
“没事儿,”许培桢笑眯眯地说道,“您就放心吧!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诉您,所里的每一个工程师都是很厉害的人物,无论是文是武,他们都能独挡一面!当然了,如果您遇上了事儿,也可以给我打电话,我会处理……”
小李见大家都不理他,急了!
他跑到许培桢跟前,“哎,许培桢,你这一走,肤康疾那项目怎么办?”
许培桢淡淡地扫了小李一眼,“肤康疾不是你负责的项目吗?跟我有什么关系?”
小李:……
“那好歹是你做了四年的项目啊!”小李急道。
许培桢,“现在它是你的了。”
小李,“我、我……”他根本说不出口,他对这项目一无所知。
所以他拼命地想把这项目往许培桢身上套,希望许培桢能留下来帮他处理这个项目,“这项目已经收尾了,许培桢你、你……在这个节骨眼上,你不应该拿出重建实验室的劲头,直接把这个项目也收了尾吗?对你来说,根本就是举手之劳……”
许培桢觉得好笑,“李工,我已经不是项目负责人了,你才是。”
“我甚至不是化研所的职工……所以这个项目到底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等等,难道说,你这个项目负责人,对这个项目一无所知?”许培桢好奇地问道。
小李的面色青一阵、红一阵的。
许培桢真心实意地祝福他,“那就只好祝您心想事成了!”说罢,他和任总打了个招呼便扬长而去。
小李被气得咬牙切齿。
片刻,小李突然意识到,任总一直没说话,但一直盯着他?!
“任、任总……”
任总冷冷地说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一个月大家都加班成啥样儿了,为什么只有你和胡丹琳不加班?根本不是他们排挤你,而是你……什么也不懂、什么也不会,对不对?”
小李:……
他面白如纸。
许培桢并没有理会任总和小李之间的官司。
机关单位的人际关系是最难处理的。
在同一个单位工作的人,就像没有血脉羁绊的一家人,会憎恶彼此但无法摆脱彼此。
但,终究是上位者会比较好过一点。
在这一个月里,许培桢没少在任总面前上小李的眼药。
是,任总以前承过老胡的情,再加上他被调到化研所,就是为了收拾老胡留下的烂摊子。在他还没抓到小李把柄的时候,当然不会对他怎样。
现在不一样了,许培桢已经给小李埋了那么的雷……
就看什么时候爆了。
三天后,许培桢花了不少钱给一家子买了礼物,又买了全聚德烤鸭、三不沾、门钉饼、驴打滚、豌豆黄等吃的,直接坐飞机赶回了广州。
他没有事先跟关春玲说,主打的就是一个惊喜。
当他拎着大包小包、风尘仆仆地赶到下周村梦想快餐店时,正好看到小月月蹲在治安亭门口,逗弄大伯伯养的小黄狗。
一个多月不见,小月月有了一丁点的变化。
小姑娘好像抽条了些,高了,看起来也就瘦了些。
大约是许培桢的注视过于热切,
小月月突然转过头,朝路口看了过来。
呆滞片刻——
小月月兴奋地尖叫了起来,“爸爸!爸爸!!!妈妈!我爸爸回来了!”
许培桢开心地笑眯了眼。
小月月大笑着朝他扑了过来。
他想了想,蹲在地上,背对着女儿。
小月月直接冲过来,趴在他背上,兴奋得叽叽喳喳,“爸爸你怎么回来了?爸爸你怎么不早跟月月说?爸爸这次你不走了吧?爸爸你手里拿着什么?爸爸你是坐火车回来的吗?爸爸……”
许培桢让女儿搂好他的脖子,说道:“月月搂好了啊!爸爸带着你坐飞机回家喽!”
说着,他大大张开拎着大包小包的双臂,模仿着飞机的机翼,一双大长腿像踩着飞火轮似的,朝着想家快餐厅跑去。
小月月尖叫,“啊啊啊啊啊啊——”
“月月坐飞机啦!”
“妈妈妈妈!小月月坐飞机啦!”
关春玲听到小月月的叫嚷声,从店里跑了出来。
见是许培桢回来了,她也很高兴,过去把小月月抱在怀里,好让许培桢先把拎满了双手的行李放下来。
“你要回来,怎么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好做点儿好吃的,给你接接风啊!”关春玲嗔怪道。
许培桢笑道:“我特意不说的,你平时顾店已经很累了……何必呢!再说了,我打包了全聚德的烤鸭,这会儿还热乎呢!大月月呢?快把她叫出来,我们赶紧一块儿趁热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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